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内S()
林阮刚开始就想放弃了,她喘着气哀哀望着顾泽锐,抱着他撑在床上的一只手臂,用眼神乞求着他。
“啊……顾泽锐、不要了……慢一点……”
顾泽锐笑了笑,“好啊。”
接着当真慢了下来,只不过慢了速度,每一下却顶的极重,几乎带着把她顶到支离破碎的力度。
顾泽锐顶入,每一下都重重碾压着阴唇,像要榨出花汁来,长长的肉棒顶向从未被开拓的更深处,带来令人恐惧的铺天盖地的快感。
“啊…啊!”林阮摇着头,被过分的力道顶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含在眼窝里蓄成一个小泪包煞是可怜。
她极力往后缩着,但身下就是床哪有逃跑的空间?更别说顾泽锐探查到她想逃跑的举动,伸手按住她的侧胯,带着往自己恐怖的物事上重重冲撞碾磨。
“宝贝,求饶要有诚意呀。”顾泽锐含笑看着她。
林阮仿佛看见了救赎的曙光,尽力支撑起身子,双手托着自己的胸,怯怯地向顾泽锐展示这双活泼的白兔。
粉嫩的独梅缀在雪地上,跳动柔软的蜜桃被挤在一块,甚至挤出了一道长长幽深的奶沟,离顾泽锐的脸很近,仿佛一低头就能吸吮其中的乳汁。
顾泽锐遵从心意低头,吮吸挺立的椒乳。奶子又大又圆,少女艰难的支撑颤颤巍巍,顾泽锐的下半张脸时不时就能陷进奶子里,少女香甜的香味仿佛真能溢出奶来。
顾泽锐心被箭短暂击中,简直要化了,“好乖,宝宝,你怎么这么乖。”
男人说着,果然不恶作剧似的重重顶她了,反而又硬了几分,一边亲着她的嫩乳,一边快速操弄起来。
“呃啊……”
林阮捧着奶子还没来得及控诉,又被颠了起来,像巨浪中孤零零的小帆船,在海浪中起伏着。
22岁的顾泽锐再温和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发开了荤便停不下来,过往每次生出了火气都在健身房里练灭了,长期健身养出一身精干的肌肉正好把单纯的少女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林阮呜呜地泣着,像被欺负的小兽,纸薄的娇躯几乎快折了,娇喘和哀泣杂在一块可怜极了,穴儿也一缩一缩的夹着,紧致的甬道反倒夺去了人的理智。
顾泽锐轻喘着,难言的兴奋与欲望让他淡灰的瞳孔亮了几分。
看见美人落泪,他心中一动,却又想欺负的更狠,于是激烈地挺弄着,操干着,操的小穴嫣红几欲滴血,水声清脆响亮,声音大的几乎挑战着宿舍的隔音。
快感节节攀升,穴儿都快被操熟操烂了,穴肉紧紧箍着肉棒又被强硬挤开侵犯那毫无反抗之力的敏感点。
林阮的双腿用力绞着顾泽锐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穴往上追着,企图能熄下这泼天的快感。
顾泽锐哪能让她如愿,托着女孩的屁股和背,将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几乎托在空中,绷紧了腹肌便开始冲刺。
林阮乍然失重,全部重量压在被狠插的穴中,一下肉棒进入到极深的地方,插的林阮几乎翻起白眼。
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她,不给一点缓冲时间便挺腰急插起来,又摁着女孩的屁股,越插越深,越捅越用力。
林阮被灭顶的快感冲的尖叫起来,指甲都快陷进顾泽锐的背里,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小穴的穴肉绞的格外紧,顾泽锐便大力捅开,每一次都带出大波淫水掺着阴精,完全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顺着大腿流下。
顾泽锐啪啪啪操干着,低喘着,随着一记重重的一插,在林阮体内射了出来。
林阮不断高潮着,蜜汁喷泉一般四溅着,最后被深顶射入,短促地而高昂地“啊”了一声,便嗓子消音,无力地倒了下去。
大股白浊从穴口溢出,随着急促呼吸缓缓流了下来,更多的精液被深深地射进体内,被穴吃了进去。
林阮半身倒在床上失神喘息着,下半身还和顾泽锐紧密相连,十分暧昧。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等林阮呼吸渐渐平稳,她看着顾泽锐,想说什么,又犹豫地抿了抿嘴。
顾泽锐抬头,正好与她对视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笑了,正想伸手摸摸,就听见女孩开口。
“顾泽锐……我是第一次。”
顾泽锐愣了一下,以为是女孩害怕,急忙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追究了。”林阮有些心虚地偏过了头。
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
时间像被缓慢拉长了,林阮甚至感觉刚刚灼热的空气慢慢变得有些冰冷,侵蚀着体表的温度。
然后她像恍惚一般,又听见了顾泽锐轻笑一声。
“你想怎么追究?”
