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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充为营J拖走了皇子也对她垂涎(微暴力描写)

 

瞧?瞧什么瞧?

这个人乱七八糟地混合着外族语和汉话,说着让茹翩翩摸不清头脑的话。

不过她无需听懂,也能感受到威胁的逼近。

最好的方法是不要激怒对方。

茹翩翩不着痕迹地向后蹭了蹭,低头说:“多有得罪,还请海涵,但我真的听不懂,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那尕其还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做,我不能擅离职守。”

她态度谦逊,似乎是个很顺从的女人,但劾力颇并不愚钝,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女人刻意筑起疏离的高墙,在保护自己。

呵,小心思还挺多?

劾力颇再次捏住她的脸,像品鉴一样,捻动了一下钳住脸颊的手指,指腹下传来细腻如缎的手感。他狭长的眼睛里有了些异样的光芒,若有所思地看着茹翩翩,笑了笑,最后放开了她。他没再说什么,很果断地转身走了。

头顶阴霾退去,重获自由的茹翩翩暗自松了口气。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心脏蹦得有多快。

她知道自已以后需要尽可能躲着这个鞑靼皇子了。他绝对,没安好心。

劾力颇刚出医帐,就遇到迎面赶来的海日古。

不知是不是赶路赶得急,他脸上有些细密的汗珠。被他送去传令的士兵在后面紧随着,向劾力颇行礼后,才退到了一旁。

“你找我?”海日古赤铁颜色的额头像刷了一层桐油,锃亮。他抹了一下汗,制止它们顺着锐利的棱角流下来。

劾力颇瞄一眼他手里的弓。“跑哪儿去了?小子们刚才说你的马也不在,难不成打猎去了?”

“好几日不拉弓,都要生疏了。”海日古撇嘴笑笑,余光示意身后不远处的马,马后面拖着一头鹿,五六个士兵正围着那鹿刨解。

“啧,你倒是逍遥,也不叫上我?”劾力颇显然不快,他瞪了他一眼,嘴里却是关心,“肩膀怎么样?”

海日古转了转手臂。“哼,不耽误杀敌。”不知是不是昨天茹翩翩给他针灸过的缘故,今日肩膀轻松了许多。

劾力颇这才开怀,重重地拍了他一下,笑起来。

海日古被劾力颇勾着肩膀一并往前走,眼角飞快地瞥了一下医帐。

劾力颇会跑到医帐来找他是他没想到的。他平时也不是那么悠闲惬意到处乱逛的人,看来几日不战是真的令他烦躁了,烦躁到在自己的帐中都坐不住的程度。

如此以往,劾力颇很可能会在左崇礼慌乱之前自己先露了马脚。他得想个办法……有了。

“我打猎时发现了一大群野驴踪迹,距营地和留阳城也不过四五里,一头鹿肯定不够分的,想不想给营里添些荤头?”

听海日古一提,劾力颇的眼睛就亮了。

“离留阳城这么近?”他立刻意识到海日古的建议还别有用心,而那心思,正好填上了他的需要,“他们正缺粮草,肯定也紧紧盯着呢吧?”

海日古一笑。“所以,想不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快活快活?”他提了提自己的弓。

“哎哟,一大群野驴啊,”劾力颇拍拍肚皮,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那不得动上千百人的队伍才能收个饱?”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放肆大笑起来。

又能挑衅敌人,又能放肆开弓跑马,又能享用驴肉的鲜美,一举三得,劾力颇顿时舒爽了许多。

“好好好,我这就去召集人手!”他一刻也等不及了,“你重新换匹快马,我们马上出发!”说完,一拍海日古的背,又风风火火地走远了。

海日古笑笑,召来士兵吩咐了几句。他回望医帐,吐出一口浊气,可心还是吊着,放不下来。

这天,他们满载而归。劾力颇很是耀武扬威地大肆庆祝了一番,好像赢了一仗一样的高兴。

可饱食思淫欲,却苦了羊皮帐里的女人们。

茹翩翩正溜进羊皮帐悄悄给她们诊病施针,汤药煮好送到每个人的手中。才刚开始治疗第二个病人,帐门就被粗暴地掀开,一股脑地冲进来十数个士兵,把人往外头赶!

