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发现伤痕
想起刚入王府时，穆馨晴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当时虽然很生气，但是细想，换作别人或许情绪同样也是那么激动吧？过能改，归于无。
“没什么的。”舒沁雪淡淡地回答，“有些时候忍耐也是一种修行。”
穆馨晴一愣，没有说话，只是跟着舒沁雪继续在花园里走着。此时，正是初秋，池塘中的莲花早已枯萎。没有荷叶的遮挡，锦鲤都暴露了，一条条肥硕的锦鲤在池塘中游动着，如婀娜的少女，又如嬉闹的孩子。
一条锦鲤突然跃出水面，在阳光下闪耀着灵动的光。舒沁雪突然想起小时候家里也养过鱼，她的锦鲤名叫alex，alex总是整条鱼贴在水晶浴缸的壁上，呆萌呆萌地看着自己。有时，在水面跳跃着，就像这条鱼。正想着，舒沁雪笑了。
微风迎面袭来，少女脸颊边上阻挡笑容的青丝吹拂，笑容暴露在阳光之下，美得让人窒息。水眸藏着笑意，白希的脸颊泛着红晕。本来是冷冰冰的女子，想起来应该面部僵硬，却没想到是那么的好看。脸上没有胭脂粉末的妆饰，素净得迷人。
不远处，夜慕轩正走来想看看穆馨晴修养得怎么样了，却看见舒沁雪的笑脸。心，漏掉了一拍。这就是所谓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吧？但，似乎比这更美，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人一笑，万物皆失色。
“本王来了，也不来欢迎本王？”夜慕轩最终还是狠下心来打破这一刻的美好，果然听到他的声音，那抹笑容渐渐黯淡，最终还是消失了。
穆馨晴听见夜慕轩的声音，直接扑进夜慕轩的怀里，撒娇着：“王爷，您总算来看臣妾了。”这么可爱的晴妃，便是舒沁雪还没嫁到王府时小晴儿的模样。
“你来了啊。”舒沁雪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不知是在生气，还是真的是心情平静，“晴妃就交还给你，我走了。”说罢，不容任何人反应，独自离开了花园，潇洒地，只留下淡淡的女儿香。
“王爷。”穆馨晴突然不高兴了，“王爷，是不是臣妾做错了什么？臣妾觉得雪妃姐姐一直都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平时也不跟我说说话，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在看书，绣花。”整个人埋在夜慕轩的怀里。
夜慕轩盯着那个背影，思索了一会儿，回答：“不，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踮起脚尖，穆馨晴亲了一下夜慕轩的嘴，继续撒娇道：“王爷，您最近很忙吗？自从臣妾生病以来，我们似乎很远没有干那件事了呢……”说着，像个小女人一般，羞红着脸，底下了头。
哦？干那件事？他似乎也很久没和舒沁雪干那件事了，好像连说话的次数也自从王天丰走后，她照顾穆馨晴开始变少。
“你的身子还没痊愈，等你完全好了，好吗？”夜慕轩柔声问道。
二人相拥了许久之后，夜慕轩才说：“你回房吧，外面风大，本王该走了。”说着，将穆馨晴送回房间，想去找另外一个小女人。
少女坐在凉亭中，感受着徐徐凉风，秋凉衣薄，使她感到有一丝寒意。悄悄地运气，盯着自己的手指，指尖跳跃着幽蓝的光。她在照顾穆馨晴的那几日，学会了冥想，在冥想的时候进步了不少，她都来不及跟小姚说。
指尖的幽光舞动着，渐渐浮现出一丝影像。只见夜慕轩，不，应该是夜云轩，怀里正抱着一个人——凌婉卿！怎么回事？这个景象舒沁雪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明明记得在幻象里看到的那个女人是那个姚琴，怎么就变成凌婉卿？
恍惚间，夜慕轩吓了一下她，手中的幽光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砸进了亭边的池塘里，掀起十米高的，锦鲤全部在天空中翻滚后落回水中。
夜慕轩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搂住了舒沁雪的细腰，头搁在她的肩上。“我的小女人，怎么？那么久没看到本王，不想本王？嗯？”
惊魂未定，舒沁雪虽表面冷静可心却乱成一团——夜慕轩有没有看到她使用了幻术？紧张，静静地等待夜慕轩的质问，但是却听到另外的质问。
