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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囚的他

 

清理干净,意味着整个安全屋里能辨明身份的东西都要被处理掉

安室透很想去看看鹿也春名现在的情况如何,可那漫长的五个小时让他像在沙发上生了根发了芽,一步也不敢走向他

绿川光从这场强奸开始时就逃避似的躲进了厨房,可公寓总共就这么大一个地方,那声声的哀泣令他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在听了命令后机械性的清理物品,在瞥到赤井秀一想要起身的动作后抢先一步

“那个男孩怎么处理?”,绿川光顶着琴酒打量的目光,耸了耸肩“我还没玩过,真的要弄死吗?”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股遗憾

琴酒收回了目光,淡淡吩咐“带走”

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向卧室走去,没有直奔鹿也春名,而是一副任务为重的模样将乱成一团的床上用品全都打包扔掉,将该清理的东西一并处理以后,才走进浴室,看了看被随意丢在地上的鹿也春名

少年双腿大开的躺在浴室地面上,四肢还在无意识的抽搐,汩汩浓精从后穴流出,那个位置已经无法合拢,留下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洞口,被高强度的抽插肏干后颜色变成熟透的红,更别提身上那些青青紫紫被人捏出来的痕迹

诸伏景光几乎想要跪下呕吐,为自己的愧悔、为这泥沼一样的灾厄

他甚至开始觉得,还好鹿也春名昏过去了,不然他要怎么样才能在鹿也春名的目光中站直脊背

有哪个负罪者敢在他的目光中抬头挺胸?

这太沉重了

新的安全屋是个独立的别墅,鹿也春名被琴酒安置在半地下设计的卧房内

这个房间只有个巴掌高的小窗户,要想离开只有唯一一条路,那就是向上走,这样无可避免的要经过客厅

以鹿也春名的身体素质,他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如果逃走了……琴酒森绿色像狼一样的冷眸扫过三人

那这三个新人,不是废物就是善心泛滥的卧底

而不论是废物还是卧底,只有死亡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虽然被琴酒考核就意味着任务又多又繁重,还要应付琴酒突发的疑心,可带来的好处也是实打实的

三个人本来都是各自部门培养出来的佼佼者,在三教九流人员素质良莠不齐的组织里更是出类拔萃,很快就获得了代号

“波本”,赤井秀一破天荒的叫住了安室透

天知道为什么安室透老是针对他,他想来想去总觉得是在组织里压力大,安室透内分泌失调

“你最近没有外派任务吧”赤井秀一擦了擦枪口,慢条斯理的问

安室透听他说话就火大,挑了挑眉反问,“怎么?什么时候我做任务还得向你请示了?”

赤井秀一自动过滤了他的垃圾话,“苏格兰和我都有外派任务,记得喂猫”

猫……

安室透不吱声了,扭头就走

赤井秀一已经习惯了在提起鹿也春名的时候,安室透尤其臭的臭脸了

他觉得安室透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看的顺眼的人

离开了基地,降谷零坐上车,握着方向盘闭了闭眼,半天也没有启动车

他当然猜得到那个讨厌的莱伊会怎么想,可那是不对的,不,不如说是与他本身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

他只是无法面对鹿也春名

他接连的出任务,很少回安全屋落脚,因为他知道景光能够把春名照顾好

可这是完全不负责任的,景光跟他承担了同样的罪孽,他不能再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躲下去了

任性的时间结束了……后面也要去跟景光道个歉才行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启动了车辆向安全屋赶去

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真的走到地下室的门口,降谷零又忍不住徘徊了起来

他一定不会想要看见我

可是不去又不行

降谷零捏紧了装着营养粥的餐盘,咬着牙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屋内一片寂静,巴掌宽的窗户透进来的光亮只照亮了地上的一角

安室透打开了灯,看到鹿也春名窝在床的左侧,静静地躺在上面看着那巴掌大的天空

他的神色很专注,像是对来人是谁毫不关心,只是自顾自的看着天出神

安室透有些迈不开腿了

能言善辩的波本,此刻却像一只锯嘴葫芦

再等下去,粥要凉了

“吃饭了”

安室透把粥放在餐桌上,桌子不大,只能坐两个人,这本来也不是给鹿也春名招待亲朋的地方

鹿也春名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自顾自的发呆

安室透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年,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腕试图温和一点将人拉起来

鹿也春名终于动了,他转了一下眼珠,目光聚焦在安室透的脸上,带着几分生疏,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像是在认人

良久,像是终于认出来了,鹿也春名用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安室透的手上,力道轻得像一片落叶掉在手心

安室透听见他说

“你终于来了”

“我等了你很久,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来”

安室透愣了一下,他难道没有被怨恨吗?

就在他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听见了鹿也春名的下一句话

“你也是来跟我上床的对吗?”鹿也春名歪了歪头,模样一如曾经纯洁天真,嘴里却在邀请男人跟自己做爱,“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少年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安室透才发现他长长的衬衣下面什么都没穿

鹿也春名很熟练的曲起了腿,眉眼弯弯的说

“毕竟,我还活着,还在这里,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了,不是吗?”

降谷零的胸膛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裂了,露出鲜血淋漓的心脏,在胸腔内徒然的跳动着

我还活着……吗?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也能被称作意义吗?!

我为什么要愤怒?做出这一切的,不正是我自己吗?

是啊……是我自己啊

降谷零落荒而逃

从地下室逃走这种行为不像波本

但是这栋房子里现在只有他和鹿也春名两个人

稍微放纵一下,也没关系吧?降谷零靠在地下室入口的墙壁处,勉强自我安慰着

不能再放任鹿也春名这样无所事事的躺在地下室里了,人一旦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本来就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再这么想下去就要出问题了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玄关处拿起车钥匙,来到了鹿也春名之前住的公寓

普通家庭住房的门锁,根本难不倒“多才多艺”的公安卧底,用了一点小技巧就轻轻松松的打开了房门

才一个星期没有人回来,屋内就落下了一层薄灰,这件公寓不大,东西倒是杂七杂八什么都有,能看得出来鹿也春名是一个比较热爱生活的男孩子

可惜遇到了他们

降谷零闭了闭眼,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推开小小的储物间门,望着好好安放在架子上的小提琴和画板

小提琴会发出声音,容易引来关注,画板只要控制好纸张的使用,不会有问题的

做好了决定,降谷零没再多逗留,打包好画具就离开了这间公寓

关上门之前,降谷零想:希望这间房子还能迎来它的主人

地下室已经寂静得让人发疯,降谷零进去后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摆好画板,将一只素描笔放进了安静倚靠在床边的鹿也春名的手里

鹿也春名的神情不复上次见面时的甜美,面无表情中透露着丝丝阴郁,手指转动着笔杆看着尖锐的笔尖若有所思

他盯着的时间过长了,站在旁边的安室透有种不祥的预感

行走在黑暗中的卧底从不会忽视每一个直觉,千钧一发之际,他按住了鹿也春名刺向自己手臂的素描笔

“你做什么!”安室透厉声质问

鹿也春名像是沉浸在梦境里,被外界猛然唤醒的幻境旅人,露出了一种与现实脱轨,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然

他看着离自己胳膊只有不到2厘米距离的笔尖,如果没被拦下来,插进去一定会刺出一个洞,搞不好前面脆弱的铅芯都会断在里面

鹿也春名眨了眨眼,没有接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强行跳过这个问题,揣测着安室透的用意:“拿这些过来是想让我画画?”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室透的脸色,谨慎得如同一只被人类踹过的流浪猫“你想要我画什么呢?”

安室透皱眉看着他,像是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又顾忌着什么一样没有深究,只是慢慢放开了抓住鹿也春名的手,肌肉的状态却在显示他还没有放松警惕,随时提防着鹿也春名不受控制的自残

“随便”,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冷硬了,安室透顿了顿又说“画你想画的东西就行”

鹿也春名歪了歪头,对安室透展露出来的善意有点适应不良,但他没有说什么,静思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动笔打线稿,许久不画,控笔能力有些下降了

经过刚刚那一遭,安室透不敢把他自己一个人和这些画具放在一起了,他坐在鹿也春名旁边,看着粗糙的线稿过后鹿也春名用油彩给画填充色彩

画作的完成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安室透难以避免的被在画纸上跃动的笔尖和旁边人身上清心的洗发水味道分散了注意力

鹿也春名好像洗澡洗的很频繁

好细的腰,两只手就能掐过来

皮肤好白,随着动作背后的蝴蝶骨一动一动的,连带着衬衫的下摆在他的腿上扫来扫去,有点痒

等安室透缓过神来,他的手已经钻进了鹿也春名衬衣的下摆,一路向上摸在了少年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粗糙的掌纹按在光洁的脊背上,触手温凉

鹿也春名已经没在画了

这并不奇怪,要是在他作画的时候有个大他十岁的人姑且称作哥哥吧,把手钻进衣服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哪怕不报警也要打他一顿才行

可现在骚扰未成年的是他自己,是黑衣组织里的犯罪分子波本,被他猥亵的是他抓回来的禁脔鹿也春名

那么显然无论是报警还是打架,都是行不通的了

鹿也春名是无法反抗他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掌控的本能,占有欲在作祟,安室透无法否认心头一闪而过的窃喜

随后他在发觉自己想了些什么后,像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换来了鹿也春名复杂的一瞥

安室透看见鹿也春名随手把笔丢在地上,没有蘸洗过的油彩笔在地板上留下一条印子,可以预见干掉后会有多难清理

可安室透现在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目光被画板上的内容牢牢锁住

“你画了什么?”,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像是一周没有喝过水的难民

根本不用鹿也春名回答,他也能看得出来,画上的人是鹿也春名自己,他被锁链紧紧缠缚,吊在半空中,脚下是无数黑色的手臂向上努力伸展着,试图将少年拖入其中,而少年的身后有一个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巨大漆黑的人影,从背后牢牢的将他圈进自己的怀中,在深蓝色的背景下似乎隐隐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插在少年的隐秘处

像是一场献祭

“为什么你会这么别扭呢?”鹿也春名疑惑的说,不是很能理解安室透这奇怪的扭捏“明明是你们抓我回来的,现在又一幅好像被我欺负了的模样”

是啊,为什么呢?在鹿也春名的眼里,他一定显得很奇怪吧

说不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安室透对上了鹿也春名纯黑的眼瞳,就像面对着一面破碎的镜面,满地的碎片,片片都照射出了他的不堪

有些事一旦开头,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

只要不是天阉,男人想要硬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鹿也春名又实在有一幅诱人的皮囊

但这一切都糟透了

安室透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要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去查如何与男性做爱,以至于理论知识如此丰富,技巧如此娴熟,动作毫不生涩得拓开了少年闭合的后穴探寻着能让他快乐的敏感点

曾经在琴酒身下发出的动人声音,也全都展现给我吧?

