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师父s又s得很又不肯
“你这几天去哪里鬼混了,也不跟师兄打个招呼,直接就消失三天?”
谢南枝从水盆里抬头,清水顺着他的脸颊发丝滑落,他抬手擦了擦,转过身去看向身后发话的人。
——问他这个问题的人正是小如意峰的大师兄周瑾,他此时穿着一身深蓝边白衫的弟子服笑吟吟注视着谢南枝。与李墨容不同,周瑾长得非常板正,剑眉星目、气质凛然,平时做大师兄久了,人也和气,没什么超凡脱俗的气质,倒是温和潇洒得有些江湖气。他见谢南枝只是沉默着洗脸,便主动道:“之前在山下游历的师弟师妹们回来了,给咱们带了特产,虽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胜在心意。本来前几天就该给你的,愣是没找到你人在哪儿。”
谢南枝自然不会说实话,只是擦擦脸,把毛巾清洗一番:“什么东西?”
“北月国的珍珠、玛瑙一类的玩意儿,还有什么开了光的菩提串珠,你别说,我检查了,还真是佛修的东西,挂在屋子里助眠的。”
“助眠?”谢南枝把毛巾拿在手里,“那我要了。”
周瑾摆摆手:“给你放屋门口了,自己去拿吧。”
“多谢大师兄。”
“客气,对了,听说你跟白云峰的大弟子关系不错,你回头问问,下次宗门大比白云峰是否找了搭子,没有的话考虑考虑我们小如意峰吧。”
“要让白云峰做我们的搭子,光你给的那点东西可不够。”
“诶你小子,一个剑修怎么这么市侩,”周瑾笑着踢了他一脚,“行了,温凌要是真能决定这件事,师兄咬牙也得给你把这钱挤出来。”
谢南枝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只是回到了房间里。他将门口那些礼物都放在桌上,挨个挨个打开看,确实挺鸡零狗碎的——倒不是嫌弃师弟师妹们送的东西不好,小如意峰就是如此,进入玄天宗的弟子如果有的选都不可能来这个排行最末尾的峰头,近五十年来主动来此的异类只有他和大师兄周瑾。
玄天宗在修仙界本来只能排名中上,能跻身一流,与两个人分不开关系——掌门重明子和落霞峰峰主李墨容。李墨容出身修仙世家,本可入修仙界第一的昆仑仙宗,却因年少叛逆来了玄天宗。说起来,在谢南枝与他厮混之前,他从不知道这位修为高深的师叔居然是个炉鼎体质……炉鼎是出了名的难修仙,看他师父祝知秋就知道了。李墨容能以炉鼎之体夺得万仙盛会法修头筹、甚至亲上昆仑仙宗夺了十六神剑之一,不得不承认,这位师叔确实是人中龙凤。
不过李墨容夺走的到底是哪柄神剑、神剑又在何处还是个谜,毕竟他是法修,平时不见他用剑,也没听人提起过这把剑的下落。
谢南枝沉思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他立刻回神开了门,只见祝知秋穿着白衣,一见他出现便笑:“南枝,你回来了,这几天还是都在落霞峰?你头天走得太急了……我后半夜起来你就不见了……”
“李师叔睡不着,便喊我过去练剑,又说我剑法太差,训了我三天。”
“这样……”祝知秋点了点头,倒也没多想,只是自言自语般说着,“不久后就是宗门大比了,他还有心指点你……也不怕自己的徒弟生气。”
谢南枝道:“别说徒弟了,掌门来了他也不会当回事的。”
“……也是。”
祝知秋苦笑一声,随即关上了门,伸手搂住了谢南枝的腰,依偎进他怀里。谢南枝十分自然地搂住他,便听见他轻声说:“都怪为师太没用了,不能给你多少帮助。你当初真的不该来小如意峰,若是去了落霞峰,成就必然不止如此。”
谢南枝抚摸着他的背,说道:“李师叔是法修,就算去了落霞峰也不会太好。”
祝知秋摇了摇头:“师弟虽不是法修,对剑道却有自己的领悟。他的大弟子是玄天宗最厉害的剑修新秀,甚至在整个道盟都是数一数二的。”
谢南枝笑道:“师尊这样说,可就是在揶揄大师兄了?”
