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仙尊渡Y劫发情被认作Y兽猪鞭开B准备
乘仙门,正道第一之宗门,地处北方,以群山为域。其中,秋望峰为乘仙门之主峰,非元婴以上修者,甚至无法踏上秋望峰半步。而秋望峰峰主,便是有天下第一人之称的乘仙门门主,慕容难。
此刻,秋望峰,风雪纷飞。
慕容难座下五名亲传弟子此刻都聚集在峰下,面色颇为凝重。早在三日之前,他们师尊便已推算出渡劫的日子——也就是今日。然而眼看着亥时已至,却一直未见雷云,可峰上又分明是风雪之异相,教众人担忧。
“结界没有法力波动,师尊应该并无大碍。”二弟子越崇铭如此安抚道,“或许只是雷云来迟了。”
“不可能,师尊的推算从未错过。”大弟子陆崇楼眉心微皱,他扫视了一遍几位师弟,叹了口气,“在这守着也是徒劳,你们且先回去吧。”
“师兄要在这守着吗?不如让我来吧。我座下弟子,空闲时间多。”排行最末的萧十三眨眨眼。陆崇楼正欲驳回,却被越崇铭拉了下袖子,沉默几秒,终于点了头。
“那师尊这边就由你守着了,明日卯时一到,我便会来接替你。”
萧十三目送他四位师兄御剑离开,又等了一刻钟,才甩甩衣袖,一脚踏进了结界之内。
他是师尊破格收的弟子,也就没有改名成崇字辈。几位师兄不知道他身上有一师尊的玉佩法宝,有这一玉佩,慕容难所有法术都对他无效。
萧十三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上了秋望峰,他不知慕容难这一“劫”渡到哪个阶段了,刻意一路留心。他耳目感官皆有加成,果不其然就捕捉到了一声又低又闷的呻吟,他眼珠子一转,拱手朗声道:“弟子萧十三,求见师尊。”
那呻吟声一下就没了。良久从上方传来仙人的回应:“御剑上来。”
那声音渺渺若云雾中来,又清脆动人,如鸣佩环。萧十三嘴角微扬,却没有听慕容难的御剑而上。他一步步爬上山峰,进到慕容难的洞府之中。洞内如白日般明亮,那位修为天下第一的仙人端坐于打坐台上,听到声响,缓缓抬眸。
含星目,点朱唇,雪白肌肤在夜明灯下分外诱人。生得这样一副美艳至极的相貌,一颦一蹙都仿佛在撩拨人。只是这美人面含冰雪,一身气质不怒自威,教人便是有淫邪之心都不敢表露出半分。
毕竟这位天下第一人——第一的强者,第一的美人——盛名在外,剑下不知葬送过多少觊觎他美貌而冒犯他的人。
“师尊。”萧十三朝人一拱手,他挑眉打量起慕容难神色,这位清冷孤傲的仙尊此时眼角有一分未褪薄红,看似端坐,腿却异常并拢,萧十三心生恶趣味,未等慕容难开口,便先说道,“师尊,这秋望峰上,可是闯进了什么淫兽?方才弟子一路上来,看见这山上的石头上,树皮上,亮晶晶的沾了许多液体,照弟子的经验看来,应该是发情的淫兽控制不住自己,自慰时候蹭上去的。”
“这……竟有此事?”慕容难面色一滞,而后又恢复正常,只是那耳朵尖逐渐变红,想藏都藏不住,“或许是本座失察……”
“不过师尊不必担心。我手上恰有一件法宝,这法宝可以通过淫液追踪那淫兽,还能在找到那淫兽之后,直接捅进发情的穴眼,把淫兽钉在原地。”萧十三说着,从储物袋中掏出个粗长的柱状物,等慕容难看清楚了,他才装模作样地用袖子挡住,“弟子有罪,让师尊污了眼。”
慕容难原本听人说有这样一个法宝时便已经慌神,方才看到那淫物,竟与猪鞭无异,一张桃花般的脸又红又白,正想开口让萧十三把法宝收回去,就听萧十三解放了那法宝:“去,把那淫兽操晕在原地!”
到慕容难这样的修为,躲开这飞来的法宝本是不在话下。然而不知是不是忽然被叫做淫兽而发愣还是有意为之,慕容难竟然被那粗丑猪鞭钻进了衣袍。他方才情难自制地自慰玩,衣下什么都没穿,那猪鞭一通乱捣,直接把白衣外袍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来。
仙尊可从未见过如此淫邪之物,他一面小腹酸胀,挣扎时修长双腿踢蹬,无意露出股间水色春景,一面吞下呻吟声,向一边的小徒弟求助:“十三,这是怎么回事!救我……”
“这……怎会如此……”萧十三面露疑惑,却只干站着,似乎是手足无措,“不该啊,这法宝从未出错过,莫非是师尊您……”
慕容难神色一滞,难堪羞耻之意翻涌而上,却因为这一下的停顿,竟被那猪鞭狠狠在脸上甩了一下,直接倒在了榻上。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被打之处,摸了一手不知名的粘液,一闻却是腥臭无比。
“啊!不!快让它停下!”转瞬间那猪鞭已捅进仙尊两腿之间,却因仙尊夹紧了双腿,而进退不得。两腿之间白嫩皮肤尽被磨红,仙尊面色一变再变,却觉得自己仿佛在用双腿模仿交合。
“师尊,弟子无能,这法宝一出,必以热精灌肚为终……师尊这样夹着也不是办法,毕竟这法宝……一闻到淫水,就会法力大增……”
话音一落,就听仙尊惊叫一声——那猪鞭竟然强行从两腿之间抽出,直直撞上了仙尊腿间阴户——仙尊双性之体是萧十三给他设定的,这女花才长出来没多久,仙尊虽然没忍住好奇和淫欲自己玩过几次,但仅限于搓揉外阴摩擦蕊豆,是故这口嫩穴现在还留着处女膜。
那滂臭猪鞭一下子撞在了女穴上方,恰恰撞上了露出一小截的阴蒂,这个阴蒂一下子被撞得缩回阴唇遮掩之中,慕容难却是疼得小腿一抽,阴蒂跳了两下,竟然女穴失禁了。
猪鞭上浇了清尿,仿佛更是硬挺了,也不顾仙尊还捂着肿起来的小阴蒂抽气,径直顶开了那微微张开的淫穴,狠狠破了那贞操膜,烘着穴里软肉收缩卷上来的热气,一鼓作气直接撞开了那子宫口。
慕容难从被操破处女膜时就痛得失声了,一下子被这么一个巨物捅穿,痛得只能抽搐着眼睛翻白。前头那玉茎软趴趴地垂着,顶部滴下来些晶亮的液体。萧十三叹了口气,一副不忍看仙尊受罪的模样,拱一拱手道了声师尊得罪了,便走向前来,伸手握住了仙尊那漂亮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慕容难还未那破身之痛中反应过来,便由萧十三给他手瘾了一会,等他意识清醒,低头一看自己身下的模样,当即又红了一张如玉面。那猪鞭埋在他子宫口没有的动静,他收缩着阴道,勉强适应了这种异物感。然而过了许久他腿间阴茎还是未有半点起来的势头,他面色略有难堪。
“怎会如此……”萧十三低声喃喃片刻,忽然手指向下,准确无误地将那方才被蹂躏过的阴蒂从两瓣花唇中剥出。他用圆润指甲掐住那挺硬的阴蒂,慕容难却因为这样的刺激腿间阳物有了反应。
“不……我……”未等慕容难找出辩解之词,卡在他女穴里的猪鞭忽然有了动静,那猪鞭顶着子宫口的位置开始高速抽插震动,慕容难说出的话尽带上颤音。淫液从交合之处飞出,仙尊被肏得双眼失了神,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断断续续的淫叫声,最后被猪鞭在娇嫩子宫里灌了一泡抽精,等猪鞭一下子拔出去,整个人还震颤抽搐不停。
萧十三见那浓稠白精从被肏开的穴里流出,挑了下眉,两指夹住仙尊阴蒂一指在阴蒂头上快速摩擦揉弄,如同肏阴蒂一般,很快就把仙尊送上了人生第一个真正的高潮。
萧十三从秋望峰上下来,走时不忘把峰上结界都打开,还就地画圈,施了个连通人间的阵法。这阵法另一头是人间的一处倌儿馆,想来刚被开苞,身体淫乱不已的慕容难无法拒绝那些贵客的。
他刚刚画完阵,忽的听到背后响起一声叫唤,原来是陆崇楼担心师尊,离开后不久又折返回来了。
陆崇楼身为慕容难的大弟子,修为自然极高。他与一众仙风道骨的大能不同,他身高八尺,生得剑眉星目,不若仙长,倒像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萧十三不动声色地看着陆崇楼那撑起劲装的饱满胸肌,想明白了为何一众弟子里就这陆崇楼特别担忧慕容难。
——陆崇楼对他师尊怀有爱慕之心。
萧十三嘴唇勾了下,心想既然如此,就让大师兄给师尊作伴吧。
他神色未变,已然给陆崇楼下了几个暗示。而后便不再掩藏身边的阵法,反而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招手示意陆崇楼过来细看。
“这是……”陆崇楼走近几步,顺着萧十三手指看向那传送门,却正好见到一位贵客揽过一精壮倌儿的腰,在人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他甚至听到了那倌儿低低的一声痛吟,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臀部。刚正的脸上露出又惊又怒的神情:“师弟,你怎么在秋望峰上看这样淫秽之事?!”
