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刀刀故意受伤试图引起婶婶注意
前提:
犯错刀刀被婶婶放置冷落,意在让刀刀反省错误。
刀刀:主公主公主公主公已超24小时没有看我,急急急急急!陷入疯狂
正文
刀剑们日常出任务,大捷但受伤了,审神者担心并一个一个好好用灵力治愈了。
因为犯错被主人冷落,很久没被主人关怀的小傻刀只顾看主人看到花痴。
之后就会偷偷受伤,敌人临死前的攻击不躲不避,主人大心痛!
每次都是受伤最多的回来了,主人的注视和灵力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爱上了出任务,拖着受伤的身体也要去,不过伤太重就会被勒令好好养伤。
但是养伤的时候主人不会来,很久没见到主人了,失落。
下次出任务时用力过猛,一心只想着营造合适的伤口,战场上分心是大忌,被濒死的敌人抓住破绽,一刀捅入肩胛,还好同袍及时斩首敌人。
虽然伤重但又窃喜,这样重的伤主人会话费更多时间吧,伤到骨头了,会经常需要主人用灵力滋养的。
满心喜滋滋不知队友欲言又止。
回到本丸,主人心疼,但问到了怎么会受这么重伤,明明只是最低等战场。
心下顿时慌张,唯唯诺诺不敢张口,主人黑脸转问队友,队友跪下,陈述事实。
战场分神,是大忌,可,还有更严重的疑问,明明可以躲闪的攻击却闪避不及,每次出任务身上的伤痕都会比队友多的多。
队友:刀不好好保养,上战场是不锋利的。
队友以为是主人对刀不喜,故意让伤未痊愈的他出任务。
刀的血都冷了,脸色惨白的挣扎跪下。
主人也注意到了,但从前只以为是刀奋勇争先,沉声质问:说实话。
刀沉默,良久——如果受伤就可以得到主人的注视,他会义无反顾去战场拼杀。
主人大怒,鲜红的指印浮现在刀的脸上。
刀垂目,不管怎么样,他伤得很重,主人会救他的,能被主人注视就很好了,能摸摸他的话就更好了,不想被无视——为了这个他可以上战场一万次。
主人冷笑,反手将刀塞入手入室。
面对手入匠人,刀刀凄惨的哀求像笼中泣血的飞鸟。
手入不比主人亲自用灵力治愈,时间漫长又黑暗。
在手入室13小时的刀刀被保养到通身光滑,连一丝划痕也无。
脆弱的木质门嘎吱一声推开,晨光涌入,带着主人身上的冷香,是昨夜露水的味道。
黯淡无光的眼神闪出几点微光,仰躺在手入台上的刀气息微弱,明明锋刃光可鉴人却又显出几分易碎的弧光。
婶婶走近,怜爱的抚摸刀刀侧脸,被他掌掴过的肌肤恢复白皙细腻,再无一丝痕迹。
刀刀如濒死的鱼般挣扎跃起,只穿着最简单的白色狩衣如雪白飞鸟落地,膝盖磕入木质地板发出咯噔脆响。
求求您,不要丢下我。
扑入主殿的华服,贴着主殿的腿瑟瑟发抖,刀刀感受到了迟来的恐惧,如果主殿真的不要自己了,怎么办——他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也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但主殿对他来说就是全部意义。
扬起的衣角带起一丝潮的味道,冰凉的气息钻入刀的骨髓,让他打了个寒颤,更加紧的抱住了主殿。
不能松手,这次松手的话还有没有下次就不知道了。
将脸埋入主殿衣袍贪婪又绝望的感受主殿着气息的刀并没有看到同袍嫉妒的面孔。
手入室运行13个小时,主公就在外面等了13个小时。
明明是个故意受伤浪费主公灵力的家伙,却还要费主公心力长驻门前等候。
明明那些惨嚎哀求都比不上主公一夜未眠的辛劳。
知道错哪儿了吗?
颤抖的刀感受到主殿冰凉的手指捏起他下巴,曾被问过的问题再次质问他的回答。
上次回答错了是被冷落,这次呢?
绝望的刀仰头看冷目的神。
混沌的大脑指挥麻木的唇呢喃:不该浪费主人灵力……
有冰凉的触感落在唇间,紧攥的双手互掐出血痕,刀睁大了眼瞳去看他的神。
神明柔软了眉目,无奈的叹气。
是错在故意受伤,不爱惜自己。
刀剑相交,伤痕在所难免,刀受伤有什么关系呢?
但被主殿用手指按住唇的刀不再反驳,只用眼细细描摹主殿的每一分容颜。
主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专注注视自己了。
他从心底感到一股满足的战栗,战场上被刺穿也没有关系,被丢进黑暗的手入室也没有关系,请看着我,看着我,没有您的注视一定会碎掉的!
