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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人行必有我师

 

黄天一见笑道:“文哥,你也有今天呀,什么地方不逃,逃到我的地盘!弟兄们,快上!”

不一会儿,这群精兵就冲进了森林,开始搜索起来,一伙人一直搜到兵营,发现文哥站在司令臺上,大声的叫着说:“黄天,你不是男子汉吗?有种我们就一对一,别仗着人多!”

黄天指挥着所有卫兵把司令台团团围住道:“对付罪犯,不需要仁义道德,我要以暴制暴,在这里彻底消灭你!”

文哥有露出那副招牌表情,似笑非笑的说道:“老弟,你又背叛我了,我第一次原谅你,这次我也可以原谅你喔。”说着文哥拿出了他的陶笛继续说道:“我们就来看看这群卫兵能不能动我。”

黄天哈哈大笑道:“文哥,你瞎了吗,我的弟兄们都戴着耳罩你没看到吗?就是为了防你这招呀!”

“那这样如何?”文哥从另一个口袋拿起了一隻手机,按下了拨号键。

瞬间所有虎视眈眈的卫兵,突然都停止了动作,好像冻结一样。文哥大笑道:“我的手机连线到你们的无线电系统里,只要按下我预设的紧急按钮,马上就拨出催眠音,现在你的弟兄没用囉。”

黄天一看暗叫不妙,但还是对着文哥大叫着:“你不过是个罪犯,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说罢就冲上司令台。

文哥退了几步道:“好呀,终于肯单挑囉,胆小鬼。”

黄天被激得大怒,掏出了手枪,对着文哥道:“我今天就在这里把你正法!”

文哥还是冷笑着道:“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吧,你开枪我就没法原谅你囉。”

黄天知道多说无益,马上对着文哥的脑门想要开火,没想到文哥的动作奇快无比,竟然脱下了他的西装欺近身来,黄天想要退开再打,可是文哥已经用西装卷住了黄天的枪,黄天叫道:“找死!”扣下了板机。

碰——枪子竟然没有穿透西装外套,黄天大吃一惊,一个迟疑肚子就中了一腿,黄天一个弓身,就被摔到台下,黄天转过神来,发现枪已离手,马上一个鷂子翻身跳了起来,抽出刺刀,正视着文哥。

文哥这时已经从地上捡起了枪,指着黄天道:“你还是开枪了,没办法,没办法,这是你的选择,做出选择就要负责,这点道理你该懂吧。”

说罢文哥就朝黄天开枪,随着呼啸的枪声,黄天闭上了眼睛,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叫着:“一切都结束了!对不起,贝儿!对不起!淑媛、淑英!我没能救你们!”嗶——嗶——,凌晨时分,天才刚亮,黄天就吹起了操纵哨。

黄天在营房餐厅集合了这二十名精锐的卫兵道:“弟兄们,经过三个月的训练,现在是验收的时候了,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训练,各位听好了,这次的就是实战训练,各位通过训练后就能当上真正的卫兵了。”

“是!”这二十名改造人答应的声音比一百人的部队还大,震的营舍的屋顶都嗡嗡作响。

黄天这时打开了餐厅的大萤幕,开始对这群精兵做起了简报:“这次的目标就是牧场主人,文哥!”萤幕上出现了文哥的巨幅照片,黄天继续道:“你们的任务就是不择一切手段杀死文哥!”

“是!”那巨大的答应声又再度把屋顶震得嗡嗡作响。

黄天继续道:“目标会使用惑人心智的陶笛,所以行动的时候必须戴上耳罩,隔绝一切干扰,只能听我无线电的命令,每位元弟兄都会分到一把刺刀,跟一把手枪,非必要时不要用到手枪,以使用刺刀优先!”

“是!”巨大的答应声又把屋顶震得嗡嗡作响。

“最后的指示!目标只有文哥一人,格杀勿论,任务开始!”

所有卫兵都碰一声整齐的向后转去,迅速的跑了出去,狩猎开始了!

黄天看着卫兵们出动,也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装备,心里抱着身体一辈子不能恢复的觉悟加入了这场突击行动。

黄天领着卫兵,把会馆每一个出入口都封住后,带着剩下的六名卫兵,开始冲进会馆逐层搜索文哥的下落,一直搜到了最上层文哥办公室,踢开了一看,还是没人。

黄天沈思了一会道:“该不会跑了吧,不会,我很确定他还在会馆里呀!”

这时无线电传来讯息,“发现目标!发现目标在球场出现!队长,我们正在追击!”

黄天往办公室的落地窗往外一瞧,果然文哥正开着电动车,往球场开去。黄天赶紧道:“全员出击,一定要抓到文哥!”

卫兵们听了指示,全部拥了出来追击文哥,可是他们是用跑的,文哥是开车,虽然卫兵们跑的已经比一般人快很多,但还是速度还是差文哥一截。黄天赶到楼下时,看到这个状况,不禁叫道:“连辆车都不会找!什么都要我教!”

黄天赶紧带着身边的卫兵,跳上了停在会馆外的一辆电动车追了上去,追了一会,终于追上了文哥的车,黄天开到文哥车旁叫道:“文哥,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快下车投降,我给你一个好死!”

可文哥只送给黄天一个中指,就加速转向营房的森林,文哥的把车直接开到森林走道的入口处,就跳下了车,往森林里跑去。

黄天一见笑道:“文哥,你也有今天呀,什么地方不逃,逃到我的地盘!弟兄们,快上!”

不一会儿,这群精兵就冲进了森林,开始搜索起来,一伙人一直搜到兵营,发现文哥站在司令臺上,大声的叫着说:“黄天,你不是男子汉吗?有种我们就一对一,别仗着人多!”

黄天指挥着所有卫兵把司令台团团围住道:“对付罪犯,不需要仁义道德,我要以暴制暴,在这里彻底消灭你!”

文哥有露出那副招牌表情,似笑非笑的说道:“老弟,你又背叛我了,我第一次原谅你,这次我也可以原谅你喔。”说着文哥拿出了他的陶笛继续说道:“我们就来看看这群卫兵能不能动我。”

黄天哈哈大笑道:“文哥,你瞎了吗,我的弟兄们都戴着耳罩你没看到吗?就是为了防你这招呀!”

“那这样如何?”文哥从另一个口袋拿起了一隻手机,按下了拨号键。

瞬间所有虎视眈眈的卫兵,突然都停止了动作,好像冻结一样。文哥大笑道:“我的手机连线到你们的无线电系统里,只要按下我预设的紧急按钮,马上就拨出催眠音,现在你的弟兄没用囉。”

黄天一看暗叫不妙,但还是对着文哥大叫着:“你不过是个罪犯,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说罢就冲上司令台。

文哥退了几步道:“好呀,终于肯单挑囉,胆小鬼。”

黄天被激得大怒,掏出了手枪,对着文哥道:“我今天就在这里把你正法!”

文哥还是冷笑着道:“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吧,你开枪我就没法原谅你囉。”

黄天知道多说无益,马上对着文哥的脑门想要开火,没想到文哥的动作奇快无比,竟然脱下了他的西装欺近身来,黄天想要退开再打,可是文哥已经用西装卷住了黄天的枪,黄天叫道:“找死!”扣下了板机。

碰——枪子竟然没有穿透西装外套,黄天大吃一惊,一个迟疑肚子就中了一腿,黄天一个弓身,就被摔到台下,黄天转过神来,发现枪已离手,马上一个鷂子翻身跳了起来,抽出刺刀,正视着文哥。

文哥这时已经从地上捡起了枪,指着黄天道:“你还是开枪了,没办法,没办法,这是你的选择,做出选择就要负责,这点道理你该懂吧。”

说罢文哥就朝黄天开枪,随着呼啸的枪声,黄天闭上了眼睛,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叫着:“一切都结束了!对不起,贝儿!对不起!淑媛、淑英!我没能救你们!”

枪声响彻云霄,黄天却发现身体并没有异样的感觉,睁开眼睛摸了一摸身子,没有受伤,环顾四周,发现身后的二名卫兵身上多了几个洞,不一会儿就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黄天大叫道:“杀人魔!要杀就杀我,干弟兄们什么事呀。”

文哥把子弹打光,丢掉了枪道:“黄天,我很看重你,毕竟你是我改造成功的第一个男人,史上最爽的男人呀,你怎么还不满足呀!要不然这样好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单挑,你如果能打倒我,我就放你走,你输了就任我处置,如何?”

黄天恨恨的说道:“我今天不仅要打倒你,我要杀了你!”说罢就持刀向文哥冲去。

文哥也大喝一声,跑到了卫兵群中,黄天边追边骂:“懦夫!就会找挡剑牌!”

两人就在卫兵群中你追我闪的,追了一会,黄天终于把文哥逼出了卫兵群,文哥一个转身就跑进了森林里,黄天也追了进去,却一时不见文哥的身影,正发慌时,文哥却从一颗树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手臂般粗的树干。

黄天心里暗叫道:“不妙,他的树干攻击范围比较长,我要离他远点,才能取得优势。”

这次换黄天小心了,黄天慢慢的退后,文哥则慢慢的逼进,两人又回到了操场。

这时文哥道:“黄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放下刀子,加入我这边,一切就算了,只要取得我的同意,你想跟谁干就可以跟谁干,连贝儿都行喔。”

黄天骂道:“你这个禽兽!连自己的妻子也可以给别人干,变态!”

文哥耸了耸肩道:“又来了,你那些迂腐的道德观真是好笑,我说过,这一切都是观念问题,贝儿就算跟你做ài,也还是我的妻子,这才是有自信的男人,你就是没我的自信,才差我一大截。”

黄天叫道:“废话!看招!”黄天拿着刺刀用尽全力向文哥冲去。

黄天就在快刺中文哥的心脏时,却发现身体突然僵住,黄天低头一瞧,发现身上都佈满了细针,黄天再抬头一看,文哥用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手里还拿着那根树干指着他,在仔细一看,那树干的头部是蜂窝一样,有着无数的细孔。

黄天这才意识到,那不是树干,那原来是伪装的麻醉枪!他又彻底的失败了!黄天这时就像卫兵们一样,成了雕像动弹不得。

文哥把那只伪装麻醉枪丢到地上,缓缓的抽起了黄天的刺刀,笑着说道:“我已经给你那么多次机会了,你却不把握,真是可惜。”

说罢就拿刀割开了黄天的迷彩军服,黄天以为文哥要杀他,虽然不能动弹,还是紧张的从额头掉下斗大的汗珠。文哥见状道:“老弟,别紧张,我只是把这身碍事的衣服除掉,等会掉,等会比较方便做事。”

说罢就继续俐落的割开了黄天所有的衣物,让黄天赤裸裸的站在寒风之中。文哥这时退了几步看了看道:“呵呵,你真是好身材!”接着就掏出了陶笛,吹了一阵,四隻乳牛快步的提着一个担架跑来,文哥令道:“把他带到地下室!”

就算以前是如何神勇的警察,遇到这种状况,都会陷入了绝对的恐慌,黄天开始不断求着各路神佛,但是还是被乳牛们抬进了那阴暗的地下室。

黄天一路都是清醒着,却全身一处关节都动不了,连眼皮都闭不起来,眼睛涩的要命,身子被剥个精光,又冷的要死,这种感觉真的比死还恐怖,却连一点声音都出不来。

乳牛们就这样把黄天放在地下室手术房的躺椅上,黄天心里知道是极度的不妙,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时一股熟悉的清香飘来,让黄天的心灵稍稍舒缓了一下,黄天看到面前一个美丽的容颜出现!

“是贝儿!”黄天很想大叫,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用眼神向贝儿求救。贝儿这时穿着护士装,哀怜看着黄天道:“眼睛一定很酸,我来帮你点眼药水就好一点了。”

说完就拿出一罐眼药,细心的点了几滴眼药在黄天闭不起来的双眸中,黄天感到一阵清凉,顿时放松不少,这时贝儿又道:“光着身子很冷吧,我帮你盖上。”贝儿又拿了一条毯子帮黄天盖上。

“贝儿真是天使!”黄天心里真是感激涕淋,这时贝儿贴进黄天的耳边道:“放心,文哥不想杀你,我会找机会救你的。”

黄天听了如释重负,不断的用眼神感谢贝儿,可是贝儿看了好像也知道黄天的心意,但却长叹了一口气又道:“文哥虽然答应不杀你,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黄天想问可是却问不出来,这时令人心惊的脚步声靠近,文哥推门走了进来道:“淫妇!你跟奸夫说了什么呀?”

贝儿退到一旁,低着头什么也不说。文哥看了有点生气,过去啪啪就赏了贝儿甩了两个耳光,贝儿被打得跌在地上,开始抽泣起来。

看到贝儿这样子,文哥却又心软了一点,走去扶起贝儿道:“乖,乖,因为你不守妇道,我才会打你,以后要有当我妻子的自觉,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脆弱的贝儿这时情绪完全崩溃了,就哭倒在文哥的怀里,文哥轻拍着贝儿道:“好了,为了你自己也为了黄天,你要好好干知道吗?”

贝儿泪眼汪汪的哀求着文哥道:“真的吗?我好好做你就饶黄天一命?”

文哥温柔的笑着说:“当然囉,我们打勾勾。”文哥还真的拉起了贝儿的手,打起了勾勾。

黄天全都看在眼里,知道大事不好,却完全对自己要被干什么毫无头绪。正着急时,乳牛们又来了,这次她们把黄天抬了起来,放到旁边的手术臺上。

黄天简直快急疯了,他知道有什么残酷的事要发生了,但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黄天不断的在心中呐喊:“天呀!天呀!快救救我呀,我一辈子除了被文哥改造过后,才犯了色戒之外,什么坏事都没做呀!”

