双臂进入拳交菊X扯出肠子失子宫前列腺N到爽哭
“啊!放开我!求你,放开,好疼……好疼……”
铁锤接连不断地落下,江远亭耳边充斥着锤子砸在子宫上的闷响,和顾新华变态的笑声,意识逐渐涣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子宫已经被砸成一个暗红色扁圆的袋子,江远亭躺在地上抽搐着,强烈的疼痛让他一阵阵干呕。
“为什么?因为你是条下贱的母狗!知道什么事母狗吗,是母畜!是生下来只配被操死的贱畜!”
顾新华抓起地上粘着沙子的子宫,胡乱地扯开子宫口,连着烟头和唾沫一起吐进去,又哗啦啦地撒了泡尿,才满足得将人像一个烂娃娃一样扔开。
可这场残忍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即使江远亭已经快要昏厥,顾新烨和其他两人还是拖起他软趴趴的身体,三人各自在子宫里撒了泡尿,用扎带卡进肉里,将子宫口封好,才把被尿液和唾液撑到硕大的子宫塞回江远亭空荡荡的肚子里。
“对了,你不是说这尊佛你要一直参拜吗,那今天就用你自己供养他吧,也让佛祖感受一下操你这个小贱货有多爽。”
当初他们说好,这个小和尚让他们爽了,寺庙他们可以不开发掉。但这会,顾新烨却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玩法,被自己信仰的神佛操干,那多有意思。
“轰”的一声巨响,江远亭身后的佛像被拦腰砸断,断了一半的佛身立在江远亭面前,慈眉善目,却让他不敢面对。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绝望的哭喊从胸膛里发出,江远亭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人,想要撕开他的躯体往外爬。
残破的身体早已没了力气,江远亭却艰难地朝着断掉的佛像爬去,才被塞进去的子宫再次滑出阴道,挂着淅淅沥沥的尿水,在身下留下深色的痕迹。
江远亭视线模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陌生的画面。身穿破旧袈裟的老和尚,拉着一个稚嫩少年,慈祥地说道,“小井亭,过来,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少年转过身,竟是与江远亭一般无二的面孔。
“不可能!不可能!”
身后四个人带着狰狞的笑,像踢皮球一样,重重踹着自己涨到要炸裂的子宫。江远亭已经感觉不到疼,他心中想的,只有刚刚看见的那个少年。
“哈哈哈哈,这小骚货,都这样了还朝着他那尊大佛爬呢,也真是心诚呀,要不然咱们几个帮帮他吧。”
顾新烨把江远亭的子宫踩在脚下,看着他挣扎着向前爬去的动作,笑着将人抱起来,“唉,你这样爬得爬到什么时候,让爸爸们来帮你吧。”
身体被四个人抱着举高,脱垂出来的子宫向下坠着,江远亭感觉女穴一股凉风吹进女穴,四人的手合力向外一拉,将破烂的女穴扯出一个大黑洞,对准了下方的佛头重重一摔。
“唔!不!”
一阵失重的坠落,骨肉分离的声音在寺庙中响起,江远亭挂在佛像上,戴着锥形僧帽的佛头卡在两腿之间,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整个吞没。50厘米的佛头捅破子宫,里面的精尿倾泻一地,又在阵阵痛呼中,捅破腹腔,将肋骨折断。
鲜血从江远亭的嘴角溢出,他两手抓着被撑到快要破裂的肚子,痛苦的抽,瞳孔随着血液的流逝逐渐失焦。
【789号宿主,鉴于你扰乱时间线发展,致原主死亡,本次任务失败,请稍作休息,即将开启下次任务。】
冰冷的机械声响起,一阵白光后,江远亭回到流转空间。
“是你害死了他。”系统叹了口气,声音里是说不尽的失望和惋惜。
“哈,我害死的人何止这一个。”江远亭心口说不出的酸涩,他握紧拳头,刻意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与自己相似的面容。
“系统资料中显示,你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弟弟。”
“你什么意思!”
