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的往事
幽暗宁静的小巷里，四个学生正围着一个用手紧紧护着头蜷缩在地上的学生，那学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脚印，就连原本带在眼上的眼镜也破碎不堪的躺在地上。
四位学生中的其中一人对着地上那名学生说道∶“顾霄你小子真幸运，今天我北哥累了，所以——今天就先这样！”说完又看着身后的两名学生∶“你们也回家去吧，我和北哥一路的。”
那两位学生年说完再见后就都走了，留下张川北和他旁边的那位学生和地上被打的顾霄。
张川北看向他说道∶“你就不怕你妈看到你跟我走？”
那人听到后，却不以为然∶“看到就看到呗，顶多就是骂我两句，我都习惯了！”
张川北没有在说什么，又转过身去看向地上躺着的顾霄。张川北蹲下身去，用手把他的手挪开，抬起他的下吧。
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皮肤白嫩，睫毛略长的美少年。张川北眼神凶狠的看着他∶“明天见！”说完便站起与旁边的人一同离开。
张川北没走多久，地上的少年就站起身来，他捡起地上破损的眼镜，拍了拍身上的脚印，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今天只是在身上踩了几脚，并不是很重，高二了可没多少时间处理身上的伤口了。
天色逐渐黑了，张川北与身旁的人一同走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区里，小区虽破旧可里面却有几盏灯点着，不至于看不清。走着走着，一个尖锐又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何处！你跟谁走在一块呢？”
张川北和他身边的何处一同循着那个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普通友手提着塑料袋的大妈正往他们这里走来。
大妈一走过来就连忙把何处拉了过来，先是瞟了一眼张川北，然后就对何处骂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跟他有来往吗？”
何处也被他说的不耐烦了∶“妈！我和谁交朋友，这是我的事！北哥他待我好，我愿意跟他做朋友！”
他妈被他这一句话气的勃然大怒，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你跟谁玩都行，就他不行！你不知道他是小三的儿子吗？就他那个酒鬼老爸，就他那个小三老妈，跟这种人玩就是不行！”
张川北从何处他妈开始说话时就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虽说这种话他不止一次听到过，可再一次听到时，张川北还是很难受。他低着头捏紧双拳尽量不让这种情绪流露出来。
一旁的何处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更没想到他妈竟然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大声说出来。
何处赶紧上前把他妈拉走，拉走时还转过头看了一眼张川北∶“北哥，明天见！”
张川北问声就抬起了头，一抬头就看到何处一脸抱歉的模样。还没等张川北说什么，何处她妈就骂起来了∶“见什么见？我看你是真的贱！我跟你说，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和他在一块，我就打断你的腿！”
何处闻言赶忙转过头去∶“妈！”
二位身影越走越远，可何处他妈的声音去只曾不减。张川北低下头，脚步沉重的向一处破烂的楼房走去。尽管这个小区和其他小区相比起来显得破旧了些，可跟眼前这个楼房相比，就显得比较温馨了。
眼前的楼房破烂不堪，即使是在黑夜里也能看得出楼房的破烂，上面也住着极少的人，这整栋楼里数来数去也只有三户人家。
张川北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在漆黑的楼梯间，楼梯间上没有什么垃圾，但是却有灰尘，扶手上面也有一层厚厚的灰，旁边的墙壁上被画满了各种涂鸦。
张川北慢慢的向上行走着，最后停在了一家门前，刚走上来时就听见里面传来各种物体砸碎的声音，张川北没有立即进去，而是背靠着门，听着里面刺耳的声音。张川北低着头任由手机上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张川北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他的表情也是诡异的习以为常。
过了许久，门内才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川北转过身来面对着房门，不同于背对门时的淡漠，此时的张川北心跳逐渐加速跳动着，眼里也渐渐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好似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正在等着他。他轻轻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门内的声音，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出个什么动静时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手机上的灯光照在客厅里，客厅里面一片狼藉，两三瓶啤酒摔碎在地上，客厅里原本摆放整齐的物件现在都凌乱不堪的洒在一地，张川北看见客厅里面没有人，又把手机往一间门照去，见那一间的门锁住了，张川北这才松了口气。
张川北放轻脚步，避开脚下的物品，走到了另一间房门。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这才没让房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关上了自己房间里的房门，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用数据线插着手机，手机上依然开着灯，张川北就这样睡了过去。
凌晨十二点，夜色朦胧时，张川北的房门被使劲拍打着。张川北瞬间从床上弹起，汗如雨滴般落下，脸色煞白，心跳如雷声般作响，眼睛死死盯着房门不敢眨眼。
