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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4章 他只是在整她

 

此语一出,潘语桐心底扑嗵地猛跳了下,“阿冰,你别生气,我跟你说笑呢!今天你高兴,我们一起去玩玩。”

看来,是她太操之过急了,祁隆冰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全世界罕有的金贵男人,想要掳获他的心还须时日。

祁隆冰笑了下,玉白的手优雅地抚了下额际处漆黑的发丝,一份堕落天使般的慵懒情怀惬意地尽现在眼角处,尊贵而极魅。

那拾指上的黑玉扳指透着深幽妖娆的暗光,低调中更是极显奢华。

……

ps爱玛皇朝俱乐部

花小魔在林秘书林芬的带领下来到了这个极度奢华的富人消费区,进入到这里,就感觉有种很不适的感觉。

可是既然来都来了,又怎能退缩呢?

呼吸,深呼吸,反正那家伙只要高兴了,母亲也就可以动手术了。

花小魔脸庞上拼命挤出一个笑容,直到踏入这片草坪时,花小魔才知道这皇朝俱乐部到底有多大。

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数千平米的高乐夫球场,一望无垠下非常气派。

很快,便在球场旁边的一处尊贵席位上看到了那一身白色休闲衣的祁隆冰。

只见他在数名大佬的陪伴下正玩得尽兴,当然旁边还有一位艳丽的白衣长卷发的女郎。

“花小姐,祁总就在那边,你自己过去吧。”林芬言道。

“嗯。”花小魔应了声,迈开脚步朝着那尊贵的人群走了过去。

花小魔走到了他们旁边,看着这群人不停地说笑着,站在那里,身体微有些拘束,不知该怎样插入进去。

祁隆冰眼微挑,已然瞧见了她,俊颜上带着一阵似笑非笑的嘲色,“呵,这不是花小姐吗?”

“祁总,你好……”花小魔挤兑着笑容,心底微有些发麻发毛,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人的笑,她真想立即闪人。

好吧,克制,要努力克制,只因那一脚带来的怨念太深,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早地化解开来的好。

“好,怎有花小姐好呢?”祁隆冰阴柔地笑了下,接着眸梢幽幽挑高,瞅着她那一成不变的白衫衣和牛仔裤,那白衫衣还是上次那件最老式的那种,不具任何的凹凸线条,直筒筒的更像是男式风格的衫衣。

而那牛仔裤洗得已经不能再白了。一双普通旅游鞋,搭在一起就是那贫民窟里最典型邻家小妹。

还有那无论什么时候总是那般垂顺的长长短短的栗发,说有些像是沙宣类吧,又不太像,倒似更有些像是被狗啃了一截截似的。总之线条凌乱,却也不失些俏皮。

这样的女人说她是曾经的花氏花任达的女儿,别人只怕都要大跌眼镜呢!再和身边这位真正的豪门千金潘语桐相比起来,那可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花小姐这一身,再去做个侍者什么的也合适不过呢?”祁隆冰睨了她一眼,淡而无味地笑着。

&nbspp;花小魔忍住心底的情绪,陪笑地说道,“祁总真是会开玩笑。”眼眸子微低,尽量不与他对视,姿态也放得很低。

心底只是想着,只要他今天玩开心了,母亲就可以做手术了。所以,忍……一定得忍住。

祁隆冰的视线漂了过去,望向那远处,“花小姐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去,给我捡球。”声音很是清浅,可是那最后一句却是带着无法抗拒的命令。

“……”花小魔秀颜上的表情仍是带着笑,可眼角处却是带着丝难受,很快,笑答,“这有什么问题,只要祁总高兴,让我做什么都好呢!”

接着,花小魔快速地朝着那草坪处跑去。只是捡捡球,ok,这很容易!

听着那句“让我做什么都好”的话,祁隆冰那俊美无双的脸庞阴柔地笑了下,没说什么,很快便站到了位置上,手优雅地拿起高尔夫的球杆,看着那远处的人儿,一球就挥了出去。

潘语桐看着他们一个打球,一个捡球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一股很不舒服的滋味涌在心间。

什么时候,他的口味竟变了呢?

他曾经不是说过,他最喜欢女人那头大波浪的长发,还有那高挑婀娜的身材,和火艳诱人的熟女脸孔。这一些都是他的最爱。所以他身边的女人几乎青一色的全是大波浪的高挑美女。

就连两个秘书也皆具这种美感。

可是,现在的他……竟然会对一个黄毛丫头起了兴趣?

为什么?

潘语桐百思不得其解,看着祁隆冰,她发现他狭长的眼角处带着的那丝惑明惑暗的轻冷之色,很快,她就懂了这里面的原因。

原来,不过如此,他并不喜欢这女人,而只是在整她……

是啊,一个男人一旦熟悉了一种味道,又怎么会轻易地改变呢?

