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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方纯是天使(三人行的好处是j破皮了可以被G呀)

 

“干嘛呀。”季辛拿着信惨笑。

叫我干什么。

写我的名字干什么。

抱歉干什么呀。

季辛开始觉得这是林孝之和方纯在跟他开玩笑,不然戒指又是干什么呀。

哈哈,他就在这里等他们回家,人总不能不回家吃饭吧,人总不能不回家睡觉吧。

抱歉什么啊,一顿不吃饭,一夜不睡觉,不是还有第二顿,第三顿,第二天,第三天吗,他就在这里等,他不信这两个人就这么不理他走了。

季辛开始给他们打电话,可他发现他竟然没有他们任何的联系方式。方纯没有手机,林孝之没有告诉过他联系方式。

他们单方面联系他,他们单方面断联他。

如果不是他主动搭话,他又怎么有机会闯进他们的世界。

便利店是他趁虚而入,是他死不要脸,是他见缝插针。

可是、可是!

你们纵容我。

等我待住了,等我爱上你们了。

才发现自己走在悬崖峭壁,生死一线。

都不用人推,风一吹就跌入万丈深渊。

你们凭什么?!

我又凭什么?

我凭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季辛大笑,眼泪还在脸上流淌。

他大吼大笑,他大哭大闹。

“你们不能这样啊……”

明明早上的时候方纯还给了他一个早安吻,明明他出门的时候林孝之还跟他说再见。

是哦,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啊。

真行啊,真好啊。

戒指?银行卡?抱歉?

“我不要这些啊,我想要你们出现啊……你们不能这样啊……”

“林孝之!方纯!”

“方纯!林孝之!”

季辛反复喊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企图把他们从不知道在哪里的天涯海角里喊回来。

季辛念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喃喃自语。

“林孝之,方纯……”

“方纯,林孝之……”

季辛想把那封信撕烂。

可他好舍不得。

他只敢让它待在那张桌子上原封不动的放着。

他们只留给他这些东西。

他不敢撕,他不敢扔。

怕自己除了这封信以外一点盼头都没有。

怕自己思念的时候,连他们出现过的痕迹都找不到。

他在这栋房子里等他们,这里是他们唯一存在过的痕迹,这是季辛“所知的”唯一痕迹。

季辛呆坐了一夜,不自觉哭的眼睛肿。

季辛呆坐了两天,滴水未进盯着门口那两双摆放整齐的拖鞋。

……

第三天后,律师来了。

来报丧的。

律师告诉他,林孝之和方纯去死了。

死了?

死了?

他不信。

“你可以看新闻。”

他打开手机找着新闻。

【x市富商携同性恋人坠海双手交叠亲密双双殉情】

配图是:林孝之和方纯被打捞上来的、戴着婚戒握在一起的手。

哦,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婚戒跟桌子上的戒指同款,但人只剩下季辛一个。

律师是来交接房子的,季辛这幅鬼样子让律师不得不拿出林孝之的备选方案。“如果您不要的话,这栋房子将作为林先生的遗产进行拍卖。”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有我的位置!

为什么!!!!!!

就像是扔一条狗一样,在我爱上你们的时候又无情的抛弃我,就算是一条狗养了这么久也该有感情了吧!!!!林孝之,方纯,你们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这两个人对季辛从未有过什么承诺。喜欢都没有说过,更别提爱。

方纯说过最多的是:阿辛,你真好。

林孝之只在最后写了两个字:抱歉。

谁要你们的抱歉,谁要你们的抱歉!!!!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他们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死了……

“我要去找他们。”

“遗体已经火化。”

“葬在哪里?”

“无可奉告。”

律师看到季辛先生的精神状态实在堪忧。

如果真告诉他了,怕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林先生遗嘱里提到并不想让季辛先生,也就是您,知道他和方纯先生葬在哪里。”

对啊,律师和林孝之的先见之明很正确。

告诉季辛的话,他会扒开两个人的坟墓让自己躺在他们身边。

相信他,

现在,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季辛疯了,

一开始发大疯,

后来平静的疯。

没人管他,他就一个人在这栋房子里疯来疯去。

再也没人来抱他亲他喊他阿辛,再也没人骂他说他季辛你学点好。

人死如灯灭。

人死不能复生。

林孝之和方纯真的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真的死了……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不带季辛,他们扔了他。

季辛今天很安静。

他这段时间他反复地找他们,甚至找了私家侦探,全部遍寻无果。

他焦虑地咬指甲,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肿得老高。

他不想放弃,可他不得不放弃。大海捞针吗?为什么找到两个人的墓地对他来说那么难?人都死了还不想见到他吗?为什么啊?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找到你们啊……像是老天爷都故意在跟他作对。