“臭小子，翅膀硬了哈，居然现在才回来！躲我是吧，嗯？狗娘生的！”
“跟你妈一样，都是畜牲！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冰冷的话语从门外穿透进来，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门被撞击的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那人就能夺门而入。张川北将自己抱做一团，把头埋进膝盖里，颤抖着身子。
没过多久木门突然间被踹倒，张川北停住了颤抖的身子，停住了呼吸，将埋在膝盖里的头慢慢抬起，双眼微红眼角泛起泪花，一双黑眼里全是恐惧，瞳仁里倒映出一个恶魔般的人，高大，壮硕，喝醉醺醺的。而那个人此时正笑着看着他，虽然是在笑，可却让张川北感到无比寒冷，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呼吸混乱。
“呵，看到你了！”随着这句声音响起，张川北的视线一黑。
校园里学生们到处穿梭着，无不彰显着青春的气息。张川北趴在栏杆上，与周围的行人显得格格不入，嘴角有淤青，额头上的血痂红的惹眼，一阵微风把梧桐树叶吹的到处都是，张川北伸出手在空中抓了一片叶子。他看着手中的叶子，过了一会松开手，任由叶子自由翱翔，张川北笑着看着空中飞舞的叶子：“真好。”
“北哥，你叫我们呢？”何处和其他两个人一同走到张川北面前。
“嗯，走吧，去天台说。”
张川北四人逆着人群向天台走去。
“北哥，你把我们叫到天台里，是想对我们说什么啊？”何处疑惑的问向张川北。
“……你们别和我做朋友。”微风吹起张川北的发梢，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认真。
“什么意思？北哥你在说什么啊？”
“意思就是……别再和我做兄弟了……”张川北捏紧双拳看着他们。
“北哥，你什么意思？我把你当最好的兄弟！你却跟我说这个？”何处红着眼看着他。
“是啊，北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还记得吗？以前我胆小懦弱，就因为家里有钱，经常被人霸凌，是你从那些人手里救了我，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你！崇拜你，模仿你，把你当最好的兄弟！现在你却告诉我你要和我们绝交……”一旁的赵桐忍着泪声音哽咽。
“是啊，北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别一个人硬扛着”
见张川北还是沉默不语，李光又说道：“……北哥，你知道吗？初二的那个时候我当时偷了你的钱，被你发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是你，你却问我是什么原因才会偷钱。当你知道我是因为母亲生病急需用钱，你二话不说就帮我！这份恩情，兄弟我现在还记得！我不管你还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只要你用的到我李光，只要你有威胁，我第一个站出帮你！”
“是不是昨天我妈说的那些让你伤心吗？你不用管她的，她就那样！她根本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小到大，别人都嘲笑我是个没爹的孩子，欺负我，孤立我。只有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只有你愿意帮我！北哥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兄弟们了吗？”何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竟是哭出了声。
“我……像我这样的人不配合你们当朋友……”
“北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的很！能和你做兄弟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
“北哥！我愿意跟着你！愿意当你的兄弟，愿意为你两肋插刀！”
“北哥，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三人齐声对张川北说道。
张川北无奈笑道：“你们真是的……当你们兄弟还不行吗？”
“北哥！”
三人一起上前抱住张川北：“我就知道北哥不会抛弃我们的！”
“行了行了怪肉麻的！”
“对了，北哥，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一直搞不懂！”何处扭扭捏捏的看向张川北。
“什么事情？”
“那我事先说好，北哥你别生气！我就是问问！”
“嗯。”
“就是明明之前北哥还不是这样子……”“嗯？”就是……为什么北哥一直欺负顾霄？”“……”“对啊，北哥，其实我们也想知道！”在一旁的李光和赵桐投来目光。
张川北愣住了没想到他们会问这样的问题，是张川北是不可能告诉他们的。一是因为他并不想让这件事情被他们知道，让他们担心二是因为自卑……对的没错是自卑。
张川北的家庭不像其他人的家庭那般，母亲不关心他，父亲把它当空气，父母俩天天吵架，这就是张川北的家庭！于是在张川北高一的时候父母离婚了，原因是他妈当了个小三找了个有钱人，他爸从那以后也不工作了，整日酗酒，无处可发泄的气就往他身上撒，张川北从那以后每天身上都带着伤，有次他爸把他打的狠了警察都来了，张川北记得很清楚，那次他爸关了灯抄起一件东西就往他身上砸，也不管是什么东西，也是这一次他险些丧了命，也就是这一次他有了“怕黑”这么个阴影。
也不是张川北不反抗，实在是力量悬殊太大，他爸因为常年在工地干活，身上都是一层薄薄的肌肉，个子又很高，而张川北只是个16岁的少年，尽管他个子高，力气大，可是对着他爸还是没用，只会让他爸把他打的越凶，渐渐的他也不反抗了，渐渐的连这个“家”他都是避而远之。
张川北和顾霄是高一就认识的，其实张川北本来和顾霄没有交集，只是刚好有一天在放学的时候，张川北在学校不远处看见了前来迎接顾霄的“妈妈”，也就是他的妈妈！他的妈妈是笑的那样的幸福，对着顾霄说着：“儿子，辛苦了！”多么像个慈母！