这时黄天感到这张手术臺动了一动,上半身稍微被抬了起来,自己的头被一双玉手移动了一下,黄天看到穿着护士装的美女正用推车推着一台至少60吋的大电视进来。

房间里就二个白衣护士的脚步声忙来忙去的,黄天只剩眼球能动,所以也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她们在干什么,而自己的头被调整到正对着大电视。

看着电视“哇!我想起来了!”黄天忽然想起,当年被改造时也是这样,强迫看着萤幕,又想起当年被黑人强奸的情形,黄天的眼泪开始噗漱的流了下来。

这时其中一个护士好像看见了,就过来拿着手帕细心的为黄天擦着泪,边安慰着黄天说:“乖,黄先生,不会很痛的,待会一下就好了,别怕,别怕。”

这时黄天才看清楚这个美女护士的脸庞,黄天在心中叫着:“你是那对助紂为虐的双胞胎吧!快放了我!”无奈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时文哥的声音再度接近,电视忽的打开,出现了文哥的身形,后面还站着贝儿,只是这次他们都穿上了全套蓝色的手术衣,头脸也让口罩跟发罩包着紧紧的,黄天见贝儿在帮文哥消毒双手,知道事情快发生了,可是越急越想不出头绪。

这时文哥好像消毒完了,抬着消毒完的双手走向镜头说道:“玉洁、玉清你们辛苦了,这次手术过程将是一次值得骄傲的历史,你们要好好记录下来。”

文哥说完就走到手术臺前说道:“现在是6点30分,变性手术开始。”

“什么!变性!畜生!快住手!你敢再继续下去,我活着出去就把你碎尸万段!”黄天心中不断的叫駡,但还是徒劳,一个声音都出不来,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视机中他珍爱的阳ju正被文哥摆弄着。

文哥弄了一阵,就笑着道:“贝儿,看样子我弄还是不行,你来帮奸夫吹起来。”

贝儿虽然满心的不愿,但是想到惹恼文哥,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有配合的含住了黄天那只软趴趴的阳ju,贝儿仔细的用舌头在黄天的gui头上逗弄着,原本软软的小家伙马上涨大了起来,塞满了贝儿的小嘴。

文哥边看边笑:“贝儿,你真利害,真不愧是我的小淫妇!”贝儿听了虽气,但也没有办法,只有用狠狠瞪了文哥一眼,继续的用心吹吸黄天的珍棒。

黄天虽然不能动弹,但身体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一点,反而更敏感些,看到自己的小弟被贝儿这么吹含,当然一下子就威猛的挺立起来,但是想到之后会遭遇到什么酷刑,喉咙好像就松开了一些,虽然不能说话,还是开始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文哥见状道:“吵死了,玉清,再给他加一针。”

玉清听命马上跑了过来,又往黄天的喉头扎了一根麻醉针,刚刚能呻吟的黄天这下马上静了下来,就只能继续流泪。

这时文哥拉开了贝儿,在黄天的阳ju上绑上了一个橡皮筋,那个橡皮筋刚好紧紧的圈住gui头,让黄天的精液一直锁在阳ju中,精液没得宣泄,就一直锁在宝贝里强迫膨涨,黄天涨痛不已,可是连叫也不行,动也不能,黄天心中不断哭喊着:“这就是活地狱吧!杀了我吧!杀了我比较痛快!”

可叫不出来,旁人哪懂他的心声,文哥继续着作业,把gui头上的橡皮筋连上了两根有弹性的绳子,吊在手术臺两边的支架上,固定住那根粗黑的阳ju,又拿起一隻亮晃晃的手术刀,就往黄天的阳ju逼近。

这是男人最大的恶梦吧,黄天已经放弃了,只会自暴自弃的想着:“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

可文哥并没有切下去,而是拿刀仔细刮除黄天的阴毛,黄天看到这情况,一时之间松了好大一口气,但马上想到:“剃毛后就会被阉了吧,我要变成太监了。哈哈哈!”

在这么想后,黄天心中暗惊自己还有笑的空间,自己已经精神错乱了吗?赶紧不断提醒自己道:“己道:“黄天,你一定要撑过这一关,不要被逼疯了,不要被逼疯了。”

这时黄天见到文哥拿着他的阴毛凑到镜头前道:“老弟,你就要变成小妹了,放心,我一定会用心做,让你变成真正的美人,呵——”

仇恨也能激起生存的斗志,被文哥这样一激,黄天原本溃散的精神又聚集了起来,黄天不断鼓励自己:“没关系,我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有机会报仇,到时候我才能死,我不能输,不能输——哇!”

就在黄天一直自我催眠时,文哥已经动手了,在黄天的根部划出了一道血痕,但却还是没切下去,“文哥迟疑了吗?你这个恶魔!不敢动我吧!快放了我!”无数混乱的想法又拥现在黄天的大脑中。

没想到文哥却是伸了个懒腰道:“贝儿,我想祸根还是你来断吧,这样黄天才会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妻子。”说罢,就把手术刀漂亮的转了个圈,交到贝儿手上。

贝儿拿着手术刀,全身颤抖的哀求着文哥:“不要,文哥,拜託,到此为止吧,我知错了,我想黄天也绝对知道错了。”

文哥忽然目露凶光厉声道:“淫妇,叫你切就切,不要废话!”

贝儿吓的双脚一软,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没想到文哥还不放过她,把贝儿硬抱了起来,就抓着贝儿的手,狠狠的往根部一切!

“哇——”

手起刀落,惨叫的不是黄天,是被强迫执行的贝儿,阳根被切断后,就像火箭一样一飞冲天,连着橡皮筋弹到天上,同时从伤口喷出一道鲜血,正好喷溅到贝儿的口罩上,贝儿受这刺激,一声惨叫就昏了过去,倒在文哥怀里。

文哥怜惜的看着贝儿道:“辛苦了,贝儿。”就招唤玉清把贝儿扶到旁边的躺椅躺下,回来之后文哥满意的看着那根阳ju还连着橡皮筋在空中荡呀荡的。文哥顽皮的抓停了阳ju后,又弹了一下阳ju,那阳ju又在空中上下荡了起来,文哥笑着向黄天道:“黄天,你以后就正式当黄小柔囉,哈——”

奇耻大辱这个形容词已经不足以形容黄天现在的感觉了,黄天的声带竟然突破了麻醉,疯狂的叫駡着:“你敢再碰我的东西——别碰——!”

这时文哥看着叫駡着的黄天,又看了一下黄天浴血的伤口,好像想到什么主意般弹一下手指道:“玉清,用止血药,把伤口处理一下。”

让玉清处理伤口时,文哥解下荡在空中的阳ju道:“吵死了,住嘴!”说着竟把阳ju塞进黄天的嘴中,黄天一下子嘴被塞满,又感到一股腥骚的浊流从自己的珍棒中溢流出来,黄天无法阻止,也没法再骂,怕动了嘴会伤到自己的小弟,只有再度呻吟痛哭表达抗议。

这时玉洁拿着摄影机靠近,玉清则是拿着卫生纸擦着黄天的嘴角流出的液体,玉清道:“这就是黄先生的精液呀,被割下来还那么多。”

哀莫大于心死,一个男人在被迫阉割后,自己的珍棒跟精液还塞进自己的嘴里,精血还流的满口都是,再怎么坚强的男人都无法承受了,黄天的眼神完全涣散,只有傻傻的看着萤幕。

文哥看着黄天这样,跑到黄天面前贴近观察了一下道:“黄天,你认输了吧,认输了我就让你睡着再手术好不好呀。”

黄天已经全然崩溃,对文哥完全没有回应,只是傻傻的看着前方,文哥拿了一个小手电筒,仔细的照了黄天瞳孔,又取出黄天嘴中的阳ju道:“黄天,现在你可以说话了,说呀。”

可是黄天已经失神了,还是傻傻的望着前方,就在文哥考虑着下一步时,传来贝儿的声音:“文哥,拜託你了,我跪着磕头求你了,真的帮他麻醉吧,不要再作孽了,不看我也替我们的孩子积点阴德吧!”贝儿就这样跪伏在文哥的脚下不断哀求着,文哥冷冷的看着贝儿道:“到现在你还帮着奸夫呀。”

贝儿继续哭求着:“没有!没有!你也有看到录影带,我拒绝他的,我只是不想再作孽了,我求你了!”

文哥看着贝儿这样,眼神又软化了下来,扶起了贝儿道:“你也没说谎,好吧,我就真的替他麻醉。”

贝儿听了破涕为笑,就扑倒在文哥的身上,文哥轻拍的贝儿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没事了。”

夫妻和合,文哥、贝儿、玉洁、玉清加上黄天又开始了漫长的变性手术。

“好暗呀!”在一片黑暗之中,黄天发现自己不能走路,只能像虫子不断挣扎蠕动,这时忽然前方一片光明,贝儿正在前方张开双臂迎接着他,黄天兴奋的往前爬行,一直爬到贝儿脚下,黄天叫道:“贝儿,你来救我了!”

贝儿温柔的对他笑着,扶起了黄天,两人开始吻了起来,黄天感到天堂般的幸福,正想提枪上马时,往下一摸,却是一阵空虚。

“呜——”黄天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被牢牢栓上一个皮制的面罩,下巴被面罩紧紧缚住,所以不能说话,上身则是赤裸裸着展现着双峰,从胸部以下都穿着一层白色的紧身衣,在黄天想挣扎着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皮制的手銬脚镣紧紧的栓在病床上。

黄天想到手术的情形,那股深深的恐惧又拥了上来,喉咙加上肚子到下体,不断的隐隐作痛,黄天开始不由自主的着呻吟着,这时病房的门推开,一股熟悉的清香飘了进来。

“贝儿!”黄天一看到贝儿,虽然想呼唤她,但是受制于皮面罩,连与贝儿说话,得到她安慰或救赎的机会都没有,但这时黄天也不能强求了,只知道贝儿在她身边身心的痛苦就能舒缓许多。

贝儿亲切的问候着:“黄天,你已经睡了一天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黄天只能呜呜的呻吟着,黄天一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还忍不住哭了起来。

贝儿赶紧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接着贝儿仔细的擦干了黄天的眼泪,又拿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帮黄天擦着身子。

受到贝儿这样细心的照顾,让黄天的生趣又回来不少,就在黄天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平静时,病房的门又推开了,文哥穿着医师的白袍走了进来。

“呵呵,老弟,不,是小妹呀,别来无恙。”

黄天见到文哥,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但黄天还是保有那最后一丝尊严在,黄天就靠着那一丝尊严,用坚定的眼神瞪着文哥,好像在说:“我身体被你改造,但我精神是不会屈服的。”

文哥看了反而哈哈大笑:“很好,眼神不错,我没看错人,如果你那么随便就屈服,那我早就把你变成畜生来养了。”

这时黄天索性不再理会文哥,把口目都闭了起来,决定用沈默来抗议。

文哥看黄天这模样,就自顾自的说道:“无视我呀,等下换药也不要无视我喔。”

这时文哥拍了拍手,玉洁就推了一台护理车进房来,车上放满了一些医疗器材,文哥说道:“玉洁,把紧身衣剪开。”

玉洁拿了把大剪刀,把紧身衣从左右大腿剪开了二道长长的缝,玉洁正要小心的掀开时,文哥推开了玉洁道:“我来。”说着就用力一掀。

一股摧心的剧痛从下体的伤口传进了黄天的脑门,黄天痛得张开了眼睛,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没叫出来,但眼角还是不受控制的喷出泪来。

文哥笑道:“会痛就叫比较自然喔。”

这时在一旁的贝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说道:“文哥,不要再欺负没有抵抗力的女人了,她被你绑成这样,怎么叫呀!算我求你了。”

文哥摊了摊手道:“好,好,我小心点就是了,不过这个东西我一定要插,要不然她的y道就长不好了。”

黄天听到“插”这个字,神经敏感了起来,不禁睁开双眼,惊慌的看着文哥。

文哥从护理车上拿出一个粗黑的东西,黄天定睛一看,心里惊呼道:“这不是我的——”

文哥好像知道了黄天的心意,拿着这根棒子在空中晃了晃道:“这是依你的阳ju形状做的填充棒,你的刚做好的y道插入这个,大概一个礼拜伤口就复原了。”

文哥接着得意的又说:“这可是我特别用你自己的阳ju开模做的喔,我想你以前也是自己人嘛,就特别把你自己的处女留给你自己破囉,这样心里有没有比较好受呀。”

黄天这时虽在心里已经骂了无数次:“变态!”,但全身都受着拘束,最后只有恨恨的瞪着文哥,可是文哥说着说着已经动手了,毫不留情的就把那根填充棒插进黄天新开的y道。

黄天的下体好像撕裂一般,传来比刚才巨大的数倍的痛苦,这次苦,这次黄天再也忍不住了,黄天不断的呜呜闷叫着,随着文哥插到尽头,才慢慢停止了悲鸣。

文哥接着在填充棒后面插上了一管点滴,调好了流量,泛着绿色萤光的药液注入了填充棒,开始滋润着黄天的伤口,很神奇的,原本传来阵阵巨痛的腹部跟阴部,开始舒缓开来,巨痛慢慢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种酥痒的快感。

黄天几乎被这种感觉征服了,意识也开始模糊,但仇恨不断提醒自己,黄天努力的让自己忽略下体的快感,把注意力放在文哥身上想道:“文哥,不要以为你给我下药我就会屈服。”

文哥挥了挥手道:“我知道那药很舒服,但可是最新发明的美国金创药,你不要想太多啦,以后还有你爽的呢!哈——!玉洁,把她的面罩脱下来。”

“是。”玉洁把黄天的面罩后面的固定索细心的拆开后,把整个面罩剥开,黄天被紧缚了那么久,嘴干的不得了,现在终于解放了,黄天马上张大了嘴,想多呼吸点新鲜空气,没想到文哥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又多了根同样的填充棒,在黄天还没吐完一口气时,就俐落的插入黄天刚解放的朱唇中。

黄天气的想吐出那根填充棒,可是一用力就发现一阵刺痛从喉头传来,让他的口腔根本无法施力,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自己宝贝形状的填充棒已经牢牢固定在他的下阴跟口腔中了。口腔中的棒子也被接上点滴,开始缓缓的滴注那绿色的药液。

随着药效从两头扩展到全身,黄天感觉得喉咙的刺痛也舒解开来,全身的精神也好了不少,黄天的身体现在虽然完全被制伏,但她还是用眼神继续她的反抗,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狠狠瞪着文哥……

文哥看了黄天一下,就调皮的学着黄天不眨眼睛跟她对峙着,一直过了三分锺,文哥大呼道:“好了,黄天,我认输,眼睛好酸!你就别瞪了,我插在你身上的棒子,是为你好呀,这美国金创药,也是奈米科技的成果,插上这个棒子慢慢滴灌,什么伤都好得了喔。”

文哥说完就交待贝儿跟双胞胎姐妹好好看顾黄天后,就自顾自的走了。黄天只有气呼呼的看着文哥离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又过了三天,文哥诊断喉咙的伤口已经好了,就交待贝儿拔掉药棒,在贝儿拔出那根药棒后,黄天叫了声:“贝儿!”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娇嗔的娃娃音,原本浑厚磁性的男声不见了,黄天想到这儿,泪水又在眼框里打起转来,但是黄天还是不断鼓励着自己:“我现在不能死,活着才能报仇!”

