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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就是条被了以后会爽到S的贱狗

 

“你、你怎么长了根鸡巴?!”

薛岑错愕到声音都变了调,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让我蹙了眉,“怎么?你不知道我有鸡巴?看你勾引的那么熟练,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长鸡巴的进化人种。”

“不!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纯女性!我会是插入方!我、我不做了!不做了!你快起来!”

薛岑开始在我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皱起眉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嫌恶和排斥,活像我胯间这根比他还大的鸡巴是我身上的污点那般不忍直视。

他这副抵触反抗的模样一下子就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

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不是吗?

口口声声说着情啊爱的,一要他们撅起屁股挨肏登时就变了脸。

前一刻的浓情蜜意爱重情深,一见我亮出鸡巴暴露想肏他的欲望,情情爱爱的就靠了边,只剩保全自己男性尊严的抗争,全然不顾另一个已经被他撩起性欲,亟待发泄正不上不下的伴侣。

我带着怒意原本抓在手里的奈子也不揉了,一巴掌就呼上薛岑的脸,“啪”的一声将男人的头都给打偏了去。

趁对方被扇懵的空挡,我拽过他先前扔在枕头旁的领带,利落的捆住了薛岑的双手,站起身双臂使力拽着他百八十斤的体重,“哐”的一下,给他挂上了床头上的鹿头壁灯上。

这个颜值不错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的帅比,登时便像只被主人钳住两只前腿给拎起来的狗子那般,只能无助的蹬动下肢了。

当然薛岑腿没这么短,被挂起来后他的屁股虽然没有着落的悬空,小腿还是斜斜抵在了床上的,顶着一边印上红掌印的脸,他表情慌张的踢蹬着腿就想站起来把挂着的领带给取下来,企图摆脱现下四肢都使不上力的窘境。

我在他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蹬了好几下床面,都从面料冰凉丝滑的空调被上滑了出去不好使力,越挣扎越急的摸样。直接上前一步,右手抗住对方的左膝弯就往床头墙壁上压,挤进他被迫大开的胯间,用比他更加粗长的鸡巴抵住男人那根粉嫩的玩意儿,逼着他那根贴近腹部。

另一只手上抬掐住对方的脸,让他正对着我。

沉下面容,我语气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笑道:“怎么?你不是说喜欢我爱我吗?看我有根鸡巴,知道我想操你,你就不爱了是吗?”

“薛岑,你的爱真是廉价的令我恶心。”我语气森冷的嘲讽着。

男人猛地瞠大了双目,他想要摇头否认却被我的手掌钳住脸颊动弹不得,只奋力的挣动着双手,胡乱踢动着另一条大腿想要挣脱我的桎梏,肩颈胸口都沾染了一层使力后泌出的薄汗。

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染上了几分可怜的乞求,语气软和下来哄着我:“不……不是的,苗苗你别生气,我、我不知道你有男性生殖器想要操我的,我、我一直都是以纯男性自居,没想过做下面那个。”

“太……现在这样的情况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缓缓,苗苗你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好不好?求你了,现在我真的不行,你看我、我已经开始软了……”

说到最后,薛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闭了眼睛,似乎是自己都可耻身为一个男性,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的存在,遂又嗷呜嗷呜的在薛岑的奶子上多盖了几个章,每次都能让薛岑疼的嘶嘶抽气,一叠声的求饶。

他好像有点半认命,半垂了眼眸抖颤着眼睫眼眶通红湿润低声下气的要我轻点,可我却发现这逼或许有些抖的潜质,我下嘴必见血,疼痛感不可能少,本来也是扯着一腔怒火要对方吃个教训的,根本没想让对方爽。

结果这个逼,原本软下去的鸡巴……半勃起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

我偏头叼住那包裹住粉嫩乳头的一圈乳晕,舌头绕着陷进里头的奶头勾舔钻弄,薛岑哆嗦着身子没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随即被他自身察觉而咬住下唇闭了眼睛,将后续想要冲出喉咙的呻吟尽数吞咽,似是在维护最后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似的。

没管他,我将那凹陷进去的乳粒舔弄的从包围的乳晕中硬凸出一点后,便用稍尖的虎牙用力叼住这冒出尖儿的乳头抬头往外一拔!

“嗯啊啊——”

奶子可能真是薛岑的敏感点之一,被我咬住内陷乳头往外扯,扯得整个奶子都成了个漏斗状,料想整个奶头都该备受疼痛,他却霎时发出忍耐不住变了调的尖叫,鸡巴硬立马眼汩汩泌出晶亮的腺液来,似乎挺爽?

