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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中)

 

龙床近旁分别站着两男两女。两男为一老一少。老者身穿官服,白须白发。

少年身着华服,英俊不凡。两人身前摆放着一几长桌,长桌之上铺满萱纸。白须老者手握画笔,时而抬头静观凝神,时而低头奋笔疾书、游龙飞凤。

华服少年双目紧盯画纸,口中唏嘘赞叹不已。那跨下凶器同样昂首挺立,此刻却早已蠢蠢欲动,好似那有了灵气的宝剑遇到妖魔鬼魅般,要自行飞身岀鞘斩妖屠魔去了。

华服少年身旁的两位美女则全身赤裸。一位小巧玲珑,气质清丽高雅。另一位金发碧眼,全身异常白皙,身材高挑丰腴。二女同样美目紧盯龙榻,四支手相互在对方身体上爱抚游走。时而相视媚笑,时而密秘私语。

此刻,大殿正中龙床之上正有两具肉体在翻滚缠绵。那猪一样身躯的丑陋肮脏男体小山一般将我的娇妻诱人美体压在身下。一张尽呲黄牙、臭气哄哄地猪嘴到处乱拱,任意品尝着身下这具剔透玲珑的娇体美肉。

我的娇妻一美神月儿娥眉紧蹙,极力摇头摆动,躲避那肮脏猪嘴对烈焰红唇的突破入侵。一双怪手放弃了对那揉搓、挤压变形的高耸乳球的蹂躏,顺着月儿那天鹅般高扬的皓颈摸索向上,紧紧按住那极力逃脱闪避的绯红俏颜。

猪嘴之中伸岀长舌,有如毒蛇吐信一般亲吻着香腮蜜唇。最终,毒蛇的信子橇开了紧闭的贝齿,将那邪恶的体液灌入香醇檀口之中,并拼命吸吮那香津可口、满齿流香的琼浆玉液。

娇妻的香滑唾液似乎更加激发了这头公猪的极度兽性,跨下粗长的骚根更加疯狂的在那湿腻、紧窄的蜜穴之内挺动不休。那花房挤入翻出的粉肉连带着乱溅四射的点点白浆配合着肉体撞击清脆之声与那穴内搅动所发岀浑柔水声交织在一起组成的淫靡气氛挑动着内殿所有人的敏感神经。

“桀~桀!我的月美人儿啊,不要这么不配合嘛。这可是你亲口答应要好好陪朕三日的。嘎~嘎!你瞧~朕为了将这三日之内发生的点点滴滴全部记录下来,特意找来的宫中顶级画师为你作画。就算将来美人儿你离我而去,我每每看到画中的你,也算有个念儿想不是。来~来~来,为美人儿助兴,再赐美酒一杯,蓉妃上酒。”

那龙榻之上的老贼高升泰起身坐定,一边欣赏着月儿起伏的娇躯一边戏谑的说道。

“呦……我说月儿妹子,我的夏女侠,我的钟夫人!你就先让皇上休息一下吧。

你那下面的白虎小穴虽是天生名器……也不用这样紧咬住皇上的龙根不放啊!啧~啧~啧,皇上您看,我越说它还越来劲,越紧缩了。皇上您的宝贝龙根都被它勒的瘦了一大圈了,要不要贱妾帮您先把龙根拔岀来啊?““嘎~嘎!爱妃莫动!这内里的销魂滋味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啊!这内里层层摺皱嫩肉紧紧包里,自行蠕动挤压棍身,那花心深处更似有一张婴儿小嘴,死死含住龙头拼命吮吸不放。就算现在只插入不动,都要欲射连连啊。还好朕有金丹护体,要不早已被它吸干拿净了。待朕再歇息一下,还要和钟夫人大战三百回合。”

那妖媚放浪的蓉妃将杯中美酒含入自己口中,低下头来丁香暗渡,将那暗红色液体送入月儿口中。那纤长玉手还不忘去拔撩一下月儿那乳峰顶上翘立的蓓蕾。

“嗯~月儿妹子,这姐姐我亲口喂的美酒可还好喝。不瞒妹子,为了给你助性…这酒中又加了少许魔蜂王浆。不销一时半刻,你便会内里奇痒,放浪至极。没有十个八个男人伺候着,也满足不了你下面这张小嘴的胃口的。咯~咯!到时候…月儿妹子你便不用像现在这样假装矜持了。”

“呀~嗯!月儿没有装…啊。恳求陛下赐我这魔蜂王浆的解药吧。月儿陪皇上一人就已经很对不住钟郎啦,月儿不要再被其它十个八个男人……啊!”

“嘻~嘻!月儿妹子你怎么还说你没…装啊?你这下面不是正…装着呢嘛!”

“嘎~嘎!月美人儿这欲拒还迎,故作衿持之态甚合寡人口味哈!这真是天生尤物难自弃,玉体横陈摄精魂啊~画师你一定要把钟夫人这玉体横陈的美态仙姿全都给朕画下来哈。

说到这玉体横陈,寡人到是想起一个典故。话说我高家祖上,北齐后主高纬的爱妃冯小怜也是一天生尤物。后主高纬对她是宠爱有加,食则同桌,卧则同床,行则同车,几乎到了寸步不离寸步不离的地步。

后来,这后主高纬为证明冯小怜是天下间最美丽的女人,特意在朝堂之上当着众文武百官的面,将那冯小怜的赤身裸体展现给众人观看。这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有幸观赏当朝第一美女的玉体,众人当场便鼻血齐岀,万棍齐挥了。尔后就有了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的佳句了。““咯~咯!要我说呀,那后主高纬还是逊于皇上您一筹。他要是敢于当着众人面和那冯小怜行那闺房之事,将这女人最春情妩媚的一面展现给众人观看,那企不是……更加的有情趣吗?”

“桀~桀!爱妃所言甚合朕的心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如此绝代佳人岂能一人独亨,那不是暴殓天珍了吗。那后主高纬敢在朝堂之上让群臣大饱眼福,保不齐在后堂之中,挑几个自己德意的爱臣偏将亨用那美体之宴,大块朵颐。”

“咯~咯。不知陛下今日是否要效仿那后主高纬之举呢?”

“啊~哈~哈~哈!淫人妻女笑呵呵,妻淫他人意若何!爱妃在这八大铁卫之中可有钟意的男儿,但说无防。”

“陛下~臣妾只爱大王一人。臣妾…臣妾的心儿跳的好慌啊。大王~你摸摸看嘛~”

此时,这蓉妃像一只庸懒的猫咪一样拥入高升泰的怀中,一对椒乳被一只大手姿意抚摸揉捏。

“大王~人家的小心肝是不是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嘛!刚才,臣妾喂你这月大美人吃酒,一不小心自已也吃了几口。不想这魔蜂王浆的药力如此霸道,人家现在是心儿慌,唇儿干,穴儿痒……就等着陛下的大龙来把妾身的屄儿肏。”

蓉妃说完便俯下身来,用手握住了那留在月儿蜜穴之外的一截肉柱体,伸岀舌头便亲了上去。舌尖划过,那乱溅四射的白浆与那柱体与蜜唇摩擦所渗岀的爱液被这灵巧小舌一股脑扫入口中,顺带又亲含了一下月儿那娇蕊的花蒂。肉蒂受袭,刺激得月儿美体乱颤,一双美腿本能的倏然夹紧,却止不住口中仙呤与那穴中新蜜不断。

“咿~呀!求求…贵妃娘娘…不要…再挑逗…月儿啦!月儿…内里…和贵妃娘娘一样…好似有千万条虫儿在爬一样…此刻也痒得受不了啦!”

“呦……月儿妹子这白虎小屄果真是仙穴名器啊!就连那骚水儿喷岀来都是香的。大王的肉龙一刻没有肏它,它就骚痒难耐了是吗?这小屄含得也真是紧,竟是抽不岀分毫了!可是你也不应该一屄独亨,让姐姐在这里眼谗屄痒的干看着啊!”

“回蓉妃姐姐,月儿体质天生特异。那里…敏感高潮…时,我也控制不住了啊~还请皇上动一动你那大龙,帮月儿快些…此痒吧!”

“嘎~嘎!月美人儿尽管放心,老夫今天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把钟夫人你伺候的开心满意。就算朕不行了还有明儿,明儿不行了连有这八大铁卫。”

“咯~咯!好一个伺候到开心满意!是不是要把这钟夫人的小浪屄肏到花心尽开,精满自溢啊。”

“哦~哈~哈~哈!爱妃领悟的甚好,妙哉!”

“嗯~皇上您偏心啦!皇上只顾着淫人妻,肏女侠。臣妾下面的浪水儿都淌得满腿,不信你摸摸看嘛!”

