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还是先满足流水的P股
山谷内幽静异常,婆娑竹影下鹤易持剑而立,若有所思。
萧思远见多了美人,但像鹤易这样独立出尘的模样还是让人神魂动摇。
他站着瞧了半晌竟是忘了来意,只痴痴地朝鹤易走过去。后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直至近身才发现萧思远的存在。
鹤易蹙眉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萧思远胆子不禁大了些,口中调笑道:“仙君这几日过得可好?”
男子思忖片刻,竟是柔声道:“尚可。”
萧思远心中大为欣喜,又有些洋洋自得起来,禁不住贴近仙君,伸手抱住他道:“那仙君可要做上次未尽之事?”
鹤易半晌没说话,忽地将他推开,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缓步朝溪流走去:“上回弄得汗津津的,脏得很。”
萧思远蠢蠢欲动,不禁想将这出尘仙君压在身下肆意怜爱,便也跟着鹤易走去。
没想眼前忽然一黑,整个身子仿佛有千斤重般沉入水中,青年吓得连忙伸手朝水面游去,可无论如何他都只感觉到自己离水面始终差上些距离,如何也挣脱不了。
就在萧思远感觉到意识渐渐模糊,连系统也没有半点回应时,忽地又惊醒过来。
他狼狈地倒在岸边,全身湿透,不远处鹤易站在竹林下冷冷望着他,杀意凛然。
萧思远咳嗽几声,这才站起身来,反应过来方才是仙君所设幻境,面容不禁有些尴尬。
“不是我。”鹤易竟是主动出声,“是安琅所留香粉。”
原来是安琅干的好事,萧思远冷笑一声,猛然抬起头来:“难道你知道他是……”
鹤易不以为意:“他的确是邪修,那又如何?”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还任由安琅胡作非为。萧思远想起萧诩音所言,意识到事情过去千年之久,鹤易多半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正派,否则又怎会被囚禁在这凤凰林中。
他看了眼半张脸沉在阴影中的仙君,将那装有魔气的瓶子取出,问道:“仙君,我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你一观此物出自魔门哪派功体。”
鹤易盯着他瞧了会:“萧诩音还真是喜欢你,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萧思远一脸迷惑,但仍是坦然稽首道:“仙君见多识广,我朋友的性命全在仙君一念之间。”
鹤易伸手接过那瓶子,顷刻之间已查探出来历。
“是缥缈寺的功法,只是学了皮毛,不及老祖千分之一。”
缥缈寺的名头萧思远隐约听过,是多年前的魔门大宗之一,不过现在早已没落,独有各种真假参半的功法在魔修中流传。
但想要在偌大的如意洲寻一个修此功法的魔修,无异于大海捞针。
萧思远咬唇,又问道:“修行此等功法之人,可有任何特异之处?”
鹤易沉思片刻,随口答道:“此功法好人之贪念恶念邪念,亦好阴阳交接之地,并无特异。”
萧思远心知再问也没有什么头绪,明日便是最后关头,刚才落入水中,也没了与鹤易这那的心思,只得回了屋去,摊开如意洲的地图细细观想。
邪念滋生处多半是青楼赌坊等地,阴阳交接处则多与坟地堂口相关,萧思远一样样在地图上翻找,忽地眼前一亮,除去求愿之外,寺庙亦是人忏悔之地,可以肆无忌惮将恶念吐露给无知无觉的神明。
次日一早,萧思远便朝洗心寺而去。只这回并非他一人,还有担忧他安全的苏无念。
洗心寺大门敞开,不见多少人,二人未免打草惊蛇,便扮作寻常香客。
沙弥们各自诵经拜佛,招待来客,并不见丝毫异样。
午后用过斋饭,苏无念道:“如意洲寺庙并不止这一处,只是这里香火最为鼎盛,我们再往其他庙宇查探便是。”
二人说话间正要出寺,一晃眼却见香客中有一人分外眼熟。
苏无念身法如电,当即带着青年躲藏起来。
那张脸两人再熟悉不过,正是刑堂的葛丞。
他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二人对视一眼,隐去身形悄然跟在葛丞身后。
洗心寺占地颇大,沿着大雄宝殿朝后去,绕过法堂便是钟楼所在之处。
寺庙早晚叩钟,而今晌午,钟楼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
只见葛丞在那口大钟前站定片刻,再一眨眼,已不见人影。
“看来钟内另有玄妙。”
萧思远现出身形,正要朝那口钟走去,却被苏无念拉住:“不知对方实力几何,恐有危险。”
他这位师兄对他好是真好,就有时候胆小些,跟老妈子似的念叨。
