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喝药上药(渣)
上陵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一抖,胸前金铃也跟着发出清脆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想起闻人府上养的那只雪白的狸奴,脖子上也系着颗叮当作响的银铃供人耳娱。昔年烬夜还是天界战神时,何曾这样侮辱过自己。
他垂眸掩去眼中难堪神色,转过身去不欲再同他说话,取下无名指上骨戒重新放于床头小柜。此时乳尖已不再痛得难受,阖目内视通身经脉,神力幽微,与现在的烬夜抗衡是不可能的。好在他现在也没有出去作恶的打算,而且与他双修……似乎也对自己恢复有所助益,且先韬光养晦,迟一阵再联系九重天。心里默默做好打算才定下心来,闭眼假寐不欲理会对方。
烬夜虽说只离开了几个时辰,但是仅仅只是嗅着对方清甜的体香,原本就未满足的下身又开始膨胀起来,床榻的黑纱轻轻落下,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不安分的手划向了丰满滑嫩的臀肉,在手中揉扁搓圆肆意把玩,指间还不时划过对方红肿的后穴。
瞧着闭目装死的人,轻笑一声,侧躺着将人紧紧搂入怀中,舔舐着对方洁白无瑕的后颈,因着顾及对方的人类躯体,只是将肉棒置于对方双腿间,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就着侧躺的姿势缓慢的在对方的双腿间摩挲着,不仅蹭过红肿的后穴也蹭过前方的玉柱。
正享受着,却听方才熬药的奴仆轻轻地敲着门,本欲停下的动作,却感受到身下的人忽的僵硬了一瞬,复又操弄起来,甚至朗声道“进来吧。”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冠恶意的顶弄淫糜着穴口,丝毫不害怕别人发现一般。
而上陵听闻有奴仆进来时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敏感红肿的后穴跟着翕张,被人柱头顶得微微湿润,早就被操熟的小穴几乎立刻就认出这根让自己食髓知味的阳具,穴口软肉违背了主人的意志热烈地迎了上去。屈起食指咬住指节,堵住将要溢出去的喘息。
好在仆人并未久留,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便退下了。
几乎是在仆人关门的瞬间,立刻翻身扯住对方的衣领低声骂道:“你竟如此下流!”似乎是翻遍了自己的脑海里所有的脏话却只堪堪一句下流。
听着对方的怒骂,烬夜不由得暗自轻笑,自己这压抑了几百年的欲望,又岂是这区区几场性事满足得了的?掀开床帐端起药碗,那是一碗透着森森寒气的乳白色药汁和一粒不大不小的白色药丸,状似平平无奇,只有自己知道这其中放了多少自己在雪山寻来的珍稀药材,“魔物重欲,我以为你本该知道。”含住药液转头吻上了薄唇一点点将之渡了过去,为了防止浪费还刻意勾着人的唇舌将自己口中的药液舔舐干净。
上陵被迫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冰寒药液,这实在算不上美味珍馐,而对方那长舌裹挟着药液侵入唇齿,几乎要将自己的唇齿全数侵吞一般,本就不多的药液全数吞进了肚子,而对方还没有丝毫要放开自己的迹象,舌面的摩挲,唇齿的纠缠像是要说尽这些年的相思。
在自己即将要沉溺的片刻,猛然清醒,推开了对方,与他唇舌分离后呛咳一阵才缓过来。奇怪的是体内原本堵塞的气海经脉被一股冰冷寒气流过,竟以神速在修复畅通,本来零零落落封存在经脉的寒冷神力此时也汇聚于丹田,竟是在重凝内丹。抬头神色复杂地重新看向眼前一身玄衣的魔君。
“是苍岭雪莲。”相传只有生长在苍山的雪莲才有这活死人肉白骨,重塑修为之功用,七百年生一株,珍稀非常。竟真的被这人找到,还拿来喂了自己。只是且不说苍山与自己从前镇守的北灵境并称天道两大极寒之地,光是那雪莲都是极致冰寒的阴冷之物,他与炎阳同源而生,修的是最炽热的功法,即使已是再世魔君,去那苍山一趟只怕也要受伤。
眼明手快抓起他戴手套的那只手,触感冰凉,心中一惊急忙给人摘掉手套,果不其然那手上已覆满寒霜。
“傻子。”内心动容早把方才的不愉快忘却。牵起他的手,指尖运起好不容易积攒的丝丝神力轻轻一拂,白霜便节节消融,只余他被冻得发青的手留在自己掌中。
