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P眼也会尿尿了吗?()
三人下了马车,虽然极为不情愿,身为一府之主的纳兰枳还是不得不去南阁楼那边等着消息,沈金柠自然是径直回去她的正院儿去了,反正这事儿也跟她一正妃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以前的原主,可能还会因为心疼八皇子,会忧他所忧,急他所急,还会陪着他一起等,但她可不是那冤大头,居原作说,马文曦跟老十三两个人可是去了郊外,这一来一回就很久了,回来都要天亮了,她才不会跟着一起硬熬着。
沈金柠自是去睡了。
纳兰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满眼幽怨,却也毫无办法,一直等到后半夜,天都已经有些蒙蒙的亮了,这才听到门前小厮来报,说是马二小姐回来了。
纳兰枳是看她人回来了,还是活的,就放心了,还照样温声吩咐一番,但纵使那些没什么眼力见儿的婆子都能感觉出来他的不耐烦,看一切都无碍,掀袍子就走,只留下一声【好生照顾着】就不见了人影。
马文曦冻得浑身僵硬,一面打着哆嗦,一面拿头撞门,胳膊都冻得不太好用了,浑身冰的跟冰块儿似的,一直到被扒光了以后,服侍着入浴,才多少缓了一点。
不过也因为饮酒过量,被扶到床上,倒头就睡,一旁马文莲问了她好多问题也都被她一副傻傻呆呆的样子弄的毫无办法,只得作罢。
马文莲也没多余心思去想八皇子怎样了,一门心思扑在马文曦身上,纵然她知道这个躯壳里面的并不是她妹妹,可是这身体是她妹妹的啊,这样一副奄奄一息,受尽苦难的样子,让她怎么能不心疼,握着她的手,守在床边又是流了不少眼泪。
沈金柠睡得正熟,突然感觉有人进入到她的院子周围,感应了一下,果然是纳兰枳,内心一阵烦躁,任谁被吵醒也不会有多好的心情。
男人一副愧疚的样子,很明显来之前已经沐浴完,还换了她比较喜欢的柠檬味熏香,一副心虚讨好的样子,倒也没那么讨厌。
刚一进入屋子,温暖的气息熏得他一张美丽的脸上熏上一抹红晕,纳兰枳伸手,将自己身上罩着的外衣褪去,放在了床旁边的罗汉床上,只剩下一身细薄轻软的亵衣亵裤,在床边犹豫了一下,又将裤子也脱了下来,光着两条大白腿,跪着爬了上去,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果然一只微微发凉的手将她裤子褪下来一小半,露出里面软趴趴的阳具,裹挟着凉气的鼻尖亲昵地蹭了一下手中的龟头,就毫无顾忌地低头含到了口中。
沈金柠装作幽幽转醒的样子,伸手将被子掀开,正好和跪趴在自己双腿之间,小嘴里还塞着自己鸡巴头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对上了视线。
美人有些不知所措,腰像猫科动物一样优雅地塌着,光洁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并着,胸贴着少女两腿之间的床单上,低头又这样就着吃了几口鸡巴。
不知道是嫌碍事还是知道自己这样最为勾人,甚至还伸手,将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耳朵,和容貌姣好的侧脸,继续上下舔食着口中的肉棒。
看她愈加冷下来的眸子,纳兰枳身体微微一颤,可怜兮兮地将口中的物事抽了出来,一副有些不情愿的可惜样子,发出来一声吸力十足的水声,【啵】的一下,仿佛棒棒糖,大龟头就这样被他从口中拔了出来。
看向她的眸光潋滟又纯洁干净,仿佛刚刚含着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仿佛受惊的小鹿,就这样抬头看着她,嘴唇微微嚅嗫,不知道说什么。
“走开。”她毫不犹豫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要睡觉。”
纳兰枳被打的微微偏头,白净的脸上出现一个粉红的巴掌印,虽然不算太重,却耻辱感要命,他身为一国皇子,何时被如此打过耳光,脸上火辣辣的,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朝着头上脸上奔腾而去。
正想发作,但是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舌尖抵了抵自己刚刚被扇那侧脸颊内的软肉,微微垂下了头,盯着自己胸前看了半晌,将手指覆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骨节分明的手将亵衣上一个个仔细打好结的细带又一根根扯开,在月光下,一个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她面前,亵衣被褪到了肩膀上,露出来两个光洁圆润的肩头,肤白胜雪。
光洁白皙的胸前和脖颈上还带着些许青紫的痕迹,这些都是之前二人欢好的时候留下来的。
此时他如玉般的指尖微微抚摸着上面的凸起,仿佛珍视的宝物那样一一拂过,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这还是前日留下的痕迹呢,这就要消退了,柠儿这是不再喜欢为夫的身体了,厌倦了吗?”