一球接着一球地发了过来,祁隆冰都不知挥了多少杆,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

直累得花小魔腰酸背痛,看着那台位处的漂亮男人摆着那优雅的姿势,一遍遍地抽过来的球,花小魔在心底已问候他的祖宗千百遍了。

后来这群人又玩起了比赛,自然这捡球的人还是这可怜的花小魔。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被打发了过去。好不容易熬到这些人去更衣室时。花小魔也累得坐在那角落里的长椅上,全身松软,若有个床,她敢保证自己马上就会睡去。

刚这样想着,那眼皮子都重得要打架了。忽而。

头顶上传来一阵低噪的磁性的男音,“花小姐,这里面有沐浴室,你不去洗洗吗?”

“不用。”花小魔的磕睡虫立即被驱跑了,一会就来了精神,她看着这个已换上一身笔挺黑西服的俊美男人,挤着唇角陪笑道,“不知祁总今天可玩得高兴啊?”

言下之意是,你之前答应的事情可得说话算话哦。

花小魔看着他的裤袋,就盼着他一个电话打到医院……那样,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她也可以立即闪人了……

祁隆冰看着这张笑容满面的精致小脸孔,这大眼小鼻子小唇角的,怎么看都像一个太过机灵的精灵。可是,他分明就看出了这笑容里面的虚情假意。

“高兴……可还没尽兴。”祁隆冰挑唇答道,眼眸子带着挑剔又玩味的光芒。

“呃……”花小魔怔了下,心底的怒火已然烧了起来,不过还是笑脸相迎,“那怎样祁总才算尽兴呢?”

祁隆冰睨着对方,笑道,“我晚上还想去个地方,你要来吗?”

花小魔放在身后的手微攥,表面却是笑着问道,“祁总的意思是,晚上还有节目?”还折腾不死人啊!靠!

“有,节目多得是。”祁隆冰还笑着回道,瞅着她明明很生气却还勉强自己笑脸相迎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语气也淡淡的,“你若是不愿意,现在就走好了。”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花小魔立即笑着说道。现在走……那不就是等于前功尽弃?哼!

祁隆冰你这王八蛋,最好玩死你自己吧!

花小魔一面笑着,一面咒着,心底是百味打翻,浑身不是个滋味。

可对方就像只无害的狐狸一样,一脸灿烂若阳的笑,挂在那俊颜上甭提多招人眼了。

这会在花小魔的心底却不知多遭恨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祁隆冰笑着,一把拉起她的胳膊肘儿就朝着前面走去。

“祁总,你不等潘小姐了么?”花小魔狐疑地看着他,就这样把女朋友丢在一旁,这是玩得什么?

祁隆冰回眸睨了她一眼,“等她做什么?”

“她不是你女朋友么?”

“女朋友?呵……”祁隆冰冷笑了下,没说什么。一双蓝眸透着几许玩味的轻笑,“花小魔,你是在暗示什么?”

“……”花小魔听了一愣,马上皱起了眉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想祁隆冰却握得很牢,甚至腕部都还有些疼痛。

花小魔气得牙都紧了起来,可脸上却还是惺惺地笑道,“祁总……可以高抬贵手么?”

看着她那张假得可以流油的脸孔,祁隆冰那俊美若天使的面孔上那份笑意也绽得更盛了。

这丫头的这份表演倒是很精彩呢!他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演。

“走!”祁隆冰不顾她的反抗,快速地将她拉到了另一处拐角的电梯处。

电梯开了,两人走了上去,祁隆冰直接按了低层,而这会他也松开了她的手腕。

“祁总,你这是要去哪啊?地下室?”花小魔一脸狐疑地瞅着他。

这窄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nbbsp;祁隆冰笑了下,唇角边轻袅地挑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花小魔没有答话,可脑子里却是千绪万转,想到什么,眼底透着丝焦虑,陪笑地说道,“祁总,能不能麻烦你给张院长打个电话?”

“可以啊……”祁隆冰一脸优雅地笑道,但是在看到对方眼睛霍然明亮的那一会,又快速地接了下去,“那要看我高不高兴了?”

“呃……”这说等于白说,这混蛋!王八蛋!贱人!死狼死狐狸!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

花小魔在心底狂咒烂骂着,看着他一张绝美的笑靥,她真想甩他一巴掌。

忍,好吧,她一定会忍住。

花小魔侧过了脸去,面色也暗冷了下来。

祁隆冰看着她这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禁勾唇笑道,“你不开心也会影响我心情的哦。”

“呵呵呵……”花小魔给了他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伴着话语都带着几分痛恨,偏偏又是笑着说出来,“祁总,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开心吗?”