“怎么，不回答？”夜慕轩将她转过身来，直视着她的双眼，“本王那么想你，你居然不回答我。”说着，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夜慕轩。”舒沁雪顿时有些眼眶湿润，或许他真的没看到吧，但她真的很想夜慕轩，“我很想你，非常的想你。”
短短一句话激起了夜慕轩最原始的，他捧起舒沁雪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先是亲着她的额头，接着一路向下，吻着她的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巴。这里，是他最近百忙之时最想念的地方！本想用力吻住，却发现她的唇比之前更加柔软。
夜慕轩亲吻着舒沁雪，一边前进，将舒沁雪抱起，双脚勾住自己的腰间，坐在亭中的椅子上。舒沁雪身上有着一股香气，香得令人着迷，夜慕轩忍不住了，居然在亭子里要了她！
在亭子的椅子上，几个来回舒沁雪浑身上下跟要散架了一般。她穿着裙子，所以衣服还是基本严严实实地穿在她身上，只是腰带被某人解开，夜慕轩此刻正埋在她的宿兄上。
“不要弄了，不要弄了。”舒沁雪的小粉拳砸在夜慕轩的身上。
不痛不痒，夜慕轩十分享受，他抬起头看着褪去高冷模样的舒沁雪此刻满脸潮红，瞬间感觉信心十足，忍不住想再要她，但是怕她着凉了，便开始帮她穿好衣服。帮她合上衣裙时，还偷偷吃了舒沁雪的豆腐，引来舒沁雪的白眼。
“我要是受寒，要你好看！”舒沁雪无力地趴在夜慕轩的身上，小手撑在夜慕轩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嗓子沙哑，责备着他。但是，此刻的她，无论怎么生气，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夜慕轩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说话，不然本王会克制不住！”说着，抓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裤裆处，火辣辣的烙得舒沁雪又羞又疼。
“……”舒沁雪不敢说话，抽回自己的手，坐到了一边，不想理会夜慕轩。在哪里不好，居然在亭子里要了她！虽然是夫妻，但是，花园里来来往往的下人那么多，要不是现在幸运没人来花园里，要不然被人撞见了多丢人！更何况，自己刚刚似乎还叫得很大声……
夜慕轩抱起她，来到她的房间中。舒沁雪发现澡池里的水居然是热的！那么就是说，刚刚肯定有下人看见了……整个脸渐渐羞红，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脸红什么？”夜慕轩明知故问，逗着她。
舒沁雪不理会他，扭头看向别处。那双大手将她松开，开始解开她的腰带，脱掉她的衣服。“你又来……”舒沁雪的声音就像在撒娇一样，甜的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夜慕轩不说话，开始脱衣服，露出完美的腹肌和胸肌。抱起舒沁雪，走进了澡池中。
暖暖的水将她的酸痛泡开，舒服得让她忘却了此刻她正不着一物，被夜慕轩抱在怀里！少女坐在凉亭中，感受着徐徐凉风，秋凉衣薄，使她感到有一丝寒意。悄悄地运气，盯着自己的手指，指尖跳跃着幽蓝的光。她在照顾穆馨晴的那几日，学会了冥想，在冥想的时候进步了不少，她都来不及跟小姚说。
指尖的幽光舞动着，渐渐浮现出一丝影像。只见夜慕轩，不，应该是夜云轩，怀里正抱着一个人——凌婉卿！怎么回事？这个景象舒沁雪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明明记得在幻象里看到的那个女人是那个姚琴，怎么就变成凌婉卿？
恍惚间，夜慕轩吓了一下她，手中的幽光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砸进了亭边的池塘里，掀起十米高的，锦鲤全部在天空中翻滚后落回水中。
夜慕轩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搂住了舒沁雪的细腰，头搁在她的肩上。“我的小女人，怎么？那么久没看到本王，不想本王？嗯？”
惊魂未定，舒沁雪虽表面冷静可心却乱成一团——夜慕轩有没有看到她使用了幻术？紧张，静静地等待夜慕轩的质问，但是却听到另外的质问。
“怎么，不回答？”夜慕轩将她转过身来，直视着她的双眼，“本王那么想你，你居然不回答我。”说着，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夜慕轩。”舒沁雪顿时有些眼眶湿润，或许他真的没看到吧，但她真的很想夜慕轩，“我很想你，非常的想你。”