还没等沈金柠答话,他两只手终于抚摸到了胸乳下面,微微用力,将两只白嫩的乳拢了起来。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几个月的蹂躏,比起来小小穿越过来不到一年,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了。
和中秋宴不同,这次众多的大臣和妻眷都在场,场面颇为热闹,人人脸上都是喜色,就算是没有那么欢喜,皇帝家办的寿宴,装也得装出来一副河清海晏,国泰民安的喜庆样子。
这就显着一进来就拉长了个脸的马文曦更加突兀了,大过年的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行礼问安虽然听话,也是一副要死不活,提不起气力来的样子,让人都不愿意往他们那桌来说话。
中间除了跟马文曦一起喝过几次酒,关系不错的老十三过来了一趟以外,就也没有什么人过来搭理马文莲马文曦姐妹二人,马文莲也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倒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只是这样子有点不太符合今日的气氛,显得不合时宜。
沈金柠周围倒是围了一大帮子人,她作为御前红人儿的八皇子家的正妃,自然是尊贵无比,哪里是侧妃能比的,再加上她本来娘家外祖家都是一等一的显赫,这些大臣们那个不是人精儿,都想着趁着过节过来刷个好感,混个脸熟。
应酬期间,她眼角不经意飘过马文曦处,却恰好看到了她和几个皇子之间的互动,先是和老十三隔空敬了一次酒,又朝着十四纳兰棠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是跟一旁的老四纳兰森对上了视线,二人眼神交缠了一会儿,那样子,就算说没有什么事也没人信,最后朝着几个皇子甜甜一笑,又转回了头。
一回头,正好对上纳兰枳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小脸一红,低头给自己姐夫敬了一杯酒,仰起脖子喝了下去,他也跟着对饮了一杯,二人相视一笑,周围一圈粉红泡泡。
沈金柠一阵暗自咂舌,这原女主不愧是原女主,一圈下来,几个皇子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撩了个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此相熟的,难道这就是剧情的不可控之力吗?
晚宴结束回府,沈金柠想到原剧情中,这一晚上守岁,老八纳兰枳是在南阁楼马文曦那里过的,也就没有留门,直接洗洗睡了,丝毫不关心那边会发生什么事,对于什么小姨子跟姐夫勾搭更是不甚在意。
有了今天宫宴上的那一幕,她意识到剧情的影响力极为强大,想要彻底改变纳兰枳的结局也不能急于一时,左右他那根也不能用,爱去哪去哪,关她毛事。
沈金柠这一夜睡得安稳,南阁楼那一夜却是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快活。
纳兰枳下了马车,刚要去书房将来年的拜帖整理一下,就想回房,没想到刚看了两个就听到李福来报,说是南阁楼那边儿有请。
他犹豫了一下,内心居然是有一丝不愿的,过年守岁这种日子,他自然是想要和重要的人在一起度过的,而今年,不知为何,这个人变成了沈金柠。
只是南阁楼那边过来请他,这实在是少见,若非十分重要,估计也不会这种时候过来请人,让他有些动摇,再加上他也的确是有些好奇,会有什么事情如此紧急,能让几年来都对他冷眼相待的马文莲能主动过来请他过夜,想了想,打算去一趟看看情况。
另外,马文曦这个人也是十分可疑,他原本对于她的小女孩性子还挺喜欢的,尤其是老十被赐婚后,她那句“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听别人摆布,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决定!”的这句发自灵魂的问话问到了他的心里,倒是让他高看了她几分,颇有种将她当做知音的感觉。
自己出身低贱,从小到大活的谨小慎微,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那个不可能的位置。凭什么出身就能决定人的一切?凭什么就因为母亲身份不够显赫,大家都默认他和皇位无缘?
逆天而行,为自己的命运一搏,他还真要拼一拼!
马文曦的那句话引起了他的强烈共鸣,虽然当时对她不假辞色,呵斥了一番,可从那天起,他就没有将她当做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了,偶尔见到了还会多聊两句,听听她的一些新奇又大逆不道的想法,倒是有趣的紧,也给他了不少灵感。
自己的野心有人懂,他将马文曦看做自己的半个知音,可是今日赴宴,发现她可能不仅仅是自己的知音,除了跟十三,十四弟关系好之外,跟自己的政敌老四纳兰森也眉来眼去的,这让他心生警惕。
心里除了不太舒服以外,更多的是习惯性的猜忌,趁着马文莲请自己过去的时候,旁敲侧击弟探探虚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整理了一下东西,视线落到一旁的一方名贵青砚上,这是纳兰静郡主给自己女儿的陪嫁之一,价格昂贵不说,实在稀缺,属于万金难求,就这样被实心眼子的正妃在嫁过来的小小,一个现代人,居然可耻的对自己的姐夫动心了。
纳兰枳自马文曦走后,他跟马文莲更没有什么可说得了,自从跟沈金柠有了那种怪异的关系以后,他对于自己曾经这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好像在某一个瞬间,就突然失去了心动的感觉,甚至连一丝性趣都无,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陪伴了几年相当于家人的存在罢了。
可是他把人家当家人,人家可并不这么想他,连笑都敷衍的要命,让他看着心生烦躁。话不投机半句多,干巴巴地坐了一会儿,看出来她并不想自己留夜,自己也毫无兴趣,就这么站起身走了。
纳兰枳从她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一想到之前自己那不要钱地样儿,非要往上赶着看人家的冷眼,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之前疯魔了才会自降身份做出来那样的事情!
他再怎么不济,也是个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