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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吻(踩阴蒂c喷/自荐当rbq/电击尿道/CP眼)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不要,呜哇,阴蒂,不要踩,不要磨啊,主人,不要,呜啊啊,老公救我,老公,救救骚货!”

坚硬的皮鞋压着娇嫩到连手指轻轻揉搓都会颤抖流泪的肉蒂,在粗糙的地毯上碾磨,软汁淋漓的美人发出了濒死般的哀鸣,连带白皙的双腿和小腹都在如此过激的快感中痉挛起来,一股清凉的水流从被鞋尖抵住的逼口喷出。

秦深看着面前的无边艳色,呼吸一滞,早已充血的阴茎在逼仄的档内抬头,叫嚣着把远在家里的骚货操烂。

直到喻温爽得翻白眼,言蹊收回脚,温和地说:“喻老师,好像我比你还知道该讨阿深欢心。”

喻温张着嘴瘫软在地,口水外溢,痛苦和欲望折磨着他本就浑浑噩噩不怎么聪明的脑子,连往常最擅长的“攻略秦深”也成了情欲的烂泥。他根本无法像往常一样思考怎么“哄骗”秦深,而面前比恶魔死神还可怕的言蹊让秦深成了唯一救命的神明。

也只有秦深会救他。

他突然想到几天前的早上,他被白子芥恶趣味地抱着撒尿,秦深也在厕所,白子芥恐吓他说要他去喝尿,当肉便器,秦深当时似乎就很性欲高涨,艹了他一顿。

“我……贱狗可以当主人的肉便器!贱狗可以的,主人,贱狗可以当肉便器!”

屏幕里,喻温语无伦次地说自己可以喝尿,可以当肉便器,会好好含着的什么。下身诚实地开始有反应,他解开拉链,掏出了发烫的阴茎,低沉地说:“继续。”

言蹊根据喻温的话理解了一下肉便器这个词,看了眼那边性欲高涨的秦深。他记得,秦深和白子芥似乎也挺喜欢和喻温接吻的吧?

真搞这玩法的话……言蹊认为他们以后不应该再直接接触喻温的口腔。

不过,他好像也没跟喻温接过吻?

喻温也跟了秦深这么多年,自然听都出秦深现在的状态,他犹豫着伸手揉上了自己的奶子,又小心翼翼地往上偷瞄。言蹊静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没什么反应,他放下了心,大力使劲揉搓着肿胀的胸和奶子说他也可以乳交,从屄穴里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地面。他却完全不敢去碰快要融化的下体,只能夸张地挺动腰臀,烂熟肿胀的屁股徒劳地拍打着地面想缓解那种蚀骨的瘙痒,被禁锢的阴茎和睾丸可怜兮兮地随之摆动,甩出淫水。

秦深脸色阴沉,完全看不出是在享受性事,手下动作加快,眼神却愈发凶狠。

言蹊神情平静,垂眸看着努力证明自己价值的喻温上下张合的殷红嘴唇和若隐若现的红舌,有点出神地想:交换口水这种危险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贱狗的逼很好用的,贱狗一定会好好含着主人的……的,尿的,贱狗发骚了,求求主人赏贱狗一根鸡巴吧,贱狗好痒啊,贱狗的鸡巴……”

喻温不敢碰下面,只能不断地折腾着自己又痒又疼的奶子,肚子涨得快要炸了,仿佛能听见晃荡的水声,过度的高潮和情欲抽干了体力。他没有力气再动,屄穴的瘙痒和阴茎的胀痛终于占据了理智,让他不顾一切地一手抓着被锁劳的阴茎无用地想摆脱桎梏,三根手指捅进了层层叠叠的湿热骚逼开始抽插。

马眼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阴茎也完全硬了起来,秦深恶狠狠地盯着那边越来越骚、哭得越来越厉害的喻温,恨不得把屏幕里的人拉出来套上自己的鸡巴。

等言蹊回过神时,喻温已经快把整个手都插进不满足那骚浪屄穴的喻温,他笑了笑,抬脚稍稍用力踩上了喻温鼓起的小腹,同时按下了遥控,解开了喻温束缚阴茎的笼子,听到了喻温破音的凄厉哀鸣。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不要电!啊啊———”

