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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

 

翌日,日上三竿,季晨才醒,浑身酸疼,脑门胀疼,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蚕丝薄被滑下来,刚好此时门被推开,江岸看见季晨身上的痕迹,毫不避讳的上下巡视。

“估摸着你也是这个时候起来,阿姨熬了你爱吃的粥,给你带了上来。”

季晨刚醒来,神情中还带着恍惚,晌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身上,带着凌虐的美感与脆弱。

江岸站在床边,高大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压力,目光沉沉带着冰冷的审视。季晨将目光移到他端着的碗上,轻轻抬起手。

“给我吧。”

季晨的声音带着沉闷和嘶哑,他才说了三个字,就忍不住咳嗽,眉头轻蹙身体微颤,被折腾的一点都看不见昨晚上的嚣张。

“还以为你不会吃。”江岸坐在床边支开床上桌,摆上餐具。

季晨没给他回应,他昨天就没吃多少东西,被折腾了一晚上,眼前昏黑,浑身无力,必须补充点食物。

江岸没再打扰他,等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所有的食物,然后才动手收拾残局,过程中季晨没有穿衣服,江岸也目不斜视,冷静的不像昨天的那个疯子。

等江岸再次上来时,季晨已经洗漱穿戴整齐,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丝不苟。

两人一个刚进门,一个刚转身,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季晨首先动作,对着江岸点头迈步出去了。

楼下父亲正在看报纸,母亲坐在沙发上发呆,仿佛一直在听楼上的动静,一有声音就往这边看,看见是季晨的时候,母亲突然松了口气,站起身,拉着季晨问昨晚上睡得好不好,熏香还是你喜欢的,早餐味道还习惯吗?

季晨遮掩的并不算好,稍微一抬手就能看见手腕上青紫的於痕,最上面的扣子也挡不住露出的暧昧痕迹,更何况耳垂上的牙印,微微发颤的身体。都彰显出昨晚的不寻常。

可是父母双亲没有任何表示,正常的好像和几年前一样。

季晨笑了笑,嗓音不允许他说更多,将母亲的手拂下去,这样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反应。

离开前他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江岸倚靠在二楼的栏杆,居高临下往下看,像是注视蝼蚁的天上神明。

一场被父母允许的报复,也是最后的警告。

一路上季晨思绪纷杂,车窗上映着倒影流光,回到出租屋里,客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只是旁边还堆放着几个拆开的箱子。

或许是听见开门声,旁边的屋门打开,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齐曜是他在庄园认识的同龄人,一起考上大学来到这里,他个子很高但是长相却很显小,性格开朗明亮,小虎牙动不动就会露出来,就像现在,一听到动静就赶紧出来对着季晨绽放笑容。

“晨哥你回来了,客厅我收拾的差不多,就剩你房间我没怎么动,今天收拾的话,我陪你一起。”

说着他从门里出来,手里拎着废弃的箱子,一出来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实在是季晨的状态太糟糕,他坚持了一路,终于听见令人熟悉心安的声音,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哥。”齐曜上前一步把季晨抱了个满怀,怀抱里的人温度很高,他抬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已经开始发烧了:“哥你发热了,怎么回事?”

季晨摇摇头,不想再提。

齐曜把人扶到沙发上,季晨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边,染红了一片。

“阿曜。”季晨抓住齐曜的胳膊:“我想先去休息,送我回房里。”

齐曜向来听话,此时却有些反骨,“哥,你身上这些……”

“阿曜。”季晨打断他,重复了一遍,“我想休息。”

“……”齐曜沉默片刻,像个孩子一样倔强,“要上药,哥,不管怎么样,你身上的伤不能不管,我不能放你一个人,这是我的底线。”

这是关心,季晨碎掉的心确实被温暖了一下,他抬起手,像以前那样抚摸齐曜的脑袋,柔软蓬松,有太阳的晒干的味道,“好。”

精神放松之后,热潮来势汹汹,齐曜将人抱进房里的过程中,季晨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唇微微张开,贝齿映着艳红的舌尖,热气滚烫,头一歪,刚好对准齐曜的胸膛,连带着齐曜的心也跟着热气奔涌。