“师兄且听我解释,这并非我本意,是师尊,师尊他……”萧十三故意停顿了一下,将陆崇楼不自觉地偷觑传送门的样子尽收眼底,“师尊他遭遇淫劫,现在被淫病缠身,顺天道之意,只有受百人之精才可度过此劫。情势紧急,我只能出此下策。”
“什么?淫劫?”陆崇楼剑眉紧蹙,他是从未听说过此劫的,但这话从萧十三口中说出,却让他没有半点怀疑,只是仍然觉得萧十三此法不妥,“师尊身体尊贵,怎能让凡间之人玷污?”
“可是师兄,若选仙门中人来帮师尊渡劫,那师尊在外人眼中不就成了千人骑的婊子?”萧十三在辱骂的字眼上加了重音,果然见陆崇楼本来下意识地张口想呵斥他,却又止住了,面色十分奇怪,“反倒是凡间之人,他们不认识师尊,给师尊灌精之后就会又回到凡间去,也不会对师尊的名声造成影响。”
“你这般说,也确乎有道理……”陆崇楼迟疑几秒,还是不忍让师尊被他人玷污——他当然不知道他那冰清玉洁的师尊已经被猪屌操过了,“师弟可知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师尊的?”
萧十三知道陆崇楼想做什么,还不是以身为慕容难渡劫,他当然会让陆崇楼如愿——不完全如愿。
“师兄若想帮师尊,不如替师尊承下五十泡精。”他这样说着,看着陆崇楼一瞬间僵硬了身体,也不担心。意料之中,陆崇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只是再开口时目光飘忽起来:“我……我身为男子,如何承精?”
萧十三笑了下:“自然是和师尊一般,用女花承精喽。”
他花心落下,陆崇楼腿间便生出了一口娇嫩女穴。未等陆崇楼反应过来,便有一道热流涌出。陆崇楼下装也是贴身的,习武之人怕热,只穿了薄薄一层,一下子就被那淫水浸湿了。陆崇楼下意识地伸出手遮挡,面露窘迫。
陆崇楼那处尺寸可观,眼下慢慢勃起,好像要把那布料撑破。
“师兄,这是我从前奇遇中习得的法术,可让男子生出女穴承欢,这女穴动情时有,情止时无,像师兄这样的,想必能控制自如。”
“师弟,你这……”木已成舟,陆崇楼也没有责备自作主张的师弟。他遮着胯下,姿势别扭,“罢了,全当做为了师尊……”
正兀自开导着,紧实臀瓣上忽然挨了重重一掌,陆崇楼回过神来,双手握拳,分明是震怒之兆,回头时却又被脸上扇了一掌——
“小婊子,装什么纯情呢!还不把手拿开,让爷检查检查你这骚逼消肿了没?”
陆崇楼并非仙门世家子弟,而是自凡间苦修而得意登上仙途,对这凡人污言秽语,恼怒大于羞耻。他一把掐住身后那长得尖嘴猴腮的贵客的脖子,却未等他手指用力,便感觉体中真气一空,仿佛中了什么毒药一般,连手指都使不上劲了。
他手上力道一松,那吓得脸色发白的贵客立刻站稳了身子,气得又扇了他一巴掌。现在这位丰神俊朗的大师兄脸上两个巴掌印倒是对称了。
“你!”
“反了啊你!怎么,长一张好脸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骚货,还不跪下来给爷舔屌赔罪!妈的……”
这贵客刚刚被掐脖子弄得鸡巴都萎了,陆崇楼下意识地往那一看就阅人无数的大屌上看了眼。俊脸上很是难看:“师弟,这……”
“我还道师兄是真心想替师尊分忧,未料师兄竟也会临阵脱逃。”萧十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不,我……为了师尊,我自然可以……”陆崇楼咬了咬牙,虽然心中嫌恶不已,但一想到师尊那清冷如玉的容颜,他硬生生忍下屈辱,不去看那贵客猥琐的表情,单膝跪了下来。
“操,该怎么跪都忘了吗!”那贵客一脚踢在陆崇楼双腿正中,把陆崇楼那傲人的阴茎都踢歪了。陆崇楼痛得面目狰狞,腿一软两个膝盖都顶在了地上。那贵客一手抓着陆崇楼的头,一手解开裤带,叫嚷着,“还不把你那贱逼露出来,装什么清高!再磨磨唧唧的,老子把你这废屌给踢折!”
陆崇楼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饶是如此还是忍痛依言分开双腿。他见这贵客又抬起只脚,吓得身子往后一躲,然后便觉得身下热流涌出,淅淅沥沥的一阵过后,他脸色又红又白。
“操!妈的贱货,被爷吓尿了?”贵客又是嫌弃又是得意地看着他,鞋尖陷进他女穴之中。陌生的涨涨的感觉让陆崇楼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然后他就被按着后脑贴在了贵客的胯下。
这贵客一看就是不怎么讲究卫生的,臊臭味直往陆崇楼鼻腔里冲,陆崇楼一开始憋着不肯呼吸,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大吸一口气,被臭得直翻白眼。
“婊子还敢嫌弃大鸡巴恩客?”贵客挺着鸡巴用鸡巴在陆崇楼刚毅的面庞上甩了几下,忽然兴起,抓着陆崇楼脑袋把龟头往陆崇楼鼻孔里戳。陆崇楼那两个本来大小正常的鼻孔不一会就大了一倍,没等陆崇楼发作,贵客一泡精液就射进了一个鼻孔之中,陆崇楼咳了好几下,精液从喉咙里喷出来,沾得他嘴边上都是。
“爷的精液好不好吃,嗯?”贵客看着陆崇楼沾着精液的脸,没一会儿就又硬了,拍着陆崇楼的脸淫笑道,“你这身材练得也不简单吧,今儿就给爷来个倒立挨操,到时候爷给你加点赏钱。”
陆崇楼从未受过此等侮辱,他擦掉嘴角的精液,伸手都想召出本命武器将这人杀了时,忽然动作一顿,想到自己修仙多年,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今日所遭遇,大抵也是天道给自己安排的一劫,只考验自己是否能咬牙忍下。
他沉下心来,下腰倒立,双腿分别搭在贵客手肘,把沾满淫液和尿液的下体展露了出来。虽然羞耻却忍着一言不发。
陆崇楼底裤还未褪下,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湿透了之后紧贴着他下体,勾勒出肥逼的轮廓。
贵客把他那裤子脱下,狠狠掐了把露在阴唇外的阴蒂,气道:“我还以为真是刚来的雏儿,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一看就被人玩过几百次的烂逼!”
