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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迟早要得你叫夫君”

 

没过多久,冥野重新回到了寝殿。

床榻一面靠墙,明锦年身边只有三个位置。

燕云衡在明锦年脚边打坐,敖策与姜修鹤一左一右坐在明锦年两侧看着他的睡颜。

见那三个男人将明锦年团团围住,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冷哼一声,冥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拿出一个乾坤袋,他从里面“哗啦哗啦”的掏出一堆玉简和书册,然后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寝殿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少年的清浅呼吸声。

将那堆玉简与书册全部看完,瞥了眼那三个安安静静的男人,冥野冷笑道:“洞房也看完了……你们三个怎么还不走?打算在本尊这儿安家吗?”

他当然知道这三个碍事的家伙不会离开,但他就是想膈应他们一下。

你们可是全都看到了……本尊与年年的新婚夜!

一直闭眼打坐的燕云衡睁开了眼,不答反问道:“你方才一直在看些什么?”

“合欢功法和……一些有趣的东西。”冥野挑衅道:“怎么,燕掌门也想看?”

“嗯。”燕云衡大方点头:“我不想他受伤。”

闻言,冥野没说话,只默默将东西丢了过去。

接过东西,燕云衡心无旁骛的翻阅起来,神情认真专注,仿佛自己在看的不是什么合欢功法与春宫图,而是上古大能所遗留的顶级功法。

敖策也拿了一些翻看起来。

只有姜修鹤没看,比起那些…他现在更想看明锦年。

至于房中术……尽管没有实践过,但他知晓男女之事。

对他们这些经年痴心于修炼的人来说,一夜很短,短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不知为何,四人心中都莫名有些焦躁,使得这短短一夜好似漫长了许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寝殿时,榻上那熟睡一夜的人终于有了些动静。

“唔……”

鸦睫轻颤,明锦年嘤咛一声,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锦年,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敖策温声问道。

“年年你怎么样?”是姜修鹤的声音。

“乖年年……”冥野凑了过来。

“锦年。”燕云衡缓缓开口。

顺着说话顺序依次看过床边的四个男人,睡眼惺忪的明锦年一脸懵的问:“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少年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疑问,防备的裹紧了被子往床头缩,看向男人们的眼神陌生又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冥野问。

暂时将人弄晕,检查一番后,姜修鹤皱眉道:“年年昨晚受惊过度导致神魂不稳,现在他……暂时失忆了。”

“失忆!?”

“他忘了多少?”

“能恢复吗?”

“什么时候恢复?”

“神魂有损伤吗?”

…………

面对另外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姜修鹤烦躁的挠头:“不知道,这些全都不知道。”

“无所谓,大不了本尊就和年年再成一次婚!”冥野漫不经心道,执着的目光全部落在明锦年白嫩的小脸上。

在听到明锦年失忆的消息后,冥野担心的同时又心存了一丝侥幸……

学习了一夜,现在的他可跟昨晚的他不一样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肯定能给年年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至于昨晚……那是失误!

“他现在忘了你,怎么可能会想同你成婚?”姜修鹤道。

冥野闻言轻嗤一声,随后自信道:“那可难说,说不定失忆后…年年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本尊呢?”

失忆是个机会。

四个男人都心知肚明。

就这么继续守在榻边,四人一直等到明锦年再次醒来。

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失忆的少年又看到了那四个陌生男人。墨玉般透亮的眸子里满是戒备,他语气带怯的问:“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微微俯身靠近他,冥野吊儿郎当道:“乖年年,你不认得夫君了?”

“夫君?”

明锦年疑惑的重复了一遍,随后便陡然瞪大了眸子,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冥野微微愣神。

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少年怒喝:“死流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将愣在原地的冥野挤到一边,姜修鹤对着明锦年巴巴道:“年年,我,我叫姜修鹤,你说我是你的专属大夫…还有,你平时总是叫我鹤鹤的,你还记得吗?”

看着眼前俊逸十足的男人,少年怔忪了片刻,踟蹰道:“姜修鹤……鹤鹤?”

“对!你有印象吗?”琥珀色的眸子一亮,姜修鹤期盼的看着他。

不知怎么的,一对上姜修鹤温润诚恳的眸子,明锦年就不忍心让他失望,于是含糊道:“对不起……我…我可能磕到脑袋了……但我仔细想想肯定能想起你的!”

姜修鹤笑道:“谢谢年年!”

不知道他在谢什么……明锦年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敖策紧接着问:“锦年,你可还记得我?当日你突然毒发坠入沧渊,是我救了你。”

他是谁?

沧渊在哪?

我什么时候昏迷了?

脑袋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可明锦年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头顶的龙角,少年双眼亮晶晶的开口:“那个…救命恩人,虽然这样有些冒犯……但是…我可以摸摸你的角吗?额……说不定摸到你的角之后我就能想起来你是谁了!”