“师兄,这不过就是个学了些皮毛的鬼修,你不用出手,我都能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萧思远手指才触碰到大钟表面,便觉白雾四起,回过神来他与苏无念二人竟是深陷泥沼地中,四周密密麻麻的竟全是将他们往下拖的水鬼。
无数张青色的面孔让人寒毛直竖,苏无念一声清喝,真气浩荡间,数名水鬼烟消云散,瞬间埋入泥地中。
萧思远从未见过此等场面,虽勉强运气抵挡,但那水鬼仿佛无穷无尽朝二人袭来,他颤抖着挥剑,却见苏无念咬破手指,以血在空中画符咒,只听哐当一声,再回神已是在洗心寺中。
萧思远连忙扶住苏无念,黯然道:“师兄,我错了。”
苏无念摇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此鬼修非我等能解决,需请师尊出面才行,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拿出证据,此案在如意洲传播甚广,以儆效尤,葛丞决议要将谢侠士带至明镜台行刑。”
这事情桩桩件件让萧思远脑袋宕机,原是他低估了鹤易的实力,原来在他口中的皮毛也是自己与师兄这等普通修士遥不可及的境界。
他沉了口气,缓缓道:“师兄,我有办法。”
再回太清门已是黄昏,萧思远马不停蹄地往凤凰林中赶,风尘仆仆的模样让生性好洁的鹤易直皱眉。
萧思远喉中干渴,取了茶盏自己倒水喝了,见鹤易依旧清冷如故,不禁咳嗽两声,笑得有些傻气:“仙君,我有事情求你。”
“何事?”
“你能否出手帮我救一人?”
鹤易凝眸看他,说话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我为何要帮你。”
萧思远无话可说,却隐约感觉到仙君对他的态度和之前确实有所变化。他想起萧诩音所言自己就是鹤易要找的那个人,不禁大胆道:“仙君其实也需要我帮忙吧。”
鹤易顿时沉下脸去,右手翻转瞬间抽出桌案上的剑。
萧思远吓了一跳:“你……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干嘛要杀我。”
鹤易根本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将那剑刺入自己的胸口……萧思远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上前打断他。
剑身仍是刺入胸口,鲜血迸射。
萧思远也顾不得那许多,试图帮他疗伤,未想鹤易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救你啊,我还没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萧思远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要寻死,再说了你死了我怎么办。”
无心的话语让鹤易心中一动:“你不是让我帮你救人?我肉身被困在此地无法脱身,想要出去,唯有借此分解神元。”
“啊?”萧思远顿时愣在当地,他缓缓松开手,看着依旧不断涌现鲜血的胸口,不禁道:“这样也太痛了,就没有更好的法子吗。”
鹤易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萧思远哑口无言,仍是解释道:“萧诩音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出去要这般痛苦。”
“难道你知道了就不会来求我?”
“我……”萧思远怔怔望着面无血色的仙君,从那双清淡无尘的眼眸里深深望进去,仿佛千转百回,将世间际遇一概囊括。
“明日,我会来。”鹤易似是倦了,稍稍抬掌,便将青年连人送出凤凰林外。
而死寂般的屋内,鹤易的身形也随之慢慢缩小,再片刻,已是十八岁少年郎的模样。
原来他当真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云台上人声鼎沸,百姓们一听说要处决魔修,这可是十年难见的盛况,各个蜂拥而至。
太清门这回也算是倾巢出动,除了要行刑外,更要维护现场秩序,以防意外发生。
掌门心中仿佛有不好的预感,他将葛丞唤至跟前,再三确认道:“阿丞,此事关系重大,你务必要仔细每一处,决不能出意外。”
葛丞朗声道:“掌门放心,我刑堂做事自然不会出差错。”
他亲自上台去,望向谢子攸的视线闪过一丝阴冷。
没想到自己这次魔气失控,让傀儡发狂,偏巧这傀儡在家中,身边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否则在门内闹上这么一出,也不会伤亡惨重,闹出如此大的阵仗。
还好,自己寻到个替罪羊。
眼看时辰将至,葛丞示意百姓们安静下来,声情并茂地将卢家灭门惨案场景诉说了一遍。
“魔修真该死啊!”