鹿也春名跪趴在床上,他的性格说不好听一点就是逆来顺受,在明确的知道自己毫无挣脱希望后他已经不会去反抗了,费那个劲做什么呢?说不定还会挨揍

虽然哪怕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被叫做琴酒的家伙也不过是在床上粗暴了一些,没有动过他一根指头,但是他还是尽量避免这件事

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着,在体内作怪的手指从三根变成了四根,时不时撑开穴口,拓宽着腔道

鹿也春名被弄得喘息不断,手指被抽走了,被玩得松软的穴口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似乎有凉凉的风吹了进来,让他不禁收缩了一下

随后鹿也春名感觉到了一个炙热的物体戳在了那个位置,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的防控脑袋,不去想那是什么

无论多少次,被人用性器强行肏进来,本不应该容纳外物的腔道被迫发挥了性交功能,去讨好侵犯自己的男人,这种感觉都让鹿也春名无法适应,好在人的身体有自己的保护机制,他已经能够自主分泌肠液去润滑,让侵犯他的人更舒服,同时保护脆弱的肠壁了

该说恭喜吗?

鹿也春名苦中作乐的想

身后的男人反复用龟头去碾过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地方,接着重重的撞击在结肠口,安室透猜测他也许会觉得舒服,因为少年的腰塌了下来,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摆弄肏干

“舒服吗?”安室透压低了身体,趴伏在少年光洁的背上,胸前的两点剐蹭到少年的蝴蝶骨,带起一阵酥麻

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抚上鹿也春名的胸前,手指在少年粉嫩的乳头上来回揉捏,意料之中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变得甜腻含糊了起来

鹿也春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起了别的事情“唔嗯说起来,我一直、一直都很憧憬安室哥哈啊”

身体里的凶器顿住了一瞬,随后又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像是叫他别说了

“嗯、嗯啊安室哥善于交际,乐观又开朗哈嗯唔”,鹿也春名被肏的失神了一段时间,前列腺被反复蹂躏导致身下射得一塌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说到了哪里,“你、你自信又勇敢,别咬嗯啊跟、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人”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一定要说完的了,他没再故意发了狠的肏他,而是浅浅的抽插着,让他能够缓过气来

“我不善于跟人交流,胆怯、懦弱、自卑,是一个边缘人”,鹿也春名射了太多次,累到屁股也撅不动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安室透湿淋淋的鸡巴从松软湿滑的后穴里滑了出来,他跟着趴在了少年的背上,将还没释放过高高翘起狰狞的肉棒重新肏了进去

一插到底的刺激让鹿也春名绷起了脚背,纤长的睫毛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所以、所以一直把你当做榜样,想要成为像你一样的人,直到我被你们带到了这里,说实话确实有伤心过,因为我的憧憬是虚假的”,鹿也春名的声音很轻,安室透把头埋在少年的颈侧,细细的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而没有了目标的我,哪怕长大了,大概还是会变成一个无用的大人”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叠的水声和拍击声,双人床上一个深色皮肤的青年将皮肤白皙的少年完全压在身下,只露出了两条被肏得抽搐的小腿,深肤的青年臀部高速的耸动着,隐约能看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有透明的液体溅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鹿也春名感觉有液体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后背上,顺着脊骨一路流淌到腰窝附近,让两人之间的皮肤都染上了水光

在安室透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鹿也春名的深处之前

他听见了鹿也春名如释重负的感叹

“但是没关系,我不会长大了,这样也好”

他知道的,看见了绑匪的脸,一般都很难活下来

安室透紧紧地与鹿也春名贴合在一起,没有说话,只是一股一股的射着精液,期间还在不断地压低身体,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都塞进身下这个少年的体内,成年精壮男子的体重压得鹿也春名几乎要无法呼吸

肚皮紧紧压在床上,过量的精液无处可去,慢慢从鸡巴和肠壁之间微小的缝隙里溢了出来,把安室透的耻毛和鹿也春名的穴口弄得泥泞斑驳

射光了精液安室透也没动,依旧趴在少年的背上,像是在平复呼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让鹿也春名回头,怕被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安室透将累得昏昏欲睡的鹿也春名放进浴缸,自己也跨了进去

常年摸枪和搏击的手粗糙的很,明明没怎么用力,就在少年冷白的皮肉上又新增了一片红痕

身边都是大猩猩的安室透:“………”

还真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无论哪方面都毫无共通之处

要不是这阴差阳错的命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交集的吧?

安室透往上捞了一把在往水里滑的鹿也春名,拿过放在一旁的泡澡球

他自己泡澡的时候从来不爱用这个,滑溜溜的总觉得像没洗干净,但是鹿也春名好像很喜欢

鹿也春名清醒的时候,降谷零能上他,却不敢细看他

像是多看两眼就会显得自己心思不纯一样

降谷零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呵,都已经硬的要死,挺着鸡巴把人家里里外外肏翻了,现在想什么动机不纯

他哪是鹿也春名嘴里那个自信勇敢的人呢?

也许曾经的降谷零是,可如今在这里的是安室透,所以他不配

安室透轻柔的用毛巾擦洗着少年身上的黏腻脏污,用眼睛一寸一寸的扫过这具刚刚被他占有过的年轻肉体

才15岁呢

安室透攥紧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吸饱水份的毛巾被挤的咯吱作响,能对15岁的少年硬起来,他比卡慕、莱伊、琴酒之流,又好得到哪儿去呢?

况且……安室透如今很确定,那并非一时冲动

哪怕是现在,他的手借着擦洗的理由,抚摸过鹿也春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心里最先浮现的却是

——他曾在自己身下,被奸淫出满身潮红的诱人姿态

只有15岁……

安室透又想起了刚刚,鹿也春名语气淡然的说着自己不会长大的样子

而身为公安的他,却不能堂堂正正的对这个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少年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安室透洗了把脸,经不住在想,若是他真的说了,那画面会有多荒诞呢?

正在侵犯他的人,口口声声却说会保护他

安室透觉得自己若是鹿也春名,简直要大笑不止了

水温变低了,安室透抱起鹿也春名离开浴缸

似乎是睡得不安稳,鹿也春名醒了过来,神色困倦的抬头看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一眼,随即便要求自己走

安室透没听他的,用浴巾把少年裹好三两步就将他放到了床边

腿都在抽筋,逞什么强呢

在鹿也春名眼睛将要合上的时候,安室透语气略微有些迟疑的问:“春名,我有……让你舒服吗?”

哪怕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强奸、没有道德的猥亵,安室透也不想让鹿也春名一点快感都体会不到,只有心理上钝刀割肉般的凌迟

那未免也太难挨了

鹿也春名眼睛都没睁,只是没什么情绪的说

“我不喜欢”

舒不舒服,很重要吗?

我不喜欢

不喜欢做爱

也不喜欢你

安室透听懂了,室内重归寂静

他像一座静默的雕像伫立在床前,守卫着鹿也春名清浅的呼吸声

银色长发的杀手面色冷峻的坐在复古的老爷车里,刚刚完成一个颇为棘手的任务,难得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老鼠、蛀虫、蠢笨如猪的同事,偶尔有几个聪明人,还都奉行着该死的神秘主义,各有各的小心思

没有一个好东西,也没有一个看的顺眼

是时候找点乐子了

他想起了上次的那个男孩

当时只顾着疏解欲望,宣泄愤怒,外面又有三个不值得信任的新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皮嫩肉

美丽、干净又脆弱,给个匕首,琴酒都怀疑鹿也春名刺不穿他的胸口

简而言之,毫无威胁,可以多次赏玩

念头一起来就有些压不住了,有些莫名的牙根发痒,左右无事

琴酒瞥了一眼坐在驾驶座的伏特加,“去找地下室的那只小猫”

伏特加愣了一下,不太聪明的脑瓜疯狂的旋转,终于赶在大哥不耐烦之前想到了上次见过的那张脸

他甚至有些懊恼,怎么能忘记呢?

