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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师兄的抓J现场(翻来覆去蹂躏)

 

安琅正欲破门而入,见苏无念到来,连忙隐藏气息,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同萧师兄说说话。”

苏无念这番出去一遭,心境倒是变得开阔不少,方才从掌门师尊处回来,仍是对萧思远念念不忘,便过来寻他,没想却撞见安琅。

“你们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好了?不过也不是坏事,”苏无念诧异道,“思远,如何闭门不开?”

柳却思早已去了后屋,萧思远方才打开门解释道:“并非有意,只是安师弟偏赶着我歇息的时候过来。”

他眼角眉梢还带着情欲之后的嫣红,苏无念不觉异样,安琅却是心如火焚,没想到他如此算计,竟然还让佛子的阳精给萧思远这厮窃取了去。

安琅微眯着眼眸,察觉到佛子并未远去,不禁暗想道,既然如此,让他身败名裂也不妨。

思及此,安琅手掌拢入袖中,暗暗催动起那合欢蛊来。

如此近的距离,子蛊受母蛊催化极快,可安琅坐着听萧思远与苏无念说了好一会话,屋内仍是毫无动静。

这不可能,难道说……佛子早已发现合欢蛊的存在,才故意未曾回归本体?!

安琅冷汗直冒,正巧被眼尖的萧思远瞥见:“这天气还不算热,安师弟怎出了一身的汗?”

想让萧思远出丑的计划付诸东流,安琅不得不起身告辞。

他一离开,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苏无念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脸,语气似笑非笑:“别说阿琅,思远你为何也出了这许多汗。”

“我……”萧思远心虚得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坐在了苏无念的腿上,委屈道:“大师兄这些日子出门都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白白想你这几日。”

他一撒娇,苏无念便有些心软,忍不住便去亲他的脸:“我也很想师弟。”

二人贴得这般近,萧思远立马便察觉到他下身的反应,猛地想起自己后穴里还含着佛子的精液,当即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苏无念早有预料,立时抓住他的手,大掌将他的臀瓣往后一按,迫使萧思远撅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

“有反应了?”

萧思远本就心虚,说话的气势都少了几分:“才没有。”

自己方才明明收拾妥当,苏无念怎会发现……他抬头对上男子的星眸:“师弟身上有一股发情的味道。”

萧思远心脏骤停,好在苏无念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来回揉捏着他那手感极佳的屁股:“师弟先前同我说自己是个发骚的浪货,配不上我,那师兄不在的这几日,是不是也偷偷和野男人做过了?”

夜风让萧思远竖起汗毛,想起还藏在内屋的野男人佛子,小声嘟囔道:“是又如何,师兄会为我心疼难受么?”

苏无念一怔,心头萦绕的感觉有些复杂,说是愤怒却也不完全是,毕竟若不是那晚的意外,他恐怕还在当安琅的舔狗。

可也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只有那些邪魔外道才会如此淫乱不堪。可自己上回在林间被那贼人强奸时,也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快感。

萧思远反将一军:“师兄你自己分明也……”

他话音未落,苏无念已将他亵裤脱下,一根粗长的鸡巴贴了上来,极其有力地搏动着。

萧思远稍稍低头,便能瞧见那和男子样貌截然不配的这根玩意,鹅蛋大小的龟头圆硕发亮,深紫色的鸡巴上布满隆起的经脉,让他一时间有些害怕,就好像柳却思那根填满后穴的触感仍在。

刚刚遭遇过情事的后穴哪里受得了如此挑拨,内里的精液并着淫水哆嗦着流出来,将那东西染得发亮。

苏无念伸手一摸,蹙眉道:“这么多水?”

萧思远怕得很,连忙软着身子把那龟头吃进去:“都是想师兄想的,若是师兄再不回来,师弟真要去找野男人解渴了。”

苏无念没忍住哼了一声,萧思远盯着他稍稍流汗的英俊脸庞,反攻的心思又有些蠢蠢欲动。

若是后头能被那腹黑佛子的物什填满,前头又能插入苏无念体内,萧思远被这淫念逼得后穴更是夹紧几分。

他体内本就又湿又滑,随着阳物向前挺进,内壁的小嘴不知不觉地吸吮着,爽得苏无念双目赤红,起身将萧思远抵在桌旁,双腿掰到最极限的地步,往上猛顶。

极重的深顶让萧思远濒临晕厥,大鸡巴破开早已被侵犯过无数次的肉穴,刮蹭着敏感而红肿的穴肉到底,萧思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好一会才从口中流溢出几个破碎的呻吟:“啊………轻点,大师兄疼疼我,太重了……唔……”

苏无念不知是察觉了什么,喉间只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原本暴露在外的一截鸡巴也悉数捅了进来,偌大的阴茎填满紧窄的穴,将青年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

两人的身体紧紧连结在一起,汁水淋漓的后穴边缘有着不甚明显的红肿,但如果仔细观察,定然能发现其中异样。

萧思远回过神来,才发现方才温柔的苏无念此刻眉梢眼角写着嘲讽:“我还以为师弟方才只是在说笑,原来这屋内真藏了野男人。”

话语刚落,一道气劲骤然从他手心飞出,袭向后屋。

萧思远惊疑之际,但见一道身影跳窗而出,再无踪迹。

“师兄,你听我解释……”

还不等他说完,男子便压着他的屁股用力挺身,大鸡巴反复抽插,每一次都是直抵最深处,那里早已被佛子先前撞得酸软,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有一种活生生要被肉棍操死的错觉。

“师兄,啊……慢点!要被弄坏了唔……”

身前的书桌避无可避,鸡巴好不容情,几乎将肉穴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每次耻骨相接时,都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可怜的青年白嫩的屁股都被挤压得变了形,萧思远后悔不迭,早知苏无念如此经不起刺激,他就不该让这人进屋。

坚挺的鸡巴越肏越猛,淫液四溅,甩得地上都出线一滩滩水渍。

萧思远骨头都被肏软了,整个人化作春水,被身后的男子翻来覆去地蹂躏。

“师兄,好厉害……啊……又肏到那里了……”

眼看着这场交媾即将攀升到顶峰,屋外忽然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疯狂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

“萧师弟,门内似乎发现残留的邪魔气息,不知你可否睡下?”

萧思远心中怕极,后穴将男人的鸡巴夹得更紧,媚肉不住碾压,连大气也不敢出。

苏无念也感觉到胯下骤然被吸紧,眸中欲火熊熊,忍不住低声骂道:“被人看到会让师弟这么爽吗?”

萧思远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这话似乎他数日前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时也说过类似的,如今身份倒转,只觉得像是一报还一报。

二人完全没有搭理外面那些弟子的意思,但身体交合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大,那孽根左右徘徊,变着角度侵犯后穴,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让萧思远如坠云端,被奸淫得整个人都痴了。

可兴许是两人动作太大,这响动到底传到了屋外人的耳中,为首的弟子听得动静奇怪,不禁重新问道:“萧师弟,你……”

屋内除了异常凝重的空气外,再没有任何异样。

萧思远禁不住张嘴在苏无念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示意他出声。

后者定了定心神,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他刚同我在说话,此地并无异样。”

外头那人诧异道:“大师兄是何时回来的,不过既然大师兄在,那这里该是无碍了,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寻找。”

顾不得外头的人是否远去,苏无念就俯下身在青年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师弟何时还去学了邪门功夫,等师尊追究起来,我也保你不得。”

“不是……啊,不是我!是你那个好阿琅……唔。”

苏无念眉头一皱,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反而追问道:“那刚才藏在你屋里的野男人又是谁?”