江远亭疯了一样,红着眼睛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这个空间内只有他自己,他从未见过那个所谓的系统的实体,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实体。。
79号系统冷眼看着面前压抑着怒气的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一切行为,都可能毁了原主的一生。”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愤怒,明明只是一个无关世界中的任务对象。可那个“弟弟”一说出口,79号系统心脏却一阵抽痛。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人,叫着自己“哥哥”,让自己救他,说子弹打在身上好疼。
【新任务开启,即将为您传输世界线】
【世界线传输完成,原主林夏,18岁,遭生父林正阳强奸后成为商圈娼妓,被三个变态富豪肢解而死。】
【宿主任务:改变原主悲惨命运,并收集100情感值】
新的任务已经开始,江远亭的气息却还未平缓。任务世界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却也与原主同感,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一瞬失力。此时身处的公交车内又是门窗紧闭,在闷热的傍晚发酵出汗液的酸味,更加重了他的呕吐感。
就在他想要从人群中挤到门口按下车铃时,原主林夏微翘的臀部却抵上了个火热的东西,江远亭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什么。
“操,你他妈别告诉我这次也是被操!”
“798号宿主,请你根据世界线进行任务,不要再让上个世界的惨剧重现。”系统一本正经答道。
“他妈的,你还敢提上个世界!”
“早点完成任务,您不是也可以早点返回原世界,难道您不想回去了?”
系统轻飘飘一句话,戳到了江远亭的心窝子。是的,他是要回去的,回去弄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宁沛,让他知道敢杀自己,就要付出代价!
至于任务世界发生的一切,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被操的身体又不是自己的,他就当是实景ar看片。总之他是一定要回去的,回去折磨死那个小浪蹄子!
江远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忘记了身后猥亵的动作。那人则以为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少年,是怕了自己不敢呼救,动作便更加大胆。
不怪那人看错,本来这个世界的原主林夏,就是个瘦瘦小小的高中生。按照时间线,今天本是他的成人礼。他此时正准备开开心心回家过生日,却不知那个禽兽父亲,正在家里策划一场蓄谋已久的强奸。
“他妈的……”
一看到系统给自己传输的世界线,江远亭就忍不住骂,虎毒尚且不食子,饶是自己恶事作尽,也知道至亲之人不能动,而原主那个混账父亲,竟然为了一块待开发的土地,让自己的亲儿子活生生被人玩死!
“小浪货脾气还不小啊……”
紧贴着江远亭的男人以为他是在骂自己,不怒反笑,直接抓住江远亭的胯骨,把那有弹性的翘臀紧紧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嗯……你放开!”
坚硬的肉棒在股缝间摩擦,却让原本紧张的身体开始有了奇异的反应。只那一瞬间,江远亭全身的汗毛就竖了起来,细细密密的电流感从股缝蔓延到每一个毛孔,又归于腿间的隐秘,在少年白色的棉质内裤上,留下一小块温热的湿濡。
“操,又是个双儿,怎么这个世界双性这么多!”江远亭向系统吐槽,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他不是嫌弃双性人,曾经作为1的他,自然也是喜欢玩这种娇软水多又骚又浪的双性人。可双性人的身体真的太过敏感,自己如今在林夏体内,别人稍微一个抚摸都能湿了内裤。更让他羞于启齿的,是藏在t恤下,早已硬起的乳头。
今天林夏穿一件纯白t恤,配上浅蓝色的薄牛仔裤,再加上本人的明眸皓齿,看起来阳光清新。他虽然是双性人,但年龄小,又瘦弱,胸部并不大,因此并未像其他双性人一样穿裹胸。
而此时硬挺的乳头已经将白色t恤顶出两个小尖尖,随着公交车走走停停,在衣服下不停磨蹭,轻微的瘙痒与渴求让江远亭红了脸。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他是不想要的,明明刚刚还跟系统吐槽自己又是被操的一方,可为什么现在,这么怀念被肉棒贯穿的感觉?
