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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喜欢被哥哥使用(几把抽脸/吞精/磕头/擦鞋)

 

孟应星一直看着她,自然明白她-一瞬间的战栗是因为什么。他想笑,体贴地没有笑出声来,俯身伸出手,把孟怀琰拉起来,抱在膝上。

孟怀琰低低地喘息,贴着他,半闭眼,不想说话,还有些发抖,不知道是不是高潮的余韵。孟应星一边浅浅亲着她的发顶,一边想问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忽然想起:“琰琰今天本来是想来做什么的?”

“啊……本来……”孟怀琰被他玩得恍惚,只觉得不久之前的心思已然恍如隔世,想了好一会儿,才莫名其妙地回答,“就是……来被你玩的啊?噢,对了……”

她顿了顿,瞟了孟应星一眼,才又说:“本来……有点想抽烟,但是忍住了,来找你了。“

孟应星一愣,笑了,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这样说我倒有点不理解了——琰琰是想让我夸你呢,还是想让我罚你?”

奖励抑或惩罚、包括奖惩的方式,似乎从来都不由她自己做主,他又何必在这里假装开明。孟怀琰翻了个白眼,想说“难道这是我说了算的”,忍住了,乖巧地回答:“任凭哥哥处置。”这话本来没错,但加上她那个情不自禁的白眼,就显得有点阴阳怪气。孟应星嗤的一笑,原定计划到了嘴边,忽然改变主意:“那就罚——滚下去跪好。”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生气,孟怀琰半点不怕,虽然又跪在了地上,但笑吟吟地仰头看他,忽然眼神极有暗示意味地往他腿间瞟了几眼,大胆地撩拨:“罚我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

她就不信孟应星能忍得住——果然,他听了这话,吸气声微微一滞,再将那口气呼出来的时候,已经粗重了许多,俯下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拍拍她的脸:“这能叫罚你?我看你是馋了,又在要奖励……骚货。”

“嗯……”她下意识地想闭眼,被拍了两下,发现不是耳光,又大着胆子用脸颊蹭蹭他的手心,的确是馋得狠了,承认得很爽快,“我馋了,小骚货馋了,想吃……”

孟怀琰嘴里说着骚话,不知有意无意,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诱人得很,看得孟应星恨不得现在就用性器抵着她的唇,碾着她粉红柔软的舌头,干进喉咙里去。这样想着,他手上无意识就多用了几分力气,连着拍同一侧脸颊,拍得微微红起来。

有点疼,孟怀琰稍稍想躲了,明明心里知道不能,但躲闪的意图还是写在脸上。孟应星或许就等着她的乖巧露馅,眯眼,往另一侧脸上反手甩了一巴掌,问:“这就忍不了了,也配吃鸡巴?”

“啊……对不起,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孟怀琰凑过去,又蹭他的手,可是孟应星没再扇她,扯下裤子,性器弹出来,几乎拍在她脸上。他问:“想吃?”

“想。求哥哥。”孟怀琰深吸气,脑海中忽然窜过个绝妙的、勾引他的好主意,可惜她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孟应星根本不需要她再加码,已经有些克制不住,按着她的后脑,猛然贴在自己腿间,用她柔软微肿的脸颊狠狠在性器根部磨蹭两下。

“嗯唔!”孟怀琰猝不及防,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比她以往含进嘴里时能感觉到的更浓,她肩膀猛然一耸,旋即孟应星就放开了她,问:“能接受吗——不能就憋气。”

她还以为……不能就不玩了,然而哥哥比她想象的更加罔顾她的意志,在此时这居然让孟怀琰更有被轻贱被使用的快感。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又一次被按下去的时候,因为轻微的缺氧和心理刺激而轻轻发抖,再抬头喘气时,脸颊通红,眼里更是泪光朦胧。

不过孟应星见她真的憋着气,也就不再继续了,松手让她缓了缓,命令:“舔。”孟怀琰还以为他总算放过自己,应了一声,喜形于色,凑上去,先含住龟头,然而孟应星却又把她扯开,挑刺:“让你吃了吗?舔。”

含在嘴里舔怎么不是舔了……她想申辩,但还是乖乖伸出了舌头,舌尖抵着性器头部绕圈,又矮下身去,从根部往上舔——这样一来,从孟应星的角度俯视,粗阔的性器几乎挡住她的大半张脸,像是盖在脸上。他深吸气,心里的情绪刹那间甚至有点控制不住,暴虐的掌控欲涌上头顶,他扶着性器,在她脸颊上抽了两下。