短短一句话激起了夜慕轩最原始的，他捧起舒沁雪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先是亲着她的额头，接着一路向下，吻着她的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巴。这里，是他最近百忙之时最想念的地方！本想用力吻住，却发现她的唇比之前更加柔软。
夜慕轩亲吻着舒沁雪，一边前进，将舒沁雪抱起，双脚勾住自己的腰间，坐在亭中的椅子上。舒沁雪身上有着一股香气，香得令人着迷，夜慕轩忍不住了，居然在亭子里要了她！
在亭子的椅子上，几个来回舒沁雪浑身上下跟要散架了一般。她穿着裙子，所以衣服还是基本严严实实地穿在她身上，只是腰带被某人解开，夜慕轩此刻正埋在她的宿兄上。
“不要弄了，不要弄了。”舒沁雪的小粉拳砸在夜慕轩的身上。
不痛不痒，夜慕轩十分享受，他抬起头看着褪去高冷模样的舒沁雪此刻满脸潮红，瞬间感觉信心十足，忍不住想再要她，但是怕她着凉了，便开始帮她穿好衣服。帮她合上衣裙时，还偷偷吃了舒沁雪的豆腐，引来舒沁雪的白眼。
“我要是受寒，要你好看！”舒沁雪无力地趴在夜慕轩的身上，小手撑在夜慕轩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嗓子沙哑，责备着他。但是，此刻的她，无论怎么生气，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夜慕轩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说话，不然本王会克制不住！”说着，抓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裤裆处，火辣辣的烙得舒沁雪又羞又疼。
“……”舒沁雪不敢说话，抽回自己的手，坐到了一边，不想理会夜慕轩。在哪里不好，居然在亭子里要了她！虽然是夫妻，但是，花园里来来往往的下人那么多，要不是现在幸运没人来花园里，要不然被人撞见了多丢人！更何况，自己刚刚似乎还叫得很大声……
夜慕轩抱起她，来到她的房间中。舒沁雪发现澡池里的水居然是热的！那么就是说，刚刚肯定有下人看见了……整个脸渐渐羞红，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脸红什么？”夜慕轩明知故问，逗着她。
舒沁雪不理会他，扭头看向别处。那双大手将她松开，开始解开她的腰带，脱掉她的衣服。“你又来……”舒沁雪的声音就像在撒娇一样，甜的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夜慕轩不说话，开始脱衣服，露出完美的腹肌和胸肌。抱起舒沁雪，走进了澡池中。
暖暖的水将她的酸痛泡开，舒服得让她忘却了此刻她正不着一物，被夜慕轩抱在怀里！
鸳鸯戏水后，舒沁雪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趴在夜慕轩的怀里。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泡在水里睡着的样子，夜慕轩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蛋。这个女人，还是睡着的时候最可爱了，平时那幅高贵冷艳的模样，虽美但他更喜欢温柔可爱的她。
就在夜慕轩想抱着舒沁雪上岸时，一股带着压迫感又熟悉的气流进入了房间。他抱着舒沁雪，以最快速度将她的身子擦干，为她裹上一件衣服。他也穿上一件衣服，以慵懒的状态揭开屏障，拉好帘子。
果然，他看见小姚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看见夜慕轩，连忙问道：“王爷，您有没有看到我家小姐？奴婢寻不到她了……”
我家小姐？“放肆，滚出去。什么小姐，雪妃可是本王的王妃。一个小小狗奴婢还敢否认雪妃的身份？”夜慕轩怒视着小姚，实则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被这么一训斥，小姚吓得跪在地上，忙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夜慕轩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因为你伺候本王的爱妃多年，本王现在就杀了你！居然敢否认雪妃的地位，是要造反么？给本王滚出去！”