“为师只是实话实说,瑾儿虽是天生剑骨,但他志不在成仙……哎,说到底还是为师害了他。”
“好了,三日未见师尊,我想师尊得紧,什么师叔师兄的,都别提了。”谢南枝把他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嘴唇,祝知秋的脸便红了——在美人如云的修仙界,他身为炉鼎却长得相对平凡,只能算是有几分清秀姿色,甚至连周瑾都比他俊些。
他从前是不在意这件事的,甚至庆幸过自己相貌平平,但如今……
“啊……南枝……等、等等……”
谢南枝把他抱在怀里,大手隔着衣服不住揉捏他的躯体;祝知秋身形单薄,但身为炉鼎,身体极为敏感,以往就算没有与人交合也时常欲火难耐,一道女穴夹在腿间总是湿漉漉的,要在床上趴很久才能平静下来。这一年来与谢南枝双修开了荤,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开始是为了修行,后来便多了纵欲,恨不得让谢南枝十二个时辰都插在他穴里捅一捅,好止止这入骨的瘙痒。谢南枝此刻捏他的胸乳腰臀,握住他大腿上丰腴的一块肉揉捏,捏得祝知秋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女穴更是发了大水,淫液已然将花唇淋个透湿。
他哆嗦着,扭腰呼喊间已经衣衫凌乱被按在了桌子上。谢南枝站在他身后抵住他,双手捏住他的下裳直接剥下;祝知秋眉目含春往后一看,只见谢南枝毫不留情“啪”一声,用手掌拍向他腿间,在祝知秋的一声惊叫中咕一下插入两根手指,随即淡淡道:“骚穴。”
祝知秋顿时从脖子红到脸颊,他“啊啊”地从喉咙里挤出短促的声音,颤巍巍回头,不敢继续看身后的徒弟,只是发着抖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几乎要哭出来般哀求道:“我……我不骚的……”
“不骚怎么湿成这样?”谢南枝的食指和中指反抠在祝知秋穴中,不住抽插起来,便见到祝知秋痉挛着撑在桌面上,屁股也剧烈颤抖着,向上抬起,把一口艳逼翘在他眼前,“师尊光是被手指插一下都快喷出来,还说自己不骚?嗯?”
他的手指抽出插入,动作缓慢,却插得很深。剑修的手大多修长有力,又转往祝知秋的骚肉上按,很快祝知秋便翻起白眼,头扬了起来,细细的银丝从他嘴边滑落,凌乱敞开的衣衫里露出雪白胸膛上坠着的两颗嫩嫩的奶尖。他身量比一般男子要小,谢南枝几乎是用一只手——或者说两根手指插在他的淫穴里把他整个人都挑了起来,双脚不能沾地,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手指上,女道被极重地力道碾压,整条腿都不住抽搐,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啊……南枝……南枝……不行了……师尊受不住……师尊受不住的……”
祝知秋呜咽着倒在桌子上抓挠,大腿不住痉挛,随着谢南枝最后用力一送,他便尖叫着喷涌出一大片水珠,随后气喘吁吁趴在桌子上颤抖。谢南枝歪头看了看他,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腹。
祝知秋缓过气来,泪眼朦胧转头看他,看见他已然解开腰带,便抬起一条腿放在桌面上,将水淋淋的穴口拉得更开。他还没趴稳,便被身后的谢南枝握住腰肢,灼烫的阳物抵在入口,他呻吟一声:“南枝……等一下……师尊还没站稳……啊!”
阳物顶弄了几下,直接咕一声插了进去,祝知秋被顶得眼冒金星,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皮肉和几把瞬间扣合,发出清脆的一声“啪”。虽然他的逼早就被徒弟翻来覆去插得软烂,但稍加休息几日又食髓知味,更是红肿纠结,现在一下子被剖开,脑子几乎炸开,不知今夕何夕。
谢南枝仰头发出一声粗喘,他的几把没入师尊熟悉的女穴之中,被瞬间缠紧,里面更是湿润紧致,汁水丰沛,捣一下便是叽咕叽咕的水声,让他爽得一阵头皮发麻。往下看便看见祝知秋一头黑发散乱,在白皙光滑的背上摇晃,屁股极其丰腴,圆润肉感,揉捏起来让人爱不释手,白嫩嫩的臀缝里含着粗硬的紫黑阳物,更是冲击力十足,让他完全无法克制地大开大合肏了起来。
“呃……啊啊——南枝……哈啊……师尊不行了……师尊……”
谢南枝腰部狂挺,插得祝知秋几乎在桌子上乱抓,浑身都耸动摇晃起来,女穴一次又一次被贯穿,水液飞溅。谢南枝在他身后牢牢钳住他,一边肆意抽插一边道:“师尊莫不是在诓徒儿,师尊好歹也是出窍期的修士,哪有那么不禁肏?刚一进去就不行了?”
他一边说着,抓住祝知秋一只手臂,把他拉起来,手便够到他乱摇的奶子,嫩生生的一点,小而柔软,又揉又捏。祝知秋本来就被他插得不停喷水,眼下又被他把了奶子,更是被逼得哭出了声。他看起来哭得梨花带雨,下体却抽搐着不断迎合徒弟的动作,熟妇一般不断索取。谢南枝把他从桌上日到地上,又把他拎起来摁在床上一顿狂肏滥干,舒爽地将他射满浓精,插得他双腿乱晃、尖叫连连才堪堪鸣金收兵。
最后一次结束已然是入夜,谢南枝长舒一口气,把阳物抽出,带出大量浊液。祝知秋满脸泪痕、眼眶和身体都是一片通红,衣衫凌乱挂在胳膊上,双手蜷曲着耷拉在胸前,时不时便抽搐一下,双腿大开,腿间不断涌出精液,白白得糊了一片,身下的床单更是完全湿透,烂穴偶尔随着他的抽动还喷出一小股淫液。
看见师尊这副被日傻了的模样,谢南枝又觉得他可怜可爱起来。他俯下身亲吻祝知秋的脸,到嘴的时候祝知秋双眼迷离地看着他,自己缓缓张开嘴吐出一小节舌尖,谢南枝便缠住他的舌尖,两人深吻起来。
祝知秋与李墨容皆是顶好的炉鼎,每次与他们欢爱过后谢南枝的体内便灵力流转,精神百倍。他亲完师尊,又亲了亲他的大腿,激得祝知秋又是闷哼一声,涌出一阵淫液,几乎把那些白浊都冲干净了。谢南枝随后替他清理了身体,待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后才道:“辛苦师尊了,徒儿已快到金丹后期,想来宗门大比上还能争取一二。”
“你也不用太紧张……说来这才是你第二次参加大比吧?”