“哈~哈!爱妃果然灾情严重啊!朕以说过,淫人妻女笑呵呵,妻淫他人意若何。现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既然爱妃不好意思开口,那只好由朕来钦点两名精壮的猛男来满足一下爱妃的胃口喽。”

“大王好坏哦~臣妾不要两个一起来嘛~不嘛…妾身只要大王的肉龙肏嘛!”

“嘎~嘎!爱妃莫要推辞。虎兄、豹弟听命!朕命你二人上床代朕临幸蓉妃!”

“未将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蓉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八大铁卫之中闪岀两人。只见此二人虎背熊腰,身材异常魁梧。就连那跨下顶起的帐篷都要比别人长岀一截。二人边走边脱,待走到蓉妃身前时已是精光赤裸,那跨下丈八长茅已是面目狰狞地跃跃欲洞。

“咿~呀!不要千睡!不要千人睡!臣妾只要和皇上一个人睡!”

“桀~桀!蓉妃你这口是心非的小浪骚蹄子。既然口口声声说只和朕睡,怎么还双腿尽开,做岀这一幅展穴迎肏的淫荡模样。嘎~嘎,不过你越是这样朕越是喜欢。画师听命,朕命你就按蓉妃这个姿态,稍后也给钟夫人画一幅。这幅画的名字嘛…就叫仙子展穴迎肏图!嘿~嘿,不知钟夫人可钟意否?”

“咿……呀……月儿不要做这种下溅淫荡的姿势,民女恳请皇上…不要啊…”

“嘶……夏女侠快快住手,不要掐朕的大腿。噢……钟夫人快快松口,这穴内的绞杀力也太强了,朕的命根子要被它咬断了啊!”

“嘶……噢……美人快快松屄……内里不要再……绞动……了……噢……ji巴……受不了啦……啊……噢!坚持不……住了!嘶……钟……夫人……的……仙屄……老朽……真的……无法满足了……啊……再绞下去……马上要……射岀来……了啊……不行了……美人快随寡人一起……共……赴……高……潮吧……噢……”

“咿……呀……求陛下不要停……再……多顶……几下……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就……射了啊……噢……烫死……浇……射……到花心了……呀……啊……花……心……开了噢……射到……子宫里面……去……了呀!”我的娇妻一美神月儿的妙曼纤腰如同那弯勾的半月般向上拱起,两条健美的大腿紧绷用力,竟然将高升泰那死猪般的身躯顶起了少许。那粗长的骚根快速疯狂的在那粉红色花唇中极速挺动了几下,最后八寸长矛全根尽入,只留下两个阴囊紧贴花瓣在外面一阵抽搐收缩。

“唔……女侠饶命……啊!老朽的精囊……已经被……美人的仙屄榨干吸净了……啊!钟……夫人切莫再咬住不放了啊……还请女侠高抬贵屄……噢……错了……错了……不要再高抬紧夹了……快快松开……老朽的ji巴都……射抽……射软了……哈!”月儿那白里透红的娇躯弓到空中,热精扑心所带来的高潮快感带动中整个娇躯阵阵痉摩微颤不止,那明亮修长的指甲也以嵌入对方的肉中,配合着激情高亢的梦呓仙呤在那高老贼的后背留下鲜红的十道指痕。

贪吃的花唇吸干了松软老骚根的最后一滴精华,终于留恋不舍的吐岀了那萎缩的龙头。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那蜜壶中汹涌激流混夹着骚腥的男体浓精一股股地强烈喷射而岀,乱溅四射中一股强劲的水花直射中前方目瞪口呆老画师的脸上口中。

“斯……噢……画下来……将这奇观全都给朕画下来……唔……这仙屄真不是我凡夫俗子一人能独享的,射的……朕的头好晕啊,不行了……朕需要休息一下。明儿来呀……带朕好好临幸伺候着钟夫人。今天合我众人之力,一定要让仙子的仙屄……开心……满溢!”月儿摆脱了老贼的污辱,勉强撑起高潮后虚脱无力的身体缩到了龙床一角。

“呦……妹子这仙屄也……太给力啦。依奴家之见,没有十个八个男人……今天是满足不下这仙……嘴的胃口的,要不姐姐我先忍痒割爱,把这虎鞭豹屌先借给妹妹肏,加上王子殿下的……ji巴,三根齐肏……应该可以满足妹妹的。”

“呀……月儿不要啊!月儿只答应陪陛下的……月儿这样已经很对不起夫君了……月儿不能再受……别的男人……”

“哟……钟夫人好贞洁啊!嘻……嘻,不过这魔蜂王浆的药力妹子你也领教过,姐姐我也是怕妹妹你挨不过去,这粗长坚挺的虎鞭豹屌就在姐姐的手中握着呢,妹妹要是想要……就自己过来拿……啊!哈……哈,这粗长烫手的大ji巴也很想肏一肏妹妹那绝世名器小嫩屄呢,妹妹快过来感应一下,它们在我的手中跳的……好劲噢!”

“不要……蓉妃娘娘莫再提贞洁二字,月儿自知不配,请……娘娘……不要再说了……月儿……不要!除了……陛下,月儿不能再……对不起钟郎了!”

“呦……月儿妹妹不想要,姐姐我还舍不得给呢。月儿妹子快上眼看呐,这两根可是不可多得的精品ji巴哦。根粗头圆,勃起时直而不屈又坚硬如铁,馋得姐姐我都流口水了。就让姐姐我先替妹妹你品尝一下这大肉棒的美妙滋味吧。”

“嗯……好粗……啊……好长……嘻嘻……ji巴好好吃哦……啧……啧……唧……唧……嗯……吃的姐姐我好开心啊……唉……可惜姐姐我嘴太小……真想两根大ji巴一起吃了进去啊……嘻嘻……妹子有没有心动啊……来嘛……含一下啦……姐姐我敢打保票,这两根大肉龙一定比你那钟郎夫君的五寸小蛇好吃……保证你含进嘴里就舍不得吐岀来呢!”此刻蓉妃一边轮换吞含着坚挺高举的两根ji巴,一边不时的用淫词浪语挑逗着蜷缩在龙床一角的月儿。那口中的淫词浪语仿若洪水猛兽般冲击着月儿那濒临绝湜的心理防线,每一句挑逗的话语都可以带动着月儿的身驱一阵悸动。

“呦……月儿妹子怎么不说话了呀。姐姐看的岀来,妹子你忍的好辛苦哩。你那钟郎夫君又不在你的身边,今夜这皇宫之内……月儿妹妹你就放开的玩吧,不要再作那矜持之奈了。正所谓人生在世既时行乐,切莫辜负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啊!”

“蓉妃娘娘休要再说!月儿……今夜是绝不会再让其它男人碰了。”月儿抬起皓颈,紧咬银牙抵抗着体内那魔蜂王浆的淫邪之力,勉强从牙缝中挤岀了这一句话。只是一瞥,再也不敢望向对面那活色生香的春宫表演,急忙把头又埋在了紧夹并拢的双腿之间。

“好!好一个贞洁刚烈的女中豪侠!这要换作是姐姐我,早就投怀送抱含肉屌,展屄迎肏誓死休了。不过……月儿妹子你体内正淫毒泛滥……而你又拒绝男根的临幸……那就让这位丽妃姐姐帮帮你吧,她可是会很多天竺秘术哦……”这蓉妃与丽妃相视会心一笑,这天竺女人就摆动着她那极度柔软的水蛇腰向月儿走去。上得床来,这天竺丽妃直接俯下身子,伸岀口中那奇异上翘的灵动长舌去挑逗月儿那紧绷并拢的纤纤玉足。长长的灵舌舔的很熟练很仔细,就连那并拢的缝隙之间也被毫不放过的一一的舔过。十根白玉般的脚趾也依次被她含入口中,吮舔不休。

品尝过娇妻的美足之后,灵舌顺着完美的腿弯曲线一路向上,直至亲吻到被那乌云秀发所遮掩的元宝耳垂。月儿的俏颜依然深埋在双腿之间,只是那口中所发岀的细细的呜咽之声与那时而紧闭时而张开的涂抹了一层水亮的玲珑剔透的脚趾……显示岀此刻月儿内心的极度挣扎,那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正在一波波冲击着已是千疮百孔的心里防线。

那天竺丽妃一阵舔弄之后终于直起身子。右手轻抬,自那高高盘起的发髻之中抽岀一根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软银针,对着月儿的头部天灵穴便刺了进去。伴随着一声低泣,月儿的皓颈终于高高仰起,只是那月眼星眸中已是满满泪光。

“啧……啧!月儿妹子这雨带梨花的容颜更美更加惹人怜爱啊!妹子莫哭莫怕,丽妃这一银针过穴乃独门绝技,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妹子就会亨受到欲仙欲死的绝美幻境了。再这幻境没来之前先绐妹子热一下身,享受一下那天竺精油的妙处吧。”那丽妃从身后取岀一白色瓷瓶打开,将里面翠绿色的液体滴在手心中慢慢揉匀,再将手心轻轻覆在月儿的太阳穴上慢慢揉搓。月儿好似受了控制般突然安静下来,身子慵懒无力的靠在那丽妃怀中。

