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苏醒 渎神(小少爷主动内S)
“别说了……”歇息了片刻情欲逐渐消退,小少爷的理智逐渐回笼,后知后觉地觉得面上臊热。留影石中的自己正不知羞耻地浪叫出声,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欲继续看,觉得热似的在他怀里挣了挣,这一动作又带动了穴里的白浊,顺着翕张洞口打湿了腿根。难堪地合起腿,从旁捡起方才被扯掉的衣袍,直直看着他满足情欲后餍足的神情。
“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既心愿得偿,也该放我走了。”
许是方才被人入了精气,胸口印记此刻有些发烫,且自己都没注意到,原本瞳孔的黑色越来越浅,取而代之的是如上古龙神一样辉煌的金色。
烬夜听到对方要走冷哼一声,“你也配与我讲条…”话为说完,就看着对方的眼睛逐渐变成金色,心中升腾起一丝的莫名的满足,聪明如他立马意识到眼前的人能依靠自己的阳精恢复自己的神力,立马改了一开始强制的态度。
一抬手四周落下一片黑色浓雾,笼罩整个房间,房门上闪烁着暗紫色的阵法。闲适的靠在床头,肆意欣赏着留影石里的雪白人儿的淫乱姿态。“自便。”
小少爷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颤巍巍穿好衣服,走到阵法前敲了敲。明明对这些一窍不通心底却没来由升起不屑,似乎感觉……很久之前,这些东西根本困不住自己的。摇了摇头将那些杂念驱逐,在黑暗房间内终于找到了把妖兽骨做的躺椅,犹豫畏缩许久还是躺了上去。几乎是瞬间就疲惫得睡着,又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半梦半醒间突然被热醒,往额头一探居然发起了高热。
看似闲适的烬夜实则悄悄观察着对方的动静,等待着对方将方才的阳精尽数吸收,直到发现对方的高热,神色复杂的看向对方,伸手一把将对方从椅子上拉起来,看着对方眼中有些微弱的金色光芒,险些掩饰不住自己的悸动。
“既然你这般想逃,我也不妨告诉你,你身上有我曾经的神印的伤痕。”摸着对方隐隐有些发烫的胸口,狠绝的嗤笑“若是你能取悦我,让我屈尊降贵将阳精射入你体内,你便有机会恢复,破开这阵法逃出。”
一口魔气吹散对方的高热,像个等待礼物的小孩一般,有些幸灾乐祸的坐会方才的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我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选。”
听见这番荒谬的破解方法不禁蹙了蹙眉,发热被他驱散是觉得神清气爽了些。小少爷并不拘泥,知道了离开的方法弯起眼睛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跨坐在人腰腹,受到梦境中记忆的影响,此刻眉眼间都隐隐带上了几分以往的冷傲。
“屈尊降贵?魔君分明看见我就硬了。”软臀意味不明地轻轻摩擦他耻骨,未系紧的内衬随着动作散开了些,露出白皙锁骨也不在意,往人面前一凑,直勾勾看进他眼底拉回他目光。“看那留影石作甚?真的不就在你面前……”
虽然只这短短时间的相处,但是他知道这个人不像是他自己嘴里的那般恨自己,相反若是猜的不错这个人应该对那个所谓的上陵有着别样的心思,既如此对方应该也不会拿这种事来骗自己才是。
但小少爷不知其实方才的高热,俨然是他要恢复的征兆,烬夜吐出一口魔气压制,为的就是在对方苏醒的那刻,见证他自己的淫乱与荒唐。
看着对方现在与上陵那有几分相似的冷傲做派,眉心不由得一跳,恍若隔世。
只消一瞬,便收起眼中的温柔,换上那副魔气四溢的恶劣表情。
对方的主动,引得自己欲火升腾,明明是一副冰冷高傲最为圣洁的脸庞,却做着低劣勾人欲望的事,被人的动作勾得呼吸一紧,“那本座便拭目以待了。”