萧思远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将佛子的身份说出来,苏无念冷笑一声,伸手捏住青年前端乳粒用力揉搓起来,与此同时,那根东西凶神恶煞似的往深处钻,仿佛要将青年薄薄的肚皮捅破。

萧思远声音都哑了,偏还是忍不住刺激对方:“你……师兄你果然还是爱着你的阿琅师弟,唔……若我说他早已将门内弟子作为炉鼎,你定是要骂我……啊……胡说八道……啊啊!”

苏无念见他满脸泪痕,心下已然信了几分,只是安琅平素在他面前全然是一副纯良模样,如何也不像是会将门内弟子炼制为炉鼎的人,当下冷声道:“是与不是,我自会亲自查证,师弟还是省省力,乖乖挨肏的好。”

青年手脚死死蜷缩着,细嫩的肌肤被桌角边缘摩得生疼:“师兄好厉害,唔……思远真受不住了,要不行了唔……”

苏无念温柔的掌心拂过青年绯红的脸颊,看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样,漂亮得让人心动神摇。

安琅的容貌随之在脑海中渐渐淡去,对方那原本精致的脸庞,此时在对比之下竟有些面目可憎起来,苏无念方才从师尊处回来,师尊便是委婉地提醒他要当心安琅。

他口中虽那般说,心中早已信了大半。

如果自己早些注意到萧思远,他是否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而不是……

越发放肆的侵占让青年紧握着桌檐的手指泛白,口中浪叫不止:“师兄,我要……要射了……啊!”

苏无念低吼一声,腰身疯狂耸动,鸡巴大力抽插,但见身下那双白腿晃动得如同花枝一般。

滚烫精液射进来的瞬间,萧思远感觉一切仿佛都到了尽头,只觉得世界是这般静谧。

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从萧思远腿间流出,淫靡的气息经久不散。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萧思远才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径直倒在苏无念怀中睡得香甜。

兴许是他睫毛轻颤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让苏无念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啄他的脸庞。

太清门这场调查邪魔入侵的事件最后虽然无疾而终,但起码也不是全无收获。

苏无念在调查与安琅关系亲密的门内弟子一无所获后,逐渐把目光转向那些被驱逐出门外的弟子。

太清门充其量只算是个修真界的中流门派,比不上须弥宫,问情轩,洞玄宗这等名门大派,所以对门内弟子的管束也就自由很多。

不少临时来门派帮工的,或是修仙几年毫无进展退出门派的,根本无人理会,可以说是来去自由。

兴许安琅的炉鼎,正在这些没有姓名的人之中。

他重点放在此事上,自然是来不及去关心那日从萧思远房内逃离的野男人。

而萧思远自然也听说了佛子安然无恙苏醒的消息,可还不等他再去寻佛子刷刷好感度,便传来了佛子已经离开如意洲,前往下一处地点讲经。

不愧是心怀苍生的佛子,当真一点情意没有。

萧思远心中别扭,但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因为近日修真界传来了一个极大的消息,须弥宫的三位宫主之一的朝音宫主近日孕得仙胎,邀请修真界各派前往祝贺。

萧思远乍听此事,免不了戏谑几句:“上头的门派当真不一般,怀孕还能称作仙胎,搞出这么大排场来。”

身旁人便道:“萧师弟,这仙胎可是非同凡响,据说是朝音仙君在月圆之夜受了感应,自然孕育而成。”

萧思远听得直笑,再污秽些的话便也忍住没说。

只怕根本是这位朝音仙君一时失身落得这胎儿,怕传出去有损,才整出这么一套来。

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骗了才好。

话虽如此,可这拜帖都送过来了总不能不派人过去观礼。

萧思远自是不愿去凑这热闹,奈何苏无念非说旅途寂寞,愣是同掌门说与他同去。

自打上次二人酣畅淋漓做了那一回后,苏无念便再也没碰过他,平时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萧思远怎受得了,不禁又起了觊觎苏无念身子的心思。

前往须弥宫的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几位师兄弟,都是借口来见见世面实则出门玩耍的。

苏无念大概是怕影响不好,暂住客栈时甚至没敢跟萧思远一间房。

萧思远贼心不改,将暗藏的迷魂香取了出来,打算今日趁夜再扮一回登徒子,尝尝苏无念后穴的滋味。

他这边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算准时辰迷香药效也差不多发作,便尝试着推了推苏无念的房门。

令人意外的是,这房门竟然没有从内锁上,而是虚掩着的。

屋内漆黑一片,好在这客栈的摆设与自己房间的大同小异,萧思远很快便摸到了床边。

他掀开帷帐,正打算一亲芳泽时,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萧思远对气味还算敏感,很快便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

那是女子独有的脂粉香气,从感官上判断,这种香气极其贵重,绝非普通人用得起。

他勉力看去,果然发现了一样,床上躺着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个人。

而且从昏暗的光线看来,那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师兄苏无念。

操,他居然搞错了房间!

这也不能怪他,这客栈房间本就大同小异,还因为这些日子前往须弥宫观礼的人数众多,基本也没剩下几个房间,还不是紧挨着的。

床上躺着的多半是一对道侣,还好没有吵醒他们,萧思远这般想着,立时放下帷帐,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可惜事情并不如他所料,还没等他离开,便察觉到一股力量忽然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竟是被压在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身下。

“半夜还有骚婊子送上门来?”

这人的话说得虽粗俗,嗓音却是一等一的好听,就像是乍暖还寒时节的春风,吹得人心底都是暖意。

萧思远不争气地软了身子,还未说话,那人便已经吻住他的嘴唇,舌尖顶入牙关,与他纠缠在一处。

他被吻得昏头转向,等回过神来,那人的手已经摸向他的胯下。

与此同时,男子身旁的女子不知梦见什么,竟是稍稍侧身,发出了轻声的低吟。

萧思远猛然回神,对方的道侣还在身旁,自己居然……

这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他紧咬牙关挣扎着,死死瞪着看不清容貌的男子。

对方的眼睛似乎在黑夜里也能视物,手指按在萧思远的阴茎顶端,隔着薄薄的亵裤上下滑动,又并拢五指道:“不喜欢?”