这一切贝儿都看在眼里,贝儿帮黄天拭着泪,安慰道:“你的声音很好听呀,比我的好听呀,你不要想太多,先安心养病。”

文哥则在一旁得意的笑道:“哈哈哈,我不是说过吗!一定会把你改造成真正的女人,真是大成功!”

黄天看着文哥嚣张的样子,只有继续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忍到最后才能报仇。”于是也不瞪文哥,只是冷冷的保持沈默,这招果然有点用,文哥看了没趣,就把黄天交给贝儿,也不来病房再骚扰他了。

又过了几天,黄天终于可以下床了,但是双脚还是没什么力气,而且下体一直插着填充棒,每走一步对黄天都是极大的刺激,所以细心的贝儿准备了一台轮椅让黄天乘坐,开始推着黄天到球场的草原上透透气。

贝儿边推着黄天边话着家常,好似没什么大事发生一样,黄天这几天很感激贝儿的照顾,也都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但是心中一直以着不能释怀的地方,如今黄天终于忍不住了,在闲聊中故意质问着贝儿道:“贝儿,你真的堕落了,为什么你要助紂为虐呢?”

贝儿听了这话,停下脚步,走到黄天面前蹲下去对她道:“黄天,你还不明白吗?你是斗不过文哥的。”接着贝儿把手伸进黄天的病袍中,握住了黄天的填充棒的根部,继续说道:“你看!你连自己的宝贝都护不了,还想跟文哥斗?”

接着贝儿竟开始抽动起填充棒来,黄天还来不及答话,就被有生以来最大的快感袭击,只感到贝儿每抽动一下,自己的身心就被那根填充棒夺走一部分,贝儿才抽动了几十下,黄天就已经陷入意识不清的状态了。

啪——啪——贝儿轻拍着黄天的脸颊,黄天才清醒过来道:“发生什么了!我是怎么了?”

贝儿指了指黄天的下体,黄天伸手一摸,面红耳赤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失禁了吗?”

贝儿说道:“你潮吹了!”

灵与肉是分不开的,黄天自从潮吹之后,慢慢明白了这个道理,身体变成女人后,心理好像也变的跟女性一样了,很多当男人时不在意的事,现在都在意起来,像自己的傲人的容貌身材,之前都不以为意的,不知为什么最近竟慢慢的喜欢起来,常常就站在镜前照着自己。

这天黄天又在病房的穿衣镜仔细欣赏自己的身材,忽然背后一隻手拍了过来,黄天大吃一惊,回头一看,是一个大仁田教授!

黄天带点厌烦的说道:“教授,你来看我笑话吗?”

教授笑着说道:“没有,没有,小柔变成女人,我很高兴呀,怎么会看不起你。”

“那你来干什么,反正我不能反抗对不对,要杀要剐随便啦。”

“不要这么说嘛,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是这样的,喔,我——我——”

黄天看大仁田吞吞吐吐,看了就烦,就很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要干嘛?”

这时那大仇人文哥走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教授,你怎么说不出口呀,我来替你说吧,黄天,我已经把你许配给教授了,以后你就跟他回日本吧。”

黄天虽然听了火冒三丈,但知道跟文哥生气到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就装着冷冷的口气说道:“你们贩卖人口呀,你以为你们的罪行能藏多久。”

这时大仁田陪着笑脸道:“别这么说嘛,小柔,我今天来不是要强迫你的,我只是提供一个选择,你跟我回日本,我一定好好待你,至少比你现在跟文哥一天到晚见面好吧。”

黄天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有选择吗?”

大仁田跟文哥走出了病房,文哥说道:“教授也真是文明人呀,那黄天这么难搞你还不生气。反正由不得她,所有证件我都会准备齐全,你们就直接坐头等舱回日本好了。”

大仁田道:“文哥,我年轻的时候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做学问上了,结果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本来以为会孤老一生了,直到去年,我遇到小柔,我才第一次有恋爱的感觉,有想安定下来的感觉,我希望就算小柔不能爱我,至少也别讨厌我呀。”

文哥道:“那就用奈米机器,让她不能不爱你如何?”

大仁田道:“千万不要,奈米机器创造出来的爱就像信仰般狂热,我恐怕受不了,我老了,还是平淡点,自然点就好了。”

文哥笑道:“教授真是纯爱呀,反正黄天是你的了,我管不着,就随教授的意囉。”

接下来几天,大仁田每天都去病房看黄天,虽然黄天不太搭理大仁田,大仁田也不介意,还接下了贝儿跟双胞胎大部份的护理工作,帮黄天量体温,换药,他都包了。

这样日子的一直持续了一个礼拜左右,在大仁田帮黄天的下体换药之后,对黄天说道:“小柔,你的伤口已经好了,那根棒子可以拿出来了。”

黄天还是不太理他,只说了一个字:“嗯。”

大仁田笑着说道:“至少你已经肯回答我嗯了,刚开始时连一个嗯都没有。”接着就小心的把填充棒抽了出来,这对黄天当然是极大的刺激,所以她蹙着眉头极力忍耐着。

大仁田把填充棒取出后,就用酒精把黄天的嫩鲍擦拭的干干净净,对黄天说道:“小柔,我知道你心理还无法接受,但这里真的美极了,我——”

但黄天还是当大仁田是空气,闭着眼睛装睡,还把脚合了起来。这时大仁田说道:“我——我就失礼了。”黄天听到这句话,知道不妙,赶紧睁开眼睛说道:“教授,你要干什么!”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教授已经像知恶狼般扑上身来,紧紧抱着黄天道:“小柔,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抱你。”

“教授!你不是说要尊重我吗!不要这样!不要!”可是教授还是教授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不断的吻着她,黄天发现自己连推开教授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不断的说着:“教授!有话好好说,我们可以先交往,再看看行不行,你放开我!”

可欲火焚身的教授哪听的进去,反而把黄天的四肢都用病床上本来就有的皮扣环紧紧扣住,任凭黄天怎么哀求、呼救,这时只是让教授更兴奋而已。

绑好了黄天,教授坐到了黄天脚下,规规矩矩的鞠了躬道:“小柔,我要上了。”

说着,就用力掰开黄天紧闭的大腿,把已经雀跃不己的珍棒插了进去。

“哇——!”

黄天终于知道女人被强暴的滋味了,随着大仁田规律的抽动,黄天敏感的身体慢慢夺去的她的意识,嫩鲍开始不能自製的迎合着大仁田的珍棒,一伸一缩的,大仁田每插一下,膣内就收缩一下,每收缩一下,黄天的理性就失去一点,最后黄天终于失去了最后的理性,开始浪叫起来。

听到黄天的叫春,大仁田也淫的靡的叫着:“小柔!小柔!我要去了!喔——”黄天感到大量温热的精液灌进她的体内,身子容不下那么多的精液,还开始溢流出来。

黄天被干的全身酥软瘫在床上任由大仁田继续轻薄,大仁田在射精之后,似乎还不满足,开始用口舌细细的舔起了黄天的双乳来,黄天这几天身子虽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乳汁还没完全恢复分泌,所以大仁田再怎么用力的吸吮,也吸不出乳汁来。

大仁田有点失望,就转战到了黄天的樱唇中,黄天虽然下意识的想反抗,但不知怎的当大仁田的舌头钻进来,舌头就自然交缠起来,两人开始舌吻起来,黄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吻到这么的深入,心脏不停的狂跳着,直到大仁田离开了黄天的嘴唇,还一直跳了好久。

黄天不断的责问自己:“我真他妈的变态呀,他是日本中年痴汉呀,我怎么会有心动的感觉!”

这时大仁田好像也尽了兴,就去浴室里拿了一条热毛巾来道:“小柔,我来帮你擦干净。”说着就细心的擦拭着刚才被干的乱七八糟的嫩鲍来,黄天那个地方是最受不得刺激的,在这样的擦拭下,黄天的潮水又开始渗了出来。

大仁田惊叹的说道:“春潮不断,你真是幸福的女人呀,我一定要让你认同我。”说罢就取来一条长长的皮绳,把黄天从病床上解下。

开始绑缚起来,大仁田的手法非常纯熟,没几分锺,那皮绳就刚好紧紧陷入黄天的双乳、腋下、下阴各个敏感部位,最后大仁田把所有的线头往黄天的背后一拉,黄天的双脚马上被撑开,嫩鲍毫无掩视的露了出来,皮绳也更加深陷进黄天的雪肌里。

黄天不禁的开始呻吟起来,一下子陷入另一次高潮中,大仁田又找来另一根比较粗的麻绳,在上面绑了一瓶点滴袋,一抛就丢到横梁上去,大仁田把绳子的一头绑到了黄天背后的绳结,就开始用力拉起另一边的绳子来。

黄天凌空而起,地心引力让皮绳更加深陷肌肤,原本轻微的刺痛的快感转为剧痛,黄天开始惨叫了起来,大仁田这时又调整了一下吊索的重心,让黄天的身体又稍稍恢复平衡,痛楚稍解的黄天这时清醒了点,就对大仁田骂道:“就这点花招就想收服我呀,省省吧,变态!痴汉!”

大仁田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开始认真研究着绳索说道:“我可是日本绳缚协会的荣誉会员,a级绳缚师喔,是那里出错,让小柔不舒服?”

黄天叫着:“痛死了啦!快放我下来!”

这时大仁田好像找出了癥结,把黄天从天上放了下来,开始调整黄天身上绳索的位置,再次吊起来时,原本双腿强迫张开的姿势,换成了右脚屈膝弓起,左脚尖能轻触到地面的状态。

有左脚尖的支撑,黄天全身紧扎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又是充满淫的靡的快感从被紧缚的每一吋肌肤传到黄天的大脑里,黄天看着大仁田的眼神开始迷离,在大仁田再次趋身向前时,黄天的吻已经先到了大仁田的嘴边。

“贝儿,我是不是发疯了,昨晚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我是怎么了。”

自从贝儿接下照顾黄天的任务后,好像变成了黄天的辅导师,总是倾听着她的诉说烦恼。

“黄天,你就别想太多了,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的,自以为圣洁的不得了,结果还是屈服了,你应该顺其自然就好。”

“自然,这算哪门子自然呀,女人被当成畜生,男人被改造成女人!”

贝儿看黄天越说越激动,赶紧安抚道:“好了,好了,先喝奶奶喔,有了体力你才能报仇呀。”说罢掏出一个粉红色的陶笛,吹了一吹。

淑英马上从门口出现,说道:“贝儿,我等好久,奶好涨呀,快帮我吸干。”

黄天一见淑英说出这种话,不由得说道:“乳牛就这么喜欢被吸,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淑英可不理闲话,已经捧了双乳凑到贝儿跟黄天的嘴边道:“快吸,快吸,你们喝完我要去跟其他乳牛玩。”

贝儿这捧了一隻奶吸了一口道:“好喝,黄天,你也快点,你不吸她不会走的。”

黄天叹道:“我也会变成这样吗?”可真的肚子也饿了,发完牢骚后还是接起rf吸吮起来。

喝完了奶,玉洁、玉清穿着侍女服过来道:“贝儿,房间准备好了。”

贝儿道:“知道了。”

“什么房间?”

“你的房间呀,你已经可以出院了。”

其实“出院”,也只是从地下室回到楼上的会馆房间而已,只是黄天xg交了一夜,走路有点困难,所以玉洁跟玉清左右搀扶着黄天,跟贝儿一行四人慢慢的走回黄天的房间。

玉洁跟玉清帮着扶到了门口后,贝儿让她们先退下,接手扶着黄天进了房门。黄天大吃一惊的叫道:“这是怎么了!”

原本冷色调蓝色的房间,已经变成粉红色的,所有家俱都刻意的包着一层蕾丝。“这是我的房间吗!”

贝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都是文哥说要弄个女孩房给你睡,所以——”

黄天忍着下体的不适,走进了房间左顾右盼,没有一样自己的东西,原本的汽车模型被换上了熊宝宝,自己还蛮喜欢的原木书桌变成个大大的梳粧檯,黄天看呀看的,终于看到一个没变的东西,衣柜!

黄天有点高兴,上前打开一看后,就颓然的躺到粉红蕾丝大床上,说道:“这太夸张了吧。”

贝儿赶过来一看,就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还好啦,只是一些高中制服,女仆装什么的,文哥就喜欢开玩笑啦。”

这时黄天翻了个身道:“说真的,奈米机器这么利害,你也被洗脑了对不对,要不然一个好好的空姐,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大恶人。”

贝儿这时也躺到床上道:“我没有被奈米机器洗脑啦,要不然就跟淑英她们一样,只会产乳、照着文哥的程式行动啦。”

“那你到底是怎么堕落的,你明明有很多机会的。”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我觉得是一种侵蚀的感觉。我想我被性爱慢慢的侵蚀了。”

“性只是一时的,爱才是永远的不是吗!”

