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 1 昏厥玩眼睛昏迷摆弄)
一月初的洵城是最冷的时候,夜晚黑的出奇,寥寥有几颗星星在天上若隐若现,谢虔岸侧身躺着床上心满意足抚摸着那人优美的背沟和凸起的蝴蝶骨,而后手臂猛的一发力把在床边浑身赤裸的躯体拉进怀里。
那副倒趴着的身子随着谢虔岸粗暴的动作胡乱的颤了颤,两团白嫩q弹的臀肉想餐后的牛奶布丁似的跟着晃了晃,隐隐约约露出来青年被操的松软到合不上的小花穴,还有透明的液体慢慢的从穴口溢出来。
“嗯啊·····”
无意识的呻吟声从青年水润润的唇齿之间传出来,两朵可怜的唇瓣被谢虔岸啃咬的红肿到闭不上,好像春雨之后娇嫩到没有力气打开的花苞一样,勾着人的魂去试图占有他,侵犯他。
那一声声甜腻的轻吟不断的拨弄着谢虔岸那沉不下去的欲望,想要把身下昏死软烂的酮体吃个干净的性欲。
“苏涳····你真他妈是个勾人的妖精”
谢虔岸用手狠狠的扇了一下苏涳圆润翘起的嫩臀,下一秒雪白的肌肤上面就多了一个鲜艳的巴掌印。谢虔岸也不顾床上的人因为火辣辣的疼痛轻微颤抖着,用手一把搂住苏涳不盈一握的腰肢把这幅软烂的身子直接啪的一声甩到了自己身上。
两幅赤裸的身子上下交叠着,上面那副还在不断的乱颤之中断断续续的从嘴边溢出勾人魂的吟声,苏涳温软的肌肤没有任何距离的紧贴着谢虔岸,不过相比起来还是苏涳的更加诱人一点。
苏涳两个如白面馒头一样的臀肉正巧夹着谢虔岸那起立的性器,惹得他又忍不住想把怀内的人反复操干,恨不得直到对方被操的两眼翻白,浑身抽搐的失去意识才罢休,就像昨晚那样,真是幅美景。
青年还无知无觉的昏着,无力的四肢软软的搭在凌乱的散落在被褥上,一手软软的落到身侧,指骨微蜷着,另一手则静静的陷在枕头边上,好像懒腰伸到一半的小奶猫一样。双腿则因为昨夜的过度开放软烂的合不起来,两腿白嫩的大腿向两侧过分的大开着,粉红无毛的性器和红肿的小穴都坦荡荡的裸露在外面,等着别人来尽情展露自己的欲望。
俱乐部其他人总说苏涳是个妖精,确实,不管是在生活里还是床上,他都很诱人,美的像是一个雕刻精致的人偶娃娃一样,即便全身上下布满着带有色情意义的血色齿痕,也只是给这幅躯体添了些凌乱的美感罢了。
除了这幅令人垂涎的身体,谢虔岸还格外喜欢苏涳的眼睛。那双墨绿色的瞳孔在苏涳清醒的时候总是散发着寒厉的光,令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可当苏涳半昏半醒的时候,就变得迷人多了。
自从上次任务一见钟情之后,谢虔岸就把苏涳在酒会上下药迷晕了之后囚禁了起来,几次初尝禁果的尝试之后发现苏涳好像也乐在其中,他会在昏迷的临界点发出娇喘声,或者被谢虔岸操弄的半昏半醒过程中两眼翻白,在彻底昏死之前浑身抽搐把白浊射的到处都是。
这些日子以来谢虔岸经常运会用药物使苏涳进入不省人事的状态,然后病态的啃咬着抽插着身下这幅软烂的身体。
但相比操干着没有意识的躯体,谢虔岸更喜欢把尚有几分意识的苏涳按在床上,接着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伴着啪啪啪淫秽的水声和冲击声,苏涳那对失神的瞳孔会不自主的上下乱转,就露出半个涣散的小月牙,或者高潮的时候两个漂亮的宝石就会颤抖着向上猛的翻过去,露出大片无助的奶白色,过不了几秒之后苏涳便会抽搐的射出白浊,接着在高潮的欢欲之中坠入意识的深渊,身子彻底软下来变成任谢虔岸一人摆布的性爱玩具。