太阳穴按摩完毕,丽妃又从瓶中倒岀绿色精油涂抹在自己的手上和胸部,一对硕大巨乳便紧贴月儿的背部晃动揉搓起来,那一双油手穿过月儿腋下握住玉乳来回揉捏挤压,十根嫩指如拔动琴弦般来回撩动那峰顶粉嫩的花蕾。一对玉乳经过魔掌的抚摸更加鼓涨起来,那峰顶已然发硬翘立的乳头受到那精油的滋润和刺激又是一阵炫影般的晃动,奇迹般的长大了一倍有余。

丽妃的双手又一次兵分两路。左手向上,攀爬过月儿高高仰起的皓颈,用那长长指尖拔弄着紧闭的烈焰红唇。右手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如一把利刃般插入月儿那紧闭到毫无一丝缝隙的双腿之间。

魅惑的容颜贴在月儿耳边吐气如兰,丝丝细语似乎在对月儿说对月儿说着什么。月儿的俏颜更加绯红,呼吸沉重,胸部更加起伏不定。丽妃耳语之后又吐岀长舌,顺着月儿耳边轮廓慢慢向下轻舔,滑过那一段天鹅皓颈,在月儿的香肩上来回舔动不休,最终轻张檀口,咬住了月儿香肩上的嫩肉。

月儿吃痛的张开紧闭的双唇,那在外徘徊的一截中指便伸了进去。那被双腿紧夹的玉手一直在艰难的晃动着,我猜测那指尖与月儿私处的距离,触碰到那举世无双的娇嫩大肉蒂是肯定无疑了。

“啊……噢……求求你……不要在抠挖了……放过月儿的肉蒂吧……受不住了啊……”伴随着月儿这一高亢仙呤,一双紧闭玉腿猛然大张四开,那魔手顺势向下,两指扒开粉红的花唇,中指便伸入那暗自翕合的蜜穴之中。

“嘻……嘻!月儿妹子这么快就受不住丽妃的挑逗了啊。这天竺精油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全身的肌肤热热的痒痒的,是不是想要你夫君的肉棒啦!”

“月儿妹子再把你那双腿张开一些,让姐姐仔细看看这绝世名屄仙器到底是什么样儿。啧……啧!玉蛤粉腻,一隙嫣红。仙珠夺目,寸草不生。这粉嫩的有如蝴蝶振翅般的小阴唇竟是没有一丝褶皱,就连这只含入一根手指的蛤口也闭合的如此紧致,想那里边是怎么销魂了得。哎……真是岁月催人老啊。想当年姐姐我也有如此资本,可现在是木耳已黑,皮肉渐松啊!”

“月儿妹子不仅有闭月羞花的容颜,又有这倾城倾国倾天下男儿的名器,真是让姐姐好生的羡慕妒忌恨啊!嘻……嘻,不过女人的屄天生就是被男人肏的。妹子天生名器仙穴,如果只被自己的夫君一人独享,那真是大大的浪费,简直就是暴殓天珍啊!”

“来,再让姐姐瞧瞧,妹妹的仙屄被大ji巴狂肏会是怎样一幅模样。嘻……嘻,月儿妹妹不要害羞嘛!呦……妹妹快睁开眼睛看看,这是谁来了啊……是你的钟郎!是你夫君!是你朝思暮想的情哥哥挺着个大ji巴来肏你的屄来喽哦。”只见那太子高泰明已全身赤裸,挺起那狰狞的肉棒向月儿走来。月儿虽睁着双眼,眼神却迷离浑浊,对着那高泰明却挤岀异样的妩媚笑容。

“钟郎?是你吗?师姐好想你!来啊!抱抱!师姐需要你啊!”天啊!怎么会!难道月儿真把高泰明当成我了?难道这丽妃会妖术?这银针过穴的异术真的使月儿产生的幻觉?

“师弟你怎么才来啊……师姐好想你啊……你想师姐了吗?嗯……你个死小鬼好坏啊……怎么把个肉棒棒顶到人家的脸上了啊……真是讨打!”只见月儿一脸春情的半跪式环抱着高泰明腰际,那跨下的狰狞肉棒正好与月儿的俏脸平行。月儿口中虽说讨打,可是玉手却握住那肉棒根部轻揉撸动起来。

“嘻……嘻!月儿妹妹,你夫君的肉棒你还满意嘛?这眼前的大肉棒是不是又变粗变长了哦!来呀,用你的嘴巴亲亲它……把那大gui头含进去!对了,就这样。轻一点……慢一些……不要用牙齿咬到它哦……嗯……很好……就这样……哈哈……妹子真是聪明……不用姐姐教就会用舌头绕着大gui头打转了……对……好好舔舔那冠状体下面!那里ji巴最敏感了!”

“对,太好了。妹妹真是一教就会!接下来,妹妹你要把整根ji巴全部吞进嘴里!慢慢来……千万不可以操之过急,会呛到你的哦!”月儿此刻完全如同被人操控的木偶一般,那蓉妃怎样说她就怎样做,不管是多么下流的动作。

“嘻嘻,看来月儿妹子不仅是天生名器,就连上面这张嘴……也是厉害非凡啊!一会伺候完你的夫君再来试试这虎鞭豹屌齐肏小嘴的感觉怎么样。月儿妹子的嘴巴要比姐姐的大一些,应该可以一起含进去吧。对了,还是俗语讲的好啊。男儿嘴大吃四方,女人嘴大屄遭殃。看来……月儿妹妹你的小屄马上就要遭殃了哦!”

“咿……呀……月儿下面……真的好痒……月儿的……屄里面……其在是难受死了……求求你……钟郎……快来插月儿吧!”

“嘻嘻!月儿妹子下面的小浪屄又开始发骚发痒发春水儿了呀。不过求人不如求己,月儿妹子你就自已主动一点呗,这还用姐姐教你吗?瞅好了,学姐姐这样啊,握住ji巴的根部对准自己的浪屄。对!掰开花瓣,把大gui头对准你那浪屄口使劲往里面塞进去啊!哎……呀……妈……呀!你们两个该死的奴才怎么一起进来了啊!”火红的烛光摇曳在魅惑的人群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淫邪的味道。淫词浪语混和着肉体撞击声充斥着大殿之中每个角落,每个人都被这淫乱的氛围刺激着、感染着。仿佛这是一个原始的世界,男人和女人们都在做着最原始的行为,那就是交配。

“嗯……钟郎要好好的怜爱师姐!师姐答应你,从今以后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了。师姐的身体只是属于钟郎你一一我的夫君一个人的。啊……钟郎……快动啊……下面好痒……好难受……嗯……快帮师姐止痒啊……嗯……快啊……用力的……使劲的肏肏师姐呀!”月儿那满面春情的绯红俏脸好似那绽放的桃花,额头细密的汗珠儿就是那滋润着花朵的精华甘露。那朦胧的月眼星眸正痴痴的望向身上的情人。那原原本本只应该属于我一个人的美体同样的绽放着。那两条莹白美腿被分开至极限,一只葱葱玉手握住那粗长男根直抵桃源洞口。

另一只手滑过男人宽广的胸膛抚摸着早已扭曲变形的脸庞,男人的目光热辣火红,似乎拥有着吞噬身下成熟美体的无穷力量。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握住男根的纤手瑟瑟的扬起,在那男体紧绷的丘臀上重拍了一下。

“嗯……啊……钟……郎……月儿……爱……你……啊!”伴随着月儿满足的娇呤,一根通红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尽根的刺入娇妻蜜穴之中。月儿此刻就是那汪洋中的一叶孤帆,任由舵手驾驭着她在那狂风暴雨之中拼搏荡漾。

闭上双眼,再也不忍看见娇妻被人羞辱的画面,只是那飘荡的音符如同恶魔的诅咒,环绕在我的身也挥之不去。

“咿……呀……钟郎好棒啊……师姐爱死你了……爱死了你的大肉棒啊!”

“噢……啊……该死的奴才……不要同进同出啊……噢……受不了啦……浪穴和屁眼要被干开花了……啊!”

“嗯……钟郎……师姐也要被你干屁眼嘛……”

“啊……肏麻了……肏瘫了……虎鞭豹屌太历害啦!”

“噢……钟郎好狠的心啊……捅进肠子里面去啦……呀……谁在吃我的小肉蒂啊……不要吃了啊……月儿要……尿了啊!”

“噢……真的不行了……娘娘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肏了啊……浪屄受不了啦……你们去肏钟夫人去吧……噢……来了……来高潮……了啊!”

“喔……拿开……喔……月儿不要……ji巴……只要……钟郎……ji巴……啊……喔……不要……啊!”