萧思远在骤然的快感中抽气,实在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明,那手指不知是怎么弄的,让萧思远欲仙欲死,比直接被人插进穴里还要舒服。

待他回过神来,那人竟是将满是腥臊液体的手指送入他的舌尖搅弄。

萧思远只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居然射在了这个陌生人的手上?!还是当着他道侣的面。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后穴,拐着弯慢慢揉捏起来。

末了,还凑到耳旁低声道:“我的舌头可比手指厉害,想不想试试。”

自打来到这个修仙世界,萧思远就没享受过被舔穴的滋味,他内心煎熬一番,终是抵不过情欲的渴望,竟是自己调整位置,半蹲在这陌生男子的脸上。

男子定睛瞧着那粉艳娇嫩的小穴,不禁有些喉咙发紧。

他亲手调教过的炉鼎不计其数,一眼便能瞧出炉鼎资质几何,眼前这人穴口紧缩,周遭褶皱平整,一望便知是个极好的炉鼎胚子。

舌头挤进甬道深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萧思远抓紧衣袍,身体被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尖叫出声。

早已射过一次的阳物再度挺立,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套弄,却被男子不知使了什么术法禁锢住。

穴口被舔得湿软不堪,隐约感觉到内里媚肉的甜意,察觉到粘稠的淫液从内里不断涌出,男子不由得暗暗称奇,不禁在心中给这炉鼎的资质又加了几分。

他有心要试萧思远的敏感度,故意用舌尖模拟性器交合,并不一味强行攻入,而是深深浅浅地试探,弄得人麻痒不堪,欲罢不能。

每次在青年即将高潮时,那舌尖便准确地避开要害,只要边缘搔刮,等到高潮的欲望渐渐平息,再重新研磨,足以让萧思远甘拜下风,自认平生在床笫间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

男子越试越是惊喜,有心想要将这闯入屋内的陌生青年带回去做个极品炉鼎。

可此刻的萧思远早已不堪折磨,心智迷乱不堪,早已顾不上这人的道侣是否还在枕边安睡,一味地磨蹭着下身想要高潮。

男子见时机成熟,自己胯下巨龙也早已蓄势待发,当即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双手迅速分开臀瓣,一举挺入其中。

萧思远痒得受不住,穴口贪婪地将肉棍吞入其中,这一进来他才察觉到异样,那东西表面触感极其怪异,仿佛有某种凸起,死死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内壁。

只抽动一下,便叫萧思远浑身瘫软口不能言,很难想象再多弄几下,他的浪叫声只怕会传遍整个客栈。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你那东西上……啊……是什么?”

陌生男子一言不发,只细细品味着这紧致后穴的滋味,这个从未被人调教过的身子有着得天独厚的紧致后穴,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先是引人深入其中,抽出时却又疯狂吸吮挽留,再加上那天然的淫水,身经百战的男子险些就要被萧思远这口穴眼给直接夹射。

他不禁将鸡巴抽出来,急喘了几口气,内心也狐疑起来,好厉害的穴眼,若这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圈套,那他岂不是……

男子微眯眼眸,捏住萧思远的下巴,语气冷到了极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青年的幻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思远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有些急躁起来,不得不咬牙说了实话:“我本意……唔……是想要勾引我师兄,谁知走错了房间才误入这里,我本来是要走的,都是你的错!”

男子瞬时想起来,午后入客栈时遇到了一行样貌端正的修士,想必怀里这青年便是其中一人。

他这模样算不上顶尖好看,发起骚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般想来他应当也不会和那边的人有什么纠葛。

男子虽未完全卸下心防,但依旧舍不得这送上门来的美穴。当下又恢复到方才那深陷情欲的模样里,轻轻揉捏起萧思远的屁股来。

方才未曾仔细品味,现在只觉得这炉鼎屁股嫩得要命,和那刚出来的水豆腐似的,一捏下去,后穴也跟着流水。

兴许是见他又有动作,青年整个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眼睛时不时瞥向旁边熟睡的女子。

男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再度将胯下巨根送入青年穴内:“当着我娘子的面被肏,这种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

萧思远算是看出来了,这男子身份非同凡响,定然有一百种办法可以布下结界,不让自己道侣醒来,可他故意如此,分明是想要自己难堪。

他岂会上这种当?

萧思远似乎清楚男子在黑夜中依旧目力极佳,他故意凑近了些,娇嗔道:“还不是都怪郎君这根鸡巴太厉害,方才被你捅过之后就想要得不得了。要不郎君休了你的娘子,让我来当你的娘子如何?”

他几乎是即刻感觉到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肿大,以及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可不敢娶你这婊子当娘子。”

下一秒萧思远便后悔不迭,男子那怪异至极的阴茎强力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到达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深处。

萧思远有一种身体的秘密悉数被打开于人前的错觉,还不容他想清楚,便被这一下顶得喉咙酸麻,非常丢脸地直接射了精。

忽然便到了顶,偏偏还不能叫出来,萧思远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情不自禁地在男子身后留下数条血痕,双腿哆嗦着。

他极其丢脸地转过头去,实在不想要男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而男子只觉得这炉鼎可爱得紧,虽然是个极品,但只做炉鼎似乎有些委屈了。

他正在思索中,萧思远便又缠了上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鸡巴上到底戴了什么。”

事已至此,萧思远也明白过来这人定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仙君,多半是风流名声在外的散修,至于他身旁所谓的妻子,是不是露水姻缘还一定呢。

男子笑而不语,萧思远立时感觉到体内的鸡巴起了变化,那些凸起竟似活物一般,仿佛肉刺深入媚肉当中。

萧思远吃了一惊,但又爽得要命,心中暗暗想道,莫非这男子天生便怀有此等神器,这东西怕不是叫贞洁烈妇都能变作淫娃。

他心下好奇得紧,又想起佛子鸡巴上所嵌的法器,很是想瞧上一瞧这宝贝到底生得何等模样。

“看来娘子喜欢得很。”

在男子的胡言乱语声里,房间内只剩下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早已变形发红,上面尽是抽插时飞溅而出的白沫。

萧思远眼前发黑,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半点撩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竟是又泄了一次身。

在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后,萧思远便只剩下求饶的力气。

原先与苏无念交欢时,他起码也能支撑一个时辰才喊累,可如今面对这个陌生男子,萧思远总有一种若是和他做到底,迟早会脱阳而死的错觉。

“别……慢些,啊……我错了,我不该走错房间。”

男子低笑着开口:“方才不还说错都在我么,娘子这么快就求饶了,郎君我可还没尽兴呢。”

萧思远委屈道:“你娘子可不是我,你要尽兴找她不是更快。”

男子脸上笑意更浓:“你三番五次提到她,可是想要我将她叫醒。”

“好啊,”萧思远毫不胆怯地回嘴:“叫她亲眼看看她好相公的鸡巴是如何插进别人屁股里的。”

他们这番动静倒真让枕侧的女子有了些许反应,竟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

好在房间内够黑,她一时间没能看清什么,萧思远心中一慌,竟是下意识地跳下床去。

可他被肏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是摔了下去,幸好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托住,才没让青年过于丢脸。

女子似乎脑袋昏沉得厉害,骤然听到这声音,只问道:“可是什么东西摔着了?”

男子柔声道:“无碍,兴许是野猫扰人,你继续歇息便是。”

虽在夜间,但萧思远看得分明,那男子手掐法诀,显然是对女子用了什么术法。

他内心不禁狐疑起来,实在猜不透这床上的男女究竟是什么关系。

但无论如何,萧思远总归松了口气,徐徐站起身来,他却不知自己此刻在男子眼中是如何一番诱人模样。

圆润白皙的臀尖满是红肿痕迹,腿间的穴口根本合不拢,淫水顺着甬道汩汩留下,分外惹人注目。

不等他站起身来,人便已经落在床上男子的怀中。

火热的大手再度摸上臀瓣,在萧思远慌乱的喘息声里,男子再度将鸡巴送入他的体内。

巨大的快感变本加厉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鸡巴上那些肉刺死死嵌入媚肉里,让萧思远又是期待又是恐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很重要么,你记住我是你的好郎君便是了。”

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不发一言,只重复着肏干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这个美妙的身体。

萧思远整个上半身几乎在床外悬空着,他看不见男子的动作,更不清楚鸡巴哪一刻会插进来,是轻是重,是慢是急,就在这一次接一次的循环里,他忍不住出声求饶起来。

“好郎君,好相公,再重些……那里好痒……啊,好深好舒服。”