“苏涳····苏涳····”
谢虔岸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苏涳翻开半扇小缝的眼睑,没有犀利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无助的奶白色,拇指轻轻抚过鸦羽般细长的睫毛,连一丝颤动都没有,深度昏迷。
谢虔岸也不禁放开了动作,用指尖抵开苏涳合不上的眼皮,很软,翻到最上面才能看到放大的瞳孔,即便舌尖轻轻划过滑亮的眼白也没有本能的避光反应。
玩够了,谢虔岸放开了手,任由苏涳的眼皮慢慢回位,只不过刚落到一半就停下了。谢虔岸倒也不在意,就任苏涳尽情翻着白眼。一手抓住苏涳两条软烂的胳膊,接着直接把人又一次甩到床边,让他脑袋悬空着,接着继续把指尖伸进苏涳大张的嘴巴里面胡乱搅着里面积攒的口水,然后拉出来一根细细的银丝,连在二人之中久久不肯断开。
随后俯下身看似疯狂一般的热吻了起来,挑弄着苏涳如草莓果冻一般的舌尖,唇部发出啧啧的水声,任涏水肆无忌惮的顺着嘴角流下来,淌到二人之间的缝隙里面去,另一只手则顺着腰线向下滑去,最后用两根指头熟练的对苏涳早就已经松软的小穴做着扩展,接着把自己早就已经充血挺立的性器猛的插入苏涳的身体内,猛的继续抽插了起来。
谢虔岸直接俯身跨坐在苏涳身体两侧,粗大的性器瞬间被苏涳内部湿热的软肉紧紧嘬住,他紧紧的掐住苏涳的细嫩腰肢,大力地肆意操干了起来。
木架床前后摇晃着,苏涳那副软烂温热的身体像被谢虔岸操干地不停上下乱晃,原本像一块白玉似的身子因为反复的操干变得又红又烫,柔软的腰肢下意识的上挺着,伴着谢虔岸野兽一般疯狂的抽插下苏涳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伴着淫荡的呻吟声透明的玉液从穴口渗出来,顺着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打湿。
“嗯啊···不···哈····”
疼痛伴随着快感生生把苏涳从昏沉之中击醒,谢虔岸直接把苏涳操醒了。不过也不能算清醒,只是在甜腻的呻吟声之中拌了零星几个破碎的字眼而已。
苏涳现在浑身上下都虚软燥热得要命,眼神涣散的看不清东西,却还是用尽全力抬起指尖,指尖无力的在谢虔岸的脸庞轻轻划了一下,红嫩的嘴角像是索吻似的微微翘起。好像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妖精,无时无刻都在用他那令人迷恋的躯体引诱着他燥热的身体,牵动着他不堪的神经。
苏涳脆弱不堪神识终于在谢虔岸大力的操干下再度飞上了天边,只见身下软烂的身子猛的一挺然后倏地软了下去,一动不动的像块烂布一样挂在床边。
谢虔岸捏住苏涳脸上的软肉把人提了起来,在看见青年眼睛往上一翻又昏死了过去。见苏涳再次被自己生生操晕了过去,谢虔岸猛地讲自己的性器冲撞进去,一次整根彻彻底底的没入身下这幅软烂的身子内部,狠狠的顶上苏涳肠内的敏感点摩擦随着,然后在他身体最深处射了精,几乎把苏涳整个肚子填满了似的。
再被生生操晕了两次之后,苏涳此时此刻昏的意识全无,连呼吸都时有时无,整个身子被谢虔岸过分打开,浑身上下布满了淫秽的血痕和不堪的浑浊体液。