可是，他的妈妈却从来没对自己这样过！别说微笑了，就连一个眼神从来都不在他身上停留！张川北捏紧双拳，一直以来压抑的心情在此刻再也压制不住，他愤怒！他很愤怒！为什么那个人可以拥有这么幸福完美的家庭？为什么他就可以拥有妈妈的关心？为什么他不用整天挨打？是他抢走了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错！无处发泄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样。他想当时自己看着故乡的那个表情，一定凶残极了！
当时是高一最后一个学期，自此高一结束，高二开始！开始张川北无休止的报复！他想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这么痛苦！
“你们今天回家收拾好行李，明天就要研学了。”班主任说完要事就拿着课本资料走出了班门。班里瞬间闹腾起来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研学了啊。”
“是啊……”
张川北撑着头看向窗外，顾霄在他前面低头看书，班级里面闹哄哄的，但他们却格外安静。就像是置身于事外不入凡尘一般，也像是人们热热闹闹，只有他们负伤前行。
张川北转头看着面前顾霄的背影，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白皙的皮肤像是在发光一样，他伸出左手拽着顾霄的衣领把他往后拉，站起身来靠近他的耳朵说到：“老地方见。”说完这句话之后张川北就拿起书包自己出去了，出教室门时还不忘和何处他们说：“今天你们就不用跟过来了。”
顾霄捏着书本，低着头，隐藏自己厌恶阴沉的表情，没过多久也收拾好书包也出了教室门。
小巷幽深处，张川北靠着墙看着慢慢向他走来的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顾霄。
张川北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他走近了些，二话不说的一脚踢向他的肚子。顾霄被他这一踢，直接弓着腰捂着肚子发着抖。张川北揪着他的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又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直接把顾霄的眼镜打飞了，眼镜摔到地上，发出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张川北看着他，想起了昨晚的种种，眼神顿时变得犀利紧紧捏着拳咬牙切齿道：“凭什么只有你过的这么好？凭什么只有你过的这么好！”
顾霄冷眼看着他，一双薄唇默不作声，只是身子抖的厉害。
“你什么眼神？你该不会是想要告状吧？嗯？”
张川北使劲揪着他的头发，看着眼前的那人噗嗤笑道：“也是……你根本就不会告状，因为你就是一个软弱的怂包！”
顾霄紧紧捏着双拳，不敢言语。张川北说的没错，他不敢，无论是和自己的父亲说，还是和学校的老师们说，他都不敢，所以他才一味的接受张川北的欺凌。
张川北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跪下。”
顾霄颤抖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向张川北。张川北拽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扬起手准备再扇他一巴掌时，被顾霄拦住了他的手：“别……打了，下个学期就是高三了……打太狠的话……浪费学习时间……”
张川北收回手，好笑的看着他：“我想打就打，你的学习时间关我屁事？你考不考上大学关我什么事？”话虽是这么说，可张川北却没有在继续动手了。
顾霄松了一口气，高二就要结束了马上高三就要开学了，没多少功夫可以让他去处理这些伤口了，他一定要考个好大学，一定要！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远离这个地方，远离张川北！考其他地方的大学也不光只是为了远离张川北，自己本来就想远离自己的家庭。
自从那个女人来自己家之后，顾霄就失去了以前安稳的生活。先是父亲出轨和一个小三在一起，再是父亲与母亲离婚和那个小三结了婚。虽说那个女人来了后对自己一向很好，可是他就是很反感，就是觉得她恶心，并且那个女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摸自己，还曾把她自己的裸体暴露在自己面前，让他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这一切他都不敢跟他的父亲说，他只能默默承受，因为这是他最擅长的事。
张川北说他凭什么自己过的这么好？他想说他错了！自己明明一点都过的不好。
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张川北的母亲，他也知道张川北这一身伤是他父亲所造成的。
之所以知道是他父亲所为的，是因为之前他就看到过。
那还是高一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因为一个小三离婚，而他因为接受不了，心情十分郁闷便出去透风，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反正就这么没有目的性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反正那是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他看见一群人围着，他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他拨开人群，看见了一个高大壮硕的大叔正在踢着脚下的少年嘴里还一直骂着：“狗娘养的！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都他妈是畜牲！”
少年蜷缩着身子，用手护住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一眼，他就知道那个人正是他们班里的张川北，虽然他和张川北是一个班的却没有什么交集，他看了看旁边的大人们，看他们都不敢上去拉架，自己也就没有上去，转身离开了。再之后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继母就是张川北的母亲，之后就是被他无休止的欺凌。
