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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着他最爱的小母马C上了

 

女人又染脏了他们两人的身体,可海日古不在乎,反而觉得兴奋。他喜欢看茹翩翩被他肏得失神失禁的模样。

他抓住女人的身子,翻身一压,调转了两人的位置,把人压在了毡毯上。

茹翩翩才刚刚高潮,对于男人的每一寸动作都极度敏感。男人双脚用力蹬着地,狠狠怼她小穴的那一下,就让她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染成艳丽的粉色,细密的汗珠把细碎毛发打湿,显得异常乌黑,黏在细腻白皙皮肤上,衬得女人妩媚妖艳,如初生就会勾人魂魄以精元为食的妖精。

她知道男人还没射,接下来会是更猛烈的进攻。她开始期待和享受起来,尽管下面大大小小的口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喜欢沉沦着随他摇摆,那时她什么也不用想,不必恨也不必哀伤,她的身体自然把她和他当成一对无比契合的眷侣,在无限的欢愉中怅然发泄着所有。

海日古用粗壮的肉棒疯狂肏着她,肏得她朝天竖起了两条雪白的腿,跟着一起摇晃。绷紧脚背的弧度让腿像两张完美的弓,轻拉弦线就会发出动人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女人急促的淫叫已经和身下的水声混成一团,黏腻得密不可分。

男人绷紧结实的屁股狠狠撞响了她,一下一下快如疾驰的马蹄。

他的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里已经胀得要炸了,不用看也知道,顶端铃口一定大大张开,此刻正不停亲吻着她的胞宫深处,做好了随时吐出浓精一爽了事的准备。

这个女人让他难以放手,她就像颗自然散发诱人甜蜜的熟果,多汁、美味,总在无意间招蜂引蝶,吸引旁人的觊觎。

海日古在狠狠肏弄时想起了白日里劾力颇对他说的话——

“比一比吧,我赢了的话,那个羊女就给我尝尝。”

“我以为你吃了教训了?”

劾力颇大笑两声。“是有些不爽,但也实在好奇得紧,她到底有怎样的妙处能让你这么沉醉于她?上回可惜喝醉了,只舔了个滋味儿,不解馋。”

“白捡的不好玩,就让我们比上一比,抢来战利品吃起来才有意思。”

“比什么?”

“破城当日的人头,怎么样?谁砍得敌人多,她就归谁享用。”

劾力颇显然早已计划好了一切,他的觊觎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好像这世间没有他不能争抢的东西。

海日古心里闷着一股郁郁的火气。

他以前从不会如此舍不得一件东西,可一想到劾力颇的执着和女人在他胯下舔吸的画面,他就觉得浑身血脉不顺了。

一股子灼热似要喷涌而出。

他压紧女人,像要把她碾碎在身子下一样,像要穿过她肏进地里一样,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海日古!海日古……!啊!”女人突然喊着他的名字欢叫,令他神智澄明起来。

他把女人一把拉起,紧紧锁在臂膀中,用力深吻了上去,啃咬着她的嘴唇,把她和自己同时肏上了高潮。

女人呲出腥臊的水,和着他的精液,夹着他吞吐蓬勃的肉棒,触电般颤抖起来。

海日古粗暴的啃咬磨破了她的舌,血腥蔓延在他们密不可分的嘴里,令他们的性爱连余韵都充满野性。

如果可以,他想这样狠狠肏着她到天荒地老。

这夜,海日古抱着她不留一丝缝隙地睡了。梦里头,他想起少年时驯服的那匹赤红小母马。他骑着它在旷野上撒欢,广袤的大地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他们朝着太阳进发,他扬着鞭子欢唱高歌,和它一起疯野地化成了风。

海日古终于知道自己为何独独对那匹小母马偏爱至今了,即使它早已战死。

不是因为它救过他,而是因为它一生只肯对他一人低头。

谁也抢不走。

可惜海日古的美梦并没有做到天亮。

月如弯钩初升之时,还有一个时辰便天亮。人们应当睡得最沉时,一阵悄然藏匿于黑暗的骚动在迅猛蔓延着。

巴图鲁被警觉的本能从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深深呼吸,好像在嗅闻空气里弥漫的不祥。

下一刻,海日古一个翻身爬起,立刻套上衣衫裹上大裘,眨眼就把刀匕系好,随时待发了。

男人起身的一瞬,茹翩翩就醒了。昼夜巨大的温差带来过多的寒气,让她浑身发冷,竟开始贪恋那个暖如火炉的怀抱。

“海日古……”她突如其来的呼唤让男人顿住了出帐的脚步。

海日古回头看过来,茹翩翩却犹豫了,嘴张了又张,结果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想说什么呢?她不过是他抓来的俘虏。茹翩翩觉得自己竟对这人产生了一丝担心而感到可笑。

她没有资格担心他,他也没有资格让她担心。

海日古见女人又沉默,他丢下一句“待在帐里”,而后快步地离开了。

茹翩翩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怔了怔,然后竖耳听闻,忽然听见好像有什么不和谐的响动从帐外传来,而且渐渐清晰!

是打斗,有人在打斗。

她一骨碌爬起,赶紧摸过衣衫也穿好。顾不上身体的疲惫,爬到帐门旁,悄悄挑起一条缝隙来往外看。

果然,她没听错,有人在打斗!