士兵们身上都多少带着些酒气,他们像驱赶羊群,嘴里高高低低地叠着吆喝声怪叫着、怪笑着。

女人们受了惊吓,丢掉了药碗,踢翻了药桶,连茹翩翩也被挤得东倒西歪,绊倒在了地上。

女人四散逃窜,最后还是被揪回、殴打,驱赶成了一团,颤颤巍巍地往外走。

而茹翩翩显然已经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夹在了中间。

有士兵嫌她动作磨蹭,毫不留情地踢在她的腰背屁股上,像赶牲口一样用马鞭抽打起来。

“啊!”不止是她,女人们接连在甩鞭的脆响中惨叫起来。

茹翩翩头皮发麻,登时意识到,这回,她身上的围裙,救不了她了!

女人们被迫成群结队往某个方向亦步亦趋地走,身后令人痛恶的羊皮帐,竟成了她们唯一可回却又回不去的“家”。

期间,不停有女人被士兵们拖出队伍。而一旦脱队,就会立刻引来狼群分食。

有个在茹翩翩面前被拉走了,才刚被扒掉衣衫露出乳房,就让饥渴难耐的士兵咬掉了一边的乳头,伤处被无数的手拉扯。女人尖叫着倒在了地上,却招来更多的人欺压在了身上。

茹翩翩四肢拔凉,她第一次感觉到神魂分离的恐惧感,仿佛徒剩一具躯壳还在挪动着,其余都已经迷失了方向。而走在她前面的默丫头,头连歪都没歪一下。

她想回家,她好想回家。

恐怕这是女人们此时共同的愿望。队伍里哭泣叫喊的声音不断,前方等待她们的是刀山火海的地狱。

突然,茹翩翩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那个猛烈的力道将她一下子从队伍里拖了出来,撞进一个怀抱中。

海日古?

茹翩翩本能地猜测,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对阴鹜狭长的眼睛。她浑身的血液倒流,立刻瑟缩了起来。

若说白日里这人还有几分理智,让他能看在海日古的面子上对她稍有克制的话,那此时的他醉意朦胧,显然已经没了任何判断力。

“抓住你了。”劾力颇咧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茹翩翩是什么游戏的奖品,而他则是这场游戏的唯一冠军。

“放,放开我……!”茹翩翩想起他的身份,“请您放开我!我不是……!”“不是什么?”

劾力颇口齿不清地问,眼神却凶狠地盯着,不容置疑的模样。

茹翩翩挣扎扭动了几下,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她硬着头皮说:“我不是羊女。”

谁知男人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起来。笑够了,猛地一捏怀中人的屁股,将她扛上了肩头。

“啊!放开我!”茹翩翩大惊失色,无力地挣扎起来。她意识到,原来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她到底是在男人身下扭屁股,还是在医帐中救死扶伤。

此时他就是需要一个供他玩耍发泄的女人,而他看中了她,仅此而已。

劾力颇扛着她转身就走。挣扎间,她无意中与行进队伍里的默丫头对上了视线。而那少女嘴巴张了张,似乎对她说了什么话。茹翩翩惊恐地发现,那口型是在说“你真幸运”。

幸运?她幸运?

那瞬间,女人欲哭无泪,反倒想笑了。

怎么,被海日古强迫是幸运,被劾力颇掳走也是幸运?是啊,或许她该找准时间刺杀这个鞑靼皇子,跟他同归于尽,那才属实是她的幸运!