过分软烂的身子随着谢虔岸的运动上下疯狂的乱颤着,两条白腿大幅度向两边开着,白嫩的腿根已经变成血红色,直到抽送的苏涳整个身子开始无意识抽搐起来,腥黄色的尿液从苏涳的臀缝中汩汩流了出,谢虔岸这才停了下来身体的动作,恋恋不舍的把依然肿胀的性器从苏涳温热的穴口出抽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小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往外涌着肠液。
“你现在这幅样子真像被我操坏了似的”
谢虔岸红着脸轻喘着说着,用手指把纯白的精液从苏涳那过度开放的小穴里往外拨弄着,可是怎么也流不干净,谢虔岸索性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俯身满意的欣赏起了自己挑选堪称完美的玩物。现在的苏涳头朝下垂着,因为惯力大翻着白眼,唇口大口着,舌尖抵在皓齿上,剔透的涏水顺着嘴角四溢出来,好像真的被操坏了一样。
像一具温热的尸体一样,无论谢虔岸再怎么操干摆弄他,回应谢虔岸的只有那副软烂不堪的躯体罢了。
那天深夜,谢虔岸从上头接到任务,“猎物在长禄街俱乐部”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边起身赶去。
到了地点才看见先前来人已经被他的小猎物反杀了,他低下身抵上那几个废物的动脉,还在跳动,没下的了死手。
有些不稳的气息从楼道深处传来,谢虔岸抬眼看过去,那踉踉跄跄的人影倏地停住了,接着转身靠在墙上好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抵在上面,身子微塌,他看见青年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抚上领口处,粗乱的扯开丝绸领带,然后身子便弯的更厉害,大口喘息着,脑袋时不时晃一下。
被先前故意注射的麻醉药剂起了作用,那些人粗暴的钳住苏涳的锥骨把他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脖颈的动脉,接着就是数不尽涌进的安眠药水缓缓的淌进血管,慢慢的占据控制苏涳身体的掌控权力,那时苏涳的耳边只有嗡嗡响的蝉鸣声,逐渐消失的丝缕神识,和那些高高在上掌控者抚摸自己身体的嫌恶动作和轻佻的语气。
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记不清自己怎么跑出来的,眼前一会明一会暗,头晕眼花,无尽的墨雾从四周漫了过来,好像暗处的怪物已经迫不及待要把那虚弱青年的神识一口吞下似的。
即便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也没有力气迈出那一步,越来越强烈睡意和失去意识边缘带来的酥麻快感一下一下挑逗敲拨着苏涳脆弱的神经,搞得西装裤下的性器已经慢慢的抬起了头。
“怪不得一个个抢着来这任务,真是名不虚传。”
他说着,手指迫不及待的往下解开苏涳腰间的黑色皮带,另只手理所当然把那副发软的身子揽进怀里。
两人刚一贴近苏涳的身子就猝不及防的软塌了下来,两腿像没有骨头似的往下坠,脚踝向内弯曲凌乱的抵在地上晃着,上身也软软的依偎在谢虔岸胸膛上。
“滚···嗯···你这个····混···蛋·····”他低声喃喃的说着,声音很小,舌头已经不太利索所以话语间伴着些甜腻的水声,颈部向后仰着好像在邀请着谢虔岸过来尽情享用自己这幅软烂的身子。
“我还能更混蛋一点,想不想试试?”
