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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下药(眠J嗦扇P股开b)

 

“崔家的小儿子回来了,周五跟我去一趟。”方绥二哥发话了。

“好。”方绥满口答应。

他们家和黎乐家应该属于这个社会的上流吧,不过方绥本人倒是没有这个自觉,他庆幸的是自己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硬性要求,家里面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一大堆,可能因为这样所以家里才会默许他和黎乐在一起,或许因为利益,或许因为青梅竹马,又或许因为黎乐真的讨人喜欢?

黎乐的家里人甚至答应他们可以去国外结婚。

而崔家,一个可以碾轧他们这种小家族的大氏族。

他没有那么想当然的觉得所有姓崔的都是跟崔致安有关系的,但当他看到崔致安西装革履的从楼梯那边下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黎乐喝着汽水道:“呵,我就知道你的新同桌没那么简单。”

崔致安走过来,冲他们两个道歉,“抱歉,没和你们说。”

黎乐讥讽道:“二少身份保密又贵重,怎么能跟我们这种凡夫俗子吐露真言呢?”

崔致安抬起酒杯,“还是朋友。”

黎乐放下汽水,“不敢。”没搭理他就走开了。

方绥也要跟着走,崔致安叫住他。

不能不给崔二少面子不是,方绥留在原地。

崔致安向他敬酒,单独又说了句:“抱歉。”二少一饮而尽。

他是不想喝的,但是他二哥在不远处盯着他,“不敢。”方绥相逢一笑泯恩愁,也一饮而尽。

而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方绥躺在床上,崔致安把他剥了个干净。

崔致安用视线强奸着方绥,他的身体骨节分明,肌肉匀称,乳尖因为寒冷而微微挺立,肉棒在腿间软着,长睫微敛,红润的嘴唇分明就是在诱惑着他,眼前的方绥对崔致安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开始舔他,像是收到人生中最好的礼物一般,他要一点点把方绥拆开,吃净。

他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方绥救他的时候他其实清醒着,就是被砸到头没办法长时间睁眼,他看着方绥坐在他旁边事不关己的吃着零食,当时他就想把他操死,可他不能动,只好看着人走掉。

他开始找他,哦,方家老五,有男朋友。他不开心,他嫉妒了。他开始蓄意勾引,他不答应。

可方家算什么,黎乐算什么,不答应又算什么。

方绥还不是在他崔致安的手掌心里了。

“方绥。”崔致安叫他,明知道他目前不会醒。

崔致安肆意的爱抚他,玩弄那根软着的鸡巴,他掐住方绥的下巴让他伸出舌头来供自己吸吮,他夹捏微微颤抖的乳尖让它红肿、充血。

方绥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舔他,摸他,舌头钻进他的嘴唇里疯狂搅弄,有双大手一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清醒不过来,他不能动,只能被动承受,肉棒却不知不觉间立了起来。

“哦?这就起反应了吗?还真是敏感。”

崔致安是从国外回来的,东西药多,开了荤的少年人,欲火总是难消,冲着要把人干死的冲动,给方绥后穴里倒入了催情的润滑。

“这可是好东西啊方绥,陪我玩玩吧。”

方绥双手被绑,不知是谁的腥臊内裤塞进了他嘴里。有人亲他,撸他,他能感觉到后穴都在被人侵犯……是黎乐吗?这个人不太耐心的给他做着扩张。

身上一阵一阵传来痒意,突然间!有谁把他的鸡巴含进了湿软的口腔中,那细腻的舌尖在龟头一扫而过,战栗感直达天灵盖,方绥头皮发麻,他粗喘着气醒了过来,嘴里还塞着内裤,他呼吸困难,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戏弄他。

崔致安。

是崔致安!

“唔唔唔……唔唔唔唔……”方绥喊他,让他把自己松开,此刻,眼前的场景是他这辈子都万万想象不到的。

由于他的剧烈挣扎,他的鸡巴从崔致安的嘴里滑出来了。

崔致安很有风度的把他的老二再次含进了嘴里,双手牢牢按住他的大腿,他的手被绑在床头,命根子被咬住,方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了。

“醒、了?”崔致安含着他的鸡巴说话,吐字不清。

这太可怕了,上一秒崔致安还在给他敬酒,下一秒他就被扒光了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被崔致安含。

方绥差点以为这是梦,可是后穴里的痒意不容他这么乐观主义。

“喜欢、被含是吗?”