解禁的小鸡巴抖了抖,铃口翁张将尿道棒顶出来半截,澄清的液体顺着软棒流了出来,直到喻温两眼翻白地倒在地上抽搐,混合精液的液体仍然止不住地往地上淌。

秦深加快了手速,但仍然不够,这种程度不够他发泄出来的。

言蹊蹲下来拔掉那根尿道棒,看着了混着几丝血迹和精液的清液从任何半勃的阴茎里面涌出,顺着会阴,红肿的软屄还在不停收缩着讨吃鸡巴。

连番高潮的小美人快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肚子里液体的排出,瘙痒又开始争夺感觉神经,性欲和痛苦变得密不可分。

言蹊瞥了眼眉头紧锁的秦深,又看着快没了出气的喻温,他记得最近搞来的药中间还有一种可以短暂恢复精力的,但是副作用比较严重,秦深应该不肯给喻温用。

毕竟秦深跟他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清楚实验性药物“副作用”的人。

秦深因为暴涨的性欲和未达需求的刺激非常暴躁,又看着屏幕里正在被言蹊喂水的凄惨喻温,伸手把桌子上的杯子酒瓶砸到了墙上。

声筒如实将对面的动静传导过来,吓得喻温无意识抖了一下,言蹊还是只给给喻温喂了普通营养液,又瞥了一眼自己被混杂的液体染湿的外套,犹豫片刻,还是将几近昏厥的喻温拉坐到身上,根据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姿势,放出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性器,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同样软汁淋漓的后穴。

一直空虚瘙痒的屄穴突然受到刺激,半昏迷的小美人嘴里无意识吐出呻吟,肠肉识趣地开始包裹着渴求已久的入侵者吮吸。

酒店大屏幕清楚呈现出嫣红的肠肉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搅得汁水四溢,含糊的呻吟更添几分淫靡,秦深的脑子与身体都不自觉开始回想眼前两口软穴温热湿软,被鞭笞后软烂发热的臀肉,软中带硬的紫红奶头……

性器并不温和地在淌着水的阴茎和会阴摩擦,软绵绵的肉龙逐渐抬头。言蹊抽出手指,瘙痒难耐的小骚货哀哀戚戚扑上他肩头挽留,可怜兮兮的泪水在颈边晕出一片湿热。在对面看得到摸不着的男人愈发厚重的喘息中,他拉开喻温的腿,将湿泞的后穴套上了和百里之外同样完全勃起的阴茎。

空虚瘙痒的骚洞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鸡巴,喻温不由发出满足的泣音,只是用过药的骚穴虽然馋,但没经过扩张就接受尺寸惊人的凶器还是太勉强,紧致的肠肉却不顾被撕裂的痛楚,贪婪地吞食着那根凶残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空虚的逼肉随之抽动,渴望着入侵,大脑早已把疼痛和快感混为一谈,近乎欣喜的浪叫在两边房间产生回音。

秦深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还是因为和言蹊的所谓“心灵感应”,仿佛也插进了喻温那紧致高热的肠穴,或是湿软缠人的骚逼,两根相似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温热的媚肉谄媚地吮着他们的鸡巴。

他眼中渗出红丝,死死盯着屏幕中只知道浪叫发骚的小美人,骂道:“骚货,别装死,叫大声一点。”

硬硕的凶器不顾狭窄肠道的阻力顶到了最深处,饱满的龟头直直顶向结肠口,仿佛仍觉得不够,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肢开始抽插,又快又猛,力道频率简直是要隔着肉膜侵入前方空虚的子宫。

喻温昏昏沉沉,除了欲望什么都不知道,嘴里不断发出“呃呃啊啊,老公,老公慢点,贱狗好爽,贱狗的骚逼,好爽”的呢喃……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与低沉的荤话,只要到了床上,平时对他宠溺有加的老公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

秦深动作幅度加大,沙发随之不断晃动,表情凶狠,仿佛要吞了屏幕上那具淫荡的酮体,“td让你发骚,爽不爽……”

言蹊大开大合,每次不顾喻温的哭求和湿热软肉的哀求半根抽出,又重重地顶进去,抵着穴心碾磨,喻温声音越来越哑,肠道越是缩紧,顶撞抽插的动作越是凶狠。言蹊鼻尖带汗,神情却十分平静,注意着旁边屏幕上秦深的神情动作调整节奏。

“贱狗,被打成这样还发骚,别t给老子装,给老子用点力!”