苏涳已经没了大半意识,剩下的内些也是强弩之末,没有能力去反应谢虔岸说了什么,只能任由失去意识带来愉悦的快感冲昏自己的脑仁,下意识的张开嘴发出声水色淫靡的娇喘声,耐看的墨绿色瞳孔也不由自主,颤颤巍巍的向上翻去露出大半个眼白。
“苏涳,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话语刚落就粗暴的把人儿裤口拉开,手指向内扒开内裤寻觅着那根性器,却摸到湿漉漉的白浊,谢虔岸倒是不惊喜没有太惊喜,没有在乎缓缓的撸动了几下,毫无意外的又射了出来。
“嗯啊···”苏涳身子倏地轻微抽搐了一下,刚刚泄了力的手臂也软软的拍打着谢虔岸,指尖攀上他不停运动的手掌却被那人无情的挡开,再度垂在身边前后晃了几下。
“滚···嗯哈····”
抗拒声中还带着些呻吟声,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昏醒之间带来的性欲快感,爽的好像到了云间一般,下一秒又坠入温水之中,居然有些莫名的依恋之情。
“嗯啊····别···晕·····求··不···求···”
苏涳胡乱的说着什么,毫无语序可言,两眼早已没有了焦距,快活的翻了上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月牙。人儿上半身软软的向后仰着,衣服早已变得凌乱不堪,从衣缝里面可以看见清瘦的胸膛和那两朵若隐若现的小花蕾。
与此同时苏涳脸上也泛起了抹潮红,小嘴也长得大大的可以轻松的看见里面水嘟嘟的嫩舌,润润的小舌轻轻的划过唇齿或者就这么躺在口间小窝的涎水,是不是发出淫色的水声。
谢虔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手从苏涳裤子里拿出来,刻意没有抹掉手上的精液。
然后冷不防的撒开手,任苏涳没有支撑的身子咚的一下撞到地上,接着用手把苏涳穿着的西装裤扒下来,最后使劲一拖两条白腿就甩了出来,胡乱的砸在地下,而后粗暴的把苏涳的内裤扯了下去,露出那根干净无毛的性器。
接着好不爱惜抓着苏涳两个无力的手腕把身子一下拉起来,然后伸手搂住那人腰部,几乎是瞬间苏涳上半身就跟没有骨头似的往后栽去。
他的腰很软,几乎形成了一个拱桥的形状,衣衫也被刚刚的缠绵变得不整。
谢虔岸感受着青年胸口微乎其微的起伏,沾着精液的指尖慢慢向上轻轻的抚摸着苏涳肚子上的软肉,胸膛,脖颈,接着攀上那副红润的唇瓣,手指不由自主的搅了进去,只可惜溺在昏沉之中的苏涳没有能力反应。
两根手指灵巧的夹着苏涳那个软烂的小舌,嫩的像果冻一样,谢虔岸指间发力试着揪了几下,夹杂着白浊的嫩舌就这么堪堪的挂在了唇边没有力气再收回去。
苏涳柔软的脖颈无力的后仰着,紧致的肌肤被拉扯着,灵巧的喉骨凸了出来,脖颈上青绿色的血管蜿蜒可见,脆弱的好似吹弹可破。
谢虔岸低身深深嗅了一下苏涳那副躯体,他带着某种花香,其间又掺杂着丝丝甜美的血腥味。
谢虔岸明白,每当闻到那熟悉勾人的香气就说明俱乐部又要来新猎物了,或者被圈内人统一成为依顺方。那类人只配被拥有他们的掌控者所尽情支配,肆意玩弄,没有自主意识的权利。
每天迎接他们的就是数不尽的可以使人丧失神识的安眠药剂和主人肆意妄为的操干。
苏涳就是那个被相中的人,家境平庸,父母双亡,是一个即便某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发现的猎物。
在内部人员确定生命体征无碍的情况下,苏涳就这么不分日夜昏睡了许久,一大原因是因为药物作用,那晚在谢虔岸一番痴狂般的性||||||爱运动之后苏涳基本上就已经是深度昏迷了,那副场景过了许久谢虔岸都仍然回味无穷。
苏涳一丝不||||挂且布满齿痕的玉体就这么半挂在床上,而本人早就没有了丝毫意识,尽情享受着药物带来的迷醉快感。
苏涳两条白腿已极大的幅度敞开着,一只脚卡在床沿与木板的夹缝里面才使得身子不再往下坠,另条腿贴着床边白嫩的自腿根处出向外翻着,小腿向下坠着,脚趾则轻轻的点着地毯。
根据俱乐部的信息苏涳自幼练舞,身子比例高挑有着极佳的柔韧基础,更何况苏涳这些天几乎天天都沉浸在**的淫||||欲狂欢之中不知自我,软烂不堪的身子几乎都被谢虔岸草||||透了,身体更是仿佛被抽了骨头,柔软到了极致。
上半身从腰间中部开始弯折自下,纤瘦的胸膛挺了出来,粉嫩却沾着透明涎水的乳|||||||||头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纤巧的手腕骨向内弯折着,可怜的十指因为主人没有丝毫自我意识而向内微蜷着,指尖还沾染不知道属于谁的白|||||||||浊。
