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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伤敌一百自损一万(TX/强化认知/扇脸/内S)

 

他……被……鞭子抽硬了?

林奕承一脸空白地摸了摸胯间,充血的器官几乎有些烫手。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世界观崩塌的声音。

林晟边脱衣服边冷眼旁观,觉得自己这个儿子非常有意思。

林奕承心思细腻,身为父亲,再怎么混蛋多少也是能察觉到的,但只要该狠的时候能下得去手,平时想得多一点,林晟不认为是件坏事。最近几年,林奕承城府越来越深,很少再有真情流露,林晟本以为他是见得多了不再什么事都往心里装,结果他居然只是学会了隐忍。

林奕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不以弱点示人,无疑是个合格的继承者,从来不需要林晟多费心,要不是族里的几个老家伙实在难缠,就此放权让他“登基”也未尝不可。掌控情绪在林晟眼里算基本素养,他从未觉得林奕承会在这方面出问题,可也许是触底反弹,林奕承忍功终破,彻底地大逆不道了一回,把一直深藏不露的渴求摆在了明面上。

这一个多星期里,林晟从林奕承脸上看到的鲜活情绪比过去六年加起来的还多。

但这倒霉孩子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这会儿又别扭起来,明明只需要老老实实把“我很爽”写在脸上,他却偏要死绷着摆出平静的表情。

真是太不可爱了。

头皮一痛,林奕承被林晟薅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踉踉跄跄跟着他进了浴室。

小隔间里腾起水雾,父子二人气息纠缠,林晟生着薄茧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处用力撸动,别样的快感不禁让林奕承面红耳赤,视线乱飘。

林晟眯起眼,忽然掐住林奕承的脖子向前一推,迫使他撞在瓷砖墙上,抬起头来。

林奕承湿漉漉的眼睛里盛着父亲,颈动脉被压迫,他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以及缺氧后存在感愈发明显的快感。他两处命门皆受制于人,视线也无处遁逃,不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摸透了,林晟手里捏的仿佛不是他的脖子,而是心脏。

林奕承下意识抗拒起来,但他越躲,林晟的手就收得越紧,动得更快,他有些喘不上气,慌乱地握住了林晟的手腕却不敢使劲,眉目间染上一层无措的羞赧。

“父亲、父亲,我要射了,等一下……嗯啊!”

“等什么,”林晟上身前倾,用舌头撬开了林奕承的齿关,“射吧。”

林奕承霎时瞪大了双眼。他的背紧紧贴着冷冰冰的墙面,整个人僵硬得可以拿去当人型开核桃器,全身上下只有眼神和嘴是软的。他张嘴放林晟进来,被动地配合父亲在他嘴里搅动,又被父亲吮过舌头。

他浑身如同过电,酥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痛痛快快射在了林晟手上。直到林晟松了嘴,他的舌头还不知足地伸在外面,闭上眼只顾“哈啊哈啊”地喘气。

林晟道:“眼睛睁开。”

林奕承睫毛颤了颤,重新睁开眼,看到林晟又笑着亲了上来,“真乖。”

他眼眶蓦地红了。

这样温柔缱绻的场景,他做梦都不敢想。

林奕承深吸口气,别开眼,挣脱林晟的束缚去拿香皂。林晟意外地挑挑眉,没有拒绝。他收敛了过分亲昵的笑容,面部肌肉放松下来,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当然,下面还是硬的。

林奕承一丝不苟地替林晟擦洗了身体,又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沫。

林晟把头发向后一捋,“行了,来吧。”

他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刚刚打开,手却被林奕承按住了。林奕承目光灼灼,搂着父亲的腰同他深吻,想把刚才学到的招式通通还回去,结果差点又被林晟牵着鼻子走,只好在兵败如山倒之前抽身而退。他啄一啄林晟的唇瓣,吻过林晟的下巴、喉结、锁骨、小腹,而后绕了半圈,亲了亲林晟的臀尖。

