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衣
他问他,用着居高临下的语气;
“你不是喜欢我的手嘛。
要不要舔?”
清清是怎么回答的呢?
梦里清清只记得自己凑了过去,然后从腕间闻到了熟悉的玉兰花香,像陈乔天天会喷在身上的一款香水,随后便尝到冰冷细腻的触感。
今早爬起来,清清觉得喉咙干痒,还有些涩疼,接着便发现自己的性器顶着。
咬着被子,一只手伸进裤中抚慰着,另一只手再向后摸向湿漉漉的花穴。
揉捏着阴蒂,舒服着哼出声来,又小心的插了一根手指,仔细听有咕叽的细微水声。
一边撸着前端,一边快速抽插;爽的脚趾绷紧,不一会儿就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清清喘着气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眼角眉梢全是春意。
匆忙上完两节大课,早已是腹中空空,饿的头昏眼花。
室友林铮抛过来一块巧克力,清清道谢接住剥开塞入嘴里。
苦涩在舌尖蔓延,含化了接着是回甘。
随着人流下楼梯往食堂走,林铮凑在耳边还在抱怨课上的内容,清清听着听着就思绪乱飞,想起早上。
早上刚疏解过,眼尾透着殷红的某人打开房门,就看见本应该去实习的陈乔,坐在餐桌上正用一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着他。
像是被那眼神灼到了一般,清清低着头将脸侧向另一边。
有些踌躇,张嘴说话才发现嗓子干哑,“那个…还没去上班嘛?”语气心虚极了,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
陈乔听出了问话中带着的祈求,还有内敛的娇羞。
喉咙滚动,目光凝在那人缀着红晕的眼角鼻尖。
蓦的就想起了昨晚,在清清的房间。
陈乔吃完清清做的火鸡面,心里又暖又满足,哼着歌去洗个澡。
出来走到清清门前,轻敲了两下,没有应响。
随后转动门把,将门打开。
一进入,满室特有的馨香扑鼻而来。
陈乔深吸了一口,和清清身上一样的味道。
走进床边,房间的主人正抱着小熊睡的酣甜,呼吸绵长悠远。
“真是个小猫。”陈乔哼笑一声。
按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昏黄温暖的光铺散一地。
投在清清熟睡的脸上,小嘴嘟着,红舌时隐时现。
陈乔轻车熟路地捏住他的脸,嘴被迫张大,在牙齿间猩红的舌头全部露出来了。
然后俯下身子,舔吻住心心念念一天的小嘴。
牙齿咬了一口下唇,像果冻一样回弹。
接着和之前一样,伸进去邀请小舌嬉戏。
追逐的去缠绵,誓不罢休的架势,把对方逼的一直向后躲,折腾着清清的鼻吸加速,在梦中也不适的摆头想逃开。
陈乔爱极了深吻,爱极了和对方交换体液的感觉,爱极了清清被他吻的呼吸急促。
他会很有成就感,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甜蜜的果实。
他想要摘下来的果实。
又大又甜水又多。
舌头从清清口中退出来时还会连着小舌尖追出来,在空气中纠缠,冰凉又火热。
手也向下,隔着棉麻的睡衣精确摸到凸起的胸部。
手指在周围画圈、揉捏,接着就对着乳头狠狠的一掐。
果然见还在睡梦中的人一颤,发出似爽非痛的哼唧声。
灯下清晰的看见胸上的一粒顶着睡衣,明显极了。
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圆嘟嘟的胸部,另一只手如法炮制的玩弄左边的骚豆子。
吸住再咬,用牙尖去摩擦乳头顶部,感受到清清舒服的直抖。
陈乔在清清耳边说:“我们清清好骚的奶头子啊,奶骚奶骚的。
就给我一个人玩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无言沉默。
陈乔早就习惯,手往下沿着裤腰摸向了两腿间鼓囊囊的闭合的羞涩小穴。
指尖戳进去,湿热又滑腻。
经过刚刚的玩弄,小穴软化了不少,正舒服的吐着骚水。
指腹摁着如红豆大的张熟了的阴蒂,中指插进去只觉得穴里的水更多了。
向里探去,逆着从内壁流出去的水,一下就摸到了凸起的地方。
碰一下小穴就紧紧的绞一下,誓要把入侵的手指夹断一般。
手指从紧裹着挽留他的穴中抽出,湿淋淋的放到了清清嘴边。
“自己的骚水,
要不要舔?”