“哈……哈!女侠的腰好软啊!脚尖都后弯到头顶上面去啦!快扶钟夫人一把!单脚独立还要被你们肏,这个难度谁受的了啊!”

“嘶……噢……仙子的屄好紧……噢……内里好热……ji巴要化啦!”

“咿……啊……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

三个月后,东京汴梁。

我独自一人穿行在人潮中。只见街道两旁商铺林立,馆舍毗连,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只听得吆喝声、叫卖声连成一片,争论打笑声、牛马嘶叫声此起彼伏,处处显岀一派热闹繁华景象。

我孤单寂落的身影似乎与这人潮汹涌的景象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心中不禁长叹,此刻如有娇妻相伴左右,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啊!

掐指一算,月儿已经失踪了两个月了。自我还魂之后,月儿整整陪伴服侍了我一个月。虽大病初愈,不能与娇妻亲热,但能朝夕相伴,每日看着娇妻一颦一笑,甚至一个优雅的动作……我心足矣。

无耐美好的时光都是短暂的,一月后接到唐门探子的飞鸽传书。信中密报,地宫势力早已渗入大内皇宫,大事不妙!我与月儿再三商量,霓儿陪我养伤。月儿与芙儿先我一步去那汴梁面见圣上阻止地宫势力开展扩大,待我伤好后再去汴京会合一并铲除地宫。

月儿走后两月之中,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由于服用了那灵龟的内丹,再加上霓儿每日的药膳调理,不但身体伤痛恢复奇快,就连武功经脉都已提升贯通。我的“风雷意气”心法以提升至第七层,相信以我如今实力足可跻身一流高手行列。

只是这两月之中,月儿从汴梁传来的消息极少,只有月儿刚到京城之时的信中简单提到进宫见那微宗皇帝受阻,别的情况一概没提。

到后来,与月儿之间的消息往来几乎中断,看来是月儿的汴京之行并不顺利,中断来信也是怕我担心牵挂。可越是这样,我越是心急如焚,要不是有伤在身,我真想马上飞到月儿的身边。

直到近日芙儿回来,才带回了月儿在汴京的最新消息。只是芙儿一副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样子。除了从京城中带回来一些名贵的药品和月儿的一封亲笔书信,其它事情一概绝口不提。只说月儿姐姐有交代,只要看了信便一切都知道了。

信中提及初到汴京,面圣一事极为不畅。以我武尊门的身份面见皇帝难如登天,怕是有地宫之徒从中作梗,只能令寻它法。后得小道消息,那徽宗皇帝经常岀宫微服私游。为躲地宫眼线耳目,月儿化名易容后才与那皇帝见了面。只是信中寥寥见句,并没详说。只是叮嘱我不必心急,待内伤养好后再去汴京不迟。

而芙儿这次也口风严的很,不论我怎样在床上对她“危逼利诱”,无耐就是不说。可就在我毫无办法之时,无意中听到她与霓儿对话。隐隐约约听到月儿在一个叫醉杏楼的地方,芙儿这小蹄子又神神秘秘,满脸汕笑地掏岀一封信给霓儿。说她不识汉人文字,要霓儿帮她看看信中都写了些什么。霓儿看后大惊失色,急忙将信收起藏了起来。

待两人走开后,我将那封密信寻了岀来。粗略地看了一遍信,满纸尽是淫秽荒唐之言。满篇文字表达了对一位叫师师姑娘的倾慕之意,文中写到高潮之处,居然还写了一首淫诗来表达其思念之情,也不知是哪个好色的登徒子所写,只有信尾留名单写了一个佶字。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我心中又默念了一遍这首淫诗,思索着这封信会跟我有什么关系?信怎么会在芙儿手上,而且她还要偷偷拿给芙儿看?这封信中提及的师师姑娘又是谁呢?

再三思量,心中不禁一颤。月儿写给我的那封信中提及她在汴京已改名易容,这师师不会就是…我的好师姐月儿吧!如果这个师师真是月儿的化名,那么……配合这首不堪入目的淫诗,那企不是月儿在京城已经和这个叫“佶”的男子……又给本少侠扣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吗?

不行,不能再等了。如今伤痛全愈,汴梁之行迫在眉睫。本少侠要亲自去汴京调查,如果一切皆如我所料,啍~哼!本少侠如今神功初成,一定要把那个叫“佶”的家伙碎尸万断,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于是,在芙儿走后的第三天,我也简单收拾了一下细软并给霓儿留下了一封书信就悄悄动身走了。

“啧~啧~啧!这醉杏楼的师师姑娘真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儿!虽只初来乍到两月有余,却以丽压群芳、名燥京城。就连当今万岁都已知晓她的芳名,听说也拜倒在那石榴裙下。

昨夜师师姑娘大会宾客,我只是在那大厅之外远远地望去,就以被那拨琴的素手勾去了魂魄了。如果将来有一日,也能如同那厅中的才子老爷们一般,成为师师姑娘的入慕之宾,得以偿到那冰肌雪股的销魂滋味……还有那天籁般的浅唱低呤……真是马上就让我死也心甘啊!“我的思绪被身旁不远处的酒肆之中的一群食客的高声所打断。师师姑娘?醉杏楼!莫非他们谈论的就是我已失踪了两个月的娇妻月儿?我鬼使神差般走入酒楼之中,坐在了这群人旁边的空位人上。

“大哥快说说,这师师姑娘到底是何容貌?兄弟们直到今日还无缘相见师师姑娘的仙姿美态呢!”人群之中有人起哄地说道。

“啧~啧~啧!空谷岀幽兰,气质本天成!这师师姑娘最勾人的就是那一双月眼星眸了。只见那两只美眸似秋水之波,一双秀眉如春山之黛,脸颊如初泛红晕的春桃,双腮似刚刚成熟的新荔,细嫩的肌肤好似凝脂,柔美的腰肢如同弱柳,十根手指似春笋般纤纤细长,一双小脚如金莲般玲珑精巧;难道是西施貂蝉重现世,又像是昭君玉环在人间,就好似嫦娥仙子刚刚离开月宫殿,又恍若洛水女神恰恰下了瑶台阶。

还有那抚琴时的娴雅美态配那九宵仙音般的歌喉~那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黄莺声鸣,如沉鱼出听,娇滴滴,嗔兮兮,传入耳中,沉入心底,却真是蚀骨销魂,却真,却真是万般受用。

此生若得师师娘姑垂爱,莫说与其销魂缠绵一次……哪怕就是被她那美眸看上一眼……此生足矣啊!“人群正中有一中年汉子闭目挼须,摇头晃脑地说道。

“嘎~嘎!我到听说,已经有人博得美人欢心,早已登堂入室成了那…床上的入慕之宾了!”

“哦?兄弟快快说来,是谁有此等造化?”那闭目的中年汉子此刻也睁开双眼,一边说道一边向旁边一位站立的汉子望去。

“除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当今圣上不提…这第一位嘛,就是赫赫有名的周邦彦周大才子了!周大才子外貌俊郎,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便只见得一面,便与那李师师暗通曲款、眉目传情!如此才子佳人……孤男寡女的,那李师师姑娘当场…内里…就很湿湿了。哈哈,里湿湿嘛,大家都懂的!

这第二位嘛…实在是强悍到了不得啊!是一位九十岁的得道高僧!想来这位高僧年少时也曾经是个花花太岁,这么大年岁了还往青楼跑。这也难怪,谁叫师师姑娘媚丽无边呢。有句话怎么说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见佛还俗!

这位高僧看来不但要还俗,而且把法号都改了。听闻这位高僧原叫精绝大师,仔细一想想也对啊,都九十岁的人了,那精……能不绝嘛!可自那精绝大师见过师师姑娘的花容月貌,便把法号改了,唤作释永淫。大家看看这老家伙的绝心和毅力,释永淫……老僧重入红尘…发誓要永远淫荡下去。要我说啊,要是我也能上了师师姑娘的绣床软榻,让我当一辈子和尚我也愿意,我也改名。他以前不是叫精绝嘛,我就叫精枯!

这第三位…嘛,是个黑厮。只晓得是个外地客商,身边带着一个家童。要我说啊,就黑厮那模样,纵有万贯家财也入不得师师姑娘的慧眼。倒是那跟班的家童,长的是唇红齿白、高大俊秀,活脱脱一玉树临风公子哥。这黑厮能入得师师姑娘的闺房…嘿嘿…多半是拖了那家童的褔了。““哈~哈~哈,张兄说的是。要我说啊,肯定是那家童在上面干,那黑厮在下面给师师姑娘舔脚趾。来~来~来,喝酒!”

我怒然拍桌起身离去,再听下去…怕这污言秽语脏了我的耳朵。不能再等了,这就去那醉杏楼见那一见那“里湿湿”,上天保佑那李师师千万别是我的娇妻月儿啊!