林晟预感到他要做什么,配合地弯腰,方便林奕承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紧闭的穴口。

林奕承先是用手指按了按,感觉那处比上次软,就施了些力去揉。待括约肌放松下来,他伸舌舔了上去。

舌头的温度高于体表,林奕承一下下舔吸穴口的褶皱,舔得啧啧作响。舔了一阵,紧致的穴口像要融化般软下来,他厚实的舌肉便挤开穴眼,缓慢但带着坚定的力度,寸寸深入,撑开了入口处的一截湿热肠道。

“唔。”林晟低喘一声,握住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的五指陷在柔软的臀肉里又揉又捏,舌头则抽插弹动起来。敏感的肠肉咬得很紧,微微抽搐,舌头抽出后就迅速合拢,又在下一次插入时紧紧依附上来。

感觉差不多了,林奕承把润滑液挤在林晟股缝,探了两指进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看林晟是如何吸着自己的手指不放,抽出时还依依不舍地缩紧括约肌。他索性一插到底,把黏液送入深处,转着手腕四处按揉。

林奕承的手法不像扩张,像好奇的乱摸,反倒让林晟久违地有点羞耻。

体内的手指很快加到三根,林奕承起身,边飞速抖动小臂抽插,边揪弄起林晟的乳头。

敏感点误打误撞被照顾到,林晟短促地“啊”了一声,他转过身,面对林奕承,体位变换间手指从穴中滑了出来。

两人对视片刻,皆见情动。

林奕承抬起林晟一条腿搭在臂弯,扶着性器抵在了父亲腿间。他低声道:“父亲,我要进去了。”

林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把手插进林奕承发间,主动向前送胯,“快点。”

林奕承于是猛一挺腰,整根没入。

粗硬的肉刃破开肠肉,莽撞的干法让他自作自受,被夹得生疼,却不减兴奋,不顾肠道挽留,生生拔出去一些,就要再次顶撞到底。哪知还没来得及插,脸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抽了一巴掌。

林晟吃痛,简直有心把林奕承一枪崩了。他有点后悔,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打错,居然同意和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做爱。先前的爱怜顿时烟消云散,林晟脸色奇差,“看来我应该先给你立立规矩。”

林奕承瞬间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停下动作安静听着。

林晟捏起他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在看无关紧要的物件,“要当一条好狗,最重要的是什么?”

林奕承认真想了想,“忠心。”

林晟道:“忠心的蠢货一抓一大把,你也和他们一样吗?”

林奕承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确实除了忠心什么都不剩,只好难堪地咬紧后槽牙。

“阿承……”林晟用拇指摩挲着儿子红肿的脸颊,接着说:“你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我,我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只想着自己,不管不顾蛮干一通,和乱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林奕承硬挺的性器跳了跳。

林晟缓缓沉下腰,把肉棒全部吞了下去。他收紧穴肉,道:“这根屌,你要是管不住,就锁起来吧。”

二人的身体实在契合,粗长的性器将肉穴完全撑开,甬道如同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呈现出与主人截然相反的淫荡姿态,饥渴地蠕动挤压着,像在榨精。

林奕承难以忍耐地绷紧小腹,又悔又委屈。他这才意识到,林晟醉酒那日的性交恐怕也是一塌糊涂。他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犹豫几秒,请求道:“父亲,我错了,您再罚我吧,我绝不再犯。”

“啪!”林晟抬掌,狠抽了九下,林奕承被他扇得眼冒金星,两边脸颊火辣辣地抽痛,嘴角也破了皮。

殷红的血珠被林晟舔去,林奕承重新动了起来。

他先是缓缓摆腰,待脆弱的直肠习惯异物后,再由慢到快地提速,娇嫩的肠肉来不及闭合就被重新捣开,吞吐着巨物,逐渐得了趣,层层吸附上来,带着灼人的热度和恰到好处的柔软紧致,配合抽送的频率翕动。

林奕承甚至不需要刻意寻找,微微上翘的性器自然会在抽插时蹭过腺点。他记住了位置,把整段肠道操透后,便专攻那点,龟头抵住来回碾磨。尖锐的快感逼出了林晟的呻吟,他并不介意让林奕承看到自己沉醉的表情,反而越放越开,张口吐出一连串淫词浪语,手掐住林奕承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

林奕承想着林晟说的话,摸了摸父亲水淋淋的腰腹,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吸奶一般,吮咬起来。

林晟后穴狠狠一缩,高高扬起头,“慢一点、嗯……慢点!”