敖策无奈轻笑一声,随后低头将龙角送到少年面前。

“摸吧,摸完要想起我哦。”

看着那对漂亮的玉色龙角,明锦年黑亮的眸子里蓄满了好奇,濡湿柔软的唇紧张的抿了抿,少年试探着伸手摸上了敖策的龙角。

不是凉的,是温的。

摸起来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细白的小手在那对龙角上摸了又摸,敖策也不说话,就这么低着头任明锦年摸了好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明锦年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摸得有点久了……随即便慌乱的收回了手。

“唔!好了,摸也摸完了…我……我差不多已经想起来了你是谁了!”抬手抠了抠脑袋,明锦年结结巴巴的说。

知晓他并没有想起自己,敖策也不戳破,只是温和一笑:“真好,谢谢年年。”

墨玉的眸子转了转,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明锦年在心里腹诽:是你救我又不是我救你,你谢我干嘛……好奇怪!

四个男人中就剩燕云衡没有开口了,气质清冷的俊朗男人冰山似的站在一旁。眸光淡淡的看着明锦年,并没有出声。

悄悄打量了那默不作声的男人一眼,少年不禁对他产生了些好奇。

他怎么不问我对他有没有印象?

疑惑的偏了偏头,明锦年主动对着那俊朗男人开口:“你呢?你是谁?”

“青云剑宗掌门,燕云衡。”男人惜字如金的开口。

潋滟的眸子微眯,少年问:“青云剑宗?那是什么?是个门派吗?”

闻言,四个男人心下惊讶。

看来他竟是全部都忘了……连修真界顶尖门派青云剑宗都不记得。

“是。”

燕云衡还是那副冰山脸,让明锦年心中的疑问越问越多。

“那,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少年问。

“等你想起来就知道了。”男人答。

软白的两颊微微鼓起,明锦年不满道:“这是什么回答?你也磕到脑袋了吗?”

“没有。”燕云衡依旧惜字如金,但冷墨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二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的聊了起来,气氛竟惊人的和谐。

见明锦年这么主动的同燕云衡说话,开头就被赏了一耳光的冥野气得直咬牙。

让他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博得少年的好感……这简直比打他一耳光还要让冥野难受!

何况他真的被打了一耳光………

死流氓?

哼!本尊迟早要肏得你叫夫君!

姜修鹤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自卑……他不太会与人相处,和他人交谈时根本不知该怎么将话题进行下去…笨嘴拙舌的,无法像燕云衡那样勾着明锦年聊天……以前他与明锦年相处时也都是明锦年主动挑起话题……

和他待在一起,年年会不会觉得无聊……

敖策眸光温润的注视着那问个不停的少年,唇角微微上扬。

他很有活力,真好。

聊着聊着,明锦年突然皱眉捂住了肚子。

见状,姜修鹤忙问:“怎么了年年!哪里不舒服吗?”

一身修为被封,明锦年现在与凡人无异,脆弱非常,姜修鹤必须时刻注意他的身体。

“我饿了……”少年羞赧的开口,随后又红着脸补充了一句,“还有……我的衣服在哪?”

藏在被子下面的身体现在还是赤裸的状态……明锦年羞得两颊绯红,长睫轻颤,缀在眼尾的精巧泪痣又乖又欲。

“这里。”

一套月白色衣衫递到眼前。

见是敖策递来的,明锦年想说谢谢,可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看出少年的纠结,敖策声如温玉:“锦年就不要同阿策客气了。”

接过衣服,明锦年顺着敖策给的台阶下:“好,那我就不跟阿策说谢谢了!”

刚要掀开被子,抬头见四个男人还在这里杵着,明锦年蹙眉道:“我要换衣服了,你们怎么还不出去?”

姜修鹤垂眸踟蹰道:“年年,在你更衣之前……我得先帮你把身体里的软玉取出来。”

“软玉?我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软玉?!”抬手摸了摸柔软肚子,明锦年一脸惊慌:“你,你快帮我把它拿出去!”

“好。”姜修鹤点头,“那年年需要先从被子里出来,然后再把腿张开。”

闻言,明锦年将被子又裹紧了些,小声道:“可是…可是我还没穿衣服啊……”

如玉的俊脸微红,姜修鹤道:“就是要光着身子的。”

“那又为什么要张开腿?”

本能的,明锦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其中原因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根软玉……就在年年的花穴里。”姜修鹤满脸通红的说。

雪腮泛红,鸦睫轻颤,明锦年小声问:“怎么会……怎么会在那里………”

“因为年年的花穴受伤了,需要用软玉敷药。”姜修鹤答。

闻言,始作俑者冥野在一旁不自在的移开了眼。

看了眼榻边的另外三个男人,明锦年问:“那他们怎么不出去?”

“我们给姜修鹤打下手。”冥野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

姜修鹤眼里只有明锦年,根本就懒得拆穿冥野。

扁了扁嘴,少年慢吞吞的钻出被子,一身雪腻的皮肉简直白到晃眼,挺翘饱满的酥胸随着动作轻颤,明锦年双手环胸想要遮掩,却反而将那里挤出一道色情的乳沟……

寝殿里的气氛陡然一变……搓了搓手臂,明锦年莫名有一种………进了狼窝的错觉。

姜修鹤的脸红得滴血:“年年,张开腿吧。”

“好……”

应了一声,明锦年调整好位置,修长匀称的双腿微微张开,露出那紧紧闭合的樱粉阴户。

“张大些。”冥野嗓音低哑。

懵懂的少年乖巧的将双腿打开得更大,生嫩的阴唇微微分开,藏在里面的羞涩花朵就这么展示在了四个男人眼前。

男人们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传入耳中,明锦年感觉怪怪的,开口催促道:“鹤鹤,你怎么还不拿呀?”

