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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媳妇上瘾……

 

等出门再见到白棠修,苏桃就想起秦鸢说他过往做的那些事儿,眼神不自觉就带了些责备,然而对方不仅一无所觉,还坦坦荡荡出声招呼:“走啊嫂子?”

苏桃嗯了一声,想客气地笑笑但是笑不出来,那表情就显得有些滑稽。

送了堂兄的媳妇出门,白棠修进屋见秦鸢正合眼歇着,他一边上手逗弄两个乖乖睡觉的婴孩,一边不满地开口道:“你又说我什么了。”

“没说你说别人来着,”秦鸢一睁眼看这人贱嗖嗖地戳指娃子就低声斥道:“别碰!离他俩远点,手上没个轻重再给我戳坏了。”

白棠修讪讪收回大手,又觉得被婆娘说得没面子,随即冷哼一声:“我这名声就是让你给四处败坏了!再说,又不是后爹,怎么就戳坏了……”

秦鸢没力气跟他扯废话,见人不再继续祸害孩子就安安心心地躺着休息。可谁知这人真是一头畜生,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之后就挺着鸡巴过来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骚逼,给我弄弄。”

秦鸢都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才刚刚生产,然而却只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认命般无奈问道:“用哪里?”

“你说?”

“手。”

男人好看的眉头一皱,秦鸢就知道他不会放什么好屁,果然,刚才还貌似好说话的人立马就得寸进尺地提要求:“手没感觉出不来,我要用奶子。”

秦鸢果断拒绝:“不行,娃娃还要吃。”

“那就嘴巴。”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握着鸡巴欺压上来。

“……主意这么大,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别废话快吃,要憋死了。”瞧他那样子,活像个流氓。

秦鸢连忙拿手抵着他硬硬的耻骨往外推,没好气道:“你洗了没?”

“没,刚撒尿了忘了甩。”

知道他惯常喜欢捉弄人的,秦鸢闻言白了他一眼,朱唇轻启轻轻松松就纳入一个深色大龟头,没什么怪味,只有男人那家伙天然的味道。

白棠修顿时就爽了,好可怜的媳妇,明明才刚刚生产过,身子都还没恢复好呢,却不得不忍辱负重地伺候爷们,拿自己的干净嘴巴吃他撒尿的玩意儿,白棠修满足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下头都舒服狠了还要开口问:“好吃吗?”

秦鸢叫他用腰腹狠狠顶撞着哪里能说得出话,好一会儿都只有嘴巴里的呜呜咽咽能回应他。

……

秦鸢苦口婆心拿自己和祁美人的经历来开解苏桃,确实让苏桃心里轻松了一些,他回到院里先是喂了孩子,又给两个光屁股娃洗了澡。

这天确实太热,他一家子人每天都得洗一次,否则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白梅儒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时候大早上起来也热一身汗,所以他必得先冲了凉才出门的。

白铭瑞这娃还是老毛病,只要一挨着他后娘的身子就癞皮狗一样往上贴乎,回回洗澡都要给苏桃弄一身水,现在就连虎子都懒得再搭理他,看他那赖样儿就自己坐在小木桶里这里搓搓那里洗洗,小小年纪就看着很像样了。

虎子这些日子身上总算长了些肉肉,不再是风吹就倒的小豆芽菜了,苏桃看着儿子心里就更觉安慰。

洗完孩子顺便换下自己湿透的衣服,趁着白梅儒还没回,苏桃打算先洗了省事儿。

也不知秦鸢怎么受得了在这种天坐月子。苏桃可怜他受罪,一边在温水里泡着,又一边胡思乱想:现在这时候坐月子是热了点,要怀孕的话却是正好的,这样等到来年春上他就生了,到时候不冷不热的刚好,就算不能天天擦洗身子也不怎么难受。

想到怀孕,苏桃又想起早上的事儿了,他低头看着胸前一对白嫩鼓囊的奶子,好奇地自己拿手掂了掂。奇怪了,这两个虽不是多么巨大,好歹也有些重量的,很挺,奶了两个孩子都还没下垂,怎么就勾引不了男人来弄他了。

乳晕是淡淡的粉褐色,两粒乳头不大不小的缀在上面,虽然现在还是软糯糯的,可若是有了男人的疼爱它就会很快变硬。

苏桃一直羞于触碰自己双儿的性征,平日里除了清洗别的时候是一概不碰的。之前白梅儒弄他时这两粒倒叫苏桃碰到过一次,勃起的奶头是真的很硬,小石子一样把苏桃的脸都羞红了,所以这怎么就勾引不了男人来弄他了!

