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戒指佩好后,沈怿反握住陆闻津的手,轻轻牵动:“起来亲我。”
陆闻津依言起身,一手捧住他的后脑,一手摩挲着他的中指,弓背垂首,吮吻他的唇舌,侵夺他的呼吸。
一个黏糊糊的吻过后,沈怿眼睫湿润,眼尾和鼻尖都染着水红,不知是哭的还是被吻的。
他抬臂环住陆闻津的脖颈,仰起漂亮的脸蛋,娇声喊道:“老公。”
“嗯?”
沈怿眨一眨眼睛,露出狡黠明亮的笑容,踮起足尖,贴着陆闻津的耳廓,轻声说:“我想穿衣柜里的新衣服。”
“老公给你换上。”
沈怿双腿悬空,落入一个安稳、有力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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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间内,帷幔掩住窗外的夜色,玻璃吊灯明晃晃地亮着,光线铺满室内,沈怿一丝不挂,陆闻津穿戴齐楚。
在剧组穿了一个月女装,沈怿对那条粉色吊带裙倒是接受良好,但这条兜不住半点屁股肉的内裤还是让他不禁耳热。
他可从来没穿过这种只包覆住阴茎的丁字裤,妆点着蝴蝶结不说,最外层还是粉嫩嫩的蕾丝面料,漂亮是漂亮,但情色意味未免太重了些。
陆闻津将内裤从脚踝拉到胯部,手指在沈怿的小腿、大腿、臀部、会阴、阴茎、腹股沟游移,偶尔轻敲两下,像钢琴家爱抚着自己的琴键。
温凉的指腹和略硬的指甲滑过绸缎般的肌肤,沈怿脚趾微蜷。
陆闻津捻捻那红得滴血的耳垂,眸中染上笑意,拿过台面上的吊带裙,给他套上。
裙子很短,是闪着荧光的丝绸材质,做了收腰设计,描画出细窄的腰身,前面是v领,开口到两个乳头之间,后面更加清凉,后肩和蝴蝶骨都一览无余。
沈怿往下扯了扯裙摆,发现怎么也遮不住整个屁股,正准备抬眼瞪陆闻津,却被抢先一步吃了豆腐。
陆闻津捏了捏那丰腴饱满的臀肉,又摇了摇坠在裙子后的那条猫尾巴,问:“老婆把假发放哪儿了?”
沈怿睨他一眼,指向他身后的吊柜,陆闻津取来假发,顺手捎上柜台上的梳子。
假发戴好,头发梳顺,陆闻津从头到尾细赏一番自己的杰作——貌美、肤白、腰细、腿长,黑长假发在可爱中添上几分妩媚,情趣内衣发掘出漂亮之下的性感。
“老婆真是国色天香。”陆闻津揽住那段细腰,低头落吻。
沈怿抬手挡下,轻推他的肩,示意他放开自己。
陆闻津松开手臂,沈怿在陆闻津的衣柜里取出一件法式黑衬衫,接着,屈膝蹲下,浑圆的屁股露出半截,毛茸茸的小猫尾巴拖在地毯上。他拉开陆闻津放配饰抽屉柜,找到那对眼熟的贝壳袖扣,走到陆闻津身前,抬眸反问:“你不是很喜欢这对袖扣?”
