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
她的双手搓揉着亚寧的胸部,手指绕着早已充血肿胀的乳头打转着,亚寧越是忍不住放声浪叫,若筠就越兴奋,连亚寧都可以感觉到贴在背部上的胸部都已经明显凸起。
手向下一探,果然摸到早已湿成一片的内裤,若筠用手指来回摩擦着亚寧的私处,丝质布料所造成的快感还有下腹部的空虚感让亚寧再也忍不住,她低声哀求:「筠拜託快不行了给我」
若筠舔舐着亚寧的耳垂,嘶哑的嗓音有种特别的魔力,嘴巴几乎是含着亚寧的耳朵说着:「才一下子就湿成这样你的身体总是这么淫荡昨天两次还不够吗?」
亚寧的血液在体内沸腾着,她才不管若筠在她耳边吐出的淫秽字句,她现在只想要若筠狠很的贯穿她。亚寧胡乱扯着自己的蕾丝内裤,耳朵周围的喘息声让她全身苏麻站不起来,乾脆稍微挪动一下臀部,也不管内裤就还掛在大腿上,抓着若筠的手直接放到自己的私处。
「阿」亚寧舒服的淫叫出声。
亚寧觉得做爱真的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不单单只是肉体上的结合、心灵的契合,还能窥见彼此最不同又最真的面貌。好比衣服脱光之后的裸呈相见,看到的可不只是慾望而已。亚寧平常总是害羞怕生,但只要一在床上便会异常开放;若筠也是,惜字如金的她开尊口却总是挑逗人心的煽情字句。
不过她们两个却爱死彼此这种反差了,尤其是亚寧,平常不茍言笑的若筠在欢爱时下流的句子更能让她激起情慾,常常让她跨在若筠身上忘情的扭动腰枝,也不管明天的工作有多么重要。
「看我怎么操死你。」若筠很是开心的看着亚寧放荡的模样,轻囓一下亚寧的后颈。
「快啊!」
若筠的手指直接进入亚寧的体内,令亚寧皱起眉头,但绝对不是不舒服所造成的。若筠的手指大力抽动起来,如浪潮袭来的快感让亚寧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吐出一阵阵令人害羞的娇喘。
没人相信平时单纯脸皮薄、有时候跟人讲话还会结巴的亚寧私底下却是这么狂浪不羈,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若筠也很惊讶。
若筠弯曲起手指,持续抽插着,出来时总是勾出一大堆黏腻的液体。老实说,若筠觉得这种体位有点累,手臂很酸。
她乾脆又多送入一指,但却停止了抽送的动作,她努力顶到最顶,刺激着亚寧的敏感点,不时刮着内壁,摩擦小核。另一隻手扳过亚寧头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叫出来。
做爱也是需要肺活量的运动,不正常换气的喘息已经让亚寧无法呼吸,但她还是忍不住勾起若筠的舌互相缠绕。若筠的手指使劲往里推,还上下晃动,大幅度的的摆动让亚寧自己快不行了,若筠甚至还试图撑开她的小穴,噗滋噗滋的水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淫水了。
亚寧身子一个紧绷,内壁不断收缩着,最后终于呼的一声放松下来,全身无力的靠在若筠怀里。好不容易被放过的唇终于获得氧气,亚寧和若筠大口喘息着,身下的被单被溽湿了一大片,若筠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早已氾滥,湿溽的手指来回在小腹上抚摸着,黑暗的卧室,似乎藉着月光透着闪亮。
缓衝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若筠一个使劲将亚寧丢到床的中央,原本卡在膝间的内裤也终于脱了下来。
亚寧抱着若筠,她可以明确感受到若筠正在爱她,狠狠的爱,像是要把她撕裂般的爱这是肉体上的,那么,心灵上的呢?
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是不擅言语的若筠特地准备的,从以前就是这样,情人节、生日、圣诞节,总是有多不完的惊喜,包括她们的第七年。
亚寧可以感受到若筠爱她的心意,但那都是藉由物质传达的,她比较希望若筠可以多说说爱她。
比登天简单一些吧?
亚寧笑着自己的幼稚,七年间,她连若筠说过爱她的次数几乎数的出来,第一次,是在若筠告白的时候。
「我爱你,接受或不接受?」
简短的一句,却直直打入亚寧的心。
既然两人彼此相爱那为什么要提分手呢?亚寧觉得一定是自己吃错药了才会有这种想法,同时也感到一丝愧疚。
亚寧翻过身直接坐在若筠的的腹部上开始摆动自己的身体,随之晃动的乳房让若筠跟着兴奋的喘息起来,捉着亚寧的腰,大力的撞击她。
第三波高潮过后,亚寧累的直接趴在若筠身上,听着若筠还在急速乱跳的心跳声,闻着若筠本身的体香还有夹带着淡淡的汗味。
稍微喘息过后,亚寧才缓缓移动身子倒在若筠的身旁,她紧紧抱住若筠,依畏在她怀里。若筠的手给亚寧枕着,手拨动着亚寧的长发。
只有在欢爱过后,若筠才会主动抱着她,但是隔天不是若筠早就下床不然就是只会留给亚寧一个背影。但是在睡着前,亚寧确定若筠会一直抱着她直到她入睡。
藉着微光,亚寧看着若筠闭上眼休息的模样而走神,不自觉的伸手抚摸若筠的脸庞,替她揉开微蹙的眉头。若筠并没有推开或是其他反应,亚寧以为她睡着了。
很累吧?亚寧微微笑着,再看看若筠真的没什么反应,轻轻依附在她耳边说
「若筠,我爱你,你爱我吗?」
亚寧又轻轻在若筠唇上落下一吻后,才埋首到若筠的胸口准备入睡。她没看见若筠抬起一边的眉毛,若筠其实还醒着。
今天发生太多事了,亚寧反而没像之前一样欢愉过后就累的直接睡着,趴在若筠的平稳起伏的胸口上,闭上眼却没有睡意。
约莫一小时过后,若筠动了动身子,亚寧感觉到耳边有什么在摩娑着,令她发痒却不敢出声吵醒若筠。
过了不久,她听了一个富有磁性又好听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亚寧,我爱你。」
亚寧瞠园了眼,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揪住一样。
若筠说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