男子进入的角度刁钻得要命,明明知道哪里是他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却偏偏就是不往那里去,等到萧思远欲仙欲死时,再顶上去碾磨,弄得人欲罢不能,前方的鸡巴疯狂抖动着,眼见又要泄身。

穴内再度绞紧,淫液沿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来,把小半张被褥浸得湿透。

萧思远爽到了极处,紧紧咬住穴内鸡巴,几乎要昏死过去。

男子被他这一吸一放直接缴械投降,前后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对于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可谓是极其罕见的体验。

他紧紧抱着身下青年,一双妖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庞,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伸手拨开萧思远额前碎发,才发现青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与自己交合的确耗费体力,等到时将这炉鼎养在身旁,少不得要多教他些。

男子俯下身去,忍不住低下头稳住青年的唇细细吮吸,少不得用些特殊的手段:“娘子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

青年被迫着睁开眼睛,受那魂力牵引,不知不觉吐露真实名姓:“我叫萧思远,是太清门下弟子。”

男子若有所思:“原来是离渊那老儿的徒弟,他为人古板守矩,怎教出来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弟子。”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嗓音好听得萧思远忍不住在他胸膛上蹭蹭:“我才不是淫荡。”

“好好好,若不是这些日子还有要事在身,为夫真想把娘子天天抱在怀里疼爱。”男子侧着头,细细吻着青年的黑发:“来日方长,你我情谊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过……为夫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不许再有人觊觎你。”

指尖骤然凝聚起一道光芒,瞬间在萧思远的后穴周遭布下一道暗纹。

后者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只稍稍挪动身体,不知不觉又触碰到男子下身的巨物。

男子低叹着,倒是极为好心的放过他:“可要记住相公的名字,切莫忘了。”

等萧思远浑身酸痛地转醒时已是隔日清晨,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几名师弟的声音:“萧师兄,这个时辰再不起身咱们就要迟到了。”

萧思远挣扎着睁开眼睛,见仍在自己房内,差点以为昨日夜里遇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穿衣,见师弟们面色奇异地望着自己不禁随口问道:“大师兄呢?”

“怕须弥宫那边催得急,大师兄已经先行前往。”

萧思远应了声,便也没再多问。

至于昨夜那个鸡巴上长了倒刺的男人,算自己倒霉被狗咬了。

萧思远恨恨地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字来。

凤玄。

此刻的须弥宫内人声鼎沸,各大修真门派前来观礼的人络绎不绝,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另有一处精致院落,流水与竹林萦绕在周围,再加上若隐若现的雾气,浑然便是一处仙境。

端坐于亭中的绝美女子,正是此次观礼的主人公朝音。

她目不斜视地望着棋盘,半晌才落下一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漂亮得不似凡人,稍稍抬眸,便让人心尖也跟着发颤。

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弃子认输:“果然我这棋艺对比师姐还是差远了。”

不知怎的,他面前的朝音仙子忽地有些脸红起来:“师弟莫要谦让。”

俊美男子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在门前等候已久的弟子:“时辰差不多,师姐也该出面了。”

朝音仙子应了一声,在男子的搀扶下徐徐向外走去。

等萧思远赶到须弥宫正殿时,仙胎观礼早已开始,但见上空青鸾麒麟等瑞兽相迎,七彩虹光之中一架马车徐徐驶来落在众人前方。

一时间万千花瓣飘散,清香扑鼻而来,从中走出个绝色美人来,正是须弥宫四宫主之一的朝音仙子。

她怀中抱着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好奇地望着这个世界,看上去让人爱怜。

只听为首的仙君高声说了几句贺词,众人便也跟着道贺,一时间整个须弥宫大殿前方,尽是道贺声。

朝音仙子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话,便将婴儿抱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水池中。

众人抬眼望去,尽是被中间的白衣男子吸引了注意力。

一袭素淡的白衣松鹤衣袍松松地披在身上,一举一动间仿佛青鸾般灵动,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悬挂在美人眼角的一滴泪,稍不留神便会失去踪迹。

在场中人大约也都在感叹,这般的好皮相,为何偏偏是个男子。

但见他伸手抱过婴儿,用那水池里的水轻轻擦拭着婴儿娇嫩的肌肤,这仪式倒有些像是受洗。

萧思远正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衣男子,心思有些想入非非,却听旁边师弟道:“我听说,这个传说中的仙胎其实就是谢仙君的私生子呢。”

萧思远稍一愣神,另外师弟忙附耳道:“什么?难道说……”

那位师弟嘿嘿一笑:“朝音仙君喜欢谢仙君很多年了,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可惜谢仙君身为须弥宫圣子,不得与人成亲。”

“多半这仙胎正是谢仙君的种,只是朝音仙君为了他的声誉,假托仙胎之名。”

萧思远凝神听他们八卦了半晌,才知道原来那白衣男子叫做谢子攸,乃是须弥宫圣子,地位尊贵无比。

只是他修为极低,身子骨弱,人人都说他是靠这张脸迷惑了上任宫主,才将这圣子之位给了他。

须弥宫内的弟子也都当他是个门派吉祥物,没几个人将他放在眼里。

反倒是朝音仙子是门中翘楚,不过两百岁便已是大乘期修士,门内弟子对于她单恋谢子攸一事似乎都颇有意见。

萧思远摸着下巴,暗自琢磨着,这谢仙君并不在自己的攻略对象里,修为低得和自己差不多,想要下手强占这美人好似也并非什么难事。

他这般想着,宴席却已开始,各门派弟子有序入座,时不时还有人上来劝酒,可谓是一派和睦。

萧思远坐在苏无念身侧,后者对他倒是关怀备至,时不时便给他碗里添酒加菜。

这须弥宫用以待客的都是美酒佳酿,其中蕴含的灵力足够那些无门无派的小散仙羡慕半天的,萧思远自然是毫不客气,一顿胡吃海喝起来。

席间更是成了各门派的名利场,与萧思远刻板印象里的豪门晚宴并无区别。

他抬眼一瞥,却是瞧见一个熟人。

仿佛心有灵犀般,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佛子竟也睁眼瞧了过来,朝萧思远微微一笑。

柳却思的皮相本也不差,本体因为常年礼佛更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圣洁的光芒。

若是从前,萧思远也不会心生邪念,可自从上次蛊毒之后,他便明白这佛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货色,当下很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苏无念立时便有所察觉,下意识地朝佛子的方向望去,却怎么也想不到佛子便是那日在萧思远房中的野男人。

“你上回去如意洲听讲经时见过他?”

萧思远含糊地应了一声:“意外而已,毕竟人家是名满天下的佛子,也不过对我粗略有些印象罢了。”

他这话明里暗里倒有些吃味,主要是萧思远对佛子那才30的好感度条总有些耿耿于怀。

苏无念仿佛有所察觉,却也只是半开玩笑:“我怎么感觉师弟在吃醋?”

萧思远猛然惊醒过来,又拉着苏无念说了几个他方才听来的须弥宫八卦,这才扯开话题去。

这场宴席一直延续到入夜,萧思远扶着喝醉的苏无念回房后,毫无睡意的他索性在须弥宫里自由自在散起步来。

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吵闹声。

萧思远循声而去,不出意外看见几个身着须弥宫高阶弟子衣袍的青年。

“圣子,此次风雷秘境我们太微垣派出去的弟子最多,折损也最大,为何算下来的补给反倒不如少微天市两垣?”