季辛又开始在屋子里反复看信。其实是跪在桌子旁看着桌子上静静放着的那封信。

他不敢碰。

他突然理解了方纯的行为艺术,他也想变成桌子。

【高琦,帮个忙,兄弟。附位置】看在“塑料”发小的情谊上,帮我找到他们。

季辛终于拿起来这封信,把信从中间横着撕开,起身回到卧室。

[抱歉,阿辛。]半边纸放在枕头右边。

[抱歉。阿辛。]半边纸放在枕头左边。

他躺在信的中间,拿着假阳具,把所有他们使用过的工具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躺在床上自慰,完全感觉不到爽。被干射了都不爽快,被干尿了都不羞耻,季辛要把自己玩坏。

后面已经被自己玩到出血,鸡巴已经破了,乳尖渗血,假阳具还在屁眼里插着,深色床单上还铺着他的尿。

他喝了安眠药,幻觉着两个人还在环抱着他。

像之前一样,他被爱怜地抱在中间。

“阿辛。”他幻想着林孝之和方纯叫着他的名字操他。

“我在。”

可你们在哪里啊?

一点都不爽,

好痛啊,

方纯你吹吹就好了,

林孝之你亲亲就好了,

好痛啊,

好痛啊,

谁来救救我啊……

你们在哪里啊?

他好痛。

好痛好痛。

幻觉发挥着作用,他觉着方纯和林孝之真的在对他说话,他们亲亲他,“阿辛,我们在。”

哪怕季辛身上再肮脏,此刻却也觉得像是得到了救赎。

季辛带着第三个人的婚戒,觉得左手牵着林孝之,右手握着方纯。

他好幸福。

季辛是笑着死的。

就这样吧,梦不要醒。

高琦会来为他收尸。

方纯的表白:

阿辛,或许命中注定我们要相遇吧,别看我这样子哦,我很信命的。喜欢你。

因为有你在,我都不恨林孝之了。喜欢你。

我知道你和阿之在想,我在做一个桌子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很聪明吧猜到你们在想我,嘻嘻你肯定会夸我,但是我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想哦,只是偶尔感到脑子里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或许是记忆吧,我也没有跟阿之说过,因为他知道了一定会把我再送进医院吧,他会让我不要想。

阿辛,你真好,你是真的很好。我知道你好,想让你对我再好、更好,人就是这么贪婪成性对吧?

我一度认为我们两个人是世界上最亲密最亲密的两个人!包括林孝之。

阿辛,对不起,擅自在你手机里放了定位……你不介意的,我知道的,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阿辛,你好坏!比阿之还坏,你让我粘着你、离不开你,你坏,因为我想粘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粘着的,你这样惯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的。阿之说我有病,我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了,你让我想变好,可你又惯着我。

我跟林孝之说了定位的事,他答应了,还有好多好多事情都是他答应的,甚至是他先提的,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努力在做个好人了,只不过可能做到了又没做到。命中注定的相遇被人为干预地扯断,老天可能会怪我。

但你会原谅我的。

阿辛,你真好。

阿辛,我爱你,季辛。

——————

林孝之的表白:

季辛,遇见你的那一天,方纯在和我吵架,他就那样赤裸着站在客厅对我说:“林孝之,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吧。”我当时想拿刀捅死他,再一刀抹了脖子。但是想起来方纯说他要胶带,我就出来给他买。然后,遇见了你。

本来方纯和我决定元旦去死,但是你不让我们睡觉,带着我们在楼下放烟火跨年,烟花照着你的脸,虽然稍纵即逝,但我们想留住你被烟花照耀着的微笑。方纯说23岁是个很浪漫的数字,比22岁多一岁,就像我们,从2个人变成3个人。

那就再等等吧。

因为我舍不得。

但我先和方纯有过约定。无法更改。

我本不愿把你拉进来漩涡之中,但发现你在漩涡中适应良好,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看到你穿着大红色的过年衣服,喜庆的好笑,看到你假装拒绝红包,其实手在兜旁边撑着,我笑到肚子疼。

看到你情人节穿着的白色毛衣,温柔的好看,看到你身上笼罩着淡淡的光,对不起,我肮脏的灵魂拽着你,想汲取你身上温暖的人气。

元宵节,本应该团团圆圆的节日,我们又怎么舍得你孤单。

就这样一推再推,随便选了一个春日,不再见你。

你不乖,你有时不听话,比方纯还要不听话。你和方纯合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你们两个人了,两个调皮鬼,两个小可爱,让我又气又好笑。

季辛,你很好。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在便利店对你发出邀请,我又问你,但你对我眨眼,你真的很可爱。

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又无时无刻不在庆幸。我很庆幸,庆幸你来到我们身边,庆幸我爱你。

季辛,谢谢你。

抱歉,我爱你,阿辛。

暑假,午后,小院。

两个少年在凉席上口交。

一个叫方绥,一个叫黎乐。

高一点的是方绥,白一点的是黎乐。

两个人青梅竹马。

方绥惯着他,让着他,宠着他,黎乐嫌着他,想着他,迷着他。

老树的阴影差不多要盖满整个院子,粗粗的树杈上有着两道秋千的勒痕,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快乐的回忆。