喻温仿佛变成了一只只会吞吃性器的肉穴,不知道是被艹了一个小时还是十天,小腹到大腿全都酸麻肿胀,快感逐渐积累,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他心里叫嚣着要到了要到了,用尽全部力气去迎合那根掌控着他全部的宝贝。直到硬硕的龟头顶住穴心,仿佛连结肠口都要撞开,他扬起头,全身紧绷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抽插了百十下,紧热肠肉的热情积压,温热的水流冲刷性器,言蹊的呼吸伴随着水声与哭声逐渐加重。另一边秦深周身散着热气,在一声高昂的悲泣中喷洒而出。突突跳动的硬物抵入直肠深处,滚烫的精液打上穴心。

射过后半硬不软的性器从仍然恋恋不舍的肠肉中抽出来,喻温根本没有勃起的阴茎从铃口里流出涓涓白液,原本撑得水滑锃亮的睾丸随之歇了气。

言蹊心里想着把这套衣服和上午的一起处理了,将成了一摊烂肉的喻温丢到一边,站了起来。

秦深随便清理了一下,刚好看见言蹊甩开喻温,似乎是打算去浴室,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叫了声“言蹊。”

言蹊转头,“嗯?”了一声。

秦深盯着屏幕,眼里映着要不是还在呼吸就好像死了一样的人,面无表情地说:“他过两天要上个节目……之前安排好了的。”

言蹊反应了片刻,低头看了眼喻温,笑了笑,说:“抱歉,忘了喻老师身体素质不太好。”

说着蹲下抱起喻温,那边秦深似乎是接了个电话,他起身朝摄像头说:“你去忙吧,我们清理一下就好好休息了。”

秦深知道这是之后不会再折腾喻温的意思,说了声“好”便直接挂了。

喻温身体到了极限,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但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别的原因,在秦深叫住言蹊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也听明白了秦深的话——秦深已经摆平了他的事。

他之前一直以为他被这三兄弟留住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因为他演成了他们喜欢的模样,因为赵湾给他用了药,让言蹊必须跟他上床才能恢复色觉,但是,他慢慢开始觉得,这三兄弟好像早就知道他是在骗他们,知道他都是装的,而言蹊可能也根本不在意所看到的世界是什么颜色这种事。

那他为什么还在这儿呢?为什么他们还是每次都会帮他?那他为什么还要……帮赵湾那边呢?

喻温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只是突然发现,他似乎做错了很多事……

“言蹊,先伤害秦深的是你!”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必须找个理由,找个“他没错”的理由。

伤害秦深的不是他,是言蹊!

就算是他…故意的,白子芥就算了,言蹊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跟秦深的关系,结果他还是把他带回来,毫不犹豫跟自己兄弟的对象上床……

让他们关系变得这么复杂的就是言蹊!

“是你,你明明知道我跟秦深……你还是……是你先伤害秦深的,我只是,我只是把你……认成了秦深……”

要是言蹊那时候拒绝了他……

“你后悔了吗?”言蹊打断了喻温的“自欺欺人”。

喻温心乱如麻,不想听也听不进言蹊的话,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让我进来……”

仿佛只要他是“无辜的”,秦深就还会是曾经愿意给他一切的秦深。

言蹊一步步向前走,步伐稳健,神情平静,“喻温,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后悔。”

喻温终究不明白,他现在还能踏进这幢房子的原因与他一开始能进来的原因是一样的。

即使明白喻温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喻温,秦深还是难以自拔。

即使明白喻温是不能喜欢的那个喻温,白子芥还是泥足深陷。

即使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是眼前的喻温,言蹊还是情不自禁低下头贴上柔软的唇瓣,在无法理解的馥郁香甜中,判下他们与他的余生宣言。

“只要我们不后悔,你就永远是我们的。”

喻温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踏进这幢别墅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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