不等谢子攸开口,另一个男修便已冷笑道:“你们那也叫折损,我少微此次为了击败白泽妖兽,连消冰玉梭这等极品宝贝都毁于一旦,这次的补给都不够赔的,我们说什么了?”

一名看上去模样端庄的青年也走上前来:“且不论少微垣的玉梭到底价值几何,但我们天市的折损也不比你们太微垣少,明师弟此言有失偏颇了。”

战后分功,向来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也不知须弥宫宫主怎么想的,居然会让谢子攸来做这种事。

几人争吵越演越烈,本该解决问题的圣子谢子攸却可怜兮兮坐在角落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可不正是英雄救美的好时候?

萧思远缓步上前,扬声道:“诸位莫急,在下倒有一个办法。”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齐刷刷地看向他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萧思远不急不缓:“诸位进攻风雷秘境时,必然定下了充分的计划,不妨便按照计划的实现度来分配补给如何?”

谢子攸盯着他瞧了一会,奇异的光彩一闪而过:“这个主意好,不如咱们就按这个来吧。”

“那可不行!”面容冷酷的男修士断然拒绝:“先前是少微垣的人说好以迷药暂时麻痹白泽心脏,最后失败才折损了我们紫微垣两名弟子,这要如何算?”

“你说得好像是我们少微垣故意残害同门一样,最后要不是靠着我们的迷药,怕是这次全部人马都要折损在那里。”

眼见着他们又要吵闹不休,和事佬谢子攸总算出来说话:“这几日正值仙胎观礼的日子,再加上镇魔塔那边不甚太平,常有异动传出,几位虽分属不同垣,但都是我须弥宫门下弟子,此事我会告知宫主让他重新裁定,诸位还是先看紧镇魔塔那边的事情要紧。”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有几分卑微,连萧思远听着都有些不屑,这么软弱无能的圣子难道真是凭着一张脸上位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紫微垣的弟子就冷笑起来:“等宫主裁定还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姓周的,不如让你我三垣各派一人去镇魔塔比试,谁赢了,剩下两垣就要将此次的补给全数让出,你们意下如何?”

当下便有人接口道:“这个主意好,等到明日怕你们紫微垣又改主意,不如咱们现在就去镇魔塔如何?”

谢子攸满脸震惊,真要开口阻拦,那几个高阶弟子竟然丝毫不理会他,径直朝镇魔塔走去。

萧思远望着那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男子,忍不住上前道:“他们的确冲动了些,不然咱们现在寻人将此事告知宫主?”

谢子攸无奈道:“你不是本门弟子,宫主闭关清修,独有每月一日时才会过问宫中大小事务。”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白日仙胎观礼这等事情,须弥宫宫主都未曾露面。转念一想内部三垣内斗不休,想必这个宫主也正是苦恼不堪才闭关清修。

他思忖片刻:“那这镇魔塔又是什么地方?”

谢子攸很是好心为他解释:“此地乃是宫内重地,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都是些低阶与中阶魔物,专为弟子们试炼所用,中层则是高阶魔物,只有长老与垣主们会去挑战,下层则囚禁着不少为祸世间的魔头妖物,具体身份我亦不得而知。”

萧思远沉吟道:“你方才说镇魔塔有异动,他们此番岂不是很危险?”

谢子攸点头:“的确,我这便让人去通知朝音,我们也先去瞧瞧吧。”

他的话语让人无法拒绝,萧思远总觉得自己不该掺和进须弥宫的事情里,可却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跟着谢子攸去了。

夜间一片静谧,镇魔塔周围却围了不少弟子,想来都是来瞧这场乱战的。

只见镇魔塔前方的空地上,尽是模样各异的魔兽,而方才吵架的弟子正在其中,尽全力捕杀着,不远处还有个类似积分榜的东西,台下弟子们则是为各自的师兄加油助威。

一时间,但见各色光彩异彩纷呈,瞧得萧思远眼花缭乱,忍不住向身旁人问道:“圣子,这几位弟子谁的赢面更大些?”

谢子攸脸色有些尴尬:“我修为不高,也瞧不出什么来。”

萧思远见他神情真挚不似作伪,再加上二人此刻紧挨在一处,隐约可以闻到圣子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来,甚至想要伸手将这美人的腰一把揽住,细细把玩。

“抱歉,是我失礼了。”萧思远望着那张比春蚕丝还要细嫩的脸庞,忍不住便一直盯着他瞧。

谢子攸竟也不以为意,只是满脸担忧地望着镇魔塔前战斗的弟子们。

而就在萧思远沉溺在谢子攸的美色中时,一股几乎不可见的气息悄然从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体内钻出,不知去向何方。

随即大地也跟紧跟着颤动起来,萧思远下意识抓住身旁人的手:“圣子莫慌,有我在。”

谢子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镇魔塔内忽然黑气四溢,魔气暴涨,惊道:“不好,是中层的高阶魔物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直长达十余丈的巨大怪兽从黑气中奔袭而出,巨大的蝠翼携带雷霆之势,瞬间向场上的弟子扫去,那劲道如刀,顷刻间便已斩下一名高阶弟子的手臂。

在场地外围的弟子们大惊失色,纷纷惊呼起来,萧思远看着方才还在谈笑风生的人此刻已是倒在血泊中,也忍不住遍体生寒,浑然没注意到身旁柔弱美人的眼中,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别怕,朝音仙子马上就来。”

萧思远内心稍定,心头的奇怪感依旧盘桓,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大人,此时此刻是不是镇定过头了?

还不等他细想,但见半空中一道白芒闪过,映照出女子精致面容,正是闻讯赶来的朝音仙子。

她在空中默念法诀,右手长剑急电般向怪兽头颈斩落,顷刻间便已将那怪兽头颅斩下。

众人松了一口气,都在为她呐喊欢呼时,只见天际雷声滚滚,乌云翻剧,显然是有更加可怖的妖兽即将现身。

不远处的镇魔塔晃动越发剧烈,恰好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只见一只形如蛟龙遍体发青的怪兽从黑雾中奔腾而出,引颈长啸。

有弟子的恐惧的声音传来:“这是碧鬼狂龙!传说中的大荒十大凶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镇魔塔内?!”

朝音仙子面容一震,仍是娇斥道:“孽畜敢尔!”顿时猛提真气朝那凶兽冲去。

碧鬼狂龙一声长啸,如尖刀般的尾翼朝她刮去,伴随着半空惊雷,一人一兽顷刻间便已斗了数个回合。

饶是已经大乘期的朝音仙子,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大荒凶兽也有些无能为力,再加上仙胎诞生不久,她渐渐便有些体力不支起来。

那凶兽仿佛有所察觉,竟是桀桀怪叫起来,瞬间便到女子上方,冷不防朝她一口咬下。

朝音大惊失色之下慌忙闪避,却仍是被那凶兽波及,顷刻间鲜血长流。

萧思远下意识地开口:“连朝音仙子也对付不来,这……”

他话音未落,便听到身旁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可比原先好看多了?”