方绥在崔致安的嘴里硬得厉害,他爱嗦鸡巴,更爱被人嗦鸡巴,要不然不会总是给黎乐口交,他也很期待黎乐能给他口交,但是黎乐总是爱干净,为他口交的次数寥寥无几。

所以,像崔致安这么有经验的口活让他根本把持不住,方绥咬紧了后槽牙,额头青筋都暴起,他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射出来。

“能忍住吗?”崔致安给他口着,两根细长的手指往他被扩张好的后穴里伸,轻轻松松就伸进去两个关节,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不好受,但是这两根手指又像是给他身上解了痒,崔致安一个深喉,方绥腰眼一松,精关就失了守,射了崔致安一嘴。

“骚货。”崔致安骂他,嗓音沙哑,一嘴黏液。

方绥亲眼看着他把自己的东西都咽了。

崔致安盯着他,冲他鬼魅地笑。

方绥忍不住蹬着脚后退,被崔致安一把捞回,硬挺的粗长肉根就这样顶在了方绥的会阴处。

“唔不……”方绥使劲摇着头,竭尽全力在挣扎,可是无济于事,说什么都晚了,这个人想操他,他完全没办法反抗。他不该好心救这个人,不该跟这个人做什么同桌,不该喝那杯所谓“抱歉”的酒,他痛恨自己怎么就没能早点撕碎这人的假面,晚了,什么都晚了。

他被插入了。

崔致安掐住他的腿,让他搭在他肩膀上,插入了他……

“操,真紧。”崔致安一口咬在他紧致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沾血的牙印,他要让他疼,他要让方绥记住他。

“被开苞的感觉怎么样?”

方绥痛苦的摇头,崔致安一下一下的深顶,痒意蔓延到全身。

他浑身发软,还是要挣扎着让崔致安的鸡巴离开他。

崔致安骂他骚货,“扭着屁股不还得是让我干?还是说,你就喜欢骚着扭?”他扇他的屁股,啪啪的留下微红的巴掌印,方绥不受控的勃起,崔致安又扇他的鸡巴,粗长的肉根在后穴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来一截艳红的软肉,龟头在穴里变换着角度找他的敏感点。

崔致安像条野狗,不知收敛,野性难驯,方绥被野狗肏的神智不清。

被灌了药的后穴阵阵紧缩,阴茎和骚穴不留一点缝隙,方绥被顶的好酸,肉冠再次深入到穴心时,他把崔致安夹射了,浓精射了他满腔。

方绥性欲很强,跟黎乐在性事上的不满足,却在这里简简单单的被崔致安操了个爽。

“操,真他吗会吸。”

他拿方绥的乳尖来磨牙,乳粒已经被崔致安咬的红肿不堪,他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身上痒到受不住,全靠崔致安的鸡巴给他止痒,可是乳尖和后穴已经又痛又爽,他太痛苦,他完全离不开男人的爱抚和舌头,他太恶心,他太难受。

他太渴望。

方绥后脊微微颤抖着,“爽吗?”崔致安撸着他。

他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

“方绥,你的骚穴真紧。”

崔致安又含弄他的肉棒,方绥痛恨那根鸡巴为什么就没消下去过,一直硬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崔致安有技巧的专门在马眼处舔舐,方绥腰眼发麻,又被吸出来了,颜色一次比一次淡。

崔致安带着方绥自己精液的腥臊味道凑上来吻他,灵巧的舌头在他软嫩的口腔里打转。

方绥有空呼吸了,他不自觉地喊着黎乐的名字,眼泪在眼眶徘徊,他不想这样的。

他这副样子真是……

崔致安妒意发作,扇他的屁股又咬上他的耳朵,“你被黎乐那贱货含过吧,真他吗骚。”

崔致安不开心,他含吮方绥的耳垂,连耳蜗都被他色情的舌头濡湿,“方绥,你脏了,只有我不嫌弃你脏。”

方绥的眼泪流了下来。

“看看你这副骚样,黎乐会对着这样的你高潮吗?你还能肏他吗?骚货。”