小少爷闻言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无论前世今生自己都未曾做过这种服侍人的事情,刚才那番勾引本想勾起对方好能速速结束这场闹剧,但小少爷并未料到他真能忍得住,只好俯身试探着学着他方才的样子亲吻他喉结,右手隔着亵裤的布料轻轻抚上那一团硬涨。即使方才见识过这物事的尺寸,捏在手中还是沉甸甸的令人心跳。饶有兴趣地勾勒出他阳具的形状,从囊袋一路揉弄到柱体顶端,指尖抚上马眼打旋。
垂眸认真地想让他兴奋,动作时带动本来别在耳后的发丝落到肩上,齿列咬住红唇,困惑于对方性器的突然胀大,忽的想到自己在府邸中查收小人的春宫册内的内容,像是下定决心版低头亲了亲顶端。
烬夜与上陵相处上前年,明白对方的品性,连自泄都未曾有过的清冷神君,这番做派着实让人沉迷。三分清冷三分懵懂,再带着几份让人心动的清澈眼神,不自知的魅惑才是最致命的诱惑。克制住自己想要将人按入怀中疯狂操弄的心思,看着丑陋的性器在娇嫩的红唇进出,不由得重重得叹息一声,随即按住对方的头,在柔嫩的唇贝间逞凶。
看着对方因窒息,而眼角带泪,娇艳欲滴的模样让自己更想狠狠弄哭,弄坏对方,哑着嗓音道“再含深些。”
小少爷被人突如其来的顶撞吓到,那人每一下都捅得极深,如此数十下,脑子早已因为缺氧迷迷糊糊,听到人命令语气也只是依言放松了喉咙,将那巨物往里吞得更深。这一下直将自己捅得呛咳起来,吐出的粗长性器上还覆着自己晶莹剔透的涎水,顶端拉出的银丝勾连着娇艳唇瓣,此刻依然合不上一样微张着嘴角,红舌隐藏在中间依稀可见。咽了咽口水,抬头蹙眉看一眼那人,复又塌下腰翘起屁股,这次只敢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入柔嫩口腔内吸吮舔舐,如同品尝珍馐一样将那青筋凸起的性具吮得啧啧作响。
空荡的房屋内只听得见啧啧的水声,和烬夜急促的喘息声。此刻眼前的人像一朵淫靡而情艳的花,引着人想要去触碰,去亲吻,去侵犯,去彻底捣烂。
什么伺候,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烬夜有些恼怒,成魔后欲念本就比之神体时,重了不下数十倍,能忍至现在已然是竭尽所能。
一把将衣衫不整的人拉入怀中,凶狠的啃噬着对方的唇瓣,离开时嘴上还挂着些银丝。不及让人喘息,对着还留着阳精的穴口,凶悍挺入。
硕长粗悍的肉刃,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的在后穴中抽插顶撞,每一下都像要把之前的克制和忍耐加倍发泄出来一般,凶狠无比的破开软嫩湿滑的内壁,往穴心撞去。
小少爷还未及喘匀气后穴又被自己亲自舔弄过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经过了一轮的开发,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此时对方的进入显得轻而易举。花心几乎被捣得软烂,半阖着浅金色的双目软倒在他健美的身躯上,下颌搭在人肩颈上断断续续地娇吟。
身前阳物早在凶狠的插弄中泄过一次,此刻正软软地伏着,白浊溅到人结实腹肌上,场面淫靡至极。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都被情欲蒸得熟透了,浑身热的发烫,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敏感得被人一顶就掉眼泪,臀肉却还不知餍足地去逢迎那人的侵占,骚穴不知廉耻地夹吸着滚烫肉棒。
“唔、烬…烬夜……嗯…太快了,慢一点……”被欲望主宰之下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失神地注视着他如深渊一般的红色眼睛,胸口忽然升起一阵灼痛。