原本绷得死紧的屁眼都绵软了几分,翕合蠕动着啜吻了几口我的龟头。

蹙眉,松开薛岑被我硬生生扯出乳晕包围的内陷乳粒,这颗可怜的粉色小豆已然红肿,冒出一点血丝,充血硬胀的一时间根本缩不回去了,与另一边还害羞缩在乳晕里的奶子形成奇异又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真是色情又怪异。

看男人紧闭起双眼,一副逃避的摸样,我恶劣心起一边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开始不管不顾的往软了几分的穴口里生硬的挣拧顶弄,一边轻飘飘的说:“你好贱啊薛岑,我咬你奶子咬的这么凶你很爽是不是?鸡巴都硬出水了,嗯?”

“唔呃!你要操就快操……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自作自受……”

薛岑并没有睁开双眼,他拧紧了眉头,整张脸上不知是因为痛还是爽流出来的汗迹一条又一条的滚过他的五官轮廓,配合他隐忍的神情,若忽视脸颊上浮现的红晕,还真像什么谍战片里主角被抓住受刑后的坚贞不屈。

“隔这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我喘息着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嘲弄的说,皱紧了眉头,忍耐着鸡巴开扩没有任何扩张润滑的处子屁穴时,被干涩生嫩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的压力给绞到疼痛,疼痛后又在肠壁急速蠕动着推挤时顷刻感到如同被按摩过后的极致苏爽。

这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地狱天堂反复的轮回。

与帅壮壮狠夹屁眼子时的疼痛要强烈的感觉,让我几度怀疑我这根宝贝是不是要被薛岑这口处子穴给咬断在这,可疼痛过后仿若畅游天堂浑身舒泰的极致舒爽又让我亢奋至极。

“唔嗯——嗬呃——”

薛岑紧闭了双眼,浑身都在抽搐颤抖,已经没了力气大喊大叫,只气弱的哼哼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转眼就给健美的躯体刷上一层油光,让每块如浪般涌动的肌肉看起来十足的性感。

我没有在意薛岑的状态,在鸡巴硬顶进三分之一时,我就感觉滑畅了许多,伸手往性器相交处一抹,只见指尖一抹鲜红。

果不其然,未经开扩的处子穴要吞钠我这般粗长的鸡巴,注定是要裂开的命。

挺好的。

男人玩处女破处后喜欢用处女膜破处后的鲜血做润滑。

男人被破处用穴裂后的处子血做润滑也很理所应当吧。

我没什么怜惜之心的用一只手把住薛岑的腰,在男人“嘶嘶”的抽气声中,腰缓缓后摆将鸡巴抽出一些,沾了点血液的润滑,下一秒就紧绷起腰腹用力朝这口处子穴深处凶狠的挺进!

“啊啊啊操——”

薛岑头猛地后仰发出一声嘶哑而凄厉的惨叫,身体朝前弯成满弓,浑身抖颤抽搐起来。

我却在这瞬间,抱住他的腰身,享受着被处子穴全方位包裹狠绞,温热的肠壁不住蠕动抽颤挤压鸡巴所带来的从尾椎到头皮一路炸裂,并瞬间冲向四肢百脉的极致快感。

一边勾起唇露出个恶劣至极的笑,一边放开对方还哆嗦着的腿,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将他的头往下带面对我们已经紧紧相贴的胯间,我探出拇指将他闭紧的眼皮往上搓开,逼着他认清现状。

在看到男人那一瞬间惨白了脸色,颤着唇瓣,满脸不可置信备受打击的模样,我露出抹愉悦的笑容凉着声的说,“看清楚了吗?你就是条被强奸了以后会爽到射的贱狗!”

“我、我……”

薛岑哆嗦着唇瓣我了半天,在铁打的事实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平日里在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在这就跟剪了舌头哑了声的雀儿似的,嘴张张合合半天都吐不出来半句自我维护的辩解。

瞧他这样,我只觉得畅快。

放开他的脸,我伸手顺着他的后勃颈,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丝收紧,扯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下拽,逼迫他仰起脸来,将脆弱的脖颈暴露。

我另一只手重新覆上他那边乳头还内凹着的奶子抓揉,指尖好玩一样在那凹陷的乳晕里,戳顶着缩含起来的粉嫩乳尖一个劲儿的抠挖,嘴唇覆上薛岑紧张的不住吞咽而上下不住滑动的喉结。

男人顿时浑身一颤,身体紧绷僵的像只被眼镜蛇盯视住的猎物,这也带动着被暴力操开的肠道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绞箍。

疼痛让我心中凶性汹涌,我张开唇瓣露出尖锐的牙峰像要将猎物一击致命的野兽那样,一口啃上男人脆弱的脖颈。

齿端感受到颈部动脉的跳动,让我齿根发痒的想咬入更深,我顺着本能一用力,鲜血的甜腥顷刻就冲涌了出来,我终究不是真的野兽,带着铁锈味的血味也不被我欣赏,察觉自己把对方咬出血后就松了力。

“嗬嗬——”

薛岑粗喘着气,像是被扼住气管窒息了半晌的人刚被放开似的,一副喘不赢气死里逃生的后怕模样,瞳孔颤动竭力朝下看向我,“奚苗我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你别太过分了!”