小姚不敢接话，只好连走带跑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小姚匆忙离开的背影，夜慕轩似乎看到了一朵曼陀，又很快地消失了。这个丫鬟，恐怕不那么简单！那股气流，浓厚得令人窒息，似乎是修为极高的人才有的厚度。这个丫鬟莫非是……
“你怎么还在这里！”舒沁雪拖着酸痛的下身，走到卧房发现夜慕轩居然站在那里愣着，顿时就来气！本来睡得好好的，听到夜慕轩不知道在吼着什么，又将她惊醒了。
夜慕轩回过神来，大步走向舒沁雪，将她公主抱抱起，放在贵妃椅上。
动作发生得太快，让舒沁雪来不及反应，夜慕轩又不知怎的拿来毯子，盖在她身上，坐在她身旁，静静地看着她。
小脸一下变得冰冷，这男人，搞什么？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都没有说话。鼻息交织在一起，使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又有些凝重。许久之后，其中一个人才开口了。
“那个小姚，跟了你多久了？”夜慕轩问道，一只手搂住舒沁雪的腰，把她从椅子上抱到自己的怀里。怎么样还是抱着这个小女人最舒服！
夜慕轩问这个做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在我身边呆了好长了一段时间了吧。”舒沁雪回答，“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突然问起她……刚刚，你骂的是她吗？”
夜慕轩点点头：“你最好不要什么事情都告诉这个丫鬟，本王觉得这个丫鬟有点危险。”说着摸摸舒沁雪的脸蛋以表安慰，“别当心，有什么事，本王一直会在你身边。”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小姚什么把柄被夜慕轩抓住了？莫非是夜慕轩发现她不是真正的人？但是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还要骂她？疑惑搅乱了舒沁雪的头脑，原本晕晕的脑袋更加沉重……一个画面闪过，加剧了她的头疼。
“为什么？”舒沁雪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
嘴巴紧抿，许久才回答了舒沁雪——
“我看到她身上有一朵曼陀罗。”
脑海中的画面清晰得让舒沁雪整个人陷入混乱。没错，她再次看到了，凌婉卿由一朵曼陀变成人形，站在自己的花园里。鸳鸯戏水后，舒沁雪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趴在夜慕轩的怀里。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泡在水里睡着的样子，夜慕轩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蛋。这个女人，还是睡着的时候最可爱了，平时那幅高贵冷艳的模样，虽美但他更喜欢温柔可爱的她。
就在夜慕轩想抱着舒沁雪上岸时，一股带着压迫感又熟悉的气流进入了房间。他抱着舒沁雪，以最快速度将她的身子擦干，为她裹上一件衣服。他也穿上一件衣服，以慵懒的状态揭开屏障，拉好帘子。
果然，他看见小姚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看见夜慕轩，连忙问道：“王爷，您有没有看到我家小姐？奴婢寻不到她了……”
我家小姐？“放肆，滚出去。什么小姐，雪妃可是本王的王妃。一个小小狗奴婢还敢否认雪妃的身份？”夜慕轩怒视着小姚，实则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被这么一训斥，小姚吓得跪在地上，忙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夜慕轩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因为你伺候本王的爱妃多年，本王现在就杀了你！居然敢否认雪妃的地位，是要造反么？给本王滚出去！”
小姚不敢接话，只好连走带跑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小姚匆忙离开的背影，夜慕轩似乎看到了一朵曼陀，又很快地消失了。这个丫鬟，恐怕不那么简单！那股气流，浓厚得令人窒息，似乎是修为极高的人才有的厚度。这个丫鬟莫非是……