“好恐怖,还好有太清门的仙人在。”
“快处死他!处死他!”
百姓们义愤填膺的声音让葛丞分外满意,只见他伸手按在谢子攸头顶,稍微注入灵气,一股庞大的魔气瞬间从少年身上涌现出来,几乎让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
众人见到这等骇然景象,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
而葛丞本人也颇为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毫无功法的少年竟然有如此之高的天赋,他眯了眯眼睛,暗自打算等少年肉身陨落后再将其魂魄纳为己用。
魔气越来越盛,本该满脸痛楚的谢子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双眼在人群中扫过几个来回,依旧没有看到萧思远的身影。
四周变得极为安静,谢子攸心中并未怀有丝毫对于死亡的恐惧,他只是觉得很困很累,想要好好休息……
场下一声清喝骤然打断这场万众瞩目的行刑:“住手!”
葛丞看了跃上台的萧思远一眼,并不意外他会突然出现:“萧师弟,我已经给了你两日的机会,事实证明刑堂的判决并无错误不是吗?”
“胡说八道!”萧思远朗声道:“真正将卢师弟炼化为傀儡的人是你,葛丞!”
葛丞略微有些讶异:“我信任萧师弟的为人,这才专门宽容两天,萧师弟毫无证据,又为何要污蔑于我?难道说这魔头也已经将你蛊惑?那在下今日也不得不将萧师弟就地正法了!”
萧思远笑了起来:“葛师兄莫急,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台下围观群众被萧思远忽然的搅局弄得有些立场不定,此刻若是拒绝,恐怕会更加欲盖弥彰。
葛丞转念一想,不单是太清门,就算是整个如意洲内也无人如此高深的修为能够逼出他的魔气,他神情也变得温和起来:“好,就依师弟所言,若是师弟无法证明,那还请师弟和这魔头一起共赴黄泉。”
只见男子瞬间真气暴涨,气息如同炽热的火焰般炙烤周围,台前没有修为的百姓纷纷退让数尺,心潮澎湃地观赏这场斗法。
萧思远一摆手,坦然道:“十个我也打不过葛师兄,只好另请高明了,葛师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萧思远的身后竟然站了一位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一身白袍,只腰间黑色系带稍稍显些色彩,光是远远看着,便有着清寒凌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敢直视。
葛丞心中狐疑,目光一扫并不能看出少年的深浅,但依他这般年纪,应当也不难对付。
他微微一笑,朝那少年道:“请赐教。”
萧思远跃下台去站在苏无念身旁:“师兄你就放心吧,今天一定能揭破这人的真面目。”
葛丞想要一举击败这少年,直接用了八成的功力,没想到少年动也不动,葛丞正奇怪时,目光撞上少年的眼睛,心思无端一空。
只需一瞬,剑便能刺穿他的胸膛,可葛丞忽然觉得他离少年很远。
他这一剑要取少年性命,自然是瞄准他的胸口,可少年的胸口分明在数十丈外,他疑惑抬眼,少年的面容早已模糊得如同遥望数十里之外的青山。
轰的一声,众人往台上望去时,葛丞身后巨大的鬼身冲天而起,顷刻间又消失不见,但从男人口中传出的如同万鬼哭嚎般的惨叫,足以证明他的确是一名鬼修。
整个云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普通百姓没能看出这其中的蹊跷,那稍稍有些修为的太清门弟子早已目瞪口呆,原来葛丞师兄不但是鬼修,还是个修为极高几乎可以和须弥宫大能掰手腕的鬼修。
那根本没出手就杀了他的这个少年又是何许人也?