上次从卡慕的安全屋撤出来,衣服被撕毁的少年还是被大哥裹在风衣里带走的,真小一只啊,随便往衣服里一塞,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伏特加边发动汽车边在心里开小剧场

卡慕这家伙到底绑了个什么妖精,从前可没见大哥同一块肉吃两次的

中途绕路去附近的基地补充了一下物资,到达养着猫的别墅已经是6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琴酒没管波本那不爽的脸色,目标明确的进了地下室,把还在睡觉的鹿也春名抄起来就走

不愧是行动组的no1,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用一个表情包形容的话就是

绑架小猫掏出粉红色的麻袋jpg

伏特加本来以为自己再见到大哥得是几个小时以后了,没想到一转头就看见琴酒扛着麻袋……啊不,扛着鹿也春名就坐上了后座

随口甩给伏特加一个酒店的名字,琴酒低头看着被他牢牢圈在怀里的鹿也春名

动作这么大,鹿也春名早就醒了,只是还有些迷糊,半眯着眼搞不清状况

抬起纤弱的手臂揉了揉眼睛,总算觉得精神一点了,他最先注意到的却不是抱着他的男人

车窗外流光璀璨,那是热闹的街市

鹿也春名的眼睛亮了,难得觉得心情舒畅,微不可查的弯起嘴角,脚踩在男人紧实的大腿上趴在窗前,透亮的双眼看着车窗外的人间烟火

琴酒啧了一声,这个小鬼,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他没费什么劲儿就把趴在窗边的少年抓了回来,刚想吓唬他一下就发现鹿也春名眼睛还黏在窗外,头都没转的看着那些灯光

琴酒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头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

对视的时间有点长,琴酒明显看出来了鹿也春名的不耐烦,细嫩得跟葱根一样的手指开始掰琴酒掐着他下巴的大手

纹丝不动

鹿也春名脸色不变,琴酒却看出了一丝郁闷,心里莫名舒服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鹿也春名的裤子里,捏了捏浑圆的小屁股,皮肤细腻又有弹性,还挺解压的

“这么没有紧张感,小鬼,你不会觉得我是带你出来玩的吧?”

琴酒扯开嘴角,不带温度的笑配上下三白的眼睛看起来凶神恶煞

掰他的小手一停,随后抬起来,安抚一样在他的小臂上拍了拍

呵,小鬼就是小鬼,不会勾引,讨好也这么没有情调

虽然是这么想的,琴酒还是放开了捏着鹿也春名下巴的手

刚被人又掐又吓的少年毫无危机感的跨坐在琴酒的大腿上,被放开后法的舔吻着那双微凉的薄唇

有时候没有技巧的勾引,才是最诱人的

总是不肯给亲的少年这次主动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琴酒一个深顶,在鹿也春名承受不住,张开嘴微微失神吐舌的时候反客为主,含着少年鲜红的舌尖吮吸舔咬,像是贪婪的蜂鸟,努力榨取着花苞藏匿起来的花蜜

琴酒的吻像他本人一样霸道强势,下面一刻不停的狠命肏干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被贪心的男人扫荡了个遍,连敏感的上颚都被用舌头舔了个彻底

舔一下抖一下,没几下琴酒就感觉到两人腹部之间被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弄得更加黏腻了

等到琴酒终于放开鹿也春名被亲吻得发红发肿的小嘴后,鹿也春名的表情已经变得相当糟糕了,双眼上翻眼泪横流,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淫荡得耷拉在嘴角,口中还有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琴酒舔走了鹿也春名坠在下巴,欲落不落的泪滴,性致盎然的评价

“要是早这个表情就可爱多了,真是欠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在因为高潮而疯狂蠕动收紧的腔道内缓慢的磨,强行延长了鹿也春名后穴高潮的时间,成功的让被肏得大脑泵机的少年进入了“exe无响应”状态

琴酒颇为满意的看着鹿也春名这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感觉比刚睡醒就找波本的模样可顺眼多了,心情愉悦的从旁边衣服堆里翻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打算留作以后出任务期间自娱自乐时的配菜

好一会儿鹿也春名才缓过来,眼睛刚聚焦就被敏锐的男人发现了,重新将他压回床上,腰腹力量惊人的杀手大开大合的肏干着身下的少年,炮火攻城一般狂插猛肏,使得鹿也春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

“呜……别、别再弄,哈啊………”

“停……唔啊……那里!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呜呜……想要休息……嗯啊……呜……讨厌……”

鹿也春名被琴酒的大鸡巴欺负得边哭边抹眼泪,眼尾和鼻头都因为哭得太委屈而泛红

人都是视觉动物,再冷酷无情的人在床上都不至于欣赏不了自己心仪床伴的美,琴酒欣赏了一副美人垂泪的景色,用变得更硬的鸡巴表示了赞美

作为一个沉默寡言的杀手,对着你鸡巴梆硬已经是最好规格的赞美了

可惜鹿也春名并不喜欢这种赞美

屁股被这么粗大的东西长时间捅来捅去,鹿也春名总是很害怕自己后面再也合不拢,想想就哭的更难过了

他抬起腿,白嫩的小脚踩在琴酒一直在发力所以分外紧实的腹肌上,肌肉硬邦邦一块一块的,略微有些硌脚,他试图用力踹开琴酒,可惜屁股里插了个分量十足还不停抽送的肉棒,再加上他本来力气就……

用琴酒的话形容,就是还不如他哪天没看路撞门框上力道大

他倒是看出来鹿也春名想干嘛了,故意压下身来,埋头去啃咬少年人精致的锁骨,咬出重重叠叠的牙印后又一路向下,含着粉嫩的奶头又舔又咬,吃的啧啧作响,嘴里还要调戏人家

“使劲多吸几次说不定就有奶了,到时候一肏你就会喷奶”

鹿也春名吓坏了,他哭着推琴酒的头,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叼住了乳头细细研磨,强烈的快感让鹿也春名浑身都没了力气,手放在琴酒的头上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按住

琴酒可顾不上鹿也春名的纠结,他可是眼馋鹿也春名这一身细嫩白皙的皮肉很久了,对着粉嫩的乳头又吸又舔,空出一只手来揉捏抠压另一边,时不时两边轮换

后穴挨肏的同时胸前也被欺负得乳头挺立,小小的乳晕周围满是男人的吻痕和牙印,那边都顾不过来的鹿也春名放弃挣扎了

琴酒银白的长发从上方自然垂下,覆在鹿也春名的身上,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蜘蛛网覆结的飞虫,无论如何都是挣不脱的了

可是……

好麻好痒,臀肉被撞得有些发痛,肯定红了一大片

“呜……好涨……”

鹿也春名哭唧唧的,他左右扭动着,想要干扰大鸡巴进出的速度和频率,却被琴酒拍一下屁股,像捞起一只小奶猫一样轻松的把他翻了个身

鸡巴还插在身体里,翻身的动作让这根大家伙的青筋180°的刮过了敏感的肠壁,鹿也春名猛的塌下腰

他又高潮了……好可怕好汹涌的快感,让他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止不住的颤抖痉挛,白净的小脸上冒出一层薄汗

高潮来的太强烈,鹿也春名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无论看几次,琴酒都觉得鹿也春名高潮的脸有点太过淫糜了,让人血脉偾张

他干脆半蹲在床上,按住因为跪趴在床上而导致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的鹿也春名,像发情期的阿尔法公狼肏干母狼一样,疯狂抽插着性器,把娇嫩的穴口肏得微微外翻,但是紧接着又会被狠狠地肏回去,已经会自己分泌肠液的腔道柔嫩多汁,气势汹汹的肏穴的鸡巴像一根杵头,把鹿也春名的屁穴插的淫水四溅

鹿也春名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正在高速肏干自己的这根鸡巴,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终于把量大又浓稠的浊精灌进了鹿也春名的肚子里,琴酒属实是憋了太久,这么畅快的射精让他有点食髓知味,身体的快感和仿佛泡在订制的温水袋子里一样的鸡巴,种种快感的叠加让他足足射了两分钟,因为鹿也春名的肠道在疯狂蠕动,好像一场针对他鸡巴的全方位spa,琴酒禁不住边射精的同时边缓慢抽插着,等到终于射完,他才发现自己因为太爽了而肌肉紧绷,大腿的肌肉都有些用力过猛后导致的抽痛

大量的精液灌进体内,跪趴的姿势让鹿也春名的肚子坠坠的,让他总觉得这些精液会从他的嘴里溢出来

鹿也春名试图把自己支起来,可透支体力的性爱和超负荷的快感令他全身都在抖,试了几次都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琴酒是一个目标坚定的人,他说想看鹿也春名屁股喷精,那就坚定的执行向目标努力

他无视了鹿也春名想要休息的哭闹,把鹿也春名牢牢的钉在鸡巴上,身体契合得好像鹿也春名本来就是长在自己鸡巴上的一样

琴酒拉着鹿也春名,在酒店的落地窗,沙发,餐桌,浴室等各个角落,都留下了从两人交合处被肏出来的淫水,鹿也春名小猫一样的呻吟整晚都在酒店的房间里回荡,与之作伴的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男人品尝他皮肉的吮吸声

也亏得这个酒店足够高档,隔音效果做的不错,不然这么高强度的做爱早就有人找上门来

终于在东方天空即将泛白的时候,肚子被射得隆起犹如怀胎三月的孕妇一样的鹿也春名,双腿大开的对着床头被琴酒架好的手机,男人的手按压着少年隆起的小腹,如愿以偿的拍到了鹿也春名屁眼喷精的绝顶画面

心满意足的琴酒终于大发慈悲,抱着晕厥中依然呻吟不断的鹿也春名去清洗了身体

天已经蒙蒙亮了

琴酒抱着腿一直在抽搐的鹿也春名走出浴室,他坐在床边把鹿也春名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躺了下去,让鹿也春名直接趴在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谁也没穿衣服,少年人温热的体温,陷入睡眠后规律又平缓的心跳,只隔着彼此的胸膛沉默的共鸣着