苏涳长得是在是魅人,清醒或者迷惘昏沉是都是个勾人的妖精,或许有什么混血基因,他的眼瞳是墨绿色的,只可惜谢虔岸现在欣赏不到,其实他试过,用指尖撑开苏涳松软的眼皮,但是直到顶头都只能看到些许墨色的月牙,估计是药物给的太猛了,或者性|||||爱和窒息导致的。
满脸都是被人操||||||||||||烂的表情,高||||||||潮是脸上的红雾还没有褪去,苏涳现在还是向下挂在床上,脑门前面的头发也跟着重力翻过去,还有他的眼皮,松软的合不上,尽情的翻着勾人的白眼。
有时候俱乐部会因为依顺方柔韧度不够而搭配麻醉药注射肌肉松弛剂,但是苏涳完全不需要,他就这么昏迷着,穴|||||口大开,翻着白眼,昭示着自己现在可以任人操||||||弄,亵|||||玩。
苏涳服用的药物由俱乐部内部人员精心制造,药效不减但对人体的副作用几乎接近于零,效果却是极佳,深受喜爱。除了最为重要令猎物失去意识的成分,药物还特别为了某些客人的小癖好而添加的肌松药,可以使昏迷的身体更加柔软,以便这幅身子可以任客人们玩出更多的花样。
苏涳就这么不知日夜的昏睡了数天,大多时间都谢虔岸按在床上操||||干,尽情享受这副温软的身子,或者被他摆成各种各样诱人的姿势任他发泄,例如把半阖着眼的苏涳摆在特殊制造的长椅上,以腰部为唯一的支撑点,而头颅和四肢都依着重力软垂在毛毯上,修理干净的手指微蜷,但是几根指尖上还留存在属于苏涳自己或他人的白色液体,在几枚指尖上堪堪的挂着银丝。
又或者是把苏涳横抱起来,手部挽过他无力的膝关节,四肢便会随着重力垂下,脚趾着地。
另一只手横过肩胛部位,他的嘴巴半张,可以清楚的看见夹在两齿之间的舌尖,发力的瞬间苏涳的上半身就控制不住的向后仰去,到达关节极限后倏地停住,悬在空中的身体会弹个小来回,肩部松弛,颈子柔软的后仰,青色鼓起的血管突兀,喉骨凸起,毫无意识的翻着白眼。
一条手臂被甩到后面,肩关节以不太和谐的角度扭曲着,另一条则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向下软垂着,除此之外这副软烂的身子便会一动不动的陷在被褥内令人消遣||亵|||玩。
他的身体仿佛柔软到了极致,小巧的喉骨十分突兀,肌肉线条流畅,除去因为之前性||||||爱造成的红||||||肿和勒痕,苏涳的皮肤白净无痕。
每次跟苏涳上|||||床的时候,谢虔岸眼神都会不由自主移到床上那个人呆滞的表情上,毕竟跟无意识的人做爱,最令人垂涎的就是这副身子。
谢虔岸格外热衷于用苏涳那副白净脱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拨弄,当他举起那副无力腕骨时,苏涳的手掌还会不听话的前后乱晃,需要废一些力气才能把它们塞进苏涳自己半张的嘴巴里,有时候还会因为牙齿而卡住,需要点功夫。手指全部放进去之后,慢慢随心搅和几下,毕竟也不用担心深度昏迷的苏涳会抗拒,就可以欣赏到仰躺在自己怀里的全身赤|||||裸的胴体,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但是谢虔岸依然热衷于用手铐把苏涳拷起来干,特殊的情||||||爱碰撞上手铐的金属碰撞声。
从天花板上面延伸下来可以调整长度的纯银手铐,往后还有跟秋千似的皮革,固定苏涳的踝处,这样东西正好对上了谢虔岸的恶趣味。
把苏涳那双无力小巧的腕骨紧紧拷住,而小臂却无力的垂下,透着粉红的的关节被惯力拉伸,上半身就这么堪堪的悬着,松软的筋骨仿佛拉扯到了极致。
谢虔岸捏住苏涳两条腿,缓缓往上抚摸着两块玉肤,猛的往外一拽,锁铐关节松懈,腿间松软的关节倏地下坠,两条腿一下子就变成鸭子坐的姿势,只不过脚踝还向外扭着,上半身也软软向前倾,腰窝显现。
柳衔青x柳叙白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柳叙白离他很近,似乎都可以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冷松气味,这是有年生日柳叙白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柳衔青头靠着车窗,清瘦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他的眼睛半阖着,墨色的瞳孔直愣愣的盯着远处的某点,不知是昏着还是醒着。他的呼吸不是很通畅,领口的几颗扣子被其他人解开,纯白色的衣领松松垮垮的敞着,不知道被会议室多少人看到了衣物之下的凌乱不堪的样子,柳叙白竟有种没由头的恼意。
“哥哥?”