半空中的女子衣衫褴褛,半身血迹,可谓是狼狈不堪到了极点,萧思远背脊此刻不由得满是冷汗,僵硬地答道:“圣子,你……”

之所以说不出接下来的话,是因为萧思远已经被谢子攸揽入怀中:“她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死掉,那就更漂亮了,我实在是喜欢得紧。”

此刻萧思远的脑海中全然是一片混乱,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此刻和对方维持着怎样暧昧的姿势。

这圣子根本不是外表那般柔弱可欺,甚至可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可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呢,萧思远想不明白。

“因为你的身上,有凤玄那家伙的标记。”

对方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轻笑着望着青年。

“能让他对你另眼相待,你的身上一定有很多值得一试的地方吧。”

原本让萧思远心动不已的幽香此刻却成了催命符咒,青年全身都写着抗拒,挣扎着想从谢子攸怀中脱身。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凤玄。”

“胡说,”男子唇瓣微弯,勾出一个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的弧度来,“你的屁股分明就被他的鸡巴干得合不拢了。”

这话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萧思远如遭雷击,下意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子攸的眼里透着戏谑和讥讽,萧思远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袍竟是被对方硬生生撕开,裂开一条缝隙来。

“也对,你瞧不见自己的屁眼。不过总摸得到吧?”

他引着萧思远的手朝下摸去,后者颤抖着,竟然在自己臀瓣接近穴口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标记——环绕着牡丹的双蛇。

无暇思考标记背后的意义,因为这位须弥宫圣子的手已经握住他的臀瓣,重重地揉捏起来。

萧思远浑身僵硬着,就在不远的半空中,朝音仙子仍在与那碧鬼狂龙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他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凤玄……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对方的手早已绕转到前方,不动声色地握紧他的阳物,绕着龟头打转。

那双手在夜色中看起来玲珑剔透,软玉温香,比萧思远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千倍百倍,可他偏偏生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谢子攸轻笑着:“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愿意被他操穴,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也对,刚才你不还挺想操我的么?”

萧思远无言以对,原来自己方才的心思早已被他看穿,横竖这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萧思远不介意再放肆些:“是啊,我的确是主动送上门去被他操的。既然圣子也如此开放,那正好,不如改日我叫上他,咱们一起玩三人行如何?”

谢子攸一愣,竟是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实在是有趣,难怪他舍得在你身上做标记。三人行且不谈,且让我试试你的深浅如何。”

说着那漂亮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手指打着圈转移到了青年的后穴,指尖闯入其中后,掌心整个覆盖住,不由分说开始玩弄起来。

男子指尖所到之处,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惊起密密麻麻的战栗。待他触及到后穴的敏感点时,萧思远早已难耐地靠在他怀中,嘴里发出细微的轻哼声。

“住……住手!该死的混蛋!”

谢子攸叹气道:“明明刚才还在说要寻凤玄三人行,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萧思远咬牙切齿,确认这人比凤玄更加变态。

前方道道真气光芒实在让他羞愧难当,须弥宫的弟子还在与妖兽血战,而他却被这不明身份的须弥宫圣子肆意玩弄。

更糟糕的是,虽然无人在意他们的方向,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萧思远只觉得双腿打颤,热流忍不住从后穴深处奔涌而出。

在这错综复杂的背景下,萧思远仿佛听到自己后穴被手指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声,内心隐约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有莫名的期待。

夜色中,谢子攸的声音性感且撩人:“湿成这样,难怪凤玄对你念念不忘。”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熟练地抵在媚肉深处研磨,如同把玩着什么玩具,快速搅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青年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整个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

“嗯……放开我,别……别玩了,啊!不行,那里!”

手指拨弄间,后穴软肉被玩弄得酸涩不已,萧思远泪眼朦胧地倒在男子怀中,舒服得直哼哼。

与此同时,半空中的战斗似乎也落下帷幕,朝音似乎启动了须弥宫的秘法,终于将那妖兽斩于剑下。

而她自己也已身受重伤,仗着一身修为勉强支撑着。但似乎这一击也耗去她许多真元,只怕没有一年半载是恢复不过来的。

众弟子将朝音接回殿内疗伤,女子虚弱道:“子攸师弟在何处?他可有受伤?”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想起来圣子的去向,半晌才有弟子答道:“圣子似乎和一位他门弟子待在一起。”

朝音也没想什么,只是点点头:“师弟没事就好。”

镇魔塔暴动,须弥宫三垣的垣主也随即赶到,好在除去方才的碧鬼狂龙外,再无凶兽挣脱禁锢。

众弟子们清理着战场,统计着伤亡名单,无人注意到此刻不远处屋檐上的一对人影。

双手握住那根东西的时候,萧思远几乎被烫得缩回手。

即使在夜色中全然看不清楚,他也很难想象谢子攸这样的美人身下居然有着这么一根恐怖的肉棒。

萧思远感觉有什么幻想破灭了,这样一掐仿佛能出水的美人,难道不应该连鸡巴也是粉粉的可爱的吗?!

“小婊子,不长成这样怎么满足你?”

随着谢子攸一声低沉的笑,萧思远便觉自己一条腿被高抬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方便插入的姿势,腰身一挺,那看不清模样的阳物尽根没入,同时伴随着对方得意的声音。

“凤玄以为这东西能拦住谁?”

之前被男子搂在怀里玩弄时,萧思远觉得自己像是摇摆的浮萍,现在却觉得连浮萍也不如,但凡谢子攸随便用点力,他整个人便不可抑制地摇摆起来。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夜色中只能听到快速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变形,上面满是粘腻的水液,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便顺着屋檐流下去,形成一小摊莫名的水渍。

萧思远射精如同小死一回,大腿不停地抽搐着,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子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又哆嗦着泄了次身。

青年眼前发黑,生怕真要被干死在这屋檐上,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得已开口求饶起来。

“不要……别……再弄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此话一处,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萧思远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谢子攸眉眼含笑,凑过来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吸:“你对我是何种非分之想,不妨说出来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

此刻的萧思远被干得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惊恐的小鹿般缩在谢子攸怀里,小声开口道:“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对你有……嗯,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我还以为……”

谢子攸蹙眉,似乎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你还以为什么?”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软烂出水的肉穴一阵抽搐,青年哭喊着说出真心话:“我还以为你早就被须弥宫的弟子们享用过了……啊!”

那双星眸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利箭般的光芒仿佛要洞穿萧思远,后者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巨物便已经再度捅入。

“啊……不要……慢一点!求你……”

谢子攸此番再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仿佛被萧思远无意中揭破什么似的,开始不由分说地狂冲猛干。

青年整个人匍匐在粗糙的瓦砾上,被插干得整个人都往下坠。可他又是逃不走的,被谢子攸紧紧抓住脚踝。

萧思远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更不知道那让他期待且恐惧的鸡巴何时会插进来,何时又会抽出去。

更何况,这间屋子下方似乎有须弥宫的弟子走动,若是他们抬头一望……青年思绪几乎紧绷成弦,微风般的动静便能让他惴惴不安。

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不少情趣,谢子攸后入的角度深刻且刁钻,龟头似刀刃般刮蹭嫩肉,直弄得人遍体酥软,心神荡漾。

萧思远要疯了,先前以为在凤玄床上当着别人的面交媾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穴内再度绞紧,眼看又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屋檐下传来女子的声音。

“外头下雨了?”

