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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刘克辉终于亲手把王新的裤子一直褪到戴着脚镣的小腿上,赵石看到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有一丛浓墨一样的黑毛生长在洁白的小腹下端。

“这可不能怪我。”刘克辉无奈地说道。

“赵秘书,快照,快照。”黄茂昌兴奋地把赵石拉到自己原来站的位置上,这里离得很近,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姑娘那一丝黑毛中隐约显出的一条紧闭的肉缝。

赵石其实早已感到自己有些失控,他机械地对准那个赤裸的姑娘一通乱拍,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样按下快门的。

卫兵在黄茂昌的命令下,把王新的双腿朝天立起又弯曲起来,把她的大腿压向她自己的胸前,露出她雪白的臀部,她的肛门紧紧收缩着,形成一个深深的圆窝。黄茂昌亲自抓住姑娘的两个膝盖用力分开,让她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来。

赵石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会用这样不堪入目的姿势被拍照,甚至一个妓女也不可能同意这样拍照,更没有想过这样的照片会出自自己的手。他只是不停地过卷、按快门、换角度、过卷、按快门、换角度……当晚上冲洗这些照片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拍到了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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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负责赵石案件的新城公安局王局长,看着赵石的交待材料,嘴唇有些哆嗦。

“真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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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辉和黄茂昌第二天一早就拿着那些照片去给王新看,威胁说如果她不合作,就把这些东西拿给她的父母看,还要登在报上,王新骂他们,但拒不合作,后来他们就强奸她。而且,从那儿以后,他们又强奸了她很多次,一直到把她杀害,她都没有屈服。

因为怕王新自杀,拍过照以后,就把她用细铁链锁在床上,直到第二天一早他们继续对她施加污辱,后来的很长时间,她都是这样被锁在床上的,连大小便都要由卫兵们给接。

王新看到那些照片时脸涨得通红,听到说要把照片交给她的父母,她哭了,骂刘克辉他们是法西斯,是混氓,是畜生,是……反正一切她能想得出的最下流最恶心的话都用在了他们的身上,但她最终还是不肯低头,她说她宁愿受尽世界上的所有苦难,也决不改变自己的信仰。

刘克辉和黄茂昌是已经密谋好的,于是他们再次让卫兵们把王新拖到院子里,这一次把她的衣服脱光时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赵石没有说她那时候是泪眼婆娑地看着墙壁。

黄茂昌是很想得到王新的第一次的,但是当着顶头上司的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占先,所以他极力怂恿刘克辉去强奸王新。刘克辉最后同意了,他让卫兵们把王新的镣铐打开,改用绳子在石台上捆成一个“人”字,然后叫我们都出去。

我们站在院门外,听到刘克辉继续劝降,但始终没有听到王新答言。刘克辉说话的语气越来越硬,也越来越暴躁,后来就没有了声音。

黄茂昌很下流地把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比了一个圆圈儿,同时一只手的中指从圆圈的下面向上一下儿一下儿地穿出,对着我和那四个卫兵笑。那四个卫兵仿佛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下流地笑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刘克辉从里面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向里面摆了一下儿头,然后向自己的房子走去,我想要跟上,他回头对我说:“你也去吧。”便独自回去了。

我们回到院子里,黄茂昌便带着那四个卫兵轮流强奸王新,还让我把他们插在王新下身儿的镜头一一拍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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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石跟着黄茂昌再次进院的时候,王新其实仍在流泪和抽泣,但已经平静多了,眼睛里除了原来的坚定之外,又多了一重深邃的光。

她的下体像他们离开时那样敞开着,但生着疏落阴毛的阴唇上满是湿漉漉的液体,一丝鲜红的血迹从紧夹在一起的阴唇后端流出,混入会阴部的液体中,流过两块洁白臀肉的夹缝后落在石板上。

黄茂昌叫赵石给她的阴部拍照,然后自己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和下体,发出一阵阵下流的笑。

