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露水夫妻成结发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拏来,我肏肏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ji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屄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啰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肏,把ji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屄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ji巴头在屄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ji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gui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屄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ji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屄凑上屄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也肏屄,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屄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ji巴插在屄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肏屄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屄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ji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
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屄响,那边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定,比那边肏屄还热闹些。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屄里抽出ji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ji巴肏进。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ji巴去肏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ji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屄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ji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屄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屄,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屄,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屄,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屄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屄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ji巴生生射进去。芸香忍着疼,受他肏,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屄迎上来。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肏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屄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ji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ji巴,俊生听够多时,ji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肏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屄,只两条ji巴,肏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ji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ji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ji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ji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ji巴取出,扯到床上,把屄拍开。
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屄内连响不绝。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ji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ji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ji巴,肏进屄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屄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ji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ji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屄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屄,敢在这里弄嘴。﹂俊生拔出ji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ji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拍开两腿。
俊生摸屄,道:“好一个极嫩的小屄,甚是有趣!”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ji巴似火热一般,射进屄内乱墩,墩得芸香骚水直流。抽了一千有余,抽得个屄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肏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屄,抽出ji巴来,到俊生背后。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来。
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屄,拔出ji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后,用手把ji巴也将井泉屁股肏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后边白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屄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个屄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后,三条阳物四个屄,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肏,遇着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况且自己还得弄弄。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余。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因与白琨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弄,渐渐把骨髓流干,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屄,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三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
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方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
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于六人之罪;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干。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戒哉!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