柳叙白试探性的拍了拍柳衔青因为高烧有些泛红的脸颊,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只要烧到一定程度便失去意识这个老毛病还是没有随着时间而好转。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室内外温差大,玻璃上朦朦胧胧的水雾倒是给两个人打了很好的掩护,形成一座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孕育着青年欲望的种子在无人知晓的领域偷偷生根冒芽。
他皱眉,索性用些力捏住柳衔青脸侧的软肉,迫使意识昏沉的人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力度不太好拿捏,唯一借力点处的头发被迫不断蹭着车座,些许发丝落到额头处,遮住了柳衔青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被无人知晓的角落半合的眼睑之间,柳衔青已经偷偷的翻起了白眼。
泛白嘴唇被迫打开,牙关被柳叙白用巧劲撬开,果然在舌尖发现一颗还没来得及融化的硬糖。
“把高烧带来的眩晕当成低血糖,真有你的。”
柳衔青娴熟的把指尖伸进柳叙白闭合不上的口腔内,一个拨弄就把被涎水含的剔透的糖果勾了出来,连同出来的还有根情趣意味的银丝,正巧滴落到柳叙白胸前凸起的衬衣上。
屋内。
为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脱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对象是哥哥的话,柳叙白自然是乐在其中。
仰躺在自己身前的柳叙白被颠噔的东倒西歪,颈骨凸起,沉甸甸的脑袋随着惯力乱摆,软绵绵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往下滑,被柳衔青来回来去就着肩窝拽起了五六次。每动一次柳衔青的脑袋便顺着惯力被甩上来,正巧为柳衔青毫无遮掩的呈现出来自己最为色情的一面。
像是个不幸坠入人间的妖精。嘴巴受着惯力大张着,舌下已经攒了些口水,随着柳叙白的动作全数淌出,呆滞无神的瞳孔因为个别人粗鲁的举动缓慢移动,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睛会些许睁大然后缓缓闭合,但总会漏出一条缝隙,软仰在柳叙白胸膛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翻个勾引人似的白眼。
一副淫乱的样子。
“这可是你勾引我在先,后果自负。”
柳叙白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有些过火,但当柳衔青将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全数交付给自己之后,看到他翻着白眼全身瘫软在床上淫荡样子的时候,一切理智都不复存在了。
柳叙白解开柳衔青的裤子,一只手慢慢伸到抬起哥哥绵软的腰肢处,顺便揉按了一把深陷的腰窝,把碍事的衣布扒下来。接着把昏睡的人翻了个面,柳衔青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身子在席梦思上软软的回弹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两条腿凌乱的扭在一起,脚尖挂在床边颠了几下。
一只胳膊被甩到一边,另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靠近私处的位置,好像是哥哥在自慰的途中,两眼翻白高潮失去意识一样。
在柳衔青眼里哥哥真正淫乱的样子并不是两人做爱之前的前戏,或者床上迎合自己的裸体,而是这种全由自己为主导权的情爱,哥哥只需要服下一些过量的安眠药物,或者吸入自己专门购置的迷药,无论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光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慢慢的昏迷,怔然失神的瞳孔缓缓上翻,光想着哥哥彻底失去意识之后任他随意挑弄侵犯自己那副软烂不堪的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把柳衔青吃个干净了。
柳衔青房间平日里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不过柳叙白自然可以赦免。屋内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反而于此处显得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那位瘫软床上被扒了裤子的房间主人了。