茹翩翩浑身脱力,挣扎也不见成效。她的屁股被男人重重拍了拍,劾力颇似乎很满意地笑着。

被扛进大帐,她没有退路了。

劾力颇把她扔在更为华丽的床榻上。那上面织绣的毯子无一不是精品,在留阳城的集市上定能卖得千金高价,但茹翩翩无心欣赏。因为劾力颇已经迫不及待在她面前解开了甲袍。

那窒息的压迫感把茹翩翩逼近了角落,激发了她最后一丝求助的意愿——

“海日古!海日古!那尕其——!救命!救命……!”

她乱七八糟地喊着她仅能依靠的两个名字。分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却还是有一抹天真的侥幸,希望谁真的能跳出来阻止劾力颇,把她救出去。

劾力颇听见她的呼救,却没有任何忌惮的迹象,反而笑得开怀。他说:“怎么?有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女人?想要更多的肉棒一起玩?”他的汉话蹩脚而粗陋。

茹翩翩抱紧自己,死命地瞪着他,足以杀人的眼神是她最后,也是唯一自保的利器了。

“放我离开!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劾力颇抹了一把乱蓬蓬的虬髯,觉得有趣。“我知道海日古为什么疼你了,这么执拗的脾气,确实有驯服的乐趣。”

什么意思?就是她越挣扎,他们越高兴?怕不是心疯癫狂了吧?

茹翩翩脸色煞白。

慌乱间,她瞥见了男人裤腰上的弯刀和匕首,心里有了玉石俱焚的念头。可她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贸然出手。上次只是盯着瞧了两眼就被海日古轻而易举地看破了意图,想必这个劾力颇也不是个草包,她必须得在行刺前,先让对方放松警惕才行……

那最好的时机,就是在男人沉迷于她的肉体时……不,她做不到,她无法对这个人随意地张开自己的双腿。

这份屈辱,倒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茹翩翩焦灼惨淡、心急如焚,劾力颇已经开始解裤带了,眼看着那匕首落地,要掉到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等一下……!”她突然想起来,硬着头皮主动靠近了一些,“我来,请让我来服侍……您。”

“怎么突然乖顺了?”劾力颇眼睛眯成缝,狐疑地看着她,显然警惕起来。

茹翩翩慌慌乱乱地说:“我不想,和外面女人一样,如果我顺从,请皇子您……事后不要把我赏给将士们……”她舌头和嘴巴在打架,废了好大力气才扯出这个像样的借口。

劾力颇捏起她的脸左右看看,似乎醉意让他有些急色,并没仔细思忖女人这话背后的真假。比起会撩蹄子的烈马,当然是自愿低头的烈马更合他心意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都会些什么花样?”

他两种语言混杂着说,茹翩翩也只能猜个七七八八,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应允了,这令她松了口气。

机会在向她招手,她没有躲开的必要。

茹翩翩想起海日古教她“取悦”男人的办法。如果能让这个鞑靼皇子舒服,那必然也能让他放下防备。女人又禁不住瞄了一眼他还未解下的佩刀。

她探手朝着劾力颇的裤裆去了。那里早已鼓胀,柔夷抚上,那凶器就在里面跳动了一下。

茹翩翩揉了两下,头顶上的男人发出笑声,催促着把她的头摁得近了些。她只能说服自己,不情愿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起了那个庞然大物。

那形状,与海日古相比似乎没有那般粗壮,却也很长,长得大抵需要她含住肉冠,再用两只手一起撸弄才会令男人满意吧?

劾力颇的裤裆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濡湿了。茹翩翩尝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情动泌出的前液滋味。

偷偷抬眼瞟一下,劾力颇果然已经开始粗喘,对她笑得邪淫,而手也更没耐性地将她又摁近了,几乎整张脸都挤在他的裆上。

茹翩翩不好动作,只能尝试着把男人的宝贝掏出来。那东西猛地一跳,重重打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生疼。劾力颇见状哈哈大笑,用母语对她说了什么。茹翩翩猜测,大概是羞辱她的话。

她定了定心神,不去理会,只专注他的肉棒。她要尽快取悦他,然后趁其不备用刀狠狠刺入他的便便大腹里!