房里刚收拾好,医药箱这种重要的东西很好找,扶着季晨哄着喝了退烧药,就开始给他解衣服上药。

解开衣服之前,齐曜还能安慰自己可能是季晨跟人打架造成的伤痕,解开衣服之后,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季晨的身体很好看,肌肤细腻,骨肉匀婷,身上的痕迹仿佛锦上添花。齐曜不想这么说,但是这些暧昧的痕迹真的很适合出现在季晨的身体上。

白雪红梅,青痕遍布,色欲和清冷混淆,让人伤不得爱不得,只恨不得将人彻底揉碎吃进肚子里去,也好过出去招蜂引蝶。

“绝对……绝对要杀了他!”齐曜不敢再碰季晨,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怒气,给他造成二次伤害,于是床沿就成了受害者,被捏掉一块木屑。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齐曜跪在床边,细心呵护,从上到下一点点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

手指顺着乳晕打转,俏生生的红梅开始绽放,带着牙齿的痕迹,药物化开,像是汁水的的迸溅。

齐曜的呼吸愈发粗重,手下的力道却不敢重上一分,但这力道却甚是磨人,季晨闷哼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齐曜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盯着季晨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鬼使神差凑上去,热气打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上去,季晨的唇很热也很软,舌头一伸就能进去攻城略地,甜蜜的汁水被他搜刮一空,尤嫌不够,托着季晨的后脑往自己这边压。

不够,不够,他想把人吃进去。

“嗯唔……”季晨没醒还闭着眼,像是陷入了梦魇,抬手握拳打着齐曜的手臂,却因没有力气轻轻的像猫一样。

快要窒息了,救命。

季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齐曜的耳畔,他终于从失控中回神,额头抵着额头,齐曜平复呼吸,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他失控至此,从他梦遗那晚,他盼着这个吻盼了很多年。

可是现在不是释放欲望的时候,齐曜给了自己两巴掌,眼观鼻鼻观心,死死咬着腮帮子,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破碎的珍宝。

击沉的身体并不差,只是突然的情绪大起大落才导致的身体发热,发汗之后身体轻松很多,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室内很黑,开着小夜灯。

他稍微一动,惊醒了旁边的齐曜。

“哥,你醒了?”齐曜似乎还有些迷茫,站起身打开灯。

季晨遮住灯光,看见齐曜还打了个哈欠。

“你没休息吗?”

“我不累。”齐曜伸了个懒腰,开门出去。

季晨还想说点什么,也被迫停止了,他身上有汗湿后的粘腻,低头闻了闻,没太多味道,洗澡洗的挺干净。

下床牵扯到下面,他僵硬了一瞬间,身上的药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好好的上药了。

刚好齐曜推门进来,端着吃的。

这一幕和早上那一幕何其相似,季晨脸色青白交错,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埋头吃饭,避开与人交流。

齐曜已经彻底清醒,一直盯着季晨。

等收拾妥当之后,又搬出来医药箱,很自然的开始伸手去解季晨衣服。

“等一下。”季晨抓住齐曜的手腕,“上药我自己来吧,我都清醒了。”

齐曜的眸子偏向焦糖色,阳光下甜蜜又快乐,但是灯光下,却显出奇怪的机械感来。

“哥,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齐曜另一只手从季晨肩膀下滑,路过后背和后腰,停在挺翘的臀部,揉了两下。

“阿曜!”季晨吓得松开手,往后躲。

“你自己才不会好好上药。”齐曜语气里已经带上怒气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不是,我……”季晨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确实并不想好好给那里上药。

季晨已经被压在床上,齐曜毫不客气地继续向前,单膝跪在季晨双腿之间,表情严肃的好像要去上台演讲。

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这比昨晚强迫性质的撕扯更让人害羞。

“你快点。”热气涌上脑门,季晨咬着下唇,胳膊挡着光,索性不去面对。

身上的痕迹确实好很多,齐曜看了一眼一次性橡胶手套,没去碰,直接用指腹开始抹药膏。

常年训练的手指茧子很多,剐蹭在雪白的肌肤上,引起来阵阵酥麻。

季晨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随着身上手指的移动,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甚至觉得自己的反应简直是不知羞耻,只好抓紧床单,形成山丘般的褶皱。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锁骨居然这么敏感,随着骨头被轻轻摩挲,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开始发抖。

