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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人帮你上个药脱光怎么了(/勒痕/轮煎幻想/止

 

楚还缨被柔韧的束带仰面固定在软榻上,四肢束缚在四方床柱上,他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无助的挣扎只会越缠越紧。

饱满的胸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束带很小心的避开了伤口,让他无法用力挣扎撕裂伤口。

封忘庭拿起旁边漆盘上的白玉酒瓶,打开瓶口,倾斜倒了一些白酒在洁白棉巾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吸饱酒液的棉巾覆盖在胸腔的伤口上。

“嘶………”猝不及防伤口被酒液覆盖的楚还缨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直呼此法恐怖如斯,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让他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清醒了几分,刺痛过后就是酒液蒸发的清凉感,稍微缓解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依次仔细擦拭清理狰狞的伤口后,又用细长玉片勺将金疮药药膏细细涂抹在创伤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了少量冰片,不一会就感觉创口有淡淡的冰感,即使被棉布包扎也感觉很清爽。

上完药包扎好,按理来说封忘庭也应该放开自己了,但显然他不打算停下来。楚还缨双腿大张,将身体直白的展现在好兄弟眼前,像一只羞涩的蚌被强行打开壳子,露出柔软的肉。封忘庭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楚还缨被绳带束缚的腰肢,暧昧的摩挲,隔着衣服的爱抚也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唔……等…”

楚还缨莫名有些害怕,他知道挚友是为他好,是怕他乱动导致伤口裂开,但是他总感觉绳带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识想阻止他把腰带解开,但是好像没有理由这样做。陷入催眠幻术的少侠直觉上隐约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出于对挚友的信任,少侠忽略了这些微妙的感受。他总不会害我的。

压下心中的不安,楚还缨有些僵着的身子在自我说服中微微放松,不自在的侧开脸闭目任人施为,像一只主动献祭的洁白羔羊,温顺又可口。

一直垂眸看着楚还缨的封忘庭将对方变化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温和的笑如面具一般从刚才便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他像无动于衷的神佛偶像,万般风情都无法使之动摇,谁也看不到他最真实的内心;像诱人堕落的鬼魅精怪,以退为进蛊惑迷茫的灵魂,等待着猎物被引导着主动上门献出自己最柔软的身体。他笑着,假模假样地柔和地轻轻问道:“我帮你解开了哦。”

楚少侠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了一瞬,放轻了呼吸,安静片刻,还是顺从地回应到:“……嗯…”

封忘庭还是那副表情,只是长而浓密的睫毛都有些遮不住碧绿眼眸中疯狂的欲念。

他骨感修长的手指紧贴在楚还缨的腰肢上摩挲,闻言,慢慢地划过腰带,灵活地从腰带与布料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本就紧绷的腰带再次被迫缩紧,楚还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鼓胀的肚皮感觉快达到了极限,腰肢僵硬的抽搐,被好好调教的臀眼兴奋地绞紧翕张,双腿不自觉的并拢。啪嗒一声,撑到极限的腰带突然被解开,瞬间散开,衣裳也随之被剥开,露出精瘦的腰。

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的腰肢再难掩饰腹部的弧线,像是怀胎三四月的新妇,怀的谁的孩子都不知道,被小心隐藏的孕肚被迫展露在人前,是风流韵事的证据,即将迎接贞洁的审判。封忘庭的大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有些微汗迹,冰凉丝滑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双手近乎猥亵般的紧紧贴着颤抖的皮肉抚摸揉弄,还美名其曰这是在检查有没有暗伤。

“这里,疼吗?好像有些红印子我给你揉揉,免得有暗伤。”封忘庭坏心眼地故意提问道。

“唔!……没…别……没事……”楚还缨大脑一片混乱,只得勉强回应。

鼓鼓涨涨的小腹没有影响到他美丽的腰线,往日有力的腰肢不自觉地青涩拱起,像是在自我展示。

封忘庭微笑地看着楚还缨昏昏沉沉地向自己展现柔韧的身体,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他的裤子,眨眼间就将人家脱了个干净。