许是被我真心实意往他命脉处咬,最后因为不太喜欢血液的味道而满脸可惜后退的模样,实在让薛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他倒是破罐子破摔不顾自己目前还被我捅着屁眼子下不来的窘境,竟然色厉内荏的警告起我来。

掐着他那还内陷着的奶尖,食指中指捏紧那包裹住乳粒被玩到肿胀的艳粉色乳晕用力往外拉扯,那般的不留手,直扯得他发出尾音带颤的浪叫,随我手指拉扯的方向挺起胸,浑身都在那颤抖抽搐。

我不由轻笑出声:“看你还有力气的样子,真是太好了,毕竟我可是要上重头戏了啊。”

说完,我收回手掐住了他的腰,在薛岑隐约有了预感而哆嗦着唇瓣一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抽身,呼吸粗重喘息急促的将鸡巴猛地向外拔出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顶!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出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道的阻拦,借着血液的润滑,在疼痛与激爽中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咬紧了牙关用粗硬蛮长的鸡巴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强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马踏碎了敌人的头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美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操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操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潮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摸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一副爽到的摸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液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肉臀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肉与肉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淫靡色情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爽的挺抽过程中,偶尔顶撞到他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男人还会猛的挺起身子,大受刺激的浪叫出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身体挨肏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逼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骚贱的体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爽感,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骚浪淫荡的呻吟一声声冲出口腔,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唇角。每一块抹上汗水而油光水滑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肌肉,在经受快感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股像是想要更多的骚浪意味。

我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操弄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道里,每一次插捣时都被湿热温软的肠壁纠缠着,蠕动时推挤按压的快感。以及抽拔而出时,谄媚的甬道内壁死命扒拉每条淫筋沟壑时的刺激。还有蠕缩的肠道深处会产生的能令我射精欲汹涌起来的巨大吸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感。

这些都令我深深的着迷。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干的直男,给操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下男性的自尊,在女人胯下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入欲望深渊的摸样,也让我觉得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双重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摸样,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头壁灯上给扯了下来。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屁股,我又重新把鸡巴以一个从上朝下插入的姿势,捅进这口周遭都是淫水稀释着血液的混合液体被相交的性器给搅打出一圈粉色沫子的肛口。

已经完全被操开的处子穴艳红透湿且软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露着手指粗细的肉洞,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紧绷的像要把鸡巴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我就用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把着他的腿弯朝他的肩膀下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身体团缩起来朝我露出个用来承欢的屁眼,继续承接我毫不留情的操弄。

至于他的鸡巴硬着在那射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爽。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操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挺倒霉的。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操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操弄把玩,还不花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我就像个无情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猛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腿斜肏把他猛往上顶,头都好几次撞上包了软海绵床头的常规姿势里,我内射后终于尽兴。

享受着被温软湿润的甬道糯糯的吮吸着的快感,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下他的腿,扯来脚边快滑下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以侧着身面对男人光裸的脊背鸡巴埋在对方体内不抽拔的样儿,闭上眼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你问我薛岑?

我把他腿放下去的时候,他就一副眼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射了一肚子精液,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鸡巴堵着出不来,精神肉体都被快感消磨到极限,估计也遭不住睡了吧?

谁知道呢。

我是被晨勃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勃,有鸡巴的女人自然也有晨勃。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勃的鸡巴和我的握在一块手撸,就是自己把一对大奶子挺起来夹紧给我做乳交,偶尔还会夹紧腿让我肏他肉感十足的腿缝。

而我一旦对他臀缝里那嫩屁眼子有所企图,他就会紧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爽的情绪,让我颜射他或者让我射他嘴里,故意用一副骚浪淫贱的样子吞精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操。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身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出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身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眼半梦半醒的感觉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被含在一个湿软温热的甬道,被小幅度缩含蠕动的肠壁吮吸,快感一下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眼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身旁之人的腰就翻身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裸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入操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出虚弱暧昧的喘息呻吟中,以及操逼后鸡巴被湿的不像话又软又嫩的肠道内壁柔柔媚媚舔舐绞缠的快感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操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身下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出哭腔般的哼喘不动了,脸埋进了枕头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性伸手把他含着我鸡巴的屁股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腿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下塌朝我撅起个大屁股,一个完美炮架的姿势,舒爽的掰开他两瓣多肉丰软的屁股,挺抽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操干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出隐忍而克制的吟喘,胯间那根随着我操弄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勃还是被操爽了,倒是硬的直流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身下的奶白色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下朵朵深色的湿痕。