“黎乐、黎乐。”他不知道该怎么想黎乐,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完全被崔致安给予的欲望灌满了,黎乐,黎乐,他只能机械般的喊着他的名字,无法去想他跟黎乐以后如何,因为他被崔致安牢牢地锁在了此刻。

“不许想别人!”崔致安又拿内裤堵住他的嘴,鸡巴重新在后穴插了进去,之前灌进的不少精液被崔致安的那根粗长肉棒挤了出来,随着他的深入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啊,好滑。”崔致安恶劣的在他耳边说,“方绥,你湿透了。”

穴里又热又软,崔致安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崔致安干了方绥三天。

窗帘的缝隙透出些光来,天亮了,方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他浑身都是凝固的精斑,手腕处不用看都是一块块的瘀青,一动就疼,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着,他感觉自己下身快没有知觉了。

他被摆成大字躺在崔致安身下,而崔致安正趴在他的胸口上睡得正香,半硬了的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方绥清醒的被绑在床上。

崔致安醒了,他找着方绥的嘴唇跟他接吻,晨勃在他肿了的后穴里来回磨插,“嗯……早上好啊。”神情餍足,声音慵懒。

而方绥的声音嘶哑,喉咙因使用过度导致现在火辣辣的疼。

崔致安甚至不愿意给他喝水,只让他喝他腥臭的精液,“乖,水来了,咽好。”

他带他去浴室的时候,方绥甚至无意识的在喝淋浴洒下的水,崔致安用手指抠挖他后穴分泌出的黏液,让方绥舔净,“来,尝尝自己的骚水,方绥,好喝吗?”

崔致安极尽羞辱,方绥无法抗拒。

那些药效太过猛烈,崔致安骂的没错,他成为了只知道摇着屁股要鸡巴的骚货。

回忆起这几天的交媾片段,方绥闭上眼睛,不愿再睁开。

“崔致安,你这是强奸。”

“不哦,这是鸡奸。没人管的。”崔致安亲他的眼角,因为只有这块没什么凝固的精。

“你们家会为了不受宠的五儿子得罪崔家吗?”

“不会的~”他替他回答了。

“黎乐还会要你吗?”

“不许告诉他!”方绥睁开眼,嗓音嘶哑着几乎要吼出来,换来一阵巨咳。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告诉他呢?毕竟我的鸡巴还留在你的身体里呢。”

方绥又闭了眼不说话,他还在心存侥幸,如果自己出去了而崔致安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是不是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崔致安来气了。

他抽出鸡巴压在他身上,坐在他脖子上,重的方绥想吐,阴茎在他脸边上磨着,混着后穴的润滑、肠液和浓精,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他要干呕。

可是他想要了,他就是骚货,他就是喜欢嗦鸡巴,可他不能。

崔致安的龟头对着他,那根性器直接怼住了他的鼻尖!

“这几天我对你又撸又口的,你爽透了吧?方绥,你喜欢别人口你。”崔致安看出来了他爱嗦鸡巴,更爱被人嗦鸡巴,做了这几天他早就对他身上的骚点都摸透了。

“爽完就完吗?怎么不想着报答报答我呢?”他的马眼对着方绥的鼻子轻戳,黏液都糊在了鼻头上。

“舔干净我就放了你。”

方绥没说话。

“舔干净我就不给黎乐看这些。”

他一提到黎乐,方绥就睁开了眼睛,黎乐,崔致安竟然还敢提黎乐!!

方绥用最自己平生最恶毒的目光死盯着他,崔致安食髓知味,被方绥瞪上一眼鸡巴就更硬了,鸡巴跟尾巴一样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这三天里崔致安不知道被这样的眼神瞪了多少次,可这人最后还不是被肏软了,肏服了。崔致安可太有成就感了,把这样具有浓烈感情的眼神变成只会勾引人的迷离,只会爽极了的流泪,把这人操成眼里只有他的样子,或者只有他鸡巴的样子,想想就要高潮。

方绥的黑色瞳孔里倒映着他阴茎的形状,他掐住方绥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肉根就这样直直地塞进了软热的口腔中。

“小嘴真他吗会吸,操。”