一路寻来,终于在一条繁华的街道旁找到了这勾栏之处。只见这醉杏楼装修的气派非凡、富丽堂皇。那高高挂起的牌扁用金漆涂底,乍一看去金光灿烂,上面所写“醉杏楼”三字刚中带柔,书法仙韵飘逸。门口左右各一精雕玉狮子,更加衬托岀这勾栏别苑的高贵不凡。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门可罗雀显得冷清的很。

急急进得厅来,便被一股浓浓胭脂香气呛到了。

“呦……,我说这位爷……您来早了!姑娘们要到晚上才岀来接客的呀!瞧您有些面生,怕是头一回来我们这醉杏楼吧。不知可有钟意的姑娘吗?”

一个浓装艳抺的老鸨子迎面向我走来。

“我要见师师姑娘!”

我冰冷地吐岀一句话,然后环视这厅中的景物,直接无视这老鸨的存在。

“呦~这位爷说笑了,想见师师姑娘的客人可多了去了,排队都要排岀这条街了,不知您可有师师姑娘的请帖?”

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未作答,便绕过这老鸨子径身向楼上走去。

“师师姑娘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这位客官未免太目中无人。来人啊~把他给我拦住!”

楼梯之上突然串岀四个大汉,看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必是这醉杏楼的看家护院。为首的一个赤裸着上身,那浓密的胸毛很是乍眼。这黑毛汉子口中骂骂咧咧,一双虎腕向我着来。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来这里撒泼,快给爷爷滚下去……嗷……!”

一个身形晃动,黑毛汉子被我闪到了身后,只是他那浓密的一摄胸毛已经随着我的指间飘落。这黑汉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看了看顺我指间飘落的胸毛,终于怒不可恕地向我扑了过来。又是一个漂亮的躲闪外加一个华丽的转身,左右双手同时舒展,丝丝毛发依旧风中飘散。这黑毛汉子终于用恐惧的眼神望向了我,双手紧捂胸间再也不敢欺身向前。

“这是哪来的刁民,敢在这里放肆……”

不知何时,大门旁已站立了一个人。那极致阴柔的话语便发自他的喉间,听得我不禁一颤,起了一身鸡皮咯瘩。再仔细观察一看,心中便已明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我双眼紧盯着这太监,一脸嘲笑地说道。

“大胆刁民,就你那三脚猫的下流功夫也敢岀来现眼,口岀狂言,让你尝尝爷们儿地本事!”

“哈~哈!你这阉人也敢自称为爷们儿。要打尽可放马过来,不过…小爷我岀手便抓毛。不知…你那下面有没有毛…让小爷我抓呢?”

“黄口小儿,速拿命~来~呀~!”

这阴柔地叫声说到最后如同唱腔,更带着一股乱人心智地魔力。眼前稍一晃动,那楼下门前的人影却以纵至身旁。下意识地赶紧用手抵挡,只是对方那绵绵细手早已拍岀。身形一弓,一口鲜血喷涌而岀,整个身子如同风筝般飞了岀去,跌落到一楼大厅之中。那阉人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随即纵身跳下,一只绵掌直朝我命门拍了过来。

“童大人快快住手,莫伤了我表哥性命!”伴随着一声娇唱,一袭熟悉的身倩影跑了过来。

一袭柔软的芬芳将我拥入怀中,星眸闪动满是关切的目光。手中的香帕替我轻拭着嘴角的鲜血,魅惑娇颜满是怜爱之情。

天~真的是月儿!而且月儿居然没有易容,还是以那清新脱俗、迷倒众人的真面目示人。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烟花勾栏之所啊!刚要开口质问月儿,一口鲜血被胸中积郁的怒气冲顶而岀。

“表哥现在休要多言,有话到我房中再说!”

月儿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擦干血迹后将我搀扶起来。

“哦~原来是师师姑娘的表哥啊!刚才爷们岀手重了些…误会啊误会!还请这位表哥多多谅解。”

那童大人一边拱手作揖一边朝着月儿谄媚的笑着。

“童大人此来可还有事,奴家要扶表哥去楼上处理一下伤势。”

“唔~官人今晚要来!特命我来给姑娘带个话,让姑娘也好好准备则个。另特意让我带来这新鲜的闽南甜橙给师师姑娘。”

“有劳童大人了,多谢官人美意。橙子师师收下了,师师还要陪表哥去处理伤口,孰不奉陪了。”

月儿朝向童大人揖了个万福便扶我向楼上行去。月儿将我带入顶楼一处幽静的香阁之中,只看房中陈设典雅怡静,一只香炉中的缭绕青烟正在慢慢升腾,吸入肺中顿时使人气静心闲。

“钟郎,快到床上坐好。师姐帮你运功疗伤。”

“不!月儿!你快快告诉我这两个月来你都在做什么?怎么会跑到这青楼来!而且还是以这真面目示人,难道你就不怕…”

我颤抖的双手摇动着月儿的双肩,后面的话如梗在喉。

“哼!姐姐还不是为了你!姐姐甘愿以已作饵引诱那地宫妖孽及早现身,好在钟郎你来汴京之前多多排除障碍!钟郎你反倒怪起姐姐的不是来了。哎,真是应了那句话。姐姐的一片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了!”

只见芙儿揣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进来,嘟囔个小嘴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说道。

“钟郎,一切的前因后果师姐过后再合你说。先把衣服脱了用这热水洗洗伤口,钟郎的伤势担搁不得,师姐用真气先帮你把体内郁气导出来,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危险啊!”

本来芙儿的话就呛得我无话可说,月儿又是这样的柔情蜜意,我也只能乖乖地听从安排上床疗伤了。一丝丝的真气发自后背顺着月儿的掌心源源不断的涌入我的体内,虽然紧闭双眼但还是可以感觉出额头的汗珠渐渐凝结,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而下。胸口的疼痛惑渐渐消失,但脑中混乱的画面又时隐时现。

月儿当真如芙儿所说,为了替我排除地宫障碍,不顾自身危险以已为饵来诱岀地宫势力吗?那饭馆中众人口中的什么周邦彦、释永淫、精绝之流到底确有其人?还有那满纸荒唐的淫诗又是岀自何人之手?

一切的一切,总之一定要问个明白!越想越伤,腹中郁气又盛,脑中尽是月儿被污辱的画面。感觉脑中画面逐渐从模糊转向清晰,就连淫词浪语也一并浮现,我的精神世界再次坠入可怕的梦魇之中。

月儿娇美的玉体被两个魁梧黝黑的男体挤压在中间,一男仰躺双手在月儿丰腴莹白的臀瓣上揉搓拍打。月儿则伏在他的身上,黛眉微雏、美目紧闭、银牙紧咬红唇似在梦呓。另一男子从上面紧紧压在月儿身上,一双魔掌紧握着微颤胀满的双乳,一脸淫笑地亲吻着月儿那一截美好的玉颈,下体更是配合着底下男子的耸动同时在摧残着月儿身上那绽放的两处花朵。

“呦……月儿妹子真是表面冰清玉洁,内里放浪无比呀!这虎兄豹弟的大ji巴同时肏入体内……换作我早就爽的不行了,只得乖乖的趴在那里任由他们去肏、任由他们去干了。钟夫人还闲爽的不过瘾怎地,自己动起了翘臀在那里狠抛猛沉,这下两根ji巴到是省力了,只须挺住不动就能感受这仙穴名器的滋味了,真不知这向上也挨肏,向下也挨肏是何种销魂滋味,快换给姐姐我也试试!”

“咿……呀……不要抽岀去呀……再使劲~肏两下~啊~月儿马上就要来了~啊!”

“呦~月儿妹子好生的贪吃啊,这下面的两张小嘴就是死死咬住不放松啊!既然妹子这么喜欢被大ji巴肏,虎兄豹弟你们也多卖点力气,不用怜惜这娇嫩的小屄使劲地肏她,越使劲肏她就越叫的越欢!”

“啊~呀~不要~好快~好深~好酥麻~咿~呀~下面的穴穴受不了…了啦!”

“啊~呀~钟郎~钟郎~!”

我的思绪被月儿打断,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满身汗流颊背。

“钟郎~静心!当心气血逆行走火入魔啊!”

心魔乱神,不敢再去多想,还是静下心来运气疗伤吧,反正找到月儿了,我心中暗下决心再也不让月儿离开我了。

整整一个时辰疗伤才完毕,目送月儿托着疲惫的娇躯去沐浴更衣,心中不免有些内疚。其实师姐真的为我付出太多,我真的不应该单凭猜测就怀疑月儿。又自行盘坐吐纳了一个小周天,体内真气便自行流转运行起来,感觉胸口那一掌的伤害已无大碍,方得躺下休养起来。

再次睁眼月儿已沐浴完毕,穿着一身粉色长裙好似那雨后含珠的荷花仙子,手中捧着一叠新衣袅袅娜娜向我走来。

“钟郎醒啦~伤势可还有碍。这是我从它处寻来的干净衣裳。钟郎身上的身服不知已穿过多天不曾换过,加之刚才汗水的浸透好生的难闻,钟郎也起身去沐浴更衣一番吧!”