鹿也春名浅浅的呼吸喷洒在琴酒的锁骨处,带起的却不是琴酒的性欲,而是更深层的什么东西

琴酒凭借本能抱紧了鹿也春名,却又在少年被勒得难受哼唧出声的时候调整了力度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有种得到了想要很久的东西似的满足感,但又不太一样

琴酒说不上来,只是这种感觉并不坏

还没等他想明白,旁边的手机亮起,是伏特加的消息,晚上有个交易任务

晚上九点多的任务,天还不亮就发消息过来,有够没眼色

琴酒单手抓着手机回复了一句:【闭嘴】

那边没动静了

琴酒扔下手机,听着鹿也春名的呼吸,心跳节奏逐渐与鹿也春名重合,进入了睡眠中

鹿也春名是被琴酒摆弄醒的,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早已穿戴整齐,抓着一件米色的连帽卫衣试图把它套到鹿也春名身上,可惜没有成功

心血来潮想玩奇迹小鹿的琴酒失去耐心,把衣服扔床上让鹿也春名自己穿,袋子里还有一条黑色牛仔裤

是琴酒一个电话叫伏特加去买的,正在给女团打call的伏特加不敢怒也不敢言,火速执行大哥的指令

“穿好了送你回去”,琴酒掏出烟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烦躁的啧了一声又收了起来,看起来有点不爽

正在套衣服的鹿也春名动作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拉下一摆,没去穿裤子,而是就这样光裸着两条纤细修长的白腿,赤脚走到琴酒面前,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男人的袖口,仰着头轻声问道:“可不可以……先不回去?”

琴酒居高临下的乜了他一眼,咧了下嘴角,“怎么?没爽够?”

想起那过于漫长难熬的性爱过程,鹿也春名小脸有些发白,但是……他更不想回到那个地下室

“……地下室很闷,我……想出去……”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鹿也春名小心谨慎得观察着男人的脸色,生怕眼前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被激怒,随时做好了道歉的准备

琴酒面色不变,盯着鹿也春名充满了紧张和害怕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让鹿也春名的心情从期待忐忑到惶恐不安,他回避了琴酒刺人的目光,慢慢垂下眼帘低下头,遮盖住了因为失望而逐渐泛红,充满了水汽的双眼

突然他的下巴被人粗暴的抬起,一双大手很不温柔的抹去了他溢出眼睫的泪珠

“就知道哭”,银色长发的男人嫌弃的把手上的泪水擦到了毛巾上,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五分钟不打理好自己,就送你回去”

鹿也春名眨了眨眼,在脑子里翻译了一下,‘五分钟穿好衣服就可以带他出去玩’

谁五分钟能穿不好一条裤子啊,鹿也春名黑亮的大眼睛瞬间充满了惊喜,高兴得昏了头,甚至还凑上前轻轻的在琴酒胸口处蹭了一下

被蹭得火起的琴酒微微磨了磨牙,盯着鹿也春名弯腰穿裤子而显得更加挺翘圆润的小屁股若有所思

伏特加正在老爷车里等待着琴酒大哥,离交易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抛去路上20分钟,算算时间大哥也该出来了,怎么还没出现

正想着,酒店大门出现了琴酒高大的身影……黑色风衣里还裹着一只鹿也春名

伏特加:不是给你买衣服了吗!怎么还要大哥抱!妖妃!呸!

琴酒三两步就走到了车边,顶着一路上路人们惊奇的目光淡定的上了车坐到了车后座

鹿也春名的头上戴着卫衣的帽子,脸埋在琴酒的胸口,只看得到露在风衣外面一颗脑袋的路人还以为是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心里还感叹这对情侣真黏糊,完全没有想过会是一个少年

车里静悄悄的,伏特加目不斜视的启动了车辆前往目的地,只是路上总觉得听见了咕叽咕叽的轻微水声,还有鹿也春名微不可查的哼唧

到地方了,伏特加停好车,正在转头喊大哥下车,就听见大哥淡淡的吩咐,“伏特加,出去接电话”

“啊?大哥,我没有……”

“出去接电话”

声音里的不耐烦简直要砸他脸上了,伏特加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怂且快的抱着箱子下了车,站在了马路牙子上

然后他就看见了车摇晃了起来,鹿也春名小猫似的叫声从车门缝隙似有似无的钻了出来

伏特加:“………”

他抬头看了一眼任务地点

多罗碧加罗乐园

门口有小丑正在给孩子们发放气球

伏特加心情苦涩的想:这个小丑应该让我来当

终于在离交易时间还剩半小时的时候,在马路边蹲得腿都麻了的伏特加听见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车停止了晃动

又等了一会儿,依旧面色冷峻的琴酒带着鹿也春名下了车,但以伏特加多年追随大哥的经验来看,大哥神态明显平和多了,看起来心情不错

鹿也春名抓着琴酒的小臂,必须倚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立,因为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和车辆,哪怕知道车窗上有贴膜外面看不见里面,也还是心惊胆战,紧张得缩紧了后穴,把琴酒夹得直吸气

然后就又被灌了一发精水,琴酒随手拽了两张纸巾团起来,塞了进去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溜出来

“伏特加,定位器”

身上也像一个百宝库的伏特加摸出一个类似于choker的黑色气质项圈,下面坠了一个深红色的小宝石,如果不说的话谁能想到这是个带微型炸弹的定位器呢

琴酒接过来,调整了一下大小后戴在了鹿也春名的脖子上,本来干净乖巧的小孩,带上一个项圈后看起来突然有点说不出的色情,又纯又欲的感觉,好像在勾引谁去拉住他的项圈,完全的掌控他

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琴酒只是伸手拨弄了一下戴好后微微摇晃的红宝石,带着他进了游乐园,伏特加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根本没有人愿意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排在自己后面盯着自己,琴酒三人就这样被一路让到了队伍最前端,大哥才不会管弱鸡杂鱼们怎么想,让开了就顶上,顺利入场

正在跟青梅竹马的毛利兰排队云霄飞车而略微有些无聊的工藤新一,打个哈欠的功夫就看见了这个奇怪的组合,侦探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分析起这三个人的关系

最显眼的就是走在中间的长发男人,来游乐园还一身黑衣戴着礼帽,看起来十分不好惹,总觉得不像什么好人,可能是……极道成员?

身后跟着一个矮胖的拎包下属,有点像司机或者助理,大晚上戴墨镜……认真的吗?

身上的气息也有点危险……所以这两个人应该都是极道组织的人

极道在日本是合法的,也没人规定极道成员晚上下班了不能来游乐园玩,工藤新一正打算收回目光,突然看见了刚刚因为角度问题,被严严实实遮挡在长发男人身后的漂亮少年

少年的腿似乎有些不太灵活,跌跌撞撞有些勉强的跟着男人的走路速度,看得出来这个长头发的男人虽然不太耐烦,却也尽量放慢了动作

少年走着走着突然踉跄一下,眼看就要跌倒了又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拎着后领拉了回来,衣服被拉得上挑,露出一肚子吻痕,没等看个仔细衣服很快就落了回来,像是嫌少年走路慢,长发男人干脆搂着少年的腰带着他走

两人的互动还挺有爱的………个屁啊!

这小孩多大啊!成年了吗?!

你手放哪里!刚刚那是吻痕吧!你t犯法了你知道吗!

猥亵未成年!三年起步最高死缓啊!

工藤新一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已经快排到他们了,目测大概率会上同一趟云霄飞车,工藤新一也无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这种事,那样对身心发育还不健全,被哄骗了的未成年来说,无异于是二次伤害

于是他按捺了下来,打算等坐完这趟车再找这个人模狗样的恋童癖好好聊聊

他没再盯着那三人看,而是背过去竖起耳朵,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那个很漂亮的少年,语气有些虚弱的说:“我有些……难受”

“那你就留在下面”,琴酒不是很在乎的说,他和伏特加是有正事要做的

鹿也春名有些难以启齿,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纸团……湿透了,呜……要流出来了”

少年声音中有些哽咽,满满的都是不知所措,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大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可那明明是害他陷入这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

工藤新一听见了男人玩味的笑声,他似乎拍了拍少年的屁股,状似安慰,实则语气里全是不怀好意“那你可要夹紧了,不过漏出来了也没关系,裤子是深色的,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得见的”

少年没再答话,只是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传来

脑子很快转过弯来,明白是什么情况的工藤新一听得既愤怒又害羞,脸都臊红了,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周围都是人,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而且那个男孩还在哭呢,他再没情商也不会在受害人这么难堪的时候去当众挑明啊!

鹿也春名最终还是没有跟着上云霄飞车,而是选择在下面等他们

而工藤新一在上车之前,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哭得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与脖子上项圈的红宝石色泽相呼应,站姿有些不自然,很紧张的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什么一样,在对上工藤新一的目光后像触电了一样收回了目光,扑簌簌的又落了两串小珍珠

工藤新一也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觉得一个男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这个极道恋童癖还是挺有眼光的,起码………

打住!

不要共情恋童癖!!!

可惜案件的发生绊住了工藤新一去找琴酒对线的脚步

怕时间长了证据被销毁,只能抓紧时间破案,等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把案件解决一回头,琴酒三人影都不见了!

“可恶!”

接下来工藤新一始终有点心不在焉,心里颇为懊恼,时不时脑海里浮现出小孩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和一身的吻痕

等等!角落里的是……!?

看见了!

