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
倾泻而下的枪支似天女散花,“哗啦啦”地砸了一地,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性爱鼓掌助兴。
第二次高潮来得迅速而猛烈。
如他所言,她今晚真的很敏感。
就像只饿坏了的小猫,稍微沾染荤腥便情难自禁,一头扎进情欲深处。
男人一鼓作气将她送上高处,甚至不给她喘气的时间,就着狂泻的汁水猛插,抽离时徒留头部,顶进去整根淹没,塞得满满当当。
站姿插的太深,他尺寸偏长,每一次狠顶恨不得插进她的嗓子眼,强烈的窒息感瞬涌。
“唔唔啊!”
他亲了亲她鼻尖的水珠,诱人的低嗓,“绵绵喜欢被叔叔干吗?”
“呜”
她哭丧着脸,娇声骂他,“蒋逸风,你个混蛋。”
“混蛋操你,你还吸着不放?”
“我我”
安岚细声呜咽,着实受不住太过刺激的肏干,深知他吃软不吃硬,软绵绵地趴在他耳边求饶,“蒋叔叔你放过绵绵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他舔舔牙齿,笑得几分坏,“不好。”
“”
“神经病。”
还没成型的乖乖女形象分秒瓦解,她气急败坏地扯他的衬衣,“扒光你的衣服,让你欺负人。”
他喜欢她稚气的那一面,任由她把衬衣脱掉扔到一边,等她泄了几分郁气,低头埋进她胸前,舔着吸着那颗挺立的小肉珠,故意舔出暧昧的咂嘴声。
安岚难耐地咬唇,深埋体内的肉器持续胀大,她感觉身体快要撑破了,刚泄过的小穴隐约又不对劲。
屋里灯光很亮,前方的镜子清晰映照出他满背的图腾,强烈的视觉冲击令她有片刻失神。
这是另一面的蒋逸风。
她亲眼见过。
他站在雨中举起枪,满眼阴翳的冷色,杀人像切菜一样简单。
那时候的她还小,看不懂他眼底的挣扎和忧伤。
可现在的她,能透过他佯装的冷漠,看清柔软的内里。
撇开那些复杂的身份背景,回归最真实的灵魂。
他不过是个普通人。
需要温暖,也需要她。
想到这里,安岚心软得不成样,双手紧紧抱住他。
“蒋叔叔。”
她魅声魅气地哼,“我想帮你舔,可以吗?”
“可以。”
他莞尔笑了,慢悠悠地更正她的话,“不是你帮我,是我操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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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肉之大,一顿吃不下,下章继续。
喵子带病码字,别嫌短,真的尽力了。
新的一年,大家还在看吗?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