“真骚,只是蹭蹭,乳头就硬起来了吗?”
颈侧传来男人温热的鼻息,吹动柔软的发梢,剐蹭着耳垂,让江远亭不受控地抖了抖。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江远亭愣愣地想着。
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顶在臀部的那根肉棒尺寸又非常可观,隔着薄薄的布料,江远亭都能想象出龟头的样子。那比鸡蛋都大的龟头,颜色一定是诱人的红紫色,下面连接的棒身也一定是爬满了突出的血管,射精的时候还会一突一突的跳着。
“嗯……”身下一阵热液,江远亭颤抖着,还是从咬得发白的嘴里漏出又媚又浪的呻吟,引起周围人的侧目。
“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你了。”
闻言,边上人也都收回了视线。本就是下班的时间,车上人多又挤,上了一天班,没人有兴趣关心别人的事情。便该睡觉的低头睡觉,该玩手机的玩手机。
没人注意到江远亭浅蓝色牛仔裤上的一块深色洇湿,除了那个男人。
“呵呵,果然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小浪货,当着这么多人,就被大肉棒馋射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依旧维持着刚才的距离,将近不近,只有公交车剧烈颠簸了,江远亭才会重重撞上那根他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这让江远亭难受极了,他多希望男人能够有再多一些动作,甚至在大庭广众下,扒开他的裤子,粗暴操进那不断流水的骚穴都可以。
可男人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随着公交车的运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让江远亭难受得都快要哭了。
不对,为什么他要这样?这不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远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如果上个世界,自己那样渴求被操是因为催情药物,那为什么现在,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会这么渴望被操。
不,不可能的,他才没有,他才不想,他从来都是操别人的那个,怎么会渴望被人操。一定是因为这个林夏的身体,是这副身体太浪,才不是他江远亭贱!
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的答案,江远亭摇着头后退,却被身后的男人抱在了怀里。他从后面把江远亭拦腰抱住,腰胯小幅摆动,用自己早已硬起的分身一下下戳弄着那两半挺翘的骚臀,语气中满是情欲。
“想要吗?”男人将自己黑色的大背包挂到江远亭身前,手掌顺着微微凸出的胯骨,滑入腿间,摸上早已黏腻湿滑的肉缝,“竟然还是个双性骚货,难怪这么敏感,浪成这样,是被多少男人都操透了吧。”
“唔,别这样,有人……”江远亭低着头,脸上红得可怕,却又补充道,“没,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男人太犯规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不断按压着盛满尿液的膀胱,原主着急回家,放学后都没来得及上厕所,哪经得起这么反复的揉按。
另一只手却探到下面,食指拇指剥开藏在阴唇里的小阴蒂,力气由轻到重,速度由慢到快拨弄着。同时中指又插进那饥渴的小穴中,对准离穴口不远的g点,不停抠弄。如果不是男人抱着,他现在连站都要站不住了。
“别,轻点,轻点,要忍不住了……”
三处一同被刺激着,膨胀的尿意和阴蒂分明的快感齐齐传来,g点处的动作更是让他夹紧了双腿。江远亭抓着男人的手臂,眉头紧皱,眼角挂着一颗将出未出的泪珠,不停颤抖着。
“怎么,又要射了吗,射呀,叫出来,让全车的人看看你这个贱货有多骚,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扑上来,轮奸你。
“你说到时候你会怎样,被操得满公交车爬,还是口浪荡的骚逼,盛满了数不清人的精液,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男人低沉的话语诱导着,手上的动作又重又快,将女穴里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拨弄到变形。隐隐约约,江远亭的耳边竟然还响起了骚穴内被抠出的“咕叽”声。
