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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是因为爱我才结扎的吗

 

孟怀琰满肚子下床气,拉开门,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孟应星你有毛病吧?我一天吃两顿招你惹你了,这一年我也没把自己养死啊?”

“去洗漱,然后吃饭。等你把自己折腾出毛病来就晚了。”孟应星态度冷冷的,不容她讨价还价,眯了眯眼,补上一句,“还有,注意你的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孟怀琰咬牙切齿,还没完全睡醒的大脑不想吵架,忽然想出一个天才的主意,“流浪猫!”

她喊了安全词,转身,把房门摔得震天响,回到床上,被子蒙头,又睡去了。

孟怀琰吼完了,心里未尝不忐忑,但是身体动得比脑子快,转眼她就已经躺回床上,告诉自己,还是睡觉重要。

至于后悔,则要留到真正清醒过来以后。她心无挂碍地又睡了两个多小时,伸个懒腰,坐直了,回想早上的场面,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转眼又自我安慰: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被孟应星揍一顿。

她早有心理准备,最近虽是给自己留了一周时间来放纵,却也暗中观察着孟应星的反应,偏偏不肯跟他明说自己心里有数,根本就是等着他忍不住。唯一的意外,就是她以为孟应星会在某个晚上的卧室或书房发作,万万没想到他清早叫她起床吃早饭。

事态偏离预想,但不算失控。孟怀琰出门,外面静悄悄的,不过她知道孟应星一定没有出门,洗漱过后,深吸气,走去客厅,毅然决然得像要上战场。

孟应星果然在客厅里看书,她特意看了书封,是英语,一本不太深入的设计书——她知道孟应星的英语不算好,看英文原版会有些吃力,也知道,他会靠这个让自己集中注意力,静下心来。总之,孟怀琰得出结论,他现在并不生气,但那只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不代表他接下来还不生气。

保险起见,隔了几步远,确保孟应星知道自己过来时,她就跪下了,爬到他面前去,认错态度诚恳。孟应星原本听见她来,放下书,然而审视着她的动作,没有开口,顿了片刻,不知道为什么,拿起他的书,又开始看。

孟怀琰眨眨眼,被冷落,却不敢乱动,老老实实跪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她还从来不曾在没有地毯的地方罚跪,这是第一次,孟应星翻了两页纸的时间,她就忍不住偷偷地调整身体重心。然而尽管动作轻微,还是被他发现了。孟应星抬眼,总算放下书,转向她:“为什么跪在这里?”

她态度诚恳:“我知错了,我来请罚。”

“错在哪里?”

这是不可避免的一问,孟怀琰为此做足了准备,从糟糕的态度、到摔门的行为、到她混乱的作息习惯、再到挑战规则漏洞滥用安全词,有条有理:“我不该吼主人,也……”

可惜,她完美的认错没来得及发挥,才说完第一句,就被孟应星打断:“有了主人,哥哥就不重要了吗?如果你这么想,我也可以不管你。”顿了顿,似乎觉得有歧义,又补充,“我是说,不这么管你——我甚至还该表扬你,面对不能接受的项目,及时喊了安全词,做得很好,对吗?”

对什么对,孟怀琰哪里敢说对。她反应了一下孟应星在说什么,当即就有些慌了,伸手扯他胳膊:“不是的,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该对哥哥摔门,不该在哥哥教训我的时候说安全词,我知道错了,我……哥哥能管我的!”

说不清为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失去哥哥可比失去一个电子宠物严重得多,后者已经会令她心烦意乱了,前者的下场更是不敢想。不过,幸好,孟应星虽然心情不好,之前说的话也不像是单纯吓唬她,但到底还是心软的,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捞到沙发上。孟怀琰刚想撒娇,坐他腿上,被瞪了一眼,乖乖跪在他旁边,又说:“哥哥,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乱用安全词了。”

孟应星看着她,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不让你说。要是我打你,骂你,还有刚才,让你跪得膝盖疼了,你都应该叫停……”他看着孟怀琰乖巧听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里虽有天大的火气,也慢慢淡去了,又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我没事!不信你看——”孟怀琰见好就收,扯起裙摆,调整身体重心让他看,膝盖只是有点红,看不出什么。只是她忽然没稳住,哎呀一声,栽下去,趴到孟应星腿上,正要爬起来,后背被他按住了。

她心里忽然有不妙的预感,侧头:“……哥?”