萧思远吓得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停滞片刻才辨认出来那正是朝音仙子的声音。

谢子攸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朝音养伤的屋檐之上做爱,他绝对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女弟子温婉的声音响起:“仙子,未曾下雨。”

她似乎也瞧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液,走过去接了几滴在指尖轻嗅后蹙眉道:“大概是前几日的雨水未曾排去。”

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她又补充道:“仙子伤重,还是早些休息吧。”

朝音应了一声,又让女弟子去照看仙胎。

而屋顶上意识到这一切的萧思远,肉穴仿佛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竟是自行吸缠起来,裹着那根男人的粗鸡巴不放,比刚才更加主动。

谢子攸闷哼一声,不由分说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吓得萧思远险些惊叫出声。

等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萧思远已经彻底晕厥过去,而更让萧思远崩溃的是,这个看起来漂亮的美人,居然比柳却思还要拔屌无情,竟然做完后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屋顶上。

直到天蒙蒙亮时,萧思远被冷风吹醒,才捡起破烂的衣裳小偷似地潜入汤池洗净身子。

好在昨夜苏无念醉酒,也并未发觉什么,不过放纵一夜的腰酸背痛,却是分毫骗不了人。

一日好宴,萧思远实在支撑不住,早早便回屋休息。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醒过来后坐在他房内的人不是大师兄苏无念,而是佛子柳却思。

望着在几前八风不动打坐的佛子,萧思远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你来做什么?”

柳却思缓缓睁开眼眸,春风般的笑意从他脸上拂过:“多日不见施主,听闻施主伤寒,特来探望。”

伤寒不过是萧思远临时找的借口,他睡了半日,腰酸腿疼着实缓解不少,听对方语气如此正经,便也答道:“有劳佛子,不过一场小小风寒,方才用过药,现下已经好了许多。”

柳却思垂眸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施主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萧思远神情一僵,这佛子该不会连这都看得出来吧?

他斟酌一番道:“此次仙胎观礼的确来了不少各门派的精英弟子,我也认识了许多奇门异士不假。”

柳却思摇头道:“并非正派弟子,而是妖魔之流。”

萧思远禁不住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强撑道:“佛子的意思是此次观礼中有邪魔混入其中?”

“昨日须弥宫内镇魔塔暴动,致使朝音仙子重伤,我原以为此事该很明显才对。”

萧思远打了个哈哈:“这种大事不是早有各位垣主去查了么,佛子怎么也这般尽心。”

他内心有些惊慌,若所料不错,须弥宫的那位圣子定然和镇魔塔暴动脱不了干系,而那日在客栈中所遇到的凤玄更不知是何等身份,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柳却思这是在怀疑自己……

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却说得颇有一番温情:“我是在关心你。”

“昨日镇魔塔暴动时,我虽来得晚些,却听闻你和圣子待在一处。可那之后,你却迟迟未归房中。”

所谓撒一个谎,便要用万千个谎来圆,萧思远如此骑虎难下,只得干巴巴道:“不错,我昨夜与圣子待了许久。”

柳却思忽地笑起来,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你很喜欢他。”

分明那日解蛊之后,这佛子便再未来寻过他,便是有攻略在身,两人也不过露水姻缘。

可今日柳却思字字句句,倒让萧思远没来由的愧疚起来,他抿了抿唇,打开了好感度面板。

还是铁打不动的30好感度。

但让他愕然的是,柳却思好感度条的下方,莫名多出了另外二人。

好感度同样为30的凤玄与好感度为0的谢子攸。

萧思远僵在原地,想起系统说的另外几个攻略对象。

清冷剑仙,邪魅妖皇,年下魔尊。

根据他的猜测,这两人大概就是妖皇与魔尊。

柳却思见他面色忽青忽白,不禁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主喜欢他也不是什么过错。”

他说到这,忽地一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体内果然沾染妖气。”

萧思远立时反应过来,那定是凤玄那夜在他股间所留下的记号。事到如今,再装傻充愣只怕是瞒不过去:“佛子明鉴,此事绝非我自愿,原是……”

不等他说完,门却已经被推开,苏无念见到柳却思也是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师弟,须弥宫出事了。”

太微垣的垣主温九观午后突发癔症,竟是想要谋害仙胎,如今他本人虽已被控制住,却早已是走火入魔之像。

“此事来得蹊跷,但桩桩件件都与仙胎有关,如今朝音仙子重伤,圣子召请所有宾客同往镜渊验明正身。”

任何邪祟在镜渊内都会受天雷之罚,魂飞魄散。

萧思远呼吸一滞,凤玄在他体内种下的妖气岂不是会连累于他?更何况,谢子攸才是最大的祸害,倒是好一番贼喊捉贼。

他与柳却思对望一眼,后者同样有所担忧,径直道:“萧施主已被种下妖气,只怕是去不了镜渊的。”

苏无念愕然:“怎会?!师弟你何时……”

“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但我与师兄相识多年,绝不会与妖界有半分纠葛。”

苏无念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也罢,我带你去圣子面前说个清楚,若是须弥宫中人执意不听,师兄护你离开便是。”

顷刻之间,他确是连二人后路都已安置妥当,萧思远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感动,倒想将这一切与苏无念说个清楚明白。

柳却思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苏施主不必忧心,事情还没有恶化到如此地步。去见圣子前,不妨让萧施主继续方才的话,你是在何处染上这妖气的?”

“深夜……我……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那妖魔的声音格外好听,还有一名女子在他身侧,若是他们暗中潜入,兴许便是伪装成了一对高人道侣。”

他话音刚落,外头却传来地动山摇般的声响,苏无念下意识将萧思远护在身后,却察觉柳却思的护体真气也在瞬间将萧思远笼罩在内。

心中不免咯噔一声,师弟和这位佛子何时这般亲密了?

外头的异动还未停息,但很明显是镜渊那头传来的动静。此刻的萧思远并不知道,甚至连在镜渊外围的无数修真人士也不知道,忽然降下的天雷中是怎样一番动静。

太微垣垣主温九观并未走火入魔,只可惜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因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牵丝木偶般被另一个人摆弄着,做出完全不符合他意志的行为。

当意识到自己意图掠夺仙胎的本源真气时,温九观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邪魔入侵。

可那邪魔只怕也没想到他们须弥宫内斗如此严重,另外两垣的垣主对他可是毫不容情。

宫主不问世事,朝音重伤在床,万万没想到须弥宫内诸事竟然落在了最废物的圣子身上。

温九观心想,好在谢子攸这次不算糊涂,让所有人都去镜渊一试真假。

可为什么他自己已经被锁住真气的身体竟然还能朝镜渊冲去,甚至引来天雷。

就在温九观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人影竟然朝他冲来。

风姿绰约,温婉如仙,没想到冲来救他的竟然是他平常看不上眼的谢子攸,甚至他还对这位圣子……

天雷只罚邪魔不罚凡人,温九观只看见那谪仙般的圣子在天雷中一改往日懦弱面孔,冷冷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你死得这般痛快,真是便宜你了。”

温九观瞬间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也明白过来原来一直潜伏在须弥宫内部的魔头便是谢子攸,可此时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哀求着谢子攸能饶他一命,并保证对今日的事情闭口不言。

谢子攸冷然一笑,拖着他的身体在天雷之中缓步行走,每走一步,都能让他避开足以致死的天雷,可这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那些天雷如同凌迟的刀,将温九观身上刮出道道血痕。

而高大的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似乎预估到温九观的极限,谢子攸伸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血。

正当温九观以为他要给自己来个痛快时,没想到谢子攸轻笑着,反手朝自己胸口击了一掌。

四周天雷散去,镜渊外围的无数双眼睛目睹下,圣子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脆弱而美丽。

而在他的身前,被邪魔侵占的太微垣垣主温九观葬身于天雷之下,化作劫灰。

萧思远得知此事时已是傍晚,弟子们口中感叹着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太微垣垣主竟是魔门潜伏须弥宫多年的卧底。

他内心暗想这谢子攸真是好算计,却又不得不出于礼节跟着苏无念一同去看望这位在别人口中为了门派安危不惜以身抗敌的圣子。

明烛晃动,厅内进进出出的皆是各大门派长老弟子,萧思远想起前几日此地的门可罗雀之景,只觉得有些好笑。

谢子攸躺在床上,虚弱模样更让人生起几分爱怜之意。

萧思远跟在苏无念及一干人身后,听他们简单关心几句谢子攸的病情,正想离开时,却听身后传来声音:“萧师弟,可否暂留一二,陪我说些话?”