“是。上次在外围就被打败了,这次想努努力。”
祝知秋叹了口气,他躺在谢南枝怀中,只是抬手拉住徒弟的头发——身为修士,他的体魄强健远超常人,腰酸腿软不过是被人采补的后遗症。他仰头看着谢南枝道:“上次你只是刚入我门下,还排不上号,不必耿耿于怀。至于这次,诸峰头新秀如云,落霞七子各个皆非等闲之辈……你既然要比剑,定要与李师弟门下的孟玄、常月交手,这两人……胜不了很正常。”
孟玄是李墨容的小徒弟,同样也是一位来自修仙世家的天之骄子,算起来还跟李墨容沾亲带故。如同当年李墨容傲然拒绝昆仑仙宗一般,孟玄也拒绝了昆仑仙宗的邀请。不过李墨容只是因为年少叛逆,孟玄却只是因为仰慕李墨容。
他年纪虽小,修为却到了金丹后期,比谢南枝还要强。
至于常月,便是玄天宗最厉害的剑修新秀,李墨容的大弟子,在道盟榜上有名,称之为“幻剑常月”。这位常月大师兄更是神秘,一年中似乎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或者历练,鲜少出现人前,至少谢南枝入门这些年从未见过他,也无从得知他的修为深浅,不过比起孟玄,大约只高不低。
“徒儿知道,”谢南枝低头,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随即温柔道,“徒儿只是想竭尽所能,不枉费师尊为徒儿牺牲一番。”
见他说的如此深情,祝知秋禁不住又红了脸——虽然他之前告诫自己无数次双修不能动感情,但他多年清修避人,谢南枝是第一个与他相亲相爱、共赴巫山之人,又是自己的宝贝小徒弟,多日下来如何不心猿意马?眼下听了这话更是内心甜蜜,又彼此恩恩爱爱抱在一起。
李墨容近日脾气暴躁,落霞峰不少弟子管事都挨了他的骂,看见他就直缩脖子,苦不堪言。不仅是自家峰头的人,即便是别的峰头来的、抑或是掌门亲自来触了他的霉头也被一顿好削。
“前些日子道盟大会,仙君说要每个宗门的门主与管事长老一起去,你非不去,我就只能带三师妹去了。”
“那老道废话多,速度慢,明明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事情他能慢条斯理说一个时辰,我听着就烦。怎么,他说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掌门笑着给他倒茶:“没什么别的,就是说咱们修仙界到了一个关键时期,叫各个宗门出个规划,怎么壮大实力,吸引更多的好苗子——你也知道,魔修这些年越来越懂哄人了,有许多刚踏入仙途的年轻人都入了魔修,仙君说长此以往,对修仙界自然不利。”
李墨容冷笑一声,对他伸手,比手指头:“年轻人修仙为什么?钱财,力量,美色,长生——绝大部分修士都知道自己无缘飞升,只不过是想把就近的日子过好,根本称不上有道心。对他们来说,修仙不为好处,难道为信仰?静林这老东西哄人也有一把,如今修仙界这一套正道理论全是他一手做出来的,虽是从道义上压了魔修一头,却不如魔道给的东西实在,原因么,你也清楚。”
掌门深深叹了口气:“修仙界秩序井然,但各大宗门、家族势力已然被划分得差不多了。普通的修仙者若无机缘,很难出头,譬如那个谁……祝师弟的小徒弟,我记得叫谢南枝吧?一无身份二无背景,资质虽好也谈不上惊世绝艳,能入小如意峰做个内门弟子也就到头了……”
他只是随口举了个例子,倒是李墨容一听到谢南枝就浑身一震,有些不自在地坐了回去;之后掌门说了什么,他一概没听,脑子里闪过的全是谢南枝的影子。
岂有此理,他想,这小子怎么睡完就走,跟见了鬼一样。其他门人都上赶着巴结自己,怎么唯独他这么不识好歹?
“……考虑到那几个宗门彼此之间尚有嫌隙,静林仙君便说之后让我们合起来弄一个幻境,让弟子们都进去见识见识魔修到底什么样,顺便联谊一番。昆仑仙宗那边答应得快,但是马上就说要常月过去,你……师弟,师弟?你在听没有?”
“在听。想要常月回去?也不是不行。”
“啊?”掌门吃惊,“我还以为你会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