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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狗狗”二字/X口写字

 

钢笔被塞在祝榆手中的时候,都不敢握得太实,像是得了赏赐,急匆匆道了声谢,就下台了,他太高兴和激动都没注意到自己脸上都遮掩不住的喜悦,手掌心里就躺着那只钢笔。

精美而神秘漂亮,钢笔盖上都有一寸刻上的丝线,勾勒出精致的海浪,簇出点淡蓝色璀璨的色泽,祝榆拿着把握起来。

没有想象中那么沉甸甸,反而用起来很轻巧,外观用的是轻便的材料,不是专门为了美观,也关注了实用性。

祝榆轻而小心地握着,用劲在纸上写了一行诗[云海尘清,山河影满,桂冷吹香雪],专门练过的小篆,于是他专门在暗恋日记上面,那本专门追院柏冠的书上新写下一些计划。

有意中,他感觉已经进步很多,起码院柏冠没有那么刚开始的疏离,起码也能获得院长使用多年的笔。

他把笔拿回去,专门拿了一个木质的红木盒子,里面放了泡沫丝巾喷了香水,一寸寸拂过,还有私藏起来的袖扣,小心翼翼地放起来。

爬上床,拿出手机查看,毫无意外的是,院柏冠也没更新动态。

院长是很不喜欢分享一些东西的人,他的账号没有非同寻常的条件下,只是用来专门处理事物的。

他又打开购物软件,想着钢笔需要墨水,院柏冠用的那款墨水肯定不是寻常的,他打开墨囊闻过,甚至有墨水的清香味,不似寻常的那种苦涩的墨味。

找了很久,终于在一家很名贵又专门定制的店铺下,问到了墨水的起源,立刻花了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买下。

其实祝榆也想过,要不要买点项圈和牵引绳,但他如今只是一条没有主人的小狗,这样有点,节奏过快,况且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学校,没时间戴,祝榆想得是另一个。

他想等他的项圈,是由院长亲手买的,也是亲手给他戴上的。

想着想着,就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月光一样柔顺,床上已经铺了他从酒店带回来的地毯,本来不想洗的,院柏冠踩过的。

闻着他就像狗闻到骨头,控制不了与生俱来的欲望。

有点脏,且扎腿,洗干净后好多了,他将床帘放下来,自从开始臆想院长后,他都开始安装床帘,脱干净双腿紧紧缠着地毯。

没穿内裤。

一下子就硬了,冒水的龟头抵在地毯上,脆弱又敏感的龟头磨蹭几下,红肿的滴水在地毯上,他轻而易举地弓起身子,摇晃屁股,几把硬挺起来全盘压在地毯上,大腿内侧都摩擦红了,有股说不清楚的色情。

迷乱,色意,祝榆只能低喘着,不敢漏出太大的声音。

他有意掌控,不太敢撸,撞几下腰就彻底软烂,咬着手指,不顾一切地像条交媾的母狗,顶端都撞得红润,疼得打颤,冷汗从额头溢出,背脊都趴下来,上身只穿了一件白t,拿中指和食指堵着喉管,起起伏伏地蹭动。

如同色情交纵的西方油画,不能射。

他将衣服撩起来,堵着想射的心思,手指塞住顶端,他如今要学会的只有忍耐一个思绪,挺直身子,腰板挺出,食指塞在龟头处,跪起来,喘气声小了很多,不让射精的过程其实很困难。

祝榆只是闷哼一声,喘息都化成绕指柔的闷喘,眼底密出汗,那是泪。

胸口下方的红痣都在簌簌地抖,浑身都软下来。

湿透了,后穴也湿出了水渍,摸了一把,腥臊的味道,不重。

裹着浑身的冷汗睡过去了,破天荒的,居然梦见了院柏冠,就坐在红色椅子包裹住的沙发上,高高端着神态,睥睨下来,祝榆就那样跪着,跪得好远,祝榆攀着爬上去,一次一次,太难了,就跌落下来。

最后都急得哭了出来,抽抽噎噎,他再抬头一看。

院柏冠施舍般伸出一截手指,往上抬了抬,祝榆狗爬过去,含着一截手指,院柏冠手掌落在后颈处,堆了的发丝柔顺,顺了顺后背。

就像抚摸一条狗狗,祝榆很满意。

他在梦里蹭着大腿,甚至大胆地抱上去,撒娇般地说道,“院长,你怎么对我那么好,我是不是在做梦。”