“你这样说话,不难受吗?”祁隆冰故意跳过她的问题说道。

“祁!隆!冰!”花小魔狠狠嚼着这几个字,就像要生生将他给咬碎了似的。

“嗯?你这么不高兴了……也是会传染给我的呢!呵呵!”祁隆冰笑了两声,一手放入裤袋,快速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出了这电梯。

花小魔一手按住那电梯门,若不是现在受制于人,真想立即甩头走掉,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人的脸孔了。

“快点!别浪费我时间!”祁隆冰笑眯眯地瞅着那花小魔。有趣,这小女人性子还挺烈的嘛。像只小小母老虎。

想必,那玩起来更有意思呢!

花小魔咬了咬内唇瓣,一手微攥,还是走出了这电梯。

……

这里准确的说是吗?不然,这两人又为什么会有这番对话?

花氏若不被祁氏所收购的话,那么前途又会怎样呢?

花小魔想到这层层关系,头微微都有些痛了起来,可不管怎样,花氏到底是被祁氏给收购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双琥珀色的眼底透着丝丝忧虑,耳畔仍然飘浮来到两人的对话,听在花小魔的耳里,根根刺人。

“呵呵……祁总的手段果然是高明……”尹辰白佯装淡定地笑了下,祁隆冰的话里有话,也不得不让他多想到些什么。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他们和花氏的恩怨了么?可是,真是好不甘心,本来就可以把那花任达那里老鼠给“赶尽杀绝”时,却偏偏让他逃到祁氏这所大米仓里来了。

想要击毁花氏容易,可是想要掰倒“祁氏皇廷”那可是难上加难。

祁隆冰笑了下,眼眸子扫到那擂台上的最后一击,一份嗤笑更加地挑在那好看的唇角上,“我的手段……不是谁都有资格来领教,你应该感到幸运。”

祁隆冰站了起来,一张如雕刻般的绝色脸庞上带着丝漠冷,“看来这场战可以提前结束了,你的‘超级玛丽’和你的‘兔女郎’一样地差劲……”

犀利又刻薄的话透在空气中,让在座的人都染上了一层寒意。

这一局果然不出所料地,对方的“超级玛丽”被打倒在台上,鼻青脸肿地根本爬都爬不起来,而豪包里对方的“兔女郎”叶香雪手握着那新端上来的整瓶威士忌白酒,吓到腿脚发软,双手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我我……”兔女郎叶香雪面色惨白,扑嗵地跪在那尹辰白的面前,哀求道,“求求你,尹少,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喝不了……”

正在火气上的尹辰白一听这话,气得面孔都青了下,“哼,老/子花了大把的钱来包养你,到了这时候,你跟我说不喝?”

“晚了,有本事你就把我给你的几十,几百万吐回来,否则……就算你今晚躺着出去也要给我喝!我尹少的面子可丢不起!!”尹辰白残忍地说道。

在富豪对决之间,若是被下面的人给坏了规举,那自然是件很不能忍受的事情。

这会,花小魔在旁听着也皱起了眉头,虽然赢了,可是她也喝了不少香槟,头也有些晕晕乎乎晕乎乎的,可看着这威逼恐吓的画面,酒也醒了不少。

她看到那个“兔女郎”满脸通红地跪在地上,手颤抖着犹豫了数分,含着委屈含着热泪地捧起那酒桌上的那瓶威士忌白酒,正欲灌入咽喉时。

蓦然。

一双手臂快速地夺过她手中的白酒,花小魔看着叶香雪,眉宇间紧紧地拧住,喝斥道,“你还喝?再喝,你连命都没有了!”

叶香雪禁不住地哭了起来。

一时间场面有些怪异了起来,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声音不断地在空气中徘徊着,在有意识无意识地想要搏取这些富豪们的怜悯之心。

可惜,有钱人的心大多数都比金刚石还要硬,比冰块还要冷。

“哼!这就是她的命!有时候……人就是要认命!”一道声音冰冷地透了过来,尹辰白那张油头粉面的脸庞上带着丝丝不屑。

“认命?认你个头啊!”花小魔痛斥道,一把将叶香雪给拉了起来,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怎样的。”

叶香雪感动地看着花小魔,吸了吸鼻翼。可是她也同样只是“兔女郎”,她又如何救得了自己?她和尹辰白是签有合约的,那也就相当于卖身契。

花小魔冲着她点点头,眼斜睨到那尹辰白,厌恶地说道,“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接着,眼神挑起,花小魔一手牢握着这瓶白酒,冷语道,“我管你是一少还是二少,是一层白还是一层黑,若是……你可以喝掉一瓶白酒,我花小魔就陪你喝一瓶,否则,你们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让我们女人去做!!”

此时,旁边男人那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不过,祁隆冰没有立即作声,仍是看好戏地瞅着她。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教训本少爷?你到底是谁?”尹辰白那油头粉面的脸庞上甚显得难看。没想到祁隆冰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竟然敢如此顶撞他?