“疼吗?”齐曜的动作停下来细心问他。

“唔……不。”季晨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轻,他捂住嘴,眼睛露出来,泪光盈盈,带着哀求。

齐曜看着他,控制的完美的动作都忍不住有一丝颤抖,“疼的话,哥你忍着点。”

季晨的胸膛有一层肌肉,顶端的红珠早已迫不及待地翘起来,身体的肌肉时不时因为齐曜的动作,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或许季晨自己都没察觉,他抽气吸气呜咽的细小声音都被齐曜收进耳朵,不动声色地摸清了季晨所有的敏感地带。

有意的撩拨,才造成了季晨现在恨不得去死的尴尬。

胸膛所有的地方都被造访了一遍,齐曜偏偏不碰乳珠,那乳珠早已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存在感,红润润,俏生生,仿若会呼吸一般充满渴望。

齐曜的动作开始往下,在腹部打转的时候,季晨松了口气,隐隐的也有些失望,随即又唾弃自己,失望个鬼啊,再刺激下去自己就要丢人现眼了吧。

“啊……哈啊……”正当季晨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乳珠突然捏住,拇指食指茧子互相嵌合,正好卡住乳珠捏的扁扁的,开始猛烈的左右揉搓。

茧子的摩擦不可小觑,热烈的快感如电流侵袭季晨的身体,他脖子上扬,泪珠滚落,捂住的嘴唇泄露出压抑的呻吟。

“不……不……呜”

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细小又敏感,被齐曜的指甲抠挖摩擦,季晨拼命摇头扭腰想要躲避快感,可是他虚弱的身体哪里比得上齐曜。

“哥,你这里受伤最严重,还有牙印呢,应该是被人蹂躏的最厉害。”齐曜声音里带着天真,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哥,你的乳孔张开了,里面也需要上药。”

季晨喘着气,泪眼模糊,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不要,不要了。”

“不行。”齐曜松开饱含蹂躏的茱萸,严肃认真道:“乳孔张开不是小事,里面肯定受伤了,不上药可能会导致分泌乳汁。”

“真的吗?”季晨被乳汁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不敢置信。

“嗯。”齐曜回答,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消毒之后在药膏里滚一圈,用镊子夹着乳珠。

冰凉的镊子,让季晨倒吸一口凉气。

眼睁睁看着银针对准自己的乳珠中心的肉眼很难观察的乳孔,他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就算是这样做好了准备,从未被造访的地方是如此的敏感脆弱。

“啊……阿曜。”破碎的哭声,极致的享受,灭顶的快感,又疼又爽,季晨整个人都被胸前的银针控制,他尽力喘息着,泪水控制不住,哀求着。

“哈啊……不……不要……呜……求你”

季晨作为一个被肆虐者哪里知道哀求对于肆虐者的刺激,齐曜冷酷无情控制着银针,上下抽插,旋转研磨,男人的乳孔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被开发,首次的开发就是如此的猛烈,季晨都快被折磨疯了。

“另一边。”

冷酷的声音击碎了季晨的理智。

“不要……阿曜,求你,不要了。”

他哭着哀求,握住齐曜的手腕不敢动,生怕多一点动作,就会给银针刺激自己的机会。

“不行,必须上药。”齐曜开始拿起另一根银针,重复之前的动作。

又是一轮折磨,季晨彻底沦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哀求哭叫。

胸前两根银针直立着,随着季晨的哭泣微微抖动,每一次抖动都能让季晨加重哭泣,恶性循环,导致他呼吸开始困难,想要去拔出银针解救自己。

齐曜却轻松镇压,骑坐在季晨的腰上,单手抓住季晨的双腕,空出一只手去抽插银针,欣赏自己期待了多年的珍宝,发泄珍宝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怒气。

两天后,季晨身上的痕迹几乎看不见了,胸前两点,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任何伤痕,但是曾经的激烈的快感,已经让季晨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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