他让人把她的两脚解开,自己爬上石台,面对着她跪下,一手一个把她的膝盖推向她自己的胸部并分开,使她那夹紧的阴唇自己裂开,露出小阴唇和长长的前庭。

他让卫兵像这样把王新的两腿抓住,自己则分开她的小阴唇,让前庭变成一个圆圆的洞口,然后下流地笑着叫赵石给她拍照。最后,他解开裤子拿出挺得硬硬的y茎来,一边撅着大屁股把y茎向王新的阴户中捅,一边叫赵石把这个过程一张一张地拍下来,当然,他并没有让赵石拍他自己的脸。

插进去以后,黄茂昌伏下身,双手从姑娘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部两侧的石台上,用嘴去叼住姑娘的一颗奶头,然后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地猛插,王新的臀部被撞得“啪啪”地响,全身的肌肤都在颤抖。

姑娘用自己的一口银牙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听任晶莹的泪珠一串一串地流过耳鬓,流到石台上。她也许早就准备好了牺牲,但她却从没有想过女人真正的牺牲是多么悲惨,多么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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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留下这些照片和底片?”王局长看着赵石的材料,眼睛里现出一丝泪光。

“这个……您知道,我是一个搞照相的,凡是自己拍过的照片都要留一份下来。”他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留下这些照片的真正原因,甚至,在那个时代,就算是妓女也决不肯拍这样露骨的色情照片的,因此,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留下这些照片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些照片后来干什么用了?”

“刘克辉说要把这些照片交给王新的父母,其实只是为了吓唬她,因为王新被逮捕的事情一直是对外保密的,更不可能把这些照片公开登报,不然的话,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民主党派那些人少不得口诛笔伐,美国人的脸上也无光。不过,黄茂昌却在我这里挑了一些特别露骨,特别下流的叫我印了很多套,他拿去自己留一套,送给刘克辉一套,其余的分赏给了教导院里的那些看守,说是他们工作很辛苦,让他们放松放松。”

“你本人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

“我只是奉命拍照,别的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呐!”

“真的?”王局长严厉地看着赵石,“你可是知道政策的!”

“是是是,我知道政策,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回去好好想想,要把自己的问题交待清楚,如果自己不说,将来叫我们查出来,你是知道后果的!”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

赵石回到监号,重新拿起笔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那一天王新被轮奸的时候,黄茂昌也曾招呼赵石一起参与进来,虽然赵石心里十分渴望,下身儿也硬得发疼,但他却没有答应,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受过很好教育的人,像这样的事,他一下子怎么可能作得出来呢?不过,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那种淫糜的场面,那种淫糜的声音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以至于整个晚上他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合上眼,就看见那个美丽少女赤条条的身子,这一夜他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

王新在第二天早晨就完全恢复了平静,从那儿以后没再掉过一滴眼泪。

黄茂昌隔三差五地便领着那几个卫兵去后院轮奸王新,而且几乎每次都要叫赵石去拍照。而王新也不再反抗,不再叫喊,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听任自己的身子被冲撞得不住抖动。

卫兵们看到她好像已经不在乎什么了,所以也就放松了些,晚上不再把她捆在床上,而只是给她昼夜戴着背铐,当时正值夏季,为了方便,也干脆不再给她衣服,让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全身赤裸着,只穿一双布拖鞋。

后来,黄茂昌为了奖励院里那些看守,又给他们排了班,让他们轮流到“白房子”来“品尝美味”。

一天天的耳孺目染,赵石终于还是忍受不了那种刺激,开始装作若无其事地到后院门口向里面张望一下,看一眼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放风的王新,后来则以黄主任想要照片为借口,让卫兵开门,自己进去给正在放风的王新拍照。

王新身上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经被拍过不知多少次了,而且很多都是正在被强奸的时候拍下的,所以她早已习惯了赤裸裸地面对那相机的镜头,自顾散着步,仿佛赵石根本不存在似的。

那洁白的身体地在赵石的面前一遍一遍地走过去,那款款摆动的细柔腰肢,那浑圆挺翘的美妙雪臀,那流动的曲线,那颤动的酥胸,还有耳边两个值班卫兵那一遍又一遍的挑唆,不断地击打着赵石的神经。

“这……好吗?”他终于忍不住地问身边的卫兵。

“有什么不好的?院长和主任都干了,全院的人,大概就只有你一只童子鸡了。干嘛,真想留着第一次给新媳妇儿用啊?告诉你,在这儿练练手儿,等娶新媳妇儿的时候一定弄得她夜夜想你。”那两个卫兵笑着鼓励他。