手掌隔着裙子和内裤,落到她软弹的臀尖上,闷闷的一声。孟怀琰哼出声来,旋即咬住唇,自觉扭着腰,把裙子往上提。

孟应星没让她自己磨蹭,一掀就掀高了裙摆,再把浅紫色的内裤剥落到膝弯,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这下清脆得多。她吃痛,又哼,但没忘记卖乖:“谢谢哥哥惩罚……哥哥,我要报数吗?”

“你觉得,该罚你多少下?”

孟怀琰被问得有点懵:之前她自己也不是没玩过,下手轻的时候,一百也不在话下,下手重了,几下也能叫疼,而孟应星放水的样子她见过了,手黑起来是什么样,则未可知。她不敢冒险,但若是说少了,他一定不解气。想了又想,她试探:“主人打我才要计数,哥哥不用,哥哥打到消气为止吧。”

这样一来,只要她叫得惨一点,哥哥总会快点消气的吧?不知道孟应星有没有看透她的小算盘,总之是答应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臀尖,看她紧张地小幅度瑟缩一下,提醒一声“放松”,接着,就扬手往她屁股上抽去。

起初打得不重,但渐渐就让孟怀琰憋不住叫声。他好像是再做实验,时轻时重,忽左忽右,白嫩软弹的臀肉很快被他打得泛起粉色,在他不规律的实验中,颜色从斑驳转向均匀,痛感则不然,仿佛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带来不同的感受,孟怀琰半是故意半是真心,越叫越凄惨,却忍住了没求饶,最多也就是哀哀地喊哥哥。忽而又一巴掌,疼痛格外尖锐得落在臀肉靠腿根的地方,她尖叫,脱口而出:“哥哥救命!”

一声低笑从头顶上传来,孟应星揉了揉又红又热的臀肉,调侃:“怎么就要救命了?”

孟怀琰说不出话来。要不要救命她不知道,但刚才抽到腿根的那一下,再加上此时孟应星低沉的声调,已经让她湿了。

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偏偏此时她正被按在哥哥腿上打屁股。先前被警惕、恐惧和疼痛压下去的羞耻忽然漫了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她不知道孟应星发现了没有,心想,他都笑了,应该是消气了吧,却也不敢求饶。

孟应星又怎么可能没发现呢,其实,比孟怀琰以为的更早,臀尖上刚开始由粉变红的时候,他就看见,腿间那一道隐秘的肉缝上,泛起盈盈的水光。而此时孟怀琰不说话,头埋得更低,他也一眼就看出来,小姑娘这是知道自己下身快要发洪水,知道羞了。不过他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温声:“琰琰不用害怕,最后二十下。”

“呜……”

一声小猫叫似的呜咽响起,作为不情不愿的回应。孟应星听着更愉悦了,但并不因此轻饶,力气反而比刚才还重几分。他在之前的试探中已经彻底明白了妹妹的承受能力,还有这具身体的喜好,时而将臀尖颤巍巍的软肉抽得响亮,时而照顾到腿根,掌沿或绷紧的手指若即若离地蹭过她紧张瑟缩的小逼。

而且,带起的掌风扫过淫水,一片冰凉,随时提醒着她下身的糟糕情况。孟怀琰已经没法思考了,恍恍惚惚的,连他什么时候打完这二十下都不知道,只知被他抱了起来,抬头,下意识地又说:“哥哥救命……”

“好了,来救你了,怎么哭成这样啊……”孟应星是真消气了,笑着摸她的脸,补充,“上面和下面都是。”

