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你/孙策——TR被敌人又被亲兵指Jc吹
羞辱的话语钻入耳中,孙策的心中燃起怒火,他持剑的手猛地抬起,却因为太过无力而被对方轻易地制住,钻心的疼痛传来,他的胳膊被卸脱臼了。
他咬着牙倒在地上,胳膊的疼和后穴的爽意交织在一起,让孙策整个人变得混沌,他的口中开始发出含糊的呻吟,而体内的舌头还在往深处钻,两粒涨到发痛的乳也被人粗鲁地揉捏着,孙策努力地用完好的单臂撑起身体,想要维持住最后的尊严。
但愈发猛烈的快感击溃了他,敌人的注视让他的身体愈发敏感,危险带来的战栗和性欲混合在一起,让孙策几乎无法再去思考更多,他弓着腰,一只手扣在泥土里,臀部不自觉地高高撅起来。
他能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扫过自己敏感的凸起,他的后穴酸得发涨,布满皱褶的穴口急剧收缩着,吐出透明的泡沫,而滚烫的穴肉则死死绞紧试图去含住那条根本不存在的舌,欲求不满地索求更多的刺激和抚慰。
可恶……忍不住……
他咬着牙颤抖,口水从嘴角和齿缝间流出,他能听见面前的人又向自己走近了一步,孙策本能地撑着身子向后缩,臀部却一下子抵在了树干上。
粗糙的树皮隔着皮裤摩擦在臀肉上,带来舒爽的酥麻,孙策猛地抬起头,发出了呻吟。
“不……滚开……!滚开!”
他看见那两人居高临下的蔑视,眼神里带着对自己的讥讽和调笑,耻辱让孙策血液上涌,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段,但快感又让他浑身酥软,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就连对方说了什么都快要听不清。
好痒……想要…………
不好…………就快要……到了……
他的意识开始涣散,没有注意到自己正撅着臀往树干上蹭,体内的“舌”舔得愈发深入,穴口收缩不止,被树干蹭的痉挛发麻,他像只狗一样在自己的敌人面前发情,却毫无抵抗之力。
忍住……孙策,忍住……
他绝望地咬紧牙关,摇着头弓起身子,头顶的目光像千万根银针刺在他的心上。
不可以高潮……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高潮…………
孙策夹紧了臀穴,但他能感觉到那些失控的快感正在怎样冲击着脆弱不堪的临界点,他试图爬起来,颤抖不止的双腿却让他的努力看起来非常可笑,抵在敏感点上的舌头还在变本加厉地肏弄着那里,他忍不住扭着腰想要摆脱那可耻的肏弄,却让自己显得像是在欲求不满的索求一样。
一名刺客走向他。
“少将军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羞辱的话清晰地落到他的耳中,“老子还没肏过男人,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滚……!”孙策咆哮着狠狠地瞪向面前的男人,但他此刻泛红的眼角和涣散的目光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一种勾引,“我会……杀了你……”
“用什么杀?”
男人大笑起来。
“用这口穴吗?”
对方来到孙策身后,一把扒掉了那条泥泞不堪的皮裤,于是孙策饱满挺翘的臀便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丰满的臀肉间,一口烂熟的红穴正在饥渴地张合,淫水沿着臀缝不断淌下,将阴囊根部稀疏的阴毛沾湿成一片。
刺客用手指抹了把穴口,摸到一手的滑腻。
孙策因这触碰抖得更加厉害——
“啊啊啊……唔……别、别碰……滚开,滚开!”
对方却没有理会他无力的挣扎,长满老茧的粗糙指腹沿着痉挛不止的穴口来回摩挲着,酥麻的快感打的孙策疯狂地抖着臀,眼球忍不住一点点向上翻去。
不不不不……别摸了,会……忍不住……要……喷……
但那手指还在他的穴口揉搓,指尖还时不时尝试戳进痒到极致的甬道,紧致的皱褶被揉得愈发松软湿润,张合着吐出淫液,孙策被揉得浑身酥软,再使不出半点狠劲。
不好……
他绝望地流着口水,喑哑的泣音崩溃地从牙关泄了出来,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忍不住了……再摸下去……就要……”
刺客笑出来:“就要什么?”