林奕承一顿,硬是忍住欲望,放慢速度。但他加大了操干的幅度,次次完全抽出、整根顶入,又咬住乳晕,厚而有力的舌拨弄着挺翘的乳尖。

林晟已经快要射了,快感骤然停顿,无奈地咬了咬林奕承的耳朵尖,在他耳边呢喃:“别停下,操死我。呃啊!”

话音未落,林奕承的性器重重顶进深处,狂风暴雨般耸动起腰肢,响亮的撞击声里混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一根充血发紫的鸡巴用成了按摩棒,快慢轻重,不过林晟一句话。

高昂的叫声戛然而止,蹭在林奕承腹部的性器吐出浊精,林晟沉浸在高潮中,呼吸被激烈的操弄顶撞得支离破碎。

直到余韵散去,林晟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掌中的粘稠液体全抹在了儿子胸口。他命令道:“去床上。”

林奕承便抬起他另一条腿,两人的交合处成了林晟唯一的支点,重力使然,林晟结结实实坐了下去,润滑液减小了阻力,长而粗的肉棍像要直直捅到胃里去。汁水四溅,他半边屁股都裹了一层水色的膜,被林奕承托在手里。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往浴室外走,每走一步,深埋体内的性器都随着步幅搅动,林晟有点吃不消,搂住林奕承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林奕承想让父亲更舒服点,抬起他的屁股又放下,手卸力的同时向上猛顶,感受林晟穴肉停不下来地痉挛。

短短二十来步路,淫汤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林奕承把林晟平放在床边,两条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父亲,看他迷离的双眼和水润的唇,升不起半点反叛之心,反而有种酸涩的满足感。林晟这会儿毫无威严,享受着肉欲,倒不是林奕承的性交技术突飞猛进,他只是自愿迎合,体验新到手的性爱玩具罢了——此时的林奕承于他,无异于此。

性爱玩具亦有三六九等。林奕承抱住父亲两条大腿,松软的肠肉迫于姿势向内挤压,他再无顾忌,每一下操干都格外用力,胯骨撞出阵阵臀波。林晟爽得蜷起脚趾,双腿挣动,被他牢牢按住。酸胀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把林晟推上最高点,他的腰高高地反弓着,性器被林奕承撞得一震一震,铃口淌着水液。

林奕承看出他又要射,便替他打起手枪。林晟瞳孔骤缩,撸了没两下果然就射了。高潮后抽搐不止的甬道让林奕承爽得头皮发麻,他闷哼一声,抵在最深处也喷了精。

两人一前一后泄完身,林奕承抽出性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润滑液、肠液和精水混在一处,从父亲合不拢的穴眼流了出来。

内射清洗起来很麻烦,但林晟没说什么,调教和性交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有他爽了却不让对方尽兴的道理。他放下发软的双腿,从床上坐起来,冲林奕承招招手。

林奕承心领神会,跪在林晟腿间。

林晟一脸餍足地摸摸他汗湿的额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以看,但是看完要一样一样学给我。”

林奕承没料到林晟还记得这事儿,他想起自己点开的那些视频,肌肉壮汉们身上挂的黑色皮条,还有形状猎奇的调教用具,脸色有点变了。赵闻懿发来的视频从名称根本猜不出内容,有一大半都是他接受无能的东西。