扪心自问,孟应星觉得,若非她先扭来扭去湿得一塌糊涂,他应当还是能心无旁骛地揍完这一场的。然而现在,孟怀琰早已不是那个会乖乖听他教训的、不懂事的小女孩。

她攀在孟应星身上,哼哼唧唧的,显然是有话要说,却又不敢。孟应星托着她的臀肉,手感极好,他知道那里是均匀晕染的粉红色,距离真正的惩罚还差得很远,不过……算了。可孟怀琰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放过,见他不说话,手掌还拖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心里惴惴不安。何况,刚才打的时候痛感尖锐,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脆生生响亮无比,现在停下来,疼痛还在,但已经淡了。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早知道,刚才就该报个大点的数目,让他狠狠抽,抽坏了,抽出血了,要吓得他一整周都自责内疚,对她轻声细语,不敢造次。然而现在想这个也晚了,她判断不好孟应星的心情,求操也不敢,唯恐他因为自己没有专心受罚而再找到惩罚的理由,再次认错:“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改的……我明天!明天就乖乖起来吃早饭好不好!我还可以……还可以给你做早饭!”

“是吗?”孟应星语调悠悠,“琰琰现在怎么这么乖……是有什么需求吗?”

根本瞒不过他,孟怀琰心虚,迟疑,不过刚才一打岔,她的欲望却也淡下去,现在再讨要性爱,好像也有点说不出口。正犹豫间,谢天谢地,她的肚子恰到好处地大声咕噜噜叫起来。

本来该是她吃早午饭的时间,被按住揍了一顿,不饿才怪。孟怀琰松了口气,只觉得有个无比合情合理的需求送上门来,理直气壮:“我饿了!你总不能罚我不吃午饭吧!”

孟应星低低笑了一声,欠身拨近茶几上的抽纸盒,示意她自己清理,温声:“我没有打算罚你不吃午饭,但是,琰琰,现在还不到十一点。”

十一点怎么了,十一点也是中午。孟怀琰没说话,却有不祥的预感,果然,他紧接着宣布:“我们十二点开饭。”

她自以为毫无异议,只是安静地清理自己,穿好衣服,殊不知气鼓鼓的样子在孟应星看来相当明显。不过他没管,心里有些话,在厨房里深思熟虑过,直到午饭以后,才心平气和地跟她说:“琰琰,早上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是成年人,有你自己的选择,小到作息习惯,大到人生道路,如果你觉得自己选好了,没有人能横加干涉,包括我也一样。”

孟怀琰眨眨眼,感觉意思不太对:“等等,你这是……”

“让我说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急着插嘴,这是礼貌。”孟应星到了这时候,也不忘见缝插针地教育小孩,顿了顿,又继续,“在我作为你的支配者、主动,或者说,炮友、按摩椅,这些身份之前,我首先是你哥,我希望你过得好,但是,好与不好,不是我能代你决定和判断的。我今天打你,是罚你不把我当哥哥,不是因为别的。至于你的作息习惯,决定权在你。”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决定每天都十点钟起床?”

“是。”

“也可以每天都十点半吃饭?也可以都吃方便面?”

她大胆试探,孟应星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你有这个权力,但每天都吃方便面不健康,既然你是个能自己做决定的成年人,我希望你对自己负责,而不是为了跟我赌气,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就说说嘛……天天吃我也会腻的……”孟怀琰小声嘀咕,瞥了他一眼,“那你还当按摩椅……不是、还当do吗?决定权也在我?”

“是的,我们可以讨论你能接受、我也能做到的玩法。”

她低头思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认真开口:“我并不讨厌哥哥管教我,可我确实有我自己的决定……早上起床的时间,我心里有数,我从来没有耽搁过正事。不过,哥喜欢的那种生活,更规律,更健康,更井井有条,这我是知道的,可你不能逼我改。

“比如,你昨晚说,今天应该早起,我同意了,那今天起不来,你可以罚我;或者,你没提前说,但你想揍我,不早起是你找的借口,这是情趣,我也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什么都没说,就一大早来叫我起床。”

孟应星挑了挑眉:“可以找借口?”

“可以,但是,”她重申,“借口只是借口,我爽完了不负责改的。”

认认真真谈完了,孟怀琰才总算坦陈她的“心里有数”,作息是要调整的,但是下周再改。孟应星大多数时候对她还算放心,听她这么说,也便认可,不过转念一想,就反应过来,这些天他心里堵着的无名火,分明是被她一点一点撩拨起来的。

明明早有计划,也明明知道他生气,却不解释,等着他爆发……欠揍的小东西,上午还是打轻了。他心里想着,正思考什么时候找补回来,看见她打了个哈欠,声音还是下意识地温和:“要不要午睡?”

