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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四根烟四个巴掌(脐橙/耳光/自己抽)

 

“没满足?”孟应星拽着她的头发拉她仰头,膝盖顶了顶,“不是爽过了吗?”

孟怀琰抿唇,小声承认:“不够……”顿了顿,见他神色将信将疑,深吸气,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又解释:“外面爽了,但是……里面没有,感觉……很空……”

“什么外面里面?”

她明知道孟应星是故意的,还是不能不说明:“就是……小逼的外面和里面……”可他还不满意,仍是摇头:“说清楚点,听不懂。”

“小逼外面……阴蒂被哥哥扇爽了,里面没有,小穴没有爽到,小穴……空空的,想要哥哥……插进来……”

孟怀琰说得断断续续,皱着眉,闭紧眼,好像很难面对。孟应星不禁要笑:“又不是没说过,怎么,对着我就这么难说出口?”

这难道是对着谁说的问题吗,她瘪嘴,声辩:“我都说了,你还挑剔!我……我难道还能对别人说?”

也对,孟应星忽然想,倘若不是机缘巧合,让孟怀琰在入圈之初就选择他,那她现在这副样子,恐怕早就呈现在别人面前;而这个圈子向来鱼龙混杂,良莠不齐,除了他,她哪有这样的运气,被另一个人珍之重之地保护,舍不得说重话、下重手?想到这里,他脸色不自觉地又一沉,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刚刚只罚你翅膀硬了,还没罚你抽烟喝酒呢。”

“……啊?”孟怀琰面露难色,果真被他吓到了,下身在他膝盖上无意识地又磨了磨,脑袋想往他怀里蹭,可是头发被扯着,凑不过去,只能委屈巴巴地偏过脸,伸舌头舔舔他的手腕,突发奇想,“那……哥哥可以边操边罚吗?”

孟应星没忍住笑出声:“就这么急着想挨操?”

“嗯……”她犹犹豫豫地承认,又不甘愿,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辩解,欲盖弥彰,“本来、本来也该罚的,是嘴犯的错,上下两张嘴都要罚……”

“强词夺理,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只想要奖励。”孟应星拍拍她的脸,不依不饶,明明身下硬得都有些胀痛了,却还是颇有调戏她的闲心,又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孟怀琰愣了愣,其实已经忘了,只能说:“成年以后……真的,是上大学以后。我很少抽的,就一点点……”辩解的话语被孟应星打断,他追问:“家里有没有?”

有,而且,她只是随手扔在书桌边的抽屉或包里,很容易被找到,甚至,可能孟应星已经看见过了……孟怀琰不敢撒谎,点点头,接着就挨了个耳光。孟应星冷着脸:“还剩多少?去把烟盒拿来,快点。”

即便没有最后那句吩咐,现在的孟怀琰也不想耽搁时间,她恋恋不舍地离开孟应星的腿,跳下床,飞快地跑去,从抽屉里找出烟盒——刚回家没两天的时候,她买了两盒,也就抽了三四根。她把没拆封的那盒往里推了推,跑回去,将罪证碰到孟应星面前。

他往盒里扫了一眼,看出大半盒都还在,脸色稍霁。孟怀琰看出来了,趁机又强调:“我真的不上瘾,就一点点!”

孟应星数完了,盒里还剩十六支,而她回来不到一个月,按一周一支烟来算,不能说成瘾,但以他的标准来论,也绝对不算“一点点”。而且……“偷偷买回来,偷偷抽了四支,没让我发现,孟怀琰,你是明知故犯吧?”

“……对、对不起……”

她早过了叛逆期,哪有抽烟还要昭告天下的道理,放在平时,孟怀琰一定会说,我这是不让你抽二手烟,你凭什么不领情,但事已至此,狡辩毫无必要,她心虚,除了认错,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主动凑上去:“哥哥罚我吧……”

“你是该罚。”孟应星也不客气,又甩她一记耳光,到了这时候,他也总算忍不住了,扯下裤子,胀硬的性器弹出来,“自己坐上来。”

总算进入正题,孟怀琰松了口气,应声,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两手撑着他的腹肌,挪了挪位置,小心翼翼找准角度往下坐。她湿得透彻,因此虽然小逼被扇得微肿,穴口变成一道肉缝,但性器对准了,也并不难进入。可她毕竟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话音未落,孟应星已经操进她的穴里,她小穴收缩得厉害,吮着热硬的性器,因为太久不做,似乎耐受力又降低了,只是这样,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孟怀琰心里想,正好。她仰起头来,看起来是想索吻,但唇擦着他的脸颊错开,在他耳边又喘又叫,忽然,软软地叫他:“哥哥。”孟应星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想太快,又有点忍不住,犹豫间,分神应了一声。

而旋即,她仍是用气声,也仍是勾引的语调,轻轻地说:“哥哥,流浪猫。”

这是她的考验,不是她真的受不了,是假的……孟应星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动作顿了顿,却不想停下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就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悚然一惊,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当机立断,抽出性器的同时,抬手在根部掐了一下。

“你看,这不是能控制住吗……”孟怀琰撑起身,好像比她自己控制住了什么还要得意,但很快看见他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你……呃……”

孟应星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掐软的。”

“哦……”孟怀琰的本意是还想继续,犹豫地试探,“没掐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概是没有,但心理阴影则不好说。孟应星没跟她解释这些,摇摇头,为了转移话题,兼保险起见,又问:“刚才只是试验吗?”