陆崇楼没想到那新生的器官这样敏感,他被掐了一下阴蒂,差点手没撑住摔下来。他面色涨红,难堪地辩解道:“血口喷人!我……我分明是……”
“是什么?你说你是个雏儿?你这话谁他妈信!烂逼,今儿爷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
萧十三纯粹是恶趣味犯了,给陆崇楼这样一个刚毅大师兄安上了女穴不说,还特地安的是个天生大阴唇大阴蒂,颜色颇深仿佛身经百战的逼。任陆崇楼怎么解释也没人会相信他是个雏儿,只当是荡夫为了提高自己身价而做的拙劣把戏。
贵客抬着陆崇楼两条长腿,一个挺身就把身下长屌的一半捅了进去,然后很是满意地叹了一声——他方才还以为这壮男婊子逼已经被操松了,没想到却是紧得如处子一般。这样想着他又把屌退了出来,低头看过去,只见得黏黏糊糊的透明淫液,不见半点血迹,当即又用指头上戴的扳指狠狠碾那通红勃起的阴蒂,陆崇楼痛得一声闷哼,大腿上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明明只要他稍微一用力他就可以用腿锁死这个折辱他的人的脖子……
“嗬啊啊啊啊啊——!!”
敏感至极的下体女穴被巨屌直接贯穿,陆崇楼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手软倒在了地上,即便如此他那痛得痉挛的女穴还是紧紧贴着贵客的下体,淫荡地分泌出的液体把耻毛全部打湿。
他被开苞了,被一个尖嘴猴腮,纵欲过度的陌生人当成倌儿馆里卖身的妓子开苞了。
陆崇楼这向来可靠沉稳的大师兄在此时平生第一次红了眼眶,倒不是为身上的疼痛,只因他失了身,无论如何也有愧于师尊。
不过他那滴眼泪终是没流下来,反而是眼睛瞪大,如被惹怒的老虎一般凶恶——如果不去看他屁股里还插着长屌的话。
他难以置信——在他面前,竟凭空出现了按理说还在专心渡劫的师尊——慕容难。
那容貌姝艳独绝的仙尊此时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白纱,腰带半解,大片雪白的胸脯露在外边,两朵红缨更是惹眼。然而这本该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致却只把陆崇楼逼得目眦欲裂——他那从来遗世独立,不染纤尘的师尊,此刻竟然高翘着屁股,上身柔顺地贴在地上,乖巧地让人后入自己。
“师尊!”陆崇楼颇为凄厉地喊叫了一声,于是那正被操得身子不停晃动的慕容难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含春水目望了陆崇楼一眼,那小脸霎时白了。
“崇楼……你……啊!呜呜……你怎么……”
在暴操慕容难嫩穴的是个满身铜臭味的肥猪富商,他身下黑屌有如孩童小臂粗长,每操一下都直捣慕容难子宫口,直把人操得成为一个只会吐舌头的母狗。
“师尊……怎会如此……”陆崇楼拳头紧缩,身后的顶弄却让他又有些精神恍惚。操他的贵客突然加快了速度,在最后灌精的时候用两片指甲掐住了陆崇楼那肿成一个小鸡巴的阴蒂,陆崇楼喉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如母猪一般的嗬嗬声,瞪大着眼睛被灌进子宫的臭精送上了高潮。然而那勃起充血的阴茎却被阴茎环扣着得不到释放,只有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流,浇在还未退出身体的鸡巴头上。贵客用鸡巴堵着他潮喷的淫液,举着他双腿逼着他用手往前爬,爬到了正被操得哼哼唧唧的慕容难前面。
那贵客一手挑起慕容难下巴,淫邪的目光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舔舐了一圈,笑道:“你竟然认识这样一个美人,啧啧,我怎么从未在倌儿馆里见过他……”
“住嘴混账!”陆崇楼怒吼一声,把贵客堵在他女穴里的半勃的屌都吓萎了,贵客脸色一黑,一巴掌狠狠扇在陆崇楼结实的臀部,在拨出屌的一瞬又解开了陆崇楼鸡巴上的阴茎环。
“啊啊啊啊啊啊——”
陆崇楼烂红的阴道里喷射出大量淫液,直接射在了慕容难脸上,而前面的阴茎也是射精持续了半分钟,精液挂在了他健壮的胸脯和扭曲的俊脸上。
陆崇楼送慕容难回峰上的时候下体还肿痛得不行。那贵客被他吓萎了之后一时再硬不起来,为了泄愤把他下体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刻钟。到现在都还有细碎的石子卡在他阴蒂和阴唇之间,他又不愿在师尊面前做出扣阴唇那种下流举措,只得咬牙忍了一路。
一进到洞府内,陆崇楼目光流转,望见摆在正中位置,上面有一层干掉了的血迹丑陋猪鞭,当即攥紧了拳头。
“是谁将这等淫秽之物置于此的!师尊,我这就把这东西……”
“崇楼,休得无礼!”慕容难像往常一般一摆手,可惜他现在穿在身上的不是宽袖的衣袍,而是一层色情的白纱,他这一摆手,只是让那被遮掩的肉体露出来一大片,叫陆崇楼一时间呼吸都停滞了。
“这法宝,是十三寻来的宝物。”慕容难那细白手指在硕大的猪鞭上抚过,一贯清冷的脸上流露出些许动容,“若非是他,我恐怕至今还在自欺欺人,遮掩我这已经彻底淫荡堕落的身体……”
“这非师尊之过,只是这淫劫万罪该死……”
“是我道心不定。”慕容难打断了他的话,回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那仙风道骨之姿配上满身红痕,腿间晶亮的淫液,实在有些违和,“崇楼,我知道,你对我……”
陆崇楼被点破了心思,俊脸竟然霎时红了,又目光灼灼地凝着慕容难,正欲开口告白,却被慕容难一只手指点在了嘴唇上——是方才摸过猪屌的那只。
“我身负淫劫,还连累了你,现在又如何配得上你一颗真心。”慕容难摇摇头,收敛眼中情绪,“当务之急,是解开身上这淫劫。你可还吃得消?”
陆崇楼微微一怔,当即点了点头:“那些凡人对我……做的事,损耗不了我多少,师尊尽管吩咐。”
“为了早日渡完此劫,我想将你我二人下放至人间。”慕容难如是说道,“我们的身份便是因罪被放逐的仙门子弟,为了赎罪,我们不可拒绝凡间任何人的请求。”
“不可拒绝……任何人的请求……”陆崇楼重复了一遍,面色几度变换,最终还是应了下来,“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师尊。”
李二一边咕噜噜又往喉间灌了杯酒,一边眯着眼睛往房里看。他是个早就死了老婆的赌徒酒鬼,身上没什么本事,大半辈子就守着这么一个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房子,自他老婆去世之后,这房子里也没人打扰。这个房间里汗臭脚臭和酒臭混杂在一起,平日里根本没别的人来。
而此刻,这屋里却有位出人意料的访客。
那位因为罪孽被放逐人间的仙人长得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而且眉眼清清冷冷的,半点俗气都没有,光看着李二都觉得鸡巴发痒。李二以前以为自己只喜欢女人,现在却觉得真有这么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他降尊纡贵,走一走旱路也不是不行。
这位仙人名叫慕容难,自称是和道侣走散了,夜深了,他功法尽失,怕山中有虎,便寻到他家求了个住处。
慕容难在屋外伫立了一会,终于冷着一张脸进来了。他现在一身雪白衣裳,走了半天路愣是连一点尘土都没粘上。他望见坐在床榻上一只手正伸进裤中撸动的李二,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慕容仙尊,我这屋小,没有两张床,只得委屈你,让你同我一张床睡了。”
“无碍。”慕容难矜持地颔首,他顺着李二的意图,躺进了床的里侧。
“仙尊,我晚上睡姿可能不大好,我这先道个歉了,仙尊可别怪罪我。”李二一边说一边喘息。慕容难冷淡地嗯了一声,就感觉什么黏糊的东西射在了自己手背上。他深呼吸几口气,没做出什么动作。
而李二这所谓的睡姿不好,只不过是个借口。他根本没打算睡觉。过了大概一刻钟,他自觉慕容难已经睡了,就急不可耐地起身摸黑去摸慕容难的身体。
他一凑近慕容难,便问道一股清香,硬生生让他性欲又高涨几分。他摸到慕容难手上沾的精液,心中想这仙人果真不知人事,到他这里就是羊入虎口。抓着慕容难那玉白的手给自己撸了几把,李二挺着根大屌伸手就往下掰开慕容难大腿。他没那个兴致去给慕容难撸屌快活快活,脏兮兮的手往下就往这仙人的屁眼里戳。扩张了一会,却觉得露在外边的手背上湿湿的,他伸出手指往上一摸,竟然摸到个湿淋淋的穴。
李二霎时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搓搓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骚味。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不过下一秒李二又皱起眉头,怀疑的目光在慕容难露在外面的,被月光照着的白花花的大腿上扫了几下,他啧了一声:“怎么会有仙人是淫荡的双性……这仙长不会是唬我的吧,看着冰清玉洁,不会早就被操熟了吧……”
说着,他又伸出两只手指扒开那女穴。分明还清醒着的慕容难绷着脸,只感到腿间漏风般凉嗖嗖的,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他交叠安放在小腹上的双手一下子握紧了。
这李二竟然在舔他的女穴!