花小魔一脚踩在那茶几上,冷笑道,“我是谁?睁大你的驴眼看清楚,我就是花小魔!”

“花小魔……”尹辰白一愣,他可是记得花老鼠家那三个宝贝女儿的名字……敢情她就是那花老鼠的私生女?

没想到豪生玫瑰酒店那次让她给逃了,却没想到在这里给碰上了?

祁隆冰看着花小魔一脸飙悍的样子,不禁想到自己撞她的那个瞬间,她也是这么地张扬,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涌在脑海里。

“雨豹……去换瓶水过来。”祁隆冰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气场。

“是。”雨豹很快去叫了侍者,换了瓶白水上来,递给那叶香雪,“拿着。”

“谢谢,谢谢……谢谢祁总饶命……”叶香雪紧紧地笑了笑着那瓶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一个劲地啪啪往下掉。

祁隆冰睨了她一眼,声音淡得像一缕烟,“要谢就谢花小姐吧,我可是从来就没有同情心的。”

花小魔沉默着不语,心底却是有丝起伏。是啊,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有同情心呢?同情心不过就这些有钱人来愚弄她们的手段!

叶香雪朝着那花小魔正欲跪下去时,花小魔一把扶住了她,“别跪了,大家都是同命相怜的可怜人。”

叶香雪感激涕零地看着她,她知道若非花小魔出手相救,只怕这赢家老板绝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收了手。

“走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还有下一个节目。”祁隆冰上前。

花小魔瞪着祁隆冰,这家伙就是这么讨厌的么?

“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哟,说不定下一个节目以后,我的心情会更好……”祁隆冰笑眯眯地说着。

尹辰白看着这两人,恍然顿悟。这花老鼠没想到还能玩这一手……竟然把女儿送给这祁隆冰当玩物才换得了呆在祁氏的这份安乐窝?

“呵,祁总的节目还真多,那本少就祝祁总玩得开心哦!”尹辰白不阴不阳地说道。

“多谢,那本人也祝尹少输得开心!哈哈哈……”祁隆冰难得痛快地大笑道。带着她走出了包房。已然懒得去想那尹辰白是气到何种吐血的表情了。

出了这“爱玛秀场”,祁隆冰直接带着花小魔去了另一地方。花小魔沉默着不语,心底却是有丝起伏。是啊,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有同情心呢?同情心不过就这些有钱人来愚弄她们的手段!

叶香雪朝着那花小魔正欲跪下去时,花小魔一把扶住了她,“别跪了,大家都是同命相怜的可怜人。”

叶香雪感激涕零地看着她,她知道若非花小魔出手相救,只怕这赢家老板绝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收了手。

“走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还有下一个节目。”祁隆冰上前。

花小魔瞪着祁隆冰,这家伙就是这么讨厌的么?

“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哟,说不定下一个节目以后,我的心情会更好……”祁隆冰笑眯眯地说着。

尹辰白看着这两人,恍然顿悟。这花老鼠没想到还能玩这一手……竟然把女儿送给这祁隆冰当玩物才换得了呆在祁氏的这份安乐窝?

“呵,祁总的节目还真多,那本少就祝祁总玩得开心哦!”尹辰白不阴不阳地说道。

“多谢,那本人也祝尹少输得开心!哈哈哈……”祁隆冰难得痛快地大笑道。带着她走出了包房。已然懒得去想那尹辰白是气到何种吐血的表情了。

出了这“爱玛秀场”,祁隆冰直接带着花小魔去了另一地方。

夜风灌了进来,吹醒了丝丝的酒气,更带着身体微有些发冷。

“不过……也就十几层左右……不算太高。”花小魔扬唇笑了下。而且旁边正挨着下水管道,要下去想必不是太困难。

倏地想起那仍在医院病床上的母亲,花小魔眉心深皱,“对不起,手术时间只怕要耽误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花小魔快速地打开了水龙头,猛地往脸上浇水,直到将那份酒气给浇灭,这会脑子倒也轻松了许多。

想到祁隆冰那副嘴脸,她就痛恨不已,拿起包包里的唇膏在那玻璃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认命,不,我花小魔就偏不认命!!”花小魔唇角泛起丝丝邪痞的笑意。往池子中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似乎将那份苦与闷,痛与忧都冲走了。

花小魔从包包里拿出精致又小巧的爪绳工具,这种工具她随时必备,很快攀爬上了窗户,然后将绳索抛了出去,稳稳地搭住了那下水管道后。

花小魔一个抓紧,簌地,顺势便出了这窗子,双肢也紧紧地攀住了这下水管道,然后顺着这下水管道往下爬。

迎着这冷风,不时地让她牙齿都打了个冷战,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后不易吹夜风,她竟感觉到身体异常地冰冷。

不过,在这个时候也是万不得打马虎眼的,不然摔下去可真是要粉身碎骨了。

花小魔定定神,小心翼翼地攀爬,很快便下到了下面一层,看着旁边有一处开着窗户,花小魔一个溜手,像猴子一样便落到了那处窗户的台檐外。

窗户没关,正好方便她潜入。对于这一系的动作,她是果断而麻利,对于她一个惯偷来说,这些都算不了什么。要知道她花小魔可是盗贼界内小有名气的小k呢!