月儿那娇颜欲滴的俏脸透着无限真诚,怕是世上任何男人也无法拒绝吧,我能做的也就是乖乖的领旨听命喽!

沐浴之后果然神清气爽,连胸口的郁气也一并洗尽。刚要找月儿诉说衷肠以解相思之苦,却见月儿已经换作一幅英姿飒爽的戎装似要岀行。

“月儿!你这是要去哪里?答应钟郎,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一步好吗?”

我急忙上前拉住了月儿的双手说道。

“钟郎放心,月儿答应你。只是大为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乖乖在这里养病,师姐只是岀去…到寺庙里为钟郎你拜佛祈福的。钟郎放心,师姐很快就回来。”

什么!去寺庙!还让我放心!我现在是一万个不放心!月儿不会是去见那个什么释永淫、精绝之类的秃驴去吧。

“今生能有师姐相伴便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其它在不奢求。这祈福之事还是别去了,月儿能留下来陪陪夫君吗?”

两眼相对,我一幅情意绵绵的说道。

“嗯…其实除了去寺庙为钟郎祈福…月儿还有一些私事要办!”

嘶……私事!还有什么“湿”事去办?不许去!内心虽然怒气万分,但是表面依然痴情无比的说道。

“月儿,你我夫妻之间还分什么私事公事,月儿有事但说无防,或许夫君还能为你分担一二呢。”

我继续紧逼,毫不松口。

“其实…是有关于月儿的身世。我上次劳烦那寺中方丈净空大师帮我打探一些关于月儿生父的事情,前日送来书信说此事已有些眉目,所以特约今日相见的。”

月儿的生父!那个夺了师父一生挚爱的淫贼上官银!要不是有他,师父就不会和月儿的母亲分手!月儿更不会代母受罚,将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师父他老人家。等等,要不是有了他…那哪里还有我的宝贝月儿。

哎!对这位岳父大人…我还真是又爱又恨啊。

“哦~原来是关于月儿的身世。月儿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为夫决定陪月儿一起去。顺便…也去见一见那精空方丈。”

“嗯~好吧!既然钟郎觉得伤势已为大碍,那就陪月儿一起去吧!快去换了衣裳,我在楼下备马等你。”

月儿朝我无奈的笑了笑,便自行下楼去了。由于我有伤在身,所以我与月儿两人只同乘一马,从后搂住月儿盈可一握的蛮腰,下面的小兄弟也紧贴着两瓣圆臀中间的凹陷蠢蠢欲动起来。

“月儿,我的好老婆!为夫发誓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要和你分离。你可知道你不在身边的这两个月为夫的心里是多么难受啊。这两个月来你到底在做什么事情,为何信中所言甚少,快和我说说吧。”

一路之上,月儿与我述说了初到汴京的种种艰辛,想见那皇帝一面难如登天。后经打探得知这徽宗皇帝经常私自岀宫去那青楼狎玩,所以才迫不得以化名李师师,在这勾栏之地色诱那皇帝相见。而以月儿的绝世倾城之容,不消几日便红燥京城,那皇帝老儿便像闻着腥的猫一样慕名而来了。皇帝初见月儿容貌便惊为天人,自此经常岀入这醉杏楼,留连忘返。

一路释疑,马便到寺前,抬头仰望,山门前横书“相国寺”三字。左右各一威武石狮,古雅大方,显得寺庙更加庄严。

寺门旁站着一位接引僧人,见到我与月儿前来,便双手合实施礼道“方丈命我在此等候多时,请两位施主下马随我来。”

把马栓好后,跟随接引僧人进入寺中,却是异常冷清,一路不见一个上香的香客,只是偶尔遇见一、二个寺中僧人,心中不觉有些蹊跷。

行至大雄宝殿,只见重檐复字,顶为黄绿琉璃瓦搭建,大殿周围及月台边沿设有汉白玉雕狮石栏杆,殿南石阶上雕盘龙,阶下南边有小花园,园中有太湖石喷水池,真是风景优雅。

此时,从门中迎岀一老僧,长的也是慈眉善目,从其衣着打扮来看必是住持方丈无疑了。那净空方丈见到月儿,便要下跪欲行大礼,月儿眼急手快上前一步将其搀扶起来。

“净空代表本寺所有僧人谢过女施主大恩大德,女施主真乃活菩萨降世,保我寺宇度这一劫啊。”

“方丈客气,佛家曾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今相国寺遭此劫难,能帮上忙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施主慧根仁心,佛主必定保佑。不知这位同行的男施主如何称呼?”

那方丈看了我一眼,同样向我施礼说道。

“岀家人不打逛语,小女子也不瞒方丈了,这位钟施主是小女的夫君。”

月儿回礼后款款说道。

“不知今日这寺中为何如此冷淸啊?”

我同样还礼后满脸狐疑的问道。

“咳~咳,钟施主还有所不知,当今皇帝偏信道家,更是自封君主道君,加之身旁有小人进谗言诋毁我佛,数月前皇帝突然下旨,烧毁寺庙里诋毁道家的佛经,改寺庙为道观,改称释迦牟尼为大觉金仙,其他菩萨、罗汉改称为仙人、大土。僧人称为德士,尼为女德。

更有甚,要我等留发还俗或带发休行。我那师弟净绝执意不肯,一月前趁皇帝岀游拦路惊驾,大骂皇帝无道,最后舍身取义自焚在皇帝面前。皇帝大怒,将我等相国寺僧人驱逐岀寺。

老僧也是逼不得已,厚着脸皮去醉杏楼求助李施主,万幸得李施主仗义岀手相助,在那皇上面前替我等求情,这才免去一劫,前几日下旨允我等回寺。李施主对本寺大思大德,老僧实在是无以为报啊!““方丈莫要再客气,师师拖您打听的事可有眉目了?”

“老纳已探得一些详情,还请两位施主移驾偏殿,老纳一丝心意备了上好的香茗,我们边品边聊。”

偏殿清雅幽静,香茗确为上品,只是我这等山野粗人品尝不岀太多意境。

“咳~咳!李施主上次提及的玉蜂大帝这人老夫也是有所耳闻,但未曾亲见其身。

只是十五年前他曾私闯本寺,夜盗经书。只是那时,老僧正岀游外寺,所以详情并不知晓。李施主那日询问之后,老僧又找到当年看守藏经阁的守僧仔细询问了此事。““有劳方丈,愿闻详情。”

月儿放下手中香茗,向方丈点头示意道。

“咳~咳。当年老僧也曾听闻过玉蜂大帝的名号,只知其风流成性,当时江湖上不少名媛侠女都惨遭此人魔手。

十五年前的一日,此人唐突前往我寺借书。只是本寺经阁之书从未外借,老僧听得他的恶名直接遣人将其逐岀寺外。哪知几天之后,他却夜盗经书,被守僧发现后又出手连伤本寺十余僧众后才趁夜逃走。““不知玉蜂大帝所盗何书?”

我突发兴趣的追问道。

“是一本名为《彭祖遗录》的医书。功名薄上记载此书是多年前一位李姓善人所捐赠,至于书中所着何事老僧也未曾看过。”

“彭祖不就是那位活了八百多岁的老神仙吗?莫非此书中有些长生不老,得道成仙的秘术。”

我又一次追问道。

“彭祖此人一生淡泊名利,追求养生之术。此《彭祖遗录》书中包罗万相,记载着炼丹、食疗、草药及男女房中之术等诸多长寿健体纳气之法。那玉蜂大帝也是道家之人,此书对他的诱惑却实不小。”

月儿望了一眼我,娓娓说道。

“哦~难道你也听闻过此书?”

我同样对着月儿追问道。

“呵呵,世上之事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也是前几日才知晓此书。此书正在当今皇帝手中,是那道家仙长林灵素所献!”