小少爷的眼中又泛起金光了,纤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颤动不住的扑扇抖动,烬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舔舐了对方眼角的泪水,心下悸动,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忍不住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能带出些花穴内的液体,没有收敛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响起,仿佛还带着些回音。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被不知羞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刮擦着内壁潮黏起伏的娇软媚肉,磨得怀中雪白的身躯不时的轻颤。
将人平放在床上,扣紧已然无力的双手,拉起右手在对方的命脉处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随之将肉棒往外拔,在仅剩分毫便能彻底离开时凶悍挺入,将身下的人的呻吟顶撞成破碎的哭喊才将浓浓的阳精射入对方的后穴。
回忆与现实的记忆跌宕着,小少爷浑身发着异常的高热,被插得哭喊也不知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待被人内射后眼前终于白光一闪,胸口灼痛渐渐平息,百年前的回忆纷至沓来,高潮后的快感连带着激荡的神力也忽然盈满了全身,莹白指尖突然反扣住那人粗粝大手,再一睁眼已是月出寒山。
看着对方胸口大放的金光,血瞳微眯,低头轻轻舔舐对方眉间的小痣,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用餍足后的低沉嗓子不怀好意的开口“醒了啊!上陵。”
数百年来首次清醒,便看到自己正被走火入魔的罪神压在身下射精。灿金眼瞳中的迷乱逐渐消散,无声地皱起了眉,方才软如一潭春水的腰肢重新变得柔韧,一使力便将二人上下位置对调,修长五指掐住了他苍白的脖颈。
“…烬夜,你在渎神。”
而在远在绛滕山巅闭关的人似有所感,也缓缓睁开了眼。
烬夜被人掐着脖子,却没有丝毫慌乱,略有薄茧的大掌抚上对方对方的小腹,满满当当的只消轻柔的按压,便有止不住的淫液从后穴处溢出,浅笑着看向那双熟悉的眼眸,“寒山神君可不要弄错了,非是我渎神,而是你放浪诱我堕落才是。”
看着对方眼里倒映着自己那充满邪气的面容,身下那物又有了膨胀的倾向,就着连接处恶劣的顶弄了两下,“寒山神君不动手还在等什么呢?嗯?”
双手扶着纤长白皙的腰肢,上下顶弄着,“像你之前那般,杀了我啊?你做得到的不是吗?”
记忆回笼方才想起自己方才竟真上了他套去主动侍弄,耳尖蒙上一层红色,掩饰般地,指尖添了几分力道,又被人突然发作的戳弄顶得呼吸一乱,另一只手勉强撑在他胸膛上稳住身形。听到他说起以前眸光一暗,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本来制住他脖颈的手一松,无力地垂下来。
“那时,我不想杀你,我只想阻止你继续酿下大错……”当时神魔大战堕落的天界战神一连毁了九重天上七座城池,圣洁的莲境一时间烽火飘摇,纷飞的战火甚至波及人界。自己与其力量相克,自然是阻止他的最好人选,即使不愿与他刀剑相向,可更不愿见生灵涂炭。
“我将你封印在阵法之中,也并非为了取你性命。我知你造下太多杀孽,那阵中有我一缕灵识,可涤邪魔……没想到你还是入魔了。”
“如此说来,我该多谢寒山神君手下留情了?”烬夜想起百年前自己对眼前人的渴望就已然到了疯魔的程度,以至于战场上被魔物趁虚而入,成了现在这副德行,但现在的自己异常享受入魔后的状态,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肆意妄为的发散自己的欲念,压着自己渴求已久的人儿在身下予取予求。“不过不劳神君操心,我很满意自己的现状。”
比起之前凶狠的操弄此时的动作,显得柔和许多,感受着已然熟红软烂的穴口往下滴淌泛滥的淫液弄湿了二人的腿间,有心折腾人,每每快要顶撞到软肉时,偏又轻柔得抽出,隔靴搔痒般半点不让人满足。
看着对方无力垂下的手,放开扶着对方腰肢的手,一手掐着软嫩的臀肉,一手逗弄着对方胸口的殷红蕊豆,此时对方的支撑全然只在连接处。
“被杀戮深重的罪仙肏弄,我们的寒山神君感觉如何?”
