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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背心的惑

 

我至今都还记得我读大学的校园里有一条很长的绿荫小路,旁边是灰色的石墙;穿过石墙传来的是街道卖小吃的声音。好几次梦里我像是远远的听到熟悉的声音“甜豆花,咸豆花,新鲜热榨的嫩豆花”

98年,师院艺术设计系,大二,与班上的其他女生不大一样,我更显得癫、痴、狂和无聊。每天除了去画室转一圈,我大多都是在到处闲逛中打发时间的。

那天,王娜约我去重百买衣服,我意外的没有心情外出,想在租来的房间里画点东西。王娜是我打小就认识的,小学中学高中是在一起读的,现在连大学我俩都在一班,认识我俩的都说我们如果不是同性那肯定就是一对了。而我和王娜却是另一番默契。

中午的时候我饿了,听到楼下有叫卖豆花的我端着饭盆就下去了。到了楼下眼前一花,见一跟我穿一样衣服的女生在等着买豆花,可能她也发现我的衣服跟她一样,就对我点头微笑。也许是那几年读书中了书毒的原因,太过相信缘分,遇到什么与自己相近的事物都会觉得是上天安排的;于是我主动跟她搭讪。

“我叫瑛瑛,97级艺术设计系的,你是哪个班的?”

“我叫苗苗,比你高一届。你是潭偏分那个班的?”

“哈哈,是啊,就是潭偏分教的那个班,你是师姐啊。”

“听说潭偏分前段时间被你们那帮新生搞得去系办公室打申请要换班是吗?”

“是啊,看他不顺啊,摊上这样酸不拉几的班主任,我们也没办法。他也教过你们?”

“非常庆幸没有啊,哈哈,听说潭偏分这个外号都是你们这群新生给他起的。”

“是啊,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他这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不是梳中分就梳偏分,多寒碜啊。”

那天苗苗在我租的房间吃的豆花,她买的是咸豆花,我买的是甜的。边吃边聊,下午的时候我们还去偷了两碗楼上陈老师褒在门口的鸡汤,顺带还掰了只鸡翅膀走。晚上陈老师对着我屋一会嚷着有人偷吃他炖的汤,一会埋怨着有些老师不该把房子租给学生住。我和苗苗关着门在房间狂笑。

后来,除了王娜,苗苗师姐就成了我文莫斋的常客了。苗苗师姐曾问我为什么这窝叫“文莫斋”我像回答王娜那样告诉苗苗师姐这里是坟墓里的棺材,学鲁迅“且界亭”只是王娜与苗苗师姐至从,可惜红泥又不能添肚子。

直到昨天我看到我了家大门口提写的几个字,我这才知道我家主人真正的身份。”

众老鼠:“做啥的?”

瘦老鼠:“当官的呗!反正这个家什么都好就是却吃的,有时间大家带点吃的到这来聚聚,家里常没人,安全得很!”停了一下,瘦老鼠小声嘀咕道:“大家要来得赶早,说不定啥时候这就会被封了。”

众老鼠不语。

等大家出门各自回家时,都不由得回头看看他家大门口究竟提写的是哪几个字,回头仰望到:

“廉洁奉功!”

2005。04。28话说有一日,不知道是哪位网友的号召,一群老鼠来到一套装修豪华的大屋聚会,由于大家来至各处,在经过一番喧哗嬉闹之后,大家决定各自做介绍。以便来日交往方便。

一只大腹腆腆的老鼠首先站到桌子上:“大家好,我是粮店杨阿姨家的老鼠,朋友门都叫我粮店鼠,呵呵,大家看看我的肚子也就知道俺杨阿姨家的粮食是如何的来之容易啊,有空大家也来俺家做客啊。”

众老鼠:“晔!”

粮店鼠刚介绍完,一只坐在沙发上的老鼠蹦跳上来:“大家好,是家住在双职工陈工家,他家里到处都放着给他宝贝儿子买来开发智力的脑黄金、脑白金什么的,有空大家也到我那去开发一下脑蛋白哟。”

众老鼠:“哇塞!”