孟怀琰一双大眼睛望着他,真诚:“比起困,更想要。”

机会送上门来,他笑了笑,问:“现在可以找借口吗?”

“啊?”孟怀琰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学以致用,怔了怔,旋即兴奋起来,“可以,你要找什么?”

然而孟应星却不急着揭晓答案,站起来:“我要先洗碗。你,带着你的小地毯,去我房间跪着等。不许玩手机,好好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的错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吗,是滥用安全词,拿对“主人”的态度对哥哥……不过孟怀琰眼珠一转,就反应过来,孟应星现在要她想的,不是真正的错,而是他即将找借口找出来的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错。

既然不是真的错,她的忐忑霎时全都转换成兴奋,写在脸上,根本不像是要被惩罚,兴致勃勃地答应了一声,就到房间里去了。孟应星将她的表情变换尽收眼底,不禁又笑,心情颇好,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期待起来。

孟怀琰不止拿了她的小地毯,还从抽屉里找出了皮拍子,摆在身边,等着一会儿捧给他。厨房的水声遥遥传进卧室,她等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反正她没有什么错处好想,既然惩罚是借口,那么反省也就是做做样子。手机就在睡裙口袋里,她犹豫了一下,料定孟应星不会在房间里装摄像头,放心大胆地拿了出来。

孟应星简直像有洁癖,洗碗洗锅擦水池,一忙就是很久。水声一直在响,孟怀琰留神听着,丝毫不担心被发现。然而她只顾着听声音,忽而收到孟应星的消息,问她要不要点奶茶外卖,她想也不想就点中了输入框,“要”字打出来,忽然才察觉不对,连忙删除,手机收好。

他怎么能钓鱼执法呢!孟怀琰咬牙,也不知道他看见“正在输入中”的状态显示没有。不论如何,这下她是真的不敢玩了,老老实实跪着,等孟应星过来,跪了一会儿,转念一想,又把皮拍子捡起来,朝向门口,双手捧好。

很快她就后悔了,胳膊这么举着,可比跪在垫子上难受,她根本就是自讨苦吃,还不见得能让孟应星心软。不过……卑微地跪着,捧着将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呈给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当她静下心来,体会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快,就又湿了。

腿间熟悉的热流提醒她,她还没脱衣服——赤身裸体地等待自己的命运才更羞耻,也更有意思,不过,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迟疑不决。就在这时候,孟应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想什么呢?”

她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拍子丢了,慌慌张张地抓稳,姿态已经不如她刚才精心设计的好看。他是猫吗,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孟怀琰一边腹诽,一边卖乖地答:“在等主人,请主人惩罚我。”

“我看你是想喝奶茶。”

他语调淡淡,不像生气,但果然是看到了她一闪而过的输入状态。不过孟怀琰刚才倒是真没在想这个,仗着他没挑明自己偷偷玩手机,理直气壮大叫:“冤枉啊!我真没有,我就是在等主人罚我嘛。”

“是吗,那你说说,我为什么罚你?”

孟应星走过来,在床沿坐下,她也跟着转了方向,巴巴地将皮拍子往他眼前送,不确定他想听什么,只说:“我……我不乖,应该被主人管教。”

他还是没接皮拍,颇为危险地眯了眯眼:“就只是应该?”

“呃,我……我喜欢被管教……”她小声,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地跟人说这种话,脸颊飞红,忽然想起孟应星对称呼的挑剔,重复,“我喜欢被哥哥管教。”

他倒没计较她声音小的问题,只是追问:“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孟怀琰当然知道答案,她在网调的时候、自慰的时候,不用出声,或者隔着屏幕和变声器,一向说得很顺口,现在却嗫嚅着,说不出来,偷偷抬眼看他,正想说“我不知道”,孟应星就堵死了这条路:“你知道的,告诉我,为什么喜欢被人抽,为什么被哥哥揍了以后,小逼会流了那么多的水?”