来不及跟小兰解释,工藤新一就冲了出去

琴酒戴上礼帽接近两米的个子在人群中真的非常突出,简直是鹤立鸡群,再加上那一身不好惹的气势,在人挤人的游乐园都能够让身边有一米左右的真空地带,更是无比的突兀

在游乐园的边缘一个长椅处,琴酒把鹿也春名按在了椅子上坐下

本来就湿淋淋在一点一点往外流精的穴口因为这番变故,更是溢出了一小股

鹿也春名一下子僵在了椅子上

琴酒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才想起来还有……那么一回事,他假装无事发生,镇定自若的安排

“在这里等着”,琴酒瞥了一下鹿也春名软绵绵的小腿,还有略微有些洇湿的裤子“当然你要是能走,四处逛逛也行,奉劝你有定位器最好就不要想着逃跑了”

小心脑袋被炸飞

说完,带着拎着箱子的伏特加,走进了黑暗中

躲在角落的工藤新一听完了全部,拳头捏的梆硬,看见两个黑衣人走了赶忙跑过来拽着鹿也春名的手,义愤填膺的说

“走!我带你去报警!”少年人的眼睛明亮,有一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正义之风

这是一个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自信勇敢……

上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是安室透

也是这样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自顾自的闯入他的生活,然后在他充满欣喜与期待的准备迎来新的生活的时候

给了他致命一击

真讨厌

不能够相信他,说不定是另一个安室透,利用他的愿望,铺设一个专门针对他的甜蜜陷阱,等他一脚踩进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看他掉进陷阱的时候,他们会想什么呢?一定在笑吧?

一定在笑我的愚蠢和轻信

我不会再上当了

于是工藤新一突然发现,本来性格软糯的少年眉眼突然阴郁了下来,眼睛里带着厌烦,柔软的小手甩开了他

“够了吧,同样的手段到底要用多少次,很好玩吗?”

少年的声音清亮,愤怒很好的隐藏在了平静的声线下,只有注意听才能听出一丝压抑的颤抖

“诶?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

鹿也春名却不想再听了,“他们在附近对吗?等我真的跟你走了,就会出来继续把我关起来没日没夜的玩弄,是吗?”

鹿也春名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眼神空洞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不会再上当了”

信息量太大了,工藤新一有点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他们?关起来?没日没夜?玩弄?

每个字都懂,可是串联起来放在眼前这个坐在椅子上小小一只的少年身上,工藤新一只觉得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明白,少年不会跟他走了

也许是之前遭遇过什么,让这个少年再也不敢信任他人

那两个人工藤新一又打不过,只能独自去报警了,希望这个少年能够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

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呆坐在长椅上的少年,咬了咬牙,转身向外跑去

为了赶时间,工藤新一选择了抄近道,他穿过一片小树林,心中只祈祷没有情侣在这里情不自禁

突然他停了下来,感觉听见了什么声音,工藤新一顿住脚步,好像……是那两个黑衣人的声音?

这两个人不回去,那个少年不会有危险,不如去看看他们丢下那个少年是在做什么交易

讨人厌的家伙跑掉了

试探不出什么所以撤退了吗?

还是真的是一个想要帮助他的烂好心呢?

不管怎么样,鹿也春名都不打算接受他的帮助

不说脖子上这个危险的定位器,他清楚的知道琴酒和伏特加的身上全部都是武器

乱发善心……可是致命的

而他自己,已经这样了,烂命一条,什么救不救的……

没意义了

鹿也春名坐在游乐园的角落,看着灯光璀璨的远处人头攒动,每个人脸上都是幸福快乐的笑容,成群成对的笑闹着

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流光倒映进他乌黑的眼瞳,灰灭瞬间,也把他的温度带走了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

永远形单影只,永远的边缘人

所以最初一定是他太贪心了,像苍蝇溺毙在蜂蜜罐子里,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鹿也春名像一面镜子,远处的热闹倒映在他眼里,却又什么都没留下

琴酒从黑暗的阴影处走了出来,远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想了想鹿也春名的年纪,他以为是因为屁股里夹着精液让少年没办法玩

琴酒并不是会对情人吝啬的类型

所以因为自己一时性起,导致少年只能干坐原地看着远处热闹发呆什么的……

哪怕是琴酒也会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讲究

大哥坏,但是大哥有原则

一个年轻漂亮又听话的小情人,惯着一点也没什么

难得温和的把少年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看了看留下一片湿印子的椅子,想也知道裤子变成啥样了

琴酒拉开厚重的大衣,伸手一兜就把鹿也春名裹了进来

男人迈步向前,鹿也春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速,大衣里面暖烘烘的,像小时候躲在被炉里一样

“下次再带你出来,或者叫波本他们陪你”

鹿也春名撩起大衣的衣襟抬起头看了一眼琴酒,男人的下颚线紧绷,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凶恶的下三白眼垂下视线跟他对视

随后抬起大手拍了拍鹿也春名的脑袋,像是往口袋里按了一只奶猫

鹿也春名被按回了大衣里,缩在温暖的空间,没忍住笑了笑

以后还能出来玩,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琴酒很忙,把他送回别墅就走了,不过似乎因为脖子上的定位器,或者其他鹿也春名不懂的原因,琴酒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甚至都没有叫安室透出来接管他

鹿也春名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冬季的晚上空气湿冷,没站一会儿就感觉到头发上挂满了细小的露珠,阴冷的风直往脊梁里钻

可他有点不想进去,安室透肯定还在里面,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

琴酒都没管他,这样想着,好像突然有了底气一样

琴酒是他见过最坏的坏人了……虽然鹿也春名也没真的看见他干了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坏的人

一群坏蛋里,最坏的那个都不管他,别人凭什么要管

鹿也春名觉得逻辑正确

“你还要在外面待多久,我可没空等到凌晨来给你开门”,安室透笑眯眯却阴阳怪气的嘴脸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鹿也春名被露水沾湿的头发,一脸的不赞同

刚刚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的鹿也春名,不情不愿的挪进了屋内

安室透落后一步,看着鹿也春名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沉的

不敢进地下室,怕被安室透锁起来,鹿也春名转头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回头正准备关门,就看见绷着一张晚娘脸的安室透站在门口盯着他

鹿也春名:“………”

好烦人,恶心的男人,视线如影随形

僵持了一会儿,安室透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鹿也春名没能掩饰好,露出了一丝厌烦,不再理会他,恹恹的垂下眼开始脱衣服,一副你要看就看吧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安室透:“………”

现在解释说自己没有想看他洗澡的意思,鹿也春名会相信吗?

安室透有点坐蜡了,但是事已至此,现在走掉反而也有点奇怪

一来一回的犹豫中,鹿也春名已经裤子都脱了

安室透麻木的想,算了吧,他早就在鹿也春名心里没什么好印象了

破罐子破摔之后人果然精神多了,他还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这都是为了检查琴酒有没有虐待鹿也春名!

鹿也春名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各处,安室透暗恨,琴酒倒是一点都没放过,简直像把小孩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连大腿根都有!

腿内侧的肌肉有轻微的抽搐,看得出来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安室透咬了咬牙,心里骂琴酒不知节制,简直像发情的狂犬

鹿也春名实在受不了安室透如有实质的目光了,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勾出湿哒哒的纸团,没了堵塞物,浑浊的液体慢慢流出,滴答滴答的砸在了地面,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流量变小了,粘稠的液体滴了两下之后开始拉丝,黏在圆润的屁股上,顺着腿根往下流

安室透……安室透鼻子有点痒,他谨慎的摸了摸,没有什么会让他丢脸的液体流出来

明明刚认识鹿也春名的时候,这小孩还又干净又乖巧来着

怎么才短短半个月,就这么……这么诱人了呢?

像是一个彻底成熟的果子,稍微一用力就能从薄薄的果皮下嘬到甘甜的果汁

话说鹿也春名后面是不是已经能自主分泌肠液润滑了?上次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没注意到那么多细节

安室透凝望着鹿也春名的背影,像是被塞壬诱惑的水手,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脱了衣服贴上鹿也春名的后背,小小的少年被他毫不费力的圈在了怀里,勃起的肉棒戳在鹿也春名的脊柱上,一阵阵的发烫

安室透拿过鹿也春名捏在手里的沐浴球,动作轻柔的在鹿也春名柔软的肚皮上擦洗着,慢慢的打着泡泡

磨人的暧昧

鹿也春名最受不了这种,好像他们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爱人

光是想想就恶心透顶

他不想找麻烦,只能往前挪了挪试图与身后存在感强烈的肉棒拉开距离,却反而被压向了墙体

为了稳住身体,鹿也春名伸出手撑住了浴室的墙壁,身后的男人趁机提了一下他的腰,让他的脚尖踩在自己的脚面上,脚跟无法落地,他被迫形成了一个屁股翘起的姿势

安室透又硬又烫的鸡巴正戳在他一侧臀肉上,男人肤色本来就深,鸡巴的颜色更是黑了一个度,与少年冷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视觉上的冲击让安室透更兴奋了

鹿也春名轻声的痛呼似乎也变成了情趣,猫一样的吟叫拉扯着安室透的神经

他略微有些急躁的伸出手去抠挖着琴酒残留在鹿也春名体内的东西,让这些污浊被水流带走,昨天被琴酒奸透了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安室透手指的扩张,一扇一阖间,渐渐有水润的液体浸泡住了安室透的指节

安室透抽出收拾,仔细看了看,透明的粘液,是鹿也春名自己分泌出来的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也许愤怒,也许难过,也许有些逃避

可最让他自己无法接受却也无法否认的是,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惊喜

他在想,这样一定很好肏吧?

男人的灵与肉是否真的是分开的?

为何他能够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扶着鸡巴对准那水润的穴口往里肏?