林晟没拆穿他,反正不管林奕承学不学,该玩儿的花样他全都得受一遍。

林家黑白通吃,大小公司遍布全亚洲,家主一年里在飞机上度过的时间比在家还多,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把工作能推则推,不能推的都尽量在老宅里处理了。

如果说少主是家主的左膀,那阿豪就是家主的右臂。阿豪近来压力山大,林晟推掉的工作有一半都推到了他身上,老大可以任性,他却不行,只能累死累活地工作,疑心家主这是要捧杀他。

把胳膊底下夹着的厚厚一沓文件放在林晟桌上,阿豪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林晟坐在自家工作间的柔软办公椅上,拿起一份文件细细审阅,头也不抬地道:“有事就说。”

阿豪支吾半天,问道:“大哥,您最近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办啊?您和少主都不出面,我心里慌。”

林晟笔尖一顿,签在末页的“晟”字的最后一点晕开了一块墨迹。他似乎坐得不太舒服,调整了一下坐姿,“重用你还不高兴?”

“也不是,”阿豪抠抠裤缝,说:“但有些项目一直都是少主负责的,我确实不懂,实在不敢接手。啊,说起来我有一阵子没见到少主了,他之前说要找我喝酒来着……”

林晟垂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是么。林奕承有别的事要忙,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多问问阿强。”

阿豪苦不堪言,但不敢再试探了,乖乖站在桌前等林晟批文件。

乐谣不在家,老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阿豪觉得钢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很悦耳,便仔细听着。然而越听越不对劲,他犹疑地问道:“老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林晟:“嗯?”

等他侧耳再听,声音已经消失了。

阿豪挠头,“呃,没事,我听错了。”

房内于是又安静下来。

那沓文件不是光签字就行,其中有些需要林晟给出对策,他细细思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良久,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林晟最后跟阿豪交代了几句,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向后一靠,手自然而然搭在胯间,动了动腿。

“咚!”

阿豪本来已经走到门口,闻声猛一回头。

然而林晟只是若无其事地目送他离开,那声巨响好像只是他不小心踢到了桌子。

房门重新关好,林晟长长地呼出口气,薅着林奕承的长发,让他吐出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跪在桌下,发梢勾在下巴上,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张开嘴,舌面上赫然摊着一泡浓精。

随着身体的挪动,林奕承扬起头,阳光照在他颈间,反射出耀眼的金属光泽。只见他脖子上戴着一条皮质的细项圈,坠在下面的铃铛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晟摸摸林奕承通红的脸颊,夸赞道:“好孩子。”

林奕承咽下精水,蹭一蹭林晟的手掌,“谢父亲赏赐。”

忙完工作,自然不需要再待在工作间里,林晟起身,牵着狗链往屋外走,林奕承连忙跟上。他上身什么都没穿,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和尚未散去的凌乱鞭痕,下身则戴了一条贞操带。不知为何,他爬得有点慢,几乎是被林晟拽着走。

工作间在三楼,林晟已经明令禁止下人们上来,因此二人毫无顾忌,就保持着一人一狗的模样出了门,林晟甚至牵着林奕承在走廊里多溜了两圈才进了工作室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两个床头柜,床上搭着类似蚊帐的架子,但是没有纱网,多了一些奇怪的圆环。

林晟关上门,踢了踢林奕承的胯,看到他弓起腰,问:“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明知故问,自然是由于刚才的口交。林奕承项圈上的铃铛稍有动静就会响,阿豪进来后他只能用手按住,但林晟的性器很长,深喉时几乎要插进食道,让林奕承有种自己在隔着脖颈抚摸父亲性器的错觉。

他呢喃着回答:“喜欢吃父亲的鸡巴……”

林晟有点被他蛊到,目光一凝,“贱狗,躺到床上去。”