他总是将最美味的放在最后品尝,他从不缺等待的耐心。少侠的身体彻底展露,一身雪白皮肉只有臀部被黑色皮带牢牢箍住,将宝藏封存。

轻轻将小锁打开,缓缓解开皮带,腰腹部被勒出了一道道嫣红的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身体主人佩戴了遏制淫欲的贞操带,即使这样都偷偷地怀了身孕,如此淫乱的肉体要是没有这锁,怕不会被锁在人最多的集市里,成为大庭广众下的公用性奴,一个铜币的价格,不管是讨不到老婆的大龄丑汉还是浑身臭烘烘的流浪老头,谁都能将孽根插在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荡小穴里,一泡接一泡的将腥臭精液灌入柔嫩的宫腔,屁股上满是被人用墨笔写的正字,无奈地沾取臀眼里的精液和自己喷的淫水擦拭,臀尖擦肿了都擦不掉,一层又一层的阳精糊在娇嫩甬道的每一处缝隙里,把逼肉泡肿,随着时间的流逝干涸变成硬硬的精垢,又被新鲜的精液、淫水冲刷,层层叠叠被肉棒捣进身体更深处储藏,最后不知道怀上了谁的野种,嫩逼里塞满了客人留下的铜板和精液。纯粹当个吃尿液的肉便器想来他也是愿意的,只要能灌满他让他吃饱,畜牲都能与其配种。

封忘庭恶意地脑补着糟糕的剧情,结合最近看的风月话本以及避火图,理论经验丰富就等着在少侠身上实践了。

少侠的阳根之前一直被牢牢堵着,份量不小但被冷落在一边无人爱抚,一夜的淫靡玩弄和它沾不上边,身体习惯只用后穴高潮后它也没了存在感,只能在腺体的折磨中被迫勃起,现在半硬不软的前端可怜兮兮的吐露腺液。封忘庭见状伸手用力地揉搓着茎身,手上的厚茧直接摩擦敏感的肌肤,又用大拇指去抠弄冠头、拨弄堵住马眼的玉棒,极少被触碰的性器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抚摸,又疼又爽地被迫变硬,又被含在阳根中的细细玉棒堵的难受,在封忘庭的反复撸动下,阳根抽动,马眼翕张,急切地想要吐露阳精,甚至顶得玉棒都退出了几分。只是大手又怎会让他如意,大拇指直接按住外退的玉柱,直接按了回去,细长的玉柱被一下顶到了尿道深处,泛起了一种失禁般的快感。

“啊!!……唔!……哈、哈……”

楚还缨的大脑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被玩弄得昏头转向的,他混乱的神智暂时无法弄懂发生了什么,只能随着身体本能抽搐,腰肢僵硬的抬高,肉体本能的追求可怕的快感,将自己光溜的下身没有防备的送了出去。

楚还缨赤裸着四肢被迫分开束缚在四角床柱,白皙的肉体仰躺在柔软的深色丝绸软垫上,在室内光的映衬下如同美玉莹莹生辉,皮肉上淡粉色的勒痕格外显眼,在封忘庭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自在的微微颤抖,沁出微微晶莹汗液,更是显得肉质鲜嫩可口。

封忘庭喉头微动,止不住的吞咽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这副身体不管自己看过多少遍,都活色生仙的,让人“食欲大开”垂涎欲滴,真想直接将他放入口中亵玩,用口舌好好品尝他的淫水,再吞吃入腹,谁都找不到。

见他不再挣扎,还是心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酸软的身体瘫倒在床榻上随着喘息轻微起伏,浑身雪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红晕,是遮掩不住的欲色。

颜色干净的孽根高高挺起,这样不错的份量,可惜以后逞不了威风了,只能做个喷水的摆件供人亵玩。

封忘庭一边不动声色地套弄着楚还缨可怜的玉茎,一边向他的肉穴摩挲去。

“下面好像有些红肿,你可能不太方便,我帮你仔细检查一下吧。”

肉穴已被饱满的臀肉挤压遮住,封忘庭放开彻底兴奋起来的玉茎,将楚还缨腰肢后垫着的玉枕抽出丢到一边,一把掐住膝弯猛按向他的胸膛,露出身下羞怯的臀眼。这一下可让花问缨够呛,鼓鼓的肚皮被进一步挤压,一种无法忽视的饱胀感让身体开始战栗。

“乖,自己抱好。”

楚还缨被欺负地昏头转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动作迟缓但听话的用还酸软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膝弯,好乖好乖。

虽然心底隐约觉得验伤把浑身脱个精光好像不太对劲,也不太能理解好友现在到底在干嘛,但是应该也没太大关系吧。

肥软的屁股和紧实的大腿顿时一览无余,一直被夹着的红肿臀眼被迫展露,接受目光的直白猥亵,穴口吊着一小节拉绳,嗫嚅着往外吐露出一丝晶莹的体液,若不是另一端系着一个圆形的金属拉环,恐怕这节绳子都会被贪吃的臀眼吞吃进去。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柔软细腻的臀肉,宽大的手掌张开印在臀瓣上揉捏出各种形状,羊脂般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手指扣入拉环中,试图抽出被深深吞进身体内的玩具,但是长时间的相处,已让小穴对玩具有了深刻的占有欲,穴肉紧咬着凹凸不平的串珠不放,像是被拉扯刺激到了,臀眼饥渴的不断翕张,里面的肉壁激动地收缩吸吮,隐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俨然成了串珠的肉套子,无时不刻都在极尽所能地讨好不请自来并要长期居住的客人。