“呵呵,这世上哪这世上哪有永远的东西,性与爱也不会永远,只是侵蚀过来的时候,那种摧心的感觉,就让人越陷越深。”

“越陷越深呀。”黄天又想起了昨晚与大仁田的性爱,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记得,在无数的高潮之后,她主动献吻给大仁田了,这就是侵蚀的感觉吧,自己男性的那部分也随着不断的性高潮被侵蚀掉了吧,想到这里,黄天不由得颤抖起来。

但是贝儿那股令人安心的感觉还是没变,这就是为什么文哥只改造贝儿身体的原因吧,黄天就这样边胡思乱想着,边跟贝儿躺在一起,享受着贝儿的抚慰。

也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扣扣的敲门声,门外是淑媛的声音:“贝儿姐、小天天,起来了,文哥叫你们换衣服去吃饭了。”

贝儿起身伸了个懒腰道:“知道了,你们进来吧。”

淑媛带着二隻乳牛进了门来,乳牛们马上熟练的开了衣柜,取出了一套白衣黑裙的高中制服,就要帮黄天换上,黄天一直推拒,可是乳牛可不饶她,一隻开始剥着她的病袍,一隻则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黄天不禁怒道:“你们这些乳牛,不要碰我。”

这时淑媛已经帮贝儿换好衣服了,贝儿穿着同样款式的高中制服走了过来道:“你别对乳牛生气,乖乖穿上吧。”

黄天激动的叫着:“贝儿,这么连你也这么说,要我穿上这么变态的衣服!”

这时贝儿贴近了黄天的耳边轻声道:“你认为现在反抗有用吗?文哥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乖,现在先低头,以后才有机会好吗。”

黄天听了贝儿的劝说,知道也有几分道理,才放下身段,任着乳牛帮她穿好了制服。穿好制服后,贝儿拉着黄天到梳粧檯前照了照笑道:“你太高恌了,这高中制服不适合你,还是我穿比较可爱。”

黄天只有陪笑道:“好,好,你说的对。”

接着黄天就在淑媛的搀扶下,跟着贝儿和乳牛们走到了餐厅,一进了餐厅,就见到衣冠楚楚的大仁田跟文哥早就坐在饭桌前等着她们。大仁田一见到黄天进来,马上站了起来,帮着拉开了椅子,扶着黄天入座,一派绅士风度,一点也看不出昨晚那副痴汉样。

四人坐定,文哥笑着道:“好了,上菜,今天特别为教授准备臺湾小吃,希望教授喜欢。”

大仁田连忙答谢道:“谢谢,文哥真是费心。来,我先干为敬。”

两人就这样把酒言欢,好不热络,一开始黄天也不搭理他们,就一直闷头吃着,但是黄天也有眼睛,看着席中贝儿一副贤慧的样子,服侍着文哥斟酒夹菜的,一股莫名的妒火燃起,就脱口而出道:“你们闹够了吧,不要以为把我改造了我就会加入你们!”

原本热闹的场面,忽然转成一片难堪的沈默,文哥慢慢放下筷子,又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对黄天说道:“要不然你要怎样呢?小妹。”

“我,我——”黄天知道自己太衝动了,但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只有硬着头皮道:“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要捣碎你的贼窟,把你绳之以法。”

没想到文哥竟然噗滋一声就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的宝贝都被自己的爱人割了,还说这种大话,哈——”

接着文哥拿出一件东西,亮给黄天看:“你看,现在变成这样子囉。”

手机吊饰!自己的阳根被干缩了,现在做成手机吊饰挂在文哥的手机上!黄天看了气急攻心,一阵昏厥倒了下去。

现场顿时一片手忙脚乱,大仁田赶紧把黄天放到旁边的沙发上,解开她的上衣,又打开窗户,让她多呼吸点新鲜空气,过了几分锺,黄天终于醒了,但她却感到下腹一阵的疼痛,让她不禁的呻吟起来。

大仁田道:“小柔,小柔,你听得到我吗?哪里不舒服呢?”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

“肚子,我帮你看看。”就在大仁田掀开黄天的制服,要做进一步诊断时,却听到黄天又说道:“下面,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大仁田赶紧掀开裙子一看,发现黄天的阴户正流出鲜红的血液,大仁田紧张的说道:“是手术的后遗症吗?文哥,你快过来看看。”

文哥才凑过来瞧了一眼,便拍手大笑道:“是月经来潮,又是一个大成功,哇哈哈。”就拉着贝儿又亲又抱的,跟贝儿分享着成功的喜悦。

“月经!”意识不清的黄天,听到文哥的谈话,被刺激的又清醒过来怒问道:“禽兽!你说什么!”

文哥雀跃的答道:“你没听错,看着我的口型,再说一次,月——经——”

这时贝儿插话道:“好了,你就别再刺激她了,我来说吧,黄天,你接受的不是一般的变性手术,是文哥发明的‘植入式性转换手术’,简单的说,就是把女性的性器官,直接移植到你的身体里。”

“什么!”黄天吃惊的张大了嘴。

贝儿接着说道:“所以以前的变性不能成就的事情,在你的身上全部可以实现,像现在的月经,以后还可能怀孕喔。”

这时大仁田拍了下手道:“难怪,我干的鲍鱼是那么的浑然天成,原来是把真的装上去呀。”

这时文哥得意的笑道:“你除了dna还是男的,生理状态已经完全是个女人囉。”

黄天被说的脑袋实在承受不住,精神又开始迷乱了起来,开始喃喃自语的念着:“我不是女的——哇——我是女的——喔——哈哈——”

在文哥的办公室中,坐着文哥跟大仁田教授,大萤幕上正放映着玉洁拍摄的“植入式性转换手术”记录片。大仁田边看边讚叹着:“文哥,你的医术真是精湛,这真是破天荒的手术,可惜现在还不能见光,否则诺贝尔奖就是你的。”

文哥笑着说:“有时候思想太先进就是这样,凡人跟不上嘛,不过只要能把时代的巨轮,再稍微往前推一下,这种手术也就没那么神奇了。”

“是呀,文哥,请务必让我帮忙,我也想成为你的推手。”

“教授,您不是早就入伙了吗。”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接着文哥说道:“最后有一点不足,就是精神层面的改造,这就是我要藉助教授的地方,你看黄天那副崩溃的样子,其实在我饲养的乳牛也常见到,虽然用奈米机器可以完全消除反抗意识,可是结果就像个机器一样,一点都不好玩了。”

“这点我也注意到了注意到了,在美国我看到的实验也跟你遭遇到的情况差不多,不过美国人似乎把重点放在精神控制的武器研发上,对他们来说,听话的机器人就够了,并没像你想得那么多。”

“那教授有什么办法吗?”

“我长年研究人脑,发现人为什么成为万物之灵,除了智慧之外,信仰也是必要的元素,追求信仰的欲望推动了世界的进步跟改变,所以要自然的掌握人心,信仰是必要的因素。”

教授继续说道:“但是世界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信,远的不提,像我的小柔她内心就是还无法抛弃自己身为警察、身为男人的信仰,这一点跟她女性的肉体相衝突,所以就精神错乱囉。”

“所以,我认为要改变人心,重点就是改变信仰,改变成我们所要的信仰。我认为还是可以从奈米机器的程式着手,那套美国基础程式虽然也是一样的原理,可是我觉得他们设计的太粗暴了,我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已经重写一套程式,”

“那具体的内容是什么呢?”

“这跟染上毒癮的机制其实差不多,我设计的程式,不像美国版的口味那样重,会剥夺大部分的人性,我只让她的一隻腿陷进去就好,像我的小柔,我准备好的设计就是让她对我的精液中毒,一旦灌入这个程式,我准备强迫她给我口,她的味蕾一旦尝过我的精液,就染上了我大仁田的癮头,到时她就会不可自拔的爱上我了。呵——”

黄天再度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蕾丝大床上,穿着丝质的薄纱睡衣,下腹不再疼痛,全身精神也好多了。

黄天看到床边放着一隻熊宝宝,就拿过来抱着想道:“这是怎么了,我就这样任他们改造凌辱吗?一定有什么办法。”接着黄天理性的想着:“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连逃跑都很难,只有等我身体复原了,才能逃出去求救,为了让他们放松戒心,我最好忍辱负重,随他们奸淫虏掠,到时候一定有机会的。”黄天心中暗暗下了这个决定。

这时门又被打开,进来的是穿着紧身皮衣的双胞胎,她们一进门就拿着一套暴露的皮衣要黄天穿上,黄天既然已经想好了,也就不再反抗,让双胞胎帮她穿上皮衣,搀扶着走出房门。

这时玉洁道:“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玉清道:“对了,文哥交待要给她上手銬颈环眼罩的。”

黄天一听觉得不妙,一般的强奸她还能忍受,可是要上手銬颈环,她又会遇到什么改造凌辱呢?想到这儿,黄天的腿都软了,全身抖个不停。

玉清道:“你不用害怕啦,只是带你去吃饭,把你銬住是怕你再闹事而已。”

“真——真的吗?”

这时玉洁拿了一副皮制的手銬、颈环跟眼罩过来,边帮黄天銬上边说:“文哥他们对你真的很好了,要像我们如果这样闹,早就没命了。”

就这样,黄天戴上眼罩,穿着露出双乳跟下阴的紧身皮衣,脖子被套上打着铜环的皮制颈圈,双手也被皮制的手銬紧缚在身后,在双胞胎的搀扶下,在黑暗中迈向未知的命运。

在黑暗中三个穿着紧身皮衣的美人缓步走着,看得出来是因为中间的美人拖慢了速度,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见到中间高挑的美人戴着一副猫女的面罩,只是本来该是眼睛的地方没有开窗,而是用缝着一双卡通式的猫眼。

三人坐上电梯,一路下降到地下室,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来到一个厚重的铁门前,门上还挂着一双铜制的扣环,如果近看着这双扣环,可以发现非常狰狞的鬼头咬着门环,走在两边的女性,一起趋身向前,拿起鬼头中的门环。

她们数着拍子,一起说着:“一、二、三。”一起敲下了左右门环,这动作真像是一个人做的,那双鬼头好像呜呜的的叫了起来,厚重的铁门碰的一声就打开了。

中间高挑的美女这时被栽下了头罩,推进大门中,美女眨了眨那双水灵的大眼睛,眼前一片色彩斑斕。

“好大的壁画!”美女喃喃地说着。另外俩名美人这时左右夹了过来,其中一人说道:“欣赏一下吧。”

那壁画的开头写着斗大的标题“地狱极乐图”,字迹非常娟秀,看得出来是女性的手笔,三人开始欣赏起这艺术杰作。

壁画起头是一对双胞胎公主,坐在宫廷之中享乐,身旁无数男性都或立或跪的臣服在双胞胎公主的裙下,接下来明亮的色调改变,转入暗沈,无数官兵拥入宫廷,把双胞胎抓住,双胞胎镣銬加身,被抓去游街,无数的百姓都在一旁围观,幸灾乐祸。

接下来双胞胎的遭遇更加凄惨,在大牢中被官兵们用各种姿势强暴着,性爱图鑑的各种姿势都齐全了,这段强暴的画面持续了很久,双胞胎好像被卖入青楼,又是一长段与恩客交合的画面。

之后双胞胎逃出青楼,但是又被抓到,抓到后又是残忍的酷刑跟强暴,一直到了最后一段,色调又明亮起来,双胞胎跟一大群裸体的女人互相吸吮着rf,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高挑的美女看着最后落款上的名字‘玉洁’叹道:“这——这就是你们的遭遇。”

这时身旁的一位美女正忙着调整摄影机,另一位美女则正忙着在穿一双深红色的薄皮手套,根本没理黄天。

黄天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把视线转移到房间的其他地方,越看心里越慌,因为她发现,这根本是一间拷问房,举目所及就是三角木马、八角椅、刑轮,还有许多黄天认不出来的刑具,天花上则是一根根粗黑的铁条交织成蛛网状,吊了许多粗细不一的铁炼。

黄天心里有数了,她们根本是要请我吃一顿粗饱,我可不能坐以待毙,说不定这是个机会。

这时穿着那副深红色手套的美女向黄天走近,黄天心想我的双手虽被反銬住,但我还有脚呀!黄天向后退去,说道:“你是玉洁还是玉清呀,有话好好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贱人,那么久了还不认识我呀,我是玉清,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大家都是被文哥绑架来的,为什么看我不爽。”

“呵——,这就叫做嫉妒,我嫉妒你受文哥重视,我嫉妒你受贝儿宠爱,我嫉妒大仁田那么爱你。”

黄天听到这,知道这对双胞胎已经心理变态,心里对双胞胎的同情也消失殆尽,决定全力的自卫。

这时玉清忽然一个剑步向前冲来,举起手便往黄天的面颊打去,黄天忍住下体疼痛,头一低闪过这巴掌,顺势就用头鎚撞去,玉清被撞个正朝,向后跌飞,跌到了地上就没起来。

黄天抬起头来,就遭遇到一道强光的攻击,黄天被刺得睁不开眼睛,强光中一个黑影袭来,黄天侧身一闪,闪过了这道黑影,这回换黄天跑到背光处,看到玉洁拿着一个条多头皮鞭挥舞着向她逼来。

黄天跟玉洁对峙着,互相保持一定距离绕着圈子,玉洁尖叫了一声,便向黄天冲来,黄天见这次躲不过了,索性也往往玉洁的方向冲去,缩短了距离,玉洁的多头鞭反而挥了个空,打在了地上。了地上。

这时黄天见到空隙,一个屈身使尽力气来个扫堂腿,把玉洁扫倒在地,碰的一声,玉洁后脑直接撞到地面,也昏死过去。

黄天这才松了口气,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心里开始思索着怎么逃跑。黄天把俏臀用力挤到反銬的双手内,弄了好久,好不容易终于把双手挤到前面来,这下容易了,这拷问房刑具多的是,黄天跑到吊着的一个铁勾前,把皮銬的扣环用力的勾开。

黄天解放了双手,马上扯掉了颈圈,站在壮丽的壁画前,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双手大叫着:“我赢了,我终于赢了。”

黄天收拾起兴奋的心情后,就试图推开铁门,可是铁门一动也不动,黄天正发慌时,确听到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里面怎么了!玉洁,开门呀,玉清——”

是贝儿!天助我也!黄天兴奋的回应:“贝儿,快开门呀,我里面打不开!”

