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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冰激凌蛋糕

 

快点、快点——让我操你!

这样愤怒地想着,他却渴求地用三根手指在软乎乎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听着下面黏黏糊糊的水声红了眼眶。

雪白的屁股轻轻晃着,段重雪脑子有点发晕,呼吸不畅地吐了吐舌,哆哆嗦嗦地靠上沙发背,分出心神去看陈息的表情。

当然是欲火焚身咯。

他破天荒地有些想笑,咬紧了牙关不愿意泄出一丝示弱的呻吟。

“喂……”段重雪夹了夹臀肉,幻视陈息馋到流口水的模样自娱自乐,“我明天要打篮球,你轻点操。”

陈息猛地抬头,嘴角居然真的流了一滴口水,又急不可耐地吻上眼前这双弧线流畅的腿肉,含着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火热的舌在娇嫩的腿根处游走,舔了个爽的陈息终于要进入正戏,扶着自己快翘上天的性器用力一挺腰。

粗大的阴茎取代手指插进温暖的穴,才进了一个头就撑得无法动弹。

段重雪简直想骂人,偏偏那畜生还不服气地想继续往里塞,好在陈畜生还没失了神智,伸出宽大粗糙的手掌伸进段重雪的衬衣里摸奶。小巧的乳头被他揪起来揉搓,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男人被摸乳头都会爽吗?段重雪不知道,他又不是同性恋,被人操了两年也不觉得自己是gay。

但确实是舒服的,那种酸麻混着一丝痛意,让他不可抗力地软了腰,穴肉也变得温顺起来,一层一层地绞着陈息的阴茎。

陈息趁机重重操进去,被湿滑的肠壁讨好地吸附,两只手从段重雪腋下穿过去,扣紧他的肩膀接连挺动。

单单一个爽字无法形容陈息的感受,他犹嫌不够,膝盖顶着沙发边缘快速抽插。据说公狗在操它的母狗时会站着挺腰,陈息不认为自己是狗,但他确实快站起来了。

“叫出来好不好?老婆,求你了。”他一副全然没出息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看他不顺眼的段重雪。

于是段重雪大发慈悲的、施舍般张开嘴,清亮的嗓音染上情欲,断断续续地边喘边叫。

至于叫些什么,倒像是敷衍了,嗯嗯啊啊不太认真。不过架不住陈息会脑补,传到他耳朵里就自动变成了段重雪被他操得欲仙欲死。

就更兴奋了。

光是操还不够,合格的性爱还要有亲吻。陈息弯下腰,按着段重雪的后脑和他接吻。两条舌头纠缠来纠缠去,急色的吞咽声甚至大过了操穴的声音。

陈息顿时不满,含着老婆的舌头吮吸几口,又硬又涨的鸡巴不甘落后,狠狠凿进下面的嘴,龟头是受他控制的凶兽,咬住猎物的穴心撕磨。

段重雪那略显秀气的阴茎刚要吐水,他突然想起桌子上的蛋糕,硬是憋了回去。

“嗯…蛋糕、要…啊!”

戛然而止的话是被陈息突然疯一般地捣弄打断的,他咬着牙,汗水顺着优越的下颌线滴落在锁骨上。

蛋糕要化了。

段重雪也是。

他深深陷入欲望的漩涡,张扬的容貌在性事中露出媚色。这是很奇怪的,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对段重雪有这样的评价:阳光、开朗,跟个太阳似的把人闪得眼睛痛。

所以当段重雪露出色情又诱人的表情时,那种冲击是难以言喻的。

“别管蛋糕了。”陈息握上他干净的阴茎又揉又摸,“射给老公,嗯?”

段重雪很少自慰,即便给陈息操了两年依旧是青涩的反应。

就是这种反应最让陈息上头,他粗喘几声,撸动性器和操穴的动作同频,把段重雪撸射了自己还硬着。

只是处于不应期的段重雪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不自觉夹紧了屁股微微发抖。

陈息被他夹得骂了句脏话,掐着他的腰一下快过一下,恍惚中陈息以为老婆喷水了,于是不过脑地往下摸,摸到两个人的交合处。

“老婆……”他喃喃开口,“你发大水了。”

神经病啊。

段重雪懒得骂,小腹却诚实地被操出一个顶起的弧度。

用这样的姿势干了将近一个小时,陈息终于从入迷的状态中回神。想起已经融化了的蛋糕,他把人抱起来,骤然顶到最深处的阴茎射出大股精液,刺激着段重雪又射了一次。

直到被放在桌子上,段重雪心里冒出点不好的预感。这畜生又要发什么疯?

陈息抽出射过一次尚未疲软的鸡巴,手掌捧起融为一滩黏糊奶油的冰激凌蛋糕,慢慢往段重雪身上抹。

作为湖陵大学最受欢迎的小前锋,段重雪的身材自然是非常好的。他虽然在校篮球队里属于偏瘦的类型,但一点也不干巴。而是完美中和了薄韧的肌肉,肩头笔直腰身窄瘦,同龄人基本上一只手就能勒住他的腰。

漂亮的肉体让陈息性欲高涨,他硬着阴茎不管,把蛋糕糊在段重雪的两粒乳头上,用极其下流情色的手法揉开,然后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唔……!”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吟叫,段重雪被吃着乳头,难耐地蹬了蹬腿。下身被微凉黏腻的东西堵住,他艰难地感受了一下,是陈息在用手往他后穴里塞蛋糕。

那么热的地方被迫用来当作盛冰激凌蛋糕的盘子,虽然融化了,但仍然冰得要死。段重雪摇摇头,顾不上还在痒的乳头,用力抓住陈息的两只耳朵,迫使他抬头。

“你就是这样不浪费的?”沙哑的嗓音段重雪自己听了都要皱眉。

陈息不说话,单薄的眼皮垂着,头突然凑到他的腿间。

意识到这疯子要做什么,段重雪睁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乱颤。

热乎乎的舌尖挤进穴口,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吸。陈息铁钳一样的手锁住他的胯骨,把舌头伸进冰凉又甜滋滋的小盘子里,喉间滚动的喉结彰显着他嘬得多带劲。

“哈…别舔了、嗯……好凉、好热……”

到底是凉还是热,段重雪呜咽着说不清。

在桌子上又射了一次,他真的撑不住了。陈息把他抱去浴室,让他跪在防滑垫上从后面操进去,不知疲倦地做到了凌晨。

最后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段重雪又困又累,由着陈息给他排精,洗了个难得温情的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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