林阮没想到顾泽锐是这种态度,但是刚刚还在亲密水乳交融的人心里却在算计他,对方生气也是正常的。
她强装镇定:“我有证据的。”
然后迅速瞟了一眼他们还纠缠在一起的部位,刚刚那泡浓精射的又深又多,如果运气好,怀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想到随着她看的一眼,顾泽锐又硬了。
顾泽锐轻轻顶了几下林阮,“宝宝,你刚刚被操的爽吗?叫的这么大声。”
“……我没有。”
“宝宝流这么多骚水,还在撒谎。”
顾泽锐一边插着,一边笑着说,只是眼中一片冷淡。
小穴食髓知味,越发瘙痒起来,果真又开始再次湿润,因为羞耻,紧紧地裹着肉棒,想要阻止它的侵犯,却如螳臂当车。
“嗯……我没有。”林阮泄出一声呻吟,又赶紧闭上了嘴。
“那就让宝宝自己看看有多骚吧。”顾泽锐把林阮整个抱起,抱下了床,吓得林阮抱住了他的脖子。
顾泽锐走到穿衣镜前,肉棒随着走路姿势深深插进学历,来回颠簸着。
“啪!”林阮的屁股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明明不疼,却吓得林阮整个人抖了抖。
林阮以为自己要继续挨打,紧紧闭上眼睛,像受惊的刺猬一样想缩进顾泽锐怀抱里,却被男人强行扒开,接着被男人抱着在空中含着肉棒转了个身,像给小孩把尿一般从身后插着。
顾泽锐满意了,抱着林阮整个人也显得轻而易举,往自己胯上撞。
“啊!”
这个体位进不到最深,直硬的肉棒却往上戳到最敏感难捱的点,只几下林阮便受不了了。
“睁眼宝宝。”
林阮闻言睁开了,却没想到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落地镜,而她以一个异常羞耻的动作被展示在镜子前。
腿被男人抱着分开大张着,被男人巨大狰狞的肉棒快速进出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小穴被操得嫣红,泛着淫靡的水光,穴口几乎都被撑得透明了。
每被操一下,深粉的穴肉就被带出来一次,肉棒几乎完全没入,难以想象这么小的穴吃下了这么长而粗的肉棒。
耻度爆表的画面刺激着林阮的神经,她的眼球几乎被黏住了不敢移开,清晰地被感受到画面中的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快感。
顾泽锐插得大开大合,时不时半个龟头就会露出来,接着重重地插入,撑开穴口,扩开甬道,狠狠碾压着林阮的敏感点。
“啊!……啊……”
林阮的娇喘几乎没停下过,脑海中闪过刚刚被说骚的语气,她极力压抑着,却还是伴随着每一次被插入而溢出喉咙。
连白嫩的乳房都被带着上下扬起回弹,把胸下打的一片粉红。
镜子已经很高了,甚至倾斜了一定角度,但仍然看不见顾泽锐的脸。
林阮整个上身都因为腿被架起而紧紧贴着顾泽锐的胸膛。
胸腔内强健的心脏跳动声无比清晰,甚至一下一下震着林阮的后脑勺。
顾泽锐仿佛还嫌不过瘾一般,用手把林阮的双腿夹着抬高,整个人怼在自己怀里,下面的逼几乎挤成一线天,被肉棒挤开一个圆洞又马上合上。
“别,顾泽锐,呃嗯……”林阮这会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牢牢地被抱在怀里操,只有小腿在空中乱晃,被带着一荡一荡的。
林阮极力撇开头,不想去看镜中两人紧密相连的姿态,她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被顾泽锐观赏着,使用着。
“看着我。”
林阮当作没听见,仍然偏着头。
“我帮你两个忙。”顾泽锐哑声说。
林阮听到这句话,惊讶地抬高头,双眼刚对视上顾泽锐,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顾泽锐骤然收紧手臂,挺胯如狂风暴雨般加速。
林阮吧插得一个闷哼,眼镜睁得大大的,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
男人的温热的舌头缠了上来,硬是勾着林阮的懒舌与它互动着,两人体液交换着,润湿了唇,还溢出了一滴拉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林阮含糊呜呜着,花穴被操得水汁四溅,唇齿又搅拌着水声,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哪里更大声。
顾泽锐重重吮了林阮一口,随即把林阮放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
“翘起来。”
林阮刚刚被答应帮忙,心里欣喜得很,连忙翘起臀,还左右晃了晃。
圆滚滚的屁股像小狗一样高高翘起,被操得嫣红的阴阜糜烂一片,水润润的滴着水,顺着大腿流下,刚被操过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微微张着透着立头收缩的红通通穴肉。
顾泽锐伸着便是握着林阮的大腿把她整个人往后拉了一段距离,就抬腰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
林阮不耐地弓了弓腰,男人就大力撞上来,她被撞得东倒西歪,又被温厚的手扶住侧臀。
后入的体位插得格外深,林阮几乎不能呼吸,忍不住地塌腰让肉棒更好地被穴容纳,而不是到处鞭挞。
只是男人似乎发现了更舒服之地,几乎整根插进去,尽头处的软肉仿佛更加紧缩而有生命,像小口一般吸吮着他。
顾泽锐舒服地短叹一声,便一下一下进的更深,顶着圈那褶皱小口。
林阮被新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又酸又爽的恐怖感让她几乎失力,一下就又深又用力的操弄吓哭了出来。
“不要顶这里!……啊……啊!”