“你怎么还在这里！”舒沁雪拖着酸痛的下身，走到卧房发现夜慕轩居然站在那里愣着，顿时就来气！本来睡得好好的，听到夜慕轩不知道在吼着什么，又将她惊醒了。
夜慕轩回过神来，大步走向舒沁雪，将她公主抱抱起，放在贵妃椅上。
动作发生得太快，让舒沁雪来不及反应，夜慕轩又不知怎的拿来毯子，盖在她身上，坐在她身旁，静静地看着她。
小脸一下变得冰冷，这男人，搞什么？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都没有说话。鼻息交织在一起，使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又有些凝重。许久之后，其中一个人才开口了。
“那个小姚，跟了你多久了？”夜慕轩问道，一只手搂住舒沁雪的腰，把她从椅子上抱到自己的怀里。怎么样还是抱着这个小女人最舒服！
夜慕轩问这个做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在我身边呆了好长了一段时间了吧。”舒沁雪回答，“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突然问起她……刚刚，你骂的是她吗？”
夜慕轩点点头：“你最好不要什么事情都告诉这个丫鬟，本王觉得这个丫鬟有点危险。”说着摸摸舒沁雪的脸蛋以表安慰，“别当心，有什么事，本王一直会在你身边。”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小姚什么把柄被夜慕轩抓住了？莫非是夜慕轩发现她不是真正的人？但是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还要骂她？疑惑搅乱了舒沁雪的头脑，原本晕晕的脑袋更加沉重……一个画面闪过，加剧了她的头疼。
“为什么？”舒沁雪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
嘴巴紧抿，许久才回答了舒沁雪——
“我看到她身上有一朵曼陀罗。”
脑海中的画面清晰得让舒沁雪整个人陷入混乱。没错，她再次看到了，凌婉卿由一朵曼陀变成人形，站在自己的花园里。
之后舒沁雪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夜慕轩什么时候走的，整个人躺在贵妃椅上渐渐睡着了。
梦，虽幻，却那么的真实。舒沁雪梦见自己穿着一件很奇怪的服饰，站在室内的一个池塘边正与一个少女谈话。
池塘的水，清澈如明镜，却映不出旁边那位少女的容貌，只能勉强看出她的身形。浅绿色的衣裙，似男装，又似女装。身形那么的陌生却又十分熟悉，究竟是谁？一粒闪着幽光的水晶球从舒沁雪的手中变出，少女便消失了，梦也随之变得漆黑。
再次亮起时，她身在另外一个地方。舒沁雪认得出，这是凌芷烨的花园。
在她面前，是桃树和曼陀花，两种花靠得很近。舒沁雪站在桃树旁边，心想着这一定就是凌婉卿的真身了吧？
但，那朵曼陀花悄然绽放，闪着粉色的光。先是飘出少女的上半身，接着摇身一变，花枝变成了一条绿色的裙子。曼陀花背对着舒沁雪，发型和背影熟悉得让舒沁雪想否认她的答案！
少女看着自己的裙子，开心地笑了。左摆摆，右扭扭，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舒沁雪，满脸笑容。
舒沁雪看清了她的脸——凌婉卿。明明那株桃树还安安静静地立在她身边啊！
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响起：“芷烨公主，我是曼陀，请给曼陀起个名字吧！”浓浓的撒娇味，与小姚平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知是舒沁雪的声音不受自己的控制，还是出于本能，她搂住了扑到她怀里的曼陀花，揉揉她的秀发，说道：“好啊，本宫就给你起名为凌婉卿。”
话语一出，舒沁雪一惊，松开了怀里的妖精。
眼前一亮，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舒沁雪揉着疼痛的脑袋，站了起来。这个梦，真实得那么可怕！莫非，小姚真的像夜慕轩说的那样，她很危险？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回记忆，她怀疑，凌婉卿给她看到的幻境，一定另有蹊跷！
