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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药的女A醉酒欺负小妈用薄纱g责把小妈g哭

 

仇初的回来倒是提前很多,时隔仇先生举行他50岁的寿宴活动仅一个多月,届时各行各业的人物都会来参加,仇初懒得管琐事通通交由管家处理,自己每天上学玩乐陪小妈。

自从那天下午和他做了作业,她就没有那么莫名其妙地抗拒了,遵循本心。

近来感情失意,对oga生出了几分兴致,尝试接触不同类型的oga。她长得好家世好,身上又有一股懒倦肆意的气质,对于乖巧的oga有着天生的吸引力。

宴会举办时金聆一定也会到,在此之前一定要找到个oga,没有意外便是曾郁。

她过了刚开始的上头劲,现在发现自己和他还是不太合适的。他说的话她不感兴趣,而他可能也觉得她是个纨绔。

除了这些烦心事,便是纪先生了,她和小妈关系好了很多,可也有点奇怪。

纪先生哪里都好,骨子里似乎控制欲很强,比如旁敲侧击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身上为何有oga的信息素,问得多了仇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耐烦了,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纪先生语塞,道:“你不是叫我小妈?你既然这么叫了,我为何不能管?”

两个alpha就和较劲似的,她就光明正大地接触各色oga让他看到,她承认自己的恶趣味,看到小妈吃醋的样子心里暗爽。

每到这时小妈就装病,咳嗽,说自己头晕,胸口疼,仇初明明知道他是装的,心思还是扑了过去。

有次她接待的合作伙伴家里的oga小声告诉她:“你们家那个金发男人是谁啊,我有点害怕他……”

仇初觉得莫名其妙,金发男人不就是她病弱的小妈吗?怕他做什么?但她莫名地并未吐露心声,反而问他:“为什么?你觉得他哪里可怕?”

“我不知道,我不好说,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很冷漠……”令人遍体生寒如至冰窖。

仇初分神了,她这小妈每次见她都是一副兔子眼睛要哭不哭的,上次去他房间送水果也见识过,他对自己和对别人真的很不一样,她嘴角有点难压。

“那你少去惹他,我还见到他躲着走呢。”她随口敷衍。

这oga也是自小与她相识:“我觉得他对你很不一样,可是你们两个都是alpha,是很难有结果的。”

——

别墅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漏不过他的耳目,他听到下属汇报,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手指轻轻一挥那人如鬼魅般消失了。

酒液中小气泡自下而上破裂炸开,觥筹交错的宴厅她还是游离于人群之外。

人群中簇拥的那个oga面对任何人都没有一丝不耐烦,总是柔声细气地说着什么,夹杂些哀愁和无奈,听到话的人好似替他生气般脸色都不大好。

他就是金聆,虽然被围着但注意力放在了宴会上,直到看到带着男伴下楼的仇初,终于露出哀怨的神情,“抱歉,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他走到女a面前,自小一起长大的同学朋友看好戏般支着耳朵。

他冷淡地瞥了一眼曾郁,对仇初道:“我有话和你说。”

仇初抱臂,手指敲了敲同意了。

“你在这里等我。”她对曾郁道。

夜色中,花园的喷泉汩汩流淌,仇初预感这又会是一场不欢而散的交谈。

“我有了新的alpha。”他说。

仇初微微惊讶,看向他。

男子冷笑:“怎么?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纠缠你吗?你知道吗?我最近才知道我错得那么离谱,有的是alpha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比你有才华还比你上进。我之前真傻,在你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感情!”

仇初:“……恭喜你。”

“你!”

“那你今天来是对我夸耀的?怎么不把人带来让我看看他能有多好。”她头靠在亭子的石柱上,十足的纨绔不上心的态度,心里竟然也没有什么波澜。

金聆眯了眯眼睛:“仇初,你以为那个男oga会喜欢你吗?不会的!他几年前家族衰败,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而已。”

仇初掀起唇角:“是吗?那又怎样呢?”

他终于明白:“仇初,你真冷血,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根本就没有爱人的能力!”

仇初有点不耐烦了:“金聆,你够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离了爱情就活不了的。你说得对,我不懂,我不信什么爱不爱的,各取所需又何必道德绑架?我也不需要。”

金聆被气走了。

仇初独站在花园很久,身后暗影处偷听的oga眸光意味不明,悄悄走了。

暨湦等了一会儿还是出来了,他笑得温柔,两人年龄阅历差得不小,他的眼神总带有些关切和怜爱,他说:“管家再找你了,你作为主人怎么把客人们丢到一边?”

