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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处女之夜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

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

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

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

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

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人放火,好不好?”

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里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么干是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

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

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

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

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福不浅呢。”

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

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

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gui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

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奸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肉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

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chā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大gui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肉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

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

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

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

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肉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骚屄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说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来献身。”

一手探入亵裤,在她的私处触撞着,一手伸进肚兜,捏弄着奶头,害得怜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怜香好难过啊,你快点让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脱光她的衣服,美丽的肉体泛着诱人的光辉。

那对奶子一颤一跳的,下体的绒毛亮亮黑黑的,水光点点,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皮肤也不错,光滑如脂。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怜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

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

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

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止。

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都无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

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

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此刻没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来,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

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

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

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里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

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

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们,人一出来就杀!”

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

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

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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