视线下垂瞅了眼男人被我粗长的鸡巴给捅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穴口。

也不知是昨晚被肏弄的太厉害,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含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肛口被粗硬的根茎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箍着鸡巴的茎身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头了。

湿滑无比的整条甬道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根巨物的最好肉囊。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高的马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爽,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我还心情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头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干燥起皮的唇。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身在胯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出的红肿伤痕,将射了后正要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屁股蛋子都被肏红了的屁股,屁眼合不拢的露出个硬币大小的洞翕合着,将肉洞里满满当当的浊精在翕合间汩汩吐出,顺着会阴,随着他自己射出的精液,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我哼着东拼一句西凑一调的歌进了卧房自带的盥洗室准备冲个澡,完全没有留意床上正处在高潮余韵中身子还抽搐抖颤个不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红的耳尖。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就出来翻薛岑的衣柜,而床上的男人也换了姿势,整个修长的身躯都蜷缩了起来,用空调被把自己团吧的死紧,只剩一张脸露了出来。

我一眼过去还以为他在s什么俄罗斯套娃,“噗”的一声就笑发了,边挑出一件款式还看的过眼的白衬衫,松了浴袍就往身上套,边笑他,“你搞毛呢?爽都爽了能不能别那么矫情?活像个被恶霸强占了的民女似的。”

薛岑脸上蓦地就漫上一层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声气哼哼的指控起我,“除了性别不对,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我挽起有些长的袖子,露出紧实纤瘦的小臂,扣子扣到还剩三颗就没扣了,若隐若现露出我被bra托出的一条性感事业线,随便拎了条男士西裤就往腿上套。

听了他的话我只挑眉抬眼看他,冷笑着说:“你真要跟我掰扯?我当时是让你帮订个临时酒店,等我叫人把自己久没去住的别墅打理出来了再搬的吧?是谁起色心把我一个劲儿往家里带的?还要自取其辱吗?”

薛岑唇瓣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了,只看着我扣好宽大了些的裤头扯了他昨晚扔地上的皮带扣在腰上,将过长的衣摆塞进长西裤里。

在我打开卧室的门出去的时候,薛岑的声音着急的在背后响了起来:“昨晚是我不对,我反应过激了,苗苗你别讨厌我好吗?”

对他的询问我不置可否,只是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你自己看情况跟后勤请假,我要叫人过来接我了。”

男人这种生物,有些驴性子的,面前吊着根萝卜就看不见脚边的糙粮,我会给他准确的答复才怪,自己琢磨去吧。

被长相甜美的实习小助手开着公司的商务车接走的时候,瞧着对方一脸探究的样儿,我搭着个腿儿,手肘支着窗玻璃已经完全降下的窗口撑着头斜斜的望向她,薄唇一勾冲了笑了。

我:“在想我和执行总裁是不是有一腿?”

被我的笑容晃了晃,她小脸猛地一红,可听到我的话后,小助手立马被吓的脸色煞白,惶恐的摇头否认道,“没有!奚经理我不敢的!”

“诶,你那一脸猫猫祟祟想吃瓜的样儿根本藏不住。”

我笑着摇了摇头,撑着脸看向窗外享受晨风的吹拂,将飘到眼前的发丝用手指从额前往后整个爬梳了下,语调懒散的说,“我不会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去满足你吃瓜的心。另外你也要做好表情管理了。我是无所谓,被薛岑看到,你或许要被调岗。”

小助手听到后立马整肃了脸色,认认真真的看起路来。

打电话让她来的时候,就让她把法务拟定的离婚协议捎带上了,这会儿我直接让她送我回了家,顺便还给她加了一个月的工资,让她帮我把停到市区的跑车也给开回来。

公司里公事公办,做什么样的活拿什么层级的工资,可这是替我办私事,并不在职务范围内。我给点好处人家做起来顺心,我用起来也更放心,双赢。

指纹识别解锁打开大门走进我和穆萧尹的家里,男人不出意料的没去上班,眼下发青似乎通宵未睡,眉心微蹙让他眉眼间有股凝聚不散的愁绪和忐忑,此刻正往桌上摆早餐,做的还是两人份,听到响动后立马偏头就朝我看了过来,一双俊眼刷的灿亮。

“苗苗!你回来了,还没吃早饭吧?还好我做了两人份,过来吃点?”