不行,会被发现的……
这样想着,江远亭再次紧紧夹住大腿,试图藏匿起那淫荡的水声,贪心的小穴却自动绞紧了男人的手指,让他瞬间失了力气。
“唔……”
酣畅快意带着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在江远亭大脑炸开,他终于忍不住,在男人怀里剧烈颤抖起来,却不想下一秒,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被紧紧抱着的身体不断抽搐,一股股热流如同尿液一样喷射出来。这场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江远亭的眼神都有些失焦,他没有力气再去管裤腿里流了一路的骚水,只靠在男人身上,胸膛重重起伏着。
“嗯?喷了?”男人抽出手,盯着自指根留向手腕的透明液体,口罩下的嘴角一弯,没想到他今天出来考察公交运营,还有意外的收获。
“操我……”
黑色背包“嘭”的一声掉落,下一秒胸膛上就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男人错愕低头,对上怀里人头顶可爱的发旋。
“操我,求你,好痒,好想要……”江远亭寄身的原主林夏发育本来就比一般男生要缓慢,双性的身体让他声音也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本来陆修诚只是恶趣味上头,想要来一场公交车痴汉剧情,并未真的想对这个陌生的高中生做些什么。但此时这样一个可爱的小东西,扑在自己怀里,陆修诚再也忍不,恨不能把他绑回公寓,狠狠操个七天七夜。
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半,离终点站还有小段路程,人也不似刚才拥挤,最后一排甚至都没有人坐。陆修诚微微挑眉,拽着裤腿湿透了的江远亭,走了过去。
陆修诚坐在后排靠窗的座位上,两条长腿自然分开,露出跨间傲人的鼓包,引得江远亭不住咽口水。
“坐上来。”陆修诚抬头,手指轻点自己的大腿。
江远亭这时候才看清楚猥亵之人的正脸,他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十分精致的西装,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漆黑深邃的眼睛。在对上那眼睛的瞬间,江逾白感觉原主的心脏跳得飞快。
“怎么?小骚货现在知道怕了,不干了?”
“没……在等……大鸡巴……”
江逾白目光继续回到男人腿间的鼓包上,陆修诚让他坐上去,却没有拉开裤链,难道是想要他伺候?正当他准备跪下去亲吻那散发着轻微麝香味的鼓包时,一直坐着的人开了口。
“骚逼现在就忍不住了?可我还没玩爽,不想操呢,怎么办。”
男人的眉眼,好像在笑,是江远亭再熟悉不过的调笑。他立刻反应过来,双腿岔开坐在陆修诚的大腿上,任由他将自己已经湿透大半的裤子褪到脚腕。
“先生想怎么玩都可以,母狗好痒,求先生尽情玩弄母狗,给母狗的骚穴开苞破处。”
陆修诚把车窗打开一条缝,傍晚的凉风猛地吹到面前翘着的粉嫩小鸡巴上,又让那精致细小的马眼,颤抖着吐出一滴前列腺液。他满意地用指头搔刮着那高高抬起的龟头,引得江远亭抓着t恤下摆,一阵颤抖。
“果然是天生的娼货,不用教就知道怎么说。你这么浪,老师同学知道吗,这个骚鸡巴,我允许了吗就硬起来?”
脆弱的龟头被人抓在手里扯到身前,江远亭吃痛,身形不稳倒在对方肩上,却又被狠狠握住鸡巴,惩罚一般揉捏着。
“贱货,挺直身子,不许出声,出声你就等着在公交车上被轮死吧。”
“唔!”
好疼,真的好疼,疼得江远亭额头上的汗珠都冒出来了,可是也真的好爽。江远亭的双腿被陆修诚的腿带着大开,秀气的鸡巴被他用手掌扇过来扇过去,从淡粉变成充血的鲜红。
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无情抽打着,江远亭痛得脸都白了,还要咬着嘴唇不许自己出声。只是不断抖动的鸡巴泄露了主人真实的想法,它上下抖动着,前端的小口微微张合,一副马上要释放的样子。
江远亭红着脸,身体后仰绷紧,脸上挂着迷乱的神情,“要,要到了,要到极限了,唔,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
低低的呜咽声引得前排坐着的人转头。
“不好意思,我弟弟在闹脾气。”
陆修诚拇指堵住马眼,玩弄着分身下面那两个可爱的囊袋,轻微用力,“看来你是真的想被人操死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唔唔唔!”
