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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说还不行吗?

 

“话说,第一次认识你,你就让我认识了虞锦璇,今天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又让我见识了倔犟的夏凝。”“都是绝色大美女呢,你还有什么女人,干脆让我一起认识了呗,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说着,林苡琼还斜瞄了古逸风一眼,风情万种。“一下子都认识,多没意思的,苡琼想着跟我没完没了的话,就慢慢来吧。”古逸风缓缓说道。“你的意思,就是接纳我了?”“苡琼那么漂亮,不会这点自信也没有吧?而且,还那么成熟,我有什么理由不动心呢?就怕你忍受不了我。”“男人都一样,既如此,找个帅气多金,还年轻大方的,不就是最佳选择?这很容易想明白。”古逸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通过夏凝的插曲,倒是推进了两人深层次的交流。这对他们的关系进展,无形中起到很大作用,不用拐弯抹角,也不用多番试探,省事不少。下午两点五十分,当古逸风第二次来到虹桥别墅31号时,林苡琼拉着他手,仔细参观自己的房子。四间房分别是卧室、客房、琴房、茶室兼书房。设计布置都独具匠心,颇花了一番功夫,材质也使用的极为考究。看得出,林苡琼是个很有品味,同时有着极高要求的人,没有半点马虎随意。古逸风对她的琴房很感兴趣,看着一架古筝静静安放着。后面有高脚凳,当然也可以站着演奏,窗边有卧榻,靠墙有榻榻米。角落点着薰香,一把琵琶挂在墙上,房间设计古朴,纱帷环绕,颇有唐汉之风。看古逸风观察的饶有兴致,林苡琼笑问道:“怎么,想欣赏我演奏么?”“求之不得,荣幸之至!”古逸风脱口而出。“你出去一下,我准备好了叫你进来。”一边说,林苡琼一边把古逸风推出门外,然后锁上房门。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古逸风这才听到林苡琼唤他进去的声音。推门而入,反手轻轻关上房门。这时,一声低沉的筝音奏响,古朴悠然。古逸风恍惚间,来到一座云雾缭绕的名山之中,随着雾霭沉沉,风吹巨岩,草树莎莎,空中,仿佛下起雨来。远处半山亭中,一个身着浅灰色轻纱汉服的美女,正在拨弄筝弦。曲裾深衣款式的汉服,半透的轻纱,把女子曼妙的身躯紧紧包裹。然而,宽大且深长的下裙摆,却有四处长长的开衩,隐隐看见修长双腿,莹白如玉。美人轻挽长发,只用一支翡翠玉簪锁住,仿佛秀发随时会垂掉下来,不胜负荷的样子。两缕青丝搭在胸前,使得那女子更显韶华。恰如仙子下凡,又似玄女降世,凝眸转盼间,流光溢彩,灿若朝霞。令人不知道今夕何夕,此女又来自何方随着古朴的琴声层层递进,一弹三叹,婉转往复,哀怨断肠。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转急,似乎冲刷了山中所有鲜花、绿草、石砾、落叶,云雾亦随之渐渐飘散。并未看见山中的溪流,却始终听闻水声潺潺,欢快鸣唱。久而久之,分不清落雨声还是溪流声。随着时光逝去,水声渐行渐远,最终渺于山间,几不可闻……画面定格,筝音亦已散去。古逸风却迟迟未醒的样子,陶醉其中,混不知天上人间,红尘仙境。一首绝美的筝曲“半山听雨”,把古逸风带入另一个梦境世界,就此沉迷。同时,也让古逸风见识了一个,如此超凡脱俗,绝尘高雅的林苡琼。所谓的才女、淑女、贵女、仙女,不过如此吧?