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抑制剂
我没有睁眼,睫毛抑制不住的轻颤。
“今天不用这个。”他说,“睁眼。”
我立刻听话地把眼睛睁开。
“解开。”他指着自己的领带命令。
我伸出手去解他棕褐色的领带,他缓缓垂下眼睑,眼神盯着我的手指。
我拿掉他脖颈上的领带,不用他吩咐便知情识趣地把领带蒙在眼上,接着,我被他牵引着躺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我几乎是霎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邢戚午把我衬衣的扣子解开,手指轻点在我的肚脐,时不时恶意地拿大拇指用力往下按。
我浑身酥麻起来,痛得忍不住喘,他却出乎意料地夸奖我一句,只不过语气多少带些我听不懂的不悦:“腹肌练的很漂亮。”
“谢谢。”
我讨好般地伸起脖子,想请求他垂怜我一个吻。
邢戚午有多讨厌我的眼睛,就有多喜欢吻我的唇,谁让我的嘴唇跟谢久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今天他却并没有吻我,而是腾出一只手捏我的脸颊,让我做出各种搞怪的表情。兴许是被我此刻的丑态取悦到,他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罗勒叶的味道密密麻麻地包裹着我,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易感期到了。
可我不是他的oga,没法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他,就算我撞着胆子溢出一点,他闻到那股海盐味也只会想把我撕碎。
邢戚午把我的裤子脱掉,伸出手指探入我的后穴模仿性器抽插着。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他掐着眉头骂我骚,只是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就发情成这样。
我在心里为自己辩解,怎么也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对你的信息素敏感点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罗勒叶的味道无孔不入,透过皮肤穿进身体搅和的一团乱,即使已经打过抑制剂,但oga的天性依然想要被人亲吻,爱抚,贯穿,标记。
我呼吸有些凌乱,情难自抑地顺着他的动作动着臀部。
邢戚午把我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他胯间的阴茎隔着裤子顶我,我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水,把他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凝成暗色的痕迹。
他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嗡嗡地声音传到我的耳畔,我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袖:“是什么?”
他难得好心地向我解释:“跳蛋。”
是不是男人啊?易感期还玩什么道具,能不能直接提枪上啊,我在内心默默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