“小姐，你醒啦？”小姚突然出现在舒沁雪面前，“小姐，你知道吗？奴婢下午来找小姐时，被王爷骂了。”说着，小脸委屈。
这幅模样，虽然不是凌婉卿的那张脸，却和梦境里对着凌芷烨撒娇的凌婉卿一模一样。
“他骂你做什么？”舒沁雪看着小姚，悄悄施咒为自己的想法设下屏障，她担心，若是小姚会读心术怎么办？
小姚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但还是回答：“王爷骂我说不能叫小姐您为小姐，要称为雪妃娘娘。这样才显得我尊重小姐，尊重王府。”一边说着，边想，舒沁雪不会是学会屏蔽自己的想法不让别人看的了吧？
见舒沁雪没开口，小姚继续盯着她。不会是真的……可是，明明只有像她这种幻灵妖和持有灵魔珠的使者才能读心术，舒沁雪这副模样，肯定不可能恢复，要不然怎么看不出她的真面目？“小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舒沁雪回过神来，“你以后别叫我小姐了，还是叫我雪妃吧。要不然王爷不高兴，我也拿他没办法。”
真面目，究竟是什么？莫非梦境是真，凌婉卿是曼陀，而幻象是假？之后舒沁雪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夜慕轩什么时候走的，整个人躺在贵妃椅上渐渐睡着了。
梦，虽幻，却那么的真实。舒沁雪梦见自己穿着一件很奇怪的服饰，站在室内的一个池塘边正与一个少女谈话。
池塘的水，清澈如明镜，却映不出旁边那位少女的容貌，只能勉强看出她的身形。浅绿色的衣裙，似男装，又似女装。身形那么的陌生却又十分熟悉，究竟是谁？一粒闪着幽光的水晶球从舒沁雪的手中变出，少女便消失了，梦也随之变得漆黑。
再次亮起时，她身在另外一个地方。舒沁雪认得出，这是凌芷烨的花园。
在她面前，是桃树和曼陀花，两种花靠得很近。舒沁雪站在桃树旁边，心想着这一定就是凌婉卿的真身了吧？
但，那朵曼陀花悄然绽放，闪着粉色的光。先是飘出少女的上半身，接着摇身一变，花枝变成了一条绿色的裙子。曼陀花背对着舒沁雪，发型和背影熟悉得让舒沁雪想否认她的答案！
少女看着自己的裙子，开心地笑了。左摆摆，右扭扭，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舒沁雪，满脸笑容。
舒沁雪看清了她的脸——凌婉卿。明明那株桃树还安安静静地立在她身边啊！
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响起：“芷烨公主，我是曼陀，请给曼陀起个名字吧！”浓浓的撒娇味，与小姚平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知是舒沁雪的声音不受自己的控制，还是出于本能，她搂住了扑到她怀里的曼陀花，揉揉她的秀发，说道：“好啊，本宫就给你起名为凌婉卿。”
话语一出，舒沁雪一惊，松开了怀里的妖精。
眼前一亮，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舒沁雪揉着疼痛的脑袋，站了起来。这个梦，真实得那么可怕！莫非，小姚真的像夜慕轩说的那样，她很危险？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回记忆，她怀疑，凌婉卿给她看到的幻境，一定另有蹊跷！
“小姐，你醒啦？”小姚突然出现在舒沁雪面前，“小姐，你知道吗？奴婢下午来找小姐时，被王爷骂了。”说着，小脸委屈。
这幅模样，虽然不是凌婉卿的那张脸，却和梦境里对着凌芷烨撒娇的凌婉卿一模一样。
“他骂你做什么？”舒沁雪看着小姚，悄悄施咒为自己的想法设下屏障，她担心，若是小姚会读心术怎么办？
小姚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但还是回答：“王爷骂我说不能叫小姐您为小姐，要称为雪妃娘娘。这样才显得我尊重小姐，尊重王府。”一边说着，边想，舒沁雪不会是学会屏蔽自己的想法不让别人看的了吧？
见舒沁雪没开口，小姚继续盯着她。不会是真的……可是，明明只有像她这种幻灵妖和持有灵魔珠的使者才能读心术，舒沁雪这副模样，肯定不可能恢复，要不然怎么看不出她的真面目？“小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舒沁雪回过神来，“你以后别叫我小姐了，还是叫我雪妃吧。要不然王爷不高兴，我也拿他没办法。”
真面目，究竟是什么？莫非梦境是真，凌婉卿是曼陀，而幻象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