李二显然是个中老手了,粗糙的舌头在阴蒂边上舔舐一圈,那阴蒂就开始勃起了,李二嘀嘀咕咕地骂他淫贱,对着阴蒂又吮吸了好几下,牙齿毫无顾忌地在敏感的阴蒂头上剐蹭,慕容难玉白的脚趾颤抖着缩了起来,咬紧牙关才没泄出喘息。
“操,舔了下阴蒂就发大水了,果然是个骚逼,妈的,装这么清纯,老子还以为能给仙人开苞……”
慕容难一张姝丽的脸上因为羞耻染上红云,却又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在每次挨操之后自动修复处女膜,不禁又紧张了几分。
果然,等李二那舌头舔进湿软的阴道,噗嗤噗嗤地又舌头操了几下之后,慕容难只觉得身下人动作一顿,握在他大腿上的手都紧了些。
“操,竟然真是个雏!”李二直起身,两只眼睛直放淫光,他带着满嘴女逼里的淫水,凑到慕容难脸边在人轻阖的嘴上又亲又嘬,“仙人宝贝,赏你点口水吃,老子这就给你下面开苞……瞧这湿的,你也急不可待了吧……啧啧,骚逼仙人……”
慕容难被李二这臭嘴亲得直反恶心,却还忍着装着睡着的样子,身下的阴蒂却因为被骂而跳了几下,昭示着本人其实也被羞辱得很爽的事实。
李二一只手猴急地扯开自己的裤子,那紫黑臭屌一下子就弹在了慕容难沾着淫水的大腿内侧,慕容难只觉得那块皮肤都要烧起来了,他偷偷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往身下往,呼吸都停滞了几秒——这李二的阴茎真是又粗又长,虽比不上猪屌,却已经比陆崇楼的都雄伟不少了,若是操进他阴道,定能把他干得潮喷吹水。
李二扶着鸡巴在白嫩的阴道口上下蹭着,他眼珠子转了一圈,觉得自己待会操进去捅破那处女膜,这仙人多半会被痛醒,于是便把自己刚脱下的亵裤戴到了慕容难脸上。确保慕容难什么都看不到之后,李二胆子一下子大了,对着那白虎逼就是一个巴掌,指甲刮在阴蒂上,把阴蒂都扇歪了。这下慕容难再忍不住了,腰部往上挺了下,“啊啊啊”地尖叫几声,阴道里涌出一小股淫水。
“嘿嘿,小娘子,相公这就给你开苞!”李二淫笑着说完,挺着鸡巴直接肏进了软烂的女穴,遇到处女膜的时候连停都没停一下,掐着慕容难的腰就往最深处操。慕容难痛得抽了口气,鼻腔里灌进一股尿骚和腥臊味,冲得他直翻白眼,只得用嘴巴来呼吸。这却让他看着像变态一般吸那亵裤,直把裤上的精渍都吸进了嘴里。
便是这样,慕容难还得分出心来想怎么不让李二暴露,倏然急中生智,他抬起那白嫩的屁股,往李二胯下蹭了蹭,小声问道:“相公,真的……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又迷路在山里了……”
夜色渐深,掩在丛林中的小屋里传来激烈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在月夜中分外明显。
屋内,李二喘着粗气,他扶起被操得软成一滩水的慕容难,一手握着人满是掐痕的白嫩细腰,一手扯着人头上亵裤,直把人逼得边挨操边在床上爬。慕容难稍有懈怠,他就往人肥嫩屁股上狠狠扇巴掌。慕容难两瓣屁股上好几个巴掌印,被扇的时候阴道里涌出的水也往外溅。绕是李二都骂了好几次骚货。
“不……呜呜……不是骚货……”慕容难艰难地辩解着,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然而他一边颤着声音说,一边时不时泄露销魂的淫叫,倒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李二见慕容难被操得大腿根都不停在发抖,女穴都潮吹好几次了,也未见前面那玉茎出精。他伸出手套弄了几下那嫩屌,只见尿眼颤巍巍地吐出些透明的液体。于是心上一计,他把人以把尿姿势抱起,边肏边走到窗边上,把窗帘全部拉开,让人两条细长漂亮的腿搭在了窗上。不断往下落的淫水在月光下颇是亮眼。
“骚老婆,用你那废物鸡巴射泡精出来,喂喂我这窗边的草!”
夜风往慕容难腿间吹,直把人逼得脸红到了脖颈。这认错相公的仙人倒分外听话,伸出玉白的两只手就开始玩弄自己的阴茎。可任凭他如何撸动套弄,这玉茎只是挺立着却射不出来。李二边胯下缓慢地一顶一顶,边仔细看了看仙人那漂亮鸡巴,生出个主意:“骚老婆,你这鸡巴可不是这么玩的,看见没,你鸡巴洞都馋得流口水了,还不肏进去好好止止痒?”
这污言秽语令慕容难怔愣了好一会。他脸上还蒙着李二的裤子,自然看不见自己鸡巴流水的样子,却还是照着李二说的做了。他先是用食指搓了搓尿眼,发现这小口虽然湿,却小得不似能插进东西,边用屁股讨好地蹭了蹭李二,道:“相公……这……这个太小了……进不去的……”
“你那骚逼之前不是也很小一个,不照样能容得下相公的大鸡巴?别磨磨蹭蹭的,让相公我动手,可就不是这么一根手指了!”
慕容难被威胁得身体颤了下,不禁想到若是让相公来玩自己鸡巴会怎样,会让鸡巴肏进自己尿眼吗……
这样想着,他鸡巴口又冒出点粘稠液体,他就着这些液体,用小拇指蹭着尿眼往里面进。倒是出乎意料,他蹭了几下,竟真的进去了。
手指被紧致的尿道包裹,慕容难被刺激得大腿不停地抽搐。偏生李二还一直催着他抽插手指,见他呆着不动,便亲自上手捉住他手腕抽动。李二可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他被两孔齐插,直逼得眼睛翻白。最后李二一个挺身,鸡巴狠狠肏进他子宫口,他小腹抽动几下,手指蓦然拔出,鸡巴里涌出一股热流。他只当自己被操射了,又是呜呜地叫了好几声。
倒是李二,一泡热精灌进人子宫里,抬眼一看,笑出声来:
“骚老婆这鸡巴真是废了,爽得喷尿了,也不见得出精。”
“等日后相公把你女穴上面那尿眼开了,你这鸡巴就是连喷尿都不用了,就当个挨操的小洞好了。”
陆崇楼拨开挡在眼前的树叶,总算发现了一条看起来像是有人常走的路。
他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野景,这大半天一直在找走出深山的路,一边找一边又四处留神,怕慕容难也落在这深山某处。方才他隐隐听到人声,便循着声音走过来,果然发现了一条小径。
看来这也不全然是荒山野岭之处,若是有人家,也好供他歇脚,等他在这附近找到他师尊再说。
陆崇楼沿着小径走,他视力极佳,远远地便看见星点火光,不禁加快了步伐,随着他离那人家越来越近,人声也越发清晰,倒是令陆崇楼……步子顿住了。
他难以置信,蹙起眉头又侧耳细听,倏然后退半步,第一反应便是想离开这里。
——那声音竟是床上浪叫。
陆崇楼握佩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心道这世风日下,正想另寻去处,那叫床声忽然高了一个调。却让他脚下钉住一般,走不了了。
他双目霎时赤红,抄着佩剑大步狂奔向那灯火人家处。等离近了,发现那窗边上正有个白花花的肉体,他目眦欲裂——被操得浪叫的人,不是他师尊慕容难是谁?