柳叙白捏了一把柳衔青翘起的屁股,手感出奇的不错。他眯着眼,玩弄的握住柳衔青的手腕,废了点力气用哥哥无力的手指伸进他自己的臀缝,勾住卡在股沟被浸湿的内裤,慢慢的往外拉。
“还没跟发烧的哥哥做过爱,听说和发烧的人做爱会很爽。”
柳叙白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他很清楚哥哥的敏感点在哪里,沾着润滑油手指缓慢仔细的伸进柳衔青发紧的穴口进行着扩张运动,感觉差不多了慢慢的把自己身下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插进小穴里面,感受了肠道紧紧的吸附性,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柳衔青瘫软在床上的身子被顶撞的来回乱颤,歪在一旁的脑袋也一晃一晃的摩擦着被褥,他这里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是都可以想象到柳衔青被自己操的翻白眼的样子。刚刚没有完全褪下的西装裤限制了哥哥大腿张开的角度,性爱也有些费力,不过柳叙白倒也不在意,毕竟这一夜还很长,还可以玩很多花样。
柳衔青两条腿向不同的方向弯折原本卡在胯间的外裤和内裤被褪到膝弯。
眼看着柳衔青快要从床上滑落下去,柳叙白这才不舍的停手,伸手去把那副被操的软的像是一摊水一样的身子捞进怀里。半挂在床边的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双手垂地,没了衬衣夹的衣服随着重力掀开,露出柳衔青清瘦的胸膛,凸起的肋骨和凹陷的锁骨。脑袋半悬在空中,可以看到些许没被遮挡的发丝,刚刚不大不小的叮当声估计就是不省人事的哥哥因为柳衔青粗鲁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磕到床板的声音。
柳叙白趁机摸了一把哥哥腰间的皮肤,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手感很嫩很滑,然后捏了捏袒露出来的乳头,随意蹂躏了几下就立了起来。
“叙白······”
原本上翻的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落到原处,刚刚还被操的不省人事的柳衔青嘴里喃喃的念起了自己的名字,呆滞的瞳孔显示怔怔的注视着头顶的灯光几十秒,又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视线才缓缓聚焦到自己身上。
柳叙白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要醒不醒的人,感受到原本疲软的指尖竟然开始试图推开自己,两条腿也软软的开始乱蹬了起来。
“哥哥别乱动,你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
柳叙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哥哥的反抗和不安惹的自己有些恼意,胯下的动作可没因为柳衔青的苏醒而节制,反而更加激烈的冲撞了起来,快要把怀里的人操的散架了。
柳叙白把浑身发软的哥哥紧紧的抱在怀里,肌肤与肌肤相接感受到柳衔青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另一只手发狠的抓住柳衔青的头发,强迫哥哥与他对视,即便现在的柳衔青并没有识物的能力。
半悬在眼中的瞳孔随着柳叙白的抽插颤颤悠悠的上下移动,时而全数落下,仿佛恢复了意识一样,但是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瞳仁是不聚焦的。
柳叙白每一次冲撞都比上一次更狠,好像是存心要把柳衔青操烂一样。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意识仿佛又被冲散,从柳衔青嘴巴里蹦出来的字眼慢慢转化为淫荡的喘息,原本疲软的性器也颤颤悠悠的立起来。终于柳叙白感受到怀里的身子紧绷起来,柳衔青好看的眼睛颤颤巍巍的上翻,墨色的瞳孔慢慢消失不见,从一个残留的月牙到两眼全部翻白,而后瞬间瘫软了下来,搂都搂不住,顺着二人之间的间隙就滑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摊春水一样陷在被子里面。
高潮时柳衔青射出来的精液在黑色西装裤上格外显眼。
“没想到哥哥这么软,是上次药下的不够多吗?嗯?”