一只体态健壮的老鼠骑在枕垫上:“嘿!哥们有空到兄弟家去骑猫啊。兄弟家就在王教授家,那教授老两口养的猫又肥又懒,光吃不干,整个傻叉猫一只,骑起来可带劲了。说准了,下周伙几个就去啊!”

众老鼠:“欧晔!”

这时一只头上扎着红色蝴蝶结的白色老鼠细声细气道:“你们好,发廊梁小姐是我的主人,梁小姐一般晚上挺忙的,白天很闲,她平时又没什么朋友,只有我给她做伴,她很喜欢我的,改天大家也去我那玩吧,我想梁小姐应该会很高兴的。”

众老鼠:“哈哈!”

一只一只接一只,基本上所有的老鼠都介绍完了自己家的情况,这时候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一?我们今天来的是哪位仁兄的窝啊?”

只见一只瘦小如柴的老鼠摇摇晃晃的站了出来:“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我家做客。我想大家看着我这副身板一定很纳闷,住这样豪华的物资,却弄得如此瘦弱的样儿,你们想不想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众老鼠:“是谁?”

瘦老鼠:“其实最早我以为我家主人专门在大酒楼吃饭喝酒的,就因为他一天三餐顿顿有人请吃请喝,害得家里米也不用买,肉也不用割,十天半月也不见他在家整餐吃的。所以我落得骨瘦如柴,严重营养不良;

过了段时间,我才发现我家主人可能是专门收礼物的,可是那些送礼的送来的不是黄金就是白金,再不然就是烟、酒、手表、摆设之类的,这些东西叫我如何下得了口啊?

再后来我怀疑我家主人应该是个收藏家,那天我在床下就发现了9个存折,大衣柜木头缝隙里还有十来张卡,你们说,我啃了是不是白啃!

前段时间我又觉得我家主人应该是个工艺师,,那些天我天天看他给那些送礼物的来客挨个盖章,可惜红泥又不能添肚子。

直到昨天我看到我了家大门口提写的几个字,我这才知道我家主人真正的身份。”

众老鼠:“做啥的?”

瘦老鼠:“当官的呗!反正这个家什么都好就是却吃的,有时间大家带点吃的到这来聚聚,家里常没人,安全得很!”停了一下,瘦老鼠小声嘀咕道:“大家要来得赶早,说不定啥时候这就会被封了。”

众老鼠不语。

等大家出门各自回家时,都不由得回头看看他家大门口究竟提写的是哪几个字,回头仰望到:

“廉洁奉功!”

2005。04。28

——进村

元月10号,夹着一点点冷风的星期六。

清晨七点过,我和飞飞刚下车就有一群“司机朋友”热情地拥了上来,几乎每个都在拽着我们的行李箱,也许他们都有默默的希望在这样冷的冬天遇到笨蛋。

走在田间小路,心情豁然开朗,虽然现在是当天,地里没什么庄稼,可空旷的土地还是令人感到是放松的时候了。拋开工作、甩掉烦恼,地里偷吃白菜的牛有点像是在嘲笑我们这两个从闹世来的“洋蛋”

地里所剩不多的绿色是大豆和芹菜,它们旁边有条乌漆麻黑的小水沟,飞飞说这里曾是条小河,有十来米宽;儿时的他和小伙伴经常会在夏天从小桥上或田坎上“扑通”跳下去,或者摸上一把青泥巴,或者掏到几个大河蚌。几年前上游开了化工厂,水源被污染了,村民也有了借口逐渐有意无意的把小河添上了泥土,阔宽了自家的田地。我告诉飞飞我看到的只有脏兮兮的小水沟。

——关于家

视线告别了小水沟里已经发臭的死鸭和死鸡,走过小桥,我们算是进村了,远远的飞飞家的那只特有灵性的狗摇摆着尾巴就朝我们蹦腾而来,我感觉它还能记得我曾给过它一块带肉的骨头吃。狗儿的名字叫欧赛,在福建话里大概是“黑色的狮子”的意思。