劾力颇的肉棒紫红,青筋盘踞,向上弯起,如同他腰间的那把弯刀,正不安分地弹动着。

比起海日古,他的家伙气味似乎更加腥涩,浓重刺鼻,直叫她恶心。可她又不得不装作这是什么珍馐美味的佳肴,要嘬舔得津津有味。

茹翩翩紧皱着眉头,百般不愿意,还是张开了嘴,把男人傲慢昂起的肉冠先吞了下去。但是才咽到嘴里一半的空间,就卡住了。劾力颇的肉棒正直直顶在她的上颚,如何也不肯往下滑动了。茹翩翩又想吐又想咳,难受极了。

她反复扭动了两下,才想起这人的形状和海日古截然不同,既然向上弯起,又如何能令它乖乖向下滑去呢?

茹翩翩痛苦又犯难,进退不得,舌头为了调整位置而挣扎搅动,没想到无心之举倒是弄爽了劾力颇。

“看你这么笨拙,没想到还挺会伺候人的?海日古教的?哼哼,教得好,”劾力颇面色潮红,上了酒劲,噼里啪啦地说着母语,也不在乎对方能不能听懂了,“海日古在你嘴里爽过好几回了吧?一会儿也让我尝尝下面的滋味,看看我们兄弟俩谁能让你叫得更响,叫得更浪!”

劾力颇把她的后脑勺一按,深入了些,却没能塞进咽喉,而是卡得更紧了。

茹翩翩几乎被这东西挡住了气门,快要窒息了,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感觉男人若是喷射,那浓浊的精元十有八九会直接从她鼻子里涌出来。

“唔……!唔!”她痛苦地碾转,想要退出一些来,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头发,不肯放开一点,甚至还在顶动腰胯,想要更紧更深些。

听见劾力颇传来粗喘如牛的陶醉呻吟,茹翩翩警醒,匕首在她唾手可得的距离内,或许,现在就是动手的好机会!

海日古喝了三坛酒,他挂着一些心事,并不痛快。相较而言,劾力颇倒是高兴得非常,这一趟耀武扬威的挑衅正合他心意,能把敌人当猴耍的肆意妄为,是他最开心的事。况且,驴肉确实鲜美。

篝火烧得旺,有酒有肉怎么可以没有女人?劾力颇下令要小子们把羊皮帐里的女人们赶到这里来助兴,然后自己就方便去了。

一听“羊皮帐”,海日古自然想到了那个女人。

莫不会那么巧吧?他仰头又饮一口。酒见干,心也乱。

日落,她照理是该回到自己的帐中。若她乖顺的话……

海日古啧了一声,索性,他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的军帐。心想着要是茹翩翩在帐里,那他定要好生发泄一番,竟敢叫他挂记在心上?

三步并两,揭开帐门,里面空空如也。海日古心里凉了一下,酒醒了三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咬牙,又转身往医帐走,走得更急了。

路途中正遇到那群哭哭嘤嘤的羊女,被士兵驱赶着,朝主帐的方向踉跄走。她们人数越减越少,总有耐不住性子的急色鬼,把人从队伍里强行拉扯出来,直接解了裤带就肏。

营地里哭天抢地的声音和欢声笑语一样多,交织在一起,刺他的耳朵。

忽然,他在队伍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几步过去,只轻轻一扯,那个过分瘦小的身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少女哼了声,抬头一见是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睛竟湿润起来,满是光彩。“巴,巴图鲁?”

海日古不跟她废话,直问:“她人呢?”

她。

海日古的“她”有名有姓。

默丫头又黯沉了下来,从来都麻木的脸上倒是挤出个奇怪的表情。“她真幸运。”

海日古没工夫跟她猜哑谜,箍着少女手臂的手又攥紧了些,几乎要把它折断了。“我问你她人呢?”