真舒服啊……

已经被多次肏干调教得无比乖顺的肠道,在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就讨好似的裹了上来,一进一出间,男人的耻骨撞击在鹿也春名圆润挺翘的肉臀上,饱满的回弹触感令安室透脊背肌肉紧绷,臀部肌肉骤然发力,快速的猛干几下,肏得鹿也春名的声音都变了一个调子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淋在正激烈交缠的二人身上,哗啦啦的水声也遮不住狭小空间内猛烈肏穴的拍打声,加上鹿也春名有些崩溃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这一切都掩盖了开门的声音

是莱伊出完任务回来了

赤井秀一循声来到浴室门口,他并不知道鹿也春名被琴酒接走过一晚,看着此时鹿也春名身上的惨状只觉得全是安室透过于放纵的亵玩弄出来的结果,面上无动于衷,心里………

之前安室透怎么骂琴酒的,赤井秀一就是怎么骂安室透的

赤井秀一很担心鹿也春名的状态,可他不能说,只是状似礼貌的敲了敲门,说道:“加我一个?”

安室透看见讨厌的人,没控制好力道,极为用力一个深顶,强行破开了鹿也春名刚被肏到高潮而绞紧的肠道,把腿软的少年肏出了一声崩溃的尖叫,他的啜泣和呜咽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又在安室透察觉之前变得一切如常

安室透对他永远没什么好气,大手掐着鹿也春名的细腰转了个身面对着门口的赤井秀一,故意气他:“想我让给你怕是做梦,真的很急的话,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面对着自己的鹿也春名的神色,已经因为安室透毫不怜惜的狂插猛干目光都变得涣散了

手臂不能扶着墙让他没有了支撑,高强度的做爱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下垂随着安室透肏他的频率摆动着,像个任人玩弄的鸡巴套子

赤井秀一开始琢磨安室透的意思

自己想办法……

他看向了鹿也春名微微张着,因为来不及吞咽导致涎水滴答的红唇

赤井秀一:你们混黑的都玩的这么野吗?

赤井秀一看了眼那张小嘴,正好被安室透肏到了糟糕的地方,大张着剧烈喘息,清亮的口水滴滴答答,把艳红的唇瓣润上一层亮色

赤井秀一觉得那张小嘴哪怕看起来已经张到最大了,好像也有点含不住他

但是波本都特意把人转过来面对他了,说不定就是故意看他反应,他要是走了………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不举的传闻就能遍布组织上下

只犹豫了一秒,赤井秀一就解开了皮带,拉下深色的内裤,半勃的肉棒弹了出来,直直的指着鹿也春名的脸,带来恐怖的视觉冲击,下方两个囊袋沉甸甸的,看得出来做任务很努力,这几天一直没空疏解,攒了不少存货

安室透万万没想到莱伊居然能想出这种解决办法,平时对着莱伊阴阳怪气,他都会转头就走的,为了能上鹿也春名,这种委屈都忍得下?

变态吧你!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不然就会显得自己大惊小怪,这种事情都没见过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花花公子的外表下其实是一个纯情boy这种不利于情报人员的发言就会传遍组织上下

安室透假装那瞬间不自然的停顿是在变换角度,淡淡的瞥了莱伊一眼,什么都没说

赤井秀一:这个变态果然就是喜欢这种py

安室透:莱伊这个狗东西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可惜这两人心里建设做了一堆,却独独忘了考虑鹿也春名的反应

瞳光涣散的少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看见一根壮硕的肉棒戳在自己脸颊上,白净的小脸被伞状龟头戳出一个凹陷,就连牙龈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炽热的温度

鹿也春名略微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太清楚这是要做什么

他被安室透肏得一抖一抖,莱伊又很高,仰头去看他的姿势有些费力

但是用来口交,这个高度却刚刚好

这个角度俯视,显得鹿也春名的眼睛圆溜溜的,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少年的眸光里带着晶莹的泪珠,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小水珠,分不清是雾的凝结还是眼泪的残余

看起来确实如新生的小鹿一般纯洁可爱

若是嘴里没有因为另一个男人卖力的肏干发出呻吟就好了

堵上吧

赤井秀一微微挺腰,已经渗出前列腺液的鸡巴轻轻撞了一下鹿也春名下意识闭紧的嘴唇,然后又稍稍退开,粘液拉出一条银丝

鹿也春名的神色从茫然到空白,紧接着很快便充斥着惊悚和恐惧

他看起来是很想大退一步躲开这个怼在嘴边的东西,却因为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肏,他只有前脚掌着地根本躲不开,反而因为这个后退的动作让他失去了平衡,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他的嘴唇撞上了他的舌尖,留下了咸腥黏腻的味道

鹿也春名头皮发麻,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着赤井秀一的胯骨,发现力量过于悬殊完全推不动之后又疯狂的捶打着男人的腰腹,崩溃又害怕的哭着,抗拒之情令人侧目

此时的鹿也春名已经完全把苟和怂抛在了脑后,连琴酒那抽过烟的嘴都不想亲,让他用嘴去含那脏东西,他情愿现在就死掉

会引来鹿也春名这么剧烈的反抗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没有料想到的

赤井秀一正想顺势说那就算了,等你结束了他用后面就听到安室透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哦~反抗的好厉害,看来他不喜欢口交呢,可要小心啊莱伊,别被咬断了”

安室透的本意是想说,不想被咬断鸡巴就赶紧滚

可听在赤井秀一的耳朵里,安室透就像在说,他不喜欢你就不上,什么时候黑衣组织的成员这么为禁脔考虑了?

赤井秀一静默了一瞬,随后抬手干脆利落的卸了鹿也春名的下巴,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拉高,另一只手握住鹿也春名的脖颈,在鹿也春名绝望的视线里将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捅进了少年无法闭拢的嘴里

这个眼神……第二次了

安室透愤怒得捏紧了鹿也春名的腰,留下一对清晰的指印,随后反应过来又赶忙放松了力度

下颌被卸掉之后空间也变大了,刚刚好能够容纳他粗大的肉棒,可惜嘴巴天生就是小,倒是带来了一丝紧箍的快感

鹿也春名的哭声被鸡巴肏回了喉咙里,反射性的干呕反而裹住了勃发的肉棒,舒爽得仿佛过电般的快感从赤井秀一的脊柱蔓延到四肢

赤井秀一摸了摸鹿也春名的喉咙,缓慢的挺腰抽插着,口水的溢出润滑着肉棒,像在肏另一个小穴一样爽滑

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又汇聚在下巴处还没等落下,就被赤井秀一两腿间那沉甸甸的囊袋撞飞,次数多了在少年莹白的皮肤上砸出暧昧的红印

鹿也春名的呼吸和哭喊的权利都被前后这两个男人剥夺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没用的,没有人救得了他

他以为自己听话一点,不去激怒他们,就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到头来却只能得到这些人变本加厉的奸淫侵犯

有什么意思?

他失踪了连一个会去报案的人都没有,难道指望会有警察来救他吗?

鹿也春名不挣扎了,过了一会儿哭声也渐渐停止,空间里只有他前后两张嘴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噗叽噗叽的色情水声

赤井秀一心里担心的要命,姿势问题让他没办法把被按在他胯间吞吃着肉棒的少年的脸抬起来,他只能加快了速度抽插肏弄少年柔软的口腔,终于在一阵青筋鼓动后,粗大的肉棒在鹿也春名的嘴里存在感很强的抖动了两下,射出一大股浓精

下巴被卸了让鹿也春名连咳嗽都做不到,浓稠又黏腻的精液糊在喉咙里,眼看就要窒息

赤井秀一连忙把他的下巴复位

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就响了起来,缓过一口气后鹿也春名又没声了

不知何时内射了的安室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知道之前射过多少次,肚子都有点微微鼓起

赤井秀一却没工夫在意那些了,鹿也春名的安静让他心中不安,捏着垂着头的少年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赤井秀一只看见了鹿也春名空洞又麻木的双眼,曾经透亮如同清澈的湖面的眸子,如今里面却只剩一片死寂,无法倒映出任何东西

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赤井秀一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与他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这么糟糕?

别这样春名,别这样,再坚持一下好吗?

他有在很努力的做组织的任务,也为鹿也春名安排了fbi的保护方案,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让鹿也春名从另一个国家重新开始

如果……如果真的觉得对未来很惶恐不安,没有办法独自走下去的话,他也会负起责任来,去荷兰与鹿也春名登记结婚,陪伴他的余生

所以……所以,请不要这么早就倒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被我毁掉的一切,我一定会在未来千百倍的补偿给你

请你坚持住

春名

当晚鹿也春名就发起了高烧,烧得不省人事

本就在酒店被琴酒耗干了体力,又在游乐园里夹着一屁股精液,在冷风里坐了半个小时,回来还经历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是双人份的

以他孱弱的身体素质,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鹿也春名躺在他的小床上,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浑身上下不停的出着虚汗,让他的身体冷得像冰块,脸烧得红扑扑的,额头和后颈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头颈侧,看起来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可怜得很

别墅里的两瓶威士忌担心得要命,面上却保持着一种嫌他晦气的样子,彼此都在嫌弃对方碍事

安室透简直恨透了莱伊的存在,若是他没有回来,若是他此刻不在场,哪至于这样想看看鹿也春名的情况都束手束脚

无论他多么想保住自己卧底的身份,他的计划里都绝对不包括牺牲这个无辜的孩子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情,对莱伊说道:“还不给他治疗?真死了等琴酒再来要人玩的时候,难道你去卖屁股?”