“因为我欠抽……”孟怀琰羞耻得闭上眼睛,不敢与他对视,手指攥紧皮拍,微微发抖,“因为我下贱,我是欠管教的小贱货,需要被主人……被哥哥狠狠教训,才会知道听话……”

孟应星毫不留情地给她的羞耻心加压:“对,说得很好,你是欠管教的小贱货。别的小姑娘犯了错,只要好好说,就能明白,就会改正;但你,只配跪在地上,求我抽你。别人要被好好哄着,而你,喜欢被我惩罚,被我羞辱,小逼就会湿得不像样子。对吗?”

这和网调的时候不一样,孟怀琰不止是脸红心跳,穴口湿透,还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发着抖点头,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皮拍子。就在这时候,孟应星从她手里接过拍子,俯身将她还空举着发抖的手臂按下,自然垂在身侧,想了想,没有进一步命令,只是用皮拍子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接着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还有?孟怀琰茫然地望着他,视线都被泪水染得模糊,艰难思索:“还有……我是主人的东西,应该取悦哥哥,是供哥哥玩弄的……”

“我是问,你做错了什么,要被惩罚。”皮拍子忽然在她脸上拍了一下,孟应星的语气变得很危险,“之前让琰琰过来反省自己的错误,但你只顾着想自己的地位,是因为,当个下贱的奴隶更舒服吗?”

“对、对不起……”

孟怀琰没法反驳,但他都说了要找借口,错误当然是他一张嘴的事,她想又有什么用?她正要说自己想不到,忽而大脑中灵光一闪:看起来,孟应星想抽她的脸,那她只要给他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就不会因为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错上加错了?

“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对哥哥不恭敬,我还吼哥哥,请哥哥惩罚,哥哥抽我耳光吧,哥哥把这张不懂事的嘴抽烂……”

孟应星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他的小姑娘聪明得要命,又格外会猜他的心思,一旦这份聪明用来讨好他,而不是蓄意挑衅,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点了点头,皮拍子在另半边脸上又拍了一下:“原来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要拿这个给我?哥哥用手扇你,不好吗?”

当然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要玩什么,孟怀琰这么想,却不得不再想办法卖乖讨好,忽然想出办法:“因为哥会手疼!”

孟应星看着她冥思苦想,忽然眼睛一亮,说了这么一句,不禁又笑。她讨好的努力成效卓着,可爱得让他想要伸手捏捏脸颊——他也确实这么干了,捏过了,掌心抚着她的脸,又红又烫,却不是他抽出来的,而是她自己羞的,更可爱了。

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孟怀琰不禁往他掌心里蹭了蹭。他心情很好,笑着问:“舒服吗?”她当然要点头:“舒服的,好舒服,谢……”

还没来得及谢,孟应星变脸如变戏法,笑意霎时隐去,手也抽走,又换回皮拍子,猛然一下,脆响声中,痛感尖锐,她被抽得猝不及防,没跪稳,当即跌坐在地上,呜咽了一声,捂住脸,怯生生看他。

孟应星居高临下,问:“小贱货配被舒服的东西抽吗?”

“呜……不、不配……”

她身下真是要发大水,脸疼,但大脑爽得过分,晕头晕脑地起身,把自己送回原地,虽然没说话,但显然已经在讨要下一次疼痛。孟应星只觉得心里都要被填满,满足得无以复加,定了定神,才又抽了一下,两边对称,不过这次,她没被抽倒,只偏了偏脸,又望着他。

皮拍子边缘毕竟是硬的,他们才刚开始实践没几次,孟应星还不太了解她的承受能力和恢复能力,不想下手太重,更唯恐自己兴奋起来,控制不好。因而只抽了这么两下,羞辱够了,就丢开拍子。

“接下来,是赏你的。”

说着,他左右开弓,连抽了两个耳光,比刚才更用力。这回孟怀琰不必自己将脸摆正,已经被抽得偏过去又转回来,脑袋嗡嗡的,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孟应星一惊:“怎么了?”

“没、没呜呜……太爽了……你怎么,呜……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孟应星啊……”

她哭泣的理由令孟应星一阵无语,但毕竟哭得凄惨,他看着不忍心,把小姑娘拉到腿上来,抱着安抚。而孟怀琰还在哼哼唧唧地撒娇:“早知道是哥哥就好了……呜……早知道早享受……”

他仿佛真的是个按摩椅,孟应星很有自知之明地想,但是……算了,她喜欢这款按摩椅,就给她用着吧,毕竟是自家的妹妹,不然还能怎么办?