夏霜明的一部分货源可都是她来替他完成的,而他则是付给她不绯的佣金。

花小魔来到这屋子后才发现没有人,不知是不是没有吹风了,那酒劲竟然又袭了上来。

“该死!”花小魔暗咒了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都有歪歪斜斜的,想到什么,不禁在心底自嘲地笑了。

刚刚在面对那份攀窗爬管道时,她的脚都不曾打颤,头脑更是清楚,反而进了屋子却是晕晕乎乎的了?

看来果然是应了那句话,这走歪路走多了,反而走起平地来都不知道如何下脚呢!

花小魔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免费抻住精神,虽然那床极有吸引力,可是为了避免再一次糊里糊涂地落入另一个狼窝,她必须得离开这里。

刚打开门,却正好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本就花小魔在醉酒下就有些不太清醒,可下一撞,正是直接要被撞到地上去。

好在对方一个快扶,扶住了她的肩膀,“小姐,你没事吧?”可是,一个疑问,她怎么会从这会从这间房间里走出来?这钥匙卡可还在他手上呢!

来不及想得太多,莫如天看她状态极是不佳,身体软得厉害,只得一把将她扶在怀里,正欲再说什么时。

只见怀中人抬起了头,那张玲珑倩美的脸庞上透着丝丝绯红。

“花小魔!怎么是你?”莫如天愣住了,完全没料到这是什么情况。

花小魔看着他,朦胧的眼底里透映着一张人脸,明媚而优雅,特别是他的那头垂肩的长头发,飘逸而唯美,他就像是那欧洲古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花小魔挨着他的笑了笑前很近,他的领口妖娆的开的很阔,露出线条优美的项颈和玲珑的锁骨,在这微暗的门口射灯下,衬得肌肤如玉。

同时,一股异样清新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让人有种微醉的感觉。

好吧,她不是微醉,她是不得不醉了。

“……莫如天……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花小魔撑着精神地言道。

莫如天愣了下,才会过神来,“可以……”

花小魔听到他的那声应允,如释重负,眼眸子重得要闭上,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压力,沉沉地倒塌在旁边的墙壁上。

“喂……喂……花小魔……你醒醒?”莫如天喊了数声,可是这怀里的人已经睡了过去,一股微微的酒香味飘浮入鼻,让他神经稍稍一蹙。

莫如天看着怀中的她,眼神里微有些诧异,她是醉了……

她白皙的脸庞上浮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像粉色的桃花,看着别样的美丽动人。那长长的羽睫在脸庞上投影在一片惑魅的阴影,如弯月般撩人,轻轻的,很是迷人。

透过她的脸,他仿佛仍能看到那份桀骜不驯的倔强,不经意地他缓缓摇头笑了下。

莫如天笑了笑,带着她走出这豪包,并笑了笑她上了车。

坐在驾驶室里的莫如天看着副座上的她,眼神微有些入神,“花小魔,你可真是为难我了,我都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可是,花小魔是注定听不到他的说话。那长长的栗色发丝搭逸在唇角边,带起一缕倦怠的慵懒感。

莫如天一手轻轻地拨了拨她唇角边的发丝,明媚优雅的脸庞上带着丝微笑,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他们一起读书时那些有趣的时光,以及两人间莫名其妙的矛盾和敌意。

“小魔……”莫如天忽而感叹了一声,手微捏似乎还想抓住当初的那份校园纯真的感觉。

可是,到底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但是,那份不经意的记忆却是早已种植在了心底深处。

有时候,想起来时,总有种想抓住什么的冲动,可每每都在梦呓中化成了空无的感伤。

直到再遇见她,他才明白她对于他的意义。

“也许你从来不知道我对你的……那份感觉……总是懵懂,却又带着几分青涩的美好……”莫如天喃喃地自语着,优美俊俏的脸庞上透着朦胧的光华,褐色的眼眸微笑间更带着一份浑然天成的尊贵气息。

收回目光,莫如天敛了敛神思,驾着车,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豪宅——凯撒湾别墅。

……

而总统套房里等待的祁隆冰等了很久都不见人出来,可是那哗啦啦的水流声音却是不断。

一份怀疑惹在心头,终于,他撞开了那洗手间的门,可哪看到什么人,只有那水池玻璃上留下的一行字显眼的呆在那。

上面写着:祁总,祁隆冰,祁王八,你去死!!