仇初看着他,突然移开视线,闷闷道:“我知道了。”

——

她回来后被以前的同学朋友围了起来,他们来者不善,抱着把她灌醉的决心。

暨湦沉吟,想出面推拒,仇初拦住了他。

笑得有几分邪气道:“不就是几杯酒?我看谁把谁灌醉!”

她心情不好,借此也是和自己较劲。

暨湦不便露面也不便久待,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一会儿来接你。”

年轻人拼的热闹、孟浪,激起宴会中异样的眼光,她们转移了阵地。

没一会儿大家热度过了,躺下了一片。

曾郁踌躇半晌,还是把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她接得多了来者不拒。

暨湦略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年轻人这么快就醉成这样,闻到她一身酒味,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杯酒已经喝了下去。

男人没有看上去病弱,手劲还挺大,红眼睛如血一般扫向曾郁:“你给她喝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话未说完,有几分责怪。

“你又想来要求我什么?”她眯着眼说。

白色薄纱手套沾了些红酒污渍,谁都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仇初耐心到达了极点,一晚上被接二连三被挑衅,先是oga后又是alpha。

被暨湦扯着就到了自己房间。

床上地上还有她最近新得的小玩意儿,暨湦没来得及看清便被她铐在床头,他跌坐在床上,双手高举姿态放荡,他脸色一红。

“仇初……你?”

“我爸都不干涉我,你凭什么?”

仇初早看他不耐烦了,她最烦拘束管制,他处处干涉自己,到底为什么?

和金聆的争吵还是让她恼羞成怒,没错,她是纨绔她一无是处,这个连真名都不知道的纪先生又是否对她图谋?她能给他什么?

明明是他先招惹自己,明明他是一个alpha还是自己的小妈,仗着这副皮囊脾性讨好她,让她被爱产生错觉,而她不仅上当了还辗转不安也太犯规了吧!

身上的药效已然起效,她也渐渐丧失了理智。

他简单单薄的衬衣被仇初一扯,衣扣崩来,滴滴答答。

“小初?你……?”他声线微微颤抖,明知她有些神志不清,可又抗拒不了她温热肌肤的碰触。

她眼底泛了点红,薄纱隔绝着手指揉按他胸前的红嫩乳粒,他浑身一颤。

和水涟涟红眼睛对视后仇初略微清醒,瞳孔皱缩却有不管不顾的狠劲。随即想到点什么,四下张望拾起了一边散落的丝带。

感官被剥夺,暨湦哀声轻唤:“小初……”

仇初不喜欢对视他的眼神,让她产生莫名其妙的负担和焦灼,明明他像红眼睛兔子一般,可她就觉得他如岩浆汹涌正欲爆发的死火山,让她潜意识回避逃离。

这男人一身的迷,复杂有危险,引诱着她又拒绝着她。

他的身材并不看着虚弱,alpha的身体一定是比oga硬挺一些的,仇初并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她的指尖掠过薄薄附着在骨骼上的肌理,身体好像更热了,附着在他耳边舔咬低语:“你得的什么病?怎么一天天半死不活的?”

并非病,是瘾是毒,瘾是他自己作的,毒是被激进派抓到机会害的。

只是这些都并不重要,“你不喜欢,我会治好的。”他道。

衣料窸窸窣窣被剥离,裸露的肌肤接触冷空气不耐受的使他冷战,没过多久——

敏感的乳粒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含咬,他侧头,心脏失速,他太久没有被人碰过,细小的敏感处被唇舌捉弄很快硬挺充血,浑身便热了,连他的喘息都升温了。

他的腰腹起伏,神志已然不清,仇初终于放开了那脆弱的小颗粒,她把润滑液不要钱地挤到了他勃起的阴茎上,冰凉的液体留着下滑,又凉又痒,备受煎熬。

她也是头一次和alpha上床,破天荒地,不仅没有排斥还十分渴望,难道是因为身下这alpha的身体和脸过于上乘的缘故吗?她的小妈,天天一副病弱模样满心满意地讨好自己——是个a都会难以忘怀!