男人热情的冲我迎了过来,可却在半途顿了顿,脸色有一瞬间阴沉的可怕。

我想他看到我一身男人版型的装束,肯定猜到了什么。

如果这时候大吵大闹就再好不过了,这个婚也能趁着愤怒冲头的时候干脆利落的给离掉。

可穆萧尹并没有发怒,他闭目缓了缓,再睁开双眼时又只剩全然的热情与欣喜了,笑着拉住我的胳膊就往一旁偏厅的餐桌上走。

暗自感叹对方的忍功,竟然连半句质问都没有。我拽了拽胳膊却只让男人抓握的更近,便松了力随他带着我往前。

等被他摁着坐上餐桌旁的椅子时,在他挨着我坐下后,我就将一直捏在另一只手上的离婚协议书给放到了桌面上,呈现在穆萧尹的眼前。

似乎是嫌上面放大的黑色字体刺痛到了眼睛,穆萧尹偏过视线笑的牵强道:“苗苗,这个……我们等会再谈,先吃饭吧。”

倒也没推脱,我端起面前的广式艇仔粥就喝了起来。

我确实饿,昨晚都没吃饱就和薛岑在床上鬼混,一大清早醒了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间只喝了几口清水,那是半粒米都未进,得亏我体质强健,要低血压我这时候早晕过去了。

穆萧尹的厨艺是很地道的,艇仔粥米粒炖的软糯,生鱼片鲜嫩,味道丰富,粥底绵滑,如果说要抓住爱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爱人的胃来说,他一直做的挺好。虽然我对他这个人没有肉欲以外的心动,但他做的吃的我很难拒绝。

看我喜欢吃他做的,穆萧尹面上也露出温和而满足的笑意。

可正事也不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等我觉得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放下勺子,用手指点着摆放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看向穆萧尹淡淡的说,“装傻没用的穆萧尹,我们来好好聊聊离婚的事。”

“嗙!”的一声,穆萧尹呼的站了起来,他人那么高,近一米九的个头由坐着的我看来像座小山似的。

我还以为这男人终于要发火了,正紧绷了身体严阵以待呢。

可他在干什么?

他一把扯烂了身上的衬衫,打开裤头拽下西裤,竟朝我露出被红绳捆缚将一身肌肉完美分割的肉体!

穆萧尹就用这副被捆弄得色情的身体,跪在了我的脚边。

托抱住我的小腿,用那对被红绳捆绑勒住后越发鼓胀,比一些丰满的女人都大差不离的胸肌磨蹭着我的小腿骨,穆萧尹红了眼圈的冲我恳求道,“苗苗,别不要我!我是真的有不能被你插的原因,可我已经商量好了,只要不是被真人的性器插入,我可以随你心意玩弄。我可以被你随便拿什么来玩弄,能不能别和我离婚苗苗?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很爱你……”

瞅着面前眼睛都红了,浑身红绳捆缚活像个色情变态狂的男人抱着我的小腿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恳求的表情向我一个劲吐露自己愿意为维系这段婚姻如何如何牺牲的模样。

我蹙了眉头,内心冒出的嫌弃之情让我收了收腿。

当然,收是没收的动的。

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背靠着椅背歪了头说:“这买卖对我可不公平啊穆萧尹。”

“嗯?”

穆萧尹嚯的抬起头有些茫然的望着我:“不是因为我无法满足你,所以你才想要结束这段婚姻去找别的男人吗?”

他本就眼尾略微下垂的眼睛因情绪激动而浮现隐隐的淡红,从我俯视的视角看,他发红的眼尾下垂的越发明显,这般看着我的时候倒显得越发无辜而惹人怜爱。

可惜了,我对他没有情和爱,看他这副模样,除了觉得要是欺负起来以这副模样满脸潮红的落下眼泪,应该是件令人性奋的事外,我冷漠的毫无怜悯之心。

伸手搭上他因抬头看我而朝我暴露的喉结,拇指随着男人紧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骨蹭弄,我懒散的说,“是啊,你在肉欲上无法满足我。”

“不能实实在在的肏到你,只是用‘别的东西’来玩你,我又能得到什么满足?视觉感受所带来的精神上的愉悦能让我高潮射精吗?最后还不是被玩的你比我所能得到的快乐更多?这个交易公平在哪里了?”

我的眼神逐渐放冷,瞅着面前这个自诩牺牲觉得放低底线就能挽回这段婚姻的男人。

摇了摇头,我推开因为我的话而呆愣住连抱我双腿的手都松了几分力的男人。

站起身来,屈指叩了叩放在桌面的离婚协议,我语气淡然的道,“我上去收拾下东西,希望下来的时候你已经在这份协议上签字了。当然,你要是对上面的条款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再商量。”

刚想转身上楼换身合适的衣物,顺便收拾些喜欢的衣装、包包和首饰准备带走的时候,却被呼的站起来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一边满脸惶惶然的牵着我往楼上走,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此刻比光着膀子遛鸟还要糟糕,浑身只有一根绳子捆缚着将肉体切割的极为情色的变态模样,一边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喃喃,“不会的,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你肯定也能通过玩弄我的身体获得快感的!你试试吧,我准备的很齐全,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狠狠的皱起眉头,觉得穆萧尹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