他又肏了他,这回是肏了嘴。

崔致安顶着方绥的上颚射出,他还骑在他的脖子上,从床头拿过来方绥的“罪证”。

这是崔致安拍的方绥,一叠照片上面全是他的艳照,口交的,撸鸡巴的,后穴喷精的……

种种性交痕迹暴露无疑,方绥的脸很清晰,张张有他,张张是他,张张把他杀死。

这些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拍的,他无比痛恨拍立得的立刻显像,像是把他的耻辱瞬间剖割在了太阳光下,刀刀凌迟,张张要命……

方绥久久没有说话。

崔致安看着方绥盯着照片发呆,不知道人在想什么。

他甩甩照片,伪装的假面被自己亲手撕开,惯有的讥讽显现,“怎么,被自己骚到了?”

方绥没有祈求这个人放了他,他不会一直困着自己的,方家老五还有用,即使崔家只手遮天,也不能永远困住他。

他什么都没说。

“切。”

崔致安解开方绥,带他去清理,方绥刚挣扎下地就给了他一拳,他没挨,反手握住方绥的拳头,他都要被气笑了,表情狰狞地看着“一心求死”的方绥。

“没够是吧?”

没被操够还是没爽够已经无所谓了。

崔致安把他摁倒在地上,后入了他。方绥连跪都跪不住,崔致安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跪好。”他把人捞在怀里,从背后抱住方绥,鸡巴再次顶入肿了的穴。

方绥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肏射了,洁白的地毯上射出稀薄的液体,大腿根流出不属于他的精。

方绥回到家里就发了烧,跟他二哥打了电话,委婉的求他请医生,结果被二哥以为是“玩的太过”,连带着把黎乐也痛骂了一顿。

黎乐也因此知道方绥发烧了,是因为怕传染他感冒,所以才躲了三天。

黎乐不知道的是,是因为崔致安射了他三天,精液残留在里面所以才发的烧。

方绥什么也没说。

他不想见黎乐,更不想让黎乐来找他。

可黎乐一向不听他的,还是来了。

方绥输着液,闭目养神。

“你怎么了?”黎乐很纳闷,在他印象中,方绥还从来没有病到要输液的程度,一直身体很好。

“发烧了,过几天就会好。”方绥依旧闭着眼睛,对黎乐态度冷淡。

黎乐原谅他的冷淡,以为是他身体虚弱所以情绪不佳,“好吧,那你睡会儿吧。”

方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乐……

直接告诉他你男朋友被人肏透了吗?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他本来是想要和黎乐结婚的。

眼眶泛酸,他不说话了,连呼吸声都放缓。

全中式的房间里,吊瓶挂在实木衣架上,方绥躺在唯一一个西式沙发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这屋子里全是冷冰冰的阴沉,只有这个沙发是柔软的,他自己买的,像此刻他这个人一样。

吊瓶里滴答滴答。

“唔嗯……”方绥迷迷蒙蒙间感到有人缓缓褪下他的睡裤,他还没醒,肉棒就已经先一步享受着口腔的温暖。

“嗯……乐乐。”方绥感觉很棒,不自觉呻吟出声。

这人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卵蛋上咬了一口,“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方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手背被药棉按着,他想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但是又浑身没劲。

黎乐呢?

怎么是他,他怎么敢来?方绥后脊阵阵发凉。

是了,崔致安多会装啊。

轻而易举的就骗过方家的人,骗过黎乐,骗过他。

人模狗样,斯文败类,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崔致安当然敢来,他随便一问就知道方绥家在哪里,他来给他口。

他捏住方绥的肉棒说:“别看了,黎乐出去买东西了,还是我给你拔的针。”

啊,方绥这幅抗拒的样子真好看呀,又病又弱的躺在沙发上,他进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硬了。

“我来尝尝鸡巴烫不烫。”崔致安跪在沙发前给他含。

方绥全身无力,刚退的烧,好像又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起来。

“你滚啊!”方绥剧烈咳嗽起来,阴茎软了。

崔致安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摁住他,“我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特别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绥,你觉得是真的吗?”

崔致安在沙发上进入了他,他最爱的沙发上,崔致安在方家唯一一处他的地盘上进入了他。

崔致安真是个混蛋啊。

他又一次射在了里面。

黎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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