不由分说的就将沾满淫液的手指送了进去。
睡梦中的人无意识的含住嘴里的东西,舔舐吮吸,连手指快要戳到喉咙口也是努力包容。
被眼前的场景激的浑身发热。
陈乔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怼着花穴开始蹭。
滚烫的肉棒上攀着青筋,龟头滴着粘液。
马眼抵着从穴里翻出来的阴蒂狠狠摩擦,又肏进肥嘟嘟的外阴,逼口裹着龟头,紧的陈乔腰眼一麻。
“真骚的小逼,又浪又贱,才玩几次就这么淫熟”边肏边恶狠狠的喃喃自语着。
饱满挺翘的臀部在眼底晃荡,丰腴的臀肉从指缝外溢,大掌狠拍着圆润花白的臀肉,漾起一阵阵肉波。
每拍一下就感觉到逼口夹的更紧了,感受着逼口吮吸龟头,诱惑着肏进逼心。
柱身摩擦着已经有些红肿的外逼和腿侧的嫩肉,爽的陈乔马眼一缩。
他要射精了,退出来撸了几次,龟头对着红肿淌水的小逼,囊袋里热乎乎的精液全部喷射而出。
把逼粘满糊住。
事后,陈乔取来毛巾替清清擦洗,看着红肿外翻的逼,不再闭合反而露出里面的水泱泱的洞来。
陈乔想到这次是真玩过火了,去隔壁房间取出软膏从里到外厚涂了两次,嘴又凑近逼口吹了吹,冰凉凉的药膏裹住肿嘟嘟小逼,看到清清微簇的眉头舒展,才感觉好一些。
退出房门前,又亲了一口睡梦中浑然不知的人。
回到房间看到柜子上的手机有消息提示。
一解锁是杜审言发的。陈乔看了两眼,没回。
发泄过后心情大好,一夜好梦。
清清最近有些烦恼,因为陈乔今天又邀约了清清与他们一起去吃饭;另一个人是谁,自然不用多问,越是想避越是无可避。
周一他用去参加社团活动拒绝,周二是和室友去图书馆,周三撒谎说已经和同学约好了去小吃街,其实自己一个人躲在食堂,今天是周四,陈乔的邀请如约而至,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清清删删打打,踌躇不决。
他不想去,也不想做卑劣的人,越近的接触只会滋生不该有的妄念。
清清反复告诫自己,平常心就好了平常心。
他甚至有一瞬间控制不住,想恶劣的对陈乔说,其实你们我都不喜欢,我不想接触了。
可是理智告诉他,陈乔是一个很好的学长,在他没有合租的房子时主动递出橄榄枝,时不时接济他,对他一直很好,温柔周到、进退有礼,是他一直缩在壳子里,化着虚假的分割线。
就这样犹豫到下课,清清背着书包慢慢挪蹭到校门口,就感到一束视线牢牢锁定着他,他想假装忽视都不行。
是倚在车边的陈乔,唇边噙笑的看着他。
清清看着陈乔,他的笑如沐春风,但是拽着清清上车的手却强势不容拒绝。
清清皮子嫩,手腕被勒出一圈红痕,痛的唔了一声,却什么都不敢说,乖乖坐进副驾驶。
边揉着腕子,边忐忑的瞄着开车男人的神情。
清清知道男人其实是不高兴的,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
嗫嚅了几下,含在嘴里的话囫囵了几次也没有说出来,就呆呆的到了饭店。
下车时,陈乔突然握住细弱无骨的腕子,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还侧头半弯着腰,将嘴对着白白软软的耳垂,慢慢用气音说着:“还疼嘛?清清”
那声“清清”淡的几乎随风而散。
陈乔一直是个很坏心眼的人。
他的视线游移着,先是看见粉红迅速从耳垂爬上耳尖,再看到像受惊般疯狂颤动的眼睫,和不敢去瞧他的,棕咖色的圆润的,像个幼猫似的瞳孔。
此时此刻,陈乔想掐着清清纤长的颈脖,将他禁锢在怀里,狠狠亲吻,交换亲密。
压抑住舌尖的痒意,陈乔哑着声音对清清说:“你乖乖的。”
清清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立马点头,也不敢把手抽出来,一直让陈乔握着。
坐电梯上楼时,看着反光镜里两人相携的手。
清清才后知后觉的品味出陈乔刚刚隐晦的色情,他惊异狐疑,最后只能自我安慰。
这次还是淮扬菜,清清却有些食不知味。
刚一进去,杜审言的目光就直直盯着两人相握在一起的手,清清这才突然反应过来,猛的甩开,陈乔没什么反应,显得清清有些做贼心虚了。
杜审言的目光无波无澜,看不出生气与否,或者是否在意。
就像他一直在人前展示的形象,冷冷清清、无动于衷的。
陈乔总是热切,两边都夹了菜。
专注照顾像兔子战战兢兢,进来之后就不敢抬头的清清,眼里满是怜爱;
然后才想起来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于是弥补似的也夹了一筷子到杜审言碗里。
反正,顺手的事。
清清被哄着喂了好几口青梅酿,是酸酸甜甜的果酒。
喝完唇齿留香,情绪也跟着放松许多,不再那么拘束。
上脸很快,巴掌脸都是红扑扑的,清清有些难受的往身边人怀里钻。
甫一靠近就闻到了清雅的淡香,撒娇撒痴的将脸靠到冰冰凉凉的西装外套上,好舒服。
淡香的主人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垂下眼帘,隔着薄薄的玻璃镜片,与清清对望。
朦胧的视线让他更看不清男人目光中的含义。
他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像被圈住的猎物一般,画地为牢。
清清想起身,却被揽着腰的大手按的动弹不得。
他有些无助,也有点不想离开,于是半推半就地又靠了回去。
陈乔撑着脑袋看着,适时说:“喝口水醒醒神。”
清清很听话,半张开嘴、伸出舌头等着陈乔喂给他,结果满满进去又是一嘴果酒。
清清被呛一下但还是咽下去了。
陈乔才慢慢悠悠地故作惊讶的说:“啊唷,又拿成酒了。”
“我们清清好乖呀,给什么都喝”
“好孩子”
接着又见杜审言轻飘飘过来的眼神里有不赞同,陈乔不以为意。
然后看见清清被扶着腰坐在了杜审言的腿上,被裤子勾勒的小穴稳稳地压在腿间的鼓包。
清清舒服的,受不住似的,咬着唇难耐地哼唧。
“清清,现在把舌头伸出来。”
清清昏沉的大脑听见,杜审言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