封忘庭一边轻轻拉扯着串珠,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逐渐学会主动吞吃玩具的小穴,看它努力蠕动将被扯出去的部分再吞回去,饥渴得要命,仿佛没了玩具埋在身体里就会难耐而死,这才刚开始,真是天赋异禀的屁股。当个舞刀弄枪的大侠多浪费,主动卖身为妓,用身体播撒福泽岂不快活?

穴肉被串珠按摩得酥酥麻麻的,之前泡着淫水含了一夜,主动包裹含弄串珠是一种乐趣,但不受控制的被串珠拉扯挤压穴肉显然更加的刺激,娇嫩的甬道被狎弄得红肿发痒,无法克制的痒意迫使身体想要寻求更加过分的刺激来平复激动的身体,但显然昏沉的意识接收不到身体的渴求信号,只能红着脸任人施为。

反复的小幅度摩擦甚至打出些许细微的泡沫,随着不断分泌的液体流出微微敞开的脂红臀眼。

封忘庭有些玩不下去了,他猛地用力一把将深埋进穴眼的串珠拉了出来,一瞬间,大量的淫水失控地喷出,不少溅射到了封忘庭的衣襟和袖口,整个甬道在瞬间攀升的尖锐快感中达到了高潮,靠着玩弄后穴有些习惯地吹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液体,药物经历了一晚已经被很好的吸收,红肿的尻眼失禁般地张着手指粗的小孔,开合间抽搐着流出一滩又一摊的淫水,将身下的布料打湿。

楚还缨混乱的大脑显然无法处理身体下方传来的剧烈快感,头部难耐的后仰,展露修长的脖颈,瞳孔涣散,眼白微微上翻,俊秀的脸颊一片通红,红唇微张,无助地吸入清凉的空气,呼出湿热的气流,试图缓解莫名的燥热。露出的洁白犬牙上还挂着一丝唾液来不及被吞咽进去,从嘴角慢慢流出,红舌半吐,更是显得一片春色的脸庞活色生香。

串珠被泡得油光发亮,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抽出后就被丢到一边。

穴口还在无助的翕张,边缘被拉扯得有点外翻,露出些许脂红嫩肉,像是一汪深涧山泉一股一股源源不断涌出骚甜的液体,流得满屁股都是。

可能是含着串珠吃了一夜了,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好好品尝过这淫物的厉害滋味,每层的褶皱都被珠子仔细按摩过,加上药性的调教,小穴没得可含弄的物件反而觉得有几分空虚和瘙痒,只得无助的蠕动软肉,急需吞下点什么东西来止止痒。

眼看身下的骚货甚至无师自通开始夹腿,封忘庭一个巴掌扇在肉臀上,打得翻起震震臀波,羊脂软臀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唔!!……唔……别,别打那里……”

楚还缨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羞耻得快哭出来,他不明白怎么检查个身体怎么还打起自己的屁股了,是哪里不好又让他生气了吗?但是即使被这样对待,他还老老实实抱着自己的膝弯,乖乖地接受着惩罚。

巴掌一个接一个,一下抽到了臀眼,臀肉弹动、淫水飞溅,甚至手掌间拉出几线粘腻淫丝,火辣辣的疼痛感带来的是心理上巨大的羞耻感,楚还缨涨红了脸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更难以言喻的是,躁动瘙痒的穴肉似乎逐渐从这样的扇打中得了趣,被拍爽的嫣红穴口疯狂抽搐,一股一股的涌出水来。

湿淋淋的穴口绽出樱桃大小的口子,能隐约见到里面娇嫩的软肉,又在勾引人。

封忘庭一手掐着他柔韧紧实的大腿,一手两指并拢直接插入已经被调教柔软的穴里。指节才探入就得到穴肉热情的服侍,湿软的甬道乖顺的一层层紧紧包裹,极尽温柔地讨好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攀上极乐之巅。真是淫乱又贪欢的身子,若是捡到他的不是李一剑,而是青楼楚馆那等风月场地,恐怕这世间会多上一个勾人的温柔乡。

