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运动。
还好他不是真正的凶手。
后半夜的温情剧场放映到一半,最终以男人伤口撕裂,护士姐姐重新包扎而告终。
室内温度高于室外,安岚酒后浑身燥热,随手脱去外套,仅穿个小吊带坐在病床边,两手托住下巴,欣赏他换药时皱眉隐忍的俊脸,忍不住抿唇偷笑。
护士离开后,不放心的阿雷进来倒了杯水,临走前不忘叮嘱两句,重点说给安岚听。
“风哥,伤口反反复复容易发炎,这次天塌下来你也别下床了。”
蒋逸风瞥他一眼,无声地下逐客令。
阿雷离开后,他的视线挪在某人明媚的笑脸上,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外加幸灾乐祸。
“看我难受,你很开心?”
“你是坏人嘛。”
她眉眼弯弯,小声说:“坏人受伤,那是老天爷开眼。”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心疼我一下。”
“我疼啊。”
她猛地起身凑近,抓住他的手指按在胸口,掌心触碰到那片细腻的软肉。
他眸光一沉,呼吸重了几分。
“蒋叔叔”
安岚敏锐的锁定他的微表情,用撩人的气音说话,“你摸摸,绵绵特别特别的疼。”
久旷的男人本就不禁撩,沉埋许久的某处几乎一秒挺立,嚣张地撑起小帐篷,看的安岚一阵脸红耳热。
“你你你”
蒋逸风冷着脸挣脱她的手,温凉的手指顺着吊带的低领口摸进去,包住一侧猛揉几下,倏然扯下内衣,羞涩的小兔跳出束缚,赤裸的暴露在暗光之下。
“唔”
她两手撑住床沿,凸起的嫩尖在指腹之间颤栗,头皮炸开酥意。
他笑得体贴又淫荡,“这样呢,还疼吗?”
安岚满脸酡红,喘息不稳,咬牙切齿的哼,“你都病到卧床不起了,还能耍流氓吗?”
“我可以先记着,秋后算账。”
“哼变态”
蒋逸风最听不得她娇喘,一个没忍住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强拉上床,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搂住她的腰,她身体被迫前倾,雪白的肉团刚好送到他面前,他也不客气,张嘴咬出香香软软的小樱桃。
“啊——”
舌头湿糯火热,狂热地舔舐乳尖,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被舔的一颤一颤的,下体潮水涌动,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护士姐姐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
男人没皮没脸地反驳,“是你先开始的”
“唔嗯不要舔了啊”
她倏地捂住嘴,低头看着沉迷吃奶的男人,全身都在发热。
他低手解开牛仔裤纽扣,拉链下滑,透过破口顺利探进内裤。
果然,里面已经湿透了。
他抬头看她,眸底灌满情欲的红光,喉音哑得没调,“绵绵。”
“嗯”她咬着唇,声音小小的。
“有些话,我还没说完。”
“哪一句。”
“我很想你。”
他嗓音停顿,浅笑勾人,“我很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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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画风一不小心就跑偏了。
罢了,绵绵也饿了,蒋叔叔悠着点,伤口别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