这两下抽得不轻,孟怀琰脸上很快就浮起柱状的红印,她瞪大了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嘴还半张着,舌头微微伸出。孟应星哪里还有心情慢悠悠地玩她,再也难以克制了,像他先前就想做的一样,性器压着她的舌头,顶开唇瓣,操了进去。

“呃、呃啊……”

孟怀琰反应慢了,没收住牙齿,刮到性器。他却浑然不顾,反而更硬了,一边按着她的后脑,一边顶胯,挺得更深,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

先前孟怀琰爽得头脑发懵,而孟应星的快感一点也不比她少,此时就更是如此。他下意识地不太敢低头,但与此同时,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在操他肖想多年的、亲妹妹的喉咙,而她对此甘之如饴。

这样的认知太让他兴奋,孟应星一次次挺动着,偶尔停下让她喘气,很快又重新碾进去,享受喉咙干呕时的按摩,以及孟怀琰能适应时努力讨好他的舌头。他终于低头看了一眼,居然对上孟怀琰的视线:泪光闪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眼里有恍惚,但更多的是信任和爱意。

孟应星当即闷哼了一声,退开一点,射在她嘴里。他还在喘,闭着眼,手却扶着孟怀琰的脸,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等到高潮后的晕眩稍缓,孟应星才睁眼看她,讶异地发现她没有咽,半张着嘴,向他展示舌头上的浊精。他又被取悦了,微笑摸摸她的脸:“咽吧,乖乖。”

孟怀琰这才闭嘴咽下去,因为喉咙被过度使用,声音比他更哑,低声叫“哥哥”,旋即才察觉喉咙疼痛,抬手摸了摸脖子。

他自觉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很疼吗?”孟怀琰摇头:“没有,我喜欢被哥哥使用……哥哥喜欢吗?

“很喜欢。”孟应星立即回答,想拉她起来,竟然没拉动,孟怀琰还跪坐在地上,仰头看他,忽然问:“哥哥奖励我好不好——我可以在哥哥的皮鞋上蹭小逼吗?”

她没玩够。孟应星笑了一下,定了定神,本来柔和的神情又绷紧了一些,故意问:“被哥哥操不是你该做的事情吗,也敢趁机提条件?”

“不是的……”孟怀琰愣了愣,没想到他刚刚和颜悦色,忽然又变得很难哄,抿了抿唇,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没来得及用上的好主意,两手撑着地面,往后退了一点,上半身直起又俯下,跪在地上又朝他磕了个头,“求哥哥允许贱奴在皮鞋上蹭小逼。”

孟应星吞咽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招手:“过来。”她就知道自己会得逞,讨好地一笑,眉眼弯弯地凑过去,跪坐在他右腿前,上半身贴着他的小腿,坐上了鞋面,调整位置,阴蒂碾在鞋尖上,立即呻吟出声。

“啊……喜欢……谢谢哥哥……”

孟应星想起要纠正她的说法:“要谢谢哥哥允许你的小骚逼擦鞋。”

“……是、是,谢谢哥哥允许小骚逼擦鞋呃嗯嗯……小逼喜欢给哥哥擦鞋……”

鞋尖往上顶了顶,尖头几乎抵进穴里。孟应星看不见她身下的情状,倒也不敢贸然踢她,或者有什么别的大动作。故而那只鞋只是微动,全靠孟怀琰自己扭着腰,抱着他的小腿,自己在他的鞋上磨小逼,一边磨,一边胡乱喊着道谢的骚话,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舔两下他伸过来的手指。

等她玩够了,不动了,半闭着眼睛蹭孟应星的膝头,孟应星把她拉上来抱着,低头瞥了一眼,鞋面上亮晶晶的,全是水光——说着擦鞋,越擦越湿。他本来还想羞辱两句,但眼看孟怀琰确实累了,他也无意再继续,还是忍住了,只轻轻拍着她,问:“去洗澡?”