林奕承爬到床边才发现,这张床的床面上有几条束缚带,不知道是绑在哪儿的。他躺上去,感觉自己像躺在了手术台上。

林晟摸了摸林奕承的脖子,卸下狗链放在一边。他用束缚带把林奕承的手脚绑在床的四个角,又在他腰间扣了一根。

林奕承试着挣了挣,发现这玩意儿格外结实,靠蛮力很难挣脱,但又稍微有点弹性,可以被小幅度地拉动。

他偏头,看到床头柜被打开了。那里面全是稀奇古怪的道具。林晟挑来挑去,决定简单一点,只拿了两根细长的金属棒,棒体有个折角,像被掰过。

联想到之前的遭遇,林奕承有点不妙的猜想。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拒绝,林晟就打开了贞操带。

憋了一上午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已经涨到发紫了。林晟用手撸了两把,摸到铃口处,捏住一根透明的短棍搓动起来。

“啊、啊!”那是晨勃时林晟放进来的尿道塞,表面有毛刺,转动起来又痒又疼,尿道火辣辣的。林奕承当即求饶起来,“不行,别,父亲,求您!”

林晟充耳不闻,牢牢把林奕承的性器握在手里,眼神专注得仿佛在清洗试管。他捏着尿道塞又是抽插又是搓拧,直到肉棒开始抖动,才肯把那折磨人的物件儿拔出来。

积攒了半天的清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涌出,林奕承放松下来。

然而林晟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他把自己挑出来的金属棒中较细的那根抵在了林奕承的马眼上——尽管很细,但和带着毛刺的尿道塞比起来,仍然粗了一圈。

林奕承睁大眼睛,吓得有点结巴,“不、不行,父亲,不行,太粗了,进不去的,父亲!”

林晟把金属棒插进去了一点。

撕裂般的痛感从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传来,林奕承痛苦地扭动腰肢,却被束缚带固定在原处,只能任由林晟用扩张器操他的尿道。

插了一早上尿道塞,想把最细的扩张器塞进去绝非难事,但未知的恐惧加深了痛苦,林奕承感觉尿道已经撑到了极限,偏偏林晟还捏着它来回抽动,尿道口又酸又涨,冰凉的棒体无法带来丝毫安慰。

“父亲,不要……不要!要裂开了!”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深处,掐了掐林奕承因惊慌而翕张的马眼,握着他的性器撸动起来,“喊什么,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吗?”

林奕承看着只留了一小截握柄的扩张器,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只能在心里祈祷林晟会循序渐进,不要再继续了。

但事与愿违,林晟只是把他稍微软下去的性器重新撸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把扩张器慢慢从尿道里拔出,拇指摩挲几下龟头,换上了更粗的那根。

林晟插得很慢,很小心地控制着角度,一边观察林奕承的反应,一边变着法儿地抚慰他的性器。这种谨慎的插法保证了安全,但同时也延长了林奕承的痛苦,爽痛交织,他的内心一时间和尿道一样脆弱。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大腿和腹肌紧绷着,拼命摇头,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眼看就要插到头,林奕承正要松口气,林晟又抽插起来。

有一瞬间,林奕承怀疑这是父亲对强奸的惩罚。尿道好像真的裂了,他一低头,却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性器仍然兴奋地勃动。

小幅度的挣扎无法影响林晟的操作,他很喜欢林奕承的肌肉,可惜腾不出手去摸,目光似舌,在儿子汗湿的胸腹间舔了一圈。

肉食动物饱含支配欲的眼神看得林奕承心里一紧,他被扩张器抵着磨蹭的地方窜起一缕干涩的快感。

“呃唔……”

林晟问:“有感觉了?”

没等林奕承回答,金属棒进进出出,林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欲哭无泪,偏偏无法反驳。

尿道一点点被操开,痛感被冲刷掉,只余酸麻的尾调,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爽感。但与性交的感受不同,他有了排尿的冲动。

又插了一阵,那股冲动愈发强烈,林奕承难耐地攥紧拳头,呼吸急促起来,嘴里喊着父亲。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最深,不再动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抚慰起性器来。林奕承的呻吟顿时变了调,一声高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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