“黄天!你怎么也在里面,这门环要一起敲才会打开,我一个人不行,对了,那个刑轮旁边有一个紧急开关,看到了吗?”

黄天跑了过去寻找:“刑轮旁边有一个拉杆而已,是这个吗?”

“是的,那个就是,你照我说的做,上上下下左右左右,门就开了。”

黄天赶紧拉动拉杆,铁门果然顺利的打开,贝儿跑了进来,跟黄天紧紧抱在一起。黄天道:“贝儿,这是难得的机会,我们一起逃吧!”

“不行,只要我还在,文哥虽坏,还是在没有到失控的范围,文哥的能力你也见识到了,他如果真的失控了,恐怕比一千个希特勒还可怕。”

“你——,你真的不走!”

贝儿坚定的点点头,黄天叹道:“好吧,那我先走,你能帮我拖延一下吗?我一定回来救你们的。”

贝儿道:“你走了就不要回来,我不会走的。”

黄天再度紧紧的抱了贝儿一下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等着。”

说罢就走出铁门,奔向自由的天空。

黄天跑出了会馆之后,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耻辱的皮衣,她跳进了一处草丛里,不断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她想到了卫兵营,又想到卫兵营一直停着一辆吉普车,而且那里应该有替换的衣服。

黄天这时拥出了无穷的活力,他知道,这次是他最后一博,这次失败,他将跟双胞胎、跟贝儿一样,永远沈沦,想到这儿,不知怎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但黄天很快的收拾起心情,往卫兵营的方向跑去。

一路跑到了卫兵营,黄天小心的靠近,发现整个卫兵营只有虫鸣声,显然卫兵都被移走了,黄天大喜,这正好,她闯进了一处营房,翻箱倒柜的寻找可用的东西,很快找到可用的迷彩服跟一把刺刀,甚至捡到了一把手枪,黄天脱了皮衣把这些装备换上,开始寻找吉普车的下落。

吉普车就停在原来的地方,黄天真想马上跳上车,逃离这个鬼地方,但她迟疑了:“事情会不会太简单了,这里不是到处都有摄影机,我刚才的行动会不会都被监控了。”

黄天蹲在门后想了很久,但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因为极度紧张忘却的下体疼痛现在又袭来了,黄天知道她再不行动,就没机会了,她抱着必死的决心跑向吉普车。

黄天跳上车子,在椅子下找到钥匙,顺利的发动车子后,就开出了这座大牧场,一切都很顺利,但顺利的令人害怕,黄天开始胡思乱想:“我走了之后,贝儿会受什么惩罚,是不是我害了她们,我真的能斗倒文哥吗?上次报警一点用都没有呀!”

不管如何,车子还是开出了大牧场,黄天想要缓和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就打开了收音机,转到了音乐台,飘出柔和的钢琴曲,黄天的情绪稍稍舒缓,这时眼睛忽然看到了一样东西,黄天激动的踩下了煞车。

黄天看到的不是别的,是自己的干缩阳ju就绑在吉普车的钥匙圈上晃呀晃的,刚才天色昏暗,她拿起钥匙就急忙开车,根本没注意到,看到了久违的宝贝,黄天终于克制不住的嚎泣起来。

哭了几分锺,黄天收拾起心情,开始冷静的思考,但思考的结果却令她全身颤抖不已:“这是陷阱!要不然我的宝贝怎么会挂在这儿!”

但是黄天还是小心翼翼的那干缩阳ju从钥匙圈上解了下来,捧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放进自己那双巨乳中夹着,开动了车子叫道:“文哥!你来呀!我豁出去了!你来呀!”

车子从小路开回省道,一路开往臺北,是因为黄天在臺北还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公寓,这是她用黄小柔的名义承租的,这地方她谁也没说,连贝儿也不知道。

黄天开到臺北公寓附近,便把吉普车丢弃,一个人神经兮兮的绕了好久,直到深夜,才回到公寓。黄天进了住处第一件事就是把宝贝从rf中拿出来,小心的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

黄天放好宝贝后,就进了浴室梳洗,逃出牧场的战斗跟长途旅行的奔波,让她身心俱疲,在沐浴之后,黄天裸着身子到了穿衣镜前,她这才静下心来好好看着自己。

她看到美女裸身站在镜前,想到以前当男人时对这样的美女早就推倒了,而自己现在身为美女却要被人推倒,黄天想到这儿,玉手游移到了鲍鱼的小豆上,开始了无耻的手淫。

黄天慢慢的用手指刺激着小豆,边想着:“在我身上的鲍鱼是谁的呀?这样移植到我身上,她真正的主人一定死了吧?”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黄天的另一隻手却开始抚摸着自己的粉红色的乳头,敏感的乳头马上翘了起来,黄天就这样一个人手淫了许久,爽累了就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黄天就这样躲在家里好几天,饿了就叫外卖,吃饱了就脱光衣服抚摸着自己完全女性化的肉体,要不然就呆呆的看着玻璃瓶里的宝贝。

颓废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黄天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钱花光了!自己留在家中的几千块都花个精光,银行里的钱也都缴了房租跟水电,黄天知道事情严重,她不振作起来实在不行了。

黄天来回在房里跺步,实在想不出办法,就跳到了床上开始手淫,这对黄天来说的确是最佳的减压方法,就像打没有毒性的吗啡一样,这几天的手淫虽然没有在牧场被强奸时刺激到昏厥的地步,但敏感的身体,也很容易在自己的爱抚中,达到当男人时数倍的快感。

就在黄天陶醉在肉体的愉悦时,门铃忽然响起,黄天心头震动了起来:“我没叫外卖呀!是谁!”

黄天马上披起简单的衣服,拿了手枪,站在门后问道:“是谁!”

门外的人答道:“抄水錶的。”

黄天从窥孔中看了看,的确是一个穿着工人服的家伙站在外面,黄天松了一口气,打开大门,让他进来。

他的确是抄水錶的,抄完很快的走了,黄天叹道:“我每天在这里手淫,紧张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这时黄天的肚子却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肚子饿了,黄天拿出钱包,里面只剩几十元零钱,黄天叹道:“山穷水尽,现在我这样子,随便出去只会被发现,不出门讨生活又会饿死。”

黄天只有从冰箱里拿出白开水灌着,想说多喝点水填个肚子,喝了个饱后,黄天又躺回床上手淫。这次照着往例,黄天一手摸着乳头,一手刺激着小豆豆,享受着女人独有的欢愉,可这次她摸呀摸的,发现小豆豆湿了,乳头也开始湿湿的。

黄天往下一瞧,自言自语的说道:“开始泌乳了呀!”

这下子女性特有的所有功能她都有了,黄天边红着眼,边加紧爱抚着自己,虽然她知道自己变态,可是也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就这样又沈腻在手淫带来的高潮中。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射了进来,这天黄天又睡到日正当中,黄天才伸了个懒腰起了床来,又跟之前一样,黄天洗了澡刷了牙后,打着哈欠走到冰箱找东西吃,黄天一打开冰箱,不禁皱了眉头。

“对呀,我已经断炊了,冰箱真是空空荡荡。”

黄天又颓然坐在客厅,看着自己的瓶中宝贝,双手又不争气的rf及下体游移,黄天知道自己这样不行,但又阻止不了自己的淫欲,黄天又再度弄湿了自己,呻吟了起来。

在阴暗的大房间中,两个一老一少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喝着红酒。

“教授,你的小柔差不多到极限了吧。瞧她淫的。”

“我们日本叫这种人是御宅族啦,不过小柔的御宅生活也该结束了。”

“我们的教授要英雄救美,救出御宅美女囉。”

“嗯,我是该出马了。”

两人再度哈哈大笑。这时年轻的男人交给中年男人一件东西道:“教授,上吧。”

黄天正沈醉在自己肉体中时,忽然闻到了一股腥味,她以前也是男人,知道这股味道八成是男人精液的骚味。黄天警觉到大事不妙,马上把淫欲抽回,跳进房间,穿起了迷彩服,全副武装起来。

“怎么可能味道这么浓!是哪里传来的!我被文哥发现了吗!”黄天的思绪全力的运转着,一边慢慢的观察着公寓的每个角落,发现公寓确实只有她一人。

“奇怪呀!那味道哪来的!”

黄天拿着枪,四处搜寻,还是没找到什么东西,到最后黄天又躺到了沙发上道:“我多心了吗!”

黄天放松了心情,眼光瞄到自己的宝贝时,忽的睁大了眼睛:“哇,宝贝!你怎么了!”

黄天发现宝贝竟然泊泊流出乳白的液体,她连忙拿起玻璃瓶,仔细的看着,又闻了一下,味道真是从这里出来的。

黄天不禁慌了手脚,无数混乱的思绪拥来:“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活着吗?是陷阱吗?”

虽然知道不妥,但不知怎么的,黄天还是转开了玻璃瓶,把那根汁液横流的宝贝小心的拿了出来,黄天用手指碰了一下那汁液,黏黏稠稠的,心里想着:“跟以前黄天的品质差不多呀。”

虽然不断骂着自己变态的想法,但黄天还是控制不住的摆弄的那根袖珍化的宝贝,跟上面的白浊的汁液,黄天最后把宝贝拿到鼻头旁闻了一闻,那呛鼻的气味还让她赶紧拿远了宝贝。

黄天自言自语的说道:“已经被做成标本的东西怎么可能流出精来!这一定是有人放进去的,为什么我还能这样玩,我真他妈的变态。”

“是呀!小柔这样不行喔,太变态了。”

不知什么时候,大仁田穿着西装,已经站在黄天的面前,黄天拿着自己的宝贝,惊讶的叫道:“教授!”

“教授!你——你怎么进来的!”

“小柔都忙着自摸,根本就没注意到我呀,呵呵。”

黄天听了怒火中烧,尖叫道:“你来干什么?要抓我回去吗?去死!”说完就抄起了枪,跳到沙发后面,把枪口指着大仁田。

大仁田举起双手道:“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坐下来谈谈嘛。”

黄天怒喝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这时大仁田还是陪笑道:“小柔,你看,枪在你手上,我可没带武器呀,我又能怎样呢。”

黄天喝道:“鬼才相信你这个痴汉,给我转过身来面向墙壁!”

大仁田笑着配合着做了,黄天马上冲向前来,用枪抵住大仁田的后脑,熟练的搜起身来。可大仁田还是不知死活的笑着说:“小柔,你碰到我的珍棒囉,小心点呀,呵呵。”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黄天狠狠踢了大仁田的下体,踢的大仁田惨叫着跪倒在地,还不饶人的踩到大仁田头上道:“嗯,死痴汉,敢调戏本姑娘!”

话一出口,黄天马上就后悔了,我不是男生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已经完全认同自己是女性了吗!黄天用力的摇了摇头,就把大仁田踢翻了身,坐到大仁田背上,用枪顶着头问道:“说!你有什么目的!文哥要做什么!贝儿怎么了!”

没想到大仁田还是无赖的回道:“小柔,好痛呀,不过你坐在我身上让我都硬起来了。”

“无耻!”这次黄天用枪拖打了下去,把大仁田敲昏,让他不能再嚣张。

黄天打算把大仁田绑起来好好审问,就把他的西装剥掉,在脱下裤子的时候,却发现大仁田连内裤都没穿,那强奸过她的珍棒还狰狞的翘着。

黄天骂道:“色狼!”就狠狠弹了珍棒一下,那珍棒却不低头,还更加挺立起来。

黄天看了虽气,但心想得快把大仁田绑好,要不然他醒来就麻烦了,就不再理那挺直的珍棒,继续把大仁田剥个精光,找了捆塑胶绳,俐落的把大仁田用绑在餐厅的椅子上。

绑好之后,黄天就拿杯冰水,往大仁田头上泼去,骂道:“淫魔,给我起来!”

大仁田被泼了水,摇了摇头就悠悠的醒转道:“小柔,你真够狠的,不过你的绳技要好好检讨呀,这样乱绑是不行的。”

黄天见大仁田只说痴话,气得赏了大仁田两巴掌道:“无耻!”

大仁田这才收歛了点道:“小柔,别打囉,我会乖的。”

黄天回道:“嗯,你就给我有问必答,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嘿嘿,是——是——”

“你还笑呀!”黄天骂道。

“没有!没有!我哪敢!有什么问题就问,我一定告诉你。”

“好,第一个问题,贝儿怎么了?她没事吧?”

“贝儿只被丢到畜栏关了一夜,不严重啦,她有孕在身,文哥没对她怎样。”

黄天听了宽心多了,继续逼问道:“文哥的牧场计划进行到哪里了?他有什么通天本领到现在还不被抓?”

“牧场呀,这该从何说起呀,比起牧场,你不关心一下你的宝贝吗?”

黄天这才注意到握在手上的宝贝不见了,紧张的整屋子四处寻找,可还是没发现宝贝的踪迹。黄天气得回来举起了枪指着大仁田骂道:“天杀的,我的宝我的宝贝在哪里!”