卵袋被男人抓在手心,像盘核桃那样把玩着,强烈的痛感带着丝丝爽意,却让江远亭几乎窒息。嘴唇被咬得发白,可还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呻吟,脑中一片花白,江远亭咬着陆修诚的肩膀,如同失控的机器,疯狂抖动。
陆修诚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江远亭咬得有多重,他手上的力气就有多重。他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男孩终是乖乖听话,哭泣着、挣扎着、撕咬着、祈求着,却依旧无声地承受着这场非人的虐待。
“求你,操我,求你,求你……”
几分钟过去,江远亭泣不成声,分身已经痛到没有知觉,悬空的腿间挂着淅淅沥沥的淫水,都是刚刚他没忍住喷出来的,两人坐着的位置,地板上一大片水渍,如同憋不住尿的婴孩留下的痕迹。
“求你,求你,操操我,操操我好不好……”
见身下人只是笑着没有动作,江远亭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直接扑上去将人抱住,颤抖哽咽着亲吻陆修诚的喉结,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湿透了的骚逼上。
“摸摸也好,我太痒了,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插进来,求你了……”
带着哭腔压低的嘤咛,如同祈求怜爱的小受,柔软的头发在自己下巴处来回蹭着,陆修诚十分受用。
“骚货,就这么忍不住?地上全都是你的骚水了,都要流到外面去了。”
“唔!!!轻点,轻点……受不了了……”江远亭紧紧抱着陆修诚,把头埋进他的颈侧,感受着那人对自己的折磨与玩弄。
指甲滑过黏腻的阴蒂,带来一阵战栗。那小小的肉核还藏匿在花瓣深处,在陆修诚的掐碾下逐渐饱满肿胀,带着被蹂躏的紫红色,从花瓣中露头。
“轻点?是轻点还是重一点?你这个骚浪的身体,轻了能满足?”说着,陆修诚掐住已经有黄豆大的阴蒂,旋转一拧。
“唔!”
要了命的快感从阴蒂传来,江远亭猛烈颤抖着。他紧紧捂住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而身下的男人却像是故意试探他能忍多久一样,飞快拨弄阴蒂,指尖带着体温滑过阴蒂,带来一波又一波令人战栗的快感。
救命,救命,要死了,怎么会……
紧捂着口鼻,江远亭全身泛起了妖艳的红色。极度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晕过去,他哭泣着,颤抖着,大颗大颗眼泪从眼角滑落,砸碎在男人快速晃动的手腕上。
怎么会,这么爽,比在第一个世界,被四个人轮操还爽,太骚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被男人猥亵,却沉迷到无可自拔。都怪身下这个男人,吊着自己,却又玩得这么凶,都怪他……
可怕的快感把江远亭吞噬,他已经感觉不到外界的存在,身体唯一的感官就是被玩弄着的阴蒂。阴蒂已经肿了,却对触碰更加敏锐,男人一个轻微的拨动,都会让江远亭空虚饥渴的小穴喷出大股淫水。
就在他被手指玩到高潮颤抖的时候,身体突然被男人抱起,下一秒就是身体被撕成两半的痛苦。
“唔……被操开了,好满足,好幸福……”
是没有任何疼惜的,直截了当的,粗暴的插入。对的,贱狗就应该被这样对待,贱狗就应该被狠狠操烂,不需要疼爱,只需要被操就好了,就这样,一直被操就好了。
原本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女穴,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被鸡蛋大的龟头无情顶开。鲜红的处子血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染湿了陆修诚的衬衣下摆。
江远亭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身体像是被生生撕成两半一样,可噙着泪的眼尾和紧闭的嘴角,却因强大的满足感而弯起。
真好啊,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真好啊,自己这个下贱的身体,就是应该被操烂的。
“重一点,唔,再重一点,操烂母狗也没有关系的……”