调整好呼吸,姜修鹤道:“这就拿。”

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花穴,敏感的少年微微瑟缩了一下,但没有出声阻止。

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捧住酥胸;精致漂亮的小脸一片绯红;雪腻白皙的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的少年清纯又放浪。

姜修鹤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花穴,手指先是摸了摸那粉白的阴唇,然后又凭着脑中的印象揉了揉缀在花穴上方的可爱阴蒂。

“唔!”白嫩的腿根猛地抖了起来,明锦年嗓音甜腻:“鹤鹤!不要摸那里……”

“怎么了年年,不舒服吗?”姜修鹤温润的嗓音沾上了几分欲色。

摇了摇头,明锦年坦诚道:“不是…是奇怪……好奇怪……”

“奇怪?”姜修鹤问,“那这样呢?”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大力揉搓着那娇嫩的阴蒂,陌生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尖叫一声。

“啊!”

双腿猛地闭合,明锦年呼吸不稳的哀求道:“不…不要摸那里了鹤鹤…好奇怪…太奇怪了……”

姜修鹤软声妥协:“好,我不摸那里了,年年把腿张开吧。”

“唔…不准再摸那里了……”软白的少年一边张开腿,一边喃喃着。

“好,好,不摸那里了。”姜修鹤好脾气的应着,然后将手指慢慢挤进那紧闭穴口。

敏感的小逼被手指侵入,淫水放浪的流着,酥痒的快感自花穴传来……

“嗯啊!”

猝不及防的娇吟一声,柔嫩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少年喘息道:“不准!也不准摸这里!”

渐渐感觉到姜修鹤对自己的纵容,娇气的少年任性的既不准他摸这儿也不准他摸那儿。

再次被那柔嫩白软的腿根夹住手,呼吸沉了沉,姜修鹤状似无奈道:“不摸这里…那该怎么将软玉取出来呢?”

明锦年扁了扁嘴:“唔…那该怎么办……摸这里也好奇怪……”

“让本尊来!”

听见那道被欲望磨得粗砺的低哑嗓音,明锦年循声望去,然后气恼的鼓了鼓嘴:“才不要!臭流氓你走开!”

再次张开双腿,明锦年嘟着嘴:“鹤鹤你继续吧,这次我尽量忍住不叫。”

“年年可以叫出来的,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害羞的。”姜修鹤温声诱哄着单纯的少年,手指慢慢进得更深了些,紧窒生嫩的穴肉立刻热情包裹住他的手指。

呼吸一滞,姜修鹤慢慢用手指在明锦年湿热的花穴里摸索起来。

那软玉早就被小穴吞到了子宫里,一夜过去,窄小宫口闭得紧紧的,不想办法打开宫口的话……根本就拿不出那软玉。

“唔…嗯……人…人之常情?啊…鹤鹤也…唔…鹤鹤也有小穴吗?”少年懵懂的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微弱的期待。

他也有和自己一样的身体吗?

“没有,只有年年有。”说着,男人往少年的花穴里塞入第二根手指。

心头染上一丝失落,明锦年别开脸道:“唔……哼…我就知道你没有…娘亲说……因为年年是宝贝……啊…所以年年才会有花穴……”

娘亲?

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趁着少年失忆,姜修鹤问:“对了,年年今年多大了?家在哪?”

少年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今年十五岁……我家…我家在柳溪村啊……”

十五岁?

他这是忘了多少?

几个男人心下讶异。

敖策问:“柳溪村在哪?”

“在兴县。”

“兴县又在哪?”冥野问。

手指越近越深,花穴里的水水流个不停,奇怪的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见这些男人还在问啊问的,少年不耐烦道:“兴县…嗯……兴县在历国…啊!唔…你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历国,这个听起来倒是好找了些。

花穴里的手指不知摸到了哪处,一股陌生的尖锐快感瞬间激得明锦年嘤咛一声。

“嗯啊!”

漂亮的身子猛的一抖,撑着床的细白藕臂脱力,明锦年软软的躺到了床上,娇嫩乳肉涌起阵阵细浪。

“怎么了年年?”姜修鹤嗓音暗哑,手上动作不停,两根修长的手指朝着刚刚摸到的那一处又戳又碾。

“啊…啊……不要……不……唔…鹤鹤不要……不可以…不可以摸那里!嗯!不能…不能……啊!”

连绵的快感几乎让明锦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纤细白皙的双腿再一次夹紧那只手,试图阻止它的动作,可却起不到任何作用……修长的手指依旧“噗呲噗呲”的在小逼里插个不停,插得小逼直发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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