这一番聆听,让古逸风对林苡琼的认知,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个女人,气质形象之百变,才华技艺之丰富,无不世间罕见,无处寻觅。当古逸风从梦境中苏醒,望向林苡琼,却见她,正对他浅笑嫣然。一身缥缈若仙的古装,带上这娟秀含蓄的微笑,古逸风瞬间沉沦,再无抗力。当古逸风一个公主抱,把林苡琼揽在怀中之时,林苡琼轻抚他面颊,柔声道:“今天,必须认真品尝,不许有半点马虎,否则……再不理你了。”……两个半小时后,榻上,林苡笑着问:“你最喜欢我哪里?”古逸风道:“明知故问。”“有多喜欢?”“大概,可以喜欢一辈子吧。”“嘻嘻,我不信。”古逸风看着眼前这个,亲密度飞涨到90分的绝世佳人。他轻声道:“凭你古筝的造诣,我觉得当个副教授绰绰有余。”林苡琼怡然轻笑,用脸轻贴住他脸,道:“副教授又怎样?还不是被你这个小坏蛋,把屁屁都打肿了,哼哼。”古逸风畅快微笑,道:“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还请副教授能为我解惑。”林苡琼一愣,问道:“是什么?你问。”古逸风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林苡琼顿时满脸通红,啐道:“你这小鬼,原来一直想这个呢。”古逸风抓住她双臂,道:“说嘛说嘛,很好奇。”“哎呀,不说啦……啊,啊……我说了,我说还不行吗?……”一桩悬案落地,原来如此简单。林苡琼的体悟也好,满足也好,不亚于她筝音的歌声也好,这些,古逸风都可视而不见。但是,高高在上的亲密度,使得古逸风底气十足,这个女人,今生是离不开了,当然,他也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丢弃林苡琼?不可能,这样的女人哪里找去?全面的不要不要的,面子里子都能。无论哪方面,拥有她,是男人的荣光。今天,古逸风又认识了一个全新的林苡琼,也奠定了林苡琼在他心中的地位。由于两人的特殊性,相比夏凝,更容易走到一起。彼此生活上都大异常人,那么两相迁就,反而成为对方的绝配。其实,陶为红、张沁芳、林苡琼都一样,有明显瑕疵。只不过,面对古逸风这个纨绔、人渣,却成为适配,神奇的说。

在这里,为夏凝默哀一分钟。我错了吗?好像什么都没做错,可为什么失意的却是我?我不够好吗?我不够美吗?我还是一张白纸呢……就没道理可讲。或许简单的可以理解为,夏凝要的,古逸风给不了,而古逸风却有很多选择,夏凝并不是必须的那个。茶室里,林苡琼给古逸风泡了极品铁观音。古逸风浅尝后,觉得味道很赞,对林苡琼道:“苡琼啊,以后我就专喝这个。”“呵,你倒是嘴叼的很,知道这有多贵吗?你打算喝穷我?”林苡琼嘀咕个不停,南方女人的模样显露,十分可爱。古逸风也不多说,知道林苡琼公司的窘迫,下周贷款下来后,或许好些,但那也要投入到生产中。另外的几十套房子,他劝说过林苡琼不要急着卖了,等几年再说。所以拿出支票本,开了一张五十万的,给林苡琼道:“买茶钱我给,行了吧。”林苡琼30岁的女人,还会跟他客气?一把抢过去,喜滋滋的藏起来。然后打了内线,把古逸风的名字和车牌号,报给保安处,可以让他自由出入。另外,又告诉古逸风自家大门密码,是自己生日的年月日六位数。那时没有门禁卡,身份证都是一代的,造假很方便,有个密码锁算高科技了。林苡琼要打电话叫外卖,古逸风道:“我不吃了,你叫自己的吧,晚上有要紧事,现在赶着走呢。”林苡琼关切道:“那你晚饭怎么办?”古逸风一边走出,一边道:“到那里跟人一起吃,对了,今天算你第二次尽义务吗?”“算你个头,以后你别来了,真被你气死了!”古逸风哈哈大笑,坐上已经发动的里程,对小殷道:“去照相馆。”林苡琼一直目送到车尾灯消失,这才依依不舍回去。这情景,古逸风在后视镜中,看个真切。“林小姐很有气质。”