“无耻淫贼,拿命来!”
李二正抵着慕容难子宫颈死命磨研,倏然听到这么一声,鸡巴都差点萎了,定睛望去,那不速之客已然刀剑出鞘,气势汹汹地朝他砍来。
“不!不!少侠饶命!都是误会啊误会!”李二直往屋子里面躲,连慕容难都顾不上了,慕容难方才被操得死去活来,现在四肢都发软,突然失去李二的扶持,坐在窗上摇摇欲坠起来。陆崇楼见了,赶忙收了剑去扶他师尊,这也让他把慕容难身上那些淫靡的掐痕吻痕尽收眼底,不禁心中怒气翻滚。
谁料慕容难一手在他肩上按住,用略带迷离的眼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为何!他……”
“也好让我们早日回仙界去。”慕容难低声道,而后趁着陆崇楼犹豫的时间,扭头对李二道,“恩公莫怕,这位是我仙界的道侣,他非不讲理之人,我与恩公清清白白,他不会为难恩公。”
李二半晌才缓过神来,见陆崇楼虽面色不善,但没有一剑让他身首异处,慕容难看起来还是帮自己说话的,不觉挺直了腰板,得意忘形了:“原来如此……你便是这骚货的夫君……你也忒不讲理了!我告诉你,是这骚货大半夜的光着屁股勾引我,我才用这肉棒给他止痒的!你没听到他刚刚浪叫有多爽吗?”
陆崇楼面色铁青,目光却瞥见慕容难盯着李二胯下那大屌,一只手不自觉地摸进双腿间开始揉弄阴蒂。陆崇楼狠狠拧眉,不禁想道:被这人操果真那么爽吗?
李二挺着肉棒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起陆崇楼。陆崇楼之前在丛中穿行,身上的衣服多处被勾破了,胸前不知什么时候被勾开一道,硕大的胸肌和褐色的乳头都显露出来,李二看得有些微妙的嫉妒,扬声道:“你这人好生放荡,怎么这样袒胸露乳!”
陆崇楼怔了一瞬,他想说他既是男子,露出点胸膛又如何,这荒山野岭也无人瞧见,只是话到口边,他忽然夹了下腿,面色一变——自己这下面还有个女穴,这露着奶子晃荡,确实有些……
李二见陆崇楼不反驳,便得寸进尺:“还不把你这衣服都脱了,让我帮骚仙长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背着他去乱搞!”
陆崇楼身上自然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的,想到这样可以自证清白,他便脱下了衣服。两块挺实胸肌没了束缚,一下子填满了李二的视野。李二想也没想便伸手掐了上去,把人两个奶子揉得变形:“你这奶子怎么像女人那样大!一看便是被人揉多了!”
陆崇楼被掐得生疼,听到这羞辱的话语,不知为何小腹腾升燥热之感:“我未曾……乱搞……”
“未曾乱搞,怎么我揉你奶子还不反抗!真是饥渴难耐……嗯?你给我腿岔开!”
李二还以为自己眼花,结果等陆崇楼岔开腿,他弯腰靠近一看,这高大英俊的仙人裤子竟然湿了一片,还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
李二伸手一摸,准确无误地隔着一层布料掐住了那阴蒂,陆崇楼一个挺胯,女穴里又是喷出一股淫水来。
好一对神仙眷侣,当真是如出一辙的骚浪!
李二被淫水淋湿了一个拳头,当即又骂了一声,对准人隔着布料翕张的女穴狠狠打了一拳:“贱货!水喷这么多!背着你道侣在哪里偷吃过了!”
这一拳把陆崇楼阴蒂都打得陷进鼓鼓的唇肉里去了,陆崇楼眼睛上翻,腿一软差点对着李二跪下来。他目光散开却瞥见边上原本正将又白又直的手指浅浅地插在阴道口自我抚慰的慕容难抬起双翦水秋瞳,怔怔地看他。
陆崇楼被看得只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妻子发现出轨的丈夫,一时间耳廓都染上了红色。对着慕容难张了张口仿佛要解释什么,却又想起他二人来这下界本就是渡淫劫的,倒不如速战速决……
陆崇楼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他又看见李二那张满是胡渣的黑脸,看见人胯下挺立的紫黑肉棒,那肉棒冠头上还满是精斑,看得他一阵阵反胃。
他好歹是修仙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算得上是一代天骄,怎么能让这样的人……
陆崇楼眼睛一闭,迫使自己把这些杂念逐出脑内。他解开裤带,那湿了的裤子落在地上,他傲人的阴茎露了出来,却被他一手扶起,展露隐藏在阴茎后边的,饱满涨红的阴唇。
他那布满剑茧的手指将两瓣大阴唇分开,将里面勃起的阴蒂,同样熟红的小阴唇和湿漉漉的阴道口都献到了李二眼前。他只想着李二能赶紧操他,赶紧帮他把这淫劫过了,脑中便不断搜寻起勾引人的话语,刚毅的面庞因为羞耻甚至开始抽搐:“我……我这里面痒……我控制不住……”
李二一听,只觉得这仪表堂堂的陆崇楼比那慕容难还浪上三分,对着那俊脸便是左右开弓连扇几下,直把人扇得脸肿,不复俊帅。
“出来勾引人还不会说话?你也配自称我?骚母猪,不想挨操了这么不认真?”
陆崇楼被扇得眼前发黑,他牙关颤着,终还是顺了李二的意:“母猪……母猪下面痒……求求大人给母猪止痒……”
“你道侣就在边上看着!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李二一边捏着陆崇楼两个奶子一边骂他,等把人饱满的胸肌上捏得满是色情的掐痕,才松开手,“你给我趴到那床上去。”
陆崇楼依言照做了,却听李二又对慕容难道:“你趴到他身上,屁股翘起来。”
陆崇楼脸色一变,意识到李二竟然想同时操他们两个,他拳头攥紧,正欲发作,却又被慕容难按住了。
于是他们二人便叠在了一起,都是屁股朝着李二的姿势,陆崇楼肤色较慕容难深得多,两人一黑一白又更显反衬的效果。
这两人只看长相确实是般配,可那又如何,还不是都腆着脸来求他胯下肉棒给骚洞止痒。
李二扶着肉棒走进了,他一只手先插进陆崇楼的女穴,里面热烘烘的,不同于熟红的外表,竟然比慕容难紧上三分。李二便明白这陆崇楼恐怕也没挨过多少操,虽然不是处子,但也让他爽一番。
于是他对着那女穴,也不多扩张,提枪直入,那层层紧致穴肉待他一进去就把他咬得紧紧的,他舒爽得叹了口气,也不管陆崇楼大腿抽搐得厉害,在人阴道里又是一阵横冲直撞,抵着子宫口深深磨研,等射精前一会,蓦地抽出肉棒,转而插进慕容难女穴里,在慕容难的惨叫声里灌了精。
李二要这二人留在自己身边服侍自己,二人皆以被放逐的罪人身份而来,无法拒绝李二的要求。于是二人便这样留在了李二家中。
李二家中有几亩田,只是他四肢不勤沉迷赌博,已然成了荒田。陆崇楼高大矫健,他便让陆崇楼替他去耕地农作。有时兴致来了,看见陆崇楼在农田之中劳作,他便上去扒了陆崇楼的裤子,挺着阴茎直接插进去,光天化日之下逼着陆崇楼做此苟且之事。
陆崇楼挨的操比慕容难少,又不似慕容难那般心性淡泊,每每在李二胯下承欢,总是羞耻异常。李二偏偏爱看他这样威风凛凛的人物受辱的模样,几次三番折辱他。有一次让他自己坐到鸡巴上骑乘,陆崇楼不肯,李二便威胁他要将他送去给狗操。
最终陆崇楼只能坐到李二阳物上,主动将那腥臭之物纳入身体。随着他上下起伏,他那紧实光泽的腹肌胸肌也时不时弹动一下。李二便叫来慕容难去嘬陆崇楼浅褐色的奶头,还让陆崇楼自己边挨操边撸动鸡巴。即便十分耻辱,陆崇楼的阳物还是很顺从快感地硬了,他自己撸动自己的手法越发熟练,最后竟然射了出来,浓精溅在正舔着他奶头的慕容难脸上,他愣神之后正想向师尊道歉,却被李二往子宫狠狠一顶,抵着子宫口射了泡精,一时间他只觉得眼前发白,回过神来时自己女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潮吹了。
李二不允许他擅自射精,让他自己扶住鸡巴弹龟头三十次。他一有手软放水李二就拧他阴蒂一下。他那阴蒂本就肥大,加上李二的虐待,已经肿得想收都收不回去了。叫他平日里穿着裤子都是种受罪。