烬夜看着自己掌中的退却的寒霜,暗道对方还是这般心软,只是对方没有意识到二人还赤裸相对在这床榻之间,趁着对方心软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右手捻起那佛珠大小的药丸,往对方的后穴里送,对方原本神力便与自己相生相克,现在虽依着自己的阳精激活自己曾经留下的神印而恢复了些许神力,但自己的炎阳之力毕竟过于霸道,将含有雪莲的药物置于后穴之中,既可加快对方神力的恢复,也可避免后穴被自己的炎阳之力灼伤。
但两指仅仅将药丸推到一半便被内壁软肉紧紧包裹着,任凭双指在内壁间弯曲抽插也难进分毫,沉沉的呼吸拍打在对方的耳侧,含着浓浓的情欲,叫出了那个亲昵的称呼。“这药送不进去,手指不够长,阿陵。”
“那就……用别的。”上陵许久没听到的昵称含着湿润情欲入耳,天上人间,能这么叫自己的也只有那一人而已。耳根瞬间就红透了,似乎又回到彼此还毫无芥蒂的时光,心中一软便默许了他进一步的冒犯。湿热内壁裹着冰凉药丸,不由自主地瑟缩吞吃,有些难受地收紧小腹想将异物之排出,穴肉翕动间却将对方的手指包裹得更紧了。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将方才在对方双腿间逞凶肿胀得骇人的肉棒,对准花穴进入,推着药丸缓缓前行,直到药丸抵着到最深处的软肉,才停下,随后又慢慢往外退,刻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任凭那娇淫的花穴如何挽留也不作停留。只见骇人的巨物,带出不少细嫩泛红的软肉,因着花穴泛出不少淫液彻底离开时,还发出“啵”的清脆声。
随后披上一件里衣,好整以暇的坐到一旁的座椅旁,端起清茶浅浅品了一口,“这药丸一盏茶方能化成药液,一柱香方可完全吸收,方才上陵不是说想谈谈,我现在正好有空。”
用了些法力维系左手,使之看上去不那般骇人,可以自由活动,但透骨的伤自然不是这三两日能够恢复的。
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床上衣冠不整的人,斜依着血红的眸子弯起愉悦的弧度。“上陵可要含住了,可不要辜负了我一片心血。”
见人硬成那样还能克制住自己,有些吃惊。掩唇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刻意忽略掉穴内的不适感。将被扯乱的里衣重新整理好,动作间隐隐约约夹杂着悦耳铃声。
说要谈谈,但看人正儿八经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反倒还不知道从何开口。当年烬夜战神入魔的消息来得突然,记忆中两人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相见还约定好了要去往生海看蜃楼幻景。但再次面对面却是一触即发的激烈战斗,很多问题与答案都落空在劫火之中。只有一件被仙界同僚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问题,自己也困惑许久,犹豫许久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
“你当时……怎么会入魔?”
宽大的里衣并不怎么能遮住烬夜下身的肿胀,虽他有些色欲熏心,但也知此时若行房事,自己带着炎阳的之力的阳精浇筑进去只会抵消雪莲的药效,不得克制自己远离对方,喝些清茶掩盖自己深埋的情欲。
左手撑着脑袋,盯着自己在桌上轻轻敲击的右手,思绪翻飞,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告诉对方自己思之念之,如痴如狂,被那前任魔君钻了空子?思及此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但其实烬夜也有些不解,当时自己与寒山神君联手已然将那魔君击败,魔君放出魔气的刹那,自己以为对方要玉石俱焚,下意识护住了上陵,却没曾想那魔君根本不是自毁根基同归于尽,而是将那上万年的魔气尽数析出,理所应当的自己被那魔气侵蚀最甚。
只是当时的自己,心智尚算坚定只是有些恍惚,但是那时一定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自己压根不会被魔气侵蚀成那般,甚至不惜剑指封曦神尊,自己与他除了天界议事,并未有过多接触,自己入魔怎么会对他刀剑相向呢?