或许我天生就是个性子薄凉的,完全不能理解穆萧尹对我的执着。

在我眼里,跟自己比起来其他的统统都得让步,没有什么是能越过自己的,“我”的重要性在我心目中隶属毋庸置疑的第一。

你说亲情吧……

人到老年依旧风流的父亲,把偌大的家业扔我手上后就潇洒的退休全世界旅游。

连我发生车祸后难得回来,见我只是失忆没啥大问题,都没想着多留几天。

见我睁开眼醒了,就一股脑的给我说明了下老奚家的情况,母亲体弱生下我后遭了病根就一直身体不好,最后碰上一场世界性传染疾病不小心被感染就没挺过去,后面都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给我养大。

他还自夸的说虽然他人风流四处留情,但也知道家风不正会造成大问题,所以早在当初有了我以后,就去做了结扎,往后不论他怎样纵横情场,我都会是老奚家的独苗苗。

后面更是留了句就凭正奚集团丰厚的底蕴,我就是被车撞傻了想败个家别人都不会让。要我安心,总会有人给老奚家兜底随便我怎么玩。就挥挥手急急忙忙的带着自个旅游搭子去赶飞机,到了大洋的另一边。

他还不顾时差,大半夜凌晨三四点的一通视频电话,给我吵醒了就是让我看他们所处大洋另一边金灿灿的太阳。

我当时看着老爹在那跟个吗喽一样,和自个年纪不相上下的旅游搭子在太阳底下兴奋的手舞足蹈,面无表情的陷入沉思,深觉这亲情水分着实很大,想想其实不要也罢。

至于友情,嚯,失了忆后,可是冒出了一大堆自称我闺蜜和兄弟的,趁着我在住院疗养的时候来套近乎。

他们想要攀附的心思昭然若揭,功夫却大多做在表面,根本经不起我稍加深入的试探。些许几个熟悉我脾性的,确实能称的上朋友,但也都是酒肉朋友。张口闭口都是好了之后带我去几个新开的夜场见见那边的新人,熟的全是我这人肉食性的一面,可谈不上交心。

好在我并不是觉得没有知心朋友就会觉得人生失败自怜自艾孤独寂寞冷的人,有这功夫精神内耗不如花钱找几个颜值身材都不错的男模来愉悦身心呢。

最后轮到爱情,它之所以会轮到最后也着实有缘由。

毕竟我跟穆萧尹这个每天都把喜欢啊爱啊挂嘴边的男人,呆了这么多天,被对方用深浓的情意浸泡,天天同床共枕的也没理清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

现如今看男人完全入了魔的样儿,更是谨慎的拉响警报,我觉得我这辈子还是别晓得情滋味了。

爱情如果是这样能让人打破自己的底线,轻易把自己放到另一个人手中去甘心情愿的被玩弄被伤害的东西的话,它还是从我的人生中滚出去吧。

不过我这么爱自己,吝啬将爱分享给别人的状态,估计这辈子也很难去爱一个人了。

智者不堕爱河,不用吃爱情的苦,只要没心没肺的享受男人的肉体,享受自由和风,永远都能做自己。

这可真是太棒啦!

我刚这么想完,就被穆萧尹拉扯到主卧里,一开门里面的架势就把我唬得脚步迟疑下来,甚至想往门外退,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自己住了这么多天的房了。

哪个好人家会在卧房墙上挂满各种大小不一粗细各异形状更是千奇百怪的阴茎玩具以及肛塞啊?

有个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哥斯拉模型,半侧都是一排接一排恐龙背鳍一样玩意儿的阴茎,这真的是人类的身体能容纳的玩意儿吗?这好像个从屁股里推进去就能把人由内向外给开膛破肚的凶器啊!

与床相对的天花板上什么时候多了四个挂钩的?

分别与房间四个墙角对齐,挂钩上还垂下风骚的桃色绑带,这是准备玩捆绑py的吗?

床头柜不见了,左边是各式乳环乳夹乳钉的展示柜,右边是材质形状粗细都不一的尿道棒。

一边原本是放他衣物的衣柜也被拆了,弄成了挂着各种情趣衣装的挂架。

谁懂啊,穆萧尹一开门,我第一眼就看到挂着的众多情趣衣装里粉红色的回忆系列巴啦啦魔仙套装的震撼?

操!

穆萧尹要穿这个,效果简直不亚于我当初第一眼看到《十万个为什么里》的筋肉哪吒穿死库水的瞳孔地震!

情欲撩拨效果可能为0,笑到阳痿的效果绝对超百分百好嘛!

