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为哥而出生的弟弟
“唰唰——”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林长川单手撩起短发撇到脑后,腰腹用力向前顶。
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做爱的声音斩断了空寂。
“啪啪!”
林放被抱着顶弄在墙上,身子骨一下又一下撞在墙上,下面顶的力气越来越重,“嗯啊··”嘴里发出嘤咛,头跟着感觉向上抬起,两腿紧紧夹住下面人精瘦的腰,像要拦腰斩断。
“慢点··啊啊··”
他抓住两臂不断拉扯,“慢点··老子要死了!”下面进出的速度不减,一个劲地往上顶引得林放连连惊呼。
“操··你妈的··”
心里把他祖宗十八遍问候一遍。林长川抬起一双眼盯着他看,“哥,下面咬的我好紧··”
林放瞪大眼想着是谁教他说这样的话的?
“不喜欢吗?”又猛地一用力,林放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咬到舌头,一时间说不了话。
后面的洞口受到刺激立马收缩,林长川额头冒出青筋也不好受。
尝到淡淡血腥味的人,眼神带着狠厉看着他,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直到也给他咬破。
“唔嗯!”奈何却没有师弟长技以制其人。
林长川用长舌舔舐唇瓣的火辣辣的伤口,再伸进哥的嘴里勾住拉扯滑动的软肉,林放一下被制裁住了。
性器官的前端就这么待洞口里不动弹,还剩下后半部分赤裸裸暴露在空中,林长川尝到自己的血向后仰头分离带有报复性的吻,又露出了笑,“爽吗?”
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林放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回答。
他的手慢慢滑至肚皮上,小声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会不会有我的形状?”
林放听后大惊失色,紊乱的呼吸却表现他还没有摆脱药物的束缚,弟弟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吮吸一口留下红印,“每次顶到那里,你都缩的好紧。”
“疼死我了。”林长川委屈埋在他胸前又吸又抱怨,口中的力度还不小。
林放向后仰心里冒火真想给他两耳光,又气自己全身上下使不了力气。
睨了他一眼,林长川挺腰猛地向上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到里面,上面的纹路不停磨蹭内壁,将性器一进一出,林放被勾的连连喘息,脚趾缩在一起浑身无力只能摊在他的身上。
“嗯啊——”
“操你爹的···”听到这话,弟弟笑起来。
洞口越缩越紧,像是要关闭禁止任何东西进入一样紧,林长川直直顶开又猛地戳到最里面,滚烫的温度将内壁灼烧引得被弄的男人浑身无力,“林长川你妈的··”
因为面对面抽插动作,阴囊拍打在会阴部连连发出清脆声,阴茎头将里面的肉挤开戳到前列腺,抱在身上的男人一抖一抖被刺激爽到了,却一个劲说不要顶那里。
林长川感受到里面窄小的通道,两侧的肉壁包裹自己的性器很显然哥说的话并不能相信。
“哈——”凑到他耳边发出一声叹息,男人肩膀耸动皱眼看弟弟,林长川想怎么这么可爱,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刺激他。
“别··别顶那里···”和以往带着冷漠和蔑视的眼神不同,此刻的眼睛像是注了情勾的人喉咙一紧,手上的动作收紧,林放发出声声喘息,“求求你··别··”
不断摩擦他的前列腺,林长川看着他的神情想要永远保存下来,此刻只能记在脑海里。
“啪——啪——”
林放看此种方法不行,咬着牙忍下一口喘息,下面的感觉愈发愈来的快感激发出哥哥的哭音,“··要射了··”
“到了··到了···”一声声告诉他,可剩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林放被操的浑身痉挛,腿部使不上力。
林长川在下面也不好过,背到脑后的短发落到眼前,洞口比刚才收的还紧,硕大的性器再也忍不了了,他奋力冲刺想要跟他一并射了,充血的龟头不断在洞里做活塞运动最后直直将他钉在墙上,将东西射进最深处。
“嗯啊··嗯啊··到了!”
“哈啊··哈啊··”
一股热浪直直打在林长川的腹前持续不断,水一样的东西渐渐从衣服上滴落在地板上,因为林长川早早关了淋雨开关,此刻两人听的清清楚楚。
这淅沥的声音不像是射精的声音,林放顿时大惊失色,慌忙抱住他的头不让其动,脑子想他妈的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尿。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身后也被滚烫的液体塞满,溢出的精液顺着屁股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
“哈啊··”听到他的喘息声,弟弟将性器官再推近一点遭到驳斥,“不要动!”