林阮的穴死命收紧着想要阻止男人却无济于事,她疯狂摇着头,泪珠沿着脸颊一颗颗滑下来。
男人的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到她的阴阜,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的龟头操开了那个口,肉棒像钉子一样全根钉入了她的穴。
林阮尖叫着上半身瘫倒在床上,穴道抽搐着,蜜水和尿液一起大股涌出了穴口,滴滴答答弄脏了床铺。
几乎耳鸣了一分钟,脑袋空白的林阮这才意识到顾泽锐整根插进来究竟有多长,上一次的性事已然是男人十分忍耐的结果。
而此时,男人已经插入她的子宫,抖动着肉棒,深深射出并灌满了精,连小腹都被射涨了起来。
林阮才迟钝地想到好像会怀孕,眼泪珠子又不要钱地掉下来。
“我要避孕药……呜……”
顾泽锐没想到她刚缓过来就急着说这个,有些无奈,“待会出去给你买。”
尽管处男的第一次付出被无情的当作交易,顾泽锐还是任劳任怨地给林阮放了浴缸的热水,又在凌晨三点跑出基地找了家药房买了禁急避孕药。
“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贼。”
没想到这个点训练室还亮着灯,并且里面待着的第一海还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出来,正好逮到了拿着白色塑料袋的顾泽锐,塑料袋上几个大字“健康大药房”直接出卖了他。
“你去干嘛了?”第一海瞟了他一眼手上的袋子,“身体不舒服?”
顾泽锐将计就计“嗯”了一声。
第一海也只是礼节性问一句,听见他意料之中的回答便点点头回训练室了。
当顾泽锐想要舒了一口气时,他又转身:“什么病,不会影响比赛吧?”
“没事,小感冒。”
这个借口显然很难让人信服,什么感冒要深夜冒着寒气出去买药,还不如喝点热水好得快。
但是几乎没什么普通生活常识的第一海是信了,“ok”了一声放心地回去了。
顾泽锐加快脚步,打开门的时候,床上昏昏欲睡的某人警觉地抬起头,像一只小兽似的,看见是他又扒拉着被子坐了起来。
顾泽锐倒了杯热水,随着药一起递给她。
林阮伸手接,身上的被子丝滑地滑落到肚子,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酮体。
林阮脸爆红,哪怕两人刚才亲密接触这么久,哪也看过亲过了,她也还是羞耻极了赤身裸体地面对衣冠楚楚的顾泽锐。
“我,我衣服脏了……咳咳咳!”林阮干巴巴解释了一句,想赶紧吃完药再盖住被子,结果喝太快水又被呛到了,上气不接下气咳嗽着,水溅了一床。
“对不起对不起!”林阮捂着嘴,感到无地自容。
顾泽锐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慢点来,正好床单被罩也脏了。”
林阮又看见旁边还未干涸的一滩水迹——刚才潮喷留下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阮又跟仓鼠似的狂道歉。
顾泽锐轻轻睨她一眼,淡道:“你威胁我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有礼貌。”
林阮有些哑言。
她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虽然一开始她没想到顾泽锐在她还没开始确定计划之前就被她“勾引”到,她也懵了一下就半推半就顺从了,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也很正常,结果刚做完就拿贞洁来威胁人家帮她走后门……
看见林阮乖顺低头,顾泽锐心情又好了些:“好了,答应你我不会食言,但是我先说明,你要是敢用这套招数找别人,你就完了。”
林阮小鸡啄米般狂点头:“不、不会的,我没有性生活、呃,我不会随便跟别人做的。”她磕巴了一下,想起两人的关系,也算是一炮之交了。
顾泽锐很满意,又补充,实则是扔下了一个深水炸弹:“我以后会戴套的。”
林阮呆了呆,这个意思是以后还要做……吗?
想起今天过于刺激的初体验,林阮很想拒绝,但是看见顾泽锐愉悦的神情又默默闭嘴了。
还是等到下次再说……吧?
在化妆师还没回a市的一天里,进不了房门的林阮还是借顾泽锐的床多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the的众人就在摄影棚集合了,首发五人,二队五人,外加一个林阮。
熙熙攘攘的选手们像小鸭子一样排队等着化妆,不大的化妆间被几位大长腿男人挤满了。
第一海打着呵欠,闲闲地靠在桌子边。
江决已经站着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露出白色的发旋。
顾泽锐不知道从哪端来了五屉小笼包,风卷残云地吃着,香味诱的江决吸了吸鼻子,梦里砸吧了一下嘴。
而韩北航冷酷地站在一边,左手刷着手机,右手插着兜,萦绕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