默丫头嘴巴动了动,海日古脸上就上了愠色。将人猛地一甩,丢回队伍里,自己转身朝着主帐疾步而去。

帐前卫兵见是他来,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一个犹豫的空挡,海日古已经径直闯进了劾力颇的大帐。

第一眼,就看见茹翩翩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肉棒正裹得滋滋水响,头被劾力颇紧紧摁在裆间,用力地顶撞着,肏干她的小红嘴。

劾力颇肏得尽兴,一脸享受,嘴里哼哼的声音比女人还大,好像随时都能喷射出来。

要不是发现茹翩翩不安分的手寻上了他腰间的匕首,海日古可能要被这画面气炸了。

“哦,海日古,”劾力颇还笑着招呼他,“来一起爽?”

这个急色的蠢蛋!

他大步一跨,直接钳住了茹翩翩的手,只是手指一捏,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啪啦”一声,把沉醉淫乡的鞑靼皇子惊醒了。

“啊!”“什么!”

劾力颇花了些时间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酒彻底醒了,抬手就要掐断女人的脖子!“你这个贱人……!”

海日古伸臂一拦,把他的手挡了下来。

“你还护着她!?”劾力颇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把女人拉开的海日古,“她敢行刺本皇子!”

茹翩翩一手被海日古提着,垂着头瘫在地上不停地咳吐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海日古低头瞥一眼她,对劾力颇哼了声,说:“小母马野性未驯,对谁都会亮蹄子,早告诉过你,当心吃了回头亏。”

劾力颇吃了瘪,抢人不成,要射没射出来的急躁和酒劲混杂在一起,令他怒吼一声,抄砸起了身边的东西。

那地动山摇的动静让茹翩翩缩得发抖。她杀不了猛兽,却让猛兽失控,怕不是要这样死去了。

海日古看起来倒是十分淡定,似乎是对这人怒火冲天的模样早已习惯。

“人我带回去教训了。”他说完,就一把拖起茹翩翩,丢下恼羞成怒的劾力颇,拉拽着她快步走出了大帐。

女人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绵软地几乎跟不上步伐。

大帐外,篝火旁。一群被迫扒光了衣服的羊女正踩着脚下赤红的炭火跳舞,供士兵们取乐。她们哭叫得惨烈,士兵们就笑得开怀。胆敢有女人停下来,就会马上被拖走,拖到光照不到的地方去。

群舞中,茹翩翩匆匆一瞥,就看见了许多这两日已经熟悉了的面孔。她痛苦,却无助。

她瞥见了默丫头。那少女依旧面孔麻木,机械地舞动着四肢,像个偶人。她似乎是朝茹翩翩看了过来?少女的嘴巴张合,茹翩翩知道那个口型。

她在说她“幸运”。

回了帐,茹翩翩被甩在了地上。

海日古的怒气不用看都能感觉到,灼得她后背生疼。

男人没说话,抄起地上的盆子。

茹翩翩以为自己会被打,本能地缩起了身子。头发被海日古一把抓住,迫使她仰起头,茹翩翩疼得惊呼。

“啊!你要,干什么……!”

她手脚抓挠踢打男人,却像撞在了一堵厚墙上,最终疼得只有她自己。

视线中,海日古怒得像从地狱火汤中诞生的索命罗刹,眼睛红得吓人。

他一手抄起盆子,一手撕扯她的头发,毫不犹豫地把盆里的清水直接灌进了她张开呼叫的嘴中。

“呃,唔!唔!”茹翩翩险些被呛死,冷水浇打进她来不及闭合的眼中、倒灌进她的鼻腔,处处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一盆水倒光,她趴在地上疯狂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她以为自己会被淹死。

“洗干净了没?”海日古冷冷地低语,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钳住女人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也不是让你不自量力去送死的。”

他怒火中烧,却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缘由。他从不吝啬于分享什么,尤其是对朝他伸手的劾力颇,但这个女人成了意外。

想到自己若是晚到一步的后果,他竟慌张了。

而这个女人却毫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三番两次地以卵击石。他能救得了她一回两回,可不能保证次次都及时赶到。

或许,他应该当即杀了她。至少让她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有怅然若失的痛苦。

他的杀意浓烈,直接撞响了茹翩翩求生的警铃。“你……想干什么……?”