“小柔,你别紧张嘛,不是好好夹在你的奶奶里吗。”

黄天低头一看,果然好好的夹在双峰中间,黄天羞红了脸,赶紧把宝贝拿出来,放在水龙头下洗个干净,又拿吹风机小心翼翼把他烘干后,才放回玻璃瓶中。

黄天这才走了回来问道:“是你把精液弄进宝贝的对不对,混蛋!”

大仁田露出一抹淫笑:“是呀,是我刚刚自己打出来的喔。”

大仁田都被她脱光绑着了,还敢这么嚣张,黄天终于受不了了,把枪抵住大仁田的太阳屄骂道:“我杀了你!”

没想到教授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冷静的说道:“小柔,你不觉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吗?”

“什么!你还嘴硬!”黄天说到这,从鼻腔里忽然闻到刚才的骚味,黄天一阵昏眩,退了几步,竟然站不稳了,就这么跌坐到地上。

“你——你——搞了什么鬼!”

“呵呵,闻到味道了吧,我的淫味让你受不了吧。”

黄天试图想再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只有又坐了回去,黄天气喘嘘嘘的叫着:“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教授虽被绑在椅子上,但却完全不减权威的说着:“小柔,你的脑子已经记住我的淫味囉,你现在有没有很想要呀!”大仁田的眼光瞄向他的大珍棒。

黄天发现鼻腔的骚味开始消退,可是脑子里却开始充满了想要再闻到那股味道的欲望,黄天尖叫道:“别想,你别想,就算我被你下药,你也没想我去舔你——”

教授又开始淫笑着劝道:“小柔,真的不要吗,你再不来含着不行喔,现在应该会开始心悸、呼吸困难囉。”

黄天真的开始心悸不已,连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黄天还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着:“就算我死,我也不可能再屈服了。”接着就躺在地上不断抽蓄着。

大仁田叹道:“真不容易呀,这样的好气节,不愧是我的小柔,好吧。”

大仁田忽然开始大喊:“玉清、玉洁,快进来呀!”

大门碰的打开,双胞胎跑了进来,大仁田道:“快点帮我松绑,把小柔抬到床上。”

双胞胎马上七手八脚的帮着把大仁田松绑,再一起把已经半昏迷状态的黄天抬到卧房的床上。

大仁田马上跳上了床,自己打了几下手枪,让珍棒硬起来后,说道:“双胞胎,把小柔的嘴掰开,我要帮她打强心针。”

玉清、玉洁一个按着黄天的鼻子,一个用力的想掰开黄天的嘴,可是黄天全身抽蓄,脸部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双胞胎竟然一时打不开她的嘴巴。

大仁田见状道:“没关系,那你们压住她的手脚就好了。”

双胞胎紧紧压住黄天的手脚后,就蹲在黄天的身上,开始打起手枪,边打还边摸着黄天的大奶道:“小柔,忍着点,我的精液马上就来了。”

黄天这时已经快休克了,大仁田终于挤出了几滴精液,滴在了黄天的鼻头上,黄天全身剧烈抽动了几下,呼吸就开始平稳起来。

大仁田松了一口气道:“救回来了,小柔,这次由不得你囉,我一定要让你口。”

黄天这时意识慢慢恢复,身体开始放松,在模糊中听到了口二字,睁开眼睛正想反抗时,大仁田的大屌已经闯进喉咙,无耻的抽动着。黄天想吐出大屌,但却发现舌头不听使唤,竟然配合着大仁田的插抽在gui头上舔舐,大仁田又开始亲吻着自己的嫩鲍,无法自拔的高潮袭来,黄天终于失去理性,抱住了大仁田浪声不断。

自从那天被强暴之后,与教授的性器官不断激烈碰撞,紧紧相拥,深深的相吻,都成了黄天每天的例行公事。黄天的秘密公寓也成了真正的淫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随着中毒越深,精神状况也越淫的靡,整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除了吃喝拉洒,几乎都想着如何跟男人做ài。

这样的日子整整过了三个月,这天在做完爱后,大仁田拿了一张文件过来道:“小柔,在这里签名,我们就登记结婚了。”

那是张日本的结婚登记书,上面的所有资料都填好了,就等着黄天画押。

“我——教授,能给我一点时间吗?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了。”黄天还是仅存着最后一点理性。

“看你连结婚证书都不敢签,看来我真失败。”教授看来有点生气。

“我——”黄天低头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我的假期也结束了,明天就回日本,小柔,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接着大仁田拿出一条吊着银色雕花盒子的项炼帮黄天戴上:“这里面是我的淫香,你每天闻闻就可以正常生活。”

之后教授穿起衣服,告别了黄天,教授最后说道:“小柔,忘了黄天吧,你不忘记黄天,生命就没办法前进的。”说完鞠了一个日式的躬,才转身离去。

黄天痴痴的看着教授离开,就开始把玩起教授送她的淫香,那是一个精緻的白银小盒,盒上雕着菊花的图案,打开小盒的机关,里面就像花瓣一样的打开,透出了教授那股骚味。

黄天深吸了这股淫的靡,灵魂好像又被带到天堂一样,持久不断的高潮从每一吋肌肤透出来,就跟这几天跟教授做ài一样的充实。

黄天道:“我到底该怎么办?继续女性的身份,还是自我了断,图个干净。”

黄天决定先放下这一切,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就换上了轻便的牛仔装束,大步向外走去。

黄天散步到了附近的一个规模颇大的公园,看着公园里的人群发呆,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叫她。

“黄小柔,你怎么在这。”

黄天回头一看,惊喜的叫道:“是贝儿!”

贝儿的感觉还是那么令人心安,只是贝儿的肚子已经隆起,不减风情的穿着一套色泽鲜艳的孕妇装对她笑着。

黄天关心的问候贝儿:“贝儿你还好吧,肚子已经这么大,几个月了。”

贝儿手里拿着包酸莓,就拿了一颗酸莓给黄天道:“六个多月了,我刚刚去台大照超音波,是男的耶,我跟文哥都很兴奋,正在想孩子的名字呢。”

黄天把酸莓送进口中,皱起眉头说道:“好酸,孕妇都喜欢吃这么酸。”

“是呀,很好吃喔,来,再给。”

两人就这样在公园中闲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时分,黄天说道:“难得这么轻松,我们去吃饭吧,我请你。”

贝儿也爽快的答应道:“好呀,我们去吃日本料理好吗?”

黄天尴尬的道:“日本料理都是生的,不要吧。”

贝儿调皮的笑道:“也有很多熟的呀,不要听到日本就不要啦,食物又没有错,瞧你瘦的,走啦。”

黄天被贝儿说的面红耳赤,虽然心中有很多疙瘩,但还是被拉去了一间自助式的日本料理餐厅。贝儿马上熟练的拿起个大拖盘交给黄天,自己则挑起菜色,没两下子就弄的满满一桌菜。

贝儿道:“你都没好好吃饭,今天一定要让你补一补。”

黄天只有尴尬的回应:“嗯,好的,我们就吃吧。”

可是刚吃下一口寿司,黄天就觉得有点反胃,又闻到生鱼片的味道,黄天不禁吐了出来。贝儿见状跑了过来道:“小柔,你怎么了,不合口味吗?”

黄天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闻到鱼腥味就想吐。”

贝儿拍着黄天的背道:“对不起呀,我光顾我的喜好,我们走吧。”

两人只有放弃这顿大餐,走出这家高级餐厅,贝儿又拿出那包酸莓叹道:“我们只有吃酸莓了。”

黄天一直道歉:“对不起,我最近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不能闻到鱼腥味。”

贝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小柔,你刚刚的症状是不是害喜呀?”

黄天心中一惊:“什么!我怀孕了!不可能!我——”

贝儿认真的说道:“没什么不可能呀,你之前不是有月经了吗?这几个月,你不是跟大仁田天天做ài,说起来怀孕也是很正常的。”

黄天听了这话,眼前一暗,就蹲在地上哭道:“你说什么,我怀上那痴汉的孩子,呜——”

贝儿赶紧抱着黄天安慰:“好了,好了,别哭,别哭,还没确定嘛,来,跟我说你月经有没有正常来。”

黄天收起泪水,认真的想着,可一点都想不出来,因为这几个月,天天都在激烈的性爱中度过,根本没注意到有没有月事,黄天老实的跟贝儿说了儿说了状况。

贝儿大呼道:“你也真迷糊,好啦,我们去趟妇产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黄天犹豫道:“可是我——我——真的很怕——。”

贝儿鼓励道:“别怕,别怕,就算怀上了我们一起面对好吗,走啦。”

贝儿就约了自己的妇产科医师明天早上十点帮黄天看诊,还陪着黄天回家,交待着说:“明天我九点到家接你,你就宽心好好休息喔。”

黄天回到到家盥洗之后,越想越害怕,又开始心悸不已,又深吸几口“大仁田香”后,心情才平复下来,但是躺到床上还是不断的想着自己可能怀孕的事,就这样一夜不寐的躺到了早上。

叮咚——,门铃响起,贝儿准时来到,一见黄天就拿了一个夹子给她道:“你现在的身份是黄小柔,这是你的健保卡、身分证。”

黄天看到这些证件真的想哭,以前是专门打击不法的警察,现在身体变成女人,连身份也被改成女性了。

就这样,贝儿拉着黄天上了计程车,直接开到台大医院,直接到了妇产科的候诊室,走了进去,候诊室里都坐着成双成对的夫妻,她们一走了进去,那些丈夫们的眼光马上扫了过来。

黄天低声跟贝儿道:“那些男人是不是有病呀,有老婆在身边怎么这样看我们。”

贝儿笑道:“男人的确都疯了,所以见了美女都想干,留下他们的种。”

黄天不敢置信的说道:“贝儿,你现在说话真直接呀,是不是被文哥带坏了。”

贝儿巧笑道:“大概吧,我大概是被他影响了。”

这时护士从诊间里出来叫道:“黄小柔小姐。黄小柔小姐在吗?”

黄天有点迟疑,还是被贝儿推了一下,才大声的答应:“在这儿。”就跟贝儿一同进了诊间。

一进门,贝儿就介绍道:“这是何医师,是台大第一妇产科名医。何医师,这是我朋友黄小柔。”何医师则是不断陪笑,特别亲切的不断问候她们。

黄天看着何医师见了她们就脸红陪笑的样子,贴耳跟贝儿说道:“这也是爱上你的男人之一吧。”

贝儿也回道:“男人都很花心的,原理还是一样,见了美女都想干。”俩个美女相视而笑。

何医师这时亲切的问道:“两位小姐说什么悄悄话呀,我们开始了,黄小姐,请躺到这个臺上。”

黄天躺到诊疗臺上后,何医师就操作起超音波仪器照了起来,旁边的萤光幕马上显示出体内的情形。何医师又调了一下仪器,照到了子宫,子宫内现出了一个人形,何医师说道:“恭喜你,你怀孕了,照胎儿的发育来看,大概是怀孕十二周囉,你看小手、小脚都成形了,呵呵。”

黄天一听眼泪马上飆了出来,贝儿赶紧边安慰着黄天边跟何医师道:“小柔太兴奋了。你看都哭成这样,对宝宝不好喔。”

何医师又不知好歹的说道:“黄小姐,孩子是我们的未来,你看这孩子才三个月,心脏就跳得多有力呀。”还边指给黄天看。

黄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检查完后,谢过何医师后,就跟贝儿回了公寓,贝儿赶紧帮她泡杯热茶道:“好了,你就别激动,我们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黄天又拿出了淫香,嗅了一下道:“我到底该怎么做呢?贝儿。”

贝儿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说道:“我觉得你应该跟教授结婚,这是最好的出路。”

黄天听了情绪有点激动的说道:“连你也这么说,我可是被逼着改造,又被强暴,因奸受孕的呀!”

贝儿说道:“我冷静的分析给你听,改造、强暴、因奸受孕都是事实,但有一件事你也不能忽视,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跟教授结婚,他断了你的淫香,到时候你活不了,也连累了孩子。”

“我——”

“生命是最可贵的,你子宫原来的主人也一定很想生个孩子,现在只有你帮她达成心愿了。”

“这——,这孩子——。”

“一切的决定权都在你手上了,好好考虑吧。”

黄天看着大仁田留给她的结婚登记书,一直考虑着,回忆起当警察时的英勇事迹,又回忆起为了追求自己信奉的公理正义,开始追查文哥的犯罪,却一次一次掉入陷阱,一次一次的失败,每一次失败都付出一点代价,到现在自己已经输的一无所有,连活着都要靠大仁田屌味才行。

想到这里,一行清泪滴到了文件上,黄天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起了产检时看到宝宝用力跳动的心脏,自己真的有权力剥夺这个小生命吗?一路走到现在,我都是输家,我把宝宝杀了,我就赢了吗?这就是我要的正义吗?

黄天仰天长叹:“我输了,宝宝你不能输,我要好好的养育你,让你成为赢家。”说罢就在结婚登记书上签下了“黄小柔”三个大字。

月色皎洁,凉风徐徐的夜晚,贝儿正闲闲坐在会馆餐厅吃点心时,文哥笑着走了过来。

“贝儿,你看,你看,你的奸夫上杂誌囉。”文哥拿着一本印刷精美的杂誌给贝儿看,那本杂誌标题写着“绳”,是日本绳缚协会发行的会刊,贝儿拿了过来,翻了几页道:“真是变态,都是些男女绑来绑去的,还有,我哪有奸夫呀。”

文哥堆着笑脸道:“你看,第69页,那就是了。”

贝儿赶紧翻到那页,标题是绳之花嫁,还註明绳师有二个,排头位的叫凤缚高野爱,第二才是a级绳师大仁田厚,开头的照片就是美艳的黄小柔穿着露出美乳跟美背的白无垢被紧紧捆绑着。

贝儿道:“大仁田不是她丈夫吗?怎么还出现个凤缚高野爱?”