战神的功勋与杀戮本在一体,以杀止杀,是以受到反噬的概率也比修其他道的神仙大些,许是杀戮太重才致使他入魔吧!
看着沉默着的烬夜,他现在苍白的皮肤,本来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瞳此时泛着诡异血光,上陵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忌惮更多还是难过更多。穴内的药丸逐渐被体温融化,默默夹紧双腿缓解清凉药油流过穴道的奇异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归神界?”放着这样强大的战神留驻魔界终归是个隐患,更何况……如若神界知道他已然脱出封印,又不知道要如何追捕于他,自己也是希望天界能放弃对他的追捕。
难得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眸,启唇“寒山神君,在你眼中,曾经的战神,是什么样的人?”
对方的回答不难猜想,还是神君的自己可是拼命维持自己的正直形象,不敢露出半点亵渎人的心思来。
许是觉得入魔了,早已回不去当初了,索性不再隐瞒,“我要告诉你的是,神君那副伪善的面具,我已经戴得够久了,现在这个自私,偏执的…才是压抑已久的真正的我。”
而上陵观他不再闲散浮浪,突然正色的样子,分明就是从前那个神君。对上他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
“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战神。”一直都是像金乌一样温暖的人。在心里沉默地补上后半句话。只是以杀伐为生的神难免性情暴烈,自己也知道,以前与他相交甚深,却从没有见过他暴怒失态的样子,已经是对方极力压制的结果。但自己也见过他用那永恒燃烧的金乌之火帮凤凰拯救她的死胎。
“你现在魔气入体,看待自己难免偏颇。我只知道,若你只是个偏执的自私者,从化形之日起就不会接替战神的神格。”
被人赤诚的目光灼得险些失态,极快的偏头饮茶以作掩饰,“你为了帮神界封印我,修为尽散,神躯崩毁,百年来都无人帮你重塑,你竟还为神界劝说我回去?况且你怎么会觉得,神界还容得下这样的我?”看着对方孱弱不堪的凡躯,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若是自己猜的没错,当时暗害自己之人就在神界之中亦是当初参战的神。
算算时间,起身来到对方身边,弯下腰用手拉进二人脸庞的距离,亲昵的磨损着对方的脸庞,“比起这些,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时候对你产生绮念的吗?
“……当年我伤重,若是没有神界相帮,只怕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也并非奢望神界能如此大度,只是不想看你们再刀兵相向。”上陵不愿多提那一段在往生海中疗伤的记忆。因为他的突然靠近颤了颤眼睫,灼热吐息喷洒在脸上有些发热。方才因为尴尬一直避而不谈,没想到他主动提及。故作镇定开口问道。
“好奇。但既然是绮念,就总有消散的一天。”
听到对方的话,才消了些对神界的憎恶偏见,转而把玩着对方两颊滑落的发丝,忆起了从前,“那年神殿初见,你一袭月白长衫,仿若山间飘落的一捧冰雪,眼角眉梢的寒意无波无澜,游离尘嚣之外。”难得的笑得温柔,眉宇间消散了许多戾气,不再是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笑容。
“后来你邀我昆山同游,说你寻得一处温泉。”那时的自己与上陵相识不过三载,现在想来已经久远成上辈子的事了。“你薄汗轻衫,站在云雾缭绕的水池中冲我笑,自那日起,我便心魔缠身不得解脱。”
上陵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
烬夜低头浅浅喘息歇息了一会,摸着对方被自己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下应该够了。”
抱在怀里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粉色,还微微颤着,轻柔地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疼惜的亲亲泛着水光的红唇,“知道阿陵乖,相公不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