他弹完鸡巴,痛得腿上肌肉都快抽筋了。李二还没恕他的罪。他让慕容难给陆崇楼口交。陆崇楼哪里忍心师尊受此屈辱,李二却说让慕容难多练练,以后嘴巴也能成为另一个穴。陆崇楼那根阳物在心上人的服侍下勃起后,李二又捏着柱身掐着龟头把阳物又痛萎了,如此反复,陆崇楼那雄伟的阳物竟然难以勃起了。
把陆崇楼的阴茎变成摆设还不够,李二还找来一根细细的簪子,给陆崇楼的尿道开了苞,他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把陆崇楼捅的失禁了。转而他又用同一根簪子戳开了慕容难的尿眼,边玩弄慕容难敏感的阴蒂,边用簪子操弄慕容难秀气的阴茎,成功让慕容难边尖叫喷水边射出了精,只是这精液被簪子堵着,最后只能慢慢地像漏尿一般流出来。
虽有二人帮他料理家中之事,李二这赌棍还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几个月便被赌场中人找上了门。他哪里有钱偿还赌债,便将二人卖给了那些人来肉偿。
那帮人也未曾见过双性人,这番一次性见了两个,还都是丰神俊朗的人物,当即同意了李二的方案。带着两人离去。等他们自己玩够了,就将两人卖到了最下等的倌儿馆。
许是众人的恶趣味,又许是天道之意,两人都受了无数次内射,最后却只有陆崇楼怀了孕。九尺男儿挺着大肚子敞开腿让恩客操自己,而一旁,他的道侣正以狗趴的姿势让两人一前一后玩弄。
不久后,两人终于受了足够多的精液,度过了淫劫。可再回仙界时,却无法适应禁欲的生活,后穴和女穴更是空虚不已。时常两人一同悄悄潜入人间,再借那流放的仙门弟子的名义,让人操干自己。
贞明十三年春,瑞王萧珺平定北疆夷狄之乱,班师回朝。时至京城,百姓夹道相迎,万人空巷,人声鼎沸。
至瑞王回京,已有三月。
瑞王府——
哭天抢地的求饶声逐渐远去,堂内,男子翘腿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未有分毫改变。半阖的眼里窥不见半点情绪,表示姿态随意地坐着,周身压迫感也如有实质,教人不敢放肆。
此人便是瑞王府的主人,当今圣上唯一的兄弟,大齐所向披靡的战神——萧珺。
方才被拉下去处死的,正是他手下之中的一个有二心者。
窗外小雀叫了几声,扑腾翅膀飞了,原来是步履匆匆来了个小太监——这是瑞王府的太监。那小太监瞧着约莫十五六岁,一举一动确实礼节拿捏到位的,只在门外躬身汇报道:“王爷,陛下身边的刘公公已在外边候着了。”
他等了一会,里面才传来声音让他下去。他躬身往后退,门却忽地开了——王爷走路竟是不发出声音的,他一边心中惊叹,一边未忍住飞快地抬眼望了王爷一眼。
王爷在府里不戴面具,一张轮廓深邃分明的俊脸就这样露在外边,面无表情却又若覆了层寒霜,气宇不凡,不怒自威。
小太监腿一软,不敢再看了。
方十二却与那小太监不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肆意打量萧珺。萧珺贵为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可惜方十二的身份恰恰是压在他头上那个。
话虽如此,但到底能不能压萧珺一头,还真不好说。
萧珺现在手握兵权,在民间声誉极佳,而方十二寄宿的这个身体——当今圣上萧琪,却是个沉迷酒色的庸君。
也就靠着萧珺这样一群贤臣良将撑着,才有这盛世之景。
萧珺乃先皇最先的儿子,先皇驾崩前还担忧自己去后萧珺会受几位兄长欺负,给予了萧珺不少特殊权力,见帝王不必下跪行礼便是其中之一。
此刻萧珺负手站在殿堂之内,身姿如松柏,不动如山。
方十二一边扯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扮演一个觉得弟弟功高盖主而想夺走人兵权的昏君角色,一边在意识海中调出了催眠盒子。
“已检测到当前人物:萧珺。”
“请输入设定——”
方十二沉思片刻,将设定输入空白框内:
“今日回府之后,萧珺突发隐疾,一众太医束手无策,唯有一南疆巫师提出可以用偏方一试……”
月上三更,静矗夜色中的瑞王府暗流涌动。
小太监接了凉盆水,扣门三声,里面传出的声音有几分低哑。小太监推门进去,绕过屏风,便见王爷倚在床头,只身着一件里衣,衣领随意大开,露出一片蜜色的紧实肌肉,王爷身上覆了薄汗,若不是人眉头微锁,倒会让人觉得是王爷刚刚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切磋,又或是……
“再看一眼,自去刑堂将眼珠剜出来。”
那寒意瞬间将小太监里里外外侵蚀个透彻,他颤着手把水盆放置在小凳上。跪在一旁候命,这下就算王爷是闭着眼睛的,他也不敢抬头了。
俄顷,萧珺才缓缓睁开眼睛。他那双眼睛真如老井般波纹不起又深不见底,便是隐疾突发,也未见得半点慌乱。
萧珺捧了凉水往脸上冲了冲,压下去体内燥热,面上仍是不苟言笑的冷情模样,水珠子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
他握了握拳,没什么力气。事实上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真气乱窜,竟然似有江湖中人所谓的走火入魔之兆。
他自十岁开始学武,十六岁从护国公南下除海患,二十岁便亲自带兵出征北疆,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十余年,自然是受过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的。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隐疾,实在有几分蹊跷。
他可从未学过江湖中人那种武艺,照理说,他即便有隐疾,也该是忽然腿不能行身不能动之类,眼下身体燥热不止,真气紊乱,真不知是为何引起的。
他在一个个排除可能暗中陷害他的人选,那个总是面庞消瘦脚步虚浮的无能皇兄在他闹钟荡了几个来回。
萧珺低低冷笑一声,不觉得皇兄能有这般好计策,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自己下毒下药。
当务之急是将身体治好。他萧珺向来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等他恢复后必然会好好算清这笔账的。
“王爷。”门外传来他心腹无问的声音,“那位巫师已经给您带来了。”
他随意地用湿漉漉地手按了下发疼的额角,喉结上下滚了滚:
“进来。”
小太监在边上候着,低眉顺眼的。
无问没有跟着进来而是守在门口,眼下房内只有他,巫师,王爷三人。
那巫师看着大概四五十年纪,眼角唇边都是皱纹,眼睛里却在放光,显露出几分精明。三角眼,山羊胡——按理说这能上王府里的都是太医院中报的上姓名的人物,小太监却觉得这人看似个草根人物不说,笑起来时还分外萎缩。
萧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巫医一眼。他本来就不信这种巫医偏方,只是既然皇兄给他送来了,他也懒得推辞。
只是这一眼,却让他莫名思绪一滞。不过转瞬便恢复了,他只道自己被热糊涂了。
“小人粗略一观,敢问王爷是否觉得浑身燥热不已,真气紊乱?”
这老巫医声音犹如木梳子在往桌上划,听得小太监不禁皱了下眉头,又怕被王爷发现,赶忙肃了脸色。
“本王确实有你所说的症状。”萧珺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只等听这巫医如何故弄玄虚。
“敢问王爷是否还觉得下腹如有火烧,浑身情动不已?”