“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陆闻津挑挑眉,“我当然喜欢。”
“那你戴着这个和我做。”沈怿垂敛眉眼,扑闪着睫羽,把衬衫和袖扣递过去。
陆闻津伸手接过,轻笑道:“宝宝,你这么纯情会显得我很变态。”
“这很纯情么……”沈怿以为这个提议已经算得上玩花样了。
陆闻津闷声笑了笑,脱下羊绒衫,换上黑衬衫。
沈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由地暗叹那极具性张力的好身材。
陆闻津正准备将领口最后那粒扣子系上,沈怿攥住他的手腕,“这颗不系性感点,”接着在台面上拈起一枚袖扣,“我给你戴。”
“老婆,对男人太好容易被欺负。”陆闻津双手搭在沈怿腰侧,看着他认认真真给自己别袖扣的模样,喉结几番滚动。
“你要真爱欺负人早欺负了,当了那么多年闷葫芦,现在倒知道耍嘴皮子。”沈怿撇撇嘴,把第二枚袖扣别好。
陆闻津没再说什么,半分钟后,把一个振动棒和一对精巧的小吊坠赫然摆在台面上。
看到振动棒后,沈怿双颊发烫,眼神不住地乱瞟。
怎么除了情趣内衣还有情趣玩具啊……
羞赧间,忽然,他的目光被那对小吊坠吸引。
吊坠上的小东西是他很喜欢的美乐蒂,只有樱桃大小,坠在一个类似皮筋的粉色小圈上,小圈中部套着一个金属环,像瘦长的数字“8”。
沈怿拿起放美乐蒂的透明小盒,晃了晃,听到了轻灵的水音铃铛声,他有些纳闷陆闻津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拿出这种小饰品,揭开盒子,扯了扯那个小圈,远没有想象中有弹性。
沈怿恍然大悟,这根本不是皮筋或者吊坠,而是一对硅胶乳夹,中间的金属环是用来调节乳夹松紧的。
“……你确实挺变态的,陆闻津。”
很快,沈怿就发现陆闻津的变态不止于此——他被陆闻津不由分说地扛在肩上,带去客餐厅,放上餐桌,身下垫着陆闻津在沙发上随手抓过的小毛毯。
沈怿坐在桌沿,双手撑着桌面,由于双腿敞得太开,裙尾挤堆在胯骨边,白生生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昨晚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粉红的一片,与粉色内裤相连,赏心悦目又楚楚可怜,陆闻津的欺凌欲被轻易地勾起。
他将振动棒的档位调大,从裸露的会阴处,到两枚卵蛋,再到上翘的阴茎,隔着轻薄的内裤面料,来回碾动。
“好快……”
陌生的碾压感、高频振动带来的电流感、阴茎被紧紧兜住的束缚感同时刺激着私处,沈怿腰部后弓,腹部紧收,额角渗出的汗水粘黏住几根头发。
陆闻津将档位调到最大,碾压的力度也加大,另一手伸向他的胯间,用手指搔弄他的会阴。
“唔……嗯……”
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沈怿的喘息骤然加快,毛毯被抓得皱皱巴巴。
“陆闻津……我、我想脱内裤。”
“就这样射。”陆闻津在挠蹭会阴的同时,用掌心托住他的阴囊。
“不要,很奇怪……”有种尿裤子的羞耻感。
“就射在里面。”陆闻津温声哄诱,“没关系的,宝宝。”
“哥哥……我要到了……”沈怿脚趾蜷缩,脖子向后扬起,慢慢射出精液。
关掉振动棒,陆闻津隔着被濡湿的布料捏捏那刚射过精的阴茎,适时给出表扬:“真棒,宝宝。”
说罢,吻了吻沈怿的脑门,把鬓边汗湿的头发拢到耳后,走去冰箱旁。
沈怿缓过神来之后,瞥见桌上放着半杯酸奶,杯口横架着一柄咖啡勺,陆闻津拉过一张餐椅,衣冠楚楚地坐在他身前。
倏然,肩头的吊带被抚到臂弯处,雪白的胸脯和樱粉色的乳头彻底失去遮覆,胸前传来冰冰凉凉、湿湿黏黏的触感——陆闻津用勺子把酸奶涂抹在了他的一只乳头上。
“宝宝这回真的流奶水了。”陆闻津眼里噙着浅淡的笑意,把杯子搁回去,视线落在那沾着乳白色液体的乳尖上,眸光渐沉。
“……你真的有够变态的。”沈怿垂眼盯着自己的乳头,嘴上嗔骂着,身体却很主动,他伸手撑住陆闻津的肩,稍稍弓背,把沾着酸奶的乳头往更前方、更低处送了些,方便陆闻津衔咬。
既然陆闻津有吃奶的怪癖,那也没办法,沈怿这样想着,只当这是陆闻津口欲期没有母乳喂养导致的后遗症。
“多谢宝宝款待。”陆闻津双手掐住他的两肋,凑近他的胸脯,轻启齿关,叼住那裹着奶液的、白中透粉的乳头。
陆闻津在乳部吮吸、舔舐、刮蹭,舌间是酸甜的奶味,鼻间是沈怿独有的体香。