饶是上陵再好的自制力都在这人有意的不满足下被击溃,小穴早已在这两天高频的欢爱中变得熟稔情欲,柱头擦过最要命的软肉却故意忽略,体内空虚几乎凝成实质,淌成甜蜜的蜜液打湿他茎头。
胸前两点在人的玩弄下充血挺立,欲求不满似的扭了扭臀想让他肏得更深,而烬夜将力道放到最轻,一寸寸推开软腻的花穴插到最深处再往外退出,中途还似是给对方喘息时间一般停顿片刻,肉棒慢吞吞的仔细磨损着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以最为轻柔得方式擦过最为敏感的软肉,妄图一点点勾起对方深藏的骚浪与空虚。
“嗯…不要叫……寒山神君。”下流话语入耳激得肠壁一阵收缩,从前的称号有多高贵就衬得自己现在乞尾求怜的姿态有多淫荡,眼圈一红,意识到这一点后咬牙念起了决,意欲让自己灵台清明。
烬夜几乎在瞬间便察觉对方的意图,捏着指诀的双指便探入对方的唇舌间,钳着细软的红舌沾了些涎水,模拟着下身的动作一般在唇舌间轻柔的抽插,带出不少晶莹的涎液。
另一只手变着法的拨弄蹂躏着对方吐着淫液的可怜玉柱,用指腹来回摩挲,甚至恶劣的捻蹭着顶端的小孔,试图挤出更多的腥臊液体。
凭空凝出一个小巧的白色指环,隐隐泛着些金色光晕,二指轻捻,套在对方如白玉般的玉柱根部紧紧的束缚着,“这可是我曾经的神骨制成的。”忽然忆起了自己炼制这东西时,只等着那场战斗后便表露自己的心意,却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些,几不可闻的轻叹“本不该用在这处。”
收起自己的心绪,再一睁眼,温存全无,血红的瞳孔仿佛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诱着人堕入黑暗,“寒山神君明明很喜欢,想要什么,来,叫我的名字告诉我。”
“唔……”唇舌被手指入侵,正念的清心诀被打断,浑浊情欲重归脑海掌控起这具敏感的身体。软舌抵住他作乱的手指想往外送,却舔到他指决,被烫得瑟缩。上下两张小嘴此刻都被那人填满进出,带出暧昧的水泽,未出口的喘息被插得破碎。
性器翘起涨得发痛,猝不及防被人锁住了根部不得发泄,顿时难耐得闷哼出声,臀肉泄力下坐将正在自己腿根抽送的巨物吃得更深,龟头直直地戳着花心,酥痒得浪叫连连,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他胸口急喘,如一朵被风吹雨打的花一样委顿,包含情与欲的色泽。
“烬夜、烬夜,难受…想要……”眼角晕开嫣红,汗湿的额发黏在鬓角也无心在意,攀着人脊背挺腰在人腹肌上摩擦着得不到疏解的前端,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被高高吊起的情欲得不到满足,意识模糊间急得去啄吻他唇瓣,痴痴地凝望着他血色双瞳,被蛊惑一样开口祈求他。
那双金色的眼眸痴痴的望着自己,那一瞬间,烬夜感觉自己好似被对方爱着一般,心下悸动欲火升腾,疯狂啃咬着对方的唇瓣,不再刻意摩挲而是恶狠狠的顶蹭着穴心,“真乖,叫相公,相公便让你射出来。”
烬夜凶狠的进攻顶得上陵语不成调,射精的欲望被骨环强压下已濒临崩溃。今生在人界生活多年,这二字是什么意思自然知晓。如果他想要的只是这个称呼,顺了他心意又如何。红着脸撑起身子,俯首将唇瓣贴到他耳边,内心交战一番强压下羞耻,灼热吐息喷洒在他耳畔。“……相公。”
悦耳的声音传到耳畔,不住的加快身下的速度,“乖,相公这就射给你。”就在即将释放的刹那,解开对方的束缚,炙热的阳具再一次将软腻的小穴射得满满当当。
将人紧紧束在怀中乍一看好似一对相拥的爱侣。沉闷的呼吸拍打在对方脖颈处,唇舌轻柔的舔舐着,犹如虔诚的信徒般开口“我又渎神了,寒山神君会原谅我吗?”
“不过这也不全是罪神的错”拉着对方手触碰着连接处,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从红肿的小穴退出,顺势带出来不少的淫液,不知是自己的阳精还是对方的淫液,“这是合奸,不是吗?”