江远亭挂在陆修诚身上,感受着肉棒在阴道里肆虐,坚硬的龟头粗暴地将子宫顶到变形,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出来一样。
“呜……好爽,被操得好爽,操坏我吧,把这个不安分的贱穴操烂,唔受不了了,好酸,好爽,不要停……”
被陆修诚的鸡巴顶得花枝乱颤,滚烫的鸡巴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又按着江远亭的胯狠狠顶入。被操得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泪眼中视线略过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腹,竟然随着鸡巴不断起伏,俨然已经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两人交合处发出淫荡的“啪啪”声,淫水顺着臀尖滴了一地,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更多骚水,又被硕大的囊袋打到四溅,弄得车座上、地板上、甚至前座都是带着骚味的淫水。
“呜,操,操到花心了,唔,不,不能,不能不能顶那里,不要按!要被操烂了……”
体内肆虐的肉棒不留情得顶上花心,将那块红枣大的软肉撞得歪七扭八。酸痛和泼天的爽感一起传来,偏偏陆修诚还恶劣地压着他的小腹,花心和膀胱同时被操的感觉,让江远亭直接喊了出来。
“为什么不要按,到处发情的贱狗,不就应该被操烂,宝贝,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定位吗?对着一个公交车上的陌生人都能发情,你哭着求我操你的时候,不应该想到自己会被操烂吗?”
不顾江远亭的挣扎,陆修诚的大掌放在江远亭小腹上,直接按下去了一个凹陷。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肉棒在江远亭女穴中肆虐的动作。坚硬的肉棒粗暴地破开已经被操到零碎的处女膜,剐蹭着敏感的阴道壁,重重撞向最内部的花心,连带着膀胱都被撞得变形。
“要坏了!要坏了!不行!要被操啊啊啊啊啊——尿了……”
澄黄的液体如同一道水箭,不知羞耻地从跳动着的鸡巴内喷溅而出,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尿骚味,在公交车内响起。
身下的人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停止的永动机,江远亭被操到崩溃,哭着叫着,打着挠着,在陆修诚脖子和领口处留下一道道抓痕,对方根本不管他的抗拒,不知疲倦的操干着。
“啪”“啪”“啪”“啪”
江远亭挂在那根让他痛苦又让他贪恋的鸡巴上,浑身都失了力气。泪眼婆娑中略过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与路灯,公交车还在行进,时不时的颠簸摇晃都会引得他头发稍都竖起。
就这样吧,被操烂也好,被轮奸也好,就这样吧……怎么可以这么舒服,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犯规,精准地抓住了他每一个敏感点,又狠狠地玩弄着,不论自己怎么哭,怎么求,都不会心软。
可是真的,好喜欢,好爽,就是这样的性爱,才能够满足淫荡的他呀。
又是几百下用尽全力的操干,男人轻哼着,将滚烫的精液都灌进江远亭的子宫,又贪恋地停留了几分钟,才从软着的身体里抽出。
江远亭已经被操到没有意识,目睹了一切的系统叹了口气,还是帮助他恢复了体能。原主到站了,即使有系统的帮助,他慌张跑下车的时候,也差点站不稳跌到地上。
“你不该多此一举的,按照世界线,原主是被父亲强奸开苞。”系统说道。
回过神来,江远亭啐了一声:“怎么,我还要为那么个害死亲儿子的禽兽守贞操?再说了,任务不就是改掉原主的悲惨命运,哪能不改世界线?”
“这倒也是哈”
而在另一边,陆修诚饶有趣味地看着跌跌撞撞跑走的江远亭,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掠夺与占有。直到那人消失在夜幕尽头,他才慢悠悠走到公交车的驾驶位。
“监控硬盘给我,明天去管理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