说完不等莱伊反应过来,安室透转身出了地下室去找药和水

赤井秀一这才从波本的只言片语中发觉,鹿也春名身上的痕迹,原来还有琴酒的一份功劳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是轮奸吧?还是车轮制的

知道地下室没有监控,赤井秀一有些破防似的重重抹了一把脸,他看着床上不停发抖,抱紧自己的鹿也春名,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人

在fbi学的那些心理学,面对受到如此严重心理创伤的少年,真的能起到作用吗?

他自顾自安排的那些保护措施,真的还来得及吗?鹿也春名还会接受吗?

他有些不敢想鹿也春名的答案,只能沉下心来专注眼前的事情

赤井秀一试图把鹿也春名从被子里扒出来,把被汗浸透的床单被褥换一下

可鹿也春名紧紧的抓着被子不放,赤井秀一竟然无法在不伤到少年的情况下把他弄出来,站在床边上颇有些束手无策

安室透从楼上下来看到他傻站在原地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懒得在这时候跟他去争一时之长短,态度恶劣的挤开堵在床头的莱伊,半抱起鹿也春名试图喂药

可鹿也春名现在下意识的排斥一切进嘴的东西,牙关紧咬什么都喂不进去,水撒得床上到处都是,湿成一片,根本分不清床上到底哪里是汗渍哪里是水渍

鹿也春名在安室透的怀里睡不安稳,他下意识的扭动着试图逃离危险的地方,身体的关节却因为高烧疼痛非常,每动一下都只能让他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安室透心乱如麻,他咬了咬牙定神,看着痛苦不堪的鹿也春名,心像破开一个大洞,不住的流血溃烂,无法愈合

他摸了摸鹿也春名被汗浸透的发丝,触手冰凉,心知再这样下去病情会更严重,还会导致脱水

不能送鹿也春名去医院,必须要出去买注射剂

安室透不放心把鹿也春名交给莱伊,可他此刻别无选择

“照顾好他,死在你我手上会很麻烦”

丢下一句威胁,安室透开车出了别墅区,油门踩到最大,油门的轰鸣让他的痛苦不再太过吵闹

似乎是因为恶心人的气息少了一个,鹿也春名久违的梦到了早逝的母亲

他的母亲离开的太早,在梦里连面容都是模糊的,但是还是像他记忆中一样令他安宁,母亲的手柔软又温柔的落在他的头上,温声的安抚着他

“春名,别怕”

鹿也春名被妈妈摸得很想哭,他躺在母亲的腿上,攥着她洁白的裙摆祈求

“妈妈,我很想你,带我走好吗?”

“唉……春名,唉……还不到时候”

他听到母亲的嗓音温柔如初,一声声的叹息着,哄劝着她的孩子

不知为何,鹿也春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哽咽着:“可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啊妈妈,活着真的好辛苦”

母亲没再回话了,她只是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鹿也春名,在梦中给了他一丝慰藉

鹿也春名睡着了

或者说他晕厥了

赤井秀一只看到了鹿也春名紧缩在一起,在高烧之下说着胡话,一会儿哭着呼唤妈妈,一会儿喃喃的说着带我走,好辛苦,还没等他做什么,鹿也春名就像断电似的瘫软在被子里,对外界毫无反应了

赤井秀一被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摸了摸脉搏,感受着手下微弱的起伏,勉强松了口气

趁这个机会把鹿也春名从被窝里抱了出来,简单的擦洗后换了一身睡衣,又把脏掉的床单被罩换了下来,从没这么细致的照顾过别人的fbi,一套流程下来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接下来,就只能等波本买药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鹿也春名的求生意志很微弱……

赤井秀一犹豫了一下,又去拿了一个湿毛巾拧干,放在了鹿也春名滚烫的额头上

安室透正在返程的途中,犹豫再三,还是给诸伏景光去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讲了讲前因后果

电话的另一端只有无尽的沉默

良久,安室透才听到景光的声音,低哑的嗓音中透露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像是说给降谷零,又像是说给自己

“不要因为愧疚而爱上他”

白色的马自达中,金发深肤的男人平静的面孔轰然破碎,泪水汹涌得让他看不清前路,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擦掉眼泪若无其事得走下去

再没有人作声,那通电话在降谷零回到别墅,重新变回安室透后才挂断

远方执行任务的友人,默默地分担了他的罪恶

这条负罪的路上他不是一个人在走,这是安室透最大的幸运

鹿也春名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里,上一秒还在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与小动物嬉戏,下一秒就在阴云密布的天气里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追赶

他拼命的跑着,胸口沉甸甸的,剧烈运动让他的呼吸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喉咙里都是血腥味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如影随形的恐惧,追逐着他的男人显然并没有拼尽全力,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带来无法逃离的压迫感

脚步声听着越来越近了,可他无法回头,只能在绝望中被拉进了距离

鹿也春名在无尽的恐惧中醒了过来,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冷汗,漆黑的眼瞳中写满了惊魂未定

“你醒了?不要乱动,你还在输液”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鹿也春名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很久未见的绿川光

好极了,现在这栋房子里有三个随时会发情干他的男人了

鹿也春名双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嘴巴干得要命,想要拿点水,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翻个身都费劲

绿川光上前来,避开了他扎着针的手臂,拿了几个枕头让他靠坐在床头,随后坐在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鹿也春名嘴边

昏迷了两天,鹿也春名本就没多少肉的脸颊更加的凹陷了,显得他的眼睛格外的大,面无表情一眨不眨的盯着绿川光的眼睛,而眼前的男人却垂下了眼,回避了鹿也春名的目光

少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而后又转动眼球看了眼嘴边的杯子,觉得这个人真是有意思极了

绿川光从刚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温柔体贴的哥哥形象,如今他都已经变成这幅鬼样子了,绿川光竟然还是这幅模样对他

这时候了还在装什么?还是这就是他的本性?

鹿也春名微微低头,含住了杯沿,他依然死死盯着给他喂水的男人的表情,可直到他喝完,绿川光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除了不与他对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曾经的与他相处着

真能装,要不是之前听到过他和安室透商量过怎么玩自己,差点就会觉得他是唯一一个好人了

还是说……这就是绿川光想让他以为的?

心思百转千回,鹿也春名苍白着一张小脸,怯怯的拉了一下绿川光的衣袖:“绿川哥……你和他们不一样的,对吗?他们从不会这么照顾我……”

眼前虚弱得靠在床边的少年紧张的说着,像是被施暴者随手的善心给予了希望,让他渴求着依附,眼底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和期待

诸伏景光知道他想听什么,他被折磨了太久了,精神压力和……身体上的负担,远远超过一个国中生的承受能力,他的精神世界恐怕早已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没有人拉他一把的话,他会坏掉的

所以他说出了做不到的承诺,“是的,我会保护你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诸伏景光看着眼前的少年,听到肯定的话后苍白的面容上恢复了一点血色,露出了安心的神情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捞起了鹿也春名因为输液而冰冷的手,呼出一口暖乎乎的气,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这个脆弱的少年人

鹿也春名眯了眯眼,似是困倦,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几乎要溢出的反感

恶心又自大,你能有什么不一样!?尽管这样把我当傻子糊弄吧!

药物里有助眠成分,鹿也春名很快又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诸伏景光从地下室出来,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没有窗户的房间会让人觉得压抑,连他也不能避免这种压力,何况……也许以鹿也春名的心理状况来看,他已经不适合再住在地下室了

他要保护鹿也春名才行,或许可以从给他换个房间开始

晚餐时间,莱伊和波本都回了安全屋,三个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饭,期间苏格兰以不利于病情恢复为由,提议将鹿也春名的房间挪到三角结构的屋顶阁楼,那里有着一面巨大的圆形天窗,更为透气

餐桌上三个人,各有各的考虑,但是给鹿也春名换个更舒服的环境,是他们都乐于见到的,因此只是简单的交流了几句维持人设的台词便全票通过

也许是换了个环境换了个心情,鹿也春名搬到阁楼上没两天就已经好了大半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从那次被莱伊强制口交后,他对食物再提不起兴趣了,每日都只是勉强喝一些水,端上来的饭菜数着米粒一粒一粒的嚼,几乎是怎么端上来的,就怎么拿下去

他开始厌恶水产,腥味一点碰不得闻不得,变得讨厌黏糊糊、滑溜溜的东西

赤井秀一每次看到被原封不动端出来的饭菜就想抽烟

他好像,要把鹿也春名逼死了

无论什么恶劣天气下的狙击都没有失误过的顶级狙击手,此刻躲在阳台点烟的手竟然微微颤抖

苏格兰也别无他法,当一个人排斥入口的东西,哪怕厨子再优秀也无济于事

他只能日日买来新鲜的蔬菜切成细丝,放一点点盐给鹿也春名煮水喝,然后把菜捞出来加一点点肉糜和面粉,团成一个个小饼

这简陋到简直可以被告到警视厅指控他虐待儿童的餐食,吊住了鹿也春名的命

虽然这么点儿东西鹿也春名能吃一整天,可总比之前好太多了

威士忌三人组都松了一口气

“你似乎对他很上心?”,黑色长发的男人隐在阴影处,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发出一明一灭闪烁的光点,语气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可诸伏景光却不敢随口一答,他把从阁楼上拿下来的碗筷丢进洗碗机里,转过身看向莱伊,神情有种极力掩饰的兴奋“不是挺有趣的吗?明明是我们三个把他绑回来的,他现在却像是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了,觉得我是个大好人呢”

“他太脆弱了,你最好小心一点”,黑暗中莱伊吐出烟圈,表情被烟雾遮挡令人看不真切

苏格兰笑了笑,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依旧是那副平静中透着温柔的神色,语气轻缓的说