看着这谩骂诅咒的字眼,祁隆冰俊美的脸庞上好一阵阴霾,深若幽海般的眼眸子透着一阵黑雾。

半晌,祁隆冰那阴冷郁结的眉心才算舒展开来,阴阳怪气地笑了下,“花小魔……你有种!”

脸庞上满是那份美若天使却邪恶如撒旦的笑容……

……

翌日。

阳光透过晶莹剔透的华美玻璃窗,投影在房间里,洒下斑驳陆离的光亮时。

床榻上的女孩再也赖不住床,一个翻身,微睁开眼睑时,一道熟悉的风景画映入了自己的视线。

“呃……”花小魔一怔,几乎是弹跳性地从床上起来,快步地走到那副画的跟前。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副油画,上面有日落、大海和远山,经过匠心独具的点缀后,这副画更具有朝气和灵魂。

“这……这怎么会在这里的?”花小魔根本就来不及想昨夜的前因后果,眼瞅着这副画便愣住了神经,已然清晰地看到那镶嵌的表框下写着“日薄西山”四个墨字,这还是三年前,自己写上去的。

而自己这副不完全的画也由自己转赠给了学长龙尚轩,以表了当时那份钦慕的心意。可之后便已没有音讯。

前些时却又奇迹般地在医院里遇到了学长,而他却告诉她,他将这画放在了他的家里。

难道……这是他的家?

忽而。一阵扭锁的门声传递了过来。

“学长……”花小魔敏感地喊了声,可是在看到来人时,眼神微微有些别扭起来。

“花小魔,你醒了?”莫如天笑道。她怎么叫起他学长了?记忆里好像从来就没有这称呼存在。看着她在站在那画像的前,忽而有种错觉,她和那画好像就是一个整体似的,配得好美。

“……”花小魔脑子有些空,立即梳理了下思绪,想起昨晚的一切,是的,当时被祁隆冰带去房间,后来她逃了出来,然后又遇到了他……

花小魔下意识地扫了眼自身,衣裳完好。这才放下心来。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这里……是哪里?”

“昨晚,你喝醉了,让我送你回家。可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只好把你带到我这里了。”莫如天言道,褐色的眼色的眼眸子里微带着丝柔和。

看着她有些拘束的样子,他很想上前让她放松下来,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一份腼腆微潮透在那俊颜上。

花小魔听了他的解释后,没说什么。但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余光扫到那墙壁上的画,正待问什么时。

忽而,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少爷,龙先生已经到了大厅了,正等着您下去呢。”一老仆站在那门口。

“好,我这就下去。”莫如天答道,望着眼花小魔,还没开口说话。

花小魔已然一个剑步,朝着他走来,“谢谢你,我现在也要回去了。”接着更是与莫如天快速擦身而过,直接就出了房间。

果然不出所料,那个仆人口中所说的龙先生果真就是龙尚轩。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不知怎么,竟仿佛听到了心中仿佛水瓶迸裂的声音,带着一丝疼痛,忽轻忽重却是那般真实地存在着。

龙尚轩抬起头来,正好与花小魔的视线相撞。龙尚轩的俊脸微微有些尴尬。一大早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忽而,身后一道男声透了过来,“你认识……龙总监?”

花小魔手心微捏,睨了莫如天一眼,想了想,还是言道,“他是我大学的学长,刚才房间里的那副画是我的……”

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子透着丝暗沉,花小魔唇角间微抿,像是有什么情绪无法舒解,清亮的声音也带着丝压抑与冷然,“不管是怎么原因,我的画为什么会在这里,今天我都必须拿走它。”

花小魔说罢,别过视线,快步地走到那房间里,很麻利地便取下了那副“日薄西山”,现在终于有一个解释可以说得通了,那就是……

龙尚轩分明就是将自己的画转送给了别人,所以在医院时,他才会对她说那些话。一份异样感透在心底深处,让她秀美的脸庞上带着那丝郁结的紧蹙。

莫如天看着她怀里笑了笑着那副画,没说什么,却是眼底却透着一袅复杂,也让他不得不多想到什么。原来龙尚轩与她竟是大学同学?