“嗯,没有不舒服……我以为你、呃……退出来就好了的……”孟怀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为之负一定责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瞟,又说,“对不起啊。”

“没事就好。你对不起什么?你又没错。”孟应星摇头,还是觉得尴尬,有些不自在地侧身避过她的视线。他犹豫要不要对孟怀琰解释自己本来也是只想退出来,但那一瞬间不把试验当真的本能又让他觉得很危险,所以才不假思索地下手……想想还是算了。

孟怀琰坐到床沿,脚在地上划拉,找她的拖鞋,边说:“总之,我就说哥哥可以控制住的,没关系。”他低头,好像是笑了一下,嗯声。她想了想,本来是要去洗澡,顺便拿个小玩具,去浴室里玩,弥补刚才未能尽兴的遗憾,但迫不及待的心情微微一顿,穿好鞋,没急着走,坐到孟应星怀里抱住他,又说:“我喜欢哥哥。”

他一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哥哥已经做得很好了,”孟怀琰说得很笃定,“你不能拿哥哥的标准要求‘主人’,但是,你无论是做哥哥,还是做主人,都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真的。”

孟怀琰的开导卓有成效,次日,她就讨到了她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藤条。

浅色的藤条细长,被孟应星拿在手里,微微晃动。他知道孟怀琰盯着自己,挪不开眼,手腕随意地一抖一拧,拿着藤条像握软剑,挽了个花。耍帅耍得成功,孟怀琰在对面看得眼睛发直又发亮,兴致勃勃,浑然忘记自己这是要挨打。孟应星看着好笑,眼见她站着不动,挑眉:“不过来趴下?”

“啊……哦!”

孟怀琰这才回神,如梦初醒,然而他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不想上床就别上了,站着,向后转,衣服脱了,双手扶墙。”

她唯有听从指令的时候,最像只又乖又聪明的小狗。孟应星满意地看她一一照办,背对着自己,只是身体还有些僵硬。他提醒:“放松。”说着,走过去,在软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孟怀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夹着屁股,扭头看了孟应星一眼,耸起的肩膀才慢慢塌下去,小声叫他,“哥哥……”

“嗯?”孟应星应声,发觉她并不是有话要说,只是本能地想叫他,笑了笑,一手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安抚地摸摸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传过来,似乎比她燥热的身体更烫,孟怀琰低哼一声,抿了抿唇,才说:“请哥哥用藤条惩罚我。”

“罚你什么?”

她稍稍迟疑的一下——上次想让他拿藤条的时候已经太久远,当时的心思,孟怀琰早就想不起来了,至于最近的、值得惩罚的理由……“对不起哥哥,我滥用安全词了。”

滥用安全词,害得哥哥把自己掐软了。完整的句子她当然不敢说,但看起来是心甘情愿地认错伏法。孟应星想了想,点头:“的确有错,但我不为这个罚你。我要罚你的是,你故意用勾引我的语气说安全词——这是玩火,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啪的又拍在臀尖上,仍旧很响,孟怀琰叫得也响:“啊!知道了……谢谢哥哥教训。”

啪。这下在另一侧。孟应星提醒她:“报数。”

“诶……可是,藤条……”

孟怀琰扭头,不是看他,是寻觅那根藤条的踪迹——放在床沿,好像被遗忘了似的。孟应星看着好笑,又拍了一巴掌,边说:“我还能忘了抽你?直接上藤条,你的小屁股受得住吗?”

“嗯……哦……”孟怀琰安心了,转回来,看着空白的墙面,说,“一,谢谢哥哥体谅。”

每一巴掌之间,孟应星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喘息,但速度也不算快,足够她感受疼痛和余韵。啪啪声匀速地响起,伴随着孟怀琰乖巧的报数和道谢,以及时而不时的小声惊叫。两边臀肉平等地受到拍打,但有时是左右左右,有时又是左右右左,没什么规律,以至于她根本难以判断下一巴掌落在何处,全神贯注之余,不禁又本能地收紧了臀肉,想要以此抗拒疼痛。

这样拍下去,手感就没那么好了。孟应星不满意,在已经染上淡粉色的屁股上狠拍一掌,声音变得严厉:“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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