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参加酒会被下药开发P眼边缘控制一边一边被G
村长抽出阴茎,将宋之榆的双腿掰开,露出紧闭的后穴,同时药性让他的鸡巴在射过之后重新勃起,这让宋之榆痛苦地闭上了眼。被村民猥亵的屈辱令他感到痛苦,可情热又是他的身体渴求更多的抚摸。
好痛苦。
但是好爽。
“放心吧小宋,我们会给你做好润滑的。”
冰凉的润滑液倒在了处男屁穴上,村长沾着润滑,手指干了进去,宋之榆颤抖了一下。
“你可真紧,不过没事,我们会让你爱上鸡巴的。”
手指在肠道内开拓,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处凸起,粗糙的茧子在稚嫩的前列腺是摩擦,按压。围观的村民也在他的鸡巴和乳头上揉搓,比先前更鲜明的快感让宋之榆本能的放松了屁眼,大脑愈发昏沉。
“哈啊……哈……”
原来前列腺,这么舒服的吗?
宋之榆晕晕乎乎的想着。屁眼内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村长耐心的在前列腺周围打圈,时而在肠道内抽插,带出殷红的穴肉。他们并不急于立刻插入,而是在会阴,鸡巴等敏感点不停刺激,用温柔的抚慰将宋之榆的情欲全部调动,直到屁眼足够柔软,自觉的含着手指嘬吸。
近二十分钟的玩弄后,宋之榆已经沦陷了。身体的热度好像积压到了临界点,快感充盈全身,可每次快要射精时,身上的手指就会离开,直到宋之榆的喘息平静,男人们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好热,好想射精。
总是达不到顶点的空虚让每一次爱抚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以至于后来,只要村长的手指轻轻在前列腺上一按,宋之榆就浑身颤抖,鸡巴跳动着往前操。
“哈啊……好难受……要,要射了……让我射……”
屁眼里的手指又一次抽了出去,宋之榆的屁眼留恋地缩紧,企图挽留。那里已经被玩得熟透了,肠液和润滑液流了一地。
“看来小宋你有一个很敏感的屁股呢?不开发真是可惜了。”
“不行了……我受不了……”
宋之榆浑身被汗湿透了,屁穴的缝隙都是湿漉漉的水渍,浑身都绷得紧紧的,麦色的皮肤说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他被保持着“”姿势靠在男人怀中,垫在地上的脚不停地发抖,经过坚持锻炼的结实身体已经摇摇晃晃。
“啧,骚得不行。”一个男人急切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可以操了吗?我等不及了。”
“别急,让他自己求我们操。”
村长把那个男人往旁边一推,将自己同样硬得不行的鸡巴贴在了宋之榆的屁眼上,缓缓干进半个龟头。穴肉边缘挂着淋漓的肠液,进去的过程好不费劲。
“啊啊啊……进来了……继续,动一动啊……”
宋之榆快疯了,被吊在高潮边缘已经太久,本能让他不停地收缩着屁眼,想要村长干进来。
“妈的!真会吸!”村长被夹地舒服极了,一巴掌拍在宋之榆紧实的屁股上,“说,你想不想我操你?”
“哈啊……别打……要,我要你操我!”
就在这一句出口的时候,宋之榆感觉有什么东西远去了,脑海中安诩的脸一闪而过,又很快被鸡巴操入的快感取代。村长粗长的鸡巴一干到底,捅开肠肉往结肠猛干,鸡巴的弧度在抽插中一下下地往前列腺碾。
被填满了。
要疯了,这种快感。
原来之前安诩有这么爽的吗?
宋之榆一下子翻起了白眼。他的性格使他说不出那些骚话,只能跟着操干发出闷闷的喘息,快感过于强烈,爽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官只剩下屁眼,大脑已经完全停转。小腹开始抽搐,马眼剧烈地翕张,屁眼收缩地愈来愈频繁,分泌的肠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下。
要被干射了,宋之榆想。
“要射了吗?小宋的处男屁眼要高潮了吗?”
村长激动地喘息着,其他男人也在对着宋之榆色情的身体撸鸡巴,空气中充满了雄性发情的气味。
“正好,我也要射了。”
村长的鸡巴又一下猛顶,抵着结肠开始激动地射精。宋之榆的屁眼被精液烫得一抖,最后大股的肠液喷了出来,鸡巴和屁眼一起潮吹。因为之前被边缘控制了太久,这次的高潮绵长而剧烈,宋之榆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急喘。
“嗬……嗬哈……”
“哈哈哈,小宋屁眼潮喷了”
“老张,你也结束了,该到我了。”
老张,也就是村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宋之榆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抖,浑身肌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从一个男人怀里被抱到另一个男人怀里。
随后,另一根鸡巴干了进来。
“哈,别……我,我还在……”
“还在射精是吧,看我把你干尿!”
长度不及村长,但是更粗的鸡巴一进来就开始操,宋之榆的鸡巴还没射完,以前能把安诩干射了的大鸡巴干一下就射一出一股精液,软下去就很快被干硬,勃起的鸡巴断断续续的吐着前液。
好酸,好涨。
想射。
又一次高潮来到了。宋之榆鸡巴在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后就什么也吐不出来,正操得正爽的男人看了一眼:
“射不出来了?我帮你。”
男人的手伸手摸上了那根半软的鸡巴,手环成飞机杯的形状上下撸动,同时屁眼内的阴茎越干越快。
“啊啊啊啊!别……别撸……”
宋之榆的鸡巴酸涨极了,尿道口在强迫性的摩擦下挤出几滴白浊后,膀胱中积蓄着的液体再也堵不住,稀稀拉拉地射了出来。
他彻底坏掉了。
在这个男人之后,一根根鸡巴陆续干了进来,把宋之榆本来紧致的屁穴彻底开发成了鸡巴套子,而他本人粗长的鸡巴只能半勃着,在高潮中流出几滴尿液。宋之榆在数不清的高潮中渐渐学会了屁穴潮喷,最后他浑身都是精液的味道,直到第二天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他和安诩的家,好在恋人还在睡觉,宋之榆在卫生间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腥涩味。
“唔……老公你回来啦?”
安诩在宋之榆躺下时熟练地蹭了过来,缩在他怀里,没有察觉到爱人的僵硬,再度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