空气凝固了一瞬。
萧珺周身有一瞬的肃杀之气,转瞬又熄了。开口正欲回答,忽然一阵邪火从体内生出,他呼吸沉重了几分,坐姿端正了些:“的确如此。”
小太监方才有一瞬都要跪下磕头了,只一愣神的时间又缓了过来,他悄悄抬头扫了眼正肃容盯着巫医的王爷,却见王爷领口开太大,露出了一只浅色的奶头。
“敢问王爷上次行男女之事是什么时候?”
萧珺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未束起的乌发垂下来,刚好拂过不知何时勃起的乳头,他低低地嘶了一声。
“本王……未曾做过那档子事。”
萧珺说完,又冷笑一声,有几分嘲意,
他对男女欢爱不感兴趣,平常若有生理需要便是打拳发泄。他瞧不起那些耽于美色之人,他那皇兄便是其中代表。
“果然如此!”那老巫医叹了口气,胡子一抖一抖的,“依小人拙见,王爷这病根便生于此。王爷不行男女之事,阳元积于体内,久之,便会经络堵塞,若不及时疏通,怕王爷这一身武功……可能尽废。”
萧珺面色微变,眼中展露些许寒芒,沉声道:“依你说,本王现在是需要找几个女人来泄火?”
“这……”老巫医吞吞吐吐,那模样似乎是不敢言说。
“有话就说,本王不会讳疾忌医。”
“王爷……只是……只是小人恐怕您现在已经无法靠与女子欢爱排解了。”老巫医缓缓道,“小人斗胆,请问王爷,现在想到那些妙曼女子,可是真觉口干舌燥?”
萧珺一副英俊相貌,又是权高位重,京城里想做他王妃的贵女数不胜数,他倒也是环肥燕瘦的女子都见过。可想到那些如花似玉颜,尽态极妍姿,他却仍是心中毫无波澜,兴致不满。
“本王提不起什么兴趣。”
“那……王爷,小人有一猜想,不知王爷可否配合一试?”
萧珺向来果断,闻言只稍一思量,便让小太监退下了。朝巫医扬了扬脸:“试吧。”
“小人冒犯了。”那老巫医嘴上这么说着,眼睛里却在放精光,萧珺挑了下眉,却不担心老巫医敢做什么逾越之事,毕竟即使是现在的他也有把握徒手卸了老巫医的脑袋。
萧珺此刻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衣服松垮,姿态慵懒,犹如一只正在休憩的猛虎。
老巫医那干枯的手指覆上了男人饱满的胸肌,萧珺身体并未完全放松,胸肌处于硬实的状态,老巫医揉了几下胸肌,便见王爷蹙起眉头,眼中有些许惊讶。
见萧珺没有出言阻止自己,老巫医动作逐渐大胆起来,两根手指倏然捏住那勃起的小乳头,用力合并挤压。
那胸肌跳动了一下,萧珺脸色再绷不住,只觉得从那乳粒上传来的快感铺天满地,竟然恨不得老巫医再用上些力道,或者干脆用竹板狠狠抽打,把这乳粒抽得和葡萄一般大。
“王爷现在……感觉如何?”
汗珠顺着脸庞凌厉的轮廓滑落,萧珺干脆将腰带解开,释放出了腿间立起的巨物:“本王觉得,很舒服。”
老巫医一边搓揉按压着那青豆一般的小乳粒,一边往下看去——王爷这阳物实在傲人,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上已经有些黏湿了。
老巫医眼珠子打转,想起皇上布置给自己的任务,想到这巨物是要被调教成一个怎么撸硬不起来,只能流精的废物鸡巴的,不禁有几分惋惜。
“果然如此……王爷,您这是患上了嗜虐之症。”老巫医收回手,诚惶诚恐地说着,心里却在因萧珺快感骤然被打断,饥渴难耐的模样淫笑不已。他打开包袱,将早就准备好的竹片软鞭,细长银针拿出,剩下的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留在包袱里,却恰恰能被萧珺看见。
“还请王爷一一试用,小人会依次判断王爷病情已至什么地步。”
萧珺多年持枪使弓,手指上覆了一层茧,往自己身上摸,竟因为这摩擦而徒生出快感。他是风沙吹着长大的将士,本来该是皮糙肉厚,刀枪刺骨不眨眼,此刻却因为这细微的痛感频频皱眉。
在他前方,老巫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自己揉动着两边乳头。他心中隐隐感到羞耻,却知道若非如此他这疾病恐怕难以得到治疗,只能全当老巫医不存在。
然而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羞耻,身下反而越肿胀。
萧珺拧了下乳粒,那处已经十分红肿了,浅色奶头已经有了黄豆大小,能清晰看到上面闭合的乳孔。
萧珺做事向来干脆利落,拿起竹板掂了掂就直接抽了两边乳头各十下,他只用了五分力道,可一通打下来竟让他气喘连连。健实胸肌上交错着红痕,被打中的乳头陷进肉里,未等萧珺抬手去拨,老巫医端着个装东西的盘子走上前来:“王爷且慢!”
萧珺停下手,抬眼先是看见了那盘里的东西,是几根绣花针和一根月牙白的细长针状物,一盒白粉以及一碗清水。
“还请王爷准许小人为王爷上药。”
萧珺顿了顿,点头准了,将被凌虐过的胸部挺起送到老巫医手下。那老巫医先是用绣花针在水里蘸了蘸,再放进白粉盒里滚了一层,才用藏污纳垢的长指甲将乳头掐住拉长,萧珺咬着牙看着自己乳窍张开来,那绣花针竟是就往这细小孔洞戳了进去,很快两只乳头前都有了半指长的针露在外边,他顾不上羞耻,就被乳孔之中的瘙痒感攫取了心神。他还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态,剑眉蹙起,问老巫医道:
“这上的是什么药?”
“回王爷,这是引骚的一个步骤,为的是让王爷身体能做出真实回应,防止小人误判。”老巫医回答道,将萧珺分明瘙痒难耐却无法动手解痒的模样尽收眼底,只觉得鸡巴都快翘起来了。他装模作样地将那专门插阳茎的玉势献上,恭敬道:“王爷现下可以继续试了。”
萧珺双指捻起那细长玉势,却发现玉势上刻有几行小字——
插入阳茎之中,抽插三次,若流精不止,则已病入膏肓。
他心中念着,一手扶住自己傲人阳物撸动几下,却惊觉这撸动竟没带来多少快感,这阳物还是肿胀无比,只等发泄一番。他这才神色一凛,瞥了神色紧张候在一旁的老巫医一眼,扶正了自己的阳物,想将那玉势插进去。可待他把玉势放到马眼前,才发现这细长玉势对自己阳物来说又太粗了。他扶着龟头尝试了几次,都捅不开那个眼,还因为动作粗鲁,在龟头上都掐出了指甲印,把他疼得大腿肌肉抽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老巫医提议用上碗中的水润滑,才好歹将玉势插进去了。
萧珺不知道的是那碗中盛的可不是普通的清水,而竟也是混了痒粉的水。
他推着玉势往里进去,落在老巫医眼里,就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一脸严肃地操自己鸡巴,他一只手伸进自己裤中上下撸动,一边不禁感叹等萧珺这三下抽插完,这傲人阳物也只剩下一空壳子了——往后怎么撸动也是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地不停流精,只能靠用玉势堵起来。
这玉势几乎全插进去了,萧珺喘息片刻,就觉那刚被开拓而火辣辣疼的尿道竟然生出几分瘙痒之感,他心中一沉,只觉得自己这是病症又严重了,于是便不再磨蹭,用玉势抽插肏弄起尿道来,整根进整根出,直直操了三下,第三下一拔出来,那张开个小黑洞的尿道里就汩汩流出粘稠精液,萧珺面上有些烧意,过了会就被难得的惊惶取代了:“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停不下来了?”