在“欧赛“的带路下,我们很快到家了。走进院子就看到飞妈妈在井边打水,看到儿子带着未来儿媳妇回家了,飞爸爸也放下手中准备喂猪的泔水桶把我们手里的行李抢着往屋子里拿。

飞家是两层楼的砖房,我曾在看这房子照片时笑飞家是地主。很正规的n型设计,一楼左边有猪圈、鸡鸭棚等,右手边的杂物间堆放着打谷机等一些农作工具,中间是正堂屋,加上厨房,一楼大概有96、7间屋子吧,我都在想若是有一天,这些房子能按深圳的房价类卖钱的话,肯定发

可惜整个小楼并没完全装修完,二楼的墙面都还没有粉刷完整,从整体上来看有些像栋还有开发价值的烂尾楼。我和飞的房间安排在二楼,一床、一柜、一桌、两椅;简单的摆设,却是被飞妈妈提前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家里最为豪华的地带——厕所。整栋楼有两间厕所,目前以二楼厕所为为豪华。飞家的厕所占地面积约在16个平方以上,墙面贴有雪白的瓷砖,地板也装是光洁的地砖,还有雪白的柱盆、明亮的镜子、全新的马桶,就连浴缸的地方都预留出来了。有着一个多么标准的“方便场所”看今后还有谁敢说村里人不讲卫生!

——关于沟通

至从下车之后,我就进入了一个我不明白的地域,我曾花了很多时间来学习福建话,可惜直到今天我也能勉强说清楚福建话里的“瞎闹”、“瞎忙”、“瞎摸”知道它们的意思是早饭、午饭、晚饭。现在也不例外,我看着飞飞一张一合的嘴巴是在对飞爸爸飞妈妈说着什么,我猜他大概是在说我们这次能在家住多久。十五分钟后,我咕咕叫的肚皮特别的感激我学会的那最重要的三句福建话,因为我分明听到飞妈妈说“瞎闹”了。

——关于吃

几日下来,我一直都徘徊在吃与睡之间,从早上六点开始飞妈妈就端着鸡蛋花来到房间,我和飞几乎是眯着眼睛喝完它们的;十点过醒来准备吃早饭;一点半左右是吃午饭;下午吃饭稍微晚点,七、八点的样子吧。中途还是随饿随吃,我的天,我与飞家的猪争抢着长肉

乡下的青菜是很新鲜的,所以每餐基本都能吃到令城里姑娘羡慕不已的田地新鲜蔬菜。飞妈妈却总是担心未来儿媳妇会无肉不欢,每盘青色系列都往自个面前放,尽是那大碗大碗油腻腻的红块块推到我的面前,一面笑着说:“多吃点,多吃点。”

福建的小吃还是蛮有特色的,每次上街的时候我总会拉着飞去吃他们那的“扁捞”——福建小云吞,一碗浓浓的牡蛎鲜汤,十来个薄薄面皮下精细的瘦猪肉包得紧紧匝匝的小云吞,再撒上些葱花,一口一个,再来一个

吃完小云吞,我还会拉着飞去街口那家据说开了几十年的“刘记小煎包”店子不大,窗和门看起来很是油乎乎的,不过这小店生意倒是很好,几乎来的食客都会围都会围在冒热气还“滋啦,滋啦”响的煎锅前嗅嗅那股肉包油香。

——关于邻里

左邻右舍算起来也大多是飞家的亲戚,在他们朴实的笑脸上满是没有掩饰热情,一会儿姑姑的表婶来帮飞妈妈磨豆浆,一会儿堂叔家小表弟来帮飞爸爸牵羊至我和飞大清早到家,这进进外外几乎全村人都来过了。他们有的端着饭碗一边吃着稀饭,一边用本地话发表着对飞家未来媳妇的评论;有的呢会提着一小篮子橘子来让我们解味儿;有的小孩子却是一阵风似的跑到我的面前告诉一声你的衣服好漂亮,然后再一阵风似的跑走