而那厮打仿佛点燃了引爆大营的火信子,整个军营登时炸开来!

“失火了——!”“敌人袭营!敌人袭营!”“杀啊——”

刹那间,那金鸣、厮杀、惨叫混杂一片,好像这天底下所有的聒噪暴乱都在此处了,如泼入滚烫油锅的冷水,炸出一片烟火,你分不清那漫天溅落的星星点点到底是滚油还是水滴,只能抱头鼠窜。

有人被血光糊了一身,有人裹着火焰翻滚挣扎,有人兵刃相交击出火星,有人挽弓疾射又被飞箭穿胸而死。

在一片惨绝人寰的混战中,茹翩翩哪里都看不见海日古的身影。她心跳如雷,急得发痛。

忽然,熟悉的号角声响彻夜空,恍若那漫天的火光,映得茹翩翩双眼火红——

是汉军!是她的救星来了!左崇礼举兵偷袭,突围破营了!

她猛地清醒,想起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做。

没有丝毫犹豫,茹翩翩冲了出去,直奔羊皮帐而去!

救人!救人!

茹翩翩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可脚步却异乎寻常地沉重。不停地有人倒在她的视野内,她无暇去仔细分辨那些人究竟穿的是哪一边的兵甲,混乱和大火让她几乎迷失方向,她不能有一丝分心,只能认准脚下的路,朝前面没命地奔跑。

她已经尽可能地贴近军帐和角落,但仍不可能顺利。

“啊!”一声惨叫,她被一个异常沉重的力量从侧面撞过来,撞在地上,头晕眼花。

血腥气几乎是瞬间顶进了她的鼻目,刺得她几乎流出眼泪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鞑靼士兵压在了她的身上,却已经没气了。

凶手的刀似乎还没有饮饱血,操控那提刀人狰狞地对她举起了利刃!

“啊……”茹翩翩倒吸一口气,她推不开身上的尸体,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士兵。眼前这一幕,和救下海日古那天,完美重合了。

她盼来的救兵,要杀她。

“等等……”她嗓子里还在艰难地挤出声音,就见那举刀的汉兵被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箭矢插中,颓然倒下,没了生息。

她左右看不到射箭的人,却有更多的流矢乱射飞来,斜斜插入她附近的地面,甚至是这鞑靼士兵的尸体上。

茹翩翩吓得赶紧从尸体下爬出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急急忙忙继续往羊皮帐跑。

她手脚酸软,几乎是连滚带爬。终于赶到地方,猛然揭开帐门,里面的女人全都缩成一团,被硬闯而入的她吓得尖叫。

“快走!快走!有人袭营了!现在正是逃走的好机会!”

女人们呆呆地抖了一会儿,待听仔细了茹翩翩的召唤,她们似乎才明白外头的混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对,不能随便跑。

茹翩翩觉察,瞬间改口:“可是别乱跑,那些兵敌我不分了!对,去后山树林里藏起来!先藏起来!等到外面平息再找机会……!啊!”

默丫头第一个反应过来,直直朝她冲过来,将她一下撞开。

“躲在树林里只会被火烧死!”她以茹翩翩从未见过的激动模样叫嚷着。

这个对生似乎从来都没有欲望的少女,最先冲出了羊皮帐。

“别乱跑——!喂!”茹翩翩来不及拉住她,就被后续急着一起逃走的女人们撞得踉跄。

她们散如被恶狼冲破的羊群,没头没脑地疯跑起来!

“不要乱跑!太危险了——!快回来!”茹翩翩急得顾不上头尾,只能朝其中一个方向追去,“站住!前面危险!啊!”

有个女人被飞箭射中,直直栽在了地上。茹翩翩飞奔过去扶起她,幸好只是伤了腿,还有活气。

“往后山逃!树林里!躲着人走!”她扯下衣角把伤口临时一扎,将人推向反方向。看着那女人听劝,拖着伤腿蹦跳着改了方向,才松了口气。

茹翩翩没有停下追赶的脚步,继续向前寻找跑散的女人们。

有士兵跨上了马,在营地中飞奔砍杀。马蹄不长眼,几乎贴着茹翩翩的身子擦过!

“啊!”她滚进血和的泥里,却仍要爬起来继续。

忽然,她看见默丫头熟悉而瘦弱的背影,惊喜地飞奔过去,大喊:“默丫头——!回来!回来!”

然而惊喜不过瞬时就转变成了恐惧,她看到一个骑兵砍死了敌人,正与少女对视。而少女竟还在向他挥手示意。

“啊……”茹翩翩的脚比头脑先动了,冲上去想要把默丫头赶紧拉开!

可终究双脚比不过四蹄,那汉兵的枪先一步刺了过来!

“不要——!”

血光糊在了茹翩翩的脸上。

一切好像都在红色中放慢了速度。在几乎静止的视野中,茹翩翩清晰地看到了那汉兵脸上的冷酷,也清晰地看到了默丫头绝望地颓然。枪头从少女的胸膛缓慢地拔出,像拔出了拉扯木偶的丝线。

女孩倒下,倒在了茹翩翩的怀中。

“呃……”默丫头抽噎着声音,却只会让嘴里咕嘟咕嘟冒出了更多的血水。她无法说出话来,双眼不甘心地死瞪着她,仿佛在冲她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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