瓦檐上风吹日晒的羽毛球,炎炎午后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等来年春天,一阵好风来,或许会刮下来,落到不知道哪个小朋友的头上。

树旁还有个石桌子,上面本该放着石头棋,可早就被这两个少年人小时候不知轻重的打水漂:这边丢一个将,那边甩一个象,七零八落的,兵和卒倒是稳稳过了河。现在楚河汉界的位置上放着一小壶茶和着三四瓶冰可乐。

天气微微有些热,但都被茂盛的树冠挡了,老树是少年人的莫逆之交,怎么舍得让两个看着长大的小朋友受到太阳的毒晒呢。

院子里搬出来一席竹床,两个少年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跪着。

两人衣服脱的光光的,搭在一旁的竹凳子上,少年人火气旺,想着午后树下乘凉,没想到凉着凉着就摸上了手。

方绥给黎乐口着,把他伺候的很舒服,两人身上都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感。

“什么时候射啊,乐乐,我腮帮子都酸了。”方绥一手撸着黎乐的老二,一嘴亲着湿漉漉的茎身。

“唔…你舔的不到位……”黎乐难耐地说,他在射精的边缘,再差一点刺激就能高潮。

方绥像是不服气他说的话,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掐着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看着他腰腹肌肉一阵阵好看的收缩。

“哈啊……”黎乐被口射了。射了方绥一嘴,他都咽了。龟头上剩的些许黏液,也被方绥舔了个干净。

方绥想上来跟黎乐亲,黎乐不知道是嫌弃他,还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嗯~”黎乐推开他,“去刷牙。”

“亲亲嘛。”黎乐不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方绥。

方绥在他白嫩的胳膊上亲了一下,认命般的去刷牙。

没过几分钟回来后,方绥刚屈膝上了竹床,黎乐就扭过来抱着他,主动吻上来,又趴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漱口水香气,他喜欢和方绥接吻,他又硬了。

感觉到黎乐的肉棒又顶在他的大腿附近,方绥笑了,“乐乐,总得一人一回吧,我还硬着呢。”他早硬得不能行了,挂着空档刷牙,愣是没摸自己一下,就等着回来让黎乐给他撸。

黎乐摸到他的下身,抓着他的鸡巴开始给他撸,他趴在他身上,方绥把他抱的很紧,两个人一起动手撸,鸡巴硬碰硬,龟头软碰软,囊袋硬碰硬,阴毛软碰软,两个人一起高潮。这下子俩人的子子孙孙全射在方绥的手心里了,他满不在乎地扯了纸擦擦。

“去洗!”黎乐嫌弃他。

“我才刚……”

“不然不准抱我。”

“好好……”

再回来,方绥懒的不想动了,就这样抱着黎乐。

两人扇着大蒲叶扇,准确来说,是方绥一个扇着,两个人凉快。

“你作业拿过来没有?”

“……”黎乐不回答。

“不是让你记得拿过来嘛。”

“你要帮我写吗?”黎乐问。

“拿过来就是要帮你写的意思。”方绥有些无奈。

“呵呵,你想教我做题,可我就是不想看!”黎乐在耍脾气。

“不看就不看吧,开学罚站我不管。”

方绥扇着扇子,两人一时间无话,蝉鸣声倒是不绝于耳。

“不行,你站累了还是得我给你捶腿。好祖宗,你带过来吧。”方绥讨好般地给黎乐扇了两下大风,很凉快。

“那你一会儿去拿。”黎乐说。

“哦,我帮你写,我再帮你拿过来。”哪有这样的道理,方绥收回扇子给自己扇。

“你去。”黎乐指派他。

“我去?”

“就你去。”黎乐不依不饶。

“好好好。”方绥实没办法,坐起来拿着小茶壶,对着壶嘴喝了口茶,让这菊花给他败败火。

黎乐过来抢他嘴里的茶。

方绥给他嘴对嘴渡过去,“好喝是吗?”他问。不是说好的菊花茶败火,怎么这么涨火气呢?

欲火难消。

方绥反摁着人在竹床上亲了一会儿,鸡巴对着鸡巴磨蹭,掐着蛋又射了,这回没等黎乐说,方绥就自己去洗了手。

“行,晚上我去拿。”

如果有谁突然闯入这间院子,会看到两个赤裸少年躺在竹席上乘着凉,惬意地享受着午后阳光,正昏昏欲睡。

黎乐侧趴在方绥身上,一腿的膝盖弯夹着他的鸡巴,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方绥闭着眼将睡未睡,黎乐摸他的脸,他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两下。

方绥搂着黎乐在他后背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黎乐不动了,手被握在方绥温暖的掌心里,夏日午后,大树下炎热但不黏腻,他盯着方绥看了好久好久,蝉鸣声渐歇,他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不过膝盖弯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夹的方绥睡不安稳。

连梦里都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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