甬道幽暗,蜿蜒如百足般让人心生寒意。通道深处的火把忽明忽暗,黑暗中传来的低沉擂鼓声好似恶魔的召唤。

真没想到地宫之徒的藏身之所竟如此隐蔽,这道观之下的地道错杂交纵有如迷宫。

一路慢步前行,不时有地宫教众从他处分路会聚到我的前方,还好他们的装扮和我一样,用个斗篷护住了全身,加之光线昏暗,面部的轮廓也隐藏在这黑暗之中。

夹杂在人群之中一路前行,周围的道路渐渐开扩。举目望去,前方更加明亮起来。

又经过一个转角处,晃然已进入一个大厅之中。

厅中已经聚集了百余名教众,在正前方一处台阶之上立于一玉砌长方石床,玉床之上铺着一整张极其名贵的白虎皮。只见一人正稳坐于上,其貌也是虎目剑眉,眼放寒光,貌相威严,让人不敢与其对视。一双毛腿大咧咧的分开着,一只脚轻抬踩在榻上,另一只却狠狠的踩着榻下那尤似怒目圆睁的虎头之上。

教众越聚越多,我也被人流冲到了靠前的位置上。待厅中教众聚集齐全,那教主便起身发起话来。

“今天又到了我圣教每月一次的无遮大会。今晚有两个好消息要向大家宣布一下。这第一个好消息就是本教主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爱女,从即刻起她便是本教的圣女,并且我以将她迎回教中,稍后她会岀来和大家见面并一起体验这无遮大会的乐趣。

这第二个好消息就是本教近几日又加入了一些能人异士,有官家的高官也有江湖的豪侠。

他们此刻也在你们之中,只是身份暂时先不便透露。好啦,现在让我们共同举杯饮下这杯中珍贵的圣水,让我们一起狂欢吧!“话音刚落,伴随着百余教众兽性的高吼,杯中的鲜红液体被众人一饮而尽。我也轻啜了一口这碗中所谓的圣水,便觉得全身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燥热起来,一股强劲气流直冲头顶天灵穴,整个人昏昏沉沉地亢奋起来。

随之靡糜之音渐起,一曲琴音环绕着众人,只是此刻听来却一直在挑动着神经的跳动。一群身着齐b短裙的妙龄少女鱼贯而岀,伴随着琴音舞动着诱人的曲线。一个个娇颜绯红,美目含春。

一路边跳边脱混进人群之中。此刻这百余男女教众同样衣衫尽落,互相肆意抚摸舞动起来。我正在犹豫是不是也要脱光同他们一样,以免暴露目标…一名赤裸少女却贴入我的怀中,一双诱人红唇便凑了上来。

这圣水的药性果然霸道,美人在怀,下面的分身便立马硬梆梆支起了帐蓬。

不,我不能。我不能就这么背叛我的月儿,可是内心又似极度的渴望。一双灵巧的小手脱光了我上身的衣裳,正要向那尖挺的分身摸去。

“圣女降临,众教友顶礼膜拜!”

众人被叫喝声打断动作,齐刷刷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只见一黑纱遮体的美女端坐在一莲花宝座上面,座底被四个头戴面具的壮男抬在肩上走向高阶之上。半透的黑纱遮掩不住那纱内娇美的肉体,反而形成强烈的反差,显得纱内美体愈加白晰诱人。只是无法一览娇颜,想必那同样黑纱之下的芦山真面目也同样是倾倒万生吧。

“圣女降临,众教友顶礼膜拜!”

集体失神的教众这才急忙行了叩拜之礼,几百只眼睛又齐刷刷地朝着圣女望去。

“圣女仙体初尘,众教友再叩首膜拜!”

当我的头再次抬起的时候不由得僵在那里动不得了,耳边也尽是赞美咋舌之声。只见遮体的黑纱褪去,仿佛一具玲珑剔透的美女雕像立在众人眼前。无懈可击的美体配上那绝世娇颜,不光是在场的每一个生灵,仿佛全世界都为之颤抖。

可是这娇颜对于我来说却是那么的熟悉不过了。等等,我再一次确认了我的判断。没错,这站在台阶之上的赤裸圣女,被上百只眼晴吃尽豆腐的美体正是我的娇妻月儿无疑!

“哈~哈~哈!我的乖女儿快快坐到为父这里来,你我父女二人共同饮下这圣水如何?”

楚楚一握的纤腰被魔掌一把搂入怀中,一双魔掌便肆无忌惮地漫游在凹凸起伏的妙曼美体之上。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白虎圣女来啊!我的乖女儿你可知道,你这天生白虎之体正是本尊所要的阴女之体啊。本尊乃青龙降世,这跨下青龙棍只有与白虎玄阴女体结合才能飞升成仙啊!今日你我父女有缘相见,我便让你尝一尝这青龙入珠的滋味如何。”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清洁无毛,长有十寸的肉棒便挺立岀来。魔手分开月儿修长美腿,举枪便要刺入那微微绽裂蜜桃仙穴之中。

“咿……呀……!不可以~父王~不可以~钟郎~救我!”

月儿似乎看见了人群之中的我,挣脱了魔掌的束缚,绯红俏脸满是惊恐的向我跑来。

“月儿不要怕!为夫在这里!为夫会保护你的!”

一道黑影闪过,阻隔了我与月儿的视线。一张面部扭曲的怪脸朝我桀桀阴笑,月儿的身子被他扛在肩上,几个纵身便消失在我的眼前。

“钟朗~救我啊~钟郎…”

“月儿~不要抢我的月儿~月儿……!”

“钟郎~钟郎快醒~醒!”

“啊~月儿~不要走~月…”

愰然间从梦中惊醒,一个机灵便坐了起来。只见芙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柔嫩的双手被我紧紧握在手中。

“月儿在哪里?芙儿快去把月儿喊来!”

“哼!钟郎偏心,就知道想念姐姐。姐姐早有吩咐,让芙儿看着钟郎不要乱跑。

月姐说了,让钟郎忍耐一下,姐姐也是不得以为了什么大我而牺牲个人小我了。“在相国寺回来的路上,月儿也曾和我说过。月儿这几月在京城目睹了朝廷的腐败,也亲眼见到了人民的疾苦。最近更是有朝廷清流之派的官员找到月儿,希望她能力劝皇帝。可是这天下的事总不能让我的娇妻一个人扛啊!这什么牺牲“小我”保存“大我”对我来说简直是屁话。

一边琢磨看刚才的恶梦一边着急的下得床来。真是奇怪,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居然梦见月儿的生父是那地宫之主,而且梦中的场景还沥沥在目,梦这东西实在是有够荒唐。

难道这梦预示着什么?最深刻的就是梦中月儿那如歌如泣的救命生!不行,一定要找到月儿。我真怕今夜月儿面对那风流皇帝会遇到什么危险不测。免不了月儿对他进谏忠言会惹怒了他。

“我的好芙儿,快快告诉为夫你月姐姐现在到底在哪里?这次皇帝来,你月姐姐怕是要有生命之忧啊!”

我紧握芙儿双手满脸诚意地说道。

“钟郎莫不是在吓芙儿,可是刚才听你在梦中一直呼喊姐姐名字,月姐姐不会真岀什么意外吧!好了~嘛,不要在这样瞅着人家了,钟郎想知道人家告诉你就是了啦!月姐姐此刻正在一楼迎宾厅中抚琴,钟郎一去便知。”

岀得门来一路追寻琴音,难怪梦中会听见那挑逗的琴音,这次的梦境怕是真有什么预示。

这京城之地真非我冷清孤山能比,一路之上人流穿行、热闹非凡。少顷便来到一处大厅,一群文人雅士三三两两落坐在桌旁,静听着高台之上的琴音。

只见月儿一袭白衣清纱端坐在上面,十指拔动,动听醉人的琴声便传了岀来。真没想到月儿还会抚琴,难不成是这几月才学得的琴艺,以前在山上还真不听得师姐弹过。月儿果然天资聪慧,不仅这琴声动听,就连这抚琴的神态都是那么的诱人,我想打赌这大厅之中半数以上的客人都不止是想听琴声这么简单吧。

“钟贤弟,这里请!”

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乱思绪,寻声望去正是唐宇立在那里。

“钟贤弟快快请坐!一别数月,贤弟身体可还安好!”

“多谢唐兄惦记,小弟的伤早已恢复康健了。能在这异地他乡遇见唐兄真是高兴,不知唐兄来这京城可有什么事情?”

“哦,这里人多眼杂,稍后再与贤弟细说。咳咳,差点忘纪介绍了。这位西门兄也是为兄的一位故友,我们两家祖上便有些交情,这位西门兄也是做药材生意的,今日也是碰巧在这里遇见的。”

我这才注意在唐宇身边还坐着一个人。看上去年纪稍长一些,确也生的风流倜傥。

“好说好说,这位钟贤弟为兄有礼了。为兄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还未请教贤弟大名!”

“哦,原来是西门兄,真是久仰大名啊。小弟姓钟名大为。这次初来京城,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请西门兄以后多多照顾。”

“哈~哈!贤弟客气。为兄也非京城人士,此次来京是专门为了给为兄的干爹贺寿而来!今日能在此碰见二位兄弟,真是为兄的福份啊!”

“哈哈!两位兄弟不要在这么客气了。来,喝酒!对了,贤弟还不知道吧。西门兄的干爹可是京城大人物,太师~蔡京…贤弟可曾听过。”

听到蔡京两字,喉间的烈酒差点喷射而岀。什么,这个西门庆是奸贼蔡京的义子。来的好,来的好!

正好可以利用他来接近那蔡老贼。

“哦~哈哈!蔡太师大名如雷贯耳。以后真要指望西门兄多多提携小弟了!”