一干人皆来自各门各派,既不识得萧思远,也不知谢子攸说的是谁,便只好面面相觑。

萧思远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没忘了在苏无念手心轻挠:“师兄先回去吧。”

苏无念再傻,此时也该看出圣子对萧思远格外不同些。他心凉了一半,想起萧思远拒绝同他成亲时的话语,好一会才紧咬牙关走出门外。

厅内再度静下来,谢子攸似笑非笑,斜眼瞧着站得离他远远的萧思远,终于露出本性似的大笑起来:“你就这么怕我?”

萧思远眉心一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他话音刚落,整容个便落入了谢子攸的怀中,那位方才看上去病弱不堪的圣子此刻用手捏住青年的下巴,放肆地在他脸上逡巡着:“凤玄告诉你的?他可藏得真好,我现在都没能找到他,不过有你在,也不愁他不会现身。”

萧思远想起凤玄对自己那也才30的好感度,完全不相信自己怎可能会有能力让凤玄现身。

他面色不变,从容地望着谢子攸:“魔尊高看我了。”

“是么?还是说你小看自己呢。”谢子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青年颈间,二人如同情人般耳鬓厮磨着:“才过了一日,我就像肏你的屁股想得不得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他说这话时候的语调魅惑入骨,萧思远想起昨日屋檐上的放纵,连呼吸也跟着急促几分:“我可没有给魔尊下蛊的本事。”

谢子攸轻笑一声:“哦?那这位不速之客是谁?”

萧思远一激灵,却见一道黑影骤然从房梁落下,却是方才被他劝着离开的大师兄苏无念。

“你放开他!此事跟他无关!”

苏无念被真气所缚,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萧思远看不清他的脸,更是无从判断他此时的情况,只得低声道:“你放了他,我与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子攸眉眼皆是笑意:“我不放他,你的屁股难道就不给我肏了?”

“你!”萧思远无言以对,只好低声软语恳求道:“谢哥哥,你我欢好何必扯上旁人,难道你还有绿帽癖不成?”

谢子攸啧了一声,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意味深长道:“看来你的确很喜欢他。”

怎么好像适得其反?

萧思远缓缓沉下一口气,决定先做点什么吸引谢子攸的注意力,他在男子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手掌瞬时抓住对方腰间玉佩,狠下心将那鱼状玉佩在穴口轻蹭着。

冰凉的器物刺激得青年腿根发软,他朝谢子攸悠然吹着热气:“才一日不见,奴家这口骚穴可想谢哥哥得紧。”

谢子攸眸子渐渐暗下来,似乎陷入左右为难的禁地,他单手撑着下巴,嘴唇蹭着青年的耳垂:“让他看着也不打紧?”

萧思远心底骤然升起一阵寒意,这位圣子似乎从一开始就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源于他对谢子攸起了色心,才无端将苏无念也卷入其中。

他战战兢兢地正要开口,地上的人却有了动静:“师弟,别……别听他的鬼话。”

苏无念艰难地撑起身子来,此刻的他强忍着体内灼烧般的痛楚,紧咬牙关瞪着榻上二人,倍受冲击的事实摆在眼前,让这位太清门的大师兄生出一种让人想要蹂躏的脆弱感。

萧思远喉结一滚,毫不怀疑在谢子攸眼中看到了欲念。

苏无念被迫忍受着谢子攸视奸的目光,屈辱道:“你放过我师弟,让我陪你。”

后者抚掌而笑:“好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兄弟,你师弟昨日早在屋檐上被我肏过了,淫水流了三里地,不知你这师兄比他如何?”

苏无念得知此事,更是五味杂陈,昨夜自己酒醉不省人事,没想到师弟竟然被这贼人……他如此信任萧思远,竟是全然没有细想本该在房内休息的萧思远为何半夜会与这须弥宫的圣子扯上关系。

“谢哥哥,我师兄那穴又干又涩,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处?”

谢子攸只觉得这师兄弟二人格外有趣,当即笑道:“这不正巧了,我偏爱你师兄这又干又涩的穴,待会操得鲜血直流,岂不漂亮?”

萧思远心底直骂变态,谢子攸轻轻抬手,便已将他放在一旁,转而将苏无念健壮的身躯抱在怀中,三两下褪去衣袍,一具精瘦紧实的身体展露在身前,倒和萧思远那细腻柔嫩的截然不同。

当着师弟的面被人如此这般,苏无念恨不得立时便死在此处。

可谢子攸的容貌仿佛有某种魔力,先前他远观时不觉得如何,如今近看之下才发现这人眉间风情万种,望向他的眼神含着欲念却不让人恐惧,让人心甘情愿地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直到触及对方的身体,苏无念才打了个寒颤般回过神来,望向不远处的萧思远,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沉溺在谢子攸的触碰里。

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谢子攸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拂过他的皮肤,了如指掌地撩拨着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在林间被贼人强奸的记忆再度苏醒,苏无念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阵阵快感在最隐秘的记忆中被唤醒。

谢子攸的手指在苏无念的甬道里浅浅抽送几下,立时便觉出异样来:“你这师兄这里也不是雏儿啊?”

萧思远心下一惊,此事过去已有数月,这魔头是如何能知晓的?

他略带心虚的视线迅速被谢子攸所捕捉,后者转头给了他一个轻吻,满是恶意地低声问道:“不会是你干的吧?你这鸡巴还能操人,倒是我小看你了。”

萧思远生怕此事让苏无念察觉,此时被谢子攸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几乎要惊得魂飞天外。

好在苏无念已被谢子攸撩拨得意识模糊,鸡巴还没碰几下,便已经颤颤巍巍地吐出精液来。

等苏无念回过神来瞧见那摊浑浊液体,已是羞耻得难以复加。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子的亵玩下变成如此,更无法接受萧思远那复杂的目光。

“师弟,别……别看,师兄求你。”

萧思远此时心底却更有一层隐秘的想法,若是谢子攸这魔头此番把师兄给调教开来,自己日后岂不是也能多享受享受苏无念的后穴。

他虽如此想,表面功夫仍是要做足:“师兄,我不怪你,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其他的看法。”

苏无念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想到从前自己对他的冷漠,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缓缓闭了双眸,大有从容就义之感。

谢子攸来回瞧着他们这师兄弟二人,只觉得萧思远这厮看上去风光霁月,实则性子颇合他的口味。他扬眉一笑,朝青年的臀尖上拍打几下:“哥哥待会再来喂饱你。”

苏无念那穴确实比不得萧思远的穴眼会流水,饶是谢子攸开拓半晌,仍是干涩紧实。再加上他本就紧张过度,光是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便仿佛已到了极限。

谢子攸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提枪便干,果不其然才塞进半根进去,便有鲜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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