“等会帮你洗干净。”
“都怪你啊!”林放吼他叫他不要顶那里,他妈的这么尴尬,他还有什么脸面。
“去死啊,去死!”用牙齿咬他肩侧的骨头,准备一口咬断,林长川不仅是变态还是贱人,他恨死了,还不听他的话。
没在乎他的打闹,林长川温柔地对他说:“再含会儿。”
刚才把哥···做尿了··吧。
林放抬起头一巴掌就真的甩过去了,应该是用了全部力气的,发出非常重的响声,林长川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偏了头,林放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真他妈希望你去死啊。”
这狗比居然还敢说再含会,当着他的面。强制上他这笔账还没算呢。
“拿出去,放老子下去!”他松开交织的腿,推他的胸膛叫他,“你他妈哑巴了?”
偏过去的脸阴郁了神情,林放看到说:“你他妈还给老子甩脸色,翅膀真··”
“打了两巴掌了··”
“··什么?”
林放想扳过他的头好好看看他的表情,但洞里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些,“嗬!”
“我要做两次··”阴暗的目光转头盯着面前的人,“这次要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他低低发誓,林放看着阴沉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他生气了,但自己的气势也不减,眼睛瞪大强令命令他拔出去,见他不动自己抬高身子准备取出来,林长川紧紧禁锢他,食指打开开关,强制性把他的衣服脱掉。
“放老子···”
“放··”
“放我下去··啊啊··”
男人被随意清洗一遍,再被林长川甩到床上,林放浑身赤裸看着面前阴晴着脸的人不断向后退,“长川··”
林长川想着现在才记起这么叫他了。
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捏了一条腿用力将他拉回来,湿衣服被他脱在浴室里,此刻少年胸前的薄肌不停起伏,看着下面的人情欲难耐。
“我会轻一点。”他抬起他的脚吻在外裸,林放惊恐地看着他做这么变态的事忙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房间一片寂静,林长川眼神慢慢向上移动看他,刚才也不是生气,只是对哥醒来后就忘了这件事感到烦躁。这种只有亲密人才可以做的事他怎么可以忘,还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那么喜欢哥喜欢的要死,从来没把他当成那种意义上的哥哥,成天那样叫也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禁在心里想着,才不要什么兄弟亲情,他只要林放的爱,而且是恋人的那种爱。
林放看着林长川的动作,深深怀疑现在压力都这么大吗?把林长川逼疯了,又犯病了而且这次肯定不是亲他嘴就能结束的事情。
“长川···”他像以前以前叫他。
弟弟的眼神一刻也没放下过,里面像是说我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哥。
整个身体上来,他趴在哥哥上面,“我们是兄弟···也要当彼此的恋人。”头伸到大腿内侧咬住一块肉,林放感到腿间的热气一阵颤抖夹紧他的头。
“疯了··”林长川疯了,彻底疯了。确信自己认知的同时,林放同时也知道自己死定了,要被林长川像鬼一样的缠住了。
他向后退后,林长川直接拉过小腿扯到身下,两腿搭在胳膊上,坚硬的性器抵在洞口边,他用手倒了润滑液三只开始扩张,比刚才着急许多。
他暗地反驳他,自己才没疯,一切都是太爱他了。
“会爽的,哥。”他安慰不停颤抖的林放,“我不会让你疼的。”
“我是哥的人,会听哥的话。”
生下来就带着相同的二分之一的血液,就是命中注定的相守的人,待在他身边林长川是最有资格的。至今都记得只剩两张纸的户口本上,一页写着林放,另一页写着林长川。
法律上都规定,他必须跟在林放后面。这辈子都改不了。
曾经等待的日子里,孤零零的人总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开一盏灯等着谁回来。物转星移,沉舟过畔也没有人会进来,那人伤了心也关了灯不再乞求。
以前不懂为什么把自己生出来,又被无情地抛在世界上,林长川此刻算是懂了,他含着他的唇,粉红的颜色此刻鲜血欲滴。
我是来爱你的。
“为了你。”才来的,如果是这样,这么苦的一生也就不苦了。
亮起光的房间里,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映在窗帘上。
在林放的眼中林长川一直是个爱生病娇弱的人,除了长得高,力气大,有点身材之外没什么了,对他动手也没见他还手过,一直以为是自己有威严震慑到他。
脱去上衣的林长川低头含情脉脉掰开那人抓紧的五指,“哥,你耍赖吗?”