老巫医不为所动,只看着萧珺先是流精,流完后又是流出淡黄色的尿液,看着萧珺羞耻难当的模样,最后才示意萧珺将玉势重新插回废屌中,撸着鸡巴叹了口气:“王爷,王爷这是……唉……小人恐怕难以胜任了……”
早朝上一个月有余不见王爷身影,今日那冷面修罗忽一现身,把几个近来十分活跃的保皇党吓得乱了脚步,在皇上面前硬是不肯吱声了,只小心等着萧珺动作。
他们不敢直面萧珺,方十二确实百无禁忌的。从萧珺穿着身乌黑金丝朝服走进太和殿时,他便一直在看萧珺。
萧珺身高腿长,还是标准的倒三角,一张脸又生得极为俊朗,就像从画本里走出来的大将军,放到哪都能是鹤立鸡群的人物。
可是这萧将军却不像往日一般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虽那腰板仍是挺直,面上也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表情,步子却放缓了许多,仿佛受了什么掣肘,方十二饶有兴致地看着,好像能透过那贵气的衣袍看见萧珺腿间流水的两个穴眼,和插着玉势的阳茎。
——没错,两个穴眼,萧珺消失的这几日,其实是在老巫医劝谏下接受了女穴手术,依靠方十二的设定盒子植入了女穴以及子宫等一系列器官。而后又被老巫医以开眼为由,用玉势破了处不说,还让玉势整日插在那女穴之中。一开始自然是疼极了,可是萧珺这身体已经催眠改造成了嗜虐体质,边疼边爽,一爽,鸡巴更是会流精不止,只能靠玉势堵着。这塞鸡巴的玉势已经比最初那根粗了一倍,现在就算是把玉势拿出来,那马眼也合不拢了,方十二的最终目标是将萧珺的鸡巴扩张到能挨操的地步。
后来萧珺适应了女穴里玉势的插入,不自觉地开始寻法子让自己更爽。比如塞进一根粗长玉势之后在王府院子里踢腿练武,最初有一次他劈腿时脚下没稳住,叉开腿摔在地上,留在阴道外的玉势狠狠操进女穴,一瞬间给子宫都开了苞,把萧珺痛得当场来了个小潮喷,水吹了一地。
现在萧珺走路速度变慢,就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拿戒尺将自己阴蒂抽肿了,那阴蒂现在还凸在阴唇外,像个小鸡巴一样,一被布料摩擦阴道里还会出水,以至于萧珺不得不夹紧屁股走路,以免还没走到皇帝面前就湿了衣摆。
方十二倒也很佩服萧珺,都这样了还能抿着嘴角面色如常。
“瑞王,你这养病养了一月有余,如今身体可是康复了?”
萧珺薄唇正启,却是顿了几秒,才声调平稳地回道:“谢皇上关心,臣弟已无大碍。”
方十二仔细瞧着萧珺脸色,发现人额角分明布了细汗,知道人是忍发骚忍得难受了,便颇为虚情假意地笑了笑:“朕知道你总是逞能,可这身体可是开不得玩笑的事,你还是让朕看看伤处吧。”
这话放早朝上说,实在不合时宜,可一众人竟也每一个觉得奇怪的。萧珺半晌不答,反而召开他身后一些保皇党窃窃私语。直道他这是不敬兄长,不识好人心。
萧珺闭了闭眼,他虽是一手遮天,却不会目中无人,何况他向来恼火不必要的节外生枝。于是最后还是解开腰带掀起衣袍,将插着两指粗玉势的阳物,肿大充血的阴蒂和吮着巨物水流不止的女穴呈到皇上面前。
方十二从龙椅上走下来,凑到萧珺向前拱起的胯部前面,才一凑近就夸张地捂着鼻子往后养身,直道:“这好大的骚味,瑞王,朕看你这是淫病不轻啊!”
他这么一说,那些在二人后头站着的臣子也骚动起来,几个离得近的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这味可真是重,恐怕青楼女子都得自愧不如。”
萧珺自觉羞辱,但是拱身的动作却没变,只咬咬牙反驳道:“皇兄,臣弟……得的是施虐症,并无……骚病……”
“朕还能骗你不成?”方十二露出薄怒神色,“你转过去叫几位臣子一起看看,是不是骚病已经不轻了?你坐下,两只手把自己腿抱着打开。”
萧珺急着证实自己,没有多少犹豫就照做了,几位大臣轮流凑近他腿间,那呼出来的热气一吹到他女穴,他就忍不住颤了颤身子。后来一个胆子大的直接伸手掐住他阴蒂,用指甲按了两下,他竟然低喘了几声,女穴涌出一股水,穴口一张一合打出了个泡泡。
“可真是骚,阴蒂都肿成这样了还能爽。”
“我瞧这就是王爷自己发骚的时候打肿的!堂堂王爷这与发情母狗何异?”
“王爷不会便是靠这一骚尻统帅三军的吧?”
……
这些羞辱之话钻进耳朵,萧珺一边面色涨红一边身体越发兴奋,不知是谁伸手抓住他阴茎上的玉势,迅速来回抽插,最后拔出时他尖叫一声,白色稀薄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
自萧珺在朝堂之上突发骚病又是过了一月,这一月以来,萧珺夜里在老巫医指导下治疗病症,白日便按每日日程见幕僚,巡武场之类。然而这治疗之术在白日也不可中断,所以即便是在王爷外出的时候,他身上也是装备齐全的。
昨夜老巫医为萧珺进行了烫逼治疗。萧珺的女穴现在还肿得像大馒头一样,因此他今日出门下面是真空的。说是怕衣料摩擦刺激他外阴和阴蒂,实际上也只是为了满足露出的癖好罢了。
萧珺在公共场合露出下体时身体会格外敏感,比如此时他骑在马上路过街道,路人百姓议论的话语钻进他耳朵里,本就因为马鞍摩擦而出水的阴道更是收缩不已。加上老巫医一早给他喂的汤药里加了利尿剂,他一路走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尿失禁了,尿水混着淫水流了一路,生怕有人不知道他在发骚似的。
这样一路总算到了演武场,萧珺从马背上跃下的时候腿不免有些软了。迎接他的人是个五大三粗的副将,与他有那么一两分交情,是个耿直之人。他跟在萧珺后一步的位置,没憋几步路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原来听说萧珺染病,军队里一众人都很是担心,副将于是想着今日萧珺来演武场,众人能不能寻个方式尽自己一份力帮将军去病。
萧珺知此抿唇思忖片刻,他素来自强独立,可这支军队里的都是跟他出生入死之人,他也不会刻意拒绝这些人的善意。于是点头答应了。副将于是派人通知所有人到场地集合,不过一会时间,待萧珺走到时,几十个士兵都已经整齐站在场地上了。
萧珺缓步走到队伍前方,负手而站,嘴角弧度乍现:“既然是诸位的心意,本王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本王很好奇,诸位想用什么一种方式帮本王?”
他说这话时语调平淡而不失威严,若非立正站立的腿间淫水亮晶晶的,可能会更有威慑力。
士兵们大概早有准备,听王爷这样问他们,只隔了几秒,就有一人作代表大声回答道:“我等愿意帮王爷小穴止骚止痒!”
语毕,一群人齐齐解开裤带。这群汉子身形高大,阳物也都尺寸可观。萧珺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而后才觉得这一群人光天化日之下……
光天化日之下,脱了裤子露出大鸡巴,说要给他止痒止骚,这……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不都是一片好心么……
几息之间的恍惚后,萧珺恢复了清醒的头脑,仍是那干练的作风,没有说什么推辞的话。副将见他颔首,便让人拿来早就准备好的软垫,让他趴到垫子上翘高屁股。一边还嘱咐那群士兵说:“王爷这骚病十分厉害,待会可不能只顾着用鸡巴捅王爷屁股,还得用脏话骂他,能如何羞辱就如何羞辱。”
众人齐声回了是。那边王爷已经趴在软垫上掰开了自己屁股。于是一群人都围了上去。第一个上去的人没去弄王爷下体,而是抓起王爷的头甩了个耳光,声音很响,王爷那俊练上一下就出现了个五指印:“浪货!你堂堂王爷将军,竟然在这掰着屁股主动求操!圣贤书都塞进骚穴里了吗?”
萧珺面色瞬间冷了,却未让人有多害怕,因为他翘起的屁股竟然因为刚刚那一巴掌喷出了一道水流。萧珺从小到大都不曾被人打过脸,这士兵也算是拿了萧珺第一次了。
王爷剑眉下压,脸上寒意正酝酿着,一巴掌又呼过来扇在他另半边脸上,这会可两边掌印对称了。那士兵扯着他头发:“你那什么眼神?说你浪货还是抬举你!也不看看自己骚成什么样了!我操你都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