也许这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巧妙,而自己却是她的中学同学。忽而地他有些羡慕起龙尚轩,能够陪伴她度过一段青春期的岁月该是多么美好啊。

花小魔下楼时特地看了莫尚轩一眼,“对不起,我必须拿走我的东西。”

莫尚轩难堪地笑了笑,“……可以。”

好吧,虽然龙尚轩给他时,他的确很喜欢这副画,但是,若是她的东西的话,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他确实不具有这份拥有权。

花小魔没说什么,快步地下了楼,在路过龙尚轩的身侧时,花小魔隐忍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个快步擦身而过时。

忽而手臂被他给拉住了,“小魔,你听我解释。”

“事已如此,学长,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花小魔淡淡地笑了下,还以为他真的会有一点点的感觉。可是,这好像都是自己的想错了。

花小魔不再多说什么,一手挣开他的手臂,快速地就奔出了这别墅。

她不想再听什么解释,太多的解释听起来都很假,假的就如同那人的笑一般,那般让人不舒服。

花小魔很快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这凯撒湾别墅。

……

协和医院的四楼一片肃静。

当花小魔忐忑不安地赶到那里后,正好碰上那从里面出来的护士,“花小姐,你来得正好,你的母亲已经在手术室里作手术了,你得等一会了。”

花小魔听了一愣,“护士,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交齐钱不给手术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里的医师也是听从上面的吩咐办的,有什么你可以去问问院长秘书。”护士小姐一脸和蔼地说道。

“谢谢。”花小魔应了声,接着很快去了手术室的外面,看着那已亮起的红灯,她紧张不安地等待在外面。

花小魔一面等,一面想到这能够手术的问题,难道说是那家伙给张院长打了电话么?可是,那混蛋有这么好心么?

很快到了中午时分,一道藏蓝色休闲西装的身影现在视线前,“小魔……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盒饭来了。”

花小魔看着这人,不知为什么这会竟有一阵别扭,但这时也冷静了下来,心底倒也没有离开别墅时的那么强烈的抵触情绪,“学长……怎么是你?”

龙尚轩望着她椅子旁边放着的那框画,一双丹凤眼底透着丝淡淡的阴影,“不好意思,我正想告诉你,那副画确实是我在一年前就转赠给董事长莫如天的,可是,在遇到你以后,我就准备把画要回来还你,而刚才……我正准备去找董事长索要时,没想到遇到了你……”

说到这样里,龙尚轩顿了下,俊雅的脸庞上显得有些微微不适,还是接着言道,“小魔……我不知道你和董事长很熟。”

“谁说我和他很熟?”花小魔有些不快地还语道,她抬起头来,盯着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俊逸脸孔,他的眸目很清,似有似水柔情,却疏离淡漠,总给人一种亲切感,却又那么地难以靠近。

“小魔……”龙尚轩还想说什么时,却发现她的目光变得微有些炽烈,更带着一份让人动容的感觉。

花小魔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学长,你刚才真是打算要回来的吗?”

毕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再说那会他早已毕业,和自己又没有很深的接触,将自己的东西转赠给他人也许是情有可缘的。

花小魔在心底说服着自己。

“嗯。”龙尚轩迟疑了下,点了点头,狭长的丹凤眼底透着丝狡黠。

好吧,虽然他根本就未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这女人好像挺容易哄的。既然如此,他又何不顺了她的意?

短短几年时间,他混到“漠海纵横国际公司”的总监位置可不容易,为了讨好那莫如天,他可是费尽了心思,一幅画又算得了什么?

“小魔,盒饭都快冷了,一起吃吧。”龙尚轩笑言。接着递了一盒过去。

花小魔看着这盒饭,“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一定很远吧?”

龙尚轩望着她,倏地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花小魔脸庞上浅浅地笑了下,“谢谢你的盒饭,但我吃不下。”

;“多少吃一点了,别担心伯母,她一定会没事的。”

“谢谢。”

对面楼上一道目光隔着那百叶帘已然将这这一幕尽收眼底。

渐渐的那份蓝眸变得深沉和阴鸷。

正在院长办公室的祁隆冰望着那画面,视线像是定格在那里,脸庞上微微浮起一袅阴晴不定的暗光。

那走廊长椅上并排而坐的两人是有说有笑,一起吃着盒饭,那样子可真是别具温馨。不知为什么,这种画面却十分扎眼。

尤其是他看到了她的笑,两幢楼的距离隔得不算远,也让他看得更清楚,她是真的在笑,这份笑容完全不同于昨天。

“雨豹……”祁隆冰幽蓝的眼微微兮了兮。一修长葱玉的手指霍地拉下了那百叶帘,一份阴霾更加地透在眼底深处。

“祁总,有何吩咐?”旁边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回话。此时看对方的表情很阴沉,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出一份捉笑了笑不定的危险来。

“去叫那丫头过来……”话冷冷清清,不再带丝毫的情绪。

“是。”

就当雨豹要出去时,祁隆冰眼神半挑不挑,话语幽冷,“顺便……该做的做了。”

“嗯。”雨豹应声,很自然地就懂了他所谓的意思。

……

一名护士很快来到了花小魔的身前,“花小姐吧,我们院长找你,麻烦你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哦,好的。”花小魔应声,随即放下盒饭便站了起来,有些报歉地看向身边的龙尚轩,还未说话。