“再、再坐一会儿……我好累……”

孟怀琰确实没有半点力气了,软在他身上,若非他的手臂有力地托着,随时都能滑下去。孟应星不催她,就这么抱她坐着,却又有些闲不住,时而摸摸她的脸,捏捏她的手,又或是亲亲她的肩膀和耳垂。

“……你好烦。”孟怀琰小声抱怨,他也不以为意,甚至理直气壮地嗯声:“嗯,我烦。”嘴上这么说,动作还是没停。有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让他喜欢得不能自己的妹妹靠在怀里,要一动不动,未免太难为他,不过既然孟怀琰抱怨,他多少还是收敛了些,手里握着她的一缕发丝,轻轻地嗅着,又亲了亲。

这时候,孟怀琰忽然说:“哥哥欠我一次——之前你出去换鞋的时候,我猜你要拿东西揍我呢。”

“……好,欠你的。琰琰猜的是用什么?”

“好像是……藤条?”

孟怀琰既然开了口,就不免暗自期待着她的藤条——藤条太长,没法收在她的床头柜抽屉里,原来她藏在衣柜里,现在不用藏了,转移到孟应星的衣柜,和他的皮带一起挂着。孟怀琰有时候看见,都觉得那些皮带也随之变得色情起来。

然而她总是没等到,当夜没有,次日没有,再次日,她经期了,顺理成章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话音未落,孟应星已经操进她的穴里,她小穴收缩得厉害,吮着热硬的性器,因为太久不做,似乎耐受力又降低了,只是这样,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孟怀琰心里想,正好。她仰起头来,看起来是想索吻,但唇擦着他的脸颊错开,在他耳边又喘又叫,忽然,软软地叫他:“哥哥。”孟应星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想太快,又有点忍不住,犹豫间,分神应了一声。

而旋即,她仍是用气声,也仍是勾引的语调,轻轻地说:“哥哥,流浪猫。”

这是她的考验,不是她真的受不了,是假的……孟应星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动作顿了顿,却不想停下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就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悚然一惊,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当机立断,抽出性器的同时,抬手在根部掐了一下。

“你看,这不是能控制住吗……”孟怀琰撑起身,好像比她自己控制住了什么还要得意,但很快看见他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你……呃……”

孟应星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掐软的。”

“哦……”孟怀琰的本意是还想继续,犹豫地试探,“没掐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概是没有,但心理阴影则不好说。孟应星没跟她解释这些,摇摇头,为了转移话题,兼保险起见,又问:“刚才只是试验吗?”

“嗯,没有不舒服……我以为你、呃……退出来就好了的……”孟怀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为之负一定责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瞟,又说,“对不起啊。”

“没事就好。你对不起什么?你又没错。”孟应星摇头,还是觉得尴尬,有些不自在地侧身避过她的视线。他犹豫要不要对孟怀琰解释自己本来也是只想退出来,但那一瞬间不把试验当真的本能又让他觉得很危险,所以才不假思索地下手……想想还是算了。

孟怀琰坐到床沿,脚在地上划拉,找她的拖鞋,边说:“总之,我就说哥哥可以控制住的,没关系。”他低头,好像是笑了一下,嗯声。她想了想,本来是要去洗澡,顺便拿个小玩具,去浴室里玩,弥补刚才未能尽兴的遗憾,但迫不及待的心情微微一顿,穿好鞋,没急着走,坐到孟应星怀里抱住他,又说:“我喜欢哥哥。”

他一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哥哥已经做得很好了,”孟怀琰说得很笃定,“你不能拿哥哥的标准要求‘主人’,但是,你无论是做哥哥,还是做主人,都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真的。”

孟怀琰的开导卓有成效,次日,她就讨到了她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藤条。

浅色的藤条细长,被孟应星拿在手里,微微晃动。他知道孟怀琰盯着自己,挪不开眼,手腕随意地一抖一拧,拿着藤条像握软剑,挽了个花。耍帅耍得成功,孟怀琰在对面看得眼睛发直又发亮,兴致勃勃,浑然忘记自己这是要挨打。孟应星看着好笑,眼见她站着不动,挑眉:“不过来趴下?”

“啊……哦!”

孟怀琰这才回神,如梦初醒,然而他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不想上床就别上了,站着,向后转,衣服脱了,双手扶墙。”

她唯有听从指令的时候,最像只又乖又聪明的小狗。孟应星满意地看她一一照办,背对着自己,只是身体还有些僵硬。他提醒:“放松。”说着,走过去,在软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孟怀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夹着屁股,扭头看了孟应星一眼,耸起的肩膀才慢慢塌下去,小声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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