张川北扯住他的头发，轻拍他的脸颊：“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顾霄回过了神，愣愣的看着他。
“傻了？算了……”
张川北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既然你不想挨打，那你就好好跪着，跪到我开心为止！跪到我不想让你跪为止！”
时间快速飞逝着，偌大的校园里已经没有了行人，梧桐树叶到处在空中飞舞着，最后缓缓落下，天色也渐渐由明亮转为昏明。
顾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双脚早已经麻木不堪，可他却不敢站起来，张川北也不再站着而是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他。
张川北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土：“滚吧！”
顾霄刚想要站起身来，可是两腿一麻直接撞到了张川北的双腿之间，柔唇紧紧贴着张川北的性器。
顾霄立马躲开，用手狠狠的擦着嘴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张川北本来没什么的，但是一看到顾霄的动作和表情，一下子怒火攻心，用手拽着他的头发：“你嫌弃我！觉得我恶心？”
随即便掏出裤裆里的性器怼在他嘴上，顾霄一直扭着头避开张川北的性器，张川北一下子被他激怒了，用手捏着他的嘴，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去：“你不是不想让我打你吗？含住它，我就不打！”
龟头进入到一个柔软又潮湿的地方，张川北没想到会这么的舒服，一下子软了身子直喘着气：“哈……哈……嘴张大点……不想挨打的话，嘴就张大点……”
顾霄只好忍着恶心把嘴张大，张川北把性器一插到底，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顾霄被他这一举动弄得直咳嗽眼泪直流。
张川北的阴茎慢慢在顾霄嘴中变大，顾霄也快要含不住了，再加上之前被张川北扇了一巴掌，只觉的嘴很疼。张川北喘着声抓住顾霄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这是张川北第一次体会到性事，他没有想到，做这种事会这么舒服。张川北没有打过飞机，也没有梦过遗，更没有看过a片，前者是因为他不喜欢，觉得很羞耻，后者是因为他父母的原因导致他对这方面有点厌恶。
张川北使劲抽插着，弓着身子发出一阵阵喘息，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快。
张川北退了出来，穿好了裤子，看着被他射了一嘴的顾霄不由得觉得好笑：“看看你的表情……又没把你怎么样。”
又弯着身子在他耳边说道：“明天见！”说完，便朝着一边走掉了。
顾霄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拼命的用袖子擦着嘴，眼上露出的全是厌恶的表情，他现在恨不得杀了张川北，当然，他也很恨自己这副样子，他居然硬了！
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顾霄捏紧了双拳，如果说张川北是因为自己的反应才做出这样的行为，那他又是怎样呢？明明本该是厌恶他的行为，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因为他的喘息从而有了反应的自己更加可恶！
顾霄慢慢将手伸进了裤兜里，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弓着腰快速撸动着，嘴里面发出一阵阵叹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想着张川北发出的喘息，没过多久，他也射了。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自己居然做这种事……还是想的那个人！
顾霄露出厌恶的表情，他捡起地上破碎的眼镜，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背着书包走了。
张川北坐在开往研学的大巴车里，右手撑着头看着车窗外，听着班主任讲的安全要事。
“这次研学要注意一下三点，第一因为我们这次去的是乡下，所以没有我的允许大家不要乱走！第二有什么事情和需要什么东西和要去什么地方都要提前和我说一声！第三之前就和你们说过这次是野炊露营的形式让你们准备好帐篷餐具和食物大家都好好保管不要弄丢！这次研学三天，好好观察好好体会，回来还要写心德体会，知道了吗？”
“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对了我刚刚看我们班带的帐篷数量不够，你们有谁没带吗？”
班主任这句话一出张川北不露声色的捏紧了左手，紧接着就举着自己的右手。
“张川北，何处，李光又是你们三个！你说说你们啊，学习学习不好，整天在外面打架斗殴，这下连帐篷都不带你说你们睡哪？怎么？难道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班主任脸色涨红的用手指着他们三人，唾沫星子从嘴中到处喷出。
“你们三个晚上听我发落，听到了没？”
“听到了——”李光和何处有气无力的回道，而张川北则是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张川北看着何处和李光：“你们两个怎么不带帐篷？”
何处合李光唉声叹气：“这不是忘了买吗？
“北哥，你呢？你怎么没带？”李光担忧的问了一句。
张川北神色恍惚睫毛扑闪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何处给了李光一肘，用眼神警告他。
“没事……我没钱买……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见张川北这样说李光没眼色的，又来了一句：“啊？你爸妈不给你买……唔”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何处用手捂住嘴：“闭嘴吧你！”
张川北低着头抿着唇捏紧双拳沉默不语。
坐在张川北一旁的赵桐看着这诡异的气氛来了一句：“没事儿，我有！北哥你就跟我一块。”
“嗯……”张川北支着头继续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