“我心中有数”

深夜,阁楼的梯子被放了下来

深蓝色眼眸的男人慢步走上阁楼,望了一眼床上的少年

他睡着了,月光像水一样洒在鹿也春名的身上,黑发雪肤的少年像一朵圣洁的花,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兀自散发着纯洁和美丽

像是察觉了什么,诸伏景光向楼梯口看去,半夜出来倒水喝的莱伊站在折叠台阶前,看他发现了自己,便也不再收敛气息,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抬步要往上迈,边走边说

“你一定不介意我分一杯羹……”

话还没说完,楼梯便被阁楼上的诸伏景光收了起来

“不好意思,还是下次吧”,听起来挺礼貌的,可惜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zero果然没说错,莱伊就是个喜欢3p的色鬼

试图捣乱却被把梯子撤走的赤井秀一:没看错的话……苏格兰手里的那是眼罩吧?可真刑啊

一阵风吹过,原本清凉的月色被乌云遮盖,床上的少年被阴影吞噬

月黑风高,做坏事的好时候

诸伏景光嗅到了一丝香烟的味道,这股味道在逐渐变强

他知道,莱伊就在楼下守着没走,也许是睡不着,也许是想听他跟鹿也春名的做爱过程做配菜自己打手炮……这种变态,做什么都不稀奇

失策了……

他知道鹿也春名睡眠不好,这个眼罩,是他买来后自己改造的,加了柑橘精油,舒缓神经放松心情有奇效

但是它要被用在糟糕的地方了,也不再配被称之为礼物

诸伏景光脚步踌躇的走向了那张小床,床上的少年似乎被不安笼罩,眉头微蹙,眼皮下眼珠滚动,一看就是要醒来了

诸伏景光连忙快走两步,用厚实的眼罩把鹿也春名那张小脸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个秀气的鼻尖和小巧的嘴巴

他没有与鹿也春名对视的勇气,他是友谊的背叛者,是藏头露尾的绑架犯,是问心有愧的负罪人

少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他见了便只想下跪,虔诚的忏悔,如同教徒拜见他的神

“是谁?!”

鹿也春名惊醒了,他想伸手把遮住眼睛的东西拿开,却被人擒住双手,这个人掀开他的睡衣褪至手腕处,不知是怎么操作的,很快他的双手就被睡衣困在了一起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其实他哪里会不猜不到呢,这个时间,这个阁楼,来的目的估计又是盯上了他的屁股,会来的人无非也就只有安室透、诸星大、绿川光,琴酒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向来直来直去,从不玩这种遮遮掩掩的套路,很大可能不是他

而安室透和诸星大这两个人,已经来来回回把他肏了个遍,就差把骨头都嚼碎咽进肚子消化干净,怎么想也不会这般“委婉”

所以只剩下………绿川光

想起那从未与自己对视过的蓝眸,鹿也春名突然有了个猜测

想知道是真是假,配合着演下去就知道了

至于会被按在床上干一顿这种事,鹿也春名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床上的少年惊恐万状,缩起腿试图把自己蜷起来,似乎这样的姿势才能让他有一丝安全感

单膝跪在床上的诸伏景光有点犹豫,在鹿也春名心灵状况如此脆弱的档口,他不想给少年造成更多的伤害,可是莱伊……

乌云随风走,皎洁的月光又洒满了阁楼,上衣被剥干净的鹿也春名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年轻的肉体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简直像是在喊人把手往他身上搁

不去想这个念头有多无耻,绿川光说服自己,这都要怪莱伊赖在楼下不肯走,做戏做全套,又不是要真的插进去,没有问题的

手在挨上少年冷白的腰侧后,温暖又滑嫩的触感让绿川光舒服得想叹气,他情不自禁的细细摩挲,大手一路从少年柔软的肚皮抚到了胸口,揉捏着他小巧的乳头,让它在指尖变得挺立

鹿也春名在他身下发出惊慌的哭喘,不住的求饶,“不、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不要!”

这抗拒又害怕的哀求令诸伏景光于心不忍,可他知道这是必要的,莱伊在听,烟味已经不再那么浓了,可能他已经腾不出手去抽烟了

所以,再发出更多的声音吧春名

绿川光手搭上了鹿也春名的裤腰,正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时被少年一脚踹在了胸口

病了将近一周的少年这点力气,跟被猫踩了没多大区别,可绿川光是单膝跪在软床上的,失去平衡一时不察坐在了床上

黑衣组织的成员,不会是个打不还手的性格,绿川光一把拉下鹿也春名的睡裤,尽管不停的蹬着小细腿挣扎着,鹿也春名还是很快被剥得一干二净

前段时间被安室透和诸星大弄出来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脸上有胡茬的绿川光怕被鹿也春名认出来,又不敢去添上新的吻痕,只能加重手上的力道,来来回回揉捏抚弄着少年身上的软肉

“放手!放开我!”鹿也春名在他的手里不停的扭动着,被这样揉面团似的手法摸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绿川光充耳不闻,带着茧子的手向下,摸到了鹿也春名两瓣柔软的臀肉上,停住不动了

如果明天有人特指莱伊碰了鹿也春名,却发现他的后面没被肏过,会不会显得很奇怪?

绿川光没能纠结多久,因为鹿也春名一刻不停的扭动挣扎,两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在绿川光的手心动来动去,像捏着两团滑不溜手的牛奶布丁,q弹绵软,一个没握住,他粗砺的手指就滑进了少年的股沟,戳进了一个指节

扭来扭去的少年僵住不动了,小腿紧绷着抖个不停,显然是痛到了

绿川光简直想要无奈扶额了,可看鹿也春名这副可怜模样又没办法撒手不管,只得缓缓的抽动指节,并轻轻按压穴口,让鹿也春名放松下来

按着按着绿川光就感觉有些不对了

指尖滑腻腻的,进出越来越顺畅,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吸力

绿川光纳闷得抽出手指,就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看,上面亮晶晶的一层粘液,还有一根银丝连着粉嫩的穴口,看起来色情极了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男孩子的后面也会流水……吗?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细细的探索着少年柔软的内壁,鹿也春名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的骂人

“嗯啊……拿出去!唔啊……呃……别、别碰那里!呜……”

被按到了前列腺,鹿也春名夹紧了双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的手腕,作乱的手指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又增加了一根

“呜呜不行,嗯哈……别碰我……绿川哥……”

绿川光悚然一惊,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却听到鹿也春名紧接着说

“呜呜呜绿川哥救我………滚开!嗯哈……”

面容精致的少年张着嘴艰难的喘息,安睡的途中被年长近十岁的男人闯入寝居,束缚在床上肆意猥亵……

少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嘴里还在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来救自己,殊不知正在猥亵他的男人,正是他寄予希望的绿川哥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鹿也春名的嘴里被喊出来,绿川光竟然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他的鸡巴在裤裆里已经硬到让他本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在鹿也春名的腿中间磨出来好了……

这样想着,绿川光抬起少年的双腿盘在腰上,粗大炽热的肉棒插进少年白皙的腿间,烫得他嫩生生的腿肉都微微泛红

绿川光拢紧了鹿也春名的腿肉,一前一后的摆动起腰部在他柔嫩的腿心进出着,惹得鹿也春名哭得更害怕了,哭太久了声音都变得微微沙哑

“嗯哈!别碰我……”

“好恶心……滚开!”

“呜呜不要……唔啊绿川哥你在哪儿?”

正在肏你的腿

绿川光憋着一口气,不敢发出声音,鹿也春名的腿心被他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淋淋滑溜溜,好肏极了

绿川光禁不住动作越来越快,却在一下动作幅度过大,没来得及调整方向时,肏进了扩张完张着一个指头大的小洞的后穴里

鹿也春名被猛的肏了进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条细长的白腿夹紧了绿川光的窄腰,没有防备的肠肉夹紧了突然闯入的凶器,一点一点的蠕动包裹,熟悉着这个外来的大家伙

而绿川光猝不及防的闯入这样柔软多汁的腔道内,憋的一口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似有一道电流从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差点精关不守

好一会儿,绿川光才压下了射精的冲动,此时他早已忘记了自己不会插入的想法,反而有一种已经这样了,反正少年也不知道是自己,破罐破摔的感觉

蓝色眼眸的男人在月光的见证下,挺动着雄腰翘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少年汁水丰沛的后穴里高速抽插着,每一下抽出都带出一股水迹,男人沉甸甸的两个精囊拍击在少年的臀部,砸出一片红痕

阁楼的小床在男人的卖力肏穴动作下咯吱作响,让寂静的月夜更加暧昧难明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肉体的拍打声,鸡巴在肠道里搅动的水声,少年难挨的哭泣和哀鸣,床板的吱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通通都说明了这场性爱的激烈

好一会儿,绿川光在高速冲刺后,凭借雄性的本能踩紧了床单,使劲向前顶进鹿也春名的最深处射了出来,顶得少年眼罩下美丽的双眼直翻白,眼泪浸透了布料

畅快的射精后正在平复呼吸的绿川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从他不小心肏进去,没忍住发出那声叹息的时候,就没听到鹿也春名再说任何话了……

他听出来了……吗?

不,一定不会的,他听出来了一定会闹的,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压下强烈的不安,绿川光抱起被他射得太深,导致精液流都流不出来的鹿也春名进浴室清洗

楼下

听了全程的赤井秀一灌了一口水,到底没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

什么癖好啊你,白天嘘寒问暖的是你,晚上摸人家床上把人肏得屁股开花的还是你

好好好,喜欢角色扮演是吧,人渣

赤井秀一带着一肚子气回了卧房,房门摔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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