润滑液笼罩整个性器直至腿缝,她顺势握住尺寸傲人的阴茎只在龟头处浅撸,他绷紧腰腹,呻吟满溢而出。

双腿曲起,臀腿肌肉流畅柔韧,浑身都在颤,仇初双腿按住他,坏心眼地笑了。

薄纱搅着透明的润滑液在龟头上来回抚摸揉搓,他的面具碎了干净,像被敲碎了壳的蟹,里面还是柔软的,他哭着说:“小初……啊……你把手套摘掉,求你了——”

“不要……不要……”

快感过于猛烈,他感官被剥夺感知就愈发强烈,难以分辨女孩有心还是无意,袒露着真心和脆弱,被任意欺负,一下子龟头就控制不住被榨出了精水。

仇初慢条斯理,看着他爽到难受,摇头泣泪,直至音量失控,她停止动作给了他喘息的空间,她开始拷问:“你是怎么接触我爸的?你来我家什么目的?”

他奄奄一息,浑身无力,无法挣扎,骨子里骄傲从容,语言表达出来就有几分示弱似的:“我、不是,我没有……”

“一边吊着我爸一边勾引我?我谈个恋爱还要被你管?”

他却不再开口,仇初再次问道:“还多管闲事吗?”

他咬唇扭头,丝带变得潮湿,水渍清晰,摆明了沉默拒绝。

她手心包裹马眼处,圆弧状旋转抚摸,他扭腰挣扎,高瘦的alpha力不从心,双手抓紧,筋络在皮肉处暴现,手铐处又红又肿,链条与床架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完全是瞎扑腾,床上的暨湦如逃不出掌心的兔子。

他咬着唇,被她气得无力,便不再开口,显得仇初像个坏女人,她动作不停,一边刺激一边俯身堵住他的唇,磕碰出血也不撒口,混着血吻的强势又霸道,再问:“还干涉我嘛?”

她的吻强势占有,不知是想要答案还是不想听答案,暨湦感受着她的捉弄和独占,一颗心被她毫不留情捏扁揉圆,抽搐着软成一摊烂泥。

他的身体反应做不了假,被拿住要害无法招架,快快慢慢皆有对方随心所欲,实在无助,流出的水都冲刷掉了糊着的润滑液,他浑身湿透,可怜极了。

仇初顾及小妈的身体,让他释放出来。看着他仰躺灵魂丧失哆哆嗦嗦,脆弱的喉结袒露出,舔咬轻吻。他的下巴沾着迸射出来的精液,她温柔吻去。

她大抵是满足的,这对于暨湦开始是场酷刑,是质问是逼迫,可他停下来也不开口吐一个字,反而取悦了仇初,她摘掉丝带凝视他的双眼。

直至他渐缓过来,仇初身体的火烧得有些不正常,她终于发现身体的异样却仗着药效得寸进尺,拍了拍他的腰腿:“小妈,你爽了我还没有,趴着!”

暨湦累极,美艳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那股与生俱来的威慑便显得触目惊心,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仇初历来不会看眼色,暨湦微微缓了缓,声调沙哑无力:“你把我松开。”

仇初找了找钥匙,把手铐解开,看着他撑起身体慢慢地,手软脚软地。

上前托着他的腰,他跪趴着似乎用不了一会儿就要散了,仇初已经没有耐心了,按住他的腰干脆直接趴下好了。

手套被她弄得湿腻腻的,她脱下扔掉,抚摸揉搓他臀缝的那个小口,那处翕动粉嫩,也滴答出了水——

这alpha不会就喜欢alpha吧,会不会和别人也发生关系了,一想到他这模样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她突然生出一些嫉妒。

凌厉的巴掌扇在浑圆的臀肉上,被打出肉浪,她用手揉捏,“小妈,我喜欢在床上粗暴点,你能接受吗?”

不能接受也不可以。

暨湦:“……”他把头埋在双臂间,索性把自己当做死人。

仇初觉得有些扫兴,一掌下去本来软化的小穴口紧紧闭合,她的手指仔细扩张,他的身子终究是敏感的,没一会儿便忠于身体状态在她指尖的动作下打开了。

她慢慢进入填满,深进,紧而热的甬道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带动敏感的前列腺,他发出细小的哀鸣。

她缓缓挺动腰身,由慢到快,而他也渐渐适应她的节奏,这点她并没有胡来,思及先前的胡闹,现在并没有太过折腾。

只是那紧热的地方慢慢带来的湿液使她越来越兴奋上头,身体里的燥热有了宣泄口,逐渐被身体快感支配了,仇初放任自己这欲望。

她打在臀肉上,每一次下去肉洞都狠狠夹紧它,她爽得头皮发麻,那片绯红起来,被人涂一了抹胭脂,团而不散。

“以前和人做过吗?”