所以下次,保护好自己。
唇上的指尖轻点,刀唇微启,露出蠢蠢欲动的舌尖,但他知道主殿的意思,不甘的重复:
下次,保护好自己。
乖孩子。
轻柔的触感落到头顶,刀不受控制的颤抖,迟来的温柔紧紧包裹他,真想溺毙在此刻甜蜜。
下一秒身体腾空,雪白的狩衣划出雏鸟归巢的弧度。
火热的肉体温暖着审神者冰凉的身躯,但刀的心却在冰凉的怀抱中重获新生。
是我不好,冷落你很久了,今日的近侍和寝当番都算给你补偿好不好。
窝在审神者怀里的刀还能说什么,当然只剩下红着脸亮着眼的点头应是。
跟在婶婶身后同样等了13个小时还没吃上灵力修复的队友:……
后来
还得再来一次主人的调教,刀刀其实根本没有理解主人说的刀不要自轻自贱,要保护好自己,不能随便受伤的意思。
为了保护主人而现世,为了让主人使用而现形,刀的意义就是厮杀,被手入就会治愈的伤口有什么好在意的,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主人的命令,主人的要求。
只要是主殿手指的战场,尽皆奉上。
主殿:……好吧,那这就算是我无礼的要求:不要受伤,刀可以满足我的心愿吗?
刀立刻跪地:主命不敢违抗!
主殿……好的,解决了,就这样吧,呆瓜刀!
正文大纲
“……”
嘴唇轻轻蹭过攻的头发,受享受的与攻拥抱着坐在沙发上,气氛安宁祥和。
电话铃声打断了这份安宁,受并不避开攻,冷淡的听着电话那头属下的汇报。
竞争对手已经服软,这场争夺是他赢了。
受早就料到并做好了接下来的打算,“既然对家已经退出,那就把专利都买下来。”
属下茫然,对家已经退出,他们只需要跟专利持有者合作就行,费用也不高,买下来是否花销过大。
攻被打扰到,从书中抬头,受连忙歉意笑笑,不耐于属下的不识趣,语气也冰冷了起来。
“潜力巨大的技术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最好,跟我们合作是他最好的选择,早卖晚卖都一样。”
说罢受挂了电话,立刻讨好的继续为攻端茶奉水,小意伺候。
攻却已经听明白了刚才的电话,有些疑惑,“你们使用那份专利的技术部分很少,合作不是更划算吗?”
受尽心解释:竞争对手跟我们的业务有重合,如果都能买到专利,这次好不容易做局胜过对家得到的好处很快就会被追平,干脆直接买断技术,对手此时也无法反应,之后我们就可以进一步侵占对家的市场。
商业竞争的残酷攻不可否置,但还是疑惑:对专利持有者是否太过残忍,本来是能细水长流获得更多价值的专利此时却只能被受趁虚而入以低价卖出,对持有者来说亏损巨大,以公司的力量倾轧个人,有点不道德。
受微微一笑毫不在乎,抱着攻挨挨蹭蹭,满是温柔,话语却无比残忍:那位研究者妄图欺骗两大公司给自己抬高身价,但受并非只懂管理学的富二代,他的技术学历一分不假,敏锐的察觉到陷阱避开,对家却看不清这份专利真正的价值。
而且,受低头蹭蹭攻的耳垂,我们刚刚旅游的h市有同类型的科技展,我去了,他就明白骗不了我,只能认输,他先行欺骗手段,我讨要点利息绝不过分。
攻理解这是正常商业手段,却还是有些隐约的不舒服,他与受相识于校园,却要明年才能毕业,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还不能接受追名逐利的社会场,而受身处其中已经如鱼得水。
受并未察觉到攻的不悦,还带着签下一个大单的喜悦从身后拿出礼物盒子。
是在旅游时攻多看了两眼的摆件。
受柔柔的说道:他观察到攻似乎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工艺品,当时看花车游行匆忙,攻却还是多看了两眼,恐怕很喜欢,只是没有时间买到,于是又叫助理去找到那家店买了回来。
攻看着工艺品,他很喜欢的,此时却觉有些悚然,受如此八面玲珑,想要诓骗自己也不过翻手之间,自己曾以为与受心意相通,此时却不免生出戚戚之意,他已经看不清受的真心。
受进能冷漠逐利处理商业,退能观察自己多看了什么两眼。
攻虽年少,控制欲却并不少,如果拿捏不住受,他宁愿放手。
而受看攻明明接过工艺品神情却并不爽快,心知攻有心事却猜不透。
又两日,攻跟受玩情趣py,雪白的屁股被攻掌掴的片片绯红,攻心悦,还想更进一步,受却吃痛受不住,哀哀戚戚的求饶,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受偏偏哄着攻揉一揉,言语之间茶里茶气,早就有所芥蒂的攻心情莫名不悦,直接甩手下床,“打这么两下也哭哭啼啼,受不住就别受了。”
攻甩手走了,受一脸茫然,没想到就这样被分了手。
到底是商场上历练了两年的精英,受回去一琢磨就明白攻心气不顺在哪儿,可又有什么办法,攻已经看不惯他。
他却没有再能吸引攻的特质。
又一年,攻也成了商场上长袖善舞的新贵,两人在酒会上不期而遇。
攻早已脱胎当年的稚气,交杯换盏、推心置腹端的是长袖善舞,受几乎看呆。
一年过去,受已然成为一方大佬,他的目光自有人关注,早有机灵的带着攻来到受面前敬酒。
谈甜甜校园恋爱时攻还能让受低头,如今迈入职场,失去了恋人身份,两人地位天差地别。
攻无不可的对受敬酒,态度尊敬,受冷着一张脸端着波澜不惊的面具受了这杯敬酒,内心疯狂祈求挽回他们关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