“烬夜,你是被关得太久,忘了我叫什么吗?”被人一口一个寒山神君叫得羞恼,忍不住出声顶道,声音中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自己记忆才恢复,又被人压着做了许久,此刻正是疲倦,也管不得正衣衫不整的被人抱着揩油,只在脖子被他舔得痒时偏了偏头。调笑入耳也不与他争。
“真没想到你入魔之后竟会如此……”话没说下去,转而指向被单上缩小的骨戒,望向他。
“这个,是什么?”
烬夜瞳孔骤缩,神色却不变。随手拿起在手中把玩随意的变大变小,随后固定成一个戒指大小,随手丢在床头的柜子上不欲多言。“一个不重要的物什。”
其实自己仍旧想再侵占对方,但顾念对方记忆与神力方才恢复,毕竟对方不是神体,这副凡人之躯可不见得得承受得住自己雄浑的欲望,自己还得去寻些药材让这人的神躯早些复原才是。“本座今日尚有要事。”
捻指掐诀清净术,浑身的淫乱痕迹全然消失,穿上衣服衣服衣冠楚楚的样子瞧不出半分方才逞凶的样子,临着出门还补上了一句,“若我归来时,上陵的花穴中少了半滴阳精,后果,我想聪慧如你,应该明了。”语罢大袖一挥,原本简单的阵法骤然加固,转身消失在黑雾之中。
上陵见人消失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并未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随手披了件外衫走到阵前查看,上面紫红魔气暗暗流转,似乎随着某种特殊的节奏涨落,试着注入一丝神力去将之解开,可阵法运行一周天的时间太长,凡人之躯不可能持续注入那么久的灵力。疲惫地喘了喘气,浊精顺着外力从腿根流下,眼看无法强行破阵离开只能先在烬夜的府邸修养,等待时机。打个响指,自己周身一尺瞬间亮起光辉,黑雾不能近身,便借着这光亮总算找到了浴池,掰开被欺负得红肿的花穴引出白精。
草草沐浴完之后果然清爽许多,侧躺在床头晾干如练墨发,趁着人还没回来,拿起床头那纯白骨戒把玩。在床上神志不清时隐约听见那人说这是用他的神骨炼成,眼中疑惑,似在回忆从前他有没有与自己提起这件事,答案是没有,从前的战神拥有着自己不懂的情感,很多他要做的事情,也不会与自己商量。
但曾经的他赤诚与坚定,曾让自己那被极寒之地冻得冷硬的心脏有了热度,事情怎么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思及此叹了口气,盯着那指骨大小的戒圈突然灵光一现,戴进自己左手无名指,发现竟是严丝合缝的合拢了。双眸微睁,略微讶异,但是思及方才这骨戒将自己下身套住的样子,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将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想来这小玩意是能够随意适应大小罢了。
虽恢复了些许神力,但是被烬夜翻来覆去地折腾,属实是疲累,胡思乱想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烬夜的左手慢慢攀上了一层层寒霜,本体为炎阳的他想要摘得苍岭雪莲这种娇贵的天材地宝,势必需要熄灭自己的本体炎阳以肉体去取得,几个时辰从雪山归来,左手已然冻入骨髓。
进屋后召来奴仆炖煮药物,转头便向卧房走去,进屋前看着附满寒霜的左手,刻意戴上黑色的手套遮掩。
推开门,看见那人闭着双眼沉沉地睡着,想来着实是累着了,伸手抚上那张白玉无瑕的脸,眉眼要少见地温和了几分。
床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烬夜已然察觉出了不对,对方的身上没有自己的气息了。
他的眼眸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真是不乖。”
轻微动了动手腕,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四周的黑雾如吐信的毒蛇般攀上那人白玉的四肢,拂袖一抬手那人便腾空而起,四肢反向捆绑于身后,胸膛高高送出胸前的蕊豆像是邀人品尝一般挺立着,将人摆弄成一个及其淫乱下流的姿态。