文哥笑着道:“可别小看凤缚喔,她可是特级绳缚师,大仁田的老师喔。”

文哥接着解释道:“日本绳缚师分成五个等级,特级跟a、b、c、d,特级就有特殊称号,现在日本只有两个特级绳师,一个叫龙缚绳之鬼,听说是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另外就是这个凤缚高野爱,我听大仁田说她才二十出头,还比你的年纪小呢。”

“什么!这么变态!”贝儿不可置信的继续翻下去,这一页小柔的白无垢都被脱了,变成双脚被绳索撑开,露出粉色嫩鲍的耻辱姿势,那嫩鲍还闪着水珠,看来真是汁液饱满。

贝儿再翻下去,小柔被双手反绑,双脚则跟反绑的手连在一起,页面上就写着逆虾缚,贝儿叹道:“真像只虾子。”下一页,小柔已经被吊起来了,上面写着天井虾,大概是因为只是刚才的绑法吊到空中的关系吧。

照片上的小柔被这样的捆绑,非但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都是红着脸,一付很享受的样子,现场好像还很热,所以斗大的汗珠佈满紧缚的肌肤,下阴好像还潮吹出一道水柱,更衬托了这副淫的靡的画面。

贝儿正看着面红耳赤,就觉得脖子一紧,被一个套索绑住,贝儿本能的用手抓住套索想挣脱时,却发现双乳又被根绳索捆住,贝儿叫道:“文哥,你变态呀,我怀孕了呀,快放开我。”

没想到传来的竟是带着外国腔清脆的女声:“放心,会很舒服的,你就相信我。”一下子就把贝儿的双手接着颈部牢牢捆住,贝儿觉得全身被紧实的固定,压迫着肺部,连呼吸都有点吃力起来。

贝儿叫道:“你是谁呀,文哥,你在哪里!”一边不断挣扎着。

没想到文哥的声音也从背后传来:“老师,您可以慢点吗,这地方我看不太懂。”

那女子说道:“我已经很慢了,请你太太配合一点别乱动好吗。”那女子还在迅速的调整着背部的绳结。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马上去说说。”

文哥跑到了贝儿面前道:“贝儿,你配合一点,老师是好不容易来臺湾玩,别乱叫囉。”

贝儿听了很火,故意提高分贝叫道:“什么老师呀!乱绑一通的,我知道了,是什么绳师对吗?变态!快滚到本姑娘面前道歉!”

文哥气的举起了手就要动手时,那女子阻止了文哥,到了贝儿面前说道:“我觉得是沟通不良,你好,我是高野爱。”

笑着打招呼的女子穿着白衣黑裙,一头染成纯黑的的捲发,衬托出雪白的肌肤,还带着一双深邃的眸子跟纯真的气质,乍看之下真像个女子高生,一点也没有变态的样子。

贝儿张大了嘴惊道:“你就是特级绳师,凤缚高野爱!”

“嘿嘿,是呀,贝儿相信我,你会好好体验到特级绳缚的魔力的。”

贝儿实在非常吃惊,印象中绳师都是变态的老人,痴汉,没想到这个高中妹妹样子的女孩也是绳师,还是绳师的最高地位,特级绳师!文哥还真的没说谎。就在贝儿胡思乱想时。

&nbspp;高野爱已经绑好了,对着贝儿跟文哥说道:“这是我的新发明,重点在这绳子是特殊的塑胶绳,里面灌着冰块,贝儿的双乳跟鲍鱼有我特别的缠绕,待会贝儿的体温会融化冰块,绳子就会渗出水来,收缩的水绳跟水在贝儿身上流动,我想贝儿这种敏感体质应该很快就高潮了吧。”

文哥忙问道:“老师,这招叫什么名字。”

高野爱得意的答道:“这是水蛇缚。”

“真的有那么神吗?”贝儿非常怀疑,只是觉得全身被冰凉的绳子绑的紧紧的呀,而且还隔着一层孕妇装,在鲍鱼的地方因为没穿内裤,的确是比较有感觉。

过了几分锺,那冰凉绳子果然开始渗水,弄得贝儿全身都开始湿了,水流进了贝儿的每一吋肌肤,有种奇妙的滑顺感,配合着被紧缚的地方那种刺痛感,贝儿的鲍鱼也开始出水了。

鲍鱼不断涌出春潮,贝儿的肚子竟也胎动起来,跟着贝儿的呻吟起伏着,文哥惊叹道:“连我的孩子也感受到了吗?”

高野爱道:“你的小孩应该被子宫痉挛按摩的太舒服了,所以很high吧。”

文哥看着这一切讚叹不断道:“相见恨晚呀,老师,请您一定多留几天,传授学生一招半式。”

高野爱则笑道:“文哥,我也有需要你的地方喔,你愿不愿意为我效劳呀。”

“一定,一定,有事弟子服其劳!”文哥握着高野爱的手的,不断的保证着。

贝儿的上半身就这样被紧缚了好久,膣内没有男人的操插,却一直不断收缩,不断的喷出潮水来,肚子的宝宝好像也兴奋的一直踢,贝儿被鲍鱼、子宫、宝宝三方夹击,终于承受不住陷入昏迷,这一切还被玉洁用摄影机全部拍了下来。

文哥跟高野爱满意的看着绳戏的结果后,文哥道:“不知道我养的那群乳牛也可以用绳缚做些什么。”

高野爱说道:“绳缚可以直接刺激她们的肉体,让她们的泌乳增加,也可以让她们更容易陷入淫的靡状态,让你更好操纵,不过我才不要绑那么多隻,这样我很累耶。”

文哥赶忙赔罪道:“是我失礼了,老师肯调教贝儿,就是三生有幸,我还这么厚脸皮,抱歉,抱歉。”

高野爱说道:“我来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你技术移转,美国方面有奈米机器,其实我们日本也研发出自己的奈米机器,透过紧缚协会,我们也想开个日本特色的牧场。”

“当然没问题,牧场越多越好呀,呵呵——,可是日本特色的牧场要养什么呀?”

“你听过所谓人间失格这个词吧?”

“意思就是非人哉,没有当个人的资格对吧。”

“嗯,人间失格的现象在世界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在日本也是,我们日本的犯罪率本来是很低的,可是近年来却越来越高,可是受限于现代虚伪的人权概念,最多就是处死刑还是关起来,真是浪费我们这些高贵的人类心力时间。”

“所以咧?”

“所以第一步就是开个更生牧场,植入奈米机器改造后,但他们重生为有用的劳力不是很好嘛。”

“这——,你们政府会同意吗?还有美国会同意吗?”

“美国不是也有搞类似的东西?嘿嘿,美国内部已经有人对奈米机器只用在反恐上感到不满了,你的牧场不也是这样诞生的嘛。”

“我跟美国的关系老师也知道了,嘿嘿,我想你的最后目标不止是这样吧。”

“好徒弟,果然有慧根,奈米科技会很快改变我们的世界的。”

高野爱与文哥聊着非常意气相投,继续策划着他们的雄图大计。

在会馆餐厅,贝儿只穿了一条围裙,用大託盘端了三碗麵出来,热心的招呼着:“小爱,你看,这是我亲手做的担仔麵,你吃吃看喔。”

“你怎么可以直呼老师的名讳,没礼貌。”文哥拿着麵边吃边念着。

“没关系,贝儿年纪本来就比我大嘛,而且她又不是我徒弟,没必要叫我老师。”高野爱说完就吃了一口麵,讚道:“跟拉麵的风味不同,好吃。”

“嗯,对嘛,好吃吧,文哥你就别多话了。”

“家庭风味呀,我在日本都是吃大厨煮的,还是这种家庭料理好呀。”

“不会吧,贝儿都乱煮,我也是乱吃,老师真是过奖了。”

“我哪有乱煮呀,明明很用心,你看,小爱吃的那么开心,对吧。”

“对呀。”高野爱完全赞同,向贝儿比着大姆指。

见到这种状况,文哥只有道:“你们怎么这么快成了好友了,昨天贝儿还骂个不停呢。”

“嘿嘿,那时不认识小爱嘛,不打不相识就是这样吧,对吧。”

高野爱又喝了一大口汤,向贝儿又比了个大姆指。

三人愉快的吃完饭后,高野爱提议道:“吃饱喝足,你们不是有句成语;饱暖思淫欲,小爱我也想做个爱。文哥跟贝儿跟我来个3p如何?”

文哥听了大喜:“老师想要,学生一定竭尽全力,老师想要玩什么花样呀?”

贝儿则是反对道:“小爱,你们日本人也未免太开放了吧,我是孕妇,要玩你跟文哥玩就好了,我就不参加了。”

可是高野爱却凑近了贝儿耳边,不知说些什么,贝儿眼神忽然一转道:“好吧,小爱一定要我参加,我就参加了,可是我是孕妇,所以就别干我了,我可以帮你们传道具什么的。”

文哥看了觉得有点奇怪道:“贝儿,你怎么忽然开窍了,老师,你刚刚怎么说服贝儿的。”

高野爱挥挥手道:“你一个大男人,疑神疑鬼的干嘛,我身为你的老师一定包你爽就对了。”

“是,是,我失言了,那老师要在哪玩?”

高野爱道:“你不是说有个拷问室吗,那儿玩一定刺激,我们就去那玩。”

“是,是,那我把双胞胎叫来开门,顺便帮我们摄影,这样安排不知道您满意吗?”

“嗯——,我的容貌不太好公开,双胞胎不能摄影,陪我们玩倒是可以。”

于是文哥叫来了双胞胎,打开了拷问室,五人一起进了拷问室,一进门高野爱的目光就被壁画吸引过去了,高野爱道:“这幅画真好呀,是玉洁画的吧,玉洁,你有其他作品吗?我可以帮你在日本开个画展喔。”

玉洁背着手恭谨的说道:“高野小姐,我现在在牧场很快乐满足,不用开什么画展。”

高野爱哈哈大笑道:“这也是奈米机器的功能吧,是呀,谁说追名逐利就会幸福的。”

文哥忙说道:“老师见笑了,双胞胎很期待您的调教呢。”

“好,刚好你们是双胞胎,我就让你们见识双子缚。”

“双子缚呢,有男男、男女、女女三种绑法,今天是双生女,所以要准备双头口器跟双头珍棒,有这些道具吗?”

贝儿有点无奈的道:“小爱,你们日本女生还真利害,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这种事,你说的东西拷问室当然有囉。”

文哥抢过话来:“有,当然有,还是黄天牌的珍棒!”

高野爱道:“黄天?你说大仁田柔呀,她的事我也听说过,呵呵。”

玉洁跟玉清在他们聊天时已经找到了道具,一人拿了一根呈到了高野爱面前,高野爱审视着道:“这就是黄天牌的珍棒呀,看起来做的确实不错,连血脉都也做出来。”

文哥在旁介绍道:“这是照黄小柔,不,是大仁田柔以前的阳ju开模子做的,所以才那么像真的,您看,还有震动功能喔。”文哥把一根黄天牌的双头珍棒转了转,珍棒果然震动起来。

文哥继续道:“还有低周波功能,您看,把他再转一段,看来没有震动,您摸一下试试。”

高野爱摸了一下马上缩回手道:“有电耶!”

“您再摸久一点试试。”

高野爱就握住珍棒,过了一会说道:“呵呵,真的耶,这是电气按摩嘛,比单纯震动还刺激,喔——真舒服。”

贝儿叹道:“把天才都浪费在这种邪门歪道了。”

高野爱道:“很好,很好,那我们就开始了,双胞胎,你们拿着珍棒面对面站着。”

双胞胎听话的做了,高野爱就开始绑缚起来,动作非常优美迅速,玉清双脚被绑成盘腿而坐,双手被反绑,接着颈绳,逼迫着腰杆挺直的姿势,这时高野爱拿过玉洁的黄天牌双头龙插进了玉清的鲍鱼跟樱唇中。

玉清被两屄同时插,马上发出了呜呜的呻吟,这时高野爱道:“忍着点,马上好,待会动起来更棒呢。”

&nbspp;高野爱马上开始了玉洁的绑缚,她先是命令玉洁坐到她姐身上的双头龙去,又叫她含住姐姐嘴中的另一头,就迅速的把玉洁的双手双脚紧缚到玉清的背后去,之后说道:“文哥,打开开关,双胞胎,天堂特急开动了。”

文哥打开了珍棒的低周波后,双胞胎原本被紧缚的不能动弹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起来,原本安静的空气,开始充斥着双胞胎窒息的呻吟。

文哥看的血脉賁张,脸红的对高野爱说道:“这就是欢喜佛嘛,老师,我们也开始做好吗?”

“呵呵,文哥,我们脱吧,贝儿,你孕妇就在一边帮着就好。”高野爱边说还边对贝儿使了一个眼色。

文哥马上猴急的脱光衣服,高野爱也脱光衣服,露出她青春的肉体,但手上还拿着一条皮绳。

“老师,这绳是?”

“要跟我做ài,得先接受我的绳缚才行,只有被我紧缚过,才能正式成为我的入门弟子,你们不是有句俗话;要刮别人的鬍子、先把自己的刮干净。”

“现在老师的意思是,要绑别人的肉体,先把自己绑个透!”文哥知道这关好像有点难过,开始犹豫了起来。

“不绑就算了,收你当徒弟的事就算没说过,男子汉别那么忧柔寡断。”

文哥被这一激,只有硬着头皮道:“好吧,请老师尽量教导,学生一定受教!”

“不愧是文哥,来吧!”