修长骨感的手指在甬道内摸索着,慢慢深入,一路破开拥挤着的穴肉朝着最深处扣挖,换着方向搅动探索,玩得湿软肉壁舒爽得咕叽咕叽又挤出水来,每寸肠壁都挂着淫液,做得很到位的润滑没有使穴肉受到伤害,只有缠绵的舒爽和激烈的快感在主角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悄悄刻进了身体。

手指按过腺体,身体反应极大,条件反射般猛地挺腰,差点没抱住腿。

楚还缨神志不清地哼哼出了声,显然这一下给他的刺激不小。封忘庭爱极了他这副沉沦欲望的样子,坏心眼地在附近打转,就是让他感到隔靴搔痒,受不住了抬臀主动将敏感点往手指上撞。手指不断在增加,从二指变到三指,等他适应后又加到四指,探索的差不多就开始疯狂抽插。

“哦哦哦哦哦哦!……哈!怎么回…事……哈!”

“爽吗?小剑客?”

楚还缨混乱又迟疑着不答。

于是封忘庭停止了手指的活动,就埋在穴里,让穴肉自己难耐的蠕动,再问道:“爽吗?身子被玩得爽吗?回答我。”

纯情的少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亵玩,临近极乐却突然滑落,难受地扭动腰臀,但酸软无力的身体哪里逃得脱,只得呜咽着连连求饶:“爽!好爽!……唔,你快动动……好痒!”

“真浪!风光霁月的少侠喜欢被人玩屁股,说出去,怕不是大家都想亲自来尝尝少侠这副浪荡的身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时时刻刻含着男人的东西,哭着求着恩客射进来止止痒,会不会有变态的客人让你赤裸着身子带满淫具下面边淌着男精边舞剑给他们看?以后就靠着喝男人的阳精过活,等被玩松了不值钱了就挺着个大肚子藏身荒郊淫祀,天天敞着逼轮流做流浪汉们的便器牝犬,路过的流浪狗都想在你的骚洞里撒上一泡狗尿滋润滋润。”

少侠哪里听过这样污秽不堪的淫词艳语,本就迷离的意识更是被吓得不清,以为真的要这样对待他,顿时腿弯也抱不住了,松开手臂,敞开腿,抽抽搭搭一把抱住了面前坏心眼家伙的脖颈,往自己身上靠,封忘庭注意力都在他的屁股上,一时不察居然被他带动了,一头埋在柔软的乳肉上,多年坚持练剑使得少侠的胸肌形状优美饱满,放松时柔软又有韧性。

脸埋在隆起的乳肉上,感觉自己的脸被放在了一个软垫上,封忘庭愣了一下,很快适应地低笑着,松开捏臀的手,小心地避开伤口转而从侧边向内捧起柔韧的胸肉,高挺的鼻翼被埋在被挤出的乳沟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还残留着几分栀子的淡淡清香,以及属于少侠的独特气息。

没忍住,封忘庭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舔了一下乳沟出的肌肤,穴肉又被刺激得一阵紧缩。像是找到了一种乐趣,封忘庭更加放肆的舔弄起来,脸埋在少侠饱满的胸膛卖力吸吮舔弄,手在下面的软穴里不断抽插抠挖,两边都照顾得很到位。

封忘庭叼着少侠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嚼弄,舌尖用力舔弄乳孔,似乎想帮它开开乳,玩得青涩的奶头一边肿胀艳红如葡萄,周围还有一圈被啃咬出的湿红牙印,白皙的乳肉上现在满是暧昧的红痕和水渍,下身被玩弄得喷了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也快达到极限,刚被开苞就承受这样高强度的持续性爱让身体被迫逐渐习惯了这样过分的亵玩,从疼痛中也能品尝出几分蚀骨的快感。

“好爽……哈…呃!……怎么…哈,玩的我好爽!……呜……”

楚还缨难以忍受这样过分的对待,混乱地断断续续重复封忘庭教他的话,浑身酸软无力,玉面含羞,发丝凌乱,檀口微张,呜咽着发出些微暧昧的喘息,丝丝涎水从嘴角流出,桃花脸薄难藏泪,点点晶莹泪光挂在香腮,满面春风,一看就是被亵玩了个遍的娇客。

封忘庭用手指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便抽出手指直立起身,仔细观察少侠的反应,楚还缨此时被玩成一滩烂泥的身躯瘫软在床榻上,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快感冲击得头脑直接昏过去,湿漉漉的穴眼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肿的甬道,一时半会还有些合不拢,被玩坏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水液流出,身下的丝织物被淫水彻底打湿。