按照以往正常的流程,男人会在摸了奶之后就骑上来的,然后苏桃的小洞被大咧咧地掰开,那东西会突然一下子整根进来,开始强硬地、狠狠地顶。因为还要赶着时间出门,所以早上这一顿男人只管自己发泄,也不顾他婆娘能不能挨得住只要一进来就是冲刺的力道。那东西好热,烫得苏桃逼芯流水,又硬邦邦,粗粗大大的一根把下面塞满,撑得苏桃都松了,操着操着苏桃就觉得箍不住他。

顶多一炷香的时间,男人就爽快地猛顶一阵抽动着泄在里面。一般来说,精液喷在小穴里头是没什么感觉的,然而架不住苏桃他男人量大,就这么一股脑地宣泄进来后感觉宫口都被糊住了。

事后也不腻着温存,把鸡巴一抽只给自己收拾立整了然后抬腿就走,媳妇下面还往外流着他的精呢,这人就没影了,当真是拔屌无情。

看得出来这十来天确实给苏桃旷得狠了,他细细咂摸着男人恶劣行径,竟还给他品出些甜蜜来了。都当了人家泄欲的工具了还给他美得不行,心里暗爽觉着男人从前还是爱他,毕竟对这身子这么有欲望,一大早起来都要压着自己做一回。

苏桃光是想想就小肚子发酸,阴道也潺潺往外流水,手指不自觉伸到下头想给自己摸一摸。一边想着他可恶的男人一边弄自己,苏桃又渐渐生出些恨意,那个洞口热热的,像是饿极了,一根细细的手指也吃得欢快。

可恨的男人!要是早上就把这穴喂饱了,他何至于沦落到自己动手的地步!

苏桃怕手上没个分寸弄伤了自己就不太敢往里进,只在外围摸摸揉揉,里里外外地徘徊着。总归是不太解痒,他的小阴茎也有些难耐地翘起。

苏桃委屈地哼哼,他的手指太细了,也没什么力气,想要大的进来,然后狠狠地弄……

白梅儒一进门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媳妇在水里泡得身子粉白粉白的,正双眼轻闭眉目含春叫他名字呢。那手也没规矩地在下头动作,看来真是想他想得不行了。然而还不够,白梅儒这回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人彻底收服。

“你在干什么?”男人冷峻的声线骤然将苏桃吓了个激灵,他双目大睁,霎时间如同被点穴一般定在了原地。

被看到了……被发现了……

自己荡夫一样的做派……

半晌,苏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犹在嘴硬:“没……没干什么……”

男人也没什么反应,他自顾自地更换外衣,又出去叫人来摆饭,未发一言便将苏桃晾在了一边。

苏桃叫他吓得早没什么旖旎情思了,于是自己擦干了身子穿戴齐整,又投了毛巾来给人擦脸擦手。

白梅儒面上镇静,实际受宠若惊。真是难得,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冷了他这许久,媳妇反而更加贤惠起来。

心里受用得很,嘴上却不依不饶:“不必如此,家里也不是没有伺候的。况且你这手才从那地方拿出来,想想就倒尽胃口,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苏桃本来正捧着他的手温柔地擦拭呢,闻言像是极受伤地把自己的手一收,像是怕污了男人的眼一样立马就藏到身后去了,看不见的地方,好好的一块帕子被他绞成抹布。

可真是时移世易了,不过半月之前,那人还凑到他下面用嘴接着,好媳妇好心肝地哄着痴缠半天,只为让他多流些水好为男人“解渴”,可如今呢,不光不稀罕他的身子,就连碰过那里的手也嫌脏。

苏桃心口都颤着疼,却还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洗过了,刚刚也拿胰子好好搓过,不脏的……”

白梅儒神色轻蔑:“这不是脏不脏的事儿你懂不懂?刚拿手操了逼就敢亮出来现眼,我嫌膈应!”