按摩椅理当物尽其用,紧接着,孟怀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下身颇有暗示意味地蹭他,意图昭然若揭。孟应星虽然早有准备,心里也是同样的算盘,但事到临头,还是不能不多问一句:“琰琰,想好了吗?”

“啊?”孟怀琰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就翻了个白眼——孟应星一看她这个样子,便有不好的预感,他这个妹妹一向没什么耐心,不耐烦起来,嘴毒得很,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话来呛他,果然,她没好气地说:“想好了想好了,非得像你一样才算想好吗,你想好了你倒是做啊,你去结扎的时候就想好了要操我……哎!”

孟应星管不住她的嘴,用实际行动回应,三下两下,直接剥了她的睡裙和内裤,扬手甩到床的另一头去。孟怀琰顺从地配合着,脱完了,才想起也要扒他的裤子,不过晚了一步,还没扒下来,被孟应星翻了个面,背靠在他怀里,张开腿,他的手从腰际绕过来,摸了摸湿漉漉的穴口。

孟怀琰还记得上次被他摸得有多爽,哼了一声,当即把他的裤子忘了,腰身往上挺了挺,专心致志地迎合。穴口水淋淋的,轻而易举地让一根手指滑进去,并且绞紧了,甚至还像是在往里吸吮。

上次孟应星没做足准备,还不太敢进去,这回却是认认真真地修过了指甲,又补习过理论知识。看她一根手指吞得顺畅,又加一根,用的是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探进去之后,微勾了勾。她“啊”的一声,旋即又消停,说:“没、没事,你继续……”

她自己又不是没自慰过,只是手指,没什么稀奇。话虽如此,但别人动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受。她不知道那两根普普通通的手指何时进,何时退,何时弯曲,何时伸直,明明以为他要退出去,他却忽然在内壁上按了一按,以为他又要按压,他不但伸进里面的两根手指按下去,拇指也按,碾在阴蒂上,像是内外夹击,把她拿捏住了似的。

也不知道孟怀琰是适应了,还是被撩拨得受不了,掐住他小臂的手慢慢用力,忽然在又一次哀鸣后恳求:“哥哥操我……”

孟应星仍在试探她的敏感点,手指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发酸,明知故问:“这个不算?”她咬牙,手里掐得更紧,腰后还被热硬的东西抵着,不信他能当圣人,声音更软:“不要哥哥用手指插了……哥哥换一个,用、用鸡巴插我的小逼……”

“……小逼这么紧,也敢迫不及待地勾引我?”

蓦然天旋地转,孟应星将她压在床上,眯着眼警告。她却没觉得哪里危险,抿着唇,在心里回嘴:那叫有弹性——她又不是没吃过鸡巴,尤其上次被他抓着手撸动性器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过尺寸:平时常用的、小穴吞吃起来相当轻松的那根颇有分量的硅胶玩具,也就比他的略微小一圈而已。

她仗着自己水多,有恃无恐:“哥哥进来,哥哥操我,想被、想被哥哥操……”

性器抵到了湿滑的穴口,孟应星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在身下扶着,如她所愿,慢慢探进去。孟怀琰本能地有些紧张,手指在身侧扣紧床单,但过了一会儿,又发觉不对,茫然抬头:“你怎么……不继续?”

孟应星皱着眉,被夹得暗自吸气,性器缓慢地往里顶,还没全进去,只觉得小穴死死咬着他,更深处还一阵阵地吮吸,令他不得不停下来稍缓,闻言白了她一眼:“你夹这么紧,我怎么继续?放松点。”

理智上他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叫她放松也没用,只是自己努力,稍稍退了点,又试图推进得更深。不过孟怀琰不领情,小声嘟囔:“别的都能进,就你不行……”

他的脸色霎时一黑:“什么别的?”