孙策痉挛着没有说话,臀却撅得更高,不自觉地追随着刺客的动作,那两瓣臀肉不断夹紧又松开,双腿抖如筛糠。
“不……不…………”
控制不住……到极限了……他就要在敌人面前被手指玩到后穴高潮了……
孙策崩溃地摇着头,眼前闪过白光,他的小腹发紧到痉挛,被无能为力地推向巅峰:“就要……高……潮…………喷、喷了!”
然后孙策到了,他嘶吼着仰起头,一泡泡淫水从后穴喷出来。
“别看……不要看!不要看我!”
“……忍不住……一直在……喷…………停不下来……滚……别看……”
“受不住……鸡巴也……要……射…………了…………”
他的阴茎再次射了出来,淫水夹着精液将整个裤裆弄得泥泞不堪,喷在身下的泥土里,看起来像失禁了一样。
孙策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浑浑噩噩,混沌间他的下巴被掐住强制抬起,一根又臭又长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毫无怜惜地抽插着,好几次插得太深,龟头伸进了孙策的咽喉深处,让孙策条件发射地弓起身子干呕,咽喉的软肉本能地抵着侵入者,却给与了对方更多的快感。
浓厚的腥臭味充斥着孙策的口鼻,令他忍不住阵阵犯呕,但很快就连这种味道也成了催情剂,孙策一边被迫给男人口交,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身后的男人也毫不客气进入了他,孙策的那处很久没被阴茎肏过了,紧得很,被破开直入的时候疼得孙策全身发抖,对方却毫不留情,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肏进孙策身体的最深处,带着老茧的手掌还故意狠狠地去扇他的臀肉,直打的孙策两瓣臀又红又肿,孙策摇着头试图反抗,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很快被肏软了,腰塌下去,无力地含着前方男人的阴茎发出喑哑的呜咽。
他一条胳膊脱臼,只能用完好的那条支撑身子,到了最后也没了力气,整个人跌倒在泥泞里,随即又被翻了个身,仰面大敞着抬头给男人口交,两条腿则被另一个人抓着盘在腰上狠狠肏着后穴。
孙策的阴茎抵着小腹颤抖,很快被肏得射出了精液,高潮的同时他的后穴也绞紧了,快感让孙策的半个身子都麻了,耳鸣声轰隆着淹没了他。
爽得……要……死了………………
他再也无力否认,身体被肏得爽到了极点,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快乐。男人被他夹得射了出来,最敏感的凸起被对方的龟头抵着射精时孙策也不由自主地到了,被射出来的东西带上了高潮。
“哈……哈…………”
刺客的阴茎刚从孙策的身体里退出肠液便喷了出来,孙策的嘴里还含着另一个人的阴茎,双腿大敞着抬高腰肢一股又一股地喷着肠液,两名刺客被逗笑了,用手去扇他的阴茎,扇得孙策嘶吼着痉挛不止,正在高潮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很快就挣扎着喷出更多的液体。
前后同时的高潮让孙策的身体不断弹动,看起来像一尾缺氧的鱼,刺客大笑着不断扇孙策的阴茎,火辣辣的疼很快转化为更深的快感,孙策疼的眼泪淌下来,狼狈地扭着腰试图躲避对方的扇打,却只是一次次将自己的阴茎送到对方的手中。
好疼……阴茎疼的已经麻木了,但还在不停地高潮,他只能发出喑哑的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另一名刺客也到了,射在他的嘴里,孙策干呕着,被迫咽下浓稠的精液,同时完好的那只手终于摸到了对方腰间的短刀。
不过是一瞬间,白光划过,那人无声地倒下了,另一名刺客愣了愣,直到看出伙伴喷溅出来的血液才反应过来,他大吼着扑向孙策,却被孙策用尽全力一腿横扫在地,胸膛直直地栽在了刀刃上。
直到那两名刺客都断了气,孙策才忍着剧痛,将脱臼的胳膊装了回去。
他不知休息了多久,才有起身的力气,后穴还含着淫水和刚才被射进去的精液,孙策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勉力撑到一条溪边,才颤抖着泡了进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直到被寻来的亲兵发现。
他离开得太久,贴身的亲兵担心他出事,于是找了过来,没想到一眼看见的却是主帅全身赤裸泡在溪水里的场景。亲兵自幼父母双亡,跟了孙策很多年,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今年也不过刚刚十八,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
亲兵将全身赤裸的孙策从溪水里抱出来,发现他全身滚烫,显然在发烧,腰间开始整个下半身都布满了淤青和斑驳,臀部又红又肿,还有未消退的手印,明眼人都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亲兵愣了半天,把自己的外袍解下来给他披上。
动作间孙策发出难受的呻吟,双腿间竟缓缓淌下一缕白色的浊液。