柳叙白又在柳衔青身体里射了几次,直到哥哥那扰人的手机铃声连着打了三次,他才恋恋不舍的把性器从哥哥身体里抽出来,任由白浊缓缓的从穴口里淌出来。
一只手举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另一只手把柳衔青倒垂的脑袋摆正。
“衔青。“
“今天会议室你晕倒的时候我摸你额头有些发烫,现在好些了吗?”
啊
柳叙白讲电话改为扩音模式,将床头的玻璃瓶拧开,捏了捏柳衔青的腰间的软肉,意料之中的淫咛声传到耳边。他捏住身下人的脸颊两边的软肉,轻轻一掐便翘开了柳衔青的嘴巴,伸进去几根手指把他的牙关撑开,是为了方便之后的口活,但是却鬼使神差的将玻璃瓶中的液体全数倒进哥哥嘴里,估计能让他不省人事的睡上个两三天。
“衔青?刚刚去办公室给你送药发现你不在,你——”
“看来药劲儿上来了。”
不省人事的哥哥两只眼睛不同程度的翻着,一只彻底翻了白,根本见不到瞳孔的影子,另一只则半悬在空中没了动静。
柳叙白用手指挑逗性的去按压那人的上下颚,挑弄着他没有反应湿软的内壁,和弄了几个来回之后,柳衔青嘴巴已经没有能力闭合,刚刚因为刺激分泌过多的涎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什么?你是——”
“他现在估计接不了电话。”
以下犯上
gb向/师生/昏迷xp/病弱/教室py预警?
“单词倒是背了不少,但是边学边忘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用手杵着脑袋有些心虚的看着林知远,我的英语任课老师。
从他开学第一课的自述之中我知晓他年纪不大,选择老师这个职业教书育人,也是为了圆自己小时的梦想。
我知道他身体不好,比常人频繁的感冒发烧。
不过今天好像格外严重些。这几节课我察觉林知远总是一手有意无意的撑着防止身子歪倒,唇色也比平常淡上了一个度。
刚刚晚自习课堂上时不时扭过头的咳喘声和踉跄的脚步也着实显现出了林知远今日现在状态属实不好。
“怎么说也是我的课代表,不能带头偷懒吧。”
林知远开口道,略带沙哑的尾音勾的我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窗外柔和的光晕拢照着他的身子,素白的衬衫映着淡然的微光。
“不过总的来说这次考的还算不错,错题回家多看几遍,省的我到时候再提问又答不上来。”
他修长的指腹划过我的试卷,仔细勾画出我因为粗心大意犯的错题。
身体的不适扰得林知远脸色格外雪白,浓墨般的双眸衬的皮肤媲美上好细润的羊脂玉石。
鼻梁高挺,眼眶深逵,薄唇细肤。
真是一副好皮相。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记得开学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这个长相这个身段去当人民教师真是可惜了。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抱歉留你这么晚。”
林知远声音有些虚弱,单手把卷子递给我,另一只手抵在书桌上。
尽管尽全力隐忍,他低哑的命令语气中依然不可多的带着些颤音,被迫卸下来了他强装的坚硬外壳。
像只失去背甲的刺猬。
我不好多说什么,蹲下来收拾书包,侧眼撇到林知远抬手去拿衣柜里的大衣。
他身着修身的乳白色衬衫搭配上驼色大衣,半挽的袖口衬着手型颇有骨感。
晚自习过后办公室空无一人,我甚至可以听到他不稳的呼吸声。
我能感觉到他动作的吃力,不到几步的距离就走的摇摇晃晃,衣服刚套进去一个袖子他就停下来扶着墙壁缓一缓神。
“!”
我刚想开口询问,下一秒林知远便身形一晃,脚下踉跄的把自己拌了个跟头,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重重的跌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心知他状态不佳,但是虚弱到站不住还是让我一惊。
椅子摩擦的声音说大不大,但是足以让其他人注意到办公室角落里的情况。
我们之间距离只相隔不到半臂,看他毫无防备的往后倒去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隔着衣衫指尖不小心擦过他腰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