“别的……那个……硅胶,”孟怀琰心虚,不过也就虚了没两秒,意识到全无必要,底气又足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你早不跟我说,你不让我享受,当然是硅胶先享受……”

“闭嘴。”孟应星没好气,往里顶了顶,顺手揉了两下她的阴蒂,弄得她顾不上说话,小声哼哼,而后他才想,硅胶有什么好享受的,硅胶没有感觉,不会享受,当然也不会像他一样,被夹得头皮发麻……这样想着,他又从莫名其妙的比较中获得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顺便缓过气来,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挑衅,“硅胶也能这么操你?”

孟怀琰没说话。到了这个地步,她才刚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孟应星比硅胶鸡巴粗的那一小小圈,似乎没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毫厘之差,撑得她小腹都隐隐发胀,虽然悄悄摸了一下,确认不至于真的在肚子上鼓出性器形状,但那种错觉还是挥之不去。

她不答,孟应星却等不及了,又顶了一下:“说话。”

“啊……那个,哥,哥哥比硅胶厉害……”她无辜地眨眼,“喜欢哥哥。”

这说得叫什么话,他当然应该比硅胶好。孟应星察觉到自己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不问了,低头亲她,闲着的那只手时而摩挲腰部腿部,时而撩拨一下阴蒂。适应能力颇强的小穴里渐渐被他捣出足够多的淫水,性器的进出也变得更加顺畅,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时候孟怀琰不论挑衅还是敷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攀着他的肩膀,一声接着一声地哼吟。

她哼得像小猫哭叫,听起来又爽又可怜,孟应星听着,心软,鸡巴又硬,一边亲吻,一边加快速度顶胯。他们身体贴得很紧,好像能听见彼此凌乱的呼吸和心跳,吐息的热气交缠在一起,孟怀琰大脑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直冲头顶,身体忽然绷紧了。

热腾腾的躯体近在咫尺,孟应星清楚她的变化,喘息着,重重地碾磨内壁上的小小凸起,手指微微用力,按住阴蒂。他在穴肉猛烈的收缩中绷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冲刷着甬道深处,孟怀琰身体一抖,瞪大眼睛,随着登上高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昂着头,在高潮的瞬间尖叫出声:“……主人!”

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叫了什么,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模模糊糊听见孟应星问了句什么。她哼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却没有立即说话。

又缓了一会儿,孟怀琰才翻身坐起,眼睛亮亮的,扭头看他,总结:“喜欢哥哥!”他挑眉:“舒服了?”她点头,正想说“我在夸你,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紧接着又问:“为什么高潮的时候叫主人?”

孟怀琰愣了一下,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句什么,但……“反正主人也是你啊,有什么问题吗?”

“真的是我?”

她难以理解孟应星的追根究底:“不是你能是谁?”

孟应星顿了顿,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还不太稳,热气吹在她耳边,痒痒的,她忍住了没躲也没推开他,轻轻问:“哥到底怎么啦?”

“我只是在想……你不知道那就是我的时候,心里在想谁呢?”

“啊?”孟怀琰不明所以,“在想……主人啊?不然呢?”

“是谁的脸?”孟应星不依不饶地追问,顿了顿,主动交了自己的底,“琰琰,其实我一直在想你。”

因为一直在想她,并且一直在自责,所以,从来没有发现对面的就是她,否则……否则,孟应星也无法设想早几年相认会发生什么,能有今日,他只觉得庆幸。但想到她刚才那声主人,还是会不爽。然而孟怀琰旋即答:“没有脸啊。”

“没有?”

她笑得居然有点小得意:“哥你知道我有点心盲症吗?”

“你心盲症?”孟应星难以置信之余,不禁犯了职业病,“你心盲症还学设计,当年怎么不说?”

“我当年也不知道啊!你先别管这个,我学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问题!我是说——”孟怀琰正色,“我很难凭空想象什么,但如果是我见过的东西,也很容易在想象中重建,所以……”

她故意卖关子,停了一会儿,扭头看孟应星的表情,笑吟吟地继续:“所以,之前主人没有脸,自从知道是哥哥以后,空白的部分都被哥填上了——哥哥喜欢吗?”

孟应星怔了一会儿,手臂收紧,抱着她,才答:“……喜欢。”

“喜欢就好!既然哥哥满意了……哥,我要喝奶茶,你刚才说的,你点外卖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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