对方已然开口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学长。”花小魔笑了笑,“我也正想去找张院长,当面谢谢他。”

“那好吧。”龙尚轩言道,眼底透着丝柔光,“张伯父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一定会尽力的。”

就当花小魔转过身去,正欲离开之时,龙尚轩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身后,“小魔,以后,请不要叫我学长……”

“呃……”花小魔回过头来,眼眸子里带着丝疑虑。

“叫我龙大哥吧。”龙尚轩俊逸的脸上透着丝笑,眼梢深处隐隐让勒了下,一抹难以捉笑了笑的心思透映在眼底深处,无从察觉。

花小魔望着他,停了两秒,终是淡淡笑了下,点了下头,很快地朝着那院长办公室而去。

花小魔来到院长办公室外,还没敲门就发现那门竟然没关好。

花小魔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一人坐在那高靠背的转椅上,他背对着自己只露出小半个头顶来。

“张院长,谢谢你让我母亲作手术。”花小魔清了清嗓子地说道。不管怎样,她还是得感谢他。也许他是不畏强权才肯帮自己的。这种好人真的不多了。

“呵……”一道冷哼声音透在办公室的空间里。

这声音立即让花小魔神经敏感地一触,还没再说什么时,对方已然转过了椅子,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上瞅着她,带尽那份绝色的邪魅。

“……”花小魔怔在了原地,看着那祁隆冰,虽然想过他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

“怎么了?看到本人,很失望?”祁隆冰玩味地睨着她。说这女人精明吧,昨夜却又偏偏做出那么傻的事情。她从窗户上翻下去,若是不小心摔下去……

祁隆冰想到那总统套房里的洗手间,仍是心有余悸,尤其她还是半醉酒的状态下。莫名其妙的一股怨怒涌在心头。

花小魔抽动了下唇角,挤出一个笑容来,“祁总真是爱说笑,多谢祁总给母亲安排了手术。”不用想,自是这个原因了,只不过,不知这个家伙是怎么突然就良心发现了?

“安排……”祁隆冰让唇嘲了下,眼神里带着莫名的戾气阴暗,“昨夜的安排……似乎花小姐不怎么高兴啊?”

花小魔看着他,心底不自觉地再次暗咒了句,突然想到了四个字“人面兽心”,不过表面却是淡笑地回道,“祁总说哪里话,昨夜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急事,所以……”

话语一顿,花小魔猾狐地一挑唇,“祁总,想必不是那小气的人吧?”

跟他玩心思?祁隆冰笑了笑,“你说呢?我算小气的人么?”

“我知道祁总宽厚仁慈,是个难得的大善人,大慈善家。”花小魔恭维地说着,一面忍住那心底的恶心。狗屁大善人,大慈善家!

祁隆冰看着花小魔那张堆满假笑的脸孔,不禁一手挑起桌案上的一份文件,玩世不恭地笑道,“花小姐又是怎么知道我爱做慈善呢?是个大慈善家?”

花小魔瞅着他,脸庞上扬着笑,心底却暗冷地沉了沉。

“不过,我做慈善从来就不会白做……”祁隆冰笑着将那份文件丢到了桌角上,“看看,没意见就签名。不过,我不希望再看到昨晚那样……偷鸡笑了笑狗、翻墙越窗的猥琐行迹!”

你才猥琐呢!

花小魔气得只想还骂他一句,琥珀的眼眸子里透着狡亮的华色,瞅着那桌上的文件,“这是什么?”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祁隆冰笑得很轻幽,一双蓝眸子里透着丝商人的奸猾与狠辣。

花小魔看着这家伙一脸的笑就觉得不怀好意,更是清晰地记得当时去他办公室时看得那份收购花氏的合同时的感觉。

“跟我无关的,我不想看。”花小魔还了句,拒意十分明显。

一句话让祁隆冰那张好看过份的脸庞透着丝浅浅的阴色,“你母亲还正在手术,花小姐,这么不识时务……本人会很生气,本人一生气,结果很严重哦!”

是么?你最好气死算了。花小魔藐了他一眼,随手很快地翻了翻那份文件。

前面写的是自己母亲的病情啥的,可后面渐渐就提到了费用什么的,然后那末尾一句话又把她搞懵了,那句话便是剩下未付的费用全部计入“祁氏皇廷”的户头。

花小魔眼微疑,翻到最后一页时,一份契约书现在了眼前。花小魔愣了下,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再多看一眼,啪地一手盒上了文件。了文件。

“这么快……就看清楚了?”祁隆冰笑得优雅,一份俊美的脸庞透着丝丝邪魅。

花小魔看着他,这张脸孔很绝色,可是怎么看起来就这么地让人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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