她的颤抖传到他的手掌中,一并传来的,还有她颈肩剧烈而有力的脉搏跳动。那里的皮肤薄而细腻,血管清晰可见。上面还残留着星点他性致高昂留下的红痕。

男人向下滑动手掌,似乎要捏断她脖子一样,抓握在了那脆弱的地方。此刻,他只要指腹用力压迫,就能轻易截断大脉,让她瞬时昏迷过去;而若是手掌用力,就能向下碾碎她的喉咙;整只手用力,就能将她过于纤细的脖骨直接掰成两段。

女人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男人的胸膛猛烈起伏。而茹翩翩亦然,海日古像山一样压着她,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喘不上气了。

“放开我……放,放开我。”她的挣扎依旧绵软无力,求生的意识让她红了眼眶,眼睛湿漉漉的,像只无辜的小兽。

“别杀我……”她突然柔弱下来,小兽朝这个凶猛的侵略者亮出了肚皮。她已别无他法,只能赌上一赌。

中了。

男人的手劲僵了一下,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放她生还。

茹翩翩四肢的血液都凉透了,瘫倒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她偷偷瞥了一眼海日古,男人没看她,脸上有古怪的神情,像要刻意避开她一样偏过了头去。那神色,她从未在高傲如他的脸上看见过,似乎是挫败?

怎么会呢?他可是鞑靼中的第一猛士。

“脱了,把衣服脱了。”

男人语气轻和得不像是命令。

茹翩翩擦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犹豫着开始慢慢剥除湿黏在身上的衣物。打湿的衣衫勾勒出了她天然美好的曲线,在它们依依不舍攀附在上面的时候,女人显得格外妩媚诱人,仿佛是什么水中生出的妖精,专门勾引吸食男人的精元为生。

看着寸寸雪白肌肤带着湿润的光泽袒露出来,海日古的眸色黯了三分。

只是直到茹翩翩褪掉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时,他也没动上一动。

若放在平时,即使他没有急迫地压到她身上掰开她的两条腿,至少也已经开始占她口头上的便宜,肆意戏弄羞辱了。

今天的海日古,沉稳安静得反倒令茹翩翩开始有些不安了。

好在,他裤裆里的那个大家伙是诚实的,早已经高高撑起,蓄势待发。

茹翩翩瞄了它一眼,身上打了个冷战后竟开始有些燥热。她清楚地知道它的凶猛。

怕自己眼中流露出痴态,女人迫使自己抬头望向男人的脸,而不再去关注那个让她欲生欲死的凶器。

男人也在沉默地注视着她。四目相对,没有多久,茹翩翩的耳根就热了起来。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等她回神时,她已经站起来,主动凑向了海日古。

双手轻抚他宽厚结实的胸肌,踮起脚尖,引颈用嘴唇蹭过他青茸不羁的胡茬,最后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很轻很轻的吻。当茹翩翩意识到自己过于大胆羞耻的行为后,便立刻退缩了回去。

但已经晚了,男人不准她走。

两条铁树干一样的手臂猛地将她锁在怀里,海日古舌尖撬开她的红唇,长驱直入,彻底占有了她的唇舌。

“唔……”女人娇吟一声,并没反抗。

海日古便辗转反复,吻得更深了。口水滋滋响动,两条舌头像交媾的蛇一样纠缠扭转个不停,谁也不想放开谁。

“唔,唔,啊……唔……”更多悦耳的呻吟声传入海日古的耳朵。他的呼吸也粗重不稳了。

手向上一端,托着女人软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那双腿立刻盘在了他的粗腰之上,仿佛本来就应该生在那里似的自然而然。