适逢下人进来摆饭,苏桃不欲在人前说这些,只好揭过这页不再提。

话可以不说,但苏桃忍不住不去想,他将白梅儒说的几句在心中反复咀嚼,越想就越是伤心。左右自己对他无可奈何,还不如趁早将这伤人的话忘了免得难受。但是他俩吃饭呢,吃饭怎么可能不用手?一见到这手,苏桃便又羞又耻,只恨自己竟如此耐不住,这下更加让人瞧不起了。

一顿饭的功夫让苏桃如坐针毡,他躲着人匆匆吃了几口便起身要走,然而白梅儒岂会让他如意?于是冷淡开口:“你男人饭都没吃完,你就丢下碗筷要走,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还是说你苏桃已经在这家里呆够了,不想再看见我了?”

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经很不妙了,苏桃心里有些惊慌,顿时就安静规矩地坐下了,面上看着很是恓惶不安。

白梅儒冷笑一声:“不要勉强,人说强扭的瓜不甜,若你真的……”

话没说完,苏桃就赶忙抢着道:“不是的,只是方才肚子有点不舒服,怕是来事儿了想要看看。”

白梅儒剑眉一挑:“真的?”

苏桃点头如捣蒜:“嗯嗯。”

男人就皱眉道:“没用的东西,白射给你那么多,连崽儿也不知道怀一个,敢情上我这儿治月经不调来了。”

苏桃松了一口气,只要白梅儒能忘了“强扭的瓜不甜”这回事儿,就算被嫌弃没用他也认了。

两人没再说话,苏桃就这么坐到他男人慢条斯理吃完为止,就连饭后上了漱口的茶水也是苏桃亲自侍奉的。到了这个份上就不用多说什么了,白梅儒就是再傻也能体会出来这是他背地里使的阴招奏效了。

白梅儒对逛窑子这事还是比较生疏,为了多碰上些人能赶紧把事儿传进苏桃耳朵里他也是费了些心思,不仅在那种地方神经一样到处跟人打招呼,还特意在衙门办差时主动上前凑,生怕人不知道他白梅儒逛窑子来了。

他那双儿堂兄一向是个大嘴巴,平日又爱揭人短看不得人好,有了他,白梅儒的计划事半功倍。

享受着媳妇的温柔小意,白梅儒又上天了。

其实细想之下就会发现,人家正经逛窑子都是大晚上去,谁像白梅儒一样天还没黑雷打不动下工回家的。也是苏桃太过患得患失的缘故,才这么轻易就让人骗得找不着北。

白梅儒酒肉朋友不算少,偶尔推脱不过也不得不去那烟花柳巷与人共乐——这年头,但凡有几个臭钱的男人哪个不在外头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所以他也不好太特立独行,显得自己多出淤泥而不染似的。

然而人是跟着去了,白老爷却只负责陪伴,要脱裤子?那是万万不行的。原因很简单,白梅儒还记得他那早死的爹。

他爹生前跟家里人不亲,他爹只跟外面的小娘子们亲。

因白家祖训不许三妻四妾,白梅儒的色鬼老爹就另辟蹊径,直到三十来岁上惹了一身花柳才消停。这病先是让人下头溃烂,然后烂到全身,没几年的功夫人就不行了。白梅儒他娘为了出一口恶气,赶在人咽气之前就先断了他的饮食,好叫这死鬼更觉晚景凄凉。光是病痛和饥饿还不够,她还领着不到十岁的小白到丈夫的床前看他爹弥留之际的烂样。

“儿啊,记住你爹的样子,这就是男人在外头胡作的下场。你长大后千万要洁身自好,别走他的老路。”娘亲的叮嘱言犹在耳,白梅儒每次见到别人快活都能想起她这话……

白梅儒还记得他爹虚弱得只剩一口气,瞪大双眼犹如鬼魅一般盯着妻子:“你!你这毒妇!在儿子面前就这么欺辱他亲爹!你等他长大,看他不为我报仇!”

……

报仇是不可能报的,因为白梅儒也挺恶心他爹烂乎乎的下体,当即就摇他娘的手:“娘,我们走吧……小梅不想看爹的烂小鸡……”

所以从前还没媳妇时白梅儒就对外头的野花野草敬谢不敏,现在他都有媳妇了,若还傻不愣登去外头乱睡人岂非天下头号大傻子?白梅儒好日子还没过够,他才不会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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