掌门无比激动地站起身来,竟然径直跪下,朝那少年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晚辈叩见鹤易仙君。”
稍微对修仙界历史有点了解的人此刻都目瞪口呆,这就是太清门的开宗祖师,活在传说中的鹤易仙君?!
等等,为什么萧思远能够把他请出来?!他和萧师弟是什么关系?!
这其中明白原委恨得几乎银牙都要咬碎的自然是安琅,他早就和系统确认过,萧思远那边没有半点鹤易仙君的消息,自己明明也每天都和鹤易仙君煮茶习剑,好感度也已经涨到了30,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被萧思远给抢先一步!
安琅气急攻心,五脏六腑一阵翻腾,终于忍不住口吐鲜血,惊得身旁弟子顾不得鹤易仙君,纷纷照顾起他来。
趁着这个时间,萧思远连忙上前将谢子攸救了下来,后者点漆似的双眸盯着他,半句道谢的话也没有。
萧思远将他扶下云台,这才后知后觉想起鹤易来,而这位传说中早已得道成仙的仙君早已在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无念将掌门扶起来,劝慰道:“掌门莫要担心,仙君定然是察觉宗门有难,这才出手相救。”
这场大戏闹得轰轰烈烈,众人纷纷讨论起那鹤易仙君的来历,云台上的葛丞尸首无人理会,掌门到底怜惜他曾是太清门弟子,将他尸骨收拾安葬不提。
此间事情结束,萧思远怎么说也要好好和鹤易道谢才是。
凤凰林内依旧流水潺潺,岁月静好,只没有半点鹤易的气息。
萧思远眉心乱跳,难免慌乱起来。
越是靠近房间,血腥气息就越重。
青年颤抖着推开屋内,鹤易仍是先前那副少年模样,白衣赤足,长发披散,如人偶般躺在床上,床下布满干涸的血迹,以奇特的轨迹铸造成道道咒文,将他困在这里。
萧思远连忙赶到床前,确认鹤易的体温虽然很低但不是没有后才安下心来。
他静静地望着沉眠的仙君,心中不自觉跳出些许冒犯的念头来。
此刻不正是他刷好感度的大好时机吗,若是错过,怕不是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只是在这地方颇有些不吉利,萧思远费劲将男人抱离房间,白色中衣沿着仙君修长的身形垂下,如同流水般令人神往。
将鹤易带到林间可不是件轻松活,但好不容易能够满足萧思远酝酿已久的妄想,再累些也是值得的。
他试着亲吻仙君的唇瓣,很可惜后者此时无法给他半点回应。
萧思远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亵裤,总有些怕面前人忽然清醒过来。
好在仙君虽然年纪变小了些,底下这物确是没什么变化,青年双手堪堪圈住巨物,光是这样便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本还想着要不今日给仙君后头的处子穴破了,但思前想后,萧思远还是决定先满足自己流水的屁股。
青年亲吻着暗红色的龟头,试图将巨物从沉睡中唤醒,嫣红的双唇含住前端,舌头轻轻舔弄马眼,随后循序渐进地埋头深入。更神奇的是仙君连身体也如同天人一般,并没有那种常见的腥臊味,而是另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近乎于草木的气息。
这种味道大大刺激萧思远的情欲,让他极其渴望有鸡巴将后穴填满,要是鹤易醒着,此刻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
一旦想起前几次欲火焚身没被满足的样子,萧思远忍不住夹紧了腿。他更加卖力地将这根粗大的鸡巴舔到勃起硬挺,以便更快满足自己。
猫咪一样的软舌在巨物上游离,沿着明显的凸起将整根鸡巴舔得水光发亮。
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让萧思远颇有些怀念,他暗暗唾骂自己是不是也已经觉醒了受虐属性,但同时又颇为满足地再含得深一点点。
青年整个人都趴在鹤易的身上,屁股高高抬起,柔软的乳头紧贴着仙君结实的腹肌,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后穴,还好那里毫无章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