高野爱就叫文哥面朝下躺着道:“放松你的四肢,相信我,你会有最高的享受。”

文哥虽然心里发毛,但既然答应了也只有听话,就放松了四肢,高野爱的绳技飞舞了起来,把文哥的手脚背着绑在一起,文哥很快手脚背屈着被绑着紧紧着,高野爱又不断的加重缠绕的圈数,最后收绳时还把文哥滚了几圈,让绳巧妙的绕到文哥的前胸、腹部、阴囊好几圈。

最后的完成品让文哥真像只被截去手脚的雄性动物一样,就这么趴在地上,文哥叫道:“好紧呀,老师,这样怎么玩呀。”

高野爱笑道:“最后就是吊起来了,这样你的珍棒就能干到我了。来,贝儿,我们一起搬。”

贝儿就挺着肚子帮着把文哥放到房中一根特别粗的铁炼下面,高野爱把铁炼勾上了文哥背后的绳子,就跟贝儿合力拉了起来。

文哥马上腾空而起,真像只飞虫一样,但是支撑的绳子巧妙的分担了体重,并没有预期中的那么疼痛,文哥讚道:“老师果然神技,只有稍微麻麻的,这招的名称是?”

高野爱笑着走到吊在空中的文哥面前说道:“这招是我的绝技之一,叫做茧之缚,怎么样,不错吧。”

“的确神技,可是老师,我的弟弟已经很想要了,请老师快上吧。”

“好,好,贝儿,把文哥放下来一点,让他可以插进来。”说罢高野爱就张开了腿,粉红色的鲍鱼微张着迎接着文哥的侵入。

贝儿看着这幅景像喃喃自语的说道:“荒淫无度这句话,就是现在用吧。”就把铁炼降了下去。

文哥的宝贝就这么从天而降,顺利进去高野爱的宝屄,两人抱在一起顺利的抽动着,就在两人正欢着时,却发现背后一个肚皮靠了过来。

文哥叫道:“贝儿,你也忍不住了吧,可我的弟弟没空,等干完老师再干你喔。”

没想到贝儿说道:“出来混就要还的,这次轮到我了。”

接着文哥的菊门就被一个巨大的物事插入,文哥的痛得大叫:“哇!——”

可是发现自己手脚早被绑缚着麻痹,全身都不使出劲,想挣脱也不可能,只有讨饶道:“贝儿,贝儿,好痛呀,好痛呀,快拔出来呀!”

贝儿回道:“你强暴我时,我也喊过跟你一样的话喔。”说罢更加使劲的插抽菊心。

高野爱也叫着:“文哥,你身为大男人,想接近我们女性的高潮,就必须要被开菊花,菊花开了吐子时,你就能感受到接近天堂的快感。”一边有力的双脚跟鲍鱼更加夹紧文哥的腰跟珍棒,配合着贝儿两屄同时抽动着。

“菊花开了吐子,哇——哇——哇——,老师——您——哇,什么意思——哇。”

这时文哥忽然瞭解是什么意思了,因为贝儿的棒头流出一股温暖的液体,灌入了文哥的直肠,开始回荡在文哥的肠道中。

“老师,我知道了,是——浣——肠——,哇。”

“好徒弟,果然有慧根,贝儿,我们放慢点节奏,等他的肚子一下,文哥,待会精液跟菊花子一起吐出来,才会够爽,所以你也要忍一下,菊花子要吐时跟我说,我加快收缩一起射,知道吗?”

“哇——,知道了—哇——老师,我快忍不住了,后面——后面——快出来了。”

“好,贝儿,我们一起上,去囉!”高野爱神奇的控制着自己膣内的肌肉加快了收缩,贝儿也疯狂的插抽着文哥的菊门。

“哇——!!!”

文哥肚子咕噜几下,直肠狂吐了今天收纳的所有美食,同时自己的弟弟也一起洪水暴发,内射在高野爱的膣内。三人都用尽了气力趴在一起。耳边只剩下淫荡双胞胎的呻吟声。

文哥趴着躺在床上叫着道:“唉呦,贝儿,轻点,轻点,好痛呀!”

贝儿拿着绵花棒沾着碘酒正在护理着文哥破皮的菊门道:“这样就叫痛,是不是男人呀。”

文哥回嘴道:“当然是囉,天天干你的宝贝不是假的。”

贝儿把绵花棒用力一插:“还贫嘴!”,文哥痛叫道:“哇,不敢了,轻点——轻点。”

好不容易贝儿擦完了药,就脱了衣服跟文哥躺在一起,文哥道:“贝儿,这下你可报仇囉,嘿嘿。”

“嗯,你奸我没有几千也有几百次,我才奸你一次,算什么报仇呀。”

“我们是夫妻呀,这是天经地义的人伦。”

“唉,你就是歪理一堆,好像就只有小爱制得住你。”

“嘿嘿,老师是惹不起的人物呀,贝儿,你也要注意点。”

“我知道她是特级绳缚师,但是有什么惹不起的地方?”

“我现在告诉你的话你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喔。”

“好啦,有那么严重吗?”

“你保证,我才跟你说。”

“好啦,我这么不可靠吗?我们打勾勾啦。”夫妻俩就在床上打起了勾勾。

“好吧,我跟你说,高野家族其实就是掌控日本数千年的里天皇家族,高野爱是现任里天皇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里天皇?那是什么东西?”

“万物皆有其表里,天皇也是一样,日本天皇能成为传世数千年还不断血脉的皇室,就因为有里天皇的存在。”

“我还是不懂?天皇有两个?”

“我这么说好了,现在的天皇事实上只是里天皇的傀儡,表面是虚,里面才是实。”

“你的意思是里天皇才是日本真正的统治者?现在日本不是君主立宪吗?”

“是君主立宪没错,但那也是表面,实际上国会多数的议员,不管是哪个政党,都有里天皇暗中施力的痕迹,最利害的是,他们控制的不着痕迹,这点我也想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其实整个日本是里天皇的就对了。”

“大概是这个意思,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跟老师刚开始接触时,发现跟她说话,自己常常会有点不能自主的感觉,所以就直接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法术,影响我的心智,她大概是有求于我吧,就跟我说了,里天皇的历史,要我帮忙延续她们家族的统治。”

“到底是什么?”

“该怎么说呢?我想应该用操心术可以解释一部分吧,里天皇的血脉,都传有操纵人心的力量,力量强的可以把自己的想法直接植入他人的脑中,这就是里天皇能够在影子里统治日本的主要原因。”

“可是超能力传到现代,力量已经慢慢减弱了,所以老师拜託我利用奈米技术,植入日本的统治阶层的脑中,让他们能继续听命于里天皇。”

“喔,这样呀,你是不是也被她操纵囉。”

“我应该是被她影响吧,不过她知道我做过同样的事才会来找我的。”

“你说操纵乳牛吗?”

“当然不是,记得金先生吗?他现在已经被提名竞选韩国总统了,你以为是偶然的吗?”

“这——,原来如此,这就是奈米渗透。”

文哥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个世界将被奈米科技所改变。”

隔天早上贝儿也贤慧的煮了早餐,请了高野爱跟文哥上桌后,自己才坐下说道:“老师,我以前太没礼貌了,今天煮的是番薯籤粥跟酱菜,希望老师会喜欢。”

高野爱慧黠的看了贝儿一眼道:“你知道我的正体了吧,呵呵呵,用不着拘束,还是叫我小爱吧,所有人都只会叫我尊称我也很困扰的。”

贝儿尴尬的笑着:“那——小爱,我们吃饭。”

文哥连忙接话道:“对,对,先吃饭,呵呵。”

三人吃完了饭,高野爱就说道:“权力真是让人又爱又怕呀,呵呵,你看贝儿知道我的正体后,就变了个样子,唉,高处不胜寒。”

贝儿连忙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啦,只是小爱官真的很大,所以——”

高野爱道:“好囉,我不介意,反正也习惯了,我们一起来商量我的计划吧,文哥,这就是需要改造的名单,每个人需要改造的细节都不同,但是第一步,就是更生法案的通过。”

文哥接过名单道:“也有英文也有日文,老师是打算从美国着手。”

“这是当然,世界最强的美国动向可以领导世界,更生法案应该从美国开始,再传到全世界。”

“是,我知道了,美国那边我联络安东尼教授配合,日本这边我跟大仁田负责,一起进行,不到半年,就会有初步成果了。”

半年后,一个晴朗的早晨,文哥一如往常的步入餐厅,准备跟贝儿享用早餐,只是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宝贝儿子,贝儿正在帮宝宝哺乳,文哥道:“贝儿,吃完饭,我们去日本看小柔。”

贝儿正被宝宝吸的忘神,忽的被文哥惊醒道:“什么,你说什么?”

文哥笑道:“你又晃神,被宝宝吸一吸就晃神,看来我有点改造的过头。”

贝儿红着脸气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呀!我身体这么敏感是谁造成的呀!”

文哥挥挥手道:“好啦,别气,我说我们一家去日本看小柔啦。”

&“小柔,对喔,算算日子,她也生了吧。”

“是呀,我们去看看她,我听说大仁田教授已经把她调教成一个传统的日本妻子了,我实在很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你是想看笑话吧,真是坏心眼。”

“我的心胸真那么小,早就杀了她了,不会费心改造她啦,你知道花了多少钱跟多少心力才成功的吗?”

“好好好,反正你是主子,我们就去看她。”

一家三口马上订了下午去日本的头等舱机票,收拾起轻便的行李,一下子就飞到了东京,文哥带着贝儿跟刚出世的儿子跳上成田机场外的一辆计程车,马上直达了大仁田郊区的别墅。

一下了车,贝儿抱着宝宝,看了看四周道:“这地方蛮清幽的嘛,都是独栋大豪宅。”

文哥道:“呵呵,这里的房子都是日币十几亿,不过还是没我们牧场大的。”

贝儿道:“好,好,你最伟大,待会见了小柔,管好你那张贱嘴,别欺负她了好吗。”

文哥道:“我哪有,我只是直了点。”

夫妻俩就这样边扮嘴边走到了大仁田家门前,文哥按了按门铃,里面一个娇嗔的娃娃音答应道:“来了,是谁呀?”

门一打开,门里穿着粉色花纹和服的少妇呆立了一会,才回过神来道:“是贝儿跟文哥呀,教授说有客人来原来就是你们,贝儿,这是你的宝宝吧,好可爱,来,快请进。”

小柔马上带着文哥一家进了玄关,换上拖鞋后进入客厅,看到大仁田正坐在沙发上逗弄着刚出世的女儿,大仁田看到文哥,马上抱着女儿站起来迎接:“文哥,好久不见,贝儿,还是那么漂亮,这个是宝宝吧,好可爱呀。”

大家一阵客套后,大仁田向小柔道:“你跟贝儿带孩子去后花园玩,我们男人单独谈谈。”

小柔马上鞠了一个标准的躬道:“是,教授,贝儿,我们走吧。”就抱着孩子拉着贝儿走了进去。

文哥道:“呵呵,教授真是调教有方,像我们家贝儿,一天到晚就跟我顶嘴。”

大仁田道:“各国风土不同嘛,各有各的味道,呵呵,来,到我书房来,我来报告我的研究成果。”

二个男人走进了书房,大仁田走到了书架旁,取出了其中一本书,书架就整个移开,出现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大仁田道:“这下面就是我日本最新奈米研究。”

文哥拱手道:“领教了,教授,我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了秘密的阶梯。

另一方面,贝儿被带到了大仁田家的后花园,这个后花园其实建设在一个玻璃大温室里,里面种满了争奇斗艳的奇花异草,抬头又可见到夏夜的点点繁星,非常的浪漫美丽。

两人抱着孩子在一张雕饰精美的桌子前坐下后,小柔拿出了一个口琴,吹奏了几个音阶,不知从哪儿就闪出了二个穿西式女仆装的美女,用着标准的日语道:“夫人,叫我们有事吗?”

小柔道:“你们把孩子带去游戏间玩,我跟客人说说话。”

两个女仆撩起裙子一个欠身礼道:“是,夫人。”就把两个宝宝抱走,一下子就消失在贝儿的眼前。

贝儿道:“你们在演电影吗?我刚刚好像在看古装的宫廷片。”

小柔笑道:“你说得对,教授就喜欢这套。”

“那口琴也是控制器吧,女仆看起来没有像乳牛一样那么天真,反而是一脸聪明样,这是怎么改造的。”

“教授发明的日式改造程式啦,她们就是教授所谓的完美女仆啦。”

“呵,世上哪有完美女仆,像我那两个双胞胎,也没有那么完美喔,要不是文哥抓住她们犯罪的把柄,她们也不会越陷越深,跟我一样。”

“不聊那个了,贝儿,你跟着文哥过得好吧,那天我逃走后,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怎样,我只被赏了两巴掌,丢到畜栏被乳牛们吸了一夜奶就出来了。”

“看来教授没说谎,这样其实根本不算惩罚嘛。”

“你不知道乳牛们一个接一个吸,吸的我奶干了还吸,乳头被吸破皮了也吸,很辛苦呀。”

两个少妇就这样在星空下笑着聊着家常,好一副和乐的景象。

“文哥,这就是我研究的成果。”教授指着地下室用日光灯培养的一排植物。

文哥靠近了看道:“这是什么植物呀,叶子好大。”

“这是烟草,奈米烟草。”

“奈米烟草,教授已经把奈米机器植入烟草中了吗?”

“不是的,我从烟草基因改造出奈米载体,所以正确的说是奈米载体烟草,到这些烟草在製造过程中,我们再加入奈米机器,等那些癮君子吸了进去,就是随时等我们输入指令的傀儡了。”

“真不愧是教授,那么人类的其他嗜好物,像茶、咖啡都可以比照办理囉。”

“原理是一样的,高野陛下已经指示了,未来除了把更生法案的适用物件从单纯的重罪犯人慢慢扩大到一般的精神病患、游民外,到最后的目标就是创造出一个新的阶级,供我们一般公民利用。”

“嘻嘻,公民呀,其实这个公民的标准会越来越严格,到最后恐怕大多数的人类都会堕入畜生道吧。”

“文哥真是明眼人,一语中的呀。”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大仁田道:“聊得差不多了,走,我们去找小柔她们。”

文哥道:“好呀,我们再好好的聚聚吧。”

两人相视再度哈哈大笑,携手走上了那秘密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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