我对飞说,不是你家娶新娘子,分明是你们整个村都在娶媳妇。

——关于哑巴姑娘

村前靠小河边一半砖屋一半土屋的是八堂哥家,听说那房子是七堂哥掏钱帮他盖的。因为八堂哥很穷。

八堂哥有一个哑巴老婆,和一对双胞胎的哑巴女儿,还有一个抱养来的能说话的女儿。哑巴大女儿出奇的聪明可爱,也许是她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抢夺了妹妹那份机灵。我很喜欢哑巴姑娘,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吸引了我,她喜欢挥动着手臂向我比划:她今天吃了很多饭。也许是我漂亮的外装;或者是我对笑得她特别甜;也可能她记得我曾经给过她一块巧克力;哑巴姑娘喜欢我。

记得有一天清早,哑巴姑娘很早就在家楼下蹲着,别人问她干什么,她就指指我的房间。等我下楼去刷牙梳洗,她也跟着我,后来才知道她在等着要陪我去放羊。我有时会想,为什么这样一对善良的小姑娘会是哑巴呢?假如她们会能说话,她们一定会唱一嗓子好歌。

——关于猪和羊

由于语言不通,在家里的日子是比较郁闷的,好在飞家养了不少农畜,倒是帮我减少了少许的无聊。

家的猪正巧刚下完小猪没几天,那些粉嘟嘟的小东西着实抢走我不少胶卷。猪圈是大块的青石头修维起来的,我喜欢蹲在石栏边上拍小猪夺食的照片,看着他们你争我抢光明正大的馋样儿,不竟觉得好多人都不如猪。

羊是我每天都坚持要去放的家伙,因为他们比较听话,它们会顺着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方向乖乖的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吃一边拉,不紧不慢不骄不躁,日出而出日落而归,好歹都有着主人照顾,好不安逸。

——关于“我爱你”

飞会在下午太阳下山后用摩托车载着我在田间兜风,那时候我紧紧地抱着飞的腰,迎着劲风,大声的在他耳边狂叫喊,然而村风却将我的的普撒在了田地里,让它们跟着那些绿色的生命一起茁壮成长。飞在风里一遍一遍的问我在喊什么,我一遍一遍的回答:

我爱你

愿我们相爱一生一世

顺着风

我将爱你的种子拋洒

无边无际的田野

空旷的泥土地

还有

蔚蓝的天空

我爱你

愿我们相爱今生今世

随着泥香

我将爱你的秧苗插播

我的心里

你的心里

还有

在明天我们的新房里

我爱你!

2004/05/12

后语:2004年1月在莆田的大半个月,我是快乐的,也许现在所以记忆下的只是其中快乐微小的片段点滴,但是我知道,我和飞不会忘记,我们是在这里——成亲,在这里以中国传统的盟约相爱

铅笔与文具盒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打从他俩结婚那天开始,整整一个星期,他俩谁也没离开过谁。

夜晚降临的时候,铅笔说:亲爱的,我们给邻居墨水介绍个固定的女朋友吧,你看他每天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也太频繁了点吧。

文具盒:唉,说起来也是啊,和我们一起搬到课桌花园的几户人家里就数墨水换女朋友最勤,你说他该不是在做什么不正当交易吧?