被穆萧尹拽进房间后,环顾四周,一边有种刘姥姥逛大观园的局促,又有一种眼界再一次被开扩的新奇。

我随手捞过一根表面布满嶙峋的凸起,却又很是光滑的硅胶电动鸡巴,打开了底座,看它像条蛇一样在我手中扭动起来。

意味深长的看向穆萧尹,我问:“感情你看起来通宵没睡,是在装修主卧?”

穆萧尹浑身一震反身就朝我抱了过来,将我紧紧的搂进怀里,都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弄的那根握在手里我都没来得及关掉的电动鸡巴被夹进男人由两片丰满大奶形成的深邃沟壑里,在里边拼命扭动,震动都通过紧贴到一块的皮肉传到我身上来了,好冒昧啊。

“不仅仅是为了装修,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燎夜给弄垮了,以后你只要玩我就够了,不需要再去燎夜点男人。”他语气轻柔,话里的意思却霸道,登时就令我皱了眉。

探手朝对方敏感的腰肉掐了一把,趁对方敏感的闷哼出声松了力道时,我用了个巧力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拿还在那扭的电动鸡巴指着他,阻止他再向前靠近我。

“你是怎么都不愿意离婚了是吗?”我淡声问道。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住了我,就像一只盯住猎物不放的豺狼虎豹:“我不愿意,我怎么可能对你放手。”

点了点头,我表示了解,把手中的电动玩具往他那一扔,见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了过来,无措的看了眼在手中扭动的玩意儿,又殷切的望向了我。

“我对灌肠扩张你的处子屁眼没有兴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等你屁股能完全塞进这根玩意儿后再来找我。”

我语气淡然的说,见他急急张口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儿,我直接挥手打断道:“现在是你想要维系这段婚姻而不是我,我不接受任何额外的提议与要求,除非你做不到主动要求退出。”

在我目光的逼视下,他蠕动了下嘴唇艰涩的答应了声:“好。”

我点了点头就走出了这个面目全非令人无法直视的卧房,将满室不可示人的淫乱全给关进了里面。

因此我也不知道还站在里面捧着个电动玩具的男人正在与脑子里的非自然存在交流。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会绑定宿主,说明宿主就是霸总言情系列的最佳男主,何来放过之说?”

“我不要当这狗屁的最佳男主!我从来就不想成为谁的男主!我只想好好的去当苗苗的老公!你能不能滚出我的脑子?!就因为你的狗屁言情规则,男主不能是给人口交给人捅屁眼的存在,导致我和苗苗走到如今这步!要是可以我真想亲手把你给毁掉!”

“请宿主注意情绪管理,奚苗并非主线剧情指定女主,你强行与她缔结婚姻违背任务规定,已经害她遭遇过一次车祸,失去记忆并丢失一部分情感做反噬,你还要一意孤行只会将她害的更惨。”

穆萧尹闭上了眼睛:“为什么反噬会作用在她身上而不是在我身上?!明明违规的是我!”

“因为宿主你有主角光环庇护。”

这一刻穆萧尹苍白的脸上流露出浓重的绝望,他感到命运就像一只蜘蛛,吐出丝线将他包裹缠绕,他逃不开走不掉,只能无力的等待着自己被命运所吞噬。

什么东西都没带出来,我就提了辆低调奢华的黑色玛莎拉蒂开出了别墅区。

进了市中心,停靠在市内最好的酒店广场,没有第一时间下车,我翻出手机开始网购。

我自己那栋久没去住,位置大概在市二环的别墅需要请人去打理后才能入住,所以我需要在酒店的套房住一阵子,得重新采购惯常用的日用品才行。

正逛着网店呢,忽然弹出一条消息——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早上好哦!

奚阳奚照:早啊小奶猫。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昨晚睡得好吗?

我想了想,操了个帅比,身心都得到了释放,睡的确实挺好的。

奚阳奚照:还不错哦。伸懒腰jpg

姐姐的小奶猫:真羡慕姐姐的好睡眠,不像我,哎……对手指jpg

奚阳奚照:怎么了?

姐姐的小奶猫:没怎么啦,姐姐不用担心,我只是想着姐姐睡不着。

哦豁。

我露出会心一笑。

这种用于男女社交的软件,果然匹配到的角色都是冲着乱搞男女关系来的。

这个小奶猫是我上上个礼拜,因为太过无聊听了某个狗友的话,下了这个社交软件时,由系统根据双方填报的感兴趣的东西而匹配到的相性较合的异性。

我本意是纯粹的消遣,把它当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来玩的。

结果一天天的下来,对方倒是越发热情且攻势猛烈了,或许是因为交换过照片的原因吧。

不论是图我的容貌身段,还是那张照片暴露出我并不缺钱的现状引起了对方的兴趣,他想要的既然我都有,也都给的起,玩玩便玩玩了。

又回忆了下小奶猫曾经提供的一张十分有心机的健身照,脸很俊秀,胸也练的很大,腹肌大长腿一个不落,颜值身材都在线,也是挺戳我xp的了。

挑了挑眉,我捞起了这个饵,随手又抛下一捧饵食。

奚阳奚照:我倒是梦里想着你睡得很香哦。

姐姐的小奶猫:真的吗?!既然我和姐姐如此心意相通,那不如……我们面基吧!好不好啊姐姐?撒娇猫猫jpg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

瞧,这不就上钩了么?