赵石终于迈出了罪恶的第一步,他把相机交在卫兵手里,伸手拦住了刚刚踱到面前的王新。

王新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结果,所以根本就没有感到任何惊讶,只是平静地停下脚步,眼睛看着前方的院墙,什么表示也没有。

赵石伸出手,平生第一握住了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是两颗挺实饱满的沉甸甸的乳房,光洁白晰而又柔软,那是一种让赵石感到窒息的柔软。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在升腾,呼吸有些急促,渐渐地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赵石用手在王新小腹下那丛黑毛上捞了一把,便控制不住地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王新的双手铐在背后,她没有办法反抗,也不再需要反抗,该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不该失去的谁也拿不走。

赵石把手从她反铐的双臂下面插进去,搂住那细细的腰肢,上下滑动着,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臀部。他双手按在那两块丰满的肌肉上用力向自己的身前拖,把女人的身体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他感到对面那柔软而泛着淡淡暖香的肉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前,小腹下那凸起的小丘紧紧压住了自己硬硬的下体,他用力在她的身上磨擦着,感到自己快要发狂了。

他把她推到那石台上躺下,像青蛙一样分开她的双腿,先把她的阴部仔细观察了半晌,然后把她的下体拖向身前,将自己插进去。她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都是那样平静均匀,除了从她那窄小的y道中感觉到的体温外,她就像是死了是死了一样。赵石那时还是第一次,根本体会不到女人毫无反应时的那种失败感,他只是不停地冲刺,冲刺,尽情地暄泄着自己的兽欲。

从那儿以后,赵石便开始同其他看守们一样,经常去后院发泄自己的性欲,赵石对王新最感兴趣的便是她两条笔直的长腿、柔软的玉足和优美的臀部曲线,每一次去强奸,他总是不忘了把她的腿轮流搂在眼前,一直从她的脚趾舔到她的臀部。

王新总是以同样的冷漠对待这群禽兽,她甚至连骂都懒得骂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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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石是个明白人,什么都明白,不仅仅明白政策,也明白对于像王新这样的女英雄,人们对她怀着怎样的感情。

赵石在教导院里,的确没有亲手打过任何人、杀过任何人,也不可能直接下令对任何犯人进行惩罚,所以,他可以把教导院里的所有暴行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只有一样他决不能承认,那就是强奸,因为在中国人心目中,强奸是一种不比杀人差多少的重罪,而参与对一个在新城如此知名的女烈士的强奸,那是足以让他吃上一颗“花生米”的。

赵石在监号里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强奸的事隐瞒下来,决不吐口。新中国的民警不是国民党伪警察,他们不能使用刑讯逼供,如果自己不承认,他们也不会找到其他的证据。

“其他女同志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始终怀疑,但王局长还是没能让赵石承认自己的罪行,不过整个教导院对这位女烈的污辱并不会因为某一个小角色的行为而改变性质,所以他继续追问下去。

“那大概是王新开始被轮奸两多月以后的事了,这段时间她就像妓女一样,几乎每天都被人强奸。因为教导院里有好几十个看守,就算每天四、五个人一起去,也要好久才能轮过一圈儿来,这么长的时间,大家早都等不及了,所以黄茂昌又想到了那个王瑾。”

“王瑾的父亲是市议员,她是在领导学潮的时候被秘密逮捕的,尽管她从没有承认过,但我们都知道她同共产党关系密切,甚至她本人可能就是共产党。她比王新晚来了半年多,也受了极重的刑,听说是军统的特务负责审讯的,在那边就曾经扒光了她的衣服用藤条抽过下身儿,但她坚不吐口,军统拿不到证据起诉她,放又放不得,最后也只得送到教导院来了。”

“黄茂昌本来也想先用软功夫把王瑾泡软,然后再争取她投靠政府,但这个王瑾非常精明,表面装得楚楚可怜,实际上是软硬不吃,对她所进行的所有攻势都被她巧妙地挡了回来,所以,黄茂昌感到策动她背叛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指望的事,因此,就准备像王新一样在杀之前把她当作奖励部下的妓女。”