铅笔:恩,说不准哟。还是直尺和三角尺俩口子好,天天同进同出,也是谁都不离开谁,平时遇到我们也热心的打打招呼,这样的邻居真的模范邻居。

两口子正说着情话儿,这时候,有人敲门了,原来是美工刀。

美工刀:文具盒老兄啊,主人最近在学美术,往后啊,你老婆可要跟着我一起受罪了。

铅笔:啊?不会吧。为什么主人要选我去?人家还在新婚呢。

文具盒:老婆,没关系,你去吧,工作要紧。

顿了一下,文具盒又说到:美工刀老弟啊,以后就拜托你好好照顾我老婆了啊。

美工刀: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看着老婆铅笔累到生病了,渐渐消瘦下去,文具盒暗自着急。

这天晚上,美工刀又来接铅笔上班:铅笔,可以出发了吗?今天主人说今天可以完成维纳斯的断臂呢。

铅笔挣扎着起身:我就来。

文具盒:美工刀老弟啊,我老婆生病了,今天就不去工作了,你去接其他人上班吧。

美工刀:哦,这样啊,那好吧。铅笔妹妹,你慢慢休息,等你还起来我再来接你去完成维纳斯作业,我先去了。

美工刀这一去就再也没来过了。铅笔的身体也没恢复过来,她快要死了。

那天,文具盒带着心爱的妻子到阳台上晒太阳,铅笔微眯着眼睛对丈夫说:亲爱的,我可能不能再陪伴你了,今后的日子里,你要再娶一个爱你的姑娘,好好生活下去,答应我。

文具盒伤心的哭了。

铅笔接着说到:亲爱的,在我最后的时间,我想知道一件事,一件我不能瞑目的事。

文具盒:你说吧,我听着。

铅笔:为什么美工刀不来接我去完成“维纳斯”作业了?他答应过会来看我的

说完,铅笔纵身跳出文具盒,向楼下落去。

无声——

“碳笔妹妹,今天主人画到大卫了,你准备好了吗?我来接你上班了”美工刀哼着小调耐心的等待笔套的妻子,碳笔姑娘。

2003/9/5铅笔与文具盒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打从他俩结婚那天开始,整整一个星期,他俩谁也没离开过谁。

夜晚降临的时候,铅笔说:亲爱的,我们给邻居墨水介绍个固定的女朋友吧,你看他每天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也太频繁了点吧。

文具盒:唉,说起来也是啊,和我们一起搬到课桌花园的几户人家里就数墨水换女朋友最勤,你说他该不是在做什么不正当交易吧?

铅笔:恩,说不准哟。还是直尺和三角尺俩口子好,天天同进同出,也是谁都不离开谁,平时遇到我们也热心的打打招呼,这样的邻居真的模范邻居。

两口子正说着情话儿,这时候,有人敲门了,原来是美工刀。

美工刀:文具盒老兄啊,主人最近在学美术,往后啊,你老婆可要跟着我一起受罪了。

铅笔:啊?不会吧。为什么主人要选我去?人家还在新婚呢。

文具盒:老婆,没关系,你去吧,工作要紧。

顿了一下,文具盒又说到:美工刀老弟啊,以后就拜托你好好照顾我老婆了啊。

美工刀: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看着老婆铅笔累到生病了,渐渐消瘦下去,文具盒暗自着急。

这天晚上,美工刀又来接铅笔上班:铅笔,可以出发了吗?今天主人说今天可以完成维纳斯的断臂呢。

铅笔挣扎着起身:我就来。

文具盒:美工刀老弟啊,我老婆生病了,今天就不去工作了,你去接其他人上班吧。

美工刀:哦,这样啊,那好吧。铅笔妹妹,你慢慢休息,等你还起来我再来接你去完成维纳斯作业,我先去了。

美工刀这一去就再也没来过了。铅笔的身体也没恢复过来,她快要死了。

那天,文具盒带着心爱的妻子到阳台上晒太阳,铅笔微眯着眼睛对丈夫说:亲爱的,我可能不能再陪伴你了,今后的日子里,你要再娶一个爱你的姑娘,好好生活下去,答应我。

文具盒伤心的哭了。

铅笔接着说到:亲爱的,在我最后的时间,我想知道一件事,一件我不能瞑目的事。

文具盒:你说吧,我听着。

铅笔:为什么美工刀不来接我去完成“维纳斯”作业了?他答应过会来看我的

说完,铅笔纵身跳出文具盒,向楼下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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