亲兵跟女人做过,军营里更是不乏互相搞在一起的例子,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眸子暗下来,扶着孙策在树荫下躺好。
“请将军稍作忍耐……若是不清理干净,会生病的。”
他轻轻分开孙策的双腿,一只手来到那隐秘的后穴,微微迟疑之后,便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
昏迷中的孙策皱起了眉,穴肉却不受意志控制地绞紧了入侵者,亲兵没有停顿,坚定又温柔地将整根中指探进了孙策的体内,随即又挤进了法地揉着自己的穴,但丝毫无法缓解情欲的瘙痒,青年急的快哭出来,纤细的腰不断抬起又放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你的名字。
“广陵王……救救我…………我……给我…………”
你分开了刘辩的双腿,扶着左慈的阴茎抵住了他的穴口,当那敏感的龟头被阴唇包裹的时候左慈猛地一颤,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从身后抱住他,安抚地扶住了他的阴茎。
“师尊,给我吧……”你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撸动左慈的阴茎,喘息着呻吟,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我受不了了,师尊,肏我,快进来……”
你推着他走向刘辩。
“师尊的专门写的就是如何让人达到颅内高潮,这是一项不用触碰身体任何其他部位就能让人体会到绝顶快感的技巧,脑内产生的高潮比性器官的刺激更为直接和强烈,擅长者甚至能用这一方法让人产生持续不断的绵长的高潮体验,记载中有人还曾因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快感而晕厥。
但你今天要做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你没有跟左慈坦白。
你决定给他催眠。
催眠之术是你偷偷学的,还没有实践过,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或者做到什么程度,你准备做的催眠其实并不复杂,除了颅内高潮,你想让左慈完全体验和你的交合。
即使在现实中这是不被允许的,但在经历了昨晚后,你想用这个记忆来覆盖他的身体感受,让他记住的是和你一起的快感。
你点燃了带来的香,一边给左慈按摩头颅,一边寻找着能让他产生快感的穴位,左慈没有防备,一只手握着书册覆在小腹,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安静地闭上眼睛。
但他的下体一丝不挂,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半软着垂在腿间,橙红色的夕阳中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了,你忍不住悄悄夹了夹腿,开始了催眠。
整个过程非常快速,你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起效,因为左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一样的反应,对你的提问都应答如流,他的声音也没有起伏,你一边按着他脑后的穴位,一边苦恼地想,不会失败了吧?
但至少按摩是有效的,头顶的酥麻渐渐蔓延到整个大脑,左慈的表情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他紧合的唇微微分开,呼吸再次渐渐急促,你看见他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
你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抵住了位于脑后下方的穴位,轻轻用力,左慈打了个寒颤,从齿缝间泄出一丝呻吟。
这么简单的一声,并没有任何粗言秽语,却直接把你听湿了。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吹气,诱导着开口——
“师尊,我都湿透了,求您帮帮徒儿。”
左慈的眉峰微微皱起,他没说话,你又接着道。
“师尊的鸡巴,好大……磨得我好痒……师尊,师尊救我……”
你的手指沿着头顶的穴位一路下滑,又从耳后绕到了太阳穴,当两手的中指齐齐划过脑后的某一处时左慈猛地挺起了胸,他的上半身从藤椅上高高拱起,眼睛突然张开了。
片刻后,左慈的后背重新躺回了藤椅,但他的眼睛依旧是睁着的,安静地注视着屋顶,你顿了顿,手上动作没停,试探着开口:“师尊,舒服吗?”
左慈目光涣散,他并没有看向你。
“太紧了。”
“什么太紧了?”
你的指节抵住风池穴,左慈又喘息了一声:“你的……下面,太紧了。”
他挺了挺腰,阴茎硬得流水,随着你按摩穴位的动作而颤抖着。
你欣喜若狂:“师尊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是吗?”