女人的小穴在他小腹下面磨蹭着,好像坐在他高涨的帐篷上享受一样,不知是刚才的水痕还是情动,似乎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

他们仍然深吻着谁也不愿先松开。喘一口气,又接着衔住彼此的嘴唇,如此往复。

海日古抱着她走到了铺盖,坐了下来。把她彻底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抵着,腾出手来摩挲她的后背和腰肢,贪恋那里的每一寸肌肤。

或许是搔痒了她,女人在他怀里不甚安分地扭动着,像一条雪白诱人的蛇。

海日古粗喘着气,感觉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

偏偏这时候,女人的口中溢出了他的名字。

“海日古……唔……”

那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而海日古饮鸩如甘。

他掏出肉棒,两手紧抓女人臀肉,分开那下面夹合的小穴,毫无预警地径直插了进去。

“唔,啊!”茹翩翩终于放开了男人的舌头,张口小小叹了一声。叹息男人异于常人的粗大,叹息他的灼热,叹息他带给她的愉悦。

是的,她已经开始习惯了他的占有,并不会感觉到过分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登峰造极的快感。

不必男人按住她的蜂腰挺动,女人已经自己开始摇晃起了丰满如蜜桃的屁股。

“啊!啊!啊!嗯啊!”她的呻吟那么甜蜜,甜得海日古快要丧失理智了。

他亲吻舔舐着茹翩翩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更多只属于他的印记。两只手疯狂揉扯着她柔软丰盈的臀肉,抓得几乎留下淤痕。他的手指靠近女人的屁穴,有意无意挑逗着那里的褶皱。

茹翩翩感觉后面阵阵发痒。

“不要,唔……不要弄那里……”她想把手伸到后面去男人的手,哪知迟了一步,对方已经缓缓推入了一个指节,“啊!那里……那里……脏……”

她的脸很烫。男人在那上面啄了一口,俯在她耳边说:“继续扭腰。”

“可是……”茹翩翩觉得羞耻难当。

海日古却像催眠一样抚慰着她的不安,沙哑着嗓音说:“你会很舒服的,乖。”

她耳朵一痒,鬼使神差地顺从,重新开始摇晃起了屁股。

下面的两个穴门都被堵上了,异物的侵入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已经被这个男人完全占有了。当他开始同时抽插肉棒和手指时,茹翩翩的嘴里滑出了淫叫。

海日古把她的叫声堵在嘴里,插得更深了些。

“唔!唔!”男人的酒气迷醉了她,让她不知不觉攀附搂紧了他的脖子,好像他们是一对深爱的眷侣,享受彼此肉体带来的至高愉悦。

屁穴里的手指又添了一根。

“啊,不行……唔!”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茹翩翩跟着他的节奏从前后摇摆变成了上下起伏。她好像开始期待两个穴口塞满的东西再挺进得更深更用力些。

海日古溢出一声闷哼,女人的主动索取令他格外舒畅。“想要得更多吗?嗯?”

女人一边被他肏得欢叫,一边口齿不清地哼哼着。

“说清楚。”海日古在她弹动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女人的调门就蹿高了一声。

“啊!啊!嗯……嗯!想……想……啊!”

海日古满意了,他抬起女人的屁股,把早已润透的肉棒抽离了出来,对准那已经用手指扩张过的屁穴,猛地向上挺动了腰身!

“呃啊——!”茹翩翩引颈高唱,瞪大了眼睛。

那从未有过的胀满几乎要撑爆了她的屁股。这跟男人捅开她的处女膜完全不一样,好疼,疼得发麻,让她勾起脚趾,却意外的有种酥麻感刺激着她,让她从屁肉到小腹都缩紧了。

“呃,”海日古皱起了眉头,哼了声,“呵,你快把我夹断了。现在吞我的精液还太早了,放松,让我好好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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