清爽干净的声音经常响在耳边,本来习以为常了,不过现在情况有所不同林放看着弟弟的突起的腹肌,胸前的薄肌明晃晃闪在自己面前,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样······林长川好像跟他想的娇弱两字搭不上边。
苍白的灯下,林长川的皮肤白得刺眼,林放盯着离他最近的锁骨看,呼吸急促想着怎么变成这样了。
做着情侣才会···妈的这也是平常的做爱吗?以前只是为了得到保险金才忍辱负重地和他亲嘴,现在他妈的怎么发展成做爱了?
林长川可是他弟弟。
“··我耍什么赖?”颤抖的声音问他,面前的人一脸笑着但和往常不一样。
林放深呼吸重整自己的士气,他把腿向后缩尽量避免那人的触碰。
林长川步步紧逼。
“我看你难受就帮你···”他看着哥的眼睛,手却不老实的抓住哥的下体不停抚慰,拇指擦过马眼林放发出闷哼,“我现在也难受你不应该帮我吗?”
“而且哥··你脸还是好烫。”林放听到他的话身子害怕地向后仰,身上的人抬起他的下巴直到能看见全部,不停抚摸哥的脸颊。
常言道,帮人帮到底,救人救到头。
胸口处带着吮吸的红痕的男人止不住往下面看,那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放盘区并拢的双腿不停磨蹭,嘴里溢出呻吟,最后冲刺十几下弟弟使坏地握紧,林放从喉咙里失声,精液泵在弟弟的手里。
林长川看着他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还没有缓过来,面目表情地将拇指放入沾染的黏液放进嘴里,林放跟着他的动作看到瞬间清醒,慌忙打掉他的手。
“··你吃干嘛!”
那双眼睛带着怒气,林放顾不得了其他忙起身扳开他嘴巴不停检查他的牙齿和口腔,很生气,“你知不知道吃了肚子会痛啊!”
随便套了条干净短裤的青年将眼神放远,只看得见一双焦急寻找的眼睛,嘴被人随意摆弄,眼神却注了情。
东西早在他扳嘴的前一秒就吞下去了,林放感受到柔软的肉体裹住手指,林长川含住哥哥的手指用舌头去挑弄,眼尾泛红盯着哥起了性欲,下身涨得发疼。不做还好,做了直接控制不了了,以前是怎么忍过来的,林长川现在着实佩服。
粉红的舌头勾住他的手指。
过了半响,“··有点腥。”慢慢才给出评价。
林放抽出手忙将他的嘴堵住,“别说。”真是妈个神经病,林放心里骂他。
林长川想真可爱,只能做不能说。
两人四目相对。
林放想跑的,但手上被抓的相当紧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跑是跑不掉的对他说软话说不定还行。又想到林长川现在长大了可不是以前了,以后打他肯定会还手了再也不能随便欺负他。
等把林放放下,硬邦邦的腹肌贴在身上林放喘不过气,想着把林长川逼疯的是他,再被林长川像鬼一样缠着以后可怎么办。
善于躲避问题的人想到一个完美的方法,觉得有些铤而走险,但看着并不像是开玩笑的弟弟,林放也只能那么做了。
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林放心里想的是这些,丝毫没顾及身上的人的眼神变化。
明明平时就穿个校服还以为是个营养不良的身材,没想到脱下来后身材比那些健身的男的都好看,还不是那种胡乱长肌肉的视觉,林放咬着牙后悔是不是给他吃得太好了!
林长川没等那么久,按着下面的人肩头,那人察觉到什么对准他的眼睛。
“我轻点··哥··”他在耳边开始撕咬。
那人背后的背阔肌张开,将身子调低又检查了后面是否可以直接进入,得保证哥不会受伤。
···
林长川双手推拉他的脚裸,腰部不停挺弄将性器官直直塞进去,洞口里面透明的液体伴着乳白色的液体,在下一次性器官猛地操弄的时候,液体翻涌出来走周围涌出了很多白沫,林放在床上不停扭曲身体嘴里连连喘息,身形扭成曲线,腰部有两个个半月牙状的腰窝,脸上晕染着可爱的红晕···
“嗯··嗯··嗯!”腰好酸,林长川是个疯子但又忍不住觉得爽,林放不停喘息眼神死盯着弯腰在啃食胸部的人,下方的人将东西一个用力直径埋在最深处,“啊!——”仰头惊叫,热浪的液体射在最深处,林放用力合紧腿浑身颤抖,嘴角抽搐悠然升起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到达身体最顶端。
因刺激过度分泌的多巴胺直接涌上脑上,林放爽的一时间失神身体不停发抖,但又控制不了动作,漏出来的白肚子不停起伏,下面洞口紧紧咬着弟弟的东西不放,射进去的精液慢慢将平坦的肚子撑大,林放觉得涨得不行。
嘴里不断呼出热气,林放双手颤抖去推下面的脑袋,“··够了··哈啊··”,想坐起来把精液弄出来,林长川像长在他胸上一样,半天没有动弹。
已经是第四次了,从厕所过来已经是第四次了!林放累的实在不行了,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脑子也不清醒,做的脑壳开始发晕,比刚才还晕,而且肚子好胀···
林长川怜惜地用唇刻在他的慢慢闭着的眼皮上,“哥哥不满意吗?”他趴在他的耳边,眼睛向下看只见粉红色的没有硬起来的性器官,“对我不满意,下面怎么不射了?”