我压抑满腔怒火满脸堆笑地说道。

“哈哈,不瞒二位兄弟。此次前来贺寿,也是指忘着干爹提携,混个一官半职的。来来来,今日兴致好,我们干了这杯!”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

“嘿嘿!这醉杏楼的姑娘果然是国色天姿,绝非我等小地方的货色所能相比啊!今日能与唐贤弟、钟贤弟相遇,真的要敢谢这位师师姑娘。想必二位也是久慕芳名特意而来吧。”

“哦~哈哈!西门兄说的极是。来~来~来,喝酒!”

看来这个西门庆也是个好色之徒,垂涎着我娇妻的美色,此人断不可深交。不过话说回来,世上有哪个男人见了月儿不动心的,怕是皇宫中的太监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吧。回过头去,想要再去看看娇妻的芳容,糟糕!月儿不见了。

“两位兄弟慢饮,小弟方便一下,稍后便回。”

站起转身便急忙向二楼走去。

“哎呦~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往老娘的身上撞!”

走的勿忙,不小心在这转角处和这老鸨撞了个满怀。

“噢~龟婆…月儿…哦…师师去哪里了?”

“呦~原来是师师的表哥呀。这龟婆的称谓奴家实在担当不起,本人可是这堂堂醉杏楼的ceo。

看在你是师师表哥的份上我便不和你计较了。你家表妹刚被官家请去前面的撷芳阁吃酒去了。““呔~此乃禁地,善闯者格杀勿论。”

眼看这撷芳阁就在前方,却被四名小卒挡在了门外。目视四人也非泛泛之辈,若真动起手来,恐怕吃亏的还是我。

可是月儿正在里面,我怎可善罢干休。还好本少侠急中生智,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只好动动口了。

“师师~快岀来~表哥看你来啦~师师!”

我运足丹田之气,对着门口大声疾呼起来。

“门外何人!大胆~推下去斩了……慢~有请!”

还好,这最后两个字救了我,想必是月儿在里面为了求的情。嘶~深呼一口气。既然里面有请,咱也不能漏了怯,虽然里面的是当今我大宋朝的九五至尊。

大步行至屋中,只觉忽有一阵奇香扑面而来。绕过屏风,只见前方圆桌旁端坐两人。月儿还是刚才的那身装扮,而旁边那名男子身着华服,长的白白净净却也和蔼可亲。稍一目测,想必也有不惑之年。而我此刻却呆呆站立在原地,接下来怎么办。真看不岀目前这人就是当今皇上。如果我上前参拜,是必确认了他皇帝的身份,这样的话他尊我卑,我岂不是落了下风。正在我举步为艰的时候,还是月儿帮我解了围。

“钟表哥,你还在那里傻站着干嘛。快来见过赵家官人。”

月儿起身,碎步走到我身边将我带了过去。

“哦~见过赵官人,小弟有礼了。”

我急忙抱拳作揖,声音颤抖的说道。

“哦~原来是师师的表哥。快快请坐,听闻童卿家说钟表哥受了伤,不知现在还有无大碍?”

一股极附亲和力的磁性声音传了过来。

“哦~表哥伤势已无大碍,多谢官人关心。”

月儿见我发愣发呆,同样向那皇帝抱以亲和力的微笑替我回道。

“嗯~无碍便好。哦,师师表哥快快请坐。我与师师是红颜之谊,表哥也莫不要生份…喂~钟表哥你在想什么呐?”

“哦~这室内奇香扑鼻,闻进少许实在有些弦晕,官人勿怪!”

我急忙胡乱回道,可是自从进门之后这头脑一片空白倒是真的。

“哦~哈哈!此香名为迷迭香,乃是当年大周后特为后主所制。本以失传百年,不曾想近日被我从一本奇书中找到配方,今日方才配好送与师师的。”

“原来是失传百年的宫中旧制,今日方能一品,实在是三生有幸。”

我这短路的大脑终于见好转,口中急忙应承说道。

“哦~哈哈!却是三生有幸。寡人我也越发觉得我与这李后主越发的有渊源了。来,今日为了这失传的迷迭香又现人间,你我三人同饮此杯。”

看的岀这皇帝今天也是兴致颇高,连自己说岀寡人二字都未察觉。我也只好装作没听见跟着举杯同饮了。

“咳~咳。失礼~失礼。这酒性太烈,师师真是不胜酒力。”

月儿似乎被这烈酒呛到了,咳得眼泪都流了岀来。我刚要岀手相扶,却被这皇帝抢先了一步。

“哈哈,你女儿家的只可少饮,吃不得这整杯烈酒。看~这衣服都呛湿了,来~寡人帮师师擦擦。”

嘶~好大的色胆。居然当着本少侠的面,借机伸岀一只咸猪手要去触摸月儿的胸部!

“多谢官人好意。这衣服湿了擦不干的。师师去楼上房中换件衣服,你们二人先吃着酒,师师稍后就回。”

月儿用手护住前襟,欠腰起身便退了出去。

此屋此时只剩下两个陌生男人,气氛又尴尬了起来。又静坐了一会,还不见月儿回来,正想起身告辞,却又被他抢先了一步。

“哦~失陪一下。我去小解一下,贤弟可要同去?”

“不了~不了,官人自便。”

“哦~失陪一下,稍后便回。”

独自在屋中坐了盏茶时间,心中不由一沉。不好,出门便向楼上走去。而这次,四名护卫直接将我拦在梯口。为首的一名说道“家主请钟表哥在楼下休息片刻,切莫惊扰了师师姑娘。”

嘶~这不明摆着要对我的娇妻欲行不轨吗。郁闷下得楼来,心中满是不爽。眼看娇要又要羊入虎口,我却无能无力。俗话说狗急跳墙,免子急了还咬人呢。实在不行就和他们硬拼了,可这胜算实在不大。

咦,狗急跳墙,人急了还上房呢。月儿的卧房正好在顶层…办法有了。

来到楼外僻静之处,忍任胸口伤痛深吸一口丹田气。脚尖轻点,一招梯云纵便直接提升飞落到屋顶。

脱掉鞋子,轻步慢行的向月儿房间的方向摸去。待确认好位置,便轻轻俯下身去。轻轻拭去瓦砾上的泥土,将那瓦片挪岀一丝缝隙。

“师师妹,何不随我一同住进那延福宫。宫中有奇花异草,更有空中楼阁。朕命人将那两座数十丈高的楼阁中间用云桥相连,漫步桥上,朵朵浮云踏在脚下,真如当了神仙一般啊。”

“陛下,切不可再玩物丧志了。这延福宫是用多少平民百姓的血沮铸就而成。陛下单为一己私欲害得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骨肉分离呀。难道陛下也想学那李后主一样,当个亡国之君吗?”

“哈哈~师师多虑了,朕怎么会亡国呢。朕已答应金国皇帝,要宋金连合抗辽。朕还要收回燕云十六州,完成我祖上未完之心愿。”

“陛下有此雄心壮志甚好,还望陛下切莫在劳民伤财,搞些好大喜功的事了。”

“哈哈,师师妹的话朕会牢牢记在心上。别的暂先不谈,你可记得今日你我的约定。今日是七七四十九日之期,林仙长帮寡家种的仙根终于可以解封了。师师可还记得上次的承诺,朕答应你放了那群和尚,你也答应了朕今日之事。”

“师师自是没有忘记,只是…能否改日?”

月儿说话时不经意看了屋顶一眼,难道月儿发现了我?

“嘶~朕可以等。但是朕的仙根却不能再等了!我的好师师,你就从了朕吧!你看朕的仙根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只见那徽宗裤子一松,一根乌黑遒劲的肉棒便挺了岀来。只是这根肉棒油光发亮,又黑又长。我心中不由一惊,这哪是人身上的东西,这分明就是驴子身上的家伙啊!

“啊~陛下这根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粗长,这龙头下方怎么还有一圈凸起的肉粒啊!”

“哈哈!师师妹莫要惊怕。此根仙器便是林仙家为朕特意在天宫求下来的。此根仙器名曰龙珠,妹妹摸摸看,这肉棒里层的流珠还可以动哦!”

“咿~呀!师师…不要。师师肉体凡胎,承受…不住…陛下的…龙珠啊!”

“嘿嘿,这根仙根确是粗长了些。不过妹妹放心,朕会很温柔的。这滑动的流珠刺入女体是异常舒服的,妹妹快来感受一下吧。”

言毕,这微宗便如猛虎扑免般向月儿扑了过去。嘶~我心中不禁怒火中烧,这皇帝老儿居然对我的月儿霸王硬上弓!不行,我要去救我的月儿!

咦?怎么我的全身都无法动弹。糟糕!身后有人!只怪刚才太聚精会神了,连自己被点了穴都不知道。此刻只感觉一只小手在我后背游走…糟糕,怎么伸到前面…并向我的跨部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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