院柏冠笑而不语,就在祝榆更大胆准备爬上膝盖的瞬间,被扫了下去,砰的一下跪在地上,抽泣般地疼痛。

四处张望之下,院长不见了。

他如条被抛弃的狗狗,在原地踱步,院长,院长不见了。

醒过来的时候,祝榆惊魂未定,拿出手机才发现院先生的置顶没有任何改变,今天本来没有课,他有点丧气。

做这样的梦,实在是难过。

课表没有课,他也没有心思去学习,就全程待在宿舍里面,快到期末了,祝榆之前的计划是在期末之前先进行一轮复习,到晚上的时候,那股笼罩在心底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消散。

他总是担心,会被不接受,会被抛弃。

拿起衣服去了浴室,这回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显得他靓丽活泼,摸了摸床头,拿走木头做的盒子放在浴室的上方。

洗澡的间隙,他听到外面匆匆的动静。

好像有人在跑,疑惑地看了两眼,宿舍里的人不淡定了,一路过来男生竟奇迹般的安静下来,等人走后才沸腾起来,不敢相信,走在后面的男生伸长了脖子望着人走远了,才敢大声地说,“这也没人说,院长要来检查啊。”

那个男生搭在他的肩头,“男生宿舍那么乱,也不知道有没有活头,快通知一下,急速抢救一下吧,袜子内裤全部收起来,熬过一阵就好了。”

院柏冠走进来的时候,才发出通知,【你们辅导员有点事情,拜托我帮他查寝,各位做好准备。】

祝榆洗完澡听着动静,今天确实有点不同寻常,外面吵闹的声音都小了很多,浴室分为两个地方,一个里面洗澡的,外面有一面镜子。

祝榆没太当回事,擦干身子,就穿了一件白衬衫,脸色被烫得很红。

他不想像梦里那般,什么都得不到,于是扭开钢笔的笔盖,镜子照下,墨水滴出浓墨炫出漆黑的墨汁,一横一竖地在胸口交叠处。

写下“狗狗”两字。

外面声音大了起来,交叠着院长的名讳,祝榆正好奇着,院长在晚上了,怎么会来他们宿舍,查寝一般都要看人数,他们宿舍还有一个人在厕所。

院柏冠在外面,声音如漆黑如墨的深夜那般冷彻,“三个人,你们宿舍还算整洁的,还有个人呢?我得确认一下。”

听到外面的人唤他,祝榆快步穿上白衬衫,墨水干得很快,附着在胸口处,他将院长给的墨笔放回去,应声回答,惊得祝榆清醒了一瞬。

院柏冠扫视四周,眼神能看到没人的床铺上,遮遮掩掩地被子下藏着的,露了片刻的毯子的一角,院柏冠没太大的反应,走过去敲了敲门。

祝榆的字还写到最后一个字,钢笔的笔锋狠狠擦过红透肿起的乳头,墨水渗进去,最后一点停留在胸口下方的红痣下面。

稍微的疼痛,逼得祝榆倒吸一口凉气,乳头被墨水贯穿。

也不敢让院柏冠等久了,他开了门,站在门口,白衬衫被拢紧。

刚洗过澡的水雾被带出来,人也是拔尖的竹笋,站在那里,低垂着头,看得到后颈处,搓红的印记,祝榆轻轻唤他,“院长。”

嗯了一声,祝榆局促着站着,胸口的墨水藏在内心深处,如同他说不出口的臆想心思,交纵着,白衬衫也就薄薄一层。

院柏冠转身说,“人齐了,我去检查下一间,你们早点睡。”