像恶魔一样在耳边窃窃私语,林放伴着多日以来养成的习惯偏过头,习惯性地在他嘴上雕琢起来说,“·好累··长川”每次受不了林长川的时候,林放惯会用这招,弟弟一如既往吃这套很多年。
“嗯?”
累的实在不行,也顾不得下面性器还插在里面精液直接填满了洞穴,两眼一闭就昏昏欲睡。
林长川就着插进去的样子换了个姿势,侧交躺在他身边,手指不停擦掉他滑至鬓角的眼泪,眼尾嫣红睡着的人显得楚楚可怜,林长川叹了一口气。
“哥···”
听到声音的人条件反射地用嘴找他的,嘴里还止不住地抱怨,“··我又不走···”
林长川撑着头看他的模样,眼睛含情似水,眼尾那颗痣被拉长在夜晚显得格外漂亮。
这个样子的哥,又想起了曾经治疗的时候了。
将性器官拔出来让他睡得好些,垂下头吻在他湿润的发际,应该是刚才做的时候太热才有的。
“谁哄谁呀。”他笑起来,听他的话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下面洞口失去性器后疯一样地往外冒,床单上不多时留下水印,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帮他清理后面,再帮他洗个澡,别感冒了才好。
抱着林放再次来到浴室,林长川打开开关调试水温,手指戳进里面不停抠挖,两人挤在窄小的浴缸里,林长川把他抱在身上弓背帮他挤弄精液,男人大敞着腿靠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食指和中指钻进粘稠的洞口里,还没过去几分钟,里面变得和没做之前一样的紧,但幸好还有精液的润滑不至于寸步难行,之间不停剐蹭着内壁进行抠挖,将东西带出来慢慢留出来,落进浴缸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靠在某人的肩上,身体却传来异样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一颗熟悉的泪痣。
“··再做··会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林放皱着一张脸完全忘记自己是“年长者”的身份,也没有往日的硬气,手指握住手腕,林长川垂眼见他醒了,林放继续说:“不要再做了···”求你了。
“好。”林长川眼里的他委屈极了,有些心疼,“帮你弄干净,不然肚子疼嗯?”
他手指全是粘黏着白花花的液体,他轻声说:“好多,哥,你含了好多。”低头奖励似的吻在他的眼皮上。
林放的睫毛微微闪着,觉得他说的话就是在侮辱自己,“··疯子·”
见他嘴皮发干,林长川伸手从旁边取了水,害怕他刚才失水过多才放在这里,给他喂了一点林放虚弱地仰躺着,不满地看着他。
下面的工作一直没有松懈,已经排了大半的精液,见他喝完又放回原位。
“嗯啊··”手指探到底部,林放被激的身子一震,林长川也不是故意弄他只是里面还剩最后一点了,声音一出林放慌忙捂住嘴,害怕下一秒就被问又爽了是嘛?
林长川不停安慰他,说真的不做,林放被他的手指一次一次搞到高潮,全然不信小骗子说的话。
温热的唇落在冰冷的脸颊上,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不过站在林放的角度而言,自己确实言而无信,难怪他总怪他。
“你的脸好凉,冷不冷?”把精液全都弄出去,他把空间全部给他,腿贴着湿裤子蹲在浴缸外询问他。
男人不回答也不看他,一个人坐在浴缸里想事,林长川搂着他的头一遍一遍亲吻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狭小的浴室里,两个人一坐一蹲,雾气上升到窗户上覆了一层膜,一动不动的林放呆呆坐着想林长川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他明天还怎么去上班?!越想越气但都没力气去恨他了,浴缸里的水慢慢延至小腿,漂浮感让人都觉得这不会是一场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