封忘庭看他阳根可怜兮兮地一直没得到疏解,还是扯出了禁锢着他的尿道棒,可能是堵的太久,精液没能直接射出来,而是像小穴流淫水般从马眼出潺潺流出,浓稠的阳精顺着柱身往下流,打湿毛发、卵蛋,最后不少白精淌到穴口挂着,流进下面的臀缝中夹着,红艳穴口时不时收缩竟吞进了点点精液,就像是真的被男人内射了精液一般。

这般秀色可餐的身子,真的是怎么玩都玩不够,封忘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身体的燥热,怜他才开苞承受不住太过分的调教,怜他漂泊在外还带着伤辛苦了,虽然药物开身子效果很好但也忍着没继续欺负他,此等珍馐美馔留着慢慢享用也不迟。

掏出一布满粗糙圆粒的短粗木制肛塞,直接挤入湿软穴口将其撑开牢牢堵住,故技重施用软管注入淫药,简单帮他擦拭了一下乱七八糟的下身,便由他这样赤裸着敞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任凭他在昏迷中怎样难耐地绞紧穴口都不再搭理。

流体邪魔x少年剑修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门外砰一声闯入,踉踉跄跄靠着自己的剑才勉强行动,最终晃倒在了内室的床榻上。

少年修士止不住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蚀骨的瘙痒从内到外不断影响着原本清净的灵台,他瘫软在床榻上,连扯上床帘的力气都没有,衣衫凌乱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无意识的夹在一起蹭动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能疏解身体的躁动。

花费最后一点力气,心神俱动,一念之间加固了洞府外的禁制,让外人无法轻易闯入。

他曾试图直起腰来打坐静心,但是坐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心神不宁的原因。他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一团黑色淤泥般的液体沿着法衣的缝隙,无视其仙家禁制流动着包裹了整个白嫩臀部,诡异地摸索之后便偷偷钻进他的小穴里,经过一晚上淤泥与肠壁的亲密接触持续对修士的身体散发出污染认知的力量,潜移默化模糊了灵台的感知,此时正活跃起来肆意的在穴中抽插。所以每当他坐着,黑色的液体邪魔就会不满似的变本加厉的欺负柔嫩的穴口,变出各种刁钻的形状刺激甬道的软肉,往日白嫩的穴眼被迫撑开,无数小抓手从黑液中延伸出来,撑开紧闭的肠道向深处探索,肉壁被这奇怪液体撞击按摩榨出了肠液发出细微的水声。

少年修士观音坐莲式盘腿端坐在床榻上,眉眼逐渐平静,心决高速运转,吸收灵气沿着经脉运功,同时闭眼内窥气府丹田但皆未能发现什么问题,便静下心专心修炼。哪能察觉还有一团胆大包天的邪魔藏匿在自己体内,一边放肆肏弄肠壁一边把修士的身子当成做窝的母体。

修士入定少则几天几夜,多的好几年也是有的,不知是不是某种不好的直觉,少年修士神魂出窍三天三夜便早早醒来。

但此时肉体早被邪魔趁虚而入随意摆弄亵玩了个彻底。

不知不觉,小修士裹得严严实实的法衣居然莫名被脱了个干净,只留下脚上穿戴着的一对足衣。

原本皎皎鸾凤如仙人般清冷端庄的美人玉像如今像是被拖入红尘情劫一般,被染上了红晕春色,强制灌溉出情欲的花朵。

小修士潮红着脸喘气,发现自己跪趴着,微微撅起软臀,不让它被压着。因为这样身体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小修士迷糊地为这些不合理的地方找原因。

殊不知这样主动塌腰撅臀的样子就像一只发情期渴求受孕的母猫,换来的只有邪魔更过分的侵犯和玩弄,柔软的液体顺着重力在小穴中不断的深入,倒像是他故意抬高臀部不让液体流出来方便自己备孕似的,每一寸的褶皱都被液体中伸展出的触手舔舐到,每一条缝隙都被不详的液体填满,穴口处的液体疯狂蠕动震动,刺激得青涩的臀眼不断地收缩挤压,像是在主动将穴中异物吸得更深,几天的时间邪魔已经进入得很深了,胶状物不断地四处顶撞,甬道分泌出的淫液全都被它吸收并且壮大几身。

长时间不间断的反复抽插弄得未经人事的小修士仅仅靠着屁穴达到了后穴潮吹,小穴吹出大量的淫液,被邪魔吞吃,少量从穴口溢出,将穴口、屁股以及大腿内侧都弄得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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