右手钳着对方下颚,逼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寒山神君很期待接下来的惩罚。”笑着吻上了嫣红的蕊豆,唇舌间啧啧作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前不久的交欢留下的淤青还未消散,身体正疲倦又被人束缚在空中,拼命挣扎想要逃脱,却发觉手脚都发软,挣扎之下只把胸前红樱往那人唇中更送一寸。
上陵绝望地发现此时的烬夜近乎偏执,听不进任何道理,索性闭上眼任他发泄。出神时胸前突然尖锐疼痛,痛呼一声猛地睁开眼,娇嫩乳尖赫然穿过一根锋利银针,点点血珠从伤处渗出。身体本就脆弱疲乏,哪里禁得住人摧残,惊惧之下凝出全身剩余神力,竟生生将缠绕在自己四肢的黑雾给冰裂断开,身体也随之砸到墨黑床单上,被穿刺的乳尖擦到被单又是一阵肿痛。默默吞下痛哼,抬头仰视那人邪性的面容。“冷静一点,烬夜。我们谈谈……”
明明有千百种让人无需疼痛就可以穿刺的方法,烬夜偏偏选择了最原始粗暴的那一个,看着人挣脱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对方,轻柔的舔舐着渗出红珠的蕊豆,仿佛刚才下狠手的不是自己一般。
磁性低沉的嗓音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冰冷的话语,“不急,还有一个。”
钳着对方的双手置于床榻顶上,故技重施,用银针刺破另一颗蕊豆,对于对方急切洗尽自己的气息一事愤怒不已,面上带着笑意,却有些渗人。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转而拨弄起了对方胸前的银针,捻着蕊豆上的银针轻轻旋转,却没有半分要取下来的意思。轻柔的吮吸着银针上的血珠,就着银针和蕊豆一同含入唇内,不断用唇舌勾勒描摹,引得细密的血珠不断掉落。
上陵的两个乳首都因为疼痛肿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回过神时冷汗已浸湿额发,青丝散乱挡在眼前,被扑扇的长睫拨弄摇动。汗珠顺着睫毛滑落,远看有如泪滴。全身都疼得颤抖,双手被缚只好抬起足尖抵在他肩膀,阻止人的靠近。
“……我不喜欢身上脏,你知道的。”
示好的解释话语,短暂的消弭了烬夜心中的怒火,他的动作也不再粗暴,轻巧地拔出银针,转而挂上一对金色的小铃铛,一左一右的小铃铛被一根金色的细长锁链连接着,只要人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入魔后的烬夜极易被负面情绪影响,直至此刻,他的表情才恢复些许正常,“不乖就要受罚,这次权当是警告,若下次…”伸出两指,抚上对方下身疲软无神的玉柱,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冠顶上摩挲,在对方有反应的时刻却猛然用力,“受苦的,便是这小东西了。”
上陵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一抖,胸前金铃也跟着发出清脆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想起闻人府上养的那只雪白的狸奴,脖子上也系着颗叮当作响的银铃供人耳娱。昔年烬夜还是天界战神时,何曾这样侮辱过自己。
他垂眸掩去眼中难堪神色,转过身去不欲再同他说话,取下无名指上骨戒重新放于床头小柜。此时乳尖已不再痛得难受,阖目内视通身经脉,神力幽微,与现在的烬夜抗衡是不可能的。好在他现在也没有出去作恶的打算,而且与他双修……似乎也对自己恢复有所助益,且先韬光养晦,迟一阵再联系九重天。心里默默做好打算才定下心来,闭眼假寐不欲理会对方。
烬夜虽说只离开了几个时辰,但是仅仅只是嗅着对方清甜的体香,原本就未满足的下身又开始膨胀起来,床榻的黑纱轻轻落下,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不安分的手划向了丰满滑嫩的臀肉,在手中揉扁搓圆肆意把玩,指间还不时划过对方红肿的后穴。
瞧着闭目装死的人,轻笑一声,侧躺着将人紧紧搂入怀中,舔舐着对方洁白无瑕的后颈,因着顾及对方的人类躯体,只是将肉棒置于对方双腿间,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就着侧躺的姿势缓慢的在对方的双腿间摩挲着,不仅蹭过红肿的后穴也蹭过前方的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