在唇、舌、齿三管齐下的侍弄下,乳粒越来越硬、越来越红,变得嚼劲十足,成为盘中珍馐。
坐在餐桌前的人化身为食性大发的饕餮,把乳头嘬吮得啧啧作响仍不知足,还用牙齿撕扯、研磨,将娇嫩的乳头咬得充血肿胀。
“哈……”酥痒和鼓胀使沈怿喉间溢出似舒爽似难耐的低喘,双手不由地攥紧,陆闻津肩头的衬衫面料被捏皱。
过了一会儿,搭在陆闻津肩头的双手挪移到侧颈。
“哥哥……够了……那边……”沈怿亲昵地摸了摸那传递着体温和心跳的侧颈,小猫示好一般。
胸前的脑袋应声抬起,酸奶被端到身前,沈怿静待着陆闻津的下一步动作,却听见陆闻津说:“宝宝自己涂。”
沈怿捏起拳头,羞愤地砸在陆闻津的锁骨处,但还是乖乖握住勺柄,红着小脸,把湿凉的奶液抹在另一只颜色尚浅、亟待品尝的乳头上。
随后,把勺子放回去,送了送乳头:“哥哥……吃吃这个奶子。”
“哪个?”陆闻津明知故问。
“流……流奶的这个……”他一定是被陆闻津带坏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下一瞬,杯底落在桌上,碰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偌大的餐客厅;陆闻津的唇落在乳首,吮出暧昧的细响,蒸热了眼前人的面庞。
说完淫艳话,沈怿羞得紧,想找件东西依靠,舒缓耻意,于是把下巴垫在陆闻津的发顶,环住了陆闻津的脖子。
不料弄巧成拙,这番动作下来,陆闻津整个头都埋进了他的胸部,气氛不仅更暧昧了,还掺杂进了一点更另类的意味:好像他的乳头真的能分泌出奶汁,陆闻津真的在吮饮他的奶水。
正纠结着要不要把姿势换回去,陆闻津忽然松开他的乳头,低叹道:“老婆怀里真香。”
沈怿心一软,就着这个姿势被啃咬了很久,直到这只乳头也微微肿胀,呈现出淫糜的殷红色,才从狼口逃脱。
“宝宝真是色香味俱全。”陆闻津站起来,在两边乳头上各落了一个亲吻,又拇指摁了摁那两颗樱桃似的乳粒,把吊带挂回肩头,取来乳夹。
陆闻津捏着乳夹,找到粉裙下的凸起,沈怿却突然把吊带抚下去,有些磕巴地说:“就、就这样夹吧,哪有隔着衣服夹的,一不当心就掉了。”
“可能会疼,宝宝。”陆闻津贴心地做事先声明。
“这东西不就是带点疼才好玩么。”沈怿不以为意地说。
“这么信任我?”陆闻津问,“不怕我辣手摧花?”
“哥哥舍不得我太疼的,对吧?”沈怿抬头反问他,一副有恃无恐的勾人模样。
“嗯,的确于心不忍。”陆闻津点头承认,把硅胶圈套上乳头。
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娇花,哪舍得真给摧残了。
陆闻津推动金属环,将乳夹慢慢拉紧,不忘询问沈怿的感受:“疼不疼?”
“一点点。”沈怿据实说。
“那就先这样。”
陆闻津拨弄那坠在乳头下的美乐蒂,悦耳的铃铛声响起,把另一只乳夹戴好,也轻轻拨了拨。
“真动听,真漂亮,宝宝。”
接着,他解下皮带,拉开裤链,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
紫红色的粗大性器骤然跳出,散发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沈怿没敢多看,向后仰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高高抬起。
陆闻津握住他的脚踝,轻啄一下小腿肚,随后掐住膝弯,让大腿根紧紧并拢,挺送胯部,将自己蓬勃的欲望契入那片柔软。
壁钟的秒针滴答滴答走着,腿间的阴茎来来回回地抽插,往返一趟的时长短过秒针走过一步。
腿根和会阴处被反复摩擦,热意疯狂滋长,似有焰火燎烧。
沈怿眼尾溢出泪水,和耳鬓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沿着下颌流淌,从颈部蜿蜒而过,聚集在锁骨处;胸前的铃铛随着挺弄的频率摇颤,铃铃的脆响不绝于耳,像一首略显嘈杂的助兴曲;内裤下的阴茎又变得硬挺,三角区鼓起一个粉色小包,但桌上的人显然抽不出手去抚慰。
陆闻津的速度又快了些,沈怿的腿心烫得像泼了岩浆,快感来势汹汹,沈怿嘴里不住地求饶。
“哥哥……太快了……慢点……”
陆闻津置若罔闻,食髓知味地摆动胯部,贪食着腿间的销魂滋味。
在情欲的冲刷下,沈怿的意识逐渐飘散。
神思游离间,他忽然就明白了,陆闻津选这样一条连阴囊都不能完全裹住的内裤,多半就是为了方便操他的腿,再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肿胀的乳头上挂着小铃铛,泛着绯色的腿根夹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被精液濡湿,看起来就跟被人糟蹋了一样。
