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
“放开我,”我感到视野模糊,泪水从面颊滑落,“滚出去。”
很多蛛丝马迹划过脑海。刚穿越那会他和维洛的交流,某些心照不宣的对视,古怪的态度,其他魔族贵族的语焉不详,年龄——
他骗我。因为他是个觊觎我的男人,所以,他骗我。
“滚出去!”
他哭着,仿佛我不仅骂了他,还打了他,撕下了他的哪块肉,碾碎了他的哪块骨头。他呜咽着消失了。
瓦尔达里亚坐到我身边。
“为什么你之前要帮他隐瞒?”我问。
“比起那个长触手的恶心半魔,”他回答,“高等魔族更合宜你的床榻。”
我扇了他的脸。他没有躲,紧接着,他攥住我的手,把我压在这张长沙发上。
“不喜欢我用这种口吻谈论这件事?”
“放开我!”
“接受了异母的兄弟,接受不了同胞的兄弟;接受了同胞的兄弟,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人间流亡的经历实在是把你腐化太多了,失去记忆,还是保留下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习惯。”
“瓦尔达里亚,放开我!——啊!”
剧痛。剧痛到无法感觉出他伤害的是哪里,或者,他就是碾碎了我的每一块骨头,所以才能这样全身上下都布满痛苦。
“说话前,想一想,”他说,“做事前,想一想——这还用我来教你吗,陛下?”
他轻轻亲吻我。在血肉飞速再生的快感中,他剥开我的衣服,抚摸我的乳房。
“魅力惊人啊,陛下,”他说,“你知道那个圣子是打算怎么对付你吗?——想把你活着俘虏,关起来生孩子——哈哈哈哈。有一个故事,关于那个小鬼。他十岁的时候看到你的画像,问周围的随侍:‘这美女是谁?我将来要睡她。’左右告诉他这是魔王,于是他高兴地说:‘那我更要睡到她了!我会打败她,俘虏她,睡她。’”
他插进来。
“那时候,我们在圣地,你把他打得满地乱爬。真可惜你忘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
“你已经恢复了,”瓦尔达里亚对我说,“动一动,别让我觉得自己在奸尸。不然,我就让你真的变成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