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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宴祁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打算送出去。
可苏晚青当时是怎么表现的?
她称呼它为一把破锁。
敛起思绪,闻宴祁郑重其事地将手链重新扣在她手腕上。
苏晚青许久没说话了。
氛围沉寂片刻,闻宴祁刚想开口,手突然被握住。
苏晚青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亮晶晶的眼眸抬起,湿漉漉地望向他,“我现在感受到了,不算太晚吧?”
闻宴祁微怔,过后轻笑,吻上她的眼睛,细声呢喃,“只要是你,永远都不晚。”
那个夜晚的记忆凌乱模糊。
第二天,苏晚青几乎走不了路,她躺在床上,感觉比学生时代跑了1200米长跑还累,腿根酸软,腰也疼,就连午饭都是闻宴祁端到床前吃的。
食髓知味的男人是恶狼,但好在,恶狼还有几分同情心,第二个夜晚她把闻宴祁赶回了她那间次卧睡,相安无事,终于能完整地睡到天亮。
周一清晨,洗漱完毕,换上闻宴祁提前为她拿来的衣服,苏晚青走出了房间。
门刚打开,隔壁的门也开了。
闻宴祁也出来了,白衬衫平直挺括,衬得他宽肩窄臀,又是那种商务精英光风霁月的样子,好像之前的一天一夜真的只是个潮湿的梦。
苏晚青看他没有丝毫疲态,反而容光焕发的样子,不服气地哼了声,撇开头,想绕过他独自下楼。
俩人擦肩而过时,闻宴祁突然扶上了她的后背,随即弯腰,稍一抬力,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苏晚青被他猛地一晃,“你干嘛?”
“不是腿疼吗?”闻宴祁抱着她往楼梯走,利落的下颌线条透露出桀骜,“下楼梯会更疼。”
苏晚青幽幽地看着他,“如果在床上你也能那么贴心就好了。”
到了一楼,闻宴祁把她放下来,“你说得对,还有进步空间,以后继续努力。”
“”苏晚青噎了几秒,“其实有时候,也不必如此好学。”
闻宴祁走到冰箱前拿水,拧开,喝了一口,喉结滚了一圈,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她身上。
苏晚青那天穿了件毛衣,圆领的,灰绒绒的毛线里面,是莹白偏冷的肌肤,她把那些印记全都挡住了。
苏晚青没注意到他的目光,走到冰箱前想拿麵包出来当早餐,闻宴祁捉住了她的手,“什么季节了,还吃凉的?”
“那你还喝冰水呢。”
“我喝是为了你好。”
苏晚青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现在是大早上。”
闻宴祁将瓶盖拧上,眼神睨着她,似乎是在说什么正经事,“晨勃,生理现象,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