左慈的回答验证了你的猜测:“是。”
你的催眠,成功了。
在左慈的世界里,他正在和你交合,他的阴茎肏进了你的身体,他体验的所有感受都是你给他的。
你并起手指,用指节抵住几个穴位,一边按摩旋转,一边再接再厉地引导着——
“肏我吧,师尊,不要有任何顾及……忠于你身体的欲望……”
左慈猛地抬了下腰,他的双腿分开,脚尖踮起,仿佛身上真的坐了一个人那般,阴茎直直地挺立着。
一声声轻喘从左慈的嘴里发出,你不敢懈怠,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照顾着头顶和后颅那些敏感的穴位,左慈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致,龟头涨成紫红色,不停流着水,他张着唇,涣散地看着屋顶,如雪的长发铺散开来。
而此刻身后的光线渐暗,你和左慈都陷入了暧昧的昏幽中,只能看见他不断抬腰挺动的轮廓,你半跪下来去舔左慈的耳朵,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发出引导的喘息,左慈的阴茎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晃动,龟头流出的淫水将他结实的小腹弄得一团泥泞。
左慈的耳朵被你舔得湿漉漉,又红又热,你故意朝他的耳窝里吐着热气和淫词艳语,左慈仰起了脖子,手中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藤椅,全靠腰部的支撑快速挺动肏弄着空气,但你知道他体验到的远不止此。
“射给我……师尊,全部都……射进来…………”
你喘息着,抵着穴位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度,你看见左慈张着嘴,一丝口水正从嘴角淌下,他的眼球一点点向上翻起,臀部的肌肉用力地夹紧了。
“夹得太……紧了………”他的腰抖得越来越厉害,“…………别、别摸…………”
左慈会的那些技巧在催眠下全然发挥不出来,他只能完全被欲望支配,对快感全然接受。
你不知道在催眠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左慈一下子喊出了声,肏弄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唔……哈…………啊啊…………吾…吾要…………”
“广……陵君…………啊!”
广陵君?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你猛地一震,他在催眠里……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来不及思考更多,左慈已经快到极限了,你的十指的指腹抵着他的后脑,以极快的速度抓挠起来,五下之后又停在穴位上深深按压,左慈被你带着仰起了脖,眼球完全翻上去,颅内炸开了高潮的火花。
他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僵硬地挺起,不停地痉挛,雪白的皮肤被染成了粉红,你按着穴位,在心里默数了五十下才松开,不等左慈喘息,又迅速地重复之前的动作,等到左慈再次达到颅内高潮,这次停留的时间要比上一次长了一倍,第三次的时候时间是三倍,第四次四倍……足足五次,你才终于松开手。
漫长而激烈的颅内高潮彻底搅乱了左慈的大脑,他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刺目的白光,你看着他瘫软在藤椅上痉挛不止,即使你没有再碰他,左慈依旧在剧烈颤抖,他的双手抓着藤椅的把手,手臂上青筋凸起,张大的双眼已经全然涣散,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
那双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开着,腰不受控制地抖动,臀肉死死地夹在一起,除了喘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左慈终于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然后猛地射了出来。
这次的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最后开始潮吹,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淫液,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再碰他,但这不妨碍他一次次地到达极乐,直到左慈涣散的双眸渐渐恢复清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终于回到了现实,你从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看到了熟悉的光。
你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不归楼是广陵最受欢迎的酒楼,你已经是常客了,二楼最东面的那间是你专属的包厢,小二轻车熟路地将你领进门,傅融已经在里面等着,桌子上是已经有些凉了的菜肴。
你点点头,吩咐小二去温一壶酒来,随即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
等小二退出房间关上了门,一直沉默不语的傅融才来到你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你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你。
“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傅融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答应你会将之前发生的事如一告知,却不知道你其实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你只是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在回广陵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佯作不满地开口,“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自从那次之后,傅融再也无法对你隐瞒身体的变化,你意味深长地告诉他自己最讨厌被隐瞒和欺骗,当然,你指的并不是这一件事,你们之间横戈着太多秘密,这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傅融心里当然也很清楚。
他只能坦白,不然你不会放过他。
青年沉静的眸注视着你,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