祝榆松了一口气,抬头却看着院柏冠似墨色漆黑的眸里,狠狠鞭了他一下,低头,胸口打开了一条缝,只漏出一截黑的,狗狗印记。

全被院柏冠看在眼里,祝榆没从他的眼里看出责备的神情,松垮垮的胸口起伏不定,祝榆抓着门框,紧张的手指头泛白,人走了。

他仔细遮掩好,胸口的字,走出去看到床铺垂落的毯子,他很聪明料到可能被院长给看到了,往里塞了塞。

胸口最接近心脏的地方针扎一样,疼,密密麻麻地痒着。

估计是被钢笔扎穿了,尖锐的,捅进心脏,肿了半个乳头,嘶了一声。

他恋恋不舍。

发没发现都是一样的结果,祝榆就望着院长出门检查完下一间,目光才转回来,胸口的字没有擦去,墨水能维持很久,得用酒精狠狠地擦干胸膛,才能将字全部去除。

祝榆就想保留下来,一直存着。

日子也没什么特殊的,晚上他收到消息提醒,是班长告诉各位班委和课代表,期末考试要问清楚考试的安排时间。

祝榆任乱发垂着把眼睛遮盖,他再拨弄一下,黑发乖顺得像垂耳小狗,他最漂亮的就是那一双眼睛,存得下懵懂之物,也略带几分聪明劲儿。

他盘腿坐在床上,咬着唇忐忑的给院柏冠发消息。

祝榆:[院长,打扰一下,校级有要求期末考试要各位老师另行安排时间,您看您明天有空的话,我来您办公室一趟。]

院柏冠在处理工作,红色木质办公桌上有零零散散的文件,他不仅是老师,还管了一个院系,事情自然就多了起来。

桌子地下跪了他的狗,在他的脚边很安分。

玻璃杯里橙色荡漾,喝酒可以使人清醒,院柏冠喜好这种安心舒适的氛围,一切都按照他预想的节奏走,忙不过来了,少有的,他拿起手机。

发了一个语音消息,[好]

不过是只有短暂的两秒的语音,祝榆听了无数遍,贴着耳朵听,把耳朵都听出浆色,柔顺的耳朵羞羞怯怯,浑身都燥热起来,比吃了好几个烫嘴的汤包还让人馋得慌。

祝榆端着公事公办,在冠冕堂皇的回复里加上自己的私欲,他说知道了,那就明天见。

明天见嚼碎了,如同情话一般让人动容和痴迷。

祝榆早早起来收拾好,他穿了一件接近秋天的毛衣,上面长了一只小猫的样式,就在胸口,小心思,看起来显得人乖顺一点,围巾搭配的是格子,头发也吹得卷了一点,唇打得润一点,耳钉也戴一条链子。

摇摇晃晃的,如同他此刻的心绪,不宁,敲起的滴滴答答的钟摆,哐当哐当,他走上去,敲响了门,秉持着三声的礼貌原则。

“进。”,院柏冠的声线低沉富有磁性,低低沉沉的。

如同晨昏,祝榆进来,他站直了身子说话,汇报了一下可能有哪些人无缘参加此次考试,考试时间和地点还是由院长决定,他会提前安排好和通知好,中途如果有其他的安排,他会及时去提醒询问意见,还着重问了一下考试是笔试还是直接就在手机上考试。

院柏冠此时在处理一个期末的整体安排,手指在键盘上蹭动,象牙白的手指裹上一层光泽,古希腊神话里的雕像,像细腻的琴弦,拉丝处鼓动弦丝,敲响的时候,闷而匀称打出每一个字。

手指抬起又落下,弧度绷紧,进而还能观察到手指暴起的青筋,像诱生命的水藻,鼓着迸发血液,优雅的手掌心。

就适合做一些文艺的事情,写书信,用法国香水覆盖,或者钢琴小提琴。

根本不会想到着双手还会拿来鞭打人,处刑人,会拉起狗的头发,扇巴掌,毫不留情,也会卡在喉结的位置。

冷脸觑着人窒息。

光看着,就够了。

祝榆没想打扰他,见早处理公务,就闭了嘴,站在一旁看着。

才注意到裴知聿脱光了衣服,全程趴在脚底下,由于是桌子挡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注意到人,他耳后,脖颈处,还有腰背上,细腻的皮肤处,以及屁股的地方都有密密麻麻红色的鞭痕,如同被草蛰过,肿起一片。

祝榆站了半个小时,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仿佛一件被放在此处的花瓶,血液堵得他脚难受,麻了,更有点发痒,这个时候,院柏冠才注意到他,皮鞋踩了踩,让裴知聿跪进去一点。

才吩咐着说,“如果上方改了决定,你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没遮光:“主人,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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