“教导院的犯人都知道,进了这个门容易,出这个门可不容易,除了叛变就只有死了。王新被我们从大院那边带走以后,犯人们都以为她已经被杀死了,所以,王瑾看到王新还活着的时候,还以为她已经叛变了,又挖苦又骂,对她说:“你以为背叛了革命就能得到好处是吧?到头来,还不是像个獭皮狗一样在敌人面前摇尾乞怜,连女人家最起码的尊严都保不住,活着又能怎么样?”说得王新差一点儿哭出来。后来,王瑾弄明白了一切,自己后悔得哭了起来,王新又去劝她。”

“看到王瑾不肯合作,黄茂昌就让手下当着王瑾的面强奸王新。王新安安静静地躺在院子里的石台上,不说不动,任人宰割,只是用眼睛看着王瑾,从那眼神里,我能看出里面的含意,那是一种表白,也是一种誓言,我知道,这一定会对王瑾有很重要的影响。”

“果然,当他们强奸完了王新,再把王瑾拉到那石台上去的时候,王瑾也是不说不动,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王新,从剥衣服开始一直到轮奸结束,她都没有落一滴眼泪。”

“不过,第二天我们再去的时候,却看见王瑾靠在王新的怀里,眼睛肿得像个桃,知道她当晚偷偷哭过。”

“其他人呢?”

“那个叫黄佩玉的女孩子是教导院接收的最后一名学员,她被送到教导院来的时候离解放军打过来已经没多长时间了,她是因为在街上贴传单而被捕的,那时候因为要打仗,人心慌慌的,根本没功夫去管什么贴传单的小事了,所以在看守所里审了两审就直接送来了,倒是没受太多的刑,只是脸被打得肿了,过了几天就好了。”

“那女孩子被送进来没多久,战局就变得很糟糕,上峰一连下了几道命令,让刘克辉准备好特别预案。”

“什么特别预案?”

“就是准备撤离新城,在撤离之前要把教导院的所有犯人解决掉,不能把一个人才给共产党留下。”

“接着说。”

“那时候离撤退大概也就是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上边来了一封密函,晋升刘克辉为少将,指示他实施特别预案,解散教导院,重回军队当旅长,教导院的全体看守也一并回到军队里。于是,刘克辉就找来了黄茂昌和看守长王志武开始实施特别预案。”

“特别预案是怎么实施的?”

“先把几个特别重要的犯人如新城前地下党书记黄沛然和工委书记谢飞云,还有几个能够确认是共产党员的,一共是七个人一批,以转移为名提出来,戴上重镣以后用汽车押出去,在离教导院三公里的一条山沟里枪杀了。”

“杀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我负责拍照。”

“是怎么执行的?”

“先从车上拉下一个人,砸开镣铐后改用绳子捆绑,背后插上写着他们姓名的硬纸牌子,由我先给拍照,然后押到一个大坑边,对准脑后一枪,人就像布口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看守们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由我再拍一张,然后就扔进坑里。等人杀完了,就往坑里浇上汽油烧,一直烧到只剩下煳炭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杀了九个男的,只剩下当时在押的五个女犯。第三天,在准备杀那五个女犯的时候,黄茂昌命令把一个年轻的女工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给留了下来。”

“为什么?”

“因为另外三个女犯都年纪比较大了,相貌也不怎么好,那个女工很年轻,而这个女学生也长得很漂亮,所以,黄克辉要留下她同王新和王瑾一起处死。不过,黄茂昌也没有放过那三个女犯,在把她们枪杀之前,还是命令把她们都扒光了,每人阴户里插了一根树枝。那些女犯气得破口大骂,黄茂昌就叫人用树枝猛往她们的嘴里杵,杵掉了她们的牙齿,杵得满嘴流血。”

“混蛋!”王局长气愤地骂道,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很久,王局长才重新坐回桌子后面,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问话:“这后两批人的遗体也都烧了吗?”

“都烧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王新和王瑾从“白房子”押回了教导院,因为只有这四个女犯了,也就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因此死刑就在教导院的院子里执行。”

“她们是怎么被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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