奚阳奚照:好啊,时间地点你定吧,我都有空。

回复完,我迎着正午的太阳下了车,长相甜美的小助手早在酒店大门口候着了。

我从穆萧尹那出来的时候就给她去了电话,让她不急着开我的跑车,先去给我订个房,顺便将商务车上带着的笔记本电脑捎带给我。

薛岑那情况一准儿得请假休息了,管家公不在,重要的会议总要有人出席,只能让人转线上由我来接手。

这般打算着,我和小助手拿着房卡走进了酒店的电梯。

已经离开的奚苗开走了玛莎拉蒂,离婚协议却还留在了原地,无时无刻不向穆萧尹表明着她的态度。

将身上的红绳给解了下来的穆萧尹重新穿上了衣服,从先前色情狂魔的模样恢复成了一表人才。

小心的在餐桌旁往下坐,屁股刚贴上椅面他脸上就露出一抹吃痛,同时一股可疑的绯红染上了脸颊。

穆萧尹还真听了奚苗的话,给自己做了润滑扩张,往屁股里塞了根比奚苗给他的电动玩具要细上两倍的肛塞。

他对这些还是太生疏,而且第一次亲自弄怎么都太过羞耻,扩张的完全不到位,想一次性完成奚苗所说的目标根本做不到,那个电动玩具他连个龟头都吞不进,只能先退而求其次换了个小很多的先适应着。

拿起摆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穆萧尹的脸上表情很是复杂。

这场婚姻在他八岁从父母那知道与奚苗结过娃娃亲之时就在期盼着了。

他们穆家与奚家虽然入的不是一个行,可由于正好住到一块,两家的小孩倒是玩的近,成了对青梅竹马。

奚苗很小的时候就暴露了自身与父亲一脉相承的风流,附近只要长的好看的小孩都被她收作了朋友。他穆萧尹能作为她的竹马与她一同长大,也是托了小时候就长的钟灵毓秀的关系。

那时候的奚苗就跟个小太阳一样,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能量。

能上午带着他翻墙跑去折腾邻居大叔精贵的花卉,被发现的邻居大叔气的追在后面绕别墅区三圈还不带气喘,反倒把追人的邻居大叔累的坐倒在地上后。

还不消停的转场子,拉着他混进喜欢搬着椅子在别墅区花园晒太阳的老太太们里,一边蹭着味道不错看起来就精致昂贵的下午茶点心,一边听老太太们聊八卦。

看她们明里暗里的阴阳怪气,从儿子到媳妇再到孙子的轮番比较炫耀,奚苗就仿佛听相声似的会忍不住发笑。

他虽然不懂其间趣味,但看雪团子一样的奚苗在那捂着脸笑作一堆的可爱模样,他也会随着傻笑。

穆萧尹那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倒霉催的非酋。

他的成长过程与周遭富家子弟比较起来堪称波折的可怕。

富人惯常会遇到的绑架事件,他遇上了。

当时他是在等奚苗一齐回家的过程中被抓进面包车里的,这一幕恰好就落进刚走出校门的奚苗眼中。

要不是奚苗机灵,急匆匆上了自家派来的车,要司机隐晦的跟踪,并报了警,一路都给警察报告着方位,让歹徒都没来得及向他家里人联络勒索就落了法网,他当时是很大可能要被撕票的。

因为他在挣扎中不小心弄掉了其中一人的面罩,看到了对方的脸。

歹徒为了作案后能逃之夭夭不遭至穆家的打杀,当时在面包车里就骂骂咧咧的说了拿到钱就要撕票,不让知道了自己容貌的他活下去。

没有人知道穆萧尹获救前那段时间,在死亡的阴翳下到底怀抱着怎样的绝望过来的。他只知道自己被救下来的那刻,手脚发颤浑身冰凉冷汗簌簌直冒眼中无光,满心的戚戚惶惶。

直到美丽的少女看不惯他这死样,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要他想怎么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穆萧尹才感觉自己回魂似的,从对死亡的过激恐惧中重新迎头遇上了光。

至此,他便和奚苗粘的越发紧密了,只因心中已有了对方深刻的印痕,再也无法抹消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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