“肯定做过,否则你个骚货怎么这么会夹?”

“你个alpha会流水,我不信你没被人干过!”

“以后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掐死你,我爸也不行!”

“听到了没?”

暨湦快要被逼疯,她的动作深而猛,他快被她钉死在床上,肉臀都被带动着和撞上去一样,他手腕上也是手铐留下的红肿伤痕。

他又哭了,仇初的追问也变了调,揪着他的长发在他肩胛骨处吸出片片红梅,耳边又吻又咬,他小腹痉挛了,翻天覆地的高潮又来了。

他先前射的干净,这次淅淅沥沥的尿液渐着淌着,仇初也在他的生殖腔中释放,填的里面满满当当,小腹又酸又胀,刺激的他想吐想死,眼睛失神身体抽搐。

他感官敏感,现在大脑绝对是空的,被人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坐在仇初怀里,alpha高大骨架大,绝不是柔软的oga的类型,躺靠在她怀里,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满足了。

亲吻他湿淋淋的嘴脸,舔舐那细小伤口。

亲吻下巴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亲吻他的喉结——

她把小妈欺负哭,操到昏迷才敢袒露自己的温柔。

室内一片散不去的alpha信息素,但是纪先生的玫瑰信息素似乎释放得不多,也正是因为释放得不多两人才如此尽兴。

是因为他的药的副作用导致即使高潮也不会有高浓度的信息素产生吗?那他是不是很难受?这次真的玩得过火了。

——

仇初醒来时因为宿醉脑袋隐隐作痛,她从床上坐起,昏暗的房间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这时,厚重的丝绒窗帘被缓缓揭起,她才看到从圆弧形阳台外回来的暨湦,他听到了动静就过来了。

他逆着光,背影挺括高大,步伐不急不缓,一步一步好像能走至人的心间。细看又有点虚浮缓慢,他脸色一定比自己苍白难看,然而心平气和地坐在她身边,抬手碰了碰床边一个还带着热气的小碗。

“刚刚他们送来了,还温着,喝点吧。”

可能是仇初因为头疼脸色太差了,他没等到她的回答,便拿起来用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喂她。

她就这勺子喝掉了,后知后觉才想到昨晚自己怎么折腾的他,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还给自己喂醒酒汤?

喝了几口她就不想喝了,微微侧脸,暨湦慢半拍地放下了,他做不惯伺候人的活,大抵不太到位。

仇初拿不定他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阅历见长,这点小打小闹真不见得会放在心上。

毕竟只要能见到她就够了,可是用一贯的姿态放低再放低,也十足的古怪。

仇初捉摸不透。

难道alpha和oga差那么多?oga被折腾一晚第二天指定借故撒娇讨宠,这alpha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是说她心绪天翻地覆,纪先生一点没上心便不介意。

“你没有身体不适吗?”她问。

暨湦本来低头,长发垂落至腰间才发现已经这般长了,有些不修边幅,闻言一愣,淡淡道:“一直都是这样的……”

“……”

两个直a再一次相顾无言,天就被这么聊死了,终于仇初皱起了眉,突然扣住他的肩膀,他望着她的眼睛,背景天旋地转。

然后便一片漆黑,两人被被子蒙住,气息闭塞在两人极窄的空间中,还带着昨晚参与的性爱气息。

黑暗中的女孩素手扣住他的下巴,力气并不大,那股霸道还带了点强制,温热的唇附了上来。

一上来边攻城略地,唇齿相交时细小的哒哒声异常清晰,津液分泌旺盛,随着两人舌头纠缠水液兜不住地往下巴流。

稀缺的空气让他有些缺氧,他无力地轻哼,一晚的调教就能让他臣服,手指无力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而未想过挣扎。

直到她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离开房间,小妈还软倒在床上迷离着双眼,他抬手捂住脸,平息自己的呼吸。

用餐之时暨湦久久不来,仇初心不在焉地看着那空着的座位,给香甜的吐司涂满水果酱后放在餐盘中,被拘留一夜的曾郁被保镖压着送到她面前。

她垂眼看那跪着的小情人,一夜拘留的漂亮脸蛋憔悴难看,她移开了眼。

“仇初,你原谅我吧,我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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