而陆闻津自己却穿着得体的衬衫西裤,一脸正色地在他腿间进出。
沈怿心想陆闻津真是个实打实的闷骚加变态,不过沈怿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陆闻津毕竟忍了六年,憋出些奇怪的癖好也无可厚非。
“哥哥……”
“哥哥在。”
“……手撑不住……”
“那宝宝躺下。”陆闻津放缓速度,给他留出喘息的余地。
沈怿顺势躺下,肩胛骨贴上微凉的实木桌面,头发铺成一片黑草地。
陆闻津抬起他的屁股,将被压在身后的猫尾巴掏到前面。猫尾巴被压得扁塌了些,自然地垂坠在桌边。
“宝宝的尾巴真可爱。”陆闻津挤紧他的大腿,高频率地耸动腰胯。
阴茎悍然没入娇嫩的腿缝,阴囊重重拍在敏感的会阴处,拉开的裤链搔挠碰撞着尾椎,手腕上的袖扣摩挲着大腿外侧。
沈怿很快就被涨潮般的快感席卷。
他感觉自己本是一滩水,被烈日长久炙烤后,变成了一片云,没办法着陆,只能任狂风卷裹,渐渐地,水汽叠积,体力不支,他又成了一朵燥热的、腻着汗的湿云。
“哥哥……我、我想射……”
陆闻津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沈怿将手伸向胯间,揉弄着粉色蕾丝包覆下的阴茎,不多时,他抵达临界值,双腿发颤,呻吟走调,雨落了下来。
等他射完,陆闻津把阴茎从他腿缝里抽出,放下他的腿,给他穿上鞋,然后将他从餐桌上抱下来,抵在桌边,掀开裙摆,将阴茎挤入臀沟,大力揉搓挺翘的臀肉。
臀肉被向内挤紧,阴茎得以完全没入,龟头在雪白的臀瓣间时隐时现,股缝间传来奇异的酥麻和瘙痒,沈怿双手抓紧桌沿,难以自抑地呻吟娇喘。
“嗯……好奇怪……啊……”
“操操臀沟就叫成这样?”陆闻津贴着他的耳廓说,“老婆好像一只小骚猫。”
“你都不知道……哈……自己有多大多凶!”沈怿边喘边说。
“老婆难不成喜欢小的?”陆闻津拍拍他的臀尖,反问道。
“我可没说这话……”沈怿嘟哝道。
“那老婆就是喜欢大的。”陆闻津语调里含着笑意,“怪不得夹腿那么主动。”
“喜、喜欢大的怎么了?”沈怿恼羞成怒。
“没怎么,喜欢大的老公就多疼疼你。”陆闻津说着,将阴茎再度欺入他的腿缝。
“……”陆闻津这张嘴还真是,进可攻退可守,什么话都被他说了!
片刻后,沈怿肩后泼墨般的长发被汗水染湿,修长纤秀的双腿发软打战。
“我腿站不住……你快些射……”
“宝宝说点好听的。”
“哥哥……好大……”
“还有呢?”
“哥哥……好厉害……好会弄……”
“乖宝。”陆闻津吻吻他的额角,身下速度渐快,鼻间喘息渐粗,“真乖。”
注意到耳畔粗重的喘息,沈怿使出杀手锏:“老公,射给我……”
陆闻津把阴茎抵在他的臀沟里射精,掰过他的下巴,箍着他的腰身,勾着他的软舌,和他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接过吻射完精,陆闻津把裤子穿好,目光凝在沈怿的流淌着精液的大腿上,用毛茸茸的猫尾巴搔了搔大腿内侧。
“宝宝大腿上淌着水呢,真淫荡。”
“那是你的精液!”沈怿羞愤地说。
怎么说的跟他流出来的似的?
陆闻津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他就是单纯过过嘴瘾罢了。
“嗯,宝宝刚才亲口向我要的,宝宝没含住。”陆闻津扯了扯屁股上的弹力带,弹力带回弹在屁股上,发出啪的响亮一声。
“一天天就知道说这种荤话!”沈怿耳根发烫,故作严厉地训斥道。
“做爱不说荤话说什么?”陆闻津说着蹲下,吻在他的臀尖上。
“你怎么到处乱亲……”
“宝宝的屁股肉性感可爱。”陆闻津起身,弯腰抱起他,阔步往主卧走,“想亲吻想把玩是人之常情。”
沈怿搂住他的脖子,“借口,就你一个人爱玩。”
“那是别人没情趣没福气。”陆闻津在主卧门口驻足。
“明明是我只给哥哥玩。”沈怿推开房门,调戏回去,“只给哥哥当小骚猫。”
下一刻,原本该被抱去浴室的沈怿被丢到了床上,陆闻津欺身压下来,侵入他的齿关,啃噬他的唇舌。
沈怿又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再也不乱调情了!陆闻津根本就是头喂不饱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