从来不评论古逸风女人的小殷,突然冒出来一句。古逸风大感诧异,说道:“可以啊小殷,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你放心,以后我给你就按这条件,找个媳妇。”小殷嘻嘻一笑,并未在意。心想这样的媳妇,自己怎么可能养得起,做做梦罢了。小殷从未对夜店女人加以称赞,无论多美,都没说过一个好字。即便纯净如夏凝,乃至不是夜店的许萌梦,他也不曾夸赞。对陶为红,是出于古逸风缘故的尊敬。而今天破天荒赞了一句林苡琼,这让古逸风对小殷刮目相看。这是一个有心气的娃,还很会挑女人。古逸风何尝不会?夜店女子大都逢场作戏,玩玩罢了。当然一个例外,那是最特别的一个,他的心肝陶为红。许萌梦是护士,张沁芳是银行部门副经理,林苡琼则是堂堂名牌大学未来副教授,牛的一批。虹桥别墅距离古逸风的目的地,闸北与虹口的交界处,地图上看,很远很远。但通过延安高架转内环线过去,以小殷的车速,四十分钟就到了。在那家历史悠久,申江知名照相馆门口,车停下了。古逸风从后备箱,取出所有照相器材,又掏两百吩咐小殷去附近打包六菜一汤,外加两瓶长城干红,便推门而入。“小叔公在吗?我是阿风啊。”古逸风高声问道。“啪嗒”一声,已经黑暗的照相馆大厅的灯光,被全部打开。一个六十多岁的清瘦老者,从内屋走出来。他满头银发,面容慈祥,露着笑容,细看下,双眼深陷,有着厚重的双眼皮,目光炯炯有神,年轻时是个帅哥无疑。“是小风啊?那么晚,吃饭了没有?”那老者轻声道。古逸风目光闪烁,颇为激动,柔声道:“小叔公,我点菜了,一会儿就送过来,这多年没见,身体可好?我还买了干红,我们喝一杯吧。”古长生慈祥的笑了,说道:“怎么那么客气,到叔公这里来,还准备什么,以后不许了。”古逸风笑着点头。古长生,是古逸风爷爷最小的弟弟,古世隆的小叔,69岁了。当然,大哥(古逸风爷爷)已经去世,活了80岁,这年代已算长寿。这家照相馆,在六十年前的旧时代就有了。五十年前老板跑路,把它送给还在当学徒的古长生。古长生一生经营,经历了各个时期,照相馆始终屹立不倒。他精通拍摄,精通冲洗,乃至精通修片、裁制打印等。彩色照片流行之时,出钱进口自动洗印机。设备的必要升级,才能使照相馆与时俱进。本来早已退休,在家过潇洒日子就行。有退休金,也有照相馆的一块收入,儿女都已成家,何来烦恼。只不过,老人家干这行数十年,早已全身心的投入。你让他待在家里,实在是不行。每天都要过来转转,久而久之,人们也都习惯。古长生很喜欢古世隆,所以古世隆小时候就喜欢摄影,一手本事都是古长生教会的。当然,古世隆也教会了古逸风,而且古逸风小时候,每逢周末,就喜欢去古长生家里吃饭。因为他叔婆,也就是古长生的老伴,做菜很好吃。不光周末,逢年过节也常去,所以,古逸风和小叔公家的感情,远远超过亲爷爷家。即便后来长大,中学时代也依旧喜欢。不光因为菜好吃,而且古长生的阅历、谈吐、以及和叔婆两人相敬如宾的做派,古逸风都很喜欢。那么大年纪的人,老两口衣服干干净净。满头银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没有丝毫凌乱。最怕老年人邋遢,而这二老,干净的让年轻人都汗颜。一起出门时,双手紧握,一桌吃饭,很自然的给彼此夹菜。这些不是做作,更不是做给别人看,而是数十年养成的习惯,让人着实羡慕!试问,几家人能够做到?所以,古逸风对小叔公一家,不单只是感情,更有尊敬和欣赏。他非常羡慕这样的夫妻,自己父母虽然恩